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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生死关头,李中翰确定自己对小君的爱已不是世俗眼光所能限制。

中纪委的扫荡行动,最后谁能活下去?李中翰该站到哪边才能保全性命?这次的行动不但除上宁市的一方势力,也让李中翰的身世之谜初露端倪。

而用尽心机成为李中翰干妹的唐依琳,又偷看、偷拍到了什么秘密?目录:第一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三)第二章动了才舒服第三章大混蛋也是你随便打的吗?第四章迷药第五章我死了吗?第六章小护士第七章承诺第八章眼泪对付女人也有效人物介绍: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

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社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华: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扬锳: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费嘉勇:KT的大投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何书记妻子,策划部职员。

【第一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三)我大吃一惊,刚撑起身体,就发现何芙的脸色变得很苍白,拿枪的手在颤抖,似乎连拿枪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后退几步想把手枪交到左手,可是就在这一刹那,郎谦抱起小君,像扔一根木头似的把小君扔向何芙。

何芙此刻想把枪换到左手已来不及,她要嘛闪避,要嘛扔掉枪接住小君。

在这紧急的关头,何芙选择后者。

她扔掉手枪,张开双臂,准确地说是张开单臂接住尖叫的小君。

但小君的去势太猛,何芙与其说是接住小君,不如说是被小君撞倒,两个女人“碰咚”一声,一同摔倒在地毯上。

幸好那是地毯,要是直接撞上地砖,这两个女人真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子。

“郎谦,看刀!”

看见郎谦向手枪扑去,我急忙捡起地毯上的牙刷,奋力向他。

此时郎谦的精神高度紧张,听到我大喊,又看见有一个白色的物体向他飞去,他本能地急退,闪身避开这“致命的一击”。

据说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特别是在生死存亡的关键,都会对枪、刀这些武器字眼异常敏感。

只是郎谦发现向他飞来的只是一把牙刷的时候,他除了愤怒外,就剩下绝望。

因为掉在地毯上的手枪已经被小君捡起来交给何芙,何芙虽然是左手握枪,但我看见她的眼里充满自信。

“你左手也能射击?”

郎谦直勾勾地盯着何芙手中的枪。

“你可以试试看。”

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试就一定没有机会,试一下也许还有机会。”

郎谦说完,身形突然消失。

他腾空而起的时候,我真担心何芙能不能打中他。

“砰!”

我的担心成了多余,这一枪很准,击中郎谦的眉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

枪响后何芙居然关心地搂紧小君。

看着何芙苍白的俏脸,我鼻子一酸,眼泪马上流了出来。

“好,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吗?”

小君在何芙的怀里嚷嚷。

“嗯。”

“那这个人死了吗?”

“没死,他只是晕过去了。”

“嗯,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

小君发现何芙的伤势。

“没事,等姐姐打个电话。中翰,把小君带进房间,一会就有人来。今天开枪了,你们都必须做笔录。”

“嗯,知道了,要不要先叫救护车?”

我擦了擦泪水,关切地问道。

“不用,我们的人会安排。”

何芙温柔一笑。

“好。”

我点了点头,拉着小君向一间房间走去。

自始至终,小君都没有见到郎谦被击中的惨状,她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无法动弹。

我不敢告诉小君,就是怕她担心,可是刚关上门,小君就紧紧抱着我,我清楚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

“哥,我们回家吧。”

小君呢喃着。

“嗯,等哥处理完一些事情,我们就回家。你先在房间里待着,何芙姐姐受了伤,哥去照顾她。”

我轻轻拍着小君的背脊,鼻子闻到幽幽的暗香。

这缕幽香如同镇痛剂,我右臂的疼痛顿时立减。

“嗯。”

小君用力点了点头。

地毯是红白相间的,白是乳白、红是橘红。

从何芙袖子里流出的鲜血滴在地毯上,把白都染红了,让橘红变得更加鲜艳,唯独她的脸色愈来愈苍白。

我瞪着何芙的伤口发呆,因为我只有一只手能动,无法帮何芙包扎止血。

“来,喝点水。”

我给何芙倒了一杯温水。

“谢谢。”

何芙看了我一眼,她那双大眼睛已失去光彩。

“不客气,我谢你都来不及了。我现在该怎么帮你止血?”

我苦笑道。

“不用,老乔应该快到了,嗯。”

何芙轻轻地呻吟一声,看来一定很痛,我心里难过死了!上帝,这个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来这辈子我欠你的是还不清了。”

我叹息。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这是我的职责,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上次撞了你,这次算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补偿。”

何芙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

“你们不是无神论者吗?”

我笑道。

“无神论是一回事,命运是一回事,怎能混为一谈?”

何芙微温。

“好了,别说话。要不你再喝点水?”

我赶紧把话题扯开。

“不喝了。”

何芙喘了一口气,悄悄闭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细端详何芙。

她的鼻尖有点圆,是缺陷吗?不,很可爱。

她的眉毛有点浓,据说眉毛浓的女人,阴毛也特别浓密。

我不清楚这种传言的真伪,除非能亲自验证一下,否则我不大相信。

哎,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还在想这些龌龊的事。

果然,几分钟之后,乔若谷带着四男一女冲进来。

他只扫视四周一眼,就蹲在何芙身边,一边示意身边的人为何芙包扎,一边温柔地埋怨道:

“以后可不许单独行动。”

“知道了。”

何芙淡淡一笑。

“撑得住吗?”

乔若谷又问。

“能。”

何芙点了点头。

“嗯。”

乔若谷站起来,向身边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吩咐道:

“立即通知专机,你们马上先回总部。”

“是,乔组长。”

年轻人应了一声,马上拨打电话。

“老乔,你不走?”

何芙小声问。

“嗯,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总部后总政医院的救护车会在机场接你。”

乔若谷向何芙露出温柔的微笑。

我心里“咯登”一下,隐约看出乔若谷的眼神里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关爱。

“不用小题大做吧?”

何芙淡淡地说道。

她对乔若谷温言的关心,反应似乎有点冷淡。

“不是小题大做,你伤得不轻。”

乔若谷看了看何芙的伤口,轻叹一声。

“中翰的手也伤了,你去看看。”

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吗?来,给我看看。”

乔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右臂有点变形。

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沉吟,随即道:

“无碍,只是脱臼,我帮你接上。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好。”

手没断!我兴奋极了,很配合地咬紧牙关。

“别紧张,很简单的伤,一下就好。”

乔若谷一边安慰我,一边轻摇我的手臂。

说话间,只听到“咯嚓”一声,一股剧烈的疼痛闪电般袭击我全身。

只是这股剧烈的疼痛来得快、去得更快,几秒过后,我右手臂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只剩下酸麻。

我挥动一下手臂,发觉已能运动自如。

“谢谢乔哥,真想不到乔哥身手不凡。”

我大赞。

“不用谢,这些都是简单的自救知识。小芙要是没受伤,她也会这两下的。”

“呵呵……”

“乔组长,专机已经准备好,请指示。”

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走过来。

“把这具尸体用尸袋装好,一起运回首都。你们先走,这里的笔录由我来做。你们要好好照顾何副组长,知道吗?”

乔若谷叮嘱着。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何芙不仅是中纪委的人,还是一个不小的官。

“知道了。”

高大的年轻人大声道。

“嗯,走吧。”

乔若谷摆了摆手,一行人行动敏捷地离开总统套房,甚至连地毯上的血迹也清理得干干净净,我不禁暗暗佩服。

乔若谷走到窗口,拉开厚重的窗帘,透过明净的玻璃注视楼下的一举一动。

我也来到他身边,从三十六楼的窗口往下看,楼底下的人如同蚂蚁,就是两辆黑色的大车,看起来也如同玩具一般。

但我知道这些人不是蚂蚁,他们是一群维护正义的执法者。

“小君的笔录就不做了,你的话我也随便问问。”

等两辆黑色大车驶离酒店,乔若谷指了指沙发,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一切听从乔哥的安排。”

我坐在沙发上,对乔若谷我是尊敬中带有崇拜。

“别客气,只是例行公事。”

乔若谷微笑地坐下来。

“听说你手上有一卷录影带,我希望你把录影带交给中纪委。”

“没问题。”

“我明天回首都,最好明天之前把录影带交给我。”

“行,乔哥你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我晚上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电话。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着小君。她年纪还小,心理承受能力没有我们强,经历那么多风波,她的情绪一定有些波动。你最好待在她身边,好好安慰她。”

乔若谷微笑着写下联络电话,还不忘再三叮嘱我照顾好小君。

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厕所我也要把小君绑在腰带上。

“好,乔哥的话我记住了。”

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告别乔若谷,我转身推门进入小君待的房间。

柔软的大床上,小君居然睡着了。

也许是太累,她抱着一个枕头,摆着一个可爱的姿势,鼻息轻柔均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只是我突然发现小君的小脚丫受伤了,粉嫩的小脚趾上赫然有一条血痕,血痕很小、很细,大概是被碎瓷片划伤的。

这伤痕本来不容易看出来,只是我对小君的两只小脚丫情有独钟,也就看得特别仔细,才发现这伤痕。

“嗯……哥,你干什么呀?”

小君刚睁开眼就吃惊地看着我。

因为我把她受伤的小脚趾含进嘴里,轻轻吮掉伤口上的血丝。

只是我想不到熟睡的小君这么敏感,脚趾头又不是性器官,但她居然醒了。

“你脚伤了,哥……哥帮你舔舔。”

我吐出脚趾头,慌慌张张解释着。

“舔你个头,快去照顾何芙姐姐。”

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缩,把小脚丫收了回去。

“何芙走了。”

我躺了下来,双手抱住小君娇小的身体。

“走了?在哪间医院?我们去看她。”

小君焦急地在我怀里乱扭。

“不用了,她直接回首都,坐飞机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长了翅膀。”

我笑道。

“那何芙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

“你想知道?”

我眼珠一转。

“当然想啦。”

小君眨了眨眼睛。

“嗯,那你先告诉哥你的衣服藏在哪里?为什么刚才那坏人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带着深深的疑惑问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家搞出血,血都沾到裙子了,我就用水洗了一下有血的地方,然后挂在窗口晾干。只是窗帘挡住了,你们当然看不见啦。”

小君噘起小嘴。

我发现小君很爱噘嘴,动不动就噘嘴,惹得我心痒痒的,真想咬一口。

“哦,原来如此,那你怎么通知何芙姐姐和乔若谷的?我可没看见你打电话呀?难道你有其他的电话?”

我又想起另外一个疑惑。

“我哪有其他的电话呀?我只是在那个坏人抢走电话之前,就给何芙姐姐打电话了,我……我是在床单下偷偷打的。”

小君羞羞一笑。

“我……我是用脚给何芙姐姐打电话的。”

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一对迷死人的弯月。

“用脚?”

我大吃一惊,瞪着小君,心脏急剧跳动。

噢,这个小狐狸八成是在糊弄我。

“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电话号码,她的电话就在第一个,我用脚按一下拨号键就可以啦。”

小君得意地晃起小脑袋。

“你的脚可以按拨号键?”

我的眼珠子快掉出来。

“当然可以啦!哼,这是我的绝招,呵呵……”

小君在我怀中乱扭,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钻进我的耳膜。

“哥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绝招?”

我还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话。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你还记不记得我十二岁那年你是怎么救我的?”

小君不扭了,她靠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问。

“怎么会不记得?哥爬树摘果子,你也跟着爬,结果人爬上树后却下不来,一直哭,把哥吓死了!刚想爬上去抱你下来,你就从六、七公尺高的树上往下掉,要不是哥用身体挡,你就是不死也残废了。唉,幸好你只是左手断了。”

回想起小君的调皮我直叹气,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瘦又野,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又白又嫩又漂亮。

“我还记得住院的时候我的手不能动弹,哥却买一个俄罗斯方块的游戏给我解闷。哼,气死我啦!人家的手断了,怎能玩游戏?你这头猪就不安好心,故意气我。”

小君气鼓鼓地用小手捶一下我的胸膛。

“哥是想让你手好了之后多用手,这样可以尽快恢复手的灵活度,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也瞪了小君一眼。

“哼,算你会狡辩。”

小君眼珠子一转,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心里过意不去,赶紧找一个台阶下,接着说:

“住院的两个月里,我就用脚学着玩游戏。后来出院了,我也经常用脚学写字、拿东西。嘻嘻,现在我的脚跟手一样灵活,不像某些人笨手笨脚,和猪一样。”

“意思是说你现在真的可以用脚打电话?”

我半信半疑。

“当然啦。”

“来,你试试这个电话。”

我连忙把小君抱到床头,这里有一支电话。

总统套房里的每间房都有一支电话,主卧室更有两支电话和一支卫星电话。

“别眨眼,看看仙女姐姐的脚会不会打电话!呵呵……”

小君一边娇笑,一边把小脚丫伸到电话上。

突然,那一排紧密的脚趾头一起打开,大脚趾上翘弹出,脚背绷紧形成一个脚弓,二脚趾对准电话上的按键点下。

一下、两下,随后越点越快、越点越灵活,不要说拨打电话,就是弹钢琴也绰绰有余。

我屏住呼吸注视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中翰,怎么样?相信了吗?”

小君吃吃地娇笑。

“呃……小君……哥想好好看看你的脚。”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小君的玉腿抓住轻提起来,握住一只小脚丫。

在小君的惊呼中,含住粉嫩的大脚趾。

“哎呀,又啃!刚才人家的脚踩过地毹,脏死了!快、快放开啦!”

小君大叫。

“今天你要不给哥好好亲一下脚,哥发誓一定会搔你痒痒。”

我吐出大脚趾,恶狠狠地警告小君。

“呜……死李中翰!臭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真要亲也要洗过才可以。”

小君扁了扁嘴。

“不。”

我语气坚定,不容商量。

“呜……哎呀,不许舔脚趾缝啦……呜……难受死了啦……”

小君嗲嗲的呻吟声助长我的欲焰。

我的舌头把小君五根脚趾头逐一吮吸,就连脚趾缝都来回穿梭,把小君挑逗得娇呼四起、呻吟连连。

“舒服吗?小君君。”

我一边吮吸,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戏谑。

舔吸的范围扩展到脚心、脚背、脚踝还有脚跟。

啊,我疯了,彻彻底底疯了。

我就像一只小狗,不停舔、不停嗅,我的口水沾湿这只粉嫩无匹的小脚丫。

“讨厌,真不卫生!那么喜欢舔,干脆两只一起舔。”

小君突然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嗲嗲的叫唤中,我仿佛看到一个寂寞难耐的少妇正发出春情荡漾的呻吟。

我暗暗吃惊,也没有理会小君,继续吮吸她的脚耻头。

可是意外发生了!小君举起另外一条玉腿,把另一只小脚丫送到我的面前。

我不但托住这条不请自到的美腿,还看到高高贲起的阴部,诱人的蕾丝内裤上已经有一小片水渍。

一缕淡淡的清香飙来,我的嘴边整齐地并排着两只美丽异常的玉足,十根粉雕玉琢的脚趾头逐一列队,好像在等待我的检阅。

啊,我真是太幸福了!疯狂伸出舌头,我纵横于柔弱无骨的纤纤玉趾之间,两只玉足的每一片脚趾甲、每一个脚趾头,我都用我全部的感情去吮吸、去爱怜。

令我惊喜的是,小君在我吮吸时宛如陶醉在春光明媚的仙境之中,她用脚趾头磨我的牙床、戳我的嘴唇、夹我的舌头,把我挑逗得极度亢奋,而她诱人的蕾丝内裤中央,那一片水印逐渐扩大。

我十分肯定小君想要了。

“哥……”

小君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

“小君姐姐,小裤裤湿了,脱掉好不好?”

我一只手高举着小君的双脚,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粉嫩的大腿直达她的小翘臀,揉着吹弹可破的臀肉。

我的手指勾住小君的小内裤轻轻往外一拉,小内裤卷了起来,顺着笔直的玉腿脱下来,露出光洁的阴阜,鲜嫩的肉瓣上已经溪流成河。

“小君,姐夫来了。”

我迅速脱掉身上的一切,挺着粗大狰狞的肉棒对准晶莹剔透的小穴口。

“呜……不要啦……”

小君咬着红唇,美目闭了起来,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滚烫的春意弥漫她的身体。

我慢慢向小穴靠近,熊腰一挺,粗大的龟头杵进小君的嫩穴。

去势虽然缓慢,但毫不停歇,我让小君享受一下阴道被进入的过程。

“啊……哥……”

小君嗲嗲地呻吟。

“喜欢吗?喜欢哥的大肉棒吗?”

我的肉棒完全没入小君的小穴里,肉壁的压迫让我异常舒服。

抽起肉棒到穴口,我再次深入,小穴的最深处充满吸力。

“嗯……啊……”

“舒服吗?”

“嗯……”

“要用力点吗?”

“哎哟,不要……啊……人家都说不要了……呜……胀死了……”

“那哥轻点。”

“呜……现在可以用力点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君似乎已淡忘所有不愉快的事情。

这两天除了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之外,就是忙着穿衣打扮、修饰容姿。

听说今天要开董事会议,小君嚷嚷着也要参与。

我当然不愿拂逆她的好奇心,否则后果很严重。

会议室里,一位水蓝色柔姿短袖上衣、白色短裙、脚上穿着白色NIKE运动休闲鞋的青春时尚美少女正装模作样地看着会议文件。

美少女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也大方地任人观赏。

除了眼珠子乱转外,她一句话也不多说,老老实实地端坐在我身边,我是既好笑又得意。

“嗯,既然大家不反对,那KT所有的管理工作就交给公司副总裁罗毕先生。董事决议生效期间,公司大小的事都由罗毕先生全权处理。”

当我再次决定将公司的执掌大权交给罗毕时,只有两个人在笑。

一个小君,另外一个当然就是罗毕。

几乎没有人反对我将KT的管理权移交给罗毕。

大家都心如明镜,各打各的算盘、各怀各的鬼胎。

我也不傻,天知道这些KT的董事和高阶管理中还有多少是隐藏的“郎谦”?反正我已对KT感到害怕,晚上拜见何书记,我就名正言顺提出辞职。

然后带上戴辛妮和小君回家乡,过上快快乐乐、平平淡淡的日子。

唉!三天前,我还对事业充满希望。

三天后,我却想急流勇退,过平凡人的生活,我不禁感叹这世界的变化真快。

“哥,我们真的回家吗?”

回到我的办公室,小君晃着脑袋问。

不知道是不是恋爱的原因,小君看我的眼神总是含情脉脉。

我暗自得意,男人能征服一个女人就会得意。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当然,回家之后我们就可以游山玩水。嗯,你不是喜欢去小沙坝公园里的小河玩吗?以后我们可以天天去玩水,最好是不穿衣服。”

“呸,不穿衣服我才不玩。”

小君瞪了我一眼,小脑袋一拧,如云的秀发扫了我一脸。

痒痒的,我的裤裆又撑起一个小帐篷。

“外国人都喜欢裸泳。”

我笑嘻嘻地搂着小君的细腰。

“那你到外国去呀!”

小君嗔完,不小心碰到我下体硬起的地方,她小脸一红,又瞪了我一眼。

我深情道:

“小君在哪我就在哪,小君在家乡我就回家乡,小君去外国我也去外国。总之,我与小君一辈子都不分开。”

“哥……”

小君跺了跺脚,眉目间尽是娇羞欲言,看得我心神激荡,裤裆那地方又硬上几分。

“哥说的是心里话。”

我一把抱起小君。

小君很轻,我单手就可以把她抱起。

但我还是双手抱起她,因为我喜欢她双腿夹住我的腰部,像只小鸟一样完全依附在我怀里。

“我……我哪也不去,也不回家,就待在上宁市。”

小君羞答答地直笑,眼珠子转了转,居然说出让我意外的话。

“什么?”

我莫名其妙地问:

“你不是想回家吗?”

“我……我现在又不想回去了。”

小君向我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

“为什么?”

我笑问。

也许跟我住在一起后,吃好、睡好,小君的粉腮丰满起来,脸形逐渐有鹅蛋的轮廓。

哦,我真的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怜爱。

“你这笨蛋,不和你说了!放我下来,我……我要去尿尿。”

小君气鼓鼓地在我怀中乱扭,想从我身上下来。

“不说清楚不许下来。”

我双手托着小君的翘臀,瞅准时机用硬硬的地方猛顶几下小君的大腿根部,那地方就是隔着裤子我也感受到温暖。

“哎呀……哥,你愈来愈讨厌了。”

小君粉脸潮红,眼光闪烁,东张西望。

“看什么?这是哥的办公室,是总裁办公室,没有人能进来。”

我坏坏一笑。

“要是泳娴姐姐来了怎么办?”

小君瞪了我一眼。

“杜鹃会先通知我。”

我揉了一下小君的屁股。

“真是的,杜鹃姐姐为什么要先通知你这个大色虫?”

“因为大色虫想跟小君爱爱呀!”

“爱你个头、想你个头,快放我下来!这里是办公室,等会泳娴姐姐、辛妮姐姐,还有……还有什么罗经理、杜胖子都会来。”

“来了怕什么,杜鹃和黄鹳会帮哥挡住的。”

“挡……挡住也……也不行。”

“好小君,哥好难受,给哥舒服一下好不好?”

“哼,真是条大色虫!这两天你舒服了四次。哦,不是,是五次。”

小君咬咬红唇,向我伸出五根粉嫩的手指头。

【第二章】动了才舒服“不会吧?难道每次和哥哥做爱,你都记下来?”

我笑问。

“当然要记下来,这些全都是你欺负我的证据。”

小君猛点头,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脑子里想像小君每与我性爱一次,她都会以一横一竖记下来,五次刚好写完一个“正”字。

要是这辈子她都记下与我的性爱次数,估计要写完好几千个正字。

笑完,我噘起嘴苦叹:

“可是,哥和小君做爱都是小君舒服,哥一次都没有舒服过,好可怜啊!”

小君破口大骂:

“呸,人家可没舒服,痛都痛死了。”

“说假话鼻子会变得很长、很长。”

我奸奸一笑,一只大手悄悄滑进小翘臀,滑进紧绷的股沟。

小君的身体颤抖一下,双腿把我的粗腰夹得愈来愈紧。

“小君……”

我可怜兮兮的。

“不行。”

小君嗲嗲地呢喃。

“不要啦……”

小君被我一阵撩拨后,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弱。

“仙女姐姐。”

我一边乞求,一边腾出一只手拉下拉链,拿出那根早已肿胀的肉棒。

肉棒粗长且火烫,贴着小君的屁股不停跳动。

很明显,小君感觉到敏感的地带来了一个熟悉的怪物,这是一个让她又爱又紧张的怪物。

“讨厌,放人家下来。”

大肉棒只轻轻磨了磨小君的阴部,她就马上大声嚷嚷。

小屁股一缩一缩地往上提,很快又坠了下来,与大肉棒有了亲密接触。

她粉脸潮红,虽然已经有几次爱爱的经验,但对情窦初开的她来说,做爱还是一件很难堪的事情,何况现在这个姿势一点都不雅观。

“不用放下来也可以爱爱。”

我坏笑着托起小君的翘臀,手指勾住她的轻薄小内裤往旁边一拉,大肉棒立即找到潮湿的源头。

看来,女人的内裤越小就越方便。

“你……你真是个超级大色虫。”

小君恨恨地看着我,小嘴紧咬着红唇,鼓鼓的胸部起伏不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直到大肉棒顶到穴口,她才紧张地看向办公室大门,好像害怕有人突然而至。

“流了那么多水,小君也很色喔!”

我怪笑两声,熊腰一挺,粗大的肉棒艰难地挺进紧窄的小穴。

也许是站着插入的原因,小君的身体一阵轻摆,大肉棒又滑出小穴口。

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托起她的翘臀,大肉棒沿着高高的阴阜再次插进小穴中。

小君嘤咛一声,搂住我的脖子,让大肉棒继续挺进,直到完全占据小肉穴。

小君深深呼吸,四肢舒展:

“呜……大色虫、大淫虫,胀死了啦!”

“哦,小君,动一下好吗?”

我下意识地调教小君,做爱的姿势总不能枯燥,我多希望尽快把小君调教成一个淫荡公主,享受令人神往的鱼水之欢。

小君眼珠子一转:

“动了才舒服吗?”

我猛点头:

“对。”

“嗯。”

小君果然受教,略为迟疑后,她一边在我耳边呻吟、一边扭动她的臀部,我的大肉棒立即感受到令人心醉的爱抚。

“把棒棒拉一半出来,然后再放进去,这样哥就舒服死了。”

我继续引诱她,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因为小君正按照我说的去做。

她每完成一步,我就兴奋地大叫:

“可爱的小香君,哥爱死你了。”

“这……这样?”

小君轻提翘臀又缓缓落下,听见我呼吸急促,她瞪了我一眼。

“嗯。”

我忍着笑,点头鼓励小君。

双手搀扶她的小蛮腰,助她一臂之力。

“哥。”

摇动了几十下,小君一阵轻颤,竟然停了下来。

我紧张地问:

“怎样?是不是觉得舒服?”

小君羞涩地点点头。

“那我们一起动、一起舒服好不好?”

我惊喜交加,暗道孺子可教。

“嗯……嗯……啊……哥,亲……亲我……”

我含住小君的红唇,正确来说,是我被小君的红唇含住。

她鼻息汹涌,尽管动作还是生涩,但她已经知道怎么摇动自己的身体了。

她的翘臀每次提起,虽然只能吐出一半阴茎,但每次落下,她都能完整地把我的阴茎全部吞噬。

哦,这是小君吗?这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小君吗?她的舌头为何如此放肆?她的身体为何如此火热?

“嗯,嗯……”

啊!是的,我眼前这个小美人还是以前那个小君,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改变,一样嗲嗲的,哪怕在呻吟也还是嗲嗲的。

不管我的大肉棒怎么粗鲁、不管我抽插的力度是多么可怕,小君依然发出那叹叹的销魂之音。

这是我第三次看小君拽身。

女人高潮完全不同于男人,女人高潮的时间比较长。

眨眼间,小君已开始哆嗦,温暖黏滑的液体流出,意外的是,小君还在摇动,这是一个可喜的现象。

在酒店的总统套房时,小君还不知如何摇动,她一直被动地让我占据,可仅仅过了半天,小君就已经懂得制造高潮,体会到做爱的乐趣。

“啊……啊……哥……”

幽幽的呢喃有时候比大声叫喊更有穿透力,小君的低吟无疑穿透我的心房,我的肉棒极度充血、膨胀,我预感我的精液将会喷射到小君的阴道里。

天啊,小君是我的表妹,我可以这样做吗?我可以在我表妹的身体里注射我的感情吗?我深深明白我与小君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越肉欲,交媾对我来说,已经不存在羞耻,但我感到害怕,害怕与小君之间没有结果,害怕我们不能长相厮守。

可是我爱小君,爱她超过于爱自己。

酒店里舍身的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我相信这种奋不顾身保护小君的行为不仅仅是出于血缘的本能,还有我满腔真挚的感情。

“啊,哥……啊……”

小君的尖叫快要划破我的耳膜。

“小君,尿很多喔!”

我手酸了,抱着小君走到办公桌边,轻轻把小君的屁股放到桌面上。

在一股暖流滴出来之前,我狠狠地向小君的嫩穴发起强而有力的冲击。

“啊……是你叫人家尿出来的!啊……不许笑啦……呜……哥……我又要尿了。”

小君变得有些痴迷,甚至有些淫荡。

我的同情心也在这一刻灰飞烟灭,因为对付淫荡的女人不需要同情心。

“尿吧,都尿出来。”

掀起小君的裙子,我清晰地看到高高的阴阜上那粉红裂谷变得异常红肿、娇飘欲滴,但我的大肉棒依然猛烈地刮磨那两片柔嫩的花瓣。

“滴……滴……”

办公桌上的对讲机突然发出鸣叫。

哦,我的上帝,你是不是嫉妒我拥有可爱的李香君呀?每到关键时刻总会派人来捣乱,这次又会是哪一个乌龟王八蛋?我很想不去理会,但我还是按下对讲机。

“杜鹃吗?有什么事吗?”

我一边问,一边把粗大的肉棒轻轻在小君的肉穴中来回抽动。

小君的双腿还是紧夹我的屁股,她的秀发已乱,虽然有些紧张,但美目间依然飘荡着无限的春意。

谁说少女不风骚?

“哦,有一个张亭男先生想要见总裁。”

杜鹃脆声道。

“张亭男?”

我脑子突然闪过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我记得这个张亭男是KT大股东张思勤的公子,他找我有什么事呢?我想推托,但张思勤的面子还是要给。

KT的水太深了,我不想得罪任何人。

“杜鹃,你让他等十分钟,我有些事要……要处理。”

小君竟然把我的大肉棒撵出温暖的小穴,我一怔,连忙关上对讲机,向她扑去。

“哥,有人来,就……就先不要弄了。”

小君的身体软得如棉花,她怔怔地看着我喘粗气。

不过,她很快就从我邪邪的笑容中意识到什么,美丽的脸庞上顿时露出愤怒的表情,只不过她的愤怒对我来说无济于事。

“不要,会……会让人知道的。”

小君无力挣扎,她只是在办公桌上翻了一圈,露出半边圆圆的翘臀,还有半边被可恶的裙子挡住了。

我发疯地掀起裙子,双手按住雪白翘臀的两侧,挺起大肉棒一杆而入,再次充实小君的小穴。

“啊……”

小君低声娇呼,看来她孱弱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小妖精,爽了就想跑?”

我狠狠地揉着那两团圆圆的臀肉,臀肉不但结实,还异常弹手。

“你才是小妖精,我见有人来了,嗯……嗯……”

小君伏在办公桌上喘着粗气,小翘臀不用撅起我也抽插得非常舒服。

揉着弹手的翘臀,我甚至在观察小君那朵可爱的小菊花。

唉,我不是偏爱小菊花,只是小君的菊花就是漂亮,难道我对小君的菊花起了坏念头?哦,那太过分了。

“滴……滴……”

办公桌上的对讲机很不合时宜地再次鸣叫。

我愤怒极了,按下接听键:

“杜鹃,我不是让他等十分钟吗?”

就是笨蛋也听得出我的愤怒,上官杜鹃不是笨蛋,她听出我的语气充满火药味,但她还是截住我的话,焦急地说:

“总裁,戴秘书来了。”

“什么?”

我刚反应过来,大门就传来声音,我吓得脸都绿了。

刚抱着小君滑坐在办公皮椅上,门就被推开了。

“辛妮姐,你等等……”

办公室的门虽然被推开,但上官黄鹳还是尽量拦着戴辛妮,这给小君整理凌乱的头发创造了宝贵的时间。

唉!看来上官姐妹已经尽力了,我不能责怪她们,要怪就怪自己没把办公室的大门锁好。

幸好戴辛妮进来时只看到小君坐在我身上。

“黄鷈,你去忙吧。”

我向上官黄鸥摆了摆手。

“哦。”

上官黄鹳伸了伸小舌头。

“哼,这两个小丫头居然连我也拦。真是的,如果我是总裁,一定扣她们的薪水!咦,小君也在啊?怎么坐在你哥身上呀?”

戴辛妮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她脸上写满了开心。

“我……我在学电脑,哥在教……教我。”

小君可谓经历大风大浪,再危险的事情她都能镇定应对。

可是这次她显得非常慌乱,何况她的小翘臀压在我的两腿间,那根粗大的肉棒依然插在她的嫩穴中。

嫩穴紧窄,都这个时候了,嫩穴里的爱液还不停涌出,我感觉大腿根部湿了。

完了,我这条裤子怕是不能穿了。

“嗯,那小君要好好学喔!呵呵,中翰,我听说你把KT的管理权交给罗毕,是不是真的呀?”

戴辛妮没有注意到小君的慌乱,她兴奋地走到我身边大声问。

“就为这事高兴?”

我反问,在戴辛妮走过来之前,我整理好小君的裙子。

幸好小君的裙子够短,刚好遮住关键部位,戴辛妮看不出什么异样。

如果小君穿的是长裙,那就完蛋了,真的连蛋蛋都完了。

“当然啦!我打算辞职,然……然后……”

戴辛妮兴奋中带着几许娇羞。

平时骄傲的女人,如果笑起来一定是明艳动人,我忍不住盯着戴辛妮看。

今天她穿一套浅色的0L套装,里面是一件紫色的丝质衬衫,漂亮的鹅蛋脸上居然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哦,小四眼的0L魅力真的无可匹敌。

“然后什么?”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

有小君在身边,我还是吞咽了口水,可见戴辛妮的诱惑力是多么强大。

“你不是说带我回家看你父母吗?”

戴辛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呵,那也不用辞职吧?”

我笑道。

不过,我感觉到小君身体一颤,心想麻烦了。

“我早就想辞职了,我希望我们过上平淡的生活。听说你把公司的管理权交出去,我真的好高兴!小君,你也高兴吗?”

戴辛妮歪着头看小君。

“高……高兴呀。”

小君结巴了一下。

“来,下来,别让你哥教你,他的电脑技术比高中生好不到哪里。你喊我一声嫂子,以后我教你。”

戴辛妮让小君从我身上下来,但小君又怎么敢下来呢?我心惊胆颤之余也暗暗好笑,心里祈祷,神啊,救救我吧!1“难受?”

戴辛妮狐疑。

“噢,是难学。”

小君赶紧解释。

我感觉她的小穴里热流汹涌,没猜错的话,我的裤子已湿了。

“难学就别学了,晚上和辛妮姐逛街,我给小君买几件漂亮的衣服。咦,怎么这里湿湿的?”

戴辛妮的小手似乎压在一滩水迹上,她皱了皱眉。

小君一听,头更低了。

我看不到小君的脸,但我可以肯定她的脸一定红透了。

“发什么呆,拿卫生纸过来呀!真是的,喝茶也把桌子搞得到处是水。嗯,这水怎么黏黏的?中翰,你喝什么呀?”

戴辛妮很快就发现手上的水有点怪,她刚一薄嗔,我已把卫生纸递过去。

“是茶水啦。”

我急忙解释,唉,总不能说她手上的是淫水吧。

“泳娴姐也真是的,她这个总裁办公室秘书一点都不称职。我不管,以后办公室秘书这个职务我兼了!好不好?中翰。”

戴辛妮一边拿卫生纸擦手,一边埋怨。

“这个……这个……”

我一时间不知道是答应好还是拒绝好。

就怕戴辛妮主政总裁秘书后,我难以窃香偷玉。

刚一犹豫,戴辛妮的杏目就圆瞪起来。

“哼,是不是我做你的秘书让你很不方便啊?话说回来,我们KT美女如云,一个比一个骚。”

戴辛妮冷笑一声。

“不、不是,我答应、我答应。”

我头都大了。

心想你戴辛妮也够骚的。

唉!如今之计还是先稳住戴辛妮再说,以后找个藉口把她调开就行。

嘿嘿,你有张良计,我也有过墙梯。

戴辛妮又重新眉飞色舞,看了小君一眼,她嫣然一笑:

“嘻,我们小君长大了,裙子也愈穿愈短了!嗯,好漂亮。来,站起来给辛妮姐看看,告诉辛妮姐在哪里买的,等会我也去买几件。你哥呀,就喜欢看女人穿短裙。呵呵……”

“啊?”

我大吃一惊,心里暗暗着急。

偏偏这时候小君挪了下屁股,插在小穴里的大肉棒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往小穴深处顶了两下。

我舒服了,小君的全身也抖了好几下,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觉得舒服。

我想,小君此时一定恨不得把我咬个粉碎。

“不好看、不好看……”

小君只能猛摇头。

“快给辛妮姐看看呀!”

“不……不好看,辛妮姐别看了。呜……”

“笃笃笃”三声敲门声传来。

我赶紧大喊:

“请进。”

唉,这敲门真够及时。

晚一点,我真怕天都塌下来了。

办公室的大门开了,上官黄鹳领着一个气宇轩昂的帅气年轻人走进来。

也许印象深刻,我马上认出这个年轻人就是张亭男。

其实我也是一个年轻人,人也长得不错,但看到张亭男后,我竟然有点自惭形秽。

“有十分钟了?”

我看着上官黄鹳问。

“嗯。”

上官黄鹳向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中翰,你有事我先走了。”

戴辛妮看见张亭男进来,很知趣地向我告辞。

临走的时候,她向小君使了一个眼色,意思当然就是让小君也一起走。

可是小君似乎什么也没看见,她一直拨弄着电脑前的键盘,那样子真像一个求知欲很强的好学生。

看见小君不为所动,戴辛妮无趣地摇了摇头。

“你喜欢小君?”

我瞪大了眼睛。

沙发上,张亭男充满自信。

“是的。”

张亭男搓着双手,虽然自信,但他还是在我的逼视下露出紧张动作。

不过看了看我身前的小君,他坚定地抬起头,似乎小君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暗叹了一口气,想不到我担心的事情来得如此之快。

做为哥哥,本应当为妹妹的幸福着想,按理说张亭男无论身材相貌、家庭背景都相当出众,有这样的男人追求小君,我应该高兴才对。

恰恰相反,对于张亭男的大胆表白,我除了惊愕外还有一丝愤怒。

侧身看了小君一眼,我发现她眼角的余光也看向我,她小脸绯红,那张可爱的小嘴噘上了天。

“你认为小君喜欢你吗?”

我淡淡地问,宽大的办公桌挡住张亭男的视线,他看不到我的手正在小君柔嫩的大腿上游走。

也许没有遇过如此大胆的表白,小君显得羞涩万分,但她还是不敢从我身上下来。

我偷偷掀开小君的短裙,那条蕾丝小内裤歪在一边,圆圆的翘臀中间,一根硕大的肉柱堪堪把臀肉分出左右两团。

“我不敢肯定,但我想、我想小君一定不讨厌我。我爸说只要女孩不讨厌我,我就应该有信心赢得女孩的心。”

张亭男看着小君,他说话的口气老道而有说服力。

看来张思勤也为他的宝贝儿子献计献策。

“哦,这么说,你父亲也赞成你追求小君了?”

我一边问,一边挺动我的大肉棒。

经过那么久,我的肉棒依然坚硬火热,也许是小君的肉穴赋予大肉棒强大的生命力。

我突然想到古语中有“白虎配青龙”是绝配之说,虽然这没有任何科学的依据,但似乎冥冥之中就注定我与小君有今世的情缘。

“哥……”

小君狠狠捶了我一下。

“是的,我父亲也很喜欢小君。”

张亭男点了点头。

“那你要问问小君愿不愿意了。只要小君愿意,我这个做表哥的绝不反对。”

我暗暗得意,因为我对小君充满信心,我相信小君只爱我一个人。

“小君,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张亭男虽然脸上还是充满稚气,但语气非常诚恳。

我暗叹如果是别的女人,一定会答应帅气的张亭男。

小君没有回答,她在沉默,这让我感到意外。

我侧身看着小君,发现她的眼睛看向窗外。

久久之后,她才幽幽地问:

“亭男哥,你会游泳吗?”

张亭男榜了一下,点了点头:

“会,我家有游泳池。”

听小君这样问,我就笑了,笑得很得意。

因为我已经知道答案,游泳池再大又怎能跟江河相提并论,酷爱游泳的小君又岂会满足于游泳池?小君抬了抬臀部,稍微研磨一下小穴,又问:

“那你爱爬山吗?”

张亭男略为思索道:

“呃,小君如果喜欢爬山,我也一定喜欢。”

小君接着问:

“你会爬树吗?”

张亭男摇摇头:

“不,不会。”

小君继续追问:

“你会做风筝吗?”

张亭男苦着脸:

“不会,我可以买。”

小君的兴致已索然:

“你会背七十斤的东西跑三十公里山路吗?”

张亭男疑惑不解:

“七十斤?三十公里?为什么要背那么重的东西跑那么远的路?我有越野车,用车载就可以。”

小君幽幽探问道:

“你会为我去死吗?”

张亭男愣了一下:

“啊?我想我会的。”

“呵呵。”

小君摇头轻笑:

“你不会,但有一个人会。”

“谁?”

张亭男很焦急的样子。

“你猜。”

小君晃晃脑袋说:

“你回家把十斤鸡蛋、十斤鸭蛋、十斤鹅蛋、十斤鹌鹑蛋放在一起都打烂,你就知道是谁了。”

“那是什么?”

张亭男挠挠后脑勺。

小君呵呵一声笑出来:

“这么多蛋都放在一起,当然是个大混蛋啦。”

说完,她忍不住放声大笑。

“我还是不明白。”

张亭男也跟着傻笑。

“亭男哥,你回去告诉张伯伯,就说小君现在年纪尚小只想玩,还不想谈恋爱。”

小君羞羞一笑,双手托着粉腮。

我侧面看去,多少有点美女看灯的意境。

唉,我的小君无论从什么角度欣赏,都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三千人远远不如她一人。

“我可以等。”

张亭男有少男的执着。

“人生苦短,时光飞逝,亭男哥你就别等了啦!我有一位很要好的同学,长得比我漂亮一百倍,不如我介绍给你?”

小君老气横秋的语气差点令我笑喷而出。

“有比小君漂亮一百倍的女人?”

张亭男的眼珠子瞪大了。

“嗯。”

小君点头微笑,我立即看出她的笑容里带有一丝蔑视。

“她叫什么名字?”

张亭男着急问。

“闵小兰。”

张亭男走了。

临走的时候,他嘴里不停嘀咕着“一百倍”三个字。

“杜鹃、黄鹳,你们听好了,无论什么人来找我,我都不想见。”

我按着对讲机大声吼叫,这是我第一次对上官姐妹大吼。

我把办公室的大门锁上时,小君怯生生蜷缩在软软的黑色沙发上,一双狡黯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

“大混蛋,你把门关了想干什么?”

“你说呢?”

我一边奸笑,一边脱掉被小君的淫水打湿的裤子。

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半天不能动,我真担心精液冲到脑子,搞不好我会变成傻子。

黑色的软皮沙发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我硬了,硬得厉害,白嫩嫩的小君在我眼里仿佛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要不,再给你亲一下脚趾头?”

小君调皮地向我眨眨大眼睛。

“也不够。”

我走到小君面前跪下,温柔地掰开她的双腿,注视着眼前光洁的阴户,饱满之处吹弹可破、鲜红之处娇艳欲滴。

我低下头含住高高贲起的白馒头,舌头轻佻,挑进微微腥臊的穴口,继而撩拨咸淡适宜、美味可口的穴肉。

这地方有人比喻为鲍鱼,我认为非常贴切。

“哥,你啃一下就好了喔,呜……”

小君嗲嗲的呻吟开始刺激我的神经,特别是性神经。

“别用啃字好不好?哥又不是猪。”

我揉着小君坚挺饱满的乳房,她弹性十足的乳房很不听话,捏出的形状很快复原。

但越是如此,我越想揉捏,手痒了,我还上两巴掌。

小君大怒,索性闭上眼睛咒骂:

“你……你何止是猪?你还是十斤臭鸡蛋、十斤臭鸭蛋、十斤臭鹅蛋、十斤臭鹌鹑蛋放在一起的臭混蛋!”

【第三章】大混蛋也是你随便打的吗?

“你再骂。”

我恶狠狠地捏住小君的乳头,身体压上,粗大坚硬的肉棒抵达穴口,沾了沾润滑的爱液。

“滋”的一下,我粗鲁地把整根大肉棒捅进小肉穴里。

“臭混蛋、大混蛋、臭混蛋……哎哟,你轻点啦!”

小君痛苦地睁大眼睛。

我抽动了十几下:

“不骂了?”

“嗯、嗯,不骂了。”

小君羞红着脸,眼光在我裸露的下腹乱闪着。

又连续几下重插,我粗声粗气道:

“叫姐夫!”

小君咬了咬红唇:

“旺,打死我也不叫,你这个大混蛋尽管用力好了。”

我大怒,摆好架势刚想收腹抽插,忽见小君眼神有异彩,心中不禁纳闷。

想了想,我顿时恍然大悟:

“嘿嘿,姐夫才不上当呢!姐夫偏偏就轻点,不出力。”

“呵呵。”

被我识破心机,小君没有恼羞成怒,居然还能笑出来。

我佯怒:

“笑什么?臭丫头。”

小君瞄了我一眼,嗲嗲道:

“我见亭男哥可爱,我觉得亭男哥好帅。”

我被激怒了,怒不可遏。

猛地收腹吸气,下体开始狂飙:

“我……我干死你,臭小君,我干死你这个臭小君,你再说,到底谁可爱?到底谁好帅?”

几十下后,小君翻白眼道:

“你好帅、你可爱,呜……我想尿尿。”

我大吼:

“不许尿,憋死你。”

又是一轮猛烈的抽插,白嫩湿润的阴户隐约有些红肿,但我的大肉棒一直猛烈刮磨着穴道口,把更鲜嫩的穴肉翻进翻出。

小君大声呻吟:

“亭男哥,我要尿尿。”

我气得血脉贲张,燃烧的欲火被小君撩拨到极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双手和下体:

“李香君,三千人都不如你一个人可恨,我干你,干死你。”

小君眉头紧皱,娇吟哀求:

“呜……姐夫,我难受……”

我没有半点心慈手软,狂亲的抽插一浪高过一浪:

“我干你,干死你。”

“说到做到喔!讨厌,用力点啦!”

小君嗲嗲地呜咽。

我失败了,完全败在小君手里。

大吼一声,我咳样着哭泣:

“小君,我要射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将来有一个人发现我和小君有私情,这个人一定是戴辛妮。

戴辛妮虽然性格十足、骄傲清高、脾气火爆,但她粗中有细。

平时她对我似乎爱理不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我知道她一直在注意我。

她到现在还没有发觉我有艳遇,多半因为那句经典名言:

“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

但戴辛妮始终是戴辛妮,她的人生阅历也许比我还丰富。

只要有一个念头或有一个触动,她就马上审视身边的人和事。

凭她的智商和阅历,她不难发现我的伎俩,只是我想不到她的感觉如此敏锐。

“砰”!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戴辛妮冲进办公室时,上官姐妹跟着她跑进来。

“怎么了?辛妮,门都不敲。”

我一边整理文件,一边疑惑地看着戴辛妮。

“总裁,真……真不好意思。”

上官杜鹃怯生生拧着衣角。

“你们出去吧,把门关上。”

我挥了挥手。

“小君呢?”

上官姐妹刚走,戴辛妮马上四处张望。

“她帮我买条裤子,怎么了?”

我心中一跳,暗思戴辛妮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你的裤子怎么了?”

戴辛妮冷冷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有点阴森。

“呵呵,不小心弄湿了。”

我干笑两声。

“是茶水弄湿的吗?”

戴辛妮淡淡地问道。

“嗯。”

我还没有意识到危险,随口符合一句。

“给我闻闻看,茶水和浪水我还是很分得出来的。”

戴辛妮走到我身边,一把旋转了我的皮椅,我顿时面朝戴辛妮。

她居然盯着我的裤裆,我暗叫一声麻烦大了。

“辛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做出最后的挣扎,希望能侥幸骗过戴辛妮。

“我再问你一遍,你裤子是不是雪碧弄湿的?”

戴辛妮摘下眼镜,我发现她不戴眼镜的样子也同样吓人。

通常一个恼恨你的人摘下眼镜、手表,脱下衣服之类的动作,那就意味着对方准备对你大打出手。

天啊,我头大了。

“辛妮……”

我想拉戴辛妮的手。

“别碰我!”

戴辛妮向我咆哮。

“辛妮,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开始搜刮脑汁想藉口。

“是不是王怡?”

戴辛妮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啊?”

我大吃了一惊,原以为戴辛妮会认为是小君。

“我、在、问、你、话!”

戴辛妮一字一句大声吼,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你怎么知道?”

事已至此,我只能保护小君出卖王怡。

哎,真惭愧。

“果然是她,怪不得她这几天看我的眼神慌慌张张,怪不得刚才她在你办公室前鬼鬼祟祟,见了我就走。好你个李中翰,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偏偏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不是我闻了一下我的手,你还骗我说是雪碧,居然搞到办公室来!李中翰,你敢骗我,我跟你拼了。”

戴辛妮越说越气,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向我砸了过来。

天啊,我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了?辛妮姐,这是怎么了?”

正当我引颈就戮的时候,小君回来了,她冲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条裤子。

“你哥、你哥……勾引我们公司的女职员。”

戴辛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全说出来。

我原指望小君救我,可是当我看到小君冰冷的眼神后,我就知道今天绝对是一个倒霉透顶的日子。

“辛妮姐,你今天就是杀了这个大混蛋我也没意见。”

小君淡淡地说道。

“不错,我现在就想杀了这个大混蛋。”

戴辛妮说完,向我扑过来。

“砰、啪、哗啦”,我的办公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声音,包括摔东西声、击打声还有瓷器碎裂声。

十分钟后,所有的声音都停歇了,我仍然抱着脑袋缩在沙发角落。

“辛妮姐,你打累了没有?”

小君喘着粗气。

她至少打了我三十多记粉拳,当然要喘粗气了。

“是有点累,先休息一会再打。”

戴辛妮一边说,一边脱掉制服上衣,那架势多半是打上瘾了。

“辛妮姐,用这个打顺手。”

小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高尔夫球杆,全金属的。

“嗯?”

盯着小君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戴辛妮迟疑了。

“要不然,用这个。”

小君不知道又从哪弄来一把半尺长的水果刀,寒光闪闪,有锋利的刀刃。

“嗯?”

戴辛妮吃惊地看着小君。

我从抱头的双臂间偷猫,这一瞄真把我气得半死,心里大骂小君丧心病狂、冷血无情、杀人如麻……居然如此狠毒!相比之下,还是我的辛妮心肠好一点。

不过她也好不到哪去,她至少打了我五十多拳、踢了二十多脚。

我全身除了脚掌心外,几乎什么地方都痛。

“不怕,杀了这个大混蛋算我李香君的,这个大混蛋不配娶辛妮姐姐。”

小君气鼓鼓地骂道。

“是该杀,不过……”

戴辛妮盯着小君手中的水果刀发呆。

“我晚上就告诉笆妈,说辛妮姐不做我的嫂子了,这个大混蛋没有福分。要不我现在就跟我笆妈说?”

小君一手拎着水果刀,另一只手居然拿起手机要拨打。

这是新的手机,原来的手机已被郎谦办成两截,我才刚买给小君不到几个小时。

“小君,呃……等等,给你哥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怎样?”

戴辛妮这次是盯着小君手中的手机发呆。

我突然想笑,原来如此。

啊,我可爱的小君,我真爱死你了!你不去做演员真是演艺圈的重大损失,居然懂得以退为进、暗渡陈仓、围魏救赵的精髓,真可谓女诸葛再生也。

晚上有机会的话,要再好好跟她爱爱一番才行。

“给这个大混蛋改过自新?辛妮姐,你可真够心地善良、菩萨心肠。若换了我,一定剁他十块八块,然后把他的心肝、肠子全挖出。心就给狼吃、肝就给狗咬,至于肠肺就让它烂掉、发臭、生蛆,最后将爬来爬去的蛆虫银到他嘴里。”

“小君,别……别说了。”

戴辛妮脸色苍白,急忙奔向洗手间。

洗手间传出了呕吐的声音。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对着洗手间一脸冷笑:

“大混蛋也是你随便打的吗?哼!”

“怎么张口闭口喊我大混蛋?一点长幼尊卑都不分。”

我笑嘻嘻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张开双臂就要搂小君。

哪知道小君也在气头上,见我搂了过来,她本能地举起手臂推挡,手中寒光闪闪的水果刀向我划来,我想要闪避已来不及。

只听“哧”一声,锋利的刀刃堪堪划过我的手臂,鲜血立即从两公分长的伤口流出来。

“啊……”

小君吓得尖叫一声,水果刀“当”的一声掉到地上。

也许害怕被戴辛妮责骂,小君赶紧转身一溜烟跑了,留下我傻傻地站着。

“怎么了?怎么了?”

戴辛妮从洗手间冲出来,看见我手臂上溢出的鲜血,她大吃一惊,忍不住尖叫:

“小君是不是疯了呀?”

“我妹是替你出气,她要杀了我给你解恨。”

其实伤口很小,血流了一点但无大碍,我趁机博取戴辛妮的同情。

“我不气、不气了。呜……你表妹是什么人啊?连人都敢杀,就算要杀也轮不到她呀!”

戴辛妮一边哽咽,一边按住我的伤口大叫:

“杜鹃、黄鹳,快进来!”

“哥,我去樊约姐姐家。辛妮姐不怪我了,你才可以接我回去。不然,打死我都不回去。”

凉爽的夜风总是让人惬意,收到小君的简讯后,我更惬意了。

迎着夜风,我又来到那条又窄又暗的小巷。

天还没有完全黑,巷口高挂的一盏白炽灯就亮了。

这不奇怪,如果没有这盏昏暗的白炽灯,白痴才会走进小巷里。

站在小巷深处一幢古朴的小洋楼前,我足足等了三十分钟。

按照公司到小洋楼的路程,庄美琪就是走也走到家了。

何况庄美琪为了保持美腿,从不轻易走远路。

“难道美琪有约会了?”

我心里泛酸。

以庄美琪的条件,男人打破头都会抢着跟她约会,所以庄美琪迟迟未归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我不能离开小洋楼,我要在这里等到庄美琪。

因为有一卷录影带我已经邮寄给庄美琪,明天之前我必须取回这卷录影带,然后交给乔若谷。

这卷录影带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为了这卷录影带,已经有人死、有人被抓。

人命关天,能要人命的东西当然很重要。

一阵夜风吹来,我闻到的不只是惬意,还有淡淡的香水味。

如果没猜错,这香水味属于庄美琪,我顿时精神了不少。

三分钟后,我听到“喀哒”的脚步声。

对于自己的鼻子,我一直感到骄傲。

“你走路回来?”

见到庄美琪风姿绰约、婀娜万千的身影,我笑了。

“让开,别挡我。”

庄美琪一点都不客气。

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客人,一个很有男人魅力的客人。

“我等了你三十分钟。”

我柔声道。

“我等了你三天。”

庄美琪口气冰冷。

她打开门前大灯,优雅地从皮包里掏出钥匙。

突然,她对门前一张遮雨布露出狐疑的神色。

“我知道我不好,所以特地买三个毛毛熊给你陪礼道歉。”

我笑嘻嘻地掀开遮雨布,只见三个分别为白色、蓝色、粉红色的毛毛熊正呆滞的地看向庄美琪。

庄美琪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拿开、拿开,把这些破东西放在这里我怎么进屋?再不拿开,我就叫人来收垃圾了。”

庄美琪用漂亮的脚踢了踢堆在门前的三个毛毛熊。

毛毛熊们站立不稳,摇晃两下各自跌得东倒西歪,却赫然现出一束很大、很漂亮的玫瑰花,花瓣上还有水珠,显得娇艳新鲜。

我身体前倾,柔声道:

“一共九十九朵。”

“我讨厌玫瑰花。”

庄美琪明亮的眼神告诉我她在说假话。

“那扔掉?”

我假装问。

“对,而且要快。”

庄美琪狠狠地点了点头。

“唉,这么漂亮的玫瑰花扔掉很可惜。如果连一条十克拉的钻石项链也扔掉,那就更可惜了。”

我叹息不已。

弯下腰,用两根手指从娇艳的花瓣上夹起一条熠熠闪光的链子。

庄美琪终于笑了。

她迅速打开房门,像个勤劳的搬运工一样,把三个毛毛熊、一束玫瑰花还有一条漂亮的钻石项链搬进屋子。

然后向我扔了一个包裹,大声道:

“我知道你是来拿东西的。现在东西给你,你可以走了。”

1庄美琪的软床是我见过最大的床,又软又香的床。

也许床够大,所以放上几个毛毛熊也不觉得挤,就是再加上两个赤裸裸的肉体也可以随意翻滚。

我被庄美琪摆平两次,因为她更喜欢在上面驰骋。

据说做爱喜欢在上面的女人,占有欲特别强烈,高潮也特别容易得到。

“李中翰,你这个没心肝的,我恨你。”

庄美琪缓缓脱下蕾丝胸罩。

在此之前她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可当她得到两次高潮后,她不但有时间褪掉身上的寸缕,还有空闲向我大吼。

“真的恨?”

我一边抚摸着她修长的美腿,一边擦拭自己肚皮上四溢的爱液。

爱液又黏又稠,上面还黏着几根脱落的卷毛。

我敢肯定,这几根卷毛不全是我的。

“恨死了。”

庄美琪将脱下的蕾丝胸罩狠狠砸在我的脸上,我灵敏的鼻子不但闻到体香还闻到奶香。

“既然这么恨,你就用这两个大肉包好好惩罚我。”

我抓住两个漂亮的肉包,肉包丰满沈甸、白得眩目、软如温玉,轻轻揉捏所产生的快感肉棒也能感受到,所以它不停跳动,撩弄蜜穴的神经。

恨我的人竟然媚眼如丝,张开的小嘴再也合不拢,支撑两侧的双臂突然无力,香喷喷的肉体扑倒在我身上,这次我终于可以看清楚圆润的美臀是如何摇动。

“我要惩罚你,嗯……嗯……”

庄美琪的鼻子距离我的眼睛不到五公分,我很充分地感受到什么叫吐气如兰。

“我喜欢被你惩罚。”

我想笑又想叫。

胸前被两只大乳房压迫,让我有喘不过气的感觉,所以很想叫。

“你喜欢被我强迫?”

庄美琪的眼眸快要滴出水,但她还是装着恶狠狠的样子。

一双漂亮的玉手滑过我的胸膛,居然掐住我的脖子。

她想干什么?

“不喜欢怎么会硬?我也要尝试一下被女人强迫的感觉。”

我笑不出来了,脖子被越掐越紧,大肉棒被疯狂吞吐。

我把双臂摊在床上,无助地接受蹂躏、鞭挞。

我感到羞辱,因为庄美琪的两只美乳疯狂鞭打我的嘴唇。

“嗯,是好硬、好粗……啊……啊……”

庄美琪的美臀抛上空中,落下时我的耻骨都感到疼痛,她真是太粗鲁霸道了。

“还想要?你已经爽过两次了。”

轮到我恨庄美琪了,这个红颜知己原来是一只贪嘴的小野猫。

“再要一次。”

庄美琪命令式向我咆哮,她不仅贪嘴还很贪心。

“买一送一,我多送一次给你。”

心肠好的人总爱做亏本买卖,我的心肠特别好。

“啊……啊……中翰,我来了!我好舒服,明天……明天记得帮我请假。”

可怜兮兮地颤抖后,庄美琪回归温柔。

她其实是一个很善良、很温柔的女人。

夜已深,惬意的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到柔软的大床上,也拂过我的身体。

我有些困倦,再强壮的男人满足一个女人四次高潮后也一定感到疲惫。

但我不能睡,因为我还要将录影带拿给乔若谷。

美人已经熟睡,睡得很熟。

以至于我把粗大的肉棒塞进她的小嘴挑弄,她都没有丝毫反应。

我笑了笑,把肉棒越插越深,几近深喉,待美人有了反应才拔出肉棒。

穿上衣服,我把一枝娇艳的玫瑰放在美人的枕头边,还把那条十克拉的钻石项链挂在美人的脖子上。

美人的脖子白皙如雪,我吻了吻美人的脖子,又捏了捏她丰满的乳房,带著录影带和愉快的满足离开小洋楼。

站在昏暗的小巷口,我拨通乔若谷的电话。

让我意外的是,乔若谷约我见面的地点居然是“赏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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