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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陶的“初夜权”是在夫子的强迫下被妓女阿珠剥夺的,夫子仍无可置疑地是他小陶的至交好友。

在他失恋的这个周末,夫子宁愿自己顾店,要女友巧巧陪他去迪斯可疯一个夜晚。

这家迪斯可是巧巧那帮姊妹淘经常出没的地方,说不定会有艳遇,可移转小陶目标。

震耳的音乐声下,小陶带着些许酒意,和夫子的马子巧巧挤在人堆中尽情扭摆;巧巧不时和这个那个打招呼道嗨,显见她是此地的常客。

这个女人浪得紧,夫子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他的下场也不见得会比我好到哪去,小陶心想。

舞完颇长的一曲後,他们下来休息了,巧巧立刻混到某个人堆中,嘻嘻哈哈地;她笑得很大声,大概是想表现出她在这里很罩。

小陶对这一起欢场出身的女人很感冒,她们昼伏夜出,没有社会地位,价值观扭曲,成天只想着如何削凯子,钓到一个算一个,床头金尽之後立刻说拜拜,毫不犹豫。

某些不知趣的男人还想设计她们上床,天啊!甭呆了,她们比狐狸还精。

小陶感到有些无聊丁,相回去找夫子喝两杯,就在此时,巧巧呼唤他,要他过去。

“诸位死党,这是我老公的兄弟小陶。”

巧巧扬声宣布:

“他刚失恋,谁想收留他,就拿去吧!”

众人一阵吱歪乱笑,小陶干在心底,有口难言。

跟着,巧巧为他一一介绍。

这七、八人中,只有一个男人,穿着高级西服,一派斯文打扮,她们称呼他“乔治陈”;他身旁的女人身材一级棒,穿一身黑,未施胭脂的面貌颇像某个清纯的女星,小陶说不上来。

妈的,真是人间尤物。

她叫曼玲,小陶牢牢记住了,至於其他女人,他就再无心观赏了。

趁大夥儿下舞池狂舞之际,小陶悄悄问巧巧,曼玲是干什麽的。

“我考!”

巧巧白他一眼:

“你以为跟老娘一起的女人都是上班的啊!妈的,人家是大家闺秀呢!”

“唉、大嫂,吃炸药啦,我有说她是上班的吗?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你那点鬼脑筋还早得很呐!告诉你,曼玲你想都别想,她是乔治陈的女朋友,快论及婚嫁了,至於乔治陈,我考!你能比?他家的佣人比你公司的人还多。”

“去你妈的,骗我?”

“好啦,小陶。”

巧巧拍拍他:

“除了曼玲,其他人你都有希望,看准一点哦,别说我这嫂子不够意思。”

小陶不再搭理她,迳自下到舞池,就绕在乔治陈和曼玲身边跳舞,不时地跟曼玲扮个鬼脸;对方一时兴起偶尔也转向跟他跳,这时他就尽情耍宝逗得曼玲更是开心,很显然地,乔治陈极不高兴,一曲尚未舞完,就拉着曼玲出场了。

“你在搞什麽?小陶。”

巧巧在他出场後怒斥道:

“乔治陈你惹得起吗?”

“惹不起就闪啊!”

小陶说完推开门就走了。

在大街上,他看见一位着长裙秀发披肩的女人,正准备跨上一辆宾士车,他高声呼喊:

“琳达。”

那女人回望他一服,迅速地钻进了车厢,扬长而去。

六、连喝了好几天的酒,小陶近午时分方才进入公司,秘书室的赵大姊握着个小钱包正要出去吃午餐的模样,看见小陶忙拉他到一旁悄声说;

“小陶,你最近到底在搞什麽把戏?老板开会时特别提到你,业绩毫无起色,我怕你有危机。”

小陶沉默了一会,拍拍赵大姊手背道:

“谢了!我会再冲刺的。”

这赵大姊是董事长的秘书,身材高挑,虽然保养得宜,不过年近四十了吧!细看的话,脸上已起寒霜略见皱纹了。

小陶听同事说,她在数年前离了婚,老公带着情妇和一双儿女远赴美国定居,从此正式成为“深闺怨妇”o小陶来公司以後,赵大姊对他格外照顾;由於她职位不小,又接近“中央”,小陶也乐於接近她,没事帮她买个便当,过年过节送个小礼什麽的,也常到她办公室打屁,讨她欢喜。

因此,两人走得近是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不过,倒没人敢随便闲言闲语,一方面是岁数相差十馀岁,另一方面,就是怕得罪了赵大姊,断了消息。

“其实公司的业务也不难跑,积不积极而已。”

赵大姊艳红的嘴唇凑到他脸旁问:

“失恋了是不是?”

“大姊。。。。。”

小陶忙接口以掩饰自已的惊讶,女人啊!真是愈老愈厉害,从未公开过的事,她是怎麽猜到的?

“奶别瞎扯了,是家里出了点事。。。。。”

“好、好。”

赵大姊制止住他:

“我请你吃午餐,你告诉我怎麽回事,我再帮你研究对策。”

“不用了,我。。。。。”

“不行,听大姊的。”

对於下命令的女人,小陶的确有些害怕。

他们选择了公司附近一家快餐店吃商业午餐,赵大姊一坐下来就开始喋喋不休,有关董事长的谈话啦!各单位之间的矛盾斗争啦!那些产品较有发展性啦!小陶该如何拓展业绩啦!小陶闷不吭声地吃着,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儿。

那个清秀佳人曼玲,不时地就钻入他脑海中,一忽儿就把他的心带走了,这一生一世,若拥有了这个女人,还真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呢!其他的女人全站一边去,包括眼前的赵大姊。

“小陶,你有没有听我讲话?”

赵大姊凝视着他。

“赵姊,奶一直帮助我,我心领了,明晚我请奶吃饭唱歌,怎样?”

“算你这个弟弟还有点良心。]”赵大姊笑得很开心。

这晚,小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和曼玲结婚了,洞房设在半空中,那张大水床竟在云雾之间,轻轻一碰就摇晃起来。

曼玲坐在床沿,先摘下头上戴的花冠,然後轻轻慢慢地拨下粉红色长袍的肩带,整件袍衫也就轻轻缓缓地滑下,至乳房部位时停顿了一下,彷佛美丽的东西是不轻易示人的,跟着才滑落腰际,恰恰露出一小撮耻毛。

曼玲的乳房像不受地心吸引力般的朝前挺出,乳罩不大却近鲜红色,乳头则尖尖地突起,等待异性的手来爱抚一般。

小陶跪在她身前,一面吻她双唇、一面在她乳房上划圆圈,感觉得到那乳头就像个小阳具完全坚硬起来;她因这挑逗长长伸出舌尖,在他的嘴里齿间上下游移,鼻孔且不断哼啊呻吟;小陶也不甘示弱,紧紧将她舌头吸住,隔会才松开,再吸住、松开,如此这般。

曼玲亦展开反击,倒吸吮他的舌尖,一用力就彷佛要吞下它似的。

这样一来一往约莫十分钟後才分开,小陶转而吻她的奶子,先是用舌尖绕着乳房舔舐,再吮咬她乳头。

“我痛!哥哥不要。。。。。要。。。。。”

曼玲呻吟着,自已用手把玩她另一只奶子。

小陶功夫越下越深,张嘴吞下整个奶房,感觉似乎有乳汁流溢出来。

“陶哥哥,换一边,换一边。”

小陶得令,再换另一只奶子重做一遍,快将曼玲牵引到了爱抚的高峰。

接着,他再滑至肚脐眼,用舌尖往里塞。

这似乎也能引起她快感,呻吟不断,甚至撕扯他头发。

终於,他剥下了她的红长袍,一头往她三角地带埋首下去。

和琳达不同的是,曼玲的阴户有一股花香,而且淫水像溪流一般汩汩泄出,他才抵入,她整个上半身就弹跳起来,双手紧按他的头,恨不得他的舌尖能直达子宫。

“我受不了,我要!我要。。。。。”

曼玲大叫。

小陶抽出舌头,一把将曼玲推倒在床,然後双手握住她脚板,使劲向她两侧推,这样,她的阴户就大大张开,暴露在他眼前;小陶一挺腰,阳具便溜入洞,水床也跟着摇晃起来;他先是慢慢地抽送、慢慢地摇晃,二人就彷佛在云雾密布的清晨,於一座无人的湖泊中摇着扁舟。

半向,他再加速抽动,摇晃得更加剧烈,曼玲叫声也更加淫荡,双手十指紧紧掐在小陶胸膛上。

“啊。。。。。啊。。。。。”

小陶惊醒过来,发觉自已仍是独床孤枕,不过小弟弟却涨得难受,乾脆自渎起来,不过三两下就清洁溜溜了。

七、翌日,他才到公司,秘书室就有人转告他,赵大姊陪董事长和公司几位高级干部到日本去了,与他的约会取消。

小陶睡了一夜好觉,春梦也做过了,决定晚上再到夫子的PUB店去耍一耍,混两杯酒喝。

这一去,小陶才发觉是中了头奖,曼玲居然在现场。

原来,曼玲和巧巧是高中同学,上次她们几个同学相约一同去迪斯可,後来知道巧巧开了这间PUB,就又约定这晚来捧场。

而且,曼玲身边的那只哈巴狗 ; ; ; ;乔治陈并没跟来,这真是天大的好机会。

赵大姊确是个好大姊,冥冥之中又帮了个忙,他想。

小陶往吧台上一坐时,还没跟夫子交谈,巧巧倒先走了过来,指着夫子道:

“是你通知小陶的吧?怎麽这麽巧。”

“奶叫巧巧啊!”

小陶胡乱屁一通,夫子则一脸茫然。

“小陶,你给我记好,不准你泡曼玲。”

这个女人又下了命令後离去,不过小陶这回是铁了心,纵使是军令如山,他也要当愚公,把那座山移开,好会会曼玲。

“到底怎麽回事?”

夫子端出啤酒问:

“曼玲又是谁?”

小陶指出她们那一桌当中的曼玲,然後将迪斯可那晚的事概述了一遍。

“我跟她有缘。”

小陶挤眉弄眼道:

“昨天晚上,我才梦见跟她上床。老天!夫子你晓不晓得,我们在云里头搞耶!”

“我操。”

夫子笑起来:

“你妈的是想女人想疯了,这种春梦也做得出。”

“正点耶。。。。。兄弟!我的好兄弟,你一定要帮我把她弄到手。”

“附耳过来。。。。。”

夫子也对他下了命令,小陶立即凑上脸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妙呀!”

小陶乐得五官全挤成一团:

“夫子不愧是夫子。”

“你绝不能泄漏半点风声,否则巧巧会宰了我。”

夫子拿起一只酒瓶道:

“开始行动。”

他二人各挪了张椅子,加入了巧巧她们这女人堆中,小陶故意不坐在曼玲旁边,教巧巧松懈戒心,不过坐她对面岂不更方便眉目传情?又是一轮介绍过後,兄弟俩像唱双簧似的表演起来,一会夸这个谈吐不俗、水准够,一会又赞那个身材棒、长相不输女明星,把这几个女人捧得忘了我是谁;接着,两人又胡吹起他们在海军服役时的阅历,舰上闹鬼、水手失足落海、风浪中历险、码头灵异以及岸上寻欢(当然是别人干的)等等,口沫横飞,一搭一唱,听得她们又是尖叫又是笑闹。

小陶发现坐在对面的曼玲,在他谈话时,均紧紧地盯着他,轮到夫子说故事时,却也不时偷偷瞧他一二眼,凭他这两年对女人的研究心得,他知道有望了。

接下去,他们开始教她们划拳以助酒兴,什麽“乌龟乌龟翘”

“狗屎鸡腿拳”这些好玩的拳路全出笼了,当然,主要的目标还是针对巧巧来的。

他们想要把她灌个烂醉。

不过这可不简单,想她巧巧是什麽出身,什麽风浪没见过。

小陶在军中练就了一套好拳,一直嚷着找嫂子挑战,虽然输少蠃多,却也喝了不少,就起哄要他夫妻自相残杀,众人也附和着;夫子打蛇随棍上,也跟巧巧大战了二十几回合,就这样把巧巧弄倒了,趴在桌上吐了好大一滩。

“我们该走了。”

有人提议,马上就起身两个。

“怎麽走?”

夫子打了个酒嗝问:

“这麽晚,外头多危险!让小陶一个个送奶们回去吧!”

我干,小陶心里想:这夫子真是喝多了,当初不是设计好只送曼玲一个人的吗?这会糗大了。

所幸,三个女人当中只有曼玲和另一个要求送回家的,而曼玲又住得远,在天母。

小陶拿了夫子的车钥,快快乐乐出门去,平平安安送了那无关的女人回家。

现在,漫漫路途上只剩下他和曼玲了,这般浪漫的车程,就算不是到天母而是天堂,他也举双手赞成。

“奶知不知道,下船两年多了,我还是不习惯。”

他又开始装成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样,来讨女人的心疼:

“就像现在,我还会以为是在茫茫大海中独自掌舵。也许,这一生根本就是属於海的。”

“今晚听你们谈的,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我也好向往哟!”

曼玲说。

哇塞!她的声音就像风铃一般,真是悦耳。

“当你一接触海洋,你就无法自拨,你能感受到它的喜怒哀乐,你会深深爱上她。所以许多水手都终身不娶,因为他们的妻子,就是大海。”

“那你呢?你没有女朋友吗?”

收到了,她收到了。

这是切入主题,小陶心里明白,不过他不能立即接口,也不能否认;否则巧巧迟早会拆他的台,那个女人绝不可信任。

“有。”

他斩钉截铁地答:

“不过刚分手,我们水手,因为有了大海这样的女友,所以很挑剔的,要求标准高,除非像奶这般的女孩,否则。。。。。”

“你太夸奖了,嘻、嘻。。。。。”

曼玲这一笑,小陶又觉得更进了一步,这一晚的工夫真的没白费,光酒就拚个你死我活。

“那奶呢?乔治陈是奶男友?”

他穷追猛打。

“也可以说是,嗯。。。。。”

她想了想说:

“也可以说不是,朋友本来就可以多交的嘛!”

这简直就是在暗示我嘛!小陶心想。

他已经很肯定曼玲是喜欢他的了,只要攻势猛烈,她必然属於他。

“那你在陆地上工作习惯吗?”

曼玲又问。

“我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

他又斩钉截铁地说:

“虽然我不喜欢陆地,但是我热爱工作。像我现在在直销公司,我敢打保单,三年内,我会成为台面上的人物,教大家刮目相看。”

小陶说谎还真不用打底稿,只不过抓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

曼玲叹了口气:

“改天我带我弟弟来,你帮我开导开导。”

小陶虽处在轿车内,但仍一本正经的,不敢稍有不慎泄了底。

他很正经八百地面对这个女人,比前一任女友梦珍还要认真,或许为了曼玲,他真会努力成为直销界台面上的人物,然後呢?然後他要带着她乘船去环游世界,让她真正体会到水手的生涯。

小陶知道,他是真心爱上了这个女人,一生没有如此强烈感受的爱过。

“先谈谈奶弟弟吧!”

小陶彷佛已经成就了大事业,要渡化一个顽劣子弟了。

曼玲就说起她这个不肖的弟弟,是如何如何地令父母伤心,因为是家中独子,便予取予求,高中毕业後非但没考上大学,还在补习班鬼混,结交一些损友,更过分的是把别人家的女儿肚子搞大了,害她家付了不少遮羞费。

肯把这种家丑告诉他,恐怕是乔治陈都无缘得知的吧!乔治陈,我去你妈的。

这样的弟弟有一种方法可以对付,拿枪毙了他,此外别无他法,不过小陶没这样回答,他说:

“我。。。。。一。。。。。定。。。。。能。。。。。拯。。。。。救。。。。。他。”

这又是斩钉截铁的,天知道!他胡说八道。

“跟你谈天真愉快。”

曼玲伸出手指道:

“前边左转,就放我下车。”

天堂,不,天母到了,他妈的时间为何不静止呢?小陶恨死了老天。

“你能不能留个电话给我?”

曼玲问。

“当然。”

他答。

何止电话?奶要什麽我都可以给奶,就算是天上的月亮。

他把他家里的、公司的电话、叩机全留给了她,也要了她的电话。

这麽顺利的发展,是他始料未及的。

八、“你没干她?”

夫子有点不敢置信地问:

“枉费我一番苦心。”

“ ; ;!”

小陶抖抖钓竿,拉起一尾泰国虾道:

“她是用来当老婆的,就像钓虾,要慢慢来,等她上钓。”

我们这两位有为的青年,在别人为生活为理想而奔波的这个下午,却泡在钓虾场里,优闲自得,谈论把马子的心得。

“你知道吗?巧巧那鬼脑筋,第二天一清醒就怀疑我们设计她,老子打死不承认。”

夫子伸了个懒腰。

“这女人老是碍我事,曼玲又不是她妹妹。”

“是又如何?咱们刚好当连襟。”

“曼玲居然以为我是青年王永庆,希望无穷,还要我开导她弟弟。”

小陶自已都摇了摇头:

“好不好笑?”

“我操,你嘴皮子的功劳呀!搞不好,你比她弟弟还要废。”

“搞不好,我为了她,真的变成王永庆了呢?”

“别想那麽远。”

夫子掏出根菸:

“就快山穷水尽了,赶紧找钱来。”

“你以为我真钓虾呀!我是在动脑筋。”

小陶转得还真快:

“钓曼玲得花不少呢!”

“眼前比较有望的,就是琳达那个富婆,从她身上或许可以捞到什麽。”

“可是她不联络,我有什麽办法?”

“犯一吹规,如何?”

夫子又邪邪地对他笑起来。

“你是说。。。。。”

小陶蹙眉道:

“我主动叩她?”

“我们不能老是处在挨打的地位,对不对?这一次主动攻击。”

夫子兴奋地跳起来道:

“这一回你先叩她,留你的叩机,再留电话号码,看她回不回?”

“不回呢?”

“了不起损失一个炮友。”

“回了呢?”

“约她出来啊!选定一家汽车旅馆,你打炮,妈的!老子在外头等,等她走後,我跟踪她,探她的底。”

“什麽时候?”

“选一个黄道吉日。”

九、曼玲主动电邀小陶,在一家西餐厅,小陶兴奋得要死,谁知道,她真把她老弟带出来了。

多了这麽个电灯泡,小陶已经够火大的了,再看看这电灯泡的模样,就更令他生气;他的个头跟夫子差不多,扎了个马尾,左耳边挂了个银耳环,一副新新人类的打扮。

他自从他姊姊为他介绍小陶之後,就没再正眼瞧过小陶,这起货色还想在外头混兄弟?打死小陶也不敢相信,为兄弟跑跑腿、买包槟榔、香菸什麽的,他倒挺够格。

虽然如此,小陶为了讨好他姊姊,还是得一面吃牛排一面对他说教,不过这痞子只顾着吃牛排,连头也不抬,显然对小陶这姊夫,不,言之过早,这老哥大 ; ;不甩。

小陶是真的火大了,趁他老姊曼玲如厕之时,横眉冷眼对那小子说:

“你以为你是什麽玩意?耍性格啊!妈的,老子在外头混的时候,你鸡巴毛还没长齐呢?好说夕说你不听,要不是看你老姊的面子,早赏你一巴掌了。你给我听好,乖乖的上学读书,还敢在外面混的话,信不信?我会找人海扁你一顿,我操你。。。。。老姊的。”

没相到这番话说完後,那小 ; ;养的居然抬起头了,讷讷地回道:

“陶大哥。。。。。我,我不知道你的威力,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我,我一定会听大哥的。”

曼玲回来之後,发现弟弟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简直不敢相信,对小陶就更加敬佩了。

饭後,小陶要她老弟先去电影院帮他们排队买两张票,他欣然接受,小陶要掏腰包,他还直说“不用”就先闪人了。

“简直是变戏法嘛!曼玲可乐坏了:

“告诉我,你是怎麽做的。”

“很简单。”

小陶若无其事回道:

“我跟他说,再不学好,我这做姊夫的会打他屁股。”

“死相,你胡说八道。”

曼玲娇吟。

“奶知不知道,我这个人就是有点贱,又不太贱。”

“不管怎样,我都要代我爸妈好好谢谢你。”

“怎麽谢?”

他故意问。

“看电影啊!”

小陶这回是有点失望,又不太失望。

他选择的片子是阿诺史瓦辛格主演的魔鬼系列影片,动作激烈火爆,曼玲显然是个易受惊的女人,时常往他怀里躲。

小陶逮着一个机会,一把搂住了她,曼玲并未拒绝,因此,他陶醉在电影院里,没再对剧情花过脑筋,也没有想到过那个一脚把他踢开的女人梦珍。

现在的小陶,又拥有了春天。

在他怀中的曼玲,散发了一阵阵的乳香,教他想起了那个春梦,那尖尖硬硬翘翘的乳头。

十、他运用夫子的办法在公司叩了琳达,她居然回电了。

“你犯规了。”

琳达的声音有点冷漠。

“我是迫不得已。”

撒谎专家出招了:

“我实在想奶想得厉害,何况上次奶又爽约。”

“好,算你有理。”

她声调转柔了:

“这一次赔给你了,时间、地点由你选。”

他思考了一会说:

“今晚,就在上次奶失约的那家汽车旅馆。”

挂断电话後,他急叩夫子那厮,回电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尚在高眠。

“成了,成了。”

小陶兴奋地道:

“琳达今晚和我会面。”

“时间、地点呢?”

夫子追问,小陶告诉了他。

“小陶,你办事的时间通常要多久?”

他指的是床第之事。

“三十分钟吧!”

这回,他不能撒谎。

“好,我心里有数了,你尽量去爽吧!其它的事交给我办。”

下班之後,小陶还是跟上次一样,先走到通化街夜市把肚子填饱,然後坐计程车抵达那间汽车旅馆,一下车就有人用车灯闪他,细细一看,果然是夫子已伫守在门口了。

问明了房间号码,小陶走了进去,果然看见琳达的宝红色轿跑车,他推开房门,没有人,她的手提包搁在床头,浴室内倒有洗澡水声。

小陶心慌慌,却不是为性事。

他迅速打开手提包,颤抖的手往内胡乱摸索一通,终於摸到一枚戒指,掏出来一看,白金 ; ;了一颗钻石,闪亮亮的,很快的就进了他的口袋。

阖上手提包,他脱光了衣裳,打开浴室门,一股雾气蒸腾而出。

他又摸索着进入浴室,碰触到她光滑的肌肤。

“不要用手。”

她又发出命令。

他把头探过去,莲蓬头淋下的热水浇他一脑袋,不费什麽功夫他就碰触到乳房,吸吮着,同时吸进热水。

她一下就变得激昂起来,将他的脑袋紧紧按下去,同时抬起自己的左腿,顶在墙壁上,把张开的阴户迎向他的面前。

他的嘴就像一个吸盘,一下就堵住了她的小洞,感觉不出吞下喉的是淫水还是洗澡水;他的舌尖一进一出,动作很快速,搞得她大声呻吟起来。

他的双手彷佛两条蛇,从她身体向上爬行,碰到乳房部位时却摸到她的双手,原来她正爱抚自己的乳房。

他移开她双手取而代之,使劲掐捏,她舒服地整个身体随着他舔舐的动作晃动。

这样的难度动作毕竟难以持久,她放下腿,双手撑着墙壁,背对着他,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他贴上她的背,从她翘起的屁股底下寻找阴洞,龟头进入时有些困难,他伸手协助,终於插了进去,抽送时,大腿根部一下下碰触她的屁股尖,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爽不爽?奶爽了没?”

小陶哼哈着问她。

“嗯。。。。。嗯。。。。。”

他又伸出双手,一手握她的奶子,另一手则拉住她的头发,这种感受就像是骑在一匹白马上,奔驰於大草原。

突然,她缩回屁洞,躺了下去,双腿高高抬起。

他俯身下去,跪在她腿间,又插了进去,一面前进一面啃咬放在面前她的脚趾。

“哎哟。。。。。我,我快不行了。”

她大声唤道,他则更加快速度。

即将进入高潮时,她抬起屁股,把双腿用劲扳向自己身体,使尿洞扬起。

在这样的姿势下,他的阳具更深入了,插了数十下後,他大叫一声,几乎和她同时达到高潮。

小陶因拿了她的钻戒,不宜久留,洗完澡後找了个藉口就闪人了,出了门,他急忙钻进夫子车内。

“快闪,快闪。”

他叫嚷着。

“你干嘛?事情还没了呢!”

夫子问。

“你看。”

他取出那钻戒:

“我干走她这个,一定值不少钱。”

“我操,你真成不了大气候。”

夫子啐道:

“十几二十万又怎样?她有多少这玩意你知不知道?”

“那,那怎麽办?”

“不管这个了,反正等她出来,先跟踪再说。”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琳达的车子驶了出来,夫子赶紧跟上去,好在她开得不快,在车阵中还算好跟。

最後她开到安和路的某栋大楼前,进了地下室。

“你守车子,我下去看。”

夫子跳下车,走到大楼前,望着电梯的灯号,一会,从地下楼层升起的电梯向上爬行了,直到九楼才停住。

十一、“总共十五万。”

夫子说:

“你八我七,後天他交钱,我再给你。”

我们这两位有为的青年又在钓虾了,不过这回的收获可不小。

“我就知道一定是真货,凯子娘用的东西一定假不了。”

小陶乐得忘了形:

“我去拿几瓶啤酒来。”

“等一下。”

夫子制止他:

“谈完正事再喝好不好?”

“还有啥事?”

“你就是这样,奉行水手的三W ; ; ; ;战争、女人、酒,如果从长计议,慢慢搞,削她的绝不止这个数目,十倍、二十倍都不止了。”

“好兄弟,我都听你的,你怎麽说我怎麽做。”

“我们先来模拟一下她的身分:第一,有钱人的女儿。第二,有钱人的老婆。第三,有钱人的情妇。当然,以上三点的这个有钱人,也很可能是黑道大哥大;若是这样,我们趁早罢手,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第四,她自己经商致富的,而且是单身,如果是这样,对我们就太有利了。第五,她可能是个女老千,外表的行头全是为了骗凯子用的,若是这样,咱们也算是同行了。”

“你觉得她可能是那种人?”

小陶急欲知道答案。

夫子沉思了会说:

“前三种最有可能,不过你要祈祷她千万别是“黑夫人”,不然光那枚钻戒,就有可能断我们脚筋了。

“那接下来该怎麽做?”

“这又有三种状况:第一,她发觉掉了一颗钻戒之後,肯定是约会那晚遗失的,便会立即叩你,那麽,这条线就断了,玩完了,那个凯子娘愿意跟个扒手睡觉?不过,现在已是第三天了耶!没叩你算是好的了。第二,她肯定或怀疑是你偷的,掉了个钻戒对她来说根本不在乎,不过晓得你是个“三只手”後,从此不再往来,如此的话,也算是玩完了,她绝不会再叩你。

第三,她发现钻戒掉了,但压根想不起来是哪天掉的,也没想到是你下的手,这个游戏才能继续玩下去。

“唉!你别口口声声“三只手”、扒手的,他妈的好像老子天生坏胚子,我只是顺手拿走的。

”小陶抗议了。

“你别打岔好不?”

夫子继续分析道:

“第三种状况最有可能,这些凯子娘不会在乎一颗小小的钻戒,所以她才随便丢在手提包里,想起来要找时,早就忘了放在那里,也绝不会猜到是你 ; ; ; ;

“拿”的,这样说可以吗?”

“好、好。。。。。”

小陶收起钓竿,却无虾上勾;

“继续下去。”

“现在开始,我会用尽方法探出她的底,然後你得想尽法子拍到她的裸照,那比钞票还管用呢?”

“谈到钱,夫子,好兄弟!先借个五干给我,晚上我要带曼玲去看电影。”

十二、“小陶,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当晚,小陶和曼玲看完电影,又吃过宵夜後,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她说。

“奶要我向奶求婚对不对?”

他开着玩笑。

他恨不得她说,今晚陪我到天明好不好?当然好,求之不得,我日日夜夜思念的曼玲,害我做春梦的曼玲,跟奶翻云覆雨一个晚上,我死都愿意,不,怎麽可以说“死”字?我要跟奶翻云覆雨一生一世;奶那尖尖翘翘的乳房,湿湿滑滑的小 ; ;洞,我会疼爱一生一世。

“又贫嘴了,死相。”

曼玲回头望了望车後说:

“小陶,乔治陈好像已经知道我们走得很近了。”

“那又如何?他敢把我们怎样?”

小陶压根没把那公子哥儿放在眼里。

“他说,他说你要是敢碰我,他会剥你一层皮。”

“哈。。。。。哈。。。。。”

他乾笑两声:

“我陶君正是被吓大的喔!”

“小陶。。。。。”

曼玲忧心地道:

“你别看他长相斯文,有时候是满狠的,像刚才在看电影,我就觉得被人盯上了,还有你看後面那辆白色车子,一直跟着我们。”

“真的吗?真的吗?”

小陶这一惊吓,什麽性欲全丢了,他打後视镜看去,真有一辆白色轿车跟在後头。

“可是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呀!”

别说是性欲,连色胆都不见了。

“有钱人,想做什麽做不到,他是不敢对我怎样,不过我担心他会对付你。”

小陶咽下口水,把持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和刚才“英勇”的表现判若两人,看看後视镜,果然转了一个弯之後,那白车还是紧紧跟在後头。

“我,我是不怕他的啦!”

为了曼玲这小美人,他只有硬起头皮逞英雄好汉了:

“叫他冲着我来好了。”

“我跟他说过,大家都是朋友嘛!他硬不信。。。。。”

“一切有我。”

他下不了台了:

“妈的,他别逼我先下手为强。”

“小陶,不要。。。。。”

她语带哀求。

“奶放心,敌不动,我不动。”

他将车停在她家门口,等她下车後,猛然回头,哪有什麽车子,真是见鬼了,搞不好就是自已吓自己。

开着夫子的车,他是小心翼翼、左顾右盼地住回头路行走,一路平安无事。

十三、夫子来到安和路这栋大厦,直往里走。

“伯伯。”

他礼貌地对管理员说;

“我要送东西给九楼的琳达小姐。”

“九楼?”

老管理员想了想,豁然开朗:

“哦!你说的是她英文名字,她姓张,我告诉你,出电梯门,左手边那家就是了。”

“谢谢伯伯。”

夫子钻入电梯,直上九楼;出电梯後,他站在她家镂花铁门外,仔细端详了一会,没有什麽发现,不过他已把门牌号码记了个清楚。

就在此刻,他听见门里有轻微的声响,立即挪移到电梯旁,并且按下升降钮。

有开门声,他转头望去,是一个长发女子走出来,锁了大门後,便站在他身旁一同等电梯。

他不敢再看她,不过闻到一股茉莉花香味。

电梯到了,夫子很礼貌性地先让她进去,看她按下地下一楼的号码,自己才按了一楼的。

这会有得玩了,他在心里暗笑。

出了电梯,他把背包往柜怡上一放,对管理员抱怨道:

“伯伯,张小姐不在家,害我白跑一趟,或许她还在睡觉,听不见电铃声,你能不能帮我拨个电话给她。”

“这个女人神秘兮兮的。”

管理员拿出本簿子,戴上老花眼镜说:

“你要送什麽东西呀?”

“很重要,她的朋友拜托我的。”

“是那位先生吗?”

那位先生?

“哦,有了,你等一会,小弟。”

管理员看着簿子拨号,一码一码的,夫子又记下来了。

这时,他发现住户信箱中琳达的信箱口有一封信件,他神不知鬼不觉地闪了过去,抽出来一看,收信人署名是“张静芬”,再闪回柜台旁时,管理员恰好挂了电话。

“确定不在家,小弟,可以交给我代收吗?”

他打老花镜片上瞅他。

“抱歉,不行!伯伯,我下次再来好了。”

十四、不知道是不是真要走运了,连PUB的生意也连续好了几天。

“八万块省着花,不要一下就整光了。”

夫子一面忙一面不忘叮咛小陶。

“操他妈我敢保证那枚钻戒不止十五万。”

小陶提高音量说。

“嘘。。。。。”

夫子叨在嘴上的香菸差点掉了下来:

“全世界的人都听见了,你以为我们是得了好人好事代表还是十大优秀青年?”

“我当真啊!那痞子最少坑了我们五万。”

“唉!行有行规,来路不明的东西,给这个价码已经不错了。”

夫子说:

“你脑筋放清醒点,照我的话做,不知道还有多少个十五万呢!”

“真被你料到了。”

小陶随着音乐晃动着:

“琳达没再叩我,显然她没发现我拿了钻戒。”

“是张静芬。。。。。”

夫子瞄他一眼:

“请尊重我干侦探的专业好不好?按照管理员的说法,一定有某位先生常去找她,甚至在那边过夜,关系肯定非常亲密;那麽,就是我研判的,算是她的情夫了。这个人一定有家室,很可能就是她的经济来源,如果不是黑道大哥大的话,我们就要发了。”

“搞仙人跳?”

小陶问。

“跳你妈的仙人板板。”

夫子这回瞪了他一眼: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泡马子泡得脑袋秀逗了是不?仙人跳!那也要张静芬肯跟你合作啊!她肯吗?”

“那怎麽个玩法?”

小陶被骂得有些泄气。

“敲诈。”

夫子凑在他耳旁说:

“抓住他们的证据,揪出那凯子藏镜人,然後一次一次向那凯子敲诈,懂了吧!”

“你说得容易,证据这麽好找呀?我又不能钻进她房里,拍他们裸照什麽的?”

小陶这回找出漏洞了。

“你当然不能。”

夫子又邪邪笑起来:

“可是我能,你忘了我以前是干什麽的?”

小陶略为动了动脑筋,马上想出了答案:

“徵信杜,你在徵信杜干过。”

“是不是?这就简单了嘛!搞个电话窃听什麽的,不是玩死他,还不乖乖就范?”

“夫子,有你的。”

“小陶,老实说,妈的!不管她是琳达或张静芬,都正点得很,你他妈艳福不浅。”

夫子衷心地说。

十五、这晚,在回家的路上,曼玲叩了小陶。

小陶回电时,她说:

“乔治陈真是过分,我感觉得到,他在查你。”

“怎麽说?”

小陶在冷清的街头打公用电话,有点怪怪的,不免留心起四周,不过没什麽发现。

“他今天跟我说了许多事,有关你的,他说你是个浪荡子,工作一个换一个,还说你在外面专门骗女人,是个 ; ; ; ;是个吃软饭的杂碎。”

我操他妈的乔治陈。

不过这话他吞入肚腹内没干出来,接续问道:

“奶相信吗?曼玲。”

“我当然不信,他还叫我防着你,免得吃亏上当,骗鬼!我谢你都来不及了,你知道吗?我老弟现在完全变了,每天念书念到好晚哦!”

“那就好,随便他说,我还是我,奶知道吗?大海是不会在乎人类对它怎样的。”

鬼扯卵蛋,他在乎死了,这个乔治王八蛋,搞不倒他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是存心要抹杀他这个决心向上的青年嘛!

“那我就放心了,拜!”

她道。

这晚铁定是不会有春梦了,小陶这麽想。

十六、赵大姊从日本回来了数日,一直很忙,没时间跟小陶打屁,这天才揪住他,要他实现上次的承诺。

“选日不如撞日。”

所谓的人是英雄钱是胆,存款簿内一下多了八万块,小陶声音不免大了:

“就今天吧!”

“老弟够意思,记得,还要唱歌哟!”

赵姊说。

“没问题,老姊肯赏光,就是小弟莫大的面子啦!”

他又油嘴滑舌起来。

晚餐吃得很畅快,从公司事务一直聊到家务事,无话不谈,赵姊畅饮之馀,连当年如何捉老公奸情的丑事都说得津津有味。

一个做妻子的,在闯破一扇门後,发现自己的枕边人和别的女人精赤条条相拥而眠,那种痛楚小陶是怎麽都感受不到的,难怪小陶在报章杂志上看到过,泰国因这种偷情案件,而导致老婆持利刃割断老公生殖器的,多达十几件,甚至有的把那阳具扔入粪坑内,今老公无法“还阳”。

不过,小陶可以肯定一点,当这种痛楚淡化或消失之後,女人难免就要为自己的英明果断而自负了,赵大姊就是最佳的例子。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也让小陶学到一样事:凡是乱七八糟的性关系,最好在结婚的前一晚,全部结束掉:否则,吃不完兜着走。

饭後,二人相偕到一家知名的拥有连锁店的KTV去,生意竟好得要排队领号码牌等候,足足有二十分钟之久,才被服务生领入一间小包厢内。

赵姊仍要喝啤酒,小陶顺道又点了几样小菜,然後就轮番按钮点自己的歌了。

小陶唱的多是流行的新歌,赵姊则擅长老歌,交手一轮後,二人试图寻找交集点,总算找着“神雕侠侣”、“结束”之类的中古合唱曲,唱着唱着,赵姊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赵姊,奶别吓我好不好。”

小陶安慰她道:

“这那像奶嘛!”

“我好不甘心喔!”

她越哭越厉害:

“人家都以为我是女强人,其实呢?”

“有些男人猪狗不如,像你的前夫,奶应该为奶的决定高兴啊!何况事情过这麽久了。”

说到“猪狗不如”这句话,他毫无羞报之色。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多寂寞,我想我的儿女都快崩溃了。”

赵姊泣不成声了。

“那就去美国看他们啊!”

“哪有这麽简单。。。。。每次通电话,我们都哭成一团。”

“好、好,大姊别哭了我们来唱轻松点的歌。”

“小陶。。。。。”

她一下扑倒他怀中,泪水全擦在他颈脖间。

小陶拥着她,竟然刹那间为自己感动起来,活到这个年纪,从来都是受人照顾的,连琳达的事也全是夫子在主导,这会,怀中这个无助的女人受自已庇护着,无形中,他觉得自已的地位,无比地重要起来。

他搂得更紧,并抚慰着她。

她忽然吻起他的脖颈,深深地,然後抱着他的头,嘴对嘴了。

这女人如“枯木逢春”般,小陶感受到了,她的吻极为激烈,连口水都流溢出来,舌头就像海中兴风作浪的蛟龙,翻来覆去,有时伸出来舔他的唇、他的面颊;这同时,她的手撩起了他的T恤衫、伸进去捏他的乳头,把玩一阵後,她俯身下去用齿咬,小陶是既疼痛又舒爽。

小陶顾不得是在哪了,直接从她衬衫领口伸手进去,汗油油的肌肤没让他感到什麽不快,穿过胸罩一把就捉住她的乳房。

他能感觉到她的乳晕不小,乳房更是一把握不住,这和她削瘦的身材不符,喂过孩子的乳房毕竟和末生育过的女人不同。

在这样的姿势下,小陶只得扯起她的衬衫,让另一只手由下而入,抓住她另一个奶子,双手齐发,使劲搓揉,感觉上是满手汗水;然後,他再用双指夹住她乳头,轻轻扭转、扭转,直到它们坚挺起来。

赵姊似乎熬不住了,挣脱他站了起来,撩起窄裙,在他面前露出吊袜带和黑色内裤,刷地一声就脱下内裤,一片黑得发亮的阴毛向他展示实力,忍不住地,他也一同褪下了内、外裤,展示了他那管斗志昂扬的大炮。

赵姊跨上他膝头,抓住他阳具,直接坐上去,进洞的刹那,他彷佛断了阳具一般的痛,不过在她“啊”的叫了一声後,他清醒了,感觉淫水不断涌出,滋润了他的小弟弟,这才随着她的臀部起舞,一下下向前迎战。

她一面摇摆屁股一面解衬衫钮扣,露出的奶子上端还浮浮挂着胸罩,有点可笑。

小陶这才看见了,乳晕的确很大,奶子有些像A片中洋妞的,十分诱人,他又抓了两把,捏捏挤挤的。

赵姊将双手伸至脑後,挺出胸膛给他爱抚,嘴里则不断呻吟着,好一会,她放下手,竟探到背後捉住他卵蛋,把玩那两球。

这一招小陶从未被玩过,差点把持不住,赶紧将她推下马,顺势就伏在她背後干了起来。

她跪在沙发上,屁股高高耸起,他则站在她屁股前,一下下插入,同时用力拍打她屁股,两人一齐高声呻吟,好在音乐声不小,遮掩住了。

末了,他动作越来越快,就在即将泄精时,她突然缩回 ; ;洞,转身,一口含住他阳具,让他在她嘴里,泄了个满足。

十七、夫子是一个有耐性的人,已经陪伴张静芬 ; ; ; ;琳达好几次了。

他大概知晓了她的生活习性,每天近中午时间才起床,若开车出门,不是到信义路一家美容院洗头,就是去逛街;所谓的“陪伴”,就是夫子的跟踪了,当然,在徵信杜任职过的夫子,进行跟踪时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有时他会戴一顶棒球帽、有时是戴墨镜、还有的时候他甚至贴上假胡须。

琳达不会想到被跟踪,也就难以察觉了。

不过,他并没有什麽重大的发现,显然在这段时间内,她是不习惯和情夫幽会的,或者说她情夫在下午时间要忙公事,不出来幽会。

只有几次,她的大哥大响起来,接听时很小声谈话,不知对象是他否?十八、夫子在跟踪琳达,小陶也被跟综了。

这个星期天,他带着曼玲和她老弟去打保龄球,三个人轮流比赛,打得正兴高采烈时,曼玲她小弟阿华突然悄悄对他说:

“大哥,你看後边休息区内,桌上放一瓶可乐的那个男人,一直偷偷盯着我们,被我把到好多次了。等一下你注意看,但千万别被他发现。”

小陶抓起毛巾,藉擦汗水的时候偷瞄了一眼,是个穿花短裤的汉子,留了个平头,果然正瞧着他们。

“阿华,别管他!继续打,我自有办法应付。”

一来,在这大白天的,他料定那人不敢怎样;二来,阿华这麽的敬佩他这个大哥,怎能在他面前漏气?何况他还是个护花使者呢!不过也很难认定那家伙是有意或无意,整个球馆内人如此多,会这麽巧?

“小陶,没想到你球技还真不赖。”

曼玲走下来拭汗,轮到她老弟了。

“这种雕虫小技,哼!”

他故意摆出趾高气昂的模样来。

“给你一根绳子,你就想升天啦!”

曼玲糗他:

“你还有什麽不会的?”

“骗女人呀!”

他反应很快:

“乔治陈不是说我最会骗女人吗?其实狗屁!”

“说不定是真的哦!”

“如果是真的,我早把奶骗到手了。”

他嘴里这麽说,心里想的是奶早就到手了。

一切都比预料的进度还快,他对自己的能力感到很满意,而且还意外地收服了她老弟,可做为他的内线,提供他老姊的情报,这样乔治陈便很难蠃他了。

可是,那平头男人是乔治陈派来的吗?

“奶先跟阿华打,我去买点饮料,休息一下。”

“老了吧!体力不继就认输。”

曼玲扮了个鬼脸。

小陶走到休息区,买了罐可乐和一包菸,就坐在那短裤男人的後方;那男人回头发现小陶坐这麽近,有点局促不安起来,不一会,就离开桌子转到某个球道後方,但没人理会他,显见那球道的人也不认识他。

一刻钟左右,姊弟二人都下来休息了,围坐在一块;小陶发现那汉子仍在继续盯他们,便肯定他的目的了。

“对不对?大哥。”

阿华向他挤挤眼:

“我的观察力不错吧?”

“观察什麽?”

曼玲问:

“你们搞什麽鬼?”

“没有啦!我们正要玩一个游戏。”

小陶放大胆子决定玩玩那家伙:

“走,我们去逛街。”

既然要跟踪,就让他跟到底,哪有闲坐在那边就可以领钱的轻松差事?小陶不理会他,开车直驱百货公司,在一楼女用皮饰部门闲逛时,阿华又附嘴上来,声音透着兴奋地道:

“来了!来了!那家伙又出现了,就在右边那个出口,远远地盯着我们。”

“别激动!阿华,让他发现就玩不下去了。”

小陶笑着说。

“真刺激,像侦探片一样。”

阿华甩着脑袋,耳环跟着晃动:

“他为什麽要跟踪我们?”

“也许是我从前的一个仇家。”

小陶故作神秘地回答:

“别告诉你姊,她不了解我的过去c。”

“大哥,你不相信我,那我发誓。。。。。”

阿华认真了。

“别闹了。”

小陶颇无奈地说:

“大敌当前,你像个大人好不?”

“行,可是大哥,你有没有带家伙,万一那人杀过来,岂不死得快?”

带你妈个 ; ;,小陶差点一口血吐了出来,幸好曼玲来解围了:

“我们上楼去吧!”

闲逛到卖童玩的楼层,人特别多,小陶忽然有了主意,把阿华拉过来说:

“你带老姊在这边逛,我去上厕所。”

他觅了个好角落,朝人丛中搜寻那家伙,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找着。

那汉子满脸汗水,踮着脚跟四处望,显然是在找他们,可惜人太杂乱,游玩的机器又多,视线受到阻碍,就连小陶都望不见她姊弟俩。

那人似乎焦急起来,开始在人群中乱窜,就像是寻找他失散的儿子,小陶看得乐了,彷佛大大摆了某个讨厌的人一道,但好景不常,还是被他找着了,又开始暗中跟起来,而且,他发现小陶不见了,也到处张望,教他不得不现身了。

“逛够了吧!”

他回到姊弟俩身边说:

“阿华,你这电灯泡亮度不足了,赶快回去充电,我们要去喝咖啡。”

阿华不甘愿,也无奈地说:

“结果要告诉我哟!”

“一定。”

“什麽结果?”

曼玲问。

“他想知道,我们会不会上宾馆幽会啊!”

“我揍死你。”

曼玲掉头走了。

小陶特别选了一家临街的咖啡馆,坐在靠窗的位置,不久,平头汉子的车就驶来了,并排停在店门口。

他看见他在打行动电话,显见是回报情况。

“聊聊乔治陈这个人,怎样?”

小陶悠闲地啜饮咖啡,却一下切入主题。

“他啊!”

曼玲微张着嘴,眼望向天花板,姿态令人恨不得堵上嘴去:

“老爸开了一间不小的电子公司,乔治陈在公司里当主管,这个人嘛!还满悔派,每次带朋友出去都是他忖帐。其实他人不坏,我只是很讨厌他每次出来,都要带一大票朋友,都是狐群狗党。”

“他表明追奶了吗?”

小陶乾涩地问。

“嗯,算是吧!他带我见过他爸爸,我们一道出去吃过饭。”

的确是很棘手,难怪那小子要派人跟踪陶公子,他简直是横刀夺爱嘛!

“奶最近有没有跟他约会?”

小陶想一想继续说:

“我是说在我认识奶之後。”

曼玲也想了想说:

“没有。我知道他很生气,频频打电话到我家,约我出来,不过我不答应。这种大男人的姿态,我最讨厌。”

小陶这下放心了。

好曼玲呀!奶是爱贫不爱富,有骨气,让我亲奶一下,算是奖励好不好?

“不好。”

她说。

小陶吓了一跳,以为她能猜出他的心事,那岂不是有特异功能了?

“这样子不好,我不喜欢嫁给大男人主义者。”

原来她说的是这麽一回事:

“我希望将来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男人,不是把我当菲佣的男人。”

“那个人就是我。”

小陶又嘻皮笑脸起来:

“我会请好几个菲佣服侍奶,如果不能,那我就是男菲佣。”

“尽使坏,你。”

曼玲垂下头来。

离去前,小陶打包一杯红茶;出了门,他要曼玲等他一会,走到那平头汉子车旁,他敲了敲车窗。

那人摇下车窗,有些慌张,神色颇不自然。

“你够累的了,这杯我请客,解解渴。”

小陶说完扔下饮料就走了。

“干嘛?”

曼玲问。

“没事,他是我朋友。”

小陶轻松地答。

曾经感受到的危险,他忘个一乾二净。

十九、“你不该主动挑衅的。”

夫子对小陶说:

“这是个危险动作。”

他对他昨天戏弄那名跟踪者的行动感到忧心,所以听小陶谈起当时的状况,立刻约他到钓虾场来。

“照你这麽说,那个人不是个行家,很可能是乔治陈公司内的人,甚至有可能是江湖小混混,那就没有什麽行规了,搞不好会对你动粗。”

夫子继续分析。

“谁会想这麽多?”

小陶觉得又被冤枉了。

“这时候最好别节外生枝,免得误了正事,依我看,琳达那边大有搞头,肯定可以捞一票。”

“节外生枝?什麽意思?”

“放弃曼玲。”

夫子定神地望着他:

“别搅浑水了,你能不能做到?”

“不能。”

小陶不假思索地答:

“这两件事不相干嘛!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让我想娶她的女人,怎能轻言放弃?夫子,我怀疑你是嫉妒我。]”

“小陶,别离谱了,我是好心提醒你,不愿意就算了。”

夫子摇摇头说:

“看情况如何发展,我们再来研究对策,不过,你以後的行踪最好隐秘点,不防君子防小人,你懂不懂?”

“我不懂的是,乔治陈跟踪我有什麽屁用?”

“他不是跟踪你,正确地说,是你和曼玲。我想,他是怕你和曼玲上床。”

二十、赵姊自从那夜在KTV和小陶意外干过一回後,每在公司相遇,她都会报以一个诡异的笑容,这天小陶才进公司不久,她就按内线给他,约他中午吃饭。

还是上回那家简餐店,小陶只垂首努力填肚子,不好意思抬头望她,毕竟,两人年岁相差太多,有种“犯上”的感觉。

“你最近怎麽搞的,不太理人家了?”

赵姊幽幽地看着小陶,哀怨的眼神,不像是对弟弟的。

“我。。。。。”

小陶抬起头又垂下去:

“我怕公司的人发觉。”

“真是作贼心虚,以前我们在公司内不是打打闹闹的,也没怕谁怀疑过。”

赵大姊笑了起来。

是啊!都是那杆枪闯的祸,害他现在怕待在公司里,若有人投以异样的眼神,他就猜疑赵姊走漏了风声,若赵姊多和他说两句话,他又怕别人起疑心。

冲动什麽呀?年轻人!

“这样不太好吧!”

他莫名其妙地答。

“有什麽不好?”

赵姊语调温和中有严厉:

“男未婚、女未嫁,碍到谁啦!又干他人何事?”

“我无所谓,我是担心奶。”

他只得找台阶下。

“好了,好了。”

赵姊似乎挺满意:

“小陶,你是怎麽住的?和家人一块吗?”

“不,我家在新竹,我在台北分租别人一个房间。”

“这样方便吗?”

“还好啦!反正一个人,随随便便的。”

赵姊燃起一根凉菸,良久,才轻轻问道:

“搬到我那边好不好?就算我租你一个房间,还可以照顾你。”

这句话使他想起那天在KTV完事之後,她握着他的阳具对它言语道:

“小弟弟今天不乖喔!以後姊姊要教你做人处事的道理。”

从此刻起,她大概就动了这个同居的念头,但小陶怎敢把自己交给她?一掉入温柔窝,不愁吃穿,什麽都不用自己动手,那麽,他就又多了一个妈妈;不可以这样、不能那样,还有何自由可言,他还能跟曼玲谈恋爱吗?

“我是有租约的,等约期到了以後,再说吧!”

不论赵姊心里怎麽想,他只能这样答覆。

二十一、夫子、小陶、巧巧、曼玲、阿华和巧巧的二位姊 ; ;淘一行七人,开了二部车,到东北角一处新辟的海水浴场戏水。

这处礁岸原本不适宜游泳,但经过整理後,形成三格类似天然的海水游泳池,浮潜时,还可观赏到“与人共舞”的各类鱼儿,真是畅快。

更畅快的是,他们这一行有好几条“美人鱼”。

身材最差的是巧巧,略微发胖的体态一换上泳装就暴露无遗,两个肥大的奶房因为无以寄托便垮成两团肉球,不过这也是因为同行的对手太强之故而被比了下去,若换做一般妇女,她还能算得上中等了;她那二位姊妹淘还在酒店上班,平常昼伏夜出,少见阳光,皮肤就格外惨白,但身材都还标准,且其中一位穿着三点式泳装,乳沟清晰可见,颇为吸引人;至於曼玲就属一流的了。

她穿一件花色泳装,因为腰细,乳房就显得凸出,腰以下的臀部弧形线条十分匀称,且是紧绷着的;那三角地带微微隆起,细看的话,还可见二、三根曝光的阴毛。

带着这样的一队美女,他们男生是被羡慕的。

下水游了不久後,就有人提议玩骑马打仗游戏。

分组之後,夫子自然和巧巧搭配,曼玲选择了小陶,而阿华只有和穿三点式泳装的女郎一组了,多馀的那位便充当裁判。

三队采大混战式,任意厮杀。

夫子和阿华体格瘦小,算是“瘦马”,驮负的人又不轻,所以战斗力不强,那像小陶和曼玲这垣一队,真可谓兵强马壮,几乎次次都蠃。

每当开赛之後,但见美女们嘶喊、拉扯、尖叫、泼水,把个海水浴场吵到了沸点,连救生员都目不转睛地观赏;有一回,那三点式泳装女郎的胸衣还被巧巧扯脱了半边,露出一个乳房,幸好她及时跌下海,才没被人看见。

小陶从头至尾对这游戏没什麽感觉,他完全沉浸在背负曼玲的愉悦中;双臂纠缠着她的小腿,颈部被她的大腿紧紧包夹着,而後脑则贴着她的下阴。

他一直幻想着做过的那个春梦,在云端间、在水床上,他吻着她的私处;此刻,他的头和她的私处又是如此地接近,直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钻进去。

那可爱的小洞洞啊!

“你过瘾了吧!”

游戏结束後,巧巧趁小陶独处时对他说:

“目的达到了哦!”

“巧巧,奶在说什麽?我听不懂。”

他故作迷糊状。

“装傻?”

巧巧又说:

“我会看不出来?你和她弟弟阿华都熟,可不是初见面吧!你到底下了多少功夫?”

“奶管得太多了吧!巧巧。”

“小陶,要不是你是夫子的兄弟,我才懒得管。我再三劝告你,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两个人,你都惹不起。”

“那两个?”

“她。”

巧巧指指岸边的曼玲道:

“还有她男朋友,乔治陈。”

“奶为什麽老是要把乔治陈跟她扯在一块?”

小陶有点火大了:

“他们已经结束了。”

“哼!结束?”

巧巧不屑地问:

“是她告诉你的?我敢跟你打赌,事情绝不像你想的那麽单纯,我清楚的很,只是我不便讲太多。”

“巧巧,我不想跟奶争辩。”

小陶不理会她游了开去,到岸边,三尾“美人鱼”正躺在阳伞下休息,姿态颇撩人,在刺眼的阳光底下,他竟然做起白日梦来。

他幻想着美人鱼皆是赤条条地纷纷纠缠着要他为她们抹防晒油,撒娇地用身体摩擦他,乳峰臀浪一齐朝他涌来,几乎淹没了他。

啊!真不该有这种念头的,他是属於曼玲一个人的,其他女人全闪一边去,可是,可是若她们脱得光溜溜的呢?夫子曰:

“不吃白不吃。”

小陶觉得自已的小弟弟又不安分起来,在泳裤底下,那是极难掩藏的,遂赶紧跃入海中。

他在水中游了一会,骤然双脚被人拉住,用力划动双手,好不容易挣出水面,又被拖下水底,再猛力踢动双脚,却仍被紧紧地困住;他慌张了,旋身正要用手解围时,双脚却又行动自如。

小陶浮出水面,周遭戏水的人们皆若无其事各玩各的,没人注意他,他赶紧游回岸边。

“有人在水底暗算我。”

他对夫子说。

“真的?找到那人没?”

夫子问。

“没有。恐怕不只一个,抓住我双脚,想要淹死我。”

他感到海风凉飕飕的。

“会不会是刚才打水仗,太嚣张了,有人看不顺眼?”

夫子立刻联想。

“我不知道,我看,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好了。”

二十二、夫子真的很认真地进行跟踪,而且时间渐渐拉长了,有时甚至误了他每晚开店的时间,以致巧巧与他发生争执,但他就是不说明是怎麽回事。

夫子曰:

“怎麽耕耘,怎麽收获。”

终於,被他等到了。

这天的傍晚时分,一辆黑色宾士车驶到大厦旁,下来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便又匆匆驶离,依照夫子过去的职业敏感度,认为这就是他等待的目标,遂赶紧下车看他上几楼。

梯号码灯不断往上跳,果然,到了九楼停止了。

他在街道上徘徊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总算想出了个计谋来,便找了一座公用电话。

“喂。”

是女声,显然是琳达。

“张小姐。”

夫子压低声音,而且装出某种乡音来:

“刚刚上去的是不是奶的朋友?他忘了到柜台登记啦!”

“登记?”

对方说:

“什麽时候又多出这个规榘?”

“新规定啦!”

夫子瞎掰道:

“大楼最近有人家被小偷闯空门,管理委员会要俺们加强管制。”

“李先生常来找我,你不认识他吗?”

“很抱歉,人来人往,俺记不住。”

“好啦,别烦我,下次再登记。”

她说完便挂了电话。

够了,不能再打草惊蛇了,夫子立即打道回府。

回到店里,他又立即叩小陶速来协商。

“姓李?”

小陶在心底搜括他所知悉的富商名单,但没任何结果:

“会是那个凯子呢?”

“凭你我是很难猜出这人的,上流社会的门槛,咱们连边都摸不着。”

夫子很感慨地说。

“那怎麽办?”

小陶问。

“当然是继续追下去呀!”

夫子有些得意地说:

“我会教他原形毕露。”

“说说看。”

“刚才我一个不留神,还没来得及看那辆宾士的车号,它就开走了。其实很简单,抄下车牌号码,找我一个干交通警察的朋友,请他查出车主和地址,不就知道了?接着,我再窃听琳达电话,时机成熟时,就该你出面了。”

“好了,我可以走丁吧?”

小陶似乎心不在焉:

“我还有个约会。”

“跟谁?”

“公司的同事。”

“又找到炮友了?”

“没有,你以为我是超人啊!”

小陶一直没将赵姊在夫子面前曝光过,以他们推心置腹的交情,多交一个“炮友”,一定会大加吹嘘一番,唯独赵姊没上台面,大慨是年岁的关系吧!小陶可不想让夫子讥笑是饥不择食。

夫子曰:

“良禽择木而栖。”

“急什麽?”

巧巧从洗手间闪出来,发现小陶要离去,连忙制止:

“我有话问你。”

“关於什麽的?”

小陶以为她又要问曼玲的事。

“你放心,不是曼玲的事。”

巧巧一下道出他的心事:

“你们俩个最近在搞鬼,甭想瞒我,小陶,你给我从实招来。”

小陶正想言语,却见夫子跟他使眼色,便打哈哈道:

“孙猴子难逃如来佛掌心,凭我们俩还能在奶面前玩出什麽花样?”

“少贫嘴,整天鬼鬼祟祟的,如果是光明正大之事,用得着这样吗?”

“巧巧,我们男人的事,奶不用管。”

夫子插嘴道。

“你们男人,哼!你们男人除了每天想着要搞那个女人,还有什麽屁事?”

“奶知道就好。”

“小陶,你看,招了吧?”

巧巧扬声说:

“妈的!有老娘伺候你还不满足?还在外头搞七捻三,不玩就拉倒,你以为老娘高兴守着这个破店啊!”

“我操你妈。。。。。”

夫子在柜台内一拍桌骂道:

“老子这根鸡巴就是守着阳光守着奶,还巴望去钻别的 ; ;洞?这个店再破,总是自己的。奶不稀罕,滚回酒店,滚回去卖 ; ;呀!”

“我卖 ; ;,也不会卖给你,别以为自己是个什麽人物,穷光蛋一个,肚子里的货也不见得比我多多少。”

巧巧也不甘示弱。

“奶这个贱女人,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训奶不可。”

夫子说着就要跳出吧台。

“老娘怕你就不是个女人。”

巧巧竟然抄起一张椅子,准备砸过去,小陶赶忙制止住俩人。

“干嘛,要砸自己的店啊!二位真是有种。”

二十三、他平息了这场纠纷後就赶赴赵姊家,晚了半点钟。

夫子和巧巧是一对欢喜冤家,床头吵床尾和,小陶早已司空见惯了。

夫子这个人太重感情,有时候淹没了理智,像他在酒店里认识了巧巧,众多朋友都认为玩玩就好,不能当真,可是他偏偏摆脱不下,硬是向姊姊要钱开了这间PUB,帮助她从良似的,但巧巧有否感激过呢?从她刚才那番言语听来,她非但不感激,而且认为是夫子阻碍了她的赚钱事业。

开玩笑,月入十数万乃至数十万的工作,上哪去找呀!理念相差十万八千里,俩人能搞多久,恐怕他们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那麽他和赵姊呢?岁数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又能搞多久呢?现在,小陶被她挽着手臂,带着叁观她的家,一个拥有三个房间的三十馀坪的房子,却只有女主人一个,难怪她对同居之事仍不死心了。

“你看,哪个房闲适合你,我就预留给你,我们可以一起上下班,回到家,我还可以为你准备晚餐。”

赵姊偎在他耳际说。

“我就喜欢这间。”

他指着她的主卧室开玩笑说:

“这麽大一张床,睡起来多舒坦啊!”

“你坏死了。”

赵姊娇嗔起来。

“这张床,有没有别的男人睡过?”

小陶笑着问:

“我可不喜欢闻男人的味道。”

“你当我是什麽女人?”

赵姊笑答,毫无怒容。

“董事长有没有过?”

小陶又问:

“公司有人说,奶是他的情妇。”

“该死的流言、该死的脏嘴巴。”

赵姊仍未生气。

不管有没有,小陶也只是随口问问,他以为不管是那个男人曾睡过这张床,与他也没有多大关系,就像是旅馆里的床,今天你睡,明天他睡,而赵姊则只是这张床的附属品,或者是床的一部分。

既然小陶今晚来睡这张床,就有权利使用床的附属品,於是,他先温柔地除去遮盖这“附属品”的障碍物 ; ; ; ;衣服,那是一件纯白的睡袍。

其实,若不透露赵姊的年龄,依外貌,别人是很难猜出她已年近四十的,在多年来的悉心保养下,她的皮肤仍光滑明晰,只不过乳房已显露疲态,有些下垂而已。

除去那件睡袍後,她就已经和他“袒裎相见”了。

她走到床头,将一张CD放入音响中,立刻传出优美的交响乐来,然後,她平躺在床上,等着这张床的主人的驾临。

这是不同於在KTV那夜的“临时演出”,一切都可以充分准备的,不必那麽急,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偷窥,他们有整夜的时间。

於是,小陶一面望着她的躯体一面脱衣服,赤条条後,他坐在床沿,好像在做学术研究一般仔细观察她的奶子。

“你看着这对丑东西做什麽?”

她有点不安地想抓棉被遮掩:

“它们已不复当年了。”

“不!”

小陶叹了一口气说:

“它们喂过孩子,很伟大。”

“你是指它们太大了?”

她开玩笑说。

说这话时,小陶已经没空回答了,他的嘴巴已含住她的左乳头,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转,不一会,她的乳头便挺立起来;他转而啃吮她乳头,咬得恰到好处,让她一会尖叫一会呻吟的,索性,她把整个乳房托起,往他嘴中塞,恨不得他是个大嘴巴,一口吞下它似的。

他吸完这个再换另一个,腾出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肚腹往下滑,探到下阴时,触摸到湿滑滑的一片,他用两指夹住她阴唇,轻轻拉扯把玩,越揉捏越潮湿,末了,他乾脆把中指直接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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