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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岩缝里头逃了出来,我着实庆幸自己运气不错。

以我目前的修为,那股波及周围的热浪,是不至于对我造成多少伤害,可是我也一定会因此被羽虹发现,那时候就很麻烦了。

回忆起羽虹刚刚在岩窟里激烈自慰的骚媚模样,修长白皙的秀美双腿、结实浑圆的小白屁股,在亢奋激情中忘形扭动,我心头顿时一阵火热,恨不得找个地方痛快发一下。

不过,理智让我镇定下来,更想到了羽虹这些动作的背后因素。

几个月前在南蛮,被我俘虏的羽虹,除了痛遭我疯狂无欲的奸淫,更被我以种种手段展开调教,配合药物与心理折磨,把她的肉体彻底改造,变得极端敏感与渴求性欲,再与我的耻虐调教结合,尝试让她只要在人前裸露肌肤,就会不能自制地感到兴奋,产生生理反应。

如果不是时间所限,这个调教几乎就要圆满成功了,后来,在兽人们威迫的那场裸体排球下,她的精神崩溃,失去理智,几乎成了一头对着眼前兽人阳物流口水的母兽。

当时,我却着了魔似的,放弃了我对调教的坚持,杀入兽人群中将她救出,不然如果羽虹真的被兽人群一拥而上,轮番奸淫,她受创到支离破碎的身心,一定会彻底堕落,再无回头之路。

而后,我以地狱淫神之术,为她融合羽族秘宝“凤血魂”入体,让她重拾力量,更机缘巧合得到凤凰之血,武功更上一层楼。

但后遗症当时就已经出现。

凤凰浴火而重生,本身就是一种高体温的生物,这种特性会在战斗动武、血行快速的时候显现出来,拥有凤凰之血的人,体温随着血行加速而瞬间跃升,如果无法妥善散热,就会在战斗中被自己的高体温烧成灰烬。

我不知道原本凤凰之血的正统继承人,凤凰天女一族,是如何解决这种体温失控的问题,或许她们有某种特殊功法来配合与抑制,又或许她们体质特殊,完全不会体温失控,但并非正统凤凰血裔的羽虹,以后天方式融合凤凰血入体后,却显然调适不良,有着强烈的排斥反应。

羽虹在南蛮苦斗巨神兵的那一仗,真气运转时,白嫩肌肤稍微碰一下就烫手,连穿上衣服都倍感痛苦,所以只好胡乱撕碎衣袍,弄成克难的裹胸布、丁字裹裤,这样子狼狈却性感地半裸上阵。

在东海与黑龙会的战斗,我看羽虹都是穿戴整齐,一身完整装备地出阵。

为了不想肌肤裸露人前,以她的倔强个性,我想她可以硬生生地忍下那种焚血之苦;可是那天看她和姐姐羽霓联手,理应比羽霓实力更高一筹的她,却只能发挥和羽霓同级数的力量,显然焚血之苦对她还是大有影响。

正因为这些负累,她每次从战场上退下来后,汗出如浆,肌肤灼痛,必须立刻躲开人群,去散化掉体内郁积欲焚的高温。

其实根据我的观察,她多少还要感谢我一下,因为如果不是我的调教错打错着,让她肉体异常敏感,那股焚元内火能够与肉欲结合,藉着性欲的模式来散化,缺乏散热管道却死要硬撑的羽虹,绝不可能活到今天。

但羽虹这样的自我慰藉,纾解欲火,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甚至可以说是饮鸩止渴的方法。

她战斗的频率又高,如果不找到正确的方法散化体热,早晚会玩火自焚,把自己给烧掉。

(唔,等等……这样说来,凤凰天女一族的散热方法,该不会是阴阳调和这么搞笑吧?)不管是与不是,对我而言都没有差别,因为看了羽二捕头这场香艳热辣的卖力演出后,我已经决心要再上她一次,验收看看分别近半年来,这具由我一手开发的青春肉体是否还像那时一般销魂。

具体的方略已经有了,但若要将这计划实现,我还需要一些其他东西,一些辅助用的药物,来完成法咒,这样才能确保计划的安全。

除此之外,羽虹的体温也是一个问题,如果不设法解决,真的让她引火自焚,那我还有什么搞头?幸好我在萨拉就已经预想过会有这种问题,特别做了准备,就是不晓得那份构思会不会成功。

一路想着这些东西回去,到了距离厨房不远的简陋宿舍外,时间已是夜晚,恰好看到一个人影就坐在那里,不声不响地在作着什么。

(加藤鹰?他在那边作什么?两只手动来动去,难道在当众自慰?他怎么会有这种胆子?)认出了大胡子的背影,我觉得很好奇。

尽管这半个月我与厨房上下混得不错,但始终对这个大当家没有好感,看他畏畏缩缩、整天息事宁人的胆怯样子,真是给他气到胃都抽筋了。

照理说,他是我们一室之长,尤其四大金刚对他必恭必敬,每次看他进厨房,就差没有起立敬礼,以这样的支持程度,他不管耍什么权威,弄什么派头,都是非常应该……当然,假如他真的那么作威作福,我一定会给他颜色看,让他尝尝我的毒辣手段,不过我宁愿遇到那样的专横上司,也不要整天和一个只会傻笑的大胡子相处。

身为长官,每次他要对我发号施令,才一迟缓地开口,我回转过头,横眉怒目问喝声干什么,他就吓砸了手上的碗盘,整个人像只奔跑脱兔一样,瞬间就退后到厨房角落,好像把我当成是一只张口狂咬的恶龙,避之唯恐不及。

“不许与大当家大声说话!”

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喝,我就被十藏黑鬼的锅铲,热辣辣地砸上后脑杓,体验那连肠胃都开始抽筋打结的痛楚。

这样的情形,半个月内在厨房内反覆上演,如果不是因为我渐渐学会“轻声细语”,我想我后脑袋已经被打扁了。

不像男人!这就是我对加藤大当家的唯一评语。

只不过,世上真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有,这个又不威猛、又不帅气的大厨师,却受到很多人的喜欢,不只四大金刚对他无比敬重,阿雪常常找他学作菜,就连附近民众都乐意与他打招呼、聊天。

事实上,就在我们抵达火奴鲁鲁岛的当天下午,一群妇女就揪着她们儿女的耳朵,拖到厨房门口,跪着向大当家道歉,并且交还被抢走的粮食与衣裤。

最令我在一旁傻眼的是,当那些妇女交还衣裤的时候,不但保证这些衣裤已经分工洗过、烫过,还纷纷挤到加藤鹰身旁,左一个媚眼,右一下香吻,用成熟性感的甜美声音,邀请他到她们家里去通通沟……不,是沟通沟通,但那种让人心痒痒的眼神语调,怎么看都像是“通那条沟”。

刹那间,我有种错觉,仿佛加藤鹰的背影与茅延安重叠,都是那种扮猪吃老虎,把妹泡妞于无形无影之间的狠角色。

然而,他却远没有茅延安那么会利用机会,每次遇到这种场合,他都很客气却坚决地挣脱出来,躲回厨房里去!是的,每次,确实是不只一次,光是这半个月内,就起码已经上演七八次,妇女投怀送抱的场面之频繁,让我几乎认为火奴鲁鲁岛上的妇女若非淫荡成性,就是像千藏那样瞎了眼睛。

看他傻愣愣坐在那里的样子,我觉得很好笑,悄悄地走过去,想看看他到底在作些什么,结果看到他拿了一把小刀,很专心地一刀一片,慢慢削刻着手上的东西,浑不察觉有人靠近。

优秀厨师都该有一双巧手,闲来无事,晚上做点雕刻,那也正常,我对此大感没趣,正要转头而去,偏巧月光反照,大胡子手上的物件反映出一片黄光,质材非石非木,我诧异之下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被他握在手里的东西竟是一根短铜棍。

木棍与铜棍,在硬度上有些什么差别,就算白痴也知道,这个死大胡子手上的刀也不见得特别锋锐,削刻铜棍的动作却很流畅,一切一挑,不会比切面粉条更费事,这里头蕴含着怎样的手劲,想起来真是骇人听闻。

(看、看不出这死大胡子的武功如此了得,他武功这么高,恐怕接近冷二臭婊那级数,东海之地果然卧虎藏龙,但……有这种武功,为什么还沦落到这里烧饭煮菜?)我心头纳闷,但这时不远处突然闹了起来,大胡子把那个铜雕刻收进怀里,跟着就往那边赶去,他人一动,马上就注意到我的存在,明显吓了一跳。

“你……你站在那里多久了?”

“刚刚到,你很在意吗?”

我们双方都不太想提及刚才的事情,所以就一起闭上嘴巴,朝骚动的来源赶去。

由于投军的义勇兵越来越多,火奴鲁鲁岛上骤增了许多外人,人口混杂的结果,本地人与外地人之间,相互产生的纠纷就越来越多。

昨天晚上,我所听到的骚动,就是一伙新兵与在地民众发生口角冲突,演变成暴力事件,结果赶去处理的我们被卷入其中,我是没有什么问题,但大当家加藤鹰因为跑得慢,又置身于纠纷漩涡当中,结果就给人痛打一顿,鼻青脸肿地回来。

“浑帐!身为子弟兵,居然抛弃大当家,率先逃亡,如果这是在战场上,你早就被斩首示众了。”

挥舞着金钩,黑人高大的身材,在厨房的狭窄空间内尤其显得威势过人,让我连后脑的火辣疼痛都暂时忘记了。

“不、不用这么紧张,这是厨房,不是战场,不用斩首示众的。”

加藤鹰眼肿脸也肿的样子,实在是有够糗样,当时那根木棍狠狠敲击在额角的力道,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淤青肿起来……但那是指正常人,以大胡子的武功,如果他肯运气护身,就算是默默挨揍也不会给打成这样。

即使他个性温和,不爱斗争,也没理由故意讨皮痛吧?难道他真是胆小如鼠,看到人家乱棍打来,吓得连运功护身也不会了?谈到昨晚的纷争,其实正是我最近所留意到的一个现象,东海海民对幽灵船的极大恐惧,每次在市街上提到幽灵船之名,就像是碰触到某种禁忌,周围人群闻声色变,纷纷走避离开,这种情形尤其发生在本地住民的身上。

昨晚一群村民请来神职人员做法,希望僧侣们协助祈福,别让幽灵船的邪气侵扰岛上,结果路经附近的士兵看不过去,有几分酒意的士兵们破坏了仪式,双方发生冲突,结果打了起来。

火奴鲁鲁虽是反抗军的老巢,但是许多来自外地的义勇军,都被分拨到此,近半年来人数成长一倍的军队中,倒有六成是外地人。

这些义勇份子当中,有些是当真本着一股义愤,想来斩奸灭魔的年轻侠士;但也有不少是游走各地的佣兵、流浪战士,来此寻找发达机会。

无论是这两种当中的哪一种,脑子里所想的都是上阵杀敌,对本地居民一提到“幽灵船”就畏畏缩缩的态度,格外看不过眼。

‘黑龙会操控一艘幽灵船,并且以死灵军团成立新舰队’的消息,我在萨拉就已经听闻,当时虽然觉得这份实力很不简单,但却也不是什么独创之举,伊斯塔早在百年前就创发不死生物军团,如果整批移到海上,那也是不死舰队。

有法有破,兵来将挡,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我看海民们对幽灵船的恐惧,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那不仅仅是对强大、未知力量的恐惧,甚至是一种世代相传,深植人心的敬畏。

一谈到要与幽灵船作战,问到的当地士兵一个个脸如土色,好像要他们单挑五大最强者似的,避之唯恐不及,就连茅延安都告诉我,反抗军的高阶军官调动舰队时,非常小心翼翼,不但怕碰到幽灵船后造成大损失,更怕一遇到幽灵船,就整个战线大崩溃,士兵们争相跳海逃跑,这种动摇一旦传回本岛,战争不用打就彻底输了。

“他们想向蓬莱求援,不过那里的情形也很糟糕啦,虽然没有幽灵船,不过恶劣天气却连接着来,大风又大浪,黑龙会无法作战,反抗军也出不了海,火奴鲁鲁这边的情形,完全得要靠自己啦。”

这是茅延安向我传递过来的情报,听来委实让人快乐不起来,如果天气一直恶劣,火奴鲁鲁与蓬莱之间断绝联络,那我根本没有办法去见华梅了。

东海这个地方天气诡异,可以把船舰整个掀翻过来的狂风巨浪,绝非罕见,像我们那天遇到的暴风雨,闪电横空,万雷齐降,如果这种强风暴雨出现在火奴鲁鲁,别说出海作战,甚至要提防海啸冲上岸来。

在那种恶劣天候下,寻常的船舰根本无法航行,除非真的全船人死光,变成那艘鬼气森森的幽灵船;又或者能够乘坐巨头龙这样的巨硕神兽,才有可能吧。

不过,除了战斗,我也还有其他工作在身。

其中最让我投注精力的,当然也就是“张网捕鸟”,针对羽虹所设下的埋伏工作。

为了进行准备,我需要一些魔法药材,所幸火奴鲁鲁不是荒岛,这个遍地是沙滩、棕榈树的熔岩岛屿,虽然无法与大地上的各国首都相竞繁华,但是各类货品还算流通,我找着一些代替品,自己简单调制之后,所需要的魔法药材大概齐全了。

施术的一大重点,是取自目标对象的毛发或是体液,另外还有生辰八字。

这几点平时确实不易,但我既然知道羽虹每次出海战斗后,都会回到那个岩窟里欲降温,那事情就简单得多,连续几次等待她离开后,进去搜集采撷,终于把所需要的东西集齐,跟着就开始在岩窟内设埋伏,布下幻影结界。

一切准备完毕后,我算准时间,躲在事先挖好的岩缝里头,等着羽虹的出现,果然没有多久,羽虹就从外头快步奔跑进来,忙着宽衣解带,把她已经有些烫红的肌肤浸到冰凉海水里,上演我那天看过的画面。

收起了背后的羽翼,用纤纤春笋般的玉指,轻托着盈盈一握的粉乳,自顾自地抚摸,另一手则滑到了自己双腿之间,触及到少女的秘密部位,拨弄着敏感的胴体,几番逗弄后,身子更是火热烫人。

由于意乱情迷,羽虹双眼朦胧,浑然没有察觉周围除了她肌肤所莹发的红光外,又渐渐多了一层瑰丽的粉红色,曾经让她体验过多次极乐滋味的淫欲结界,已经无声无息地散布在空中。

有淫欲结界的配合,抑郁的欲火更是烧得一发不可收拾,羽虹抚慰着自己,胸前的双峰也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着;酡红的眉目之间尽是甜蜜娇媚,哪有平时的骄傲倔强,在几下长长的呻吟声后,喘息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浪。

淫欲结界的主要效果,就是催情,不过在情欲激荡的时候,人的感官与判断力都会受到影响。

羽虹的力量几乎和冷翎兰比肩,正常情形下,我的咒术不易对她产生影响,但占了她情欲亢奋的便宜,我又已经取得了她的发丝、体液、生辰八字下咒,当她快要迎向高潮时,我配合淫欲结界所使用的幻术,就立即发作。

“谁?谁在那里?”

本来神智迷乱的羽虹突然惊醒,不顾自己赤身裸体,抢先鼓劲护身,连续几掌打出,全都打在空处,但从她的表情看来,她是认为击中了目标。

“大胆狂徒,居然敢偷窥此地,你……”

羽虹急忙披好衣服,也不及系好衣带,就半裸着快步飞掠,去看看“被她击倒的入侵者”是死是活,但她才蹲下,表情马上就有了变化。

“约翰·法雷尔?”

羽虹惊叫一声,像是被什么毒蛇咬到似的,身形往后飞拔,急掠出三尺,跟着就变为满面怒容,声音中也充满愤恨与怨毒。

“我不去找你,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今天你休想活着离开。”

仿佛是一头被激怒的猎豹,羽虹如箭离弦,闪电朝前方飙射,跟着就是一记重拳狂打出去,只是这一拳打在空处,她盛怒下用力过猛,脚下踉跄,险些一跤跌倒。

似乎料不到“敌人”能以如此高速躲开,羽虹面上闪过一丝惊愕,但马上又被愤怒所取代。

“贱人!你躲到哪里去了?你又逃了,你可以逃我一辈子吗?就算你逃到世界尽头,我也会找到你!”

呼喝着转过头,羽虹的动作又是一顿,像是再次找到了敌人。

“这次你再也跑不掉了!”

羽虹发出一声厉啸,身上红光大盛,没有旁人的僻静环境让她得以放开顾忌,全力以赴,白嫩的手臂血筋突起,纤纤五指变成锋锐如刀的利爪,使出了兽王拳的得意功夫,然后……疯狂击打着面前那块石壁。

兽王拳不愧是当世绝学,第六级力量委实非同小可,羽虹的一轮猛攻硬打,让眼前石壁瞬间就变得千疮百孔,无数细碎石屑纷飞坠下,看得躲在后方的我心惊胆跳,捧着手里的香炉,庆幸自己的决定百分百正确。

香炉中犹自散发着妖异的紫色烟雾,冉冉往空中飘散,与淫欲结界的粉红薄雾结合,继续制造着令人产生幻觉的气息,也就是这些东西,弄得羽虹好像见了鬼似的,追着不存在的虚影狂打。

这个幻术平时用处不大,如果不知道目标的生辰八字,又没有目标的发肤事物,那就只能够幻惑一些力量远不如自己的小角色,但我既然取得了羽虹的毛发,又曾让茅延安向心灯居士探听过羽虹的生辰,这些最麻烦的要紧处就水到渠成,毫不费力地让羽虹身陷术中。

可惜,我与她的力量还是有些差距,所以我目前只能够让她看到我的幻影,不能够作到别的变化。

不然照淫术魔法书里的说法,当我有足够能力时,就能够变化万千,创造出其他人的幻象,用温和手段瓦解羽虹的防御,不必躲在一边,等待羽虹把力量消耗得七七八八。

(唔,幸好地方挑得不错,如果挑到另外一面的石壁,说不定就被打扁了,不过,现在看起来应该不用等太久了……)连续数百拳打在石壁上,羽虹气力大有消退,拳劲威猛大不如前,前方却碰到了坚硬的岩盘,两边以硬碰硬的结果,岩壁碎烈,出现了一个凹洞,但也印下了一个血印,羽虹气喘吁吁,连退了几步,虽然没有骨折受伤,但看她扭曲的表情,显然两手疼得甚至厉害。

“为什么打不倒你?你、你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难道……这才是你的真正实力?你……你笑什么!”

不晓得看到了什么幻觉,本来已经耗去不少体力的羽虹,猛一咬牙,再次往前扑了上去,但这次却不是狂打石壁,而是追着某个不存在的虚影,在洞窟里一下东、一下西,焦躁而愤怒地扑打着。

羽虹衣不蔽体,本就是半裸之身,这一番狂乱追打,玉臂轻扬,雪白鸽乳上下抛动,小巧可爱的粉红蓓蕾,在护体的炽热赤芒中分外显眼;粉腿旋踢,浑圆香臀摇摆生波,偶尔露出娇嫩细致的花瓣,在一片艳红中,偶尔还淌下几滴晶莹的黏液。

令人欲火炽盛的景象,我不由得想到与她初相会时,偷窥她与姐姐羽虹在林间共浴,被窄路相逢的兽人部队撞个正着,她与姐姐不得不破水而出,忍着羞赧,裸身作战的香艳景象。

和当时相比,那股刚强的英气减弱几分,但却更给人娇媚艳丽的感觉,至少在我这个别有用心的男人眼里,羽虹的每一下半裸旋舞,衣衫飘飞之间,乍隐乍现的香臀雪乳,看来都充满亵渎的性感诱惑。

只不过,在下半身越来越火热的同时,我上半身却渐渐冷了下来。

羽虹追着她眼中的幻影,如癫如狂的扑打,不住对着空气斥骂与挥拳,金黄色的短发散乱地披在耳后,眼中闪烁的狂乱光彩,看上去真的很像是神智失常,接近疯狂。

仇恨,复仇的人,是否就只是这么一件事?追着一个只有自己看得见的目标,完全看不见其他的东西,像个疯子一样地攻击身边的所有事物,直到毁灭尽每一件碰得到的物件,直到自己精疲力尽,同样毁灭于缠身的火焰之中。

复仇,真是一件去他妈的东西啊……我心中冒起了这样的感叹,但同时也暗叫不妙,因为每次羽虹在这岩窟里待的时间,差不多是两刻钟左右,她这番大肆破坏,已经接近两刻钟,看来还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模样,如果时间再拖长下去,说不定就会发生什么变化,她破坏造成的声响又大,海浪未必能够完全掩盖,万一羽霓找了过来,我苦心设计的陷阱就会被破坏了。

幸好,幸运女神还是站在我这边。

连续两刻钟毫无保留地狂乱攻击,把这小小岩窟打得乱石错崩,几乎扩张了一倍面积,但也终于耗去了羽虹的大半精力。

本来斗志旺盛的她,似乎挫折于敌人的太过强大,在最后的软软一拳打上石壁,拖着一行血痕慢慢垂下后,人也软软坐倒,跌进冰冷的海水滩里,连身上的红光都黯淡下来,终致消失无踪。

在一旁躲藏了两刻钟,快要姿势僵硬得膝盖发痛的我,一下子就从角落里奔跃出来,连跑带跳地赶到她身边,只见她双眼微睁,目光涣散,情形似乎有些诡异,再伸手一摸她的肌肤,仿佛摸到烧红铁碳的感觉,让我急忙把手缩回来。

“要命,这不是用光了力气,根本是散热失调,走火入魔了啊。”

如果我束手不理,羽虹体内积蓄的高温会很快爆发出来,先把她周围的海水煮沸、蒸发,跟着就会破体而出,把她粉雕玉琢的雪嫩胴体烧成一团焦炭。

不过,这种状况也一早就在我预料中,虽然不是肯定会发生,但是真的发生了,我也有应变之法。

“妈的,连这都要我来处理,以后我别做淫贼,改当医生吧!”

无奈地抱怨,我从腰间行囊取出几个卷轴,那都是特别花大钱从魔法店铺里头买来的东西,里头封藏了降温冰封的急冻咒文,是我在火奴鲁鲁所能够买到的最好货色,现在急忙打开,喊一声发动咒语,几道卷轴同时绽放寒光,吹出冰雪似的冷气,一下子就把周围的海水冰冻,羽虹的娇嫩肌肤更苍白得镀上一层森森寒霜。

如果有高明的术者在,能把寒冰气息送入体内,是能够帮羽虹中和凤凰血的焚体之苦,但火奴鲁鲁能够买到的魔力卷轴,顶多也只是第四级的货色,几个魔法学徒的联手施为,怎么冰得住第六级武者的高温真气了?我把羽虹从冰水里扶起,预备进行第二步散温的工作,却不料听到她口中幽幽地叹息一声。

“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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