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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史提芬。

韩弗爵士陷入与异教徒战士的苦战,与依波拉。

宾。

伊拉,这位十字军耳熟能详的沙漠恶魔进行殊死战,奋战中的这位骑士,狂热的期望能够光荣战死,不必忍受穆斯林的牢狱及酷刑折磨,但是上帝似乎并没有回应他的恳求,这位不幸的十字军战士落入了敌人的手中。

因此他在清醒的时候彷佛置身于坟墓中,心中充满着焦虑,而在半睡半醒之间,发烧般的脑袋中,则充斥着有关异教徒酷刑凌虐的流言。

由依波拉。

宾。

伊拉所设计,用以折磨基督教徒的俘虏,曾被逃回来的人详细描述并广为流传,实在非常的残忍,恐怖到连说的人都不愿意小声的重复一遍。

被俘虏后的多日之后,已经非常衰弱到现在则是完全认命的骑士,被告知要前往会见异教徒的长官,被换上了白色的长袍,史提芬爵士被侍卫押送到一座巨大的帐蓬中,帐蓬大到让他如同进入天堂中最为昂贵的一片云层中。

把入口的一片布帘推开后,史提芬爵士面对面的与他的死敌相遇-恶名昭彰的沙漠恶魔。

虽然这位异教徒的面容,无论如何看起来都像是一个人,但是史提芬爵士的心中,交杂着无法抑制的仰慕与恐惧,在依波拉。

宾。

伊拉的脸上单一漠然的表情,潜藏着最狂暴的残酷思绪,以及将其完全付诸执行的决心。

他双手抱胸的说:

“对于阿拉真主的信奉者而言,你是非常有名的,史提芬。韩弗爵士,你手中的剑曾将许多忠实的信徒送上天堂。我将很荣幸的向您展示先知所教导我们,对于贵宾的好客之道。”

这位异教徒讲话的声音四平八稳,声调控制完美,然而可以听得出来,含有戏弄、吓唬眼泪快要掉下来小孩的味道。

史提芬爵士回答:

“我知道你,沙漠恶魔,也听说了许多你对待俘虏的所谓好客之道,现在我要求你给我一个快死,以配得上像我这样的勇士。”

虽然异教徒的表情中,并未丧失任何的内在残酷,但是却流露出了受到伤害的样子,似乎史提芬爵士对他进行了不公平的侮辱。

“我这位阿拉真主的卑微仆人无意要你死,荣耀的十字军,相反的我将会提供无上的欢乐,仅有极少数的人能够达到的极乐之地。”

“你不是想要对我施以酷刑吗?”

依波拉。

宾。

伊拉展现了一个无辜的微笑,在他冷酷无情的脸上显得极不协调:

“我是不是该用烧得火红的夹子撕下你的肉,还是用车轮将你辗碎,或是将你的睪丸割下塞到你的嘴里?”

异教徒摇一摇头说:

“啊,我知道在你们基督教的王国有这种酷刑,但这不是我的风格,然而不要怀疑,史提芬爵士,你会知道所谓的酷刑。”

依波拉。

宾。

伊拉的声音像是冰冷溪流的呜咽:

“是的,你的白天将充满着忿怒,而你的夜晚更为超越白天的难捱!但是我为你所准备的酷刑,一直要等到我宣布开始时才会展开,而且必须先让你知道什么是无上的享乐后,才会开始。”

接着依波拉。

宾。

伊拉击掌三次,召来两位武装战士说:

“带史提芬爵士去。。。黑帐蓬。”

这个帐蓬位于依波拉。

宾。

伊拉军营的最外围,八角型的外形,只有半个人的高度,使用死黑的材料,似乎将阳光全部吞噬了。

里面是那一种酷刑等着我呢?史提芬爵士揣测着,他认定了黑色的帐蓬代表了无上的忿恨,对于依波拉。

宾。

伊拉先前的话,我们这位骑士是完全的不相信,史提芬爵士担心他将要面对的痛苦,将会让刺指针、皮靴踢踩、鞭挞变得不值一提。

虽然史提芬爵士看到帐蓬内的摆设时,已经是吃惊的说不出话来,眼前的景物与他的想法及预期有极大的落差,在这个会把人烤焦的持续酷热环境下,帐蓬中则是阵阵清凉,空气中传来的缕缕清香,如同百花齐放的花园,在帐蓬的八个角落中,有八座优美的黄铜炉,闪耀着白热的煤,很神奇的没有烟也没发热,地上则是地毯及许多枕头,中央一座矮几,上面有一壶酒及一只银色的酒碗。

他的脑中环绕着许许多多对于现况的不解,史提芬爵士在桌边的靠枕坐下来,出于好奇,他拿起酒壶对着艳红的酒闻了一下,认为可能会闻出来自于东方毒药的气味,没有发现丝毫异状,然而酒中暗藏的香味引诱着他,因此他给自己倒了一碗。

接着他注意到,在这个酒碗的上面雕刻着非常精美细致的装饰,眼前看着的部分是一男一女,完全没穿衣服,她跪着将臀部抬高,他则手扶她的丰臀,即将要以勃起的分身穿入她体内,艺术家以最凸出的光泽,将这个局部特别强调出来。

史提芬爵士一面转动着这只碗,一面非常好奇于眼中所见到这种不寻常、而且品味奇特的艺术品,他又看到了一位躺着的妇女两腿高举及肩,一位男士伏在她两腿间的小浮雕,算了一下总共有8个雕刻,都是不同的性交媾合的动作。

心中充满着讶异,然而也感觉到藏于心底的一种悸动,史提芬爵士将碗中的酒给干了,这个酒的味道比英国的酒强烈,带有浓烈的蜜糖味,让人感觉很好,史提芬爵士干了一碗后,让他想喝第二碗,然后第三碗。

畅饮之间,心中落下了一颗大石,微笑着,他发觉自己心中的彷徨,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居然全部消失无了,而长期以来不断攻击他神经的恐惧也不见了,他产生了极度轻松的感觉,心里这么的想着:

“我就要睡了,进入了梦乡。”

但是他的眼睛没有闭起来,也没有在做梦。

经验到一种新的感觉,在腹中点点滴滴的温暖,感到轻松、说不清的——愉快、无上的愉快,感觉不断的增强,似乎有一种温暖的液体包围了他的胯部。

不自觉的用手将袍子的下襬拉了起来,当他的手指围绕在丝绒般光滑的阴茎上,他想着自己从来没有像这般的性欲高涨,他的分身是那么壮丽的勃起,底层的蓝色静脉,似乎随时都可能突破包围着的皮肤,紫红色的龟头,从包皮中孤傲的投射而出。

远远的传来如细碎银铃的声音,振动了他的听觉神经,这个声音对骑士同时引起了灵魂不安的骚动、以及心灵的抚慰。

没有消失任何的音乐般的韵律,声音越来越清晰时,爵士终于听出来是一位女士呼喊着他的名字。

受到惊吓的爵士张大了眼睛,当然啦,这一定是在梦中,他心里这么想,饮用了几盏美酒后,心神飘到了幻境之中—就像眼前站着的女人,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

史提芬爵士想要找东西掩盖自己的身体及羞愧,隐藏自己那肿胀无比的性器官,但是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将手松开阳具,他的嘴因为惊讶而大张,看着在真实世界不可能存在的女人,却像是确实存在于黑帐蓬之中。

她的秀发乌黑亮丽,自然卷曲垂在肩上,前额如希腊女神般,皮肤媲美最纯净的象牙色,甜美的嘴胜过天堂的一切—上唇显现出一条优美的曲线,下唇则是柔软而丰润,再加上细致钩勒的琼鼻,也是要在希伯莱的沃土上,才能蕴育出来如此的完美。

再往下看,史提芬爵士发觉自己的心脏像是加倍速率的跳动,这位美女披着一件薄薄的白纱,造成的效应让爵士感觉她几乎像是赤裸裸的。

也就是说,他几乎可以看到她丰满乳房上突起的蓓蕾、几乎可以看到平滑腹部的曲线、几乎可以看到罩在神秘爱丘上,松软黑色倒三角上的每一根弯曲交织的绒毛!他的舌头大了,他的思考迟顿了,史提芬爵士大声呼喊着:

“不,洞晰了我的欲念,这一定是从我激情想象中,所跳出来的魅影!”

这个女人冷静的,而且是极为冷静的回答:

“我不是梦、也不是幽魂或鬼魅,我是一个女人,她将会带给你无上的诱惑,让你永世无法忘怀肉体所能带给你的享乐。”

像变魔术一样,如同露珠沿着花梗滑下般,女子的长袍落下来了,史提芬爵士惊呆了,呈现在他面前的,如同瓜果般饱满圆润的乳房,顶着紫色的乳头,柔嫩的腹部及丰满臀部的曲线,再加上修长的双腿,那么完美的组合,简直不像是皮囊血肉生成,而是琼浆玉液所造就。

“现在你真实的看到我了,”她说:

“我现在暂时属于你—我—佳丽雅!”

“佳丽雅,”史提芬爵士喃喃的说,骑士的勃起因过度的脉动而感到疼痛,由于阴囊收缩肌的紧抽,使得睪丸像石头般坚硬,史提芬爵士想要紧抓住她—佳丽雅—张开她柔嫩的大腿,用紫李般的龟头,直指着牝口上珊蝴红般的花唇,用力冲入她—佳丽雅,是如此的蛮力,如果她是魅影,将会被冲散,消失于她所来自的地方—或者她真正是个不可能的、不真实的、超乎寻常美丽的女人,她必然会在他野兽般的冲刺之下尖声呼叫。

但是史提芬爵士无法动作,他如此的衰弱、颤抖,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只能妄想着要拥有这个佳丽雅,好将深藏在骨髓中的欲念发散出来。

当佳丽雅的手指轻抚着爵士的脸、眼睑、及眉毛时,有如清晨的朝露般凉爽,史提芬爵士只能像极端依赖的小孩子般无助的发抖,用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佳丽雅轻轻将他按下去,让他的头躺在枕头上,他像婴儿般的无助的躺着,下身的分身如同丛林小岛上,崇拜生殖器的野蛮人所竖立的图腾柱。

对于佳丽雅为他脱衣的动作,他既没有争议,也没有反抗。

当他完全裸体之后,佳丽雅跪在他的身旁,她的指头圈住了他的粗壮阴茎,她低下身使得头发轻语般的刷过他的腹部,而她那丰乳则软软的压在他的胯间。

她甜美的嘴,那完美的嘴,将他含了进去,先是他男根的龟头,诱人的芳唇再往下降,对他那个从所未有敏感的肉柱,产生了最尖锐、最明显的刺痒效应,佳丽雅将头抬了起来,放下去、再抬起来,她的舌头非常顽皮,像飞舞的蚊虫般,嘴则成为凶猛的吸吮器,挣扎着要吸取他生命的种子。

在僵持不下的爽乐中,那种感受已超过了忍受范围,史提芬爵士呻吟着,他的心脏威胁着要爆裂开、肌肉紧绷彷佛被架在酷刑架上。

愉悦、异国情趣、将要爆发的爽乐感,史提芬爵士从来没有经历如此的奇境,如果未曾经过佳丽雅性艺服务的男人,恐怕都无法了解。

注视着他,她的嘴展开了一个完美的微笑,佳丽雅说:

“现在是最高级的恩宠—佳丽雅本人。”

像灵猫似的流利动作,佳丽雅躺了下来,以诱人的手势勾引着史提芬爵士,颤抖着,他爬到了她双腿张开的身上,然后她用双手拥抱着他,他伏卧在她身上,心跳不已、起伏不止的胸膛下,垫着她丰满而柔软的乳房,他的腿则被她无比暖温及柔滑的大腿所包裹起来。

六神无主的龟头轻触到阴户的花唇上,整根阴茎就足以被那芳香欲滴的蜜穴全部的拉进去了。

佳丽雅对他说:

“现在你身在极乐天堂,可以的话,请及时行乐。”

史提芬爵士与即将爆发的感觉奋力搏斗着,他的臀部抬高又冲下去,满是汗液的腹部撞击着她的小腹,他身下的佳丽雅,则像台风中的小船般,疯狂的鼓动着细腰丰臀。

女人,史提芬爵士心中想着,我从未见识到一位真实的女人,与佳丽雅相比,其它的女人,真的还有其它的女人吗?如同在阴影当中,甚至不如阴影,缺少了充满感与真实性,他可以放弃领地、头衔、对国王的忠诚、甚至对上帝的信仰,只要他得够永远的拥有佳丽雅!像是一条曲折的闪电击中了史提芬爵士的脊椎,他发出了嘶喊,无可避免的,也让骑士立刻发生剧列的痉挛,尖叫着他所释放出的彷惶及满足。

他的感觉—甚至三魂六魄在这种极端的愉悦中全都弃他而去。

佳丽雅起身了,史提芬爵士似乎雾里看花般的看着,她说:

“我现在要离开你了—永远的离开。”

他的手臂张开着,祈求着说:

“佳丽雅,留下来!”

然而虚脱感侵来,骑士不支倒下,进入深沉而无梦的睡眠之中。

到了早晨,史提芬爵士认为应该是第二天的早晨,依波拉。

宾。

伊拉带领了一队的异教徒,在一面白旗之下,护送爵士回到基督教的阵营,这位沙漠恶魔对着骑士冷冷的说:

“我要给你一个礼物,史提芬爵士,你和我们在这一段时间相处的纪念品,好让你永远的记得我们。”

他将那只银碗送给了史提芬爵士。

“现在你是一个自由的人了,史提芬爵士,现在也正是酷刑的开始。”

史提芬。

韩弗爵士回到了英格兰,认识及爱戴他的人,看到他被阿拉伯经历折磨之后的转变,感到十分的痛心,他孤独的离群寡居,忍受着长时间无日无夜对佳丽雅的魂思梦想。

经过一段时间的孤僻独居后,他则开始了荒淫无比的生活,试图找回佳丽雅曾经给予他的无上享乐,然而,无论是为甜美的处女破瓜,或是与经验丰富的妓女上床,没有一个能够让史提芬爵士稍感满足,伴随他的只有随之而来的失落感,骑士不久之后就病了,他的健康很快的就被过度纵欲及黯然神伤所消磨掉。

在等待死神召唤的病床上,他被问到是否要请一位教士前来祝祷,以保证他的灵魂得以进入天堂。

展现出一幅令人困扰的微笑,颓废的骑士说:

“我曾经进过天堂,那是一个黑色的小帐蓬中,可怜我再在无从回到那里了。”

据说史提芬临终时,嘴里只念着一个词,一旁随侍的人只听出声调中充满着愤怒及落魄,虽然不懂字的涵意,却让听到的人一掬同情之泪,这个让骑士放弃生存希望的词是:

“佳丽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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