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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道之医生的报复(一)“川崎大夫。”

“……”

“川崎大夫﹐有紧急病人。”

“唔唔。”

志野子护士长一脸怒气﹐索性将虚掩的门一脚踢开。

不出所料的﹐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一个身着白色护士服的女子狼狈地直起身来﹐衣衫零乱﹐满面羞红。

“美津你这个浪蹄子﹐难怪上班找不到你的人﹐滚出去。”

叫美津的年轻护士不敢争辩﹐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低着头逃出门外。

川崎站起来﹐大夫服披开﹐大大咧咧地向志野子走去。

裤裢没有拉上﹐粗壮丑陋的肉棒精神十足地昂着﹐美津留在上面的口水还没干﹐很有光泽的样子。

志野子侧过头﹐厌恶地说﹐“川崎大夫﹐这是上班时间﹐请您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

川崎笑了一声﹐一张瘦脸扯出几分狰狞﹐满不在乎地拖过志野子白皙的手握住肉棒﹐“都老夫老妻了﹐别吃醋呀。看你这么凶﹐以后谁敢陪我玩。快﹐帮我去去火。”

“呸﹐谁和你老夫老妻。”

志野子俏丽的脸上不由得也飞上红云﹐对川崎不敢相强﹐莫奈何地搓弄了几下﹐偷偷在肉根尽头的穴位处挤按下去。

川崎象放进热锅的活虾痛得双腿一弹﹐那话儿就此瘫软。

“妈的﹐又对老子来这招。”

川崎恨得要撕志野子的领口。

志野子心里偷笑﹐面上正色。

“川崎大夫﹐病人现在抢救﹐车祸伤势严重﹐而且……”

在这家以川崎为招牌的私家医院里﹐只有她知道怎样对付这个胡作非为的家伙﹐“病人家属可是个大美人呀。”

“真的?那快快带路。”

************片刻后﹐依然在主治医生办公室。

“务必拜托了。”

京子再三向川崎鞠躬﹐泪眼婆娑的委实让人怜爱﹐“请救救我的丈夫。”

“佐藤京子﹐”川崎盯着眼前气质高雅的美女﹐眼光突然变得很暧昧﹐“你的父姓是不是青叶﹐青叶京子?”

京子惊讶地抬起头﹐“是呀﹐大夫您怎么知道?”

川崎笑笑﹐“原来是名门望族的青叶小姐呀﹐为什么要嫁给佐藤那个穷画家呢?”

“他是我生命的全部﹐……”

京子强捺住不耐﹐“大夫﹐能不能先谈谈我丈夫的伤势?”

“很严重﹐基本来说﹐没得救了。”

京子原本雪白的脸更无一丝人色﹐“可是……他们……那些大医院说﹐只有您能救他……”

“这话倒也没错啊。”

“只要能换回他的性命﹐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喔﹐了不起的女子﹐真的什么代价都行?”

“大夫﹐……不明白您的意思。”

“比如说﹐我想抱抱夫人您的裸体呢?”

京子侧过脸﹐脸上泛出红晕﹐语言都在空气中颤抖﹐“大夫﹐您怎么可以开这么过份的玩笑呢?”

“我从不开玩笑﹐象你这样模样好身段好气质好年龄更是正好的夫人哪个正常男人不想抱一抱呢?”

“不要说了﹐无耻﹐卑鄙﹐下流!”

京子呜咽着冲了出去。

志野子抱着病历进来﹐挂着嘲弄的笑﹐“那个男人怎么办?扔出去等死吗?无耻卑鄙下流的川崎大夫?”

“吊点营养液先拖着。”

川崎把腿搁到桌子上﹐脸上又是高深莫测的笑。

“她会回来的﹐青叶京子。”

************次日。

“……川崎大夫?”

换了个怯生生的声音﹐象是鼓了太大的勇气才开的口。

“……”

“川崎大夫?”

“你进来。”

京子轻轻推开门﹐门自动在她身后合上。

室内无人。

“您在哪里?”

“进这里来。”

声音从室内一间侧门后发出。

“呀!”

京子让眼前的景象惊得差点晕厥﹐捂住脸﹐羞得通红。

那间小室是厕所﹐川崎正坐在便器上大便﹐没开排气扇﹐臭哄哄的。

“你要离开就不要再回来。”

一句话强留住京子又要逃跑的脚步﹐“可是……这样子我怎么见人。”

“怕什么﹐只有你我二人。再者说﹐你能回来说明你已经有献身的自觉。听话﹐放下手﹐我们好好谈谈条件。”

京子迟疑着放开﹐双眼始终不敢瞟向男人的方向。

“我﹐我尊重您﹐不相信您真的要做……那样的事。”

川崎沉下脸﹐“我从不喜欢勉强别人﹐你不情愿可以带着死男人一起走。我不在乎你想什么﹐也不怕你告。我是个没有任何职业道德的家伙﹐相信你也听过我在同行中的外号:魔鬼大夫。”

京子天使般的纯净的眸子中光芒黯淡下去﹐她确实有听说过这位魔鬼大夫﹐外科医术手段极其高明﹐能够完成一般大医院都无法成功的复杂手术﹐同时又是个对女人有特殊癖好的怪人﹐由于多次被投诉的记录才使得他被排斥在主流社会以外﹐还差点吊销医师执照﹐还好有这家有一定背景无所谓赢利的奇特的私家医院收留他﹐否则他的高超技术恐怕再也没有用武之地。

如果不是大医院都救不回丈夫的命﹐她怎会出此下策自投罗网呢?伤感了一夜﹐她决定认命:不过就是让这个色鬼抱抱罢了﹐比起丈夫的性命来﹐自己一点贞洁算得了什么。

不过﹐她还是有一点幻想﹐也许是川崎昨天在开玩笑﹐自己错误地反应过激了。

可是这一刻的情形整个粉碎了一切希望。

有什么会比一个坐在马桶上大便的男人同一个良家淑女面对面谈话更疯狂的呢?京子软软地靠在门边﹐“您有什么条件?”

“我检查了你男人的情形﹐可以说全日本只有我能担保让他起死回生﹐作为交换﹐我要你无条件服从我一周﹐完成我的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

“这个嘛﹐以后再说。你答不答应?”

“我……答应。”

京子咬牙道﹐声音象吐血。

“您能不能保证……”

“说笑﹐我是全日本最有职业道德的人﹐说能做到的肯定能做到。只要你满足了我的心愿﹐我一定满足你的心愿。”

京子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无暇分辨他到底有没有职业道德。

“那么﹐我们达成协议了。走到我面前来。”

“……”

“快点﹐老子不爽刚才的约定就作废。”

川崎突然很凶狠﹐这是掌握控制权的人才会出现的表情。

在威压之下﹐京子的思维出现了空白﹐提线木偶般由着他的话牵着动。

抱住女人温暖的身体﹐川崎的心情一阵异样悸动。

他坐的位置刚好可以把头埋到京子的腰间﹐当然﹐他也这么做了﹐而且是钻进她的套裙中﹐隔着白色镂花边的小裤裤﹐将鼻子顶进饱满的阴户中间。

“真香﹐很好吃的样子。”

川崎在她的胯间舔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太羞耻了。”

京子呻吟着﹐全身都在无法遏制地抖动。

病床上濒死的脸浮在眼前﹐佐藤﹐我的牺牲都是为了你呀。

“轮到你吃我了。”

川崎抬起头﹐邪邪地笑。

强把她拉跪下﹐贲张的肉棒弹立在她的挺直的鼻梁前。

京子惊慌失措﹐“不﹐我不会。”

“啪。”

川崎狠狠抽了她一记耳光﹐白皙的脸上多出几根红印。

不顾她的呜咽﹐就将火烫的肉棒强塞入口中。

“快点动﹐前后动。”

川崎双手抓了满把的长发﹐就象拉紧马的缰绳﹐驭使着京子的头在他的胯间来回扯动﹐将肉棒用口水擦得油光锃亮。

京子被扯得头痛欲裂﹐塞得满口的厌物不停地冲击着她的喉管﹐马桶的臭味和阳物的腥味不停地刺激着她的嗅觉﹐恶心感越来越严重。

她无法说话﹐也挣扎不开﹐只能从鼻子中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肉棒还在膨胀﹐加热。

频率越来越快。

后面的每一下﹐京子的嘴唇都能碰到男人粗硬的***。

受不了了﹐要吐。

川崎没让她吐出来﹐而是在最后那刹那深深插进喉管﹐前端口子打开﹐一股股浓精送入她的喉头深处。

坚硬的肉棒在变软﹐但没有退出来﹐川崎抓紧她的姿态也没改变﹐从龟头喷出来的液体还在继续。

只是从腥转成了臊﹐量多且急。

尿水!川崎竟在她口中排尿。

京子羞怒得发疯﹐有一个冲动:朝男人在她口中肆虐的肉棒咬下去﹐咬成两截。

她终于不敢﹐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净洁的口变成了男人排泄的马桶﹐还要一口口将那些脏物吞咽下去﹐吞咽不及的从口中溢出来﹐淌到白色套装的胸口。

“不错﹐就是技术生疏了点﹐我会慢慢把你调教好的。”

川崎满意地挤出最后一滴尿水﹐把屁股抬起来。

“现在﹐给我来擦屁股。”

咕咚!京子昏倒在脚下。

(二)对京子来说﹐这几天过得比一生还要漫长。

“原野﹐我对不起你。”

京子坐在病床边垂泪。

如果不是那辆失控的汽车迎面闯来﹐如果不是佐藤原野在最后关头奋力将她推了出去﹐此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肯定就是她。

挚爱在生死的一刹那放出了最耀眼的光芒。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不管任何代价。

京子反复向上帝祈祷。

现在﹐代价来了。

佐藤的呼吸还算平稳﹐大量的内出血被止住﹐没有继续恶化﹐还有了一些清醒的迹向。

这都是川崎的功劳﹐虽然还没有清醒﹐但川崎已经保证手术之后应能很快康复。

没有朋友来看望﹐也没有家人﹐自从京子决意下嫁穷画家后﹐家里登报与她断绝了一切关系。

对于与以往有着天壤之别的清贫生活﹐她甘之若饴。

上帝嫉妒他们的幸福,降下了惊人的惩罚,而且没有因为她的虔诚而网开一面,在将佐藤的生命交给魔鬼的同时,还要将京子的贞洁和身体交给另外一个魔鬼。

可是,她别无选择。

她已经正式成为了川崎的秘密玩物﹐从那天起﹐她的套裙下就再没有穿过内衣。

本来依川崎的意见是什么也不穿的好﹐京子抵死不从:要她在来来往往的医护和病患面前裸体还不如死了干净。

作为退让的代价﹐下体被强行塞进了一样东西--呼机﹐川崎恶毒地将它包在橡胶套里﹐只要他一拨号码﹐呼机就会象电动按摩器一样强烈震动起来﹐她就明白要到川崎的办公室接受调教了。

对于她的际遇﹐医院上上下下都看在眼里﹐又熟视无睹﹐几个男大夫还不怀好意地露出狎狭地笑﹐可能是碍着川崎才没有动手动脚。

全院的人都怕川崎﹐在这个私家医院里﹐他就是皇帝﹐连老板都怕他﹐这真是一个奇特的现象。

有过同情之色的只有一个叫美津的小护士。

毫无征兆的﹐下体内突如其来地一阵剧烈震动。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不管多少次她都不会习惯。

京子惊慌地全身一弹﹐虽然没人注意她体内的异响﹐脸色还是臊得通红。

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子在下体中塞进这样淫秽的玩意已经让她羞愤若死。

如果再有外人发现的话﹐她不知应该怎样继续做人。

这一次她不准备马上起身﹐一则这种召唤人的方式实在太羞辱人﹐比使唤家里的阿猫阿狗还轻贱;二则美津在借给佐藤换药水之机﹐与她在悄悄讲话。

“你要当心啊﹐川崎大夫很变态的。”

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美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我有什么办法吗?”

“除非你离开这家医院﹐否则……”

京子苦笑了一下。

体内的震动还在有耐心地持续着﹐余波扩散到整个盆腔﹐如果不是心理上排斥的话﹐倒不失为一种异常的快感﹐甚至在隐隐地期待继续。

震动停止了﹐象是无言的警告﹐恐惧重新流回到她的身体中。

第一次违抗了川崎﹐会有什么后果吗?

“原来在与美津小姐攀谈呀。”

川崎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们的身后﹐客气地说。

“不﹐大夫﹐我没说什么……您误会了。”

美津惊得面色苍白﹐语无伦次。

“志野子。”

“我来啦。”

“美津小姐刚才对我有点质疑呀﹐你帮我问清楚一下。”

“好的﹐大夫。美津跟我来。”

志野子护士长冷冰冰地说。

美津不敢再说一句话﹐眼泪汪汪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你要把她怎么样?她没说过什么的。”

京子预感到会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在这个无辜的女孩子身上﹐非常内疚﹐竭力想作最后的努力。

川崎幽深地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我们这里是强盗窝这么凶险吧?放心﹐她没有什么的。我们还是还谈谈你自己吧。”

“我﹐我没有什么吧……”

“为什么不听话?”

川崎看着她的眼神就象严厉的老师看着淘气的学生﹐充满了责备﹐“是自己把呼机拿掉了吗?”

他说着就将手往京子裙下探去﹐京子惊得啊了一声将身子扭动想要逃开。

虽然这里是单间﹐但从窗外经过的人可以把里面一览无余﹐更何况昏迷的丈夫就在眼前﹐公然接受川崎的调戏无异于加倍的失贞。

“别动。”

川崎的另一只手捉住她光滑的胳膊。

“不要在这里。”

京子无声但激烈地反抗﹐语气中却充满了妥协与恳求。

“这是对你违反协议的惩罚。”

川崎冷酷地说﹐“记住﹐协议。”

这两个字如同符咒﹐紧绷的身体柔软了。

“不要……”

京子悲鸣着﹐无助地任由男人将她推到了床边﹐双手支在床沿上。

“很好。”

川崎掀起了她的米色短裙﹐在新煮鸡蛋般白嫩丰腴的屁股上姿意摩娑﹐凉凉的﹐滑滑的﹐触感极好。

在抚弄下﹐女人羞愧地嘤咛一声﹐屁股摆动了一下﹐小小的菊花门一闪而逝。

本来他只想让她暴露身体羞辱她﹐现在倒挑起了欲火﹐非得当场解决不可了。

京子本来也只以为川崎借检查震动器之机猥亵她﹐她只有闭着眼(当然啦﹐只要睁开眼她就会与丈夫面对面﹐那才真的是无地自容。

足堪安慰的是丈夫尚未清醒﹐没有亲眼目睹妻子的受辱)咬着牙忍受﹐希望这段难堪的时间早早过去。

可是渐渐地她发现有些不对头﹐川崎的手指不停地沿着臀沟向深处前后滑动。

每次划过菊肛时都刺激得她臀肌夹紧﹐身体往上弹动﹐偏偏川崎对那个隐处特别有兴趣的样子﹐以此为圆心在周围成圆周运动划来划去﹐直到她的身体反应不再那么强烈。

京子满脸通红﹐呼吸粗重﹐费了很大的气力才强压住尖叫和逃跑的冲动。

从来没有想过川崎会对她的那个地方会发生兴趣﹐在她的正统的观念和经验中﹐性交是神圣而单一的﹐佐藤不是性无能﹐但也不是性欲狂﹐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象大多数的正常家庭一样﹐温馨而缺乏激情。

所以她才会对川崎变态的性欲和无度的索求感到羞耻和恐惧。

不过她无论如何发挥想象力也只会低估川崎﹐比如现在﹐川崎突然对她后面的排泄器官发生了兴趣,而且是在无遮无掩的病房里。

川崎手里拿着护士留下来的给佐藤擦身用的润滑液﹐挤一点在指头上﹐往菊花蕊里揉揉﹐再挤一点﹐再往里揉揉﹐一点点深入。

“你干什么?”

京子紧张地回头。

预感告诉她﹐新的灾难要来了。

“少废话﹐趴下﹐屁股翘高点。”

川崎粗暴地将她的头压到床板上﹐和佐藤的头挨在了一起﹐圆浑的大腿被弄得笔直﹐臀部高高翘起﹐放射出妖艳的光芒。

“差不多了。”

川崎自语着。

经过长时间的揉搓和润滑﹐肛门前端已足够柔软﹐虽然在进入的过程中一定会有阻碍﹐不过正是如此征服感才更强。

他掏出早已紧得发痛的肉棒……“救……唔……”

正如川崎所料﹐破肛起初很顺利。

他打了女人一个漂亮的冷不妨﹐没来得及作出充分反应就将滚热的肉棒塞进一截在紧闭的肠道里。

然后﹐京子开始尖叫。

又在她没充分叫出来之前﹐川崎将一团药用棉塞进她的口中。

京子的身体象被粗暴地打进了一根铁楔子﹐全身的肌肉和神经都在极度的痛感下龟裂﹐直至慢慢地裂成几半﹐至少在暂时﹐羞辱已经完全被痛苦替代。

她想要翻滚﹑尖叫﹐然而做不到﹐只能被钉在那一根烙铁上随着它的起伏进出而舞动。

她唯一能做的事是尽量不与丈夫接触﹐不碰到他满身的伤口。

京子泪流满面﹐又在泪眼朦胧中看到窗口几个影影绰绰的影子。

畜生们﹐你们无动于衷地看吧﹐看我的裸体吧﹐看我受辱吧!她发狠地想﹐眼前红光一片。

川崎微笑着﹐象胜利的大将军﹐缓缓退出了他新的殖民地。

没错﹐刚才﹐他将他的亿万子民送入了这片新领土的深处﹐那里是多么的肥沃迷人啊。

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他没有得到过这般高的享受了﹐那些青涩的护士就别提了﹐就算成熟狂野如志野子﹐又怎么能同眼下这具兼具感官美和知性美的胴体相提并论呢?京子还在哭泣﹐走路的姿式很怪﹐难看地趴开着腿走﹐每走一步都难受得要命。

可她不能不走﹐因为川崎在一旁殷勤地搀扶着她﹐坚持要她去看一样东西。

刚才看热闹的人在川崎还没发火之前早已云散。

川崎并不在乎﹐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帝有必要在乎别人看了些什么吗?何况这是他有意让别人看的。

打开川崎办公室的大门﹐京子听到从洗手间里传出来奇怪的呻吟声﹐川崎要她自己去看。

是美津﹐除了白色的护士帽﹐全身被脱得光光的﹐口中戴着堵口球﹐双腿叉开用绳索捆缚了好几圈倒吊在房顶的一根横铁柱上。

志野子拿一根大号的注射针套上皮管﹐将满满一管淡黄的灌肠液注入美津的肠道中。

看来这已经是第若干管了﹐美津平坦的小腹早已隆成了一个圆滚滚的肉球﹐甚至将闭合甚严的阴户也撑开一条裂缝﹐腹中还在叽哩咕碌地隆隆作响﹐就象吃坏了肚子又无从排泄。

痛苦不堪的美津不停抖动﹐从堵口球后发出哀求的唔唔声。

“你看﹐你的愚蠢连累了这个可爱的女孩。”

川崎站在京子身后﹐欣赏着这个女人优美的曲线在颤抖。

“为什么?她就是和我讲了几句话。”

“她诽谤了我和我从事的神圣的事业﹐也就违背了当初许下的承诺。理应受到惩罚。”

川崎语带嘲弄﹐“这才只是开始﹐灌进400cc的溶液后就会用塞子塞住她的排泄口半个小时。在这个时间里她可以充分反省自己的过错。”

“放过她﹐求您。”

“会放过她的﹐在受到了应有的惩处之后。今天的事情都是告诉你﹐任何破坏协议的行为都会受到惩罚﹐你不要忘记这一点。”

川崎的语气冷冰冰的﹐就象一股阴风吹向她的脖颈﹐令她从心底升起寒意。

“因为明天﹐我要你做一件事﹐只有足够的服从才能做好这件事。”

“……”

京子不敢问。

就算川崎愿意告诉她也只会徒增烦恼﹐反正只会是羞辱她的事情﹐对此她开始有点麻木了。

(三)京子没想到顶楼还会有这么隐蔽的一间小屋﹐门做成和墙一体﹐就算仔细的人也不一定看得出来。

川崎摸出钥匙打开门﹐驱使她往黑洞洞的门里走﹐又在后关上门﹐反锁。

室内有臭味﹐浮动着诡异的气息让京子害怕。

灯突然亮了﹐刚刚习惯黑暗的眼睛被光晃得刺痛。

面前是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榻榻米﹐一个衣衫不整的白发老头子背向而坐。

“我闻到了年轻女人的香味。”

老人混浊的口音要集中耳力才听得清。

“您不想看看这次我给您准备了什么吗?义父。”

一贯傲慢的川崎此时的语气竟是出奇的恭顺。

老人冷哼一声﹐似是很不以川崎的话为然﹐身子还是慢慢转了过来。

“义父﹐您请看清楚点﹐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呀。”

川崎扯住本来就是随便披在京子身上的白大褂,用力一拉﹐一丝不挂的光裸胴体便沐浴在了灯光下。

那是让无数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身体﹐白皙﹐匀称﹐修长﹐毫无瑕疵。

双手被一根黑色的绳索专业地捆缚在背后﹐然后绕过珠峰﹐本算小巧的双乳在绳圈的缝隙中也格外挺拔起来﹐再从大腿间绕回来。

白色的优美肉体与黑色的绳索形成了一幅带着强烈性暗示的妖艳画面。

京子羞耻地嗯一声﹐咬住下唇﹐尽量侧过眼神不与老头越来越强烈的眼光对视。

川崎根本没有告诉她今天来做什么﹐只是命令她不准大便﹐如有可能连小便也要憋着﹐为了确保她做到这一点﹐川崎甚至给她带上了贞操带﹐直到刚才往身上捆绳时才打开。

从昨天起她就一直没有大过﹐此时她腹部涨痛﹐下坠感越来越强﹐所以她的注意力几乎都在控制身体的需求上去了。

上楼时她就忍着羞耻向川崎提出了请求﹐不出所料被当场严拒﹐答案是必须听川崎的吩咐。

不会要我在这个老头面前表演排便吧?想到昨天看到美津的凄惨模样﹐京子就不寒而栗。

又不太象﹐虽然便意甚浓﹐但没灌肠﹐拼命忍还是能再撑一段时间的啊。

京子边胡思乱想边焦躁地摩擦大腿,根本没意识到落在男人眼中这些小动作和表情会具有多大的诱惑。

果然﹐老头本是眯糊的眼睛越睁越开﹐甚至还放射出一些光芒来﹐呼吸开始急促﹐话就更不利索了﹐“好﹐真是好东西。到这边来﹐到这边来。”

川崎在京子的光屁股上拍了一记﹐“去呀。”

“好东西﹐好东西。很久没有这样的好东西了。”

老头几乎是贴着京子的阴部仔细端详﹐再一次的惊叹里还带上了哭音。

年轻而又成熟的身体到底不同﹐就连从隐密处散发出来的性臭味都带有女体的芬芳。

在这种情形下﹐京子对于他的赞誉只觉得异常难堪。

老头还不知足﹐竟要女人双腿分开从他肩上骑过去。

京子吃了一惊﹐扭过头看川崎﹐似要恳求他说情。

川崎阴郁地看着﹐脑袋微微点了一下﹐示意她照办。

京子死心了﹐吸了一口气﹐认命地将一条丰满润致的大腿跨过老头的肩头﹐然后是另一只﹐实际上就是把老头那白发苍苍的头颅夹到京子的胯下﹐让老头干燥多褶的嘴唇与她湿润饱满的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

京子一阵反胃﹐差点恶心得吐出来。

老头兴奋地伸出舌头舔。

京子想不到在那个衰老的身体里还蕴藏着那么强的能量﹐长长的舌头比年轻人的还要有力﹑灵活﹐随随便便地就突破了她外阴的阻碍﹐象阳具一般挺进到重幛叠户的体内。

川崎第一次玩弄她时﹐也是用舌尖这般舔法﹐师徒俩竟是如出一辙。

“唔……”

京子全身酥麻。

“好痒。”

京子忘记了胯下是什么人﹐只觉一阵阵快感从下体冲上脑门。

老头并不恋战﹐啜吸了一阵阴液后﹐弯过舌头专攻尿道口﹐柔软而坚挺的舌尖象蛇一般直往那狭口里钻。

“不要啊。”

京子被异常强烈的刺激弄得眼前发黑﹐不由自主地把胯下的脑袋夹得更紧。

不行了﹐不行了﹐要失禁了……京子再也守不住堤防﹐在唔唔的哭声中﹐金黄色的尿液倾泄而下﹐源源不绝地流入老头张大的口中。

京子在片刻的失神后﹐恢复了理智﹐惊羞得要逃开﹐让老头把腿死死抱住﹐无法动弹﹐只有任由他去了。

“咕咕﹐……好﹐……咕咕……”

老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满脸都是陶醉感动之色﹐末了﹐还用舌头环绕阴户巡礼一周﹐收去残留的几滴甘露﹐这才心满意足地长叹一口气。

“川崎小子﹐你总算对义父做了一件好事。”

川崎恭顺地说﹐“义父满意就好。我还有更好的礼物要送给老师。”

“哦﹐真的吗?还有比这更好的吗?义父真是太感动了。”

川崎走上前﹐揪住京子的长发把她从老头身上提了下来。

京子还在哭泣﹐面色苍白。

“这个嘛﹐要义父配合一下。”

“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请您把衣服全部脱掉。”

“这种请求嘛……必须吗?”

老头面有迟疑之色。

“务必如此﹐如果您还想享受更好的礼物的话。”

“那……好吧。”

老头开始费力地解衣﹐始终坐着﹐明显下半身有些不便。

实际上全身只有一件灰黑的长袍裹着﹐拉开来就是排骨嶙嶙﹐几乎只剩下骨架。

离死只剩一口气了﹐还要玩弄女人﹐早点超生吧。

京子从心底鄙夷这具丑陋衰老的身体。

当然她不会留意﹐尽管老头那么开心和尽兴﹐他的那条阳物还是软沓沓地垂着﹐没有一丝生气。

老头平卧在蹋蹋米上。

川崎又开始拍打京子的屁股﹐驱使她横跨到老头的身上﹐蹲下来﹐摆出一副如厕的姿式。

京子起初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被迫摆出了这个羞人的姿势后﹐联系到腹中的迫近的痛意﹐立时省得了川崎变态的想法。

这与她所能理解的程度相差实在悬殊﹐便发疯似的拼命站起来﹐扭着身子往门口跑。

川崎哪会轻易让她逃脱﹐反手就抓住缚住她的绳子﹐举起巴掌劈头盖脸地打去。

京子被打倒在地上﹐男人还在拿脚踢她柔软的小腹和后背。

川崎下手很凶狠﹐眼中闪着狞恶的光﹐全然不把眼前的猎物当作全无反抗力的弱女子。

京子被这阵暴风骤雨般的殴打打得晕头转向﹐全身各处都在疼痛﹐只会一味地呜咽着尽量把头躲开﹐“不要打﹐呜呜……不要打了……”

“听话吗?”

“不要打了……”

“快说!”

“我……听话就是﹐呜呜……”

京子被重新弄回起初的那个姿态﹐川崎抽出皮带轻轻抽打着她雪白的屁股﹐“快点拉出来!”

身下的老头一眼都舍不得眨地盯着京子隆起一小团的菊肛﹐满面都是期待之色。

室内除了急剧的呼吸声外都静默下来﹐都在等待那个最淫靡的时刻来临。

京子无法想象男人病态的欲望会如此强烈﹐她羞耻得紧闭双眼﹐真想就此死掉算了。

佐藤﹐我对不起你。

两行热泪滚过腮边。

“要不要我帮你挖出来?”

老头竟然真的作势要将手指捅进她的肠道中。

她大惊﹐只得恳求道﹐“不要﹐我……自己来。”

躲不过去了﹐事实上﹐保持这种姿态下很难抑制便意。

“不要看哪……”

随着她撕心裂肺的惨呼﹐紧成一小凑的菊花门随之扩张开来﹐就象鲜花绽放般﹐一团黑黑的圆头硬物从那门中慢慢挤了出来﹐熏人的粪臭味弥漫全屋﹐一长条大便很快掉落到老头干瘪的小肚子上﹐紧接着一条接着一条﹐两天没拉大便的大肠一旦得到排泄机会就无法抑止地向外倾泄。

没有换气扇﹐屋内的臭气越来越浓﹐令人作呕。

师徒俩不但没作呕﹐反而兴致勃勃地近距离观察着京子排便的全过程﹐老头更变态地捧起一团硬中有软的大便﹐带着哭音说道﹐“想不到从如此美女屁眼中拉出来的大便也是这样臭呀。”

京子无神地望着师徒俩令人作呕的表演﹐眼前只是一片空白﹐没办法思想﹐连站的气力都失去了。

“现在﹐你自己和那堆粪便好好玩去吧。”

带京子出门前﹐川崎依然恭敬但不失嘲弄地对老头说。

“不要放她走﹐让她留下来陪我。”

老头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倨傲﹐向徒弟可怜兮兮地恳求起来。

京子担心地望向川崎﹐如果要她和这个变态老头留在一起真是比死还难受的噩梦。

好在川崎并无此意﹐冷淡地说﹐“不必了吧。”

老头疯狂地叫了起来﹐“你这个畜生﹐我把你教出来是让你背叛我的吗?”

可是他只能两手在空中飞舞﹐无法扑过来抓住他们两个。

门合上后﹐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川崎若有所思地看着门﹐从他的眼神中射出如此强烈的仇恨﹐使京子打了个寒战。

川崎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此羞辱他的老师和她﹐到底为了什么?谜团﹐一个个在她脑海中升起。

(四)手术室。

一尘不染﹐白得耀眼。

这本是明天决定京子丈夫命运的地方﹐此时却是京子本人躺在手术台上。

是志野子护士长通知并领她来的﹐她对此作出的反应是盲从﹐不去想更多。

经历了前日那场羞辱而没有发疯﹐她觉得已有足够的心理承受能力﹐丈夫的手术在即﹐她不能触怒川崎。

志野子给她换上手术服﹐宽大松软﹐令她平卧﹐然后径自在一旁做着准备工作。

轻脆的玻璃器皿敲击声﹐声声击打在京子脆弱的神经上。

为什么不是丈夫而是她躺在手术台上?川崎要对她做些什么?恐惧感油然而生﹐刺骨的寒意由后背爬上来。

志野子绷着脸﹐只说了一句话﹐“川崎大夫要做一个医学试验﹐请你配合一下﹐不要临时出状况。”

漫长的半个小时后﹐门外有喧哗声。

川崎带着几个男女实习生走了进来﹐松散地围在京子周围。

“都准备好了吗?”

志野子微微向川崎一躬﹐“都准备好了﹐大夫。”

川崎的眼光迅速从紧张的京子脸上扫过﹐“您也准备好了吗﹐夫人?”

语音中富含着轻蔑和得意。

京子微侧过头﹐不让他直视她受伤的表情。

都是几张年轻得没有血色的脸。

川崎叫每个学生效仿他把口罩挂在脖子上﹐戴上长胶手套,

“今天我们继续女性的生殖器官生理构造的话题。”

京子不由自主全身哆嗦一下﹐两腿向里夹了夹。

仅有的一个看上去还挺漂亮的女实习生的脸也红了起来。

“上次课上我已给你们讲过一些理论方面的东西﹐今天有一位志愿者﹐也就是佐藤夫人﹐乐意充当标本让大家实际观摩一下﹐希望大家珍惜这次难得的学习机会。”

他在讲的过程中﹐随手将京子虚掩的手术服下摆向两边撩开﹐雪白冶艳的下体就整个地裸现在人们眼前。

室内齐齐响起哇的惊叹声。

京子在同时羞得闷哼一声。

实习生们已经知道会有一名活人标本﹐只是没料到会是这么漂亮的一位年轻太太﹐更料不到可以毫无禁忌地观赏太太的神秘迷人的下体﹐不由得均是两眼发直﹐头昏眼花。

在志野子的示意下﹐京子配合地屈起膝盖﹐将大腿朝两边打开﹐紧实饱满的花瓣和暗红色的菊花蕾无所遁形。

不敢想象自己此时是裸露在一群陌生的男人眼下﹐京子紧闭双眼﹐只当在做恶梦。

“有过性经验的请举手。……很好﹐龟田同学﹐请你对着这位太太的生殖器官说出各个部位的名称和功用。”

“是……”

男孩带着颤音说道。

凉凉地胶皮套抚上了京子隆起的阴阜。

“……突出两瓣的……是大阴唇﹐一般它的上端都会被***覆盖。”

两根指头撑开了她的花瓣﹐室内的凉气从洞口贯入她的体内。

她要很努力才能阻止自己不尖叫。

“……上端﹐突出的小肉片是阴蒂﹐依次下来﹐是尿道口﹐阴道口……”

实习生渐渐语不成声﹐满脸涨红﹐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年轻女人的性器官已经让他欲火难耐。

现场进入了一种催情状态﹐所以在场的人的生理都有了反应。

“住手!”

沉沦的气氛被尖厉的声音打断﹐不是京子叫的﹐出声的是同样有羞辱感的女实习生洋子。

“有何建议吗﹐洋子同学?”

川崎不满地说。

“这样﹐对女性太侮辱了。”

洋子红着脸说。

“作为一个医务工作者﹐首先要摒弃的是性别观念﹐如果现在是一位男性病患需要救助﹐请问洋子小姐﹐你会因为性别原因拒绝他吗?”

川崎声色俱厉。

“这﹐……”

洋子无言以对﹐明明感觉不是这么回事﹐可就是无法反驳。

“再有﹐对病患的身体结构都没有充分了解的人是合格的外科大夫吗?”

“……”

“如果你还有疑问﹐可以问问这位夫人﹐她是不是完全自愿参与我们的医学授业的?”

面对洋子关切的眼神﹐京子想哭出来﹐结果她只是点了一下头。

“对不起﹐川崎大夫﹐我错了。”

洋子狠狈地道歉。

“继续。”

川崎狠狠地盯了洋子一眼﹐“龟田同学﹐现在我要考你的是对这位太太身体结构的分析。”

龟田有点明白了川崎的意思﹐不再那么紧张﹐话语也流畅多了。

“这位太太﹐嗯﹐从阴唇的色泽来看﹐接近肉色﹐比较鲜艳有光泽﹐可见性交的次数不是太多。”

“很好。”

得到了川崎的鼓励﹐龟田更加兴奋﹐“打开来看﹐褶缝很多﹐重门叠户﹐而且就这几下阴蒂就挺立起来了﹐……还从洞里溢出了水分﹐可见﹐太太一定很敏感﹐而且能比较快地达到高潮。……”

“太羞耻了……”

京子不安地摆动着屁股。

众人听着龟田的分析﹐把视线全部集中到女人的隐羞之处﹐口水拖得老长﹐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洋子张嘴欲言﹐又强忍回去。

龟田越来越放肆﹐索性将一根手指从京子的洞口中捅了进去。

“呀……”

“奇怪﹐怎么不是想象中那么有弹性和紧凑的样子?”

川崎当然不会告诉龟田是京子下体夹久了呼机的关系,反恶虐地对洋子说﹐“洋子同学﹐请你从理论学的角度来进一步解释一下这个现象。”

“太过份啦!”

洋子喊着﹐冲出了手术室。

志野子漠无表情地把门带上。

川崎转向另一个眼镜男生﹐“秀光同学﹐……秀光同学﹐请收回你色迷迷的眼光。你来回答﹐女性达到高潮之后会出现什么现象?”

“喔﹐出﹐出水吧。”

“在高潮达到顶点时﹐会出现喷尿﹐秀光同学﹐这是一种什么现象?”

“……”

“潮吹都不知道吗?看来还要用功啊﹐为了加深你的印象﹐请你到前面来﹐亲手试验看这位太太的下体(京子不禁又呻吟一声)要多久才能达到潮吹。”

在几个男生又羨又妒的眼光中﹐秀光哆哆嗦嗦移动到京子的大腿之间﹐眼镜片上不停地泛光。

“来﹐将食指轻轻压在太太漂亮的阴蒂上﹐对﹐就这样作圆周转动﹐硬起来了吗?很好﹐轻一点﹐要调动太太的情绪﹐不要让她紧张。重了。你看﹐太太有点痛了。龟田﹐长岛﹐你们两人过来压住太太的两条腿……”

在京子的悲鸣中﹐两条秀长的腿被两个男生死死捉住﹐动弹不得﹐只有任由眼镜片一圈又一圈地在她敏感的阴蒂上划着﹐欲火就象投入湖中的石块激起的涟漪﹐一波更胜一波地在她体内扩展着。

她痛恨这种强迫快感﹐特别是在这种白鼠标本的场景下﹐可是终究还是无法抵抗体内黑色火焰的吞噬﹐不久﹐她的身体柔软下来﹐嘴里嗯嗯出声﹐陷入迷乱状态之中。

不止是她﹐整个室内都被淫靡的气氛围困着﹐实习生们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目的﹐纵使心中微感不妥﹐也舍不得放弃这个饱餐秀色的大好良机。

他们垂涎三尺地看着女体在快感的驭使下微妙的变化﹐太可爱了﹐太动人了。

受到引诱的手指越磨越快﹐阴蒂搓得油光发亮﹐大如豌豆﹐巍然而立。

不行了﹐不要看哪。

“呀……”

京子的屁股极力向上挺去﹐整个身体呈反弓状﹐刹那间﹐从尿道口飞溅出一股短而急的淡黄色液体﹐尽数射到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秀光身上。

京子羞耻得晕过去。

……怎么还在手术室?无影灯打开了﹐将她坦露的胸腹间照得雪一般白。

除开昏昏沉沉的头部﹐身体几乎都失去了知觉﹐她被实施了半身麻醉。

川崎﹑志野子和实习生都是手术实施中的正规打扮﹐表情严肃。

只听得刀剪的金属碰击声﹐他们在作什么?她勉力抬头往下看﹐天哪!她竟能看到自己血红的腹腔和蠕动的大肠。

这些人划开了她的小肚子﹐正在给她做手术!!

“……请同学们往这里看﹐这里就是女性的子宫和盆腔﹐受精卵就是在这里面生长发育﹐然而从阴道口诞生。”

川崎正在讲话﹐拿着止血钳充当临时教鞭﹐“别看阴道口这么小﹐小孩挤出来时可以扩张得惊人﹐也可以讲是恶心。”

川崎轻笑一下。

为了给学生授课﹐川崎竟然无缘无故就切开了她的身子!这是怎样的一个魔鬼呀!京子尖叫起来。

川崎他们停下来﹐惊讶地看着她。

京子尖叫着﹐泪流满面。

(五)已是深夜。

京子躺在病床上﹐吊水﹐不吃不喝。

她想死。

川崎推门进来﹐白色大褂象白色幽灵。

川崎在她床边坐下﹐揭开床单看看﹐伤口缝合得很好。

可是她心头的伤口永远缝合不了。

“等天亮﹐就安排佐藤做手术。”

川崎的声音意外地没有那么冷酷了﹐反带点伤感。

“……”

“你的承诺到现在一直做得很好﹐我也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为什么是我?”

京子终于忍不住问出萦绕她已久的问题。

“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我们有仇吗?”

京子虚弱地问。

川崎摇摇头﹐又点点头﹐“没有仇﹐有恨。”

“我不明白﹐我都不认识你。”

“不﹐我们认识﹐我曾与你是同学。”

京子侧过头﹐反复打量他几眼﹐还是一脸迷惑。

川崎自嘲地笑了笑﹐“当然﹐千金大小姐的你﹐是不会认识我这种乡巴佬的了。”

乡巴佬几个字反倒触动了她记忆深处的神经﹐“你……该不会是……正……正……”

“对﹐我正是正男。”

京子约略想起﹐在她初级中学的同班﹐有这么一个叫正男的矮矮胖胖的乡下男孩﹐家里穷﹐土得掉渣﹐可是自尊心特别强。

班上同学们都看不起他﹐又要拿他开心﹐常常戏弄他。

好象很快他就退学了﹐不知什么缘故。

那个乡下男孩的正男与眼前瘦高阴骘的佐藤差距实在太大了﹐就算是同一个人﹐从始至终她也好象没与那个小正男打过什么交道呀。

“我还是不明白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记得我送你一盒巧克力吗?”

那时的她漂亮﹐富有﹐是人人捧在手心呵护的骄傲的小公主﹐鞍前马后献殷勤的男孩子大有人在﹐更别说收礼物了。

“我不记得了。”

川崎冷笑一声﹐“因为你根本没收。你把我用偷家里的钱买来的巧克力当着许多人的面扔到地上﹐踩成烂泥﹐骂我乡巴佬﹐然后在他们对我的哄笑中扬长而去。”

是的﹐被捧坏的她那时是多么任性﹐而且从来没有因此付出过代价﹐可是她真的不记得这回事了﹐或者说﹐骄傲的小公主对这种事稀松平常﹐从来不放在心上。

川崎有些激动﹐眼中放出糁人的光芒。

京子轻声说﹐“如果真是这样﹐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用吗?你想听听我因此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吗?”

“……”

“我被你羞辱后﹐你的一班狗腿把我拖到树林后打了一顿﹐要教训我不要再做这种不自量力的事。回到家﹐妈妈发现我偷了家里好不容易积攒的伙食费﹐骂我没出息﹐哭着冲出了家门﹐被车撞死了……“我成了孤儿﹐失了学﹐乞讨为生﹐受尽了欺凌﹐直到被松本﹐也就是你在密室看到的那个老头子看中收作义子。妈的﹐他哪是什么好心?这老小子是个变态狂﹐恋童癖﹐第一天就被他奸了屁眼。老子忍气吞声﹐伺候他﹐就是为了偷到他的一身医学。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是人过的日子吗?十年之久啊!”

京子听得毛骨悚然﹐就象落在冰窟中。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您所赐﹐青叶京子小姐。“所以﹐我发誓﹐只要有机会﹐所有这一切﹐我都会从你的身上找回来。上帝真是不负我﹐事隔这么多年﹐还是让你回到我的掌握之中﹐哈哈哈……”

“……”

京子想申辩自己只是年幼无知﹐无心之过﹐而且后面发生的一切怎么能尽数归罪无辜的她呢?可是﹐没发出声音﹐只是无力地张了张嘴。

难怪第一次见面他能叫出她的父姓﹐难怪他看她的眼神格外凶狠﹐对付她的手段格外恶虐。

十年非人的苦难足以将一个正常人改造成一个疯子。

面对疯子﹐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呢?确实没有必要说对不起了。

“……为什么你要送我巧克力?”

“那天是情人节﹐在学校里﹐我唯一暗暗喜欢的只有你。”

京子欲哭无泪。

……若干日后﹐京子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佐藤出院。

看起来﹐佐藤的精神明显比憔悴的京子要好得多。

他充满热情地与救回他性命的川崎大夫﹑志野子护士长告别﹐“实在太感谢你们了。京子﹐快﹐替我向这些救命恩人鞠躬。”

京子缓缓地躬身下去﹐“谢谢您﹐川崎大夫﹐志野子护士长。”

川崎笑得意味深长﹐“不用谢﹐要谢就谢你自己吧﹐希望你们回去之后很快恢复正常的生活呀。”

不会正常了。

京子心中忧愁地想﹐她预感到她将永远走不出魔手的掌控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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