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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ector字数:21000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一)我这个人朋友不多。

实际上就是这为数不多的朋友中,有些也仅仅限于熟人的程度,算不得朋友。

有时我想到底什么是朋友呢,大家究其实质不过都是熟识而已,不过有亲疏远近的不同罢了。

我不喜欢结交朋友,并不是我古怪孤僻。

我是个对没有兴趣的人或事,不喜欢去交往不喜欢去尝试的个性——一切只和自己的本身兴趣有关。

如无兴趣,则味如嚼蜡;如有兴趣,则痴迷如染毒瘾。

对我来说,

“味如嚼蜡”简直是致命的——我深深理解台湾作家三毛不喜欢做办公室工作的原因,并对她抱以无限的同情——因为她原本是自由自在的。

所以我的酒肉朋友一个没有,因为对喝酒应酬之类,我没有丝毫兴趣——我觉得聚在一起喝酒是“味如嚼蜡”的事。

但在外人却可能不这样看我或这样试图理解我,比如我的婚姻。

我和钥的婚姻只维持了一年半就结束了——别人也许会误以为那是因为我的孤僻古怪所致——当然别人是如何判断我失败婚姻的原因的,我无从知晓——我自以为是别人用“孤僻古怪”来解释我失败的婚姻。

至于“孤僻古怪”也是我替别人给自己下的评语——我想我在别人眼中可能是“孤僻古怪”的吧。

至于别人到底如何评议我,说实话我也一点不知晓。

过了而立之年的我,得出这样一个我自认为重要的结论——人的很多想当然都和事实不符,甚至与事实相去甚远。

这一结论到底有没有滑入“想当然”的渔网——幸运的是,到现在还没有。

当然也不是我对钥或我们的婚姻失去了兴趣——完全不是,否则就不会有我给你讲的这个故事了。

我想把第一次婚姻失败的原因归咎于我这一边,这样会觉得自己更男人一些——这样说来似乎有独自担当的虚荣嫌疑,因为大家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句俗言——但我初次婚姻的失败,的的确确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并非给自己独自担当的台阶,因为实在挑不出钥身上有什么“致命”的缺点,如果从世上没有绝对的完人角度看,钥的缺点是太听她母亲的话了。

钥是个柔顺的女孩,容颜娇好,身材略显丰润,娇滴滴的个性——正是我钟意的那种类型。

我和钥初见,就喜欢上她的原因,是她穿着银色高跟凉鞋的裸足,她的裸足线条柔和,极具女人味,一如她温顺的个性——裸足似乎顺从细带凉鞋的束缚,双足并拢,非常规矩的静静的轻轻的放在桌下。

后来她告诉我,凉鞋是她妹妹给她买的。

在我和钥相恋期间,我就害怕结婚那一天的到来。

钥出生在传统的家庭,父亲很早已病逝,母亲独自一人把她和妹妹养育大。

钥的母亲是一所重点学校的副校长,性格极其强势,如果给更大的舞台,相信她可以干成大事业。

钥的妹妹和钥的性格恰好相反,继承了她母亲强势的基因而尤过之。

说实话,我到钥的家里去,有些怕见到我那未来的小姨子。

她对我总是冷冰冰的,而且我直感到她身上有种对人和事物的认知一见到底的清澈特质。

我所有的秘密好像她都能看穿——有时我在她面前,她一两句话,好像一下子就能把我剥个精光——而我天性里也本有构成我这个人的猥琐元素——我很怕她看透我的另一面。

在她面前,我有时觉得我的阳光和率真一面是我表演出来的。

而我那未来的小姨子似乎已经把我洞穿,她对我冷冷的态度,似乎表示她并不希望我成为她的姐夫。

正如我所料,我们的婚事,钥的妹妹是投了反对票的。

这是钥和我结婚后告诉我的。

而钥的母亲,我未来的岳母却力主我成为她的女婿。

“我宁愿要一个品行端正听话的男人,也不要一个有能力但花心伤害我女儿的男人!”

她如是这样一句,我们的婚事就尘埃落定。

“那你妹妹,为什么不同意你和我结婚呢?”

我问。

“我也问过她不止一次原因,她说没有理由……她,她可能不太喜欢你。但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母亲同意了,她也不会反对的,她毕竟拗不过我母亲。”

与其说钥用轻柔的语气安慰我,不如钥说她本就是个轻柔的人。

她每次无意中暴露女性的情态,都惹得我火起。

我一下把她身体搂过来,紧紧抱住,让她丰满柔软的乳房贴在我的胸脯,用力压紧,好像要证实刚才女性特有的轻柔声音确实是从这具娇躯胸腔里发出的。

我又猛地把她翻转过去,用左手搂住她的脖子,右手粗暴地握住她的裆部,下流的揉搓起来。

在我右手的抠握摩擦下,她像喝醉样瘫软在我的怀里,口里发出断续的呻吟声。

我把她的双臂捉过来,像绑人一样,辫在她的身后,然后用我的胸脯紧紧压住她的双臂,再用左臂楼卡住她的脖颈,右手又握住她的裆部,继续抠弄。

她对这种粗暴的捆绑式的爱抚,反应更加强烈,身体完全瘫软在我的胸前,浅浅的低吟变成了急促的喘息。

我右手一边更加用力的刺激她的阴部,一边用手估计着对准她的阴蒂部位,加快频率刺激,她随着我手的频率加快,大声娇喊着达到了高潮。

我也由于用力过猛,身上出了汗。

“舒服吗?”

我拥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问。

她把双臂环住我的腰,软绵绵的身体像嚼软的口香糖样粘在我的胸前,然后她喃喃的回答:

“嗯。喜欢你这样……”

“你真不要脸”我故意刺激她。

“嗯……嗯”她更加紧紧的环抱我“我这样你不喜欢吗?”

“喜欢,好可爱”我说。

“我喜欢你玩……弄我”。

过了一会,她压低声音羞涩的说:

“我……还要!”

“你真是不要脸,不知羞耻!”

我一面用语言刺激她,一面粗鲁的把手伸进她裆部,开始第二次玩弄她。

钥在结婚前就和我有约定,说婚前绝不能偷吃禁果,和她发生婚前性行为。

她和我作约定时既严肃又羞涩,严肃的样子好像一个把过家家当做真正人生的小女孩。

“是你母亲的命令吧”

“是”

“如果我不遵守约定呢,现在就让你成为我的人呢”

“别,我要是怀孕了,我母亲还不得打死我”。

“那不让你怀孕不就得了。你母亲打过你吗”

“小时候打过,长大了就不了。现在有时打我妹妹”

“你妹妹不如你听话?”

“俩人都倔强,互不相让。再说我感觉我妹妹骨子里就是要反抗我妈的束缚,而且她也经常欺负我呢”

“欺负你?”

“是啊,她有时以欺负我为乐,她有时心情不好了,就拿我撒气呢”

“你吵不过她?”

“哪里吵得过她,她很厉害的。每次吵架都是我泪流满面告输为止,我可怕她!”

“那她虐待你,你母亲也不管她?”

“不是,不是。她不是虐待我,她对我很好的,很爱我的。我在外面受了委屈,都是她替我出气。我记得我大学毕业刚参加工作,单位一个男孩非要和我处对象,弄得我又害怕又烦躁,就告诉了我妹妹我不喜欢他,想摆脱他的纠缠。有天上班在单位附近的路上,他又来纠缠拉扯,弄得我快吓死了。这时青反戴着棒球帽不知从哪里突然冲上来,一脚就踢在……他……下面,接着就是两耳光。”

“下面?”

我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问“下面是哪?”

“哎呀,就是下面”。

“脚趾头?”

“不是,不是……”

“那是哪?”

“就是那里啦……嗯……嗯”

“那里到底是哪?”

我不依不饶。

“就是……就是你们男性的小丁丁!”

钥脸红着说。

“小丁丁,哈哈哈……小丁丁,哈哈”我不禁哈哈大笑。

钥用小拳头敲打着我的肩头“你是个大坏蛋啊……啊”我强忍住笑说:

“小丁丁,你从哪里看到这词?”

“嗯……嗯,就是小丁丁!”

钥撒起娇来。

“继续,继续,后来怎么样了?”

“青好厉害!抓住他头发,硬是把他拽到了我们主管局长那里。从此他再也不敢纠缠我。因为这事,那段时间我成了单位里的名人呢!都知道我有个厉害妹妹。”

“其实在家里,我得到的爱最多。嗯……和你再说个事……”

钥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的性格,是经不起我拷问的“什么,不告诉我,以后就不搭理你了”

“别,别,我告诉你还不行吗,我妹妹总是喜欢钻到我床上,抱着我睡,可能也许小时候习惯了吧”她脸上微泛红晕。

“又不是外人,是亲姐妹,这有什么。”

“也是,她总好像要保护我似的抱着我,我不愿意,她就说“你给我老实点,小丫头”,好像她是我哥哥似的”

“你希望有个哥哥吧”

“当然了,好喜欢有个哥哥,我有时把妹妹当成哥哥呢,她有男孩子气质。”

“现在不是有了真哥哥吗”我假装一本正经的神态。

“嗯……”

她撒着娇“不要你,你是一个坏哥哥”。

钥对性爱有着异乎寻常的喜欢,性欲极其旺盛强烈。

而我对女人的的身体,尤其是性器官也有着痴迷般的玩弄欲望。

这样钥对母亲的保证,还有我们之间的约定,像掉在地上易碎的玻璃器皿般脆弱——我们轻易就击碎了禁忌——在一个温馨的黄昏时刻,我就把钥变成了我的女人。

从此钥便一发不可收拾,对我达到痴迷的程度,像透明的糖软化成甜甜的粘液,温软的把我紧紧粘住。

钥的妹妹叫青。

她似乎对我和钥的感情发展了钥指掌,对我隐藏的心事也一眼入骨,对我总是抛来白眼——真不知她到底知道我多少心事,她的这种直感完全来自于她独特的天性,和后天的诸如分析啊,猜测啊,逻辑推测等等没有什么关系。

她不止一次的提醒她的姐姐要小心提防我。

在我进入钥的体内,她在不能自持的迷离中,告诉了我她妹妹对我的态度。

而我采取的对策只能是尽力远离这个冷美人——想想也别无他法,因为我实在有些看不透她——她似乎知道我的隐秘,似乎又不知道我的隐秘——她可能用她的直感锁定我一定是个“坏家伙”。

三个月后,我和钥结婚了。

结婚前三天,我把婚期和举办婚礼的地点通知了惠。

婚礼的整个流程和态势,和我参加过所有的婚礼一样。

犹如是机械流水线制造出来的产物。

我想我和别人也没什么不同——尽管有时我自以为我和别人是不同的,但实际上我和别人确有不同吗?别人结婚,我也结婚;别人有这样婚礼的形式,我也有和他们一模一样的婚礼形式——所以我和别人是一样的。

尽管对死板的千人一面的事物深恶痛绝,但我依然遵守了大家的游戏规则。

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惠来到了婚礼现场为我贺礼。

她隐匿在贺礼的嘉宾中,显得平凡而朴实——和光同尘的装束,和光同尘的表情——虽也难掩她的光彩——我们简直是心有灵犀,或是她的奴性使然,她赤脚穿一双我喜欢的黑细带高跟凉鞋——我知是为我而穿。

她的到来使我终于感到我的婚礼和别人的婚礼是有些许不同的。

当我和钥敬酒给她时,她微笑着默默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脸上立刻有了红晕,并轻柔了说了声“恭喜”!婚后的第三天,我打开电脑,登录我和惠专用QQ。

惠的留言是我婚礼当天的晚上,第一条留言时间是23点47分。

惠:

“首先给主人请安!”

然后是惠常用的跪姿QQ表情图片。

惠:

“恭喜主人新婚之囍!”

双喜字QQ表情。

惠:

“不知主人休息了,还是……”

害羞QQ表情图片。

惠:

“主人结婚,惠奴心情有点复杂,不知是什么滋味。不过我喜欢这种滋味,好像主人被人抢走了,不再属于我。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既不安心酸又兴奋啊!”

惠:

“主人告诉我婚期的当天,惠奴下午就开车赶来调教室自虐。用细胶绳做了紧紧的龟甲缚,穿上主人喜欢的高跟凉鞋,挂上破鞋和主人写的牌子,然后在地上爬,体会被游街被展览的感觉,好像我是一个破坏主人婚姻的小三,被人抓住游街,好屈辱好兴奋好刺激!”

惠:

“主人,惠奴今早起来,戴上项圈和狗链,把我的狗逼插上橡胶阳具,例行晨遛功课,在地板爬行了十圈,主人,惠奴没敢打开阳具的开关,怕刺激出高潮。临去礼堂前我用透明的胶绳绑了紧紧的龟甲缚,我要里面穿着龟甲缚参加主人的婚礼,时刻提醒自己是您的女奴,在众人面前也有种被展览感。我今天刚进礼堂,看见主人帅气的穿着西服的背影,感觉主人好严厉,不禁一阵激动,进而兴奋,就去了卫生间,在隔间里脱掉所有衣服,只剩龟甲缚和高跟凉鞋。好像主人在严厉的注视着我,我不由得摆出各种姿势,然后开始自己玩弄自己的贱逼,听见外面有人进来,更是感觉耻辱兴奋,好像当众表演一样!有人进来,惠奴不敢再摸逼,怕弄出声响,这时就一脚脚跟提起,膝盖里夹,站成主人喜欢的模特“掩逼式”,这时穿过裆部的两根胶绳,由于淫水的润滑,和一腿的膝盖里夹,自动滑卡到阴蒂两侧,恰好把阴蒂夹起来——快感一阵来袭,惠奴全身哆嗦,又不敢发声高潮,真是折磨啊。

又难受又兴奋舒服!人走了,我就又开始摸逼,来人就停下。

惠奴好像是玻璃橱窗内被强迫展览等待男人挑选的卖春妓女,好屈辱好兴奋!”

惠:

“因为主人您说筹备婚礼期间,给我放假,不在管教状态,所以惠奴才敢私自自虐手淫,玩弄自己的贱逼,主人不会生气吧!主人结婚,我莫名的就兴奋,真是不能自制!现在时刻思念主人,思念主人严厉的调教,辱骂!”

惠:

“喝完女主人敬的红酒,我可能脸全红了。因为帮着龟甲缚,尤其穿过裆部的两根胶绳,让我一直处在兴奋之中。喝了红酒,更感觉兴奋的不能自持,衣服里的龟甲缚又提醒我是主人的贱奴,似乎每个人都在注视我,看透了衣服,看见了里面的龟甲缚,好像被游街展览一样。等主人去别桌敬酒,我悄悄的又来到卫生间的隔间手淫。吃完喜宴,我又回到主人的调教室自虐玩自己的贱逼。主人从开始告诉我您筹备婚礼,给我放假,我就一直手淫玩自己的贱逼,但一次也没有高潮,我要把高潮留给主人!”

惠:

“不知女主人(嫂子)对主人服侍得怎么样,不知女主人了解不了解主人的习惯和嗜好,很担心啊。如果女主人服侍得不好,惠奴以后代女主人服侍主人!请主人肆意的玩弄惠奴,辱骂惠奴!只要主人高兴。”

惠:

“不打扰主人了!主人晚安!惠奴跪退”。

我在婚礼上也观察惠的变化,我还奇怪我到别桌敬酒时她忽然不见了,原来是情不能自禁去了洗手间。

看来我的结婚,对惠刺激不小,这超出我的意料,或者说我完全没有把她的感受放在心上——而她要的就是这种被忽略感。

当然并非我故意为之,实是她天性使然。

但有一点令我非常不安,钥的妹妹青也注意到了惠,有意无意的观察着惠的一举一动。

我知那无意的眺望是青伪装出来的——她似乎嗅到了我和惠的关系。

我忽然意识到我让惠瞒天过海来参加我的婚礼可能是个错误。

但这时让她离开,可能更会引起青的怀疑。

我为我头脑一热做出让惠来的决定有些后悔——当时做这决定的初衷是为了调教刺激惠。

看来我玩得有点过。

我在QQ里给惠回复留言:

“惠奴的表现,主人还满意吧。你这个贱逼没有高潮,很好,很有自觉性。主人满意!以后有了机会你还要服侍你嫂子呢,给她舔逼,喝她的尿!你只配喝她尿,你这个贱逼!不准再自己手淫玩逼,假期结束。惠奴,明白了吗,记住了吗!”

我和惠相识于网络。

我和她不是同城,她在相距不远的邻城。

她是我寻觅M几乎绝望时突然出现的,后来我一直赞叹自己的好运气。

很久以前曾有位资深的SM前辈对我说,找到真正有奴性的女性是要靠运气的。

我当时对这位前辈的提醒不以为然,但时光流逝至今,我才悟出这话真是经验之谈——经验永远胜于聪明和想象力!和惠在一起半年后,我才和钥相识相恋。

惠是富家独生女孩,自从我们确立了主奴关系后,她就自己开车奔波于两地之间。

为了有自由的调教受辱空间,她在我授意下,在我居住的城里租了一套近郊附近的单独院落的平房住宅,这家住宅的主人在市区购买了住宅楼。

惠把她收藏很久的所有调教工具一并用车载到了我们的秘密租赁调教室。

我见到这些质量上乘的调教工具时,很是吃惊,调教工具整整装了一大旅行箱,几乎什么工具都有,蔚为壮观。

当晚我就用这些工具把惠折磨了一夜,惠被肆意玩弄得不断高潮,大喊就这样死了算了,最后阴部肿胀几乎痉挛,第二天还无力不能起床,在房间休息了两天才驱车回家。

这一次的调教让惠一直难忘,烙在了她心底。

我如此严厉大密度调教她,也是刻意为之,因为初调对惠太重要了。

也正是这样的策略调教,让惠再也不愿离开我。

惠回家时,我叫她把几样重复的工具带回家,这样可以完成我布置得异地调教任务功课,如此才能远程控制她。

我本打算和惠结婚,因为再找不到比她更理解我,更和我相合的人选了。

但不幸的是,她这个独生女大家闺秀早有婚约在身。

她的未婚夫在国外的知名大学就读,是个非常优秀的帅气阳光男孩,惠和他算是青梅竹马的发小。

未婚夫的父亲是在生意场上最早追随惠父亲的老臣,二人联手,在商场上搏杀,屡建奇功,成为邻城的首富。

惠和未婚夫自小便玩在一起,惠对未婚夫也是情深义重,说他不像未婚夫,更像是她的哥哥,像她的一直胳膊——胳膊在时没有感觉,割掉会疼——惠是个用情极重的喜欢受虐的女孩。

我曾对她预言说,你一生会为情及欲所累。

作为我当然不能用尽手腕和心眼拆散这一对金童玉女。

那样不仅不厚道,而且会牵扯到各个方面的复杂微妙问题。

对惠这样纯净的女孩我是不忍心那么做的——刚才说的“微妙问题”实是自尊心上的托词——惠的家庭背景是我不能也是不敢得罪的,当然不忍心伤害惠也是真实因素之一。

我知道我和惠成为主奴,实有玩火的危险,但由于痴爱SM,我也有些不能自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惠的未婚夫还有一年半就完成学业,那时就和惠完婚。

未婚夫学业完成之日,就是我和惠分别之时,我深知这一天就快到来。

我一提起这个话题,惠就跪下卖力给我口交侍奉,她似乎不想谈起这个话题,也似乎表示她不在乎这个话题——其实越不在乎就是越在乎,她把我们分别的日期深深埋在心底不愿说出来。

转眼我已经和钥结婚半年,期间我周旋于惠和钥之间,日子过得惊险刺激也充实。

钥本身就有喜欢性爱的天赋,再加我这个喜欢女性的“流氓”加以诱导,钥是每天都性欲高涨,我上班轮值夜班,她也缠绵打来电话,边打电话边手淫,发泄完了事。

如此当然好事,但我的身体哪里吃得消?我就在结婚三个月后,让她喜欢上了女用性爱工具。

我把钥拿过来的调教工具拿回家,谎称是给她在网上买的礼物。

以钥的性欲天分,真是一拍即合,她很快学会用震动棒来满足自己,每天晚上都忙得不亦乐乎。

有时因为害羞,她便在床上放了两个被子,一人盖一条被子,然后背对着我用假阳具捅玩,捅着捅着也顾不得害羞了,就大声说:

“啊……啊……哦……哦,不行了老公,我要高潮了,啊……啊……不行了啊”,我这时也背对着她动也没动,闭着睡眼随着她喊“啊啊,好舒服。老婆我最喜欢你高潮了,快高潮,大声高潮喊给我!”

“你这坏蛋,啊……啊,真不行了,啊……”

然后嚎叫着就高潮了。

有时她高潮完看我不动,就把湿淋淋的电动阳具悄悄假装插向我的屁眼:

“你这混蛋,都是你教的”,我夺过电动阳具,把上面湿淋淋的淫水擦在我生殖器上,说“我最喜欢你的爱液”,轻吻她的额头,她则抓住我的肉棒,在疲惫中慢慢睡去。

有时中午午休,她脱衣裸睡,一时兴起也要用电动阳具插弄一番——钥最喜欢的是那个透明的电动假阳具。

我把钥和惠做了对比。

钥喜欢性而不喜欢虐;而惠则无虐不性。

惠的性欲与羞辱和虐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如水乳交融,不能分离。

如不对惠进行羞辱和管制,她则毫无性欲。

我因此感叹,女性是如此不同——这更增加了我对女人的神秘感。

我最大的两个目标是,一是让钥接纳惠,完成我妻妾三人同床的梦想。

二是让钥认同和别的男人做爱,实现我的淫妻渴望——这样的娇妻如被别的男人玩弄,那样的刺激才够刺激——想着想着,不禁自己撸起管来。

让钥喜欢和别的男人性爱,这个经过引导,相信难度不大,能够实现。

如果让钥接受惠,我们三人同床,这个难度不小。

“老公,我和你说的我们系统技术技能晋级鉴定考试,十七号去哦”

“嗯?不是下个月月底吗?”

“谁知道怎么回事,提前了”我听后心中暗喜,

“去六个人?”

“这批去十一个呢……”

“得先培训,再考试吧?”

“可不,估计得半个月不止”我心里再一次暗喜。

“真的不想去,没意思哦”

“是不是离不开我啊”

“就是不想离开你嘛,你这坏蛋,都是你把我也教成了荡……妇”然后钥身体一软,便从饭桌那边向我这边粘了过来。

我扶住她肩膀,猛的把她的睡衣掀起来,一下子扒下她的丝质内裤,然后把因为想念惠而兴奋挺起的阴茎,从后面插入钥的阴道,手掐住她后脖径,把她按在饭煮上就抽插起来。

钥也非常兴奋的配合我的抽插,口里断断续续的说着“哦,哦,老……公,还是……真鸡巴刺激舒服,哦……哦……使劲操我啊”。

我想我不能射精,我要等惠来,不然到时施虐感全无。

“老婆,我不能射精,一会还有事哦”

“射吧,嗯,嗯……射吧,没事。射完了……去办事”

“那就两腿发软,办不了事了”说着我猛的抽出阴茎,把椅子背转向一边,抱住钥的腰,把她拎到椅子上蹲下,让她张开大腿,使她阴部全部展现在我眼前,我用嘴一下裹住她的阴唇就吸吮起来。

钥高度兴奋,气喘吁吁,大声呻吟。

我又一下吸住钥的阴蒂部分,然后用舌尖快速摩擦阴蒂,又用两唇使劲吸住阴蒂往后拽,也就一分钟左右时间,钥就双腿颤抖,身体一阵抽搐,达到了高潮。

十五日晚19时55分,我给惠QQ留言“你十七日来即可”没想到惠马上回复“我在,主人!”

我:

“原来你这贱逼在线呢”惠:

“是,主人!贱逼这两天一直在线等主人的消息。不知主人希望惠奴十七日几点到?”

我:

“你十七日晚上十九点到调教室。正好十七日我也休班”惠:

“是,主人,惠奴记住了。我会准时到的,请主人放心。哦,对了,主人,不知路上还有任务要完成吗”我:

“有任务,路上做个露出自拍。到时我会QQ里联系指示你”。

惠:

“是,主人。惠奴谨记”我抬头忽然看见了我和钥的结婚合照,忽然转念一想,十七号家里没人啊,为什么不在新房的结婚照前调教羞辱惠呢?想到此心中忽然兴奋起来。

我:

“十七日你直接来我家,不要直接去调教室。直接来我家”惠:

“是,主人,惠奴明白了。主人请告诉我,您住在哪个小区,我直接开车过去”我告诉了我所在小区的名字和具体位置:

“嗯,期待吧,这次要严厉羞辱你。你刚才说你明白什么了?”

惠:

“主人一直有妻妾同房的想法,所以这次调教安排在你家。惠奴想到这,也好期待好兴奋。按照主人的命令,惠奴除了完成主人布置的功课,一直不敢手淫,所以惠奴更加思念主人”我:

“不错,惠奴冰雪聪明。从即刻起更不准手淫。哦,对了,来时路上露出自拍时,插不插你的贱逼,要等主人的命令,不准你私自插逼!”

惠:

“是主人,惠奴记下了”。

我转念又一想,直接来我家的调教效果也许不好,因为严厉鞭打和羞辱的大声呵斥会被邻居听见,况且还有惠的呻吟和狗叫声。

从我结婚后,这还是对惠的第一次调教。

积攒了很久的惠,很可能因为在我家有顾忌的调教而得不到真正的释放,这样调教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而作为主人的我也得不到作为主人的肆意调教快感。

我:

“计划有变,惠奴还是你直接到调教室”。

惠稍显迟疑了一下,然后回到:

“是,主人。一切听从主人的安排”。

我:

“嗯”。

……我:

“主人发一段文字给你,你接受”。

惠:

“是,主人”。

我把《金瓶梅》第188回孙雪娥被春梅逼卖为娼妓的段落文字,发给了惠。

并做了指示:

“要仔细品味这段文字,明天说出你观后感!”

我:

“主人有事不能多耽搁,我下了”惠:

“主人晚安,惠奴跪退下线”。

惠全身裸露,以母狗式姿态,前身趴卧在我和钥的大双人床上——她也只能把脸和前身趴卧在床上节省体力,因为两臂被紧紧绑在了身后背部。

这样她的屁部不得不高高撅着,女性红肿的阴部完全暴露——当惠以母狗姿态迎接我时,大腿适度打开到最大化及其腰部要放松塌下——这是我对惠母狗式姿态时最基本的要求,并已训练她对这种姿态形成了自然习惯——我不喜欢女奴以母狗姿态示人或接受性交时弓腰。

今天是二十号上午8时37分。

之前惠已在租赁房的狗笼内监禁调教了两天。

我只全身赤裸披一件敞着怀的白色浴衣,跪在惠的屁后。

惠的头前,是我和钥的结婚放大艺术照。

是我在客厅墙壁上取下的,立在了床头。

我从后面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拽,使她脸部仰起,正对着我的结婚照。

惠两肩依然着床,腰部塌着,这样的姿势让她很难受。

我厉声对她喝到:

“贱逼,你眼前是什么?”

惠柔声答到:

“是主人的结婚照”。

我又问:

“是和谁的结婚照?”

惠答:

“是和女主人的”我问:

“谁的女主人?”

惠答:

“我的,我的女主人”我问:

“你怎么侍奉你的女主人?”

惠答:

“我要给女主人舔…逼,舔逼,舔屁眼”我说:

“你这贱逼生来就是给女主人舔屁眼的”惠答:

“是的,主人,我生来就是贱货”这时我的肉棒已经勃起到坚硬,我正要插入惠阴唇红肿的逼里,床上手机突然狗叫声响起,把我和惠吓了一跳,这让我感到异常刺激,我把在调教室调教鞭打惠时她发出的狗叫声和她的销魂的呻吟声录下来,设成了手机铃声。

我没有马上接手机,而是把肉棒趁惠被手机铃声吓一跳之时,一下子插进了惠柔软温润的阴道最底部。

惠被这一下突然侵入的快感,一下子征服了,阴道的壁肉立刻温柔把我的大肉棒紧紧握住。

她身体几乎要软得倒下,我用手用力拉起她胯骨,使她保持好母狗的姿态。

她几乎在这一瞬间即将高潮。

我立即严厉的呵斥:

“母狗,你给我跪好,不准高潮!”

惠几乎不能自持,忍了又忍,终于忍住没有高潮:

“啊啊,是,主…人。”

我这时才接起手机。

手机是我手下的当值站员打来的,是我的顶头上司马上叫我去单位。

我边接手机,边插着惠,感受着她阴道的温柔和湿润——真是变态的刺激。

“单位一定是有急事”,我想。

“主人有急事要去单位,但怎舍得不操你”说着我双手搬住她的双肩,把她上身搬离床面,然后猛烈挺动腰部往前刺自己的肉棒,双手同时后拉,使我的阴茎能插到惠阴道的最底部,似要刺穿她的阴道。

惠开始大声呻吟,并学狗叫。

“不准你这贱逼高潮”我厉声训斥。

插了十几下,但我知道必须停止了。

我拔出肉棒。

“你这贱逼就这样像母狗一样给我跪着,一会主人回来再玩你。但你的肉洞也不能闲着”,我把仿真透明橡胶男根插入惠的阴道,并用胶绳固定好。

“主人记得把手机铃声改回来”惠提醒我。

对啊,差点忘了这“铃声大事”,这要在单位有人联系我,可就出大事了。

“好,惠奴想得周到,赏你几鞭!”

说着,我拿起散鞭用力啪啪抽了惠的大腿和阴部几鞭,惠兴奋的差声尖叫着感谢了我的鞭打。

我穿上衣服锁好门离家。

我驱车迅速来到单位见到领导。

原来明天要来检查组,所检内容为我所辖工作的一部分资料。

我心知有些资料,是必须在检查之前要完善好的——我的顶头上司似与我心有灵犀。

我立即组织当值人员进行资料整理完善,以应付明天的上级检查组。

正布置中,手机铃声响起,我一看是岳母打来的,立即接起。

“你在哪里?”

岳母声音很大,有些震耳膜。

“我在单位,妈。”

“你立刻回家!”

“回家……回哪个家?”

我一下被懵住了。

难道钥回来了,不能吧?

“你有几个家?你这个变态流氓……你这个骗子……回你家!”

声音突然像爆炸的火球,似要冲破手机壳爆破而出!完了,一定是绑在床上的惠被发现了!我瞬间感觉好像我身体屁股下面的大地裂了一个不见底的洞口,我软绵绵的掉进了洞里,迅速下落。

沿途没有任何可抓的东西,只能任自己无力下坠——而真正的恐惧是无法测知洞底的深浅,抑或没有洞底——未知悬念的恐惧感,似乎是所有恐惧的根源——这恐惧像无限期的漫长苦难,如透明的空气一样,以排山倒海之势把我软软包围住,似没有可以挣脱的可能。

我迅速挂掉手机。

当值的值班长见我脸色发白,神情恍惚,关切的问:

“你怎么了,家里有事了?”

“没事……身体有点不舒服”

“头疼了?你在床上躺一会吧,我们整理资料,你放心好了”我默默的,双腿软软的走到床边——短短的距离,我好像走了漫长的时光。

时间好像是静止的,所以漫长。

原来一瞬间的静止就是漫长,原来漫长不是时间的遥远,是时间的停止。

我默默躺在床上,任身体继续软绵绵往洞下坠落。

我该怎么办?我的第一反应是我现在不能回家!半小时后,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

“你现在不要回来,我母亲发现了那女孩,现在正和她母亲联系。记住,先别回来。”

我继续向洞底滑落。

短信是钥的妹妹青发来的。

我些许纳闷。

其实我此时应该非常纳闷,她怎么给我发这样的短信呢?这和我对她想象的风格不一样啊,她应该和她母亲一起撕了我才对!坠落的恐惧感压过了我对青的不解——但不管怎么说,青的短信告知是我目前唯一可走的路。

我不想想象惠现在的处境。

我逃避我的想象,也许就像我以后会逃避死亡一样。

我驱车来到调教室。

躺在床上时,我的心情已经得以平复——我似乎已经坠落到洞底,脚下已经踩到了洞底坚实的地面,但相比地面我的身体依然是软绵绵的感觉。

我又接到青的短信“你先找个地方躲一躲。惠的母亲正赶来!”

看了短信,我知道我的祸惹大了。

但就那样吧!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爱他妈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青对我的态度,她似乎站在我这一边,是我的同盟战友,在掩护我安全撤退。

虽然我尽量躲避对惠现在处境的想象,但惠在我岳母面前紧缚着绳索,阴道插橡胶男根的样子总是不受我控制地出现在我眼前,还有她到处写满字体的裸体。

真不知现在惠在我岳母和青面前何以自处——也只能如待宰羔羊一样被我岳母处置——想逃跑和躲到洗手间都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给惠捆绑的是紧紧的“后手缚”,临出门时两脚也戴上了镣铐。

我在惠的左乳房上用彩笔写了一个“贱”字,在右乳房上写了一个“逼”字。

在她生殖器的上腹部写了“贱淫穴”,并画了箭头指向她的生殖器。

在她胃脘处写上了醒目粗大的“母狗”二字。

当惠狗交姿态时,屁部和大腿结合处两侧都画着男人的生殖器,龟头则如箭头一样指向惠的肉洞。

总之惠的身上脸上到处都是下流变态的字样,和全身醒目的鞭打红痕纠结在一起,加上我为了肆意操弄她方便而拽乱的秀发,使惠看上去就像一个被蹂躏折磨过后的“烂货”。

不知我的岳母和青看了这不可理喻的另类之事有何感想。

嘿嘿!想到这我突然兴奋起来——我突然从恐惧中转化为极度的兴奋,也就用了三秒的时间。

我和惠似乎合二为一,似乎惠就是我,我就是惠。

她的屈辱忽然变成了我的屈辱,我的肉棒也在这三秒后勃然而起,一瞬间又硬到了发疼的感觉——这种类似“绿帽”的暴露屈辱感——虽然我的岳母不是男性,但惠的那种在陌生人面前赤裸着被训斥或许还有被厮打的屈辱感,我却能真实的感同身受——真是莫大的刺激!我脱光衣服,一丝不挂,挺着勃起的阴茎,硬穿上调教惠用的一字斜式细带黑色高跟凉鞋,走着女性大腿和双膝往里轮夹的“夹逼”式模特浪步,边走边撸管,来到镜子前欣赏自己。

我拿起彩笔在胸前和腹部写上“贱逼”

“母狗”字样,体会着惠在我岳母面前受辱的感受——我也似乎被游街一样。

对了,惠有可能被我岳母游街示众吗?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兴奋。

我在镜子前变换着我调教惠时要求她做的各种女性淫贱姿态——我似乎也变成了女性,完全和惠成了一个人。

惠会不会在我岳母的审讯下,供出这个调教室呢?如果那样,岳母和青来抓我,怎么办?她们来这抓到我,把我和惠,把我们这对赤裸的奸夫淫妇绑在一块去游街怎么办?我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兴奋,我加快频率撸肉棒——我已经不能自拔,不可能停下来手淫了。

我记得我从家出来时,是锁好防盗门的,我的岳母是怎么进入屋里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烦,干脆不去想它了,只专心沉浸在未知的悬念带来的极度不安及因耻辱而引起巨大兴奋快感的手淫中。

第三章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屋内还一片漆黑。

我梦见了惠,她全身赤裸,雪白的脖颈上戴着黑色的狗项圈,粗大的铁狗链闪闪发光,狗链悬浮在空中,似乎是被人牵着,但却看不见牵狗链的人。

惠则跪在地上卖力的为一个站着的男人口交。

男人身材壮硕,双手垂立,眼睛盯着惠的面部,嘴里严厉训斥着惠。

从后面看去,惠的背部臀部布满了鞭打后的醒目红痕。

应该是这个梦刺激我醒来,醒来时阴茎已经是勃起耸立。

真不知惠现在怎么样了?是还在我岳母手里监押着,还是回了家?从青给的短信看,她母亲一定是过来了!她母亲把她领回去了?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奇怪,在此事中我居然一点都没想到钥!从人伦和法律的角度讲,钥是我结发的妻子啊!而我居然没有一点人伦的概念,看来“虐恋”已经深入我的骨髓——我直感这“畸形的恋”可能是以后我无法摆脱的心结!我本来和钥结婚,就有对她“淫妻”的计划,现在这些许“愧疚”的心情,让我感到我很虚伪。

但愧疚的感觉,也并非出自刻意,是出于天然的理性审判。

总之,我感觉有些乱——我想也许我这个人不在迷乱中升华,就会在迷乱中毁灭吧。

惦念惠安危的思绪越来越重,使我越来越不安,以致使我焦躁起来。

我已经全无睡意。

我打开我的手机,时间是3点43分。

没有收到青的任何短信!我裸身起来,盘腿坐在床上。

勃起肿大的阴茎以与腹部30。47°夹角的位置,斜指向空中!昨天手淫激射了两次,今天依然“钢枪不倒”——看来“绿”的感觉,真是世上最强烈的刺激——虽然我的“绿”还不算纯正的“绿”。

我把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放在我的膝头,启动Windows系统。

惠在QQ里也没有任何留言——那灰色的QQ头像如死了一般沉寂着。

看来最简洁最有效的办法是直接询问青。

我给青写好短信,在发送的刹那,

“我的哥啊,现在是几点啊,能不能有点城府啊!”

看来只有漫长的等待了!我关闭笔记本电脑,又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又进入了梦乡。

天亮醒来,我已无心上班。

我和等我接班的同事串了大班,这样我可以有六天的休息时间了。

又艰难的等到8点41分,我把已经写好的短信,发给了青。

青很快回了短信:

“半夜就醒了吧,挨到现在才问也真不容易!”

我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但青却避重就轻,没了下文。

又是漫长的等待……青终于来了短信:

“那贱货昨天就被她妈领走了!她母亲是不可能再让你联系她的,你死心吧!”

紧接又是一条短信:

“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还担心那小贱货呢!”

我沉默了四分钟,发了一条自认为很睿智的短信:

“你为什么帮我?”

“我有帮你吗?”

青回。

我又静默了一分钟,回:

“我知道了。”

我按约定时间提前半个小时来到咖啡店。

像众多眼前的事物一样,有些事物你似乎找不到它的主题——可能如果你不上升到哲学思辨的高度的话——假如有哲学这玩意的话。

比如这间咖啡屋的名字。

这家咖啡屋的一面门正对南面,门上面是巨大的门匾,门匾大到让人感到门有点小,但我能看出这家咖啡屋的门高度甚至比平常家居门要大一号。

整个门匾是紫色的,有些近似传统家具的紫檀色。

上面正中书“咖啡屋”三个美术大字,汉字的下面是小于美术汉字三个字号的美术体英文,一串英文美术体的布局好像是仰躺沉醉在男性臂弯里的中世纪金发美女。

“咖啡屋”三个字的后面是小两号的“坊间”二字。

我真不知这家咖啡店是叫“咖啡屋坊间”,还是叫“坊间咖啡屋”,犹如我脑海里浮现出的各种没有主题的思想念头里的其中一个念头。

而且我怀疑那串英文似乎不是翻译重复这咖啡屋的名字,也许是什么咖啡的英文吧,但不得而知,因为我对英文丝毫不懂。

这家咖啡屋在城中稍离开闹市区的涧水街快到尽头,往左即将斜岔入蓝月路,与蓝月路交接处的东北一角——犹如水流即将岔入分支而在旁形成的回旋之处,也如人的身体和手臂相接而形成的腋窝处,赫然便见这间咖啡店的南面正门门脸,咖啡店是开放式的三面开门,从南、东,西面都有门进入。

牌匾下面的门墙是浅酱色的仿砖装饰,正中是九宫格一样雪白色的门,格内镶嵌着也是白色的微透光但不透人影的说不上什么材质的东西。

我推开九宫格一样白色的门,进入咖啡屋。

屋里的空调冷气立刻温柔的扑面包裹过来,使人感到清爽舒适。

我环顾四周,是规模很大的咖啡屋啊!足有三百五十平米,是呈南北长东西短的长方形占地结构。

浑厚的高级音响里放着蓝调布鲁斯《yousurelookswell》,歌手Sondreserche慵懒的声音好像轻易就打开了古老时光机器的厚重之门,已逝去的流光从时光之门里优游返出——原来故去的时光既不神秘也不唐突。

咖啡屋的店主似乎想把中西两方的装饰布局及意境都体现出来。

靠北面墙是吧台,另外三面墙两米处用粉红色的薄纱遮隔起来——我想应该是柔和的粉红色灯光透过薄纱,使我误以为薄纱是粉红色。

薄纱隔成的隔间里放置着中国老式的四人组紫檀色咖啡桌椅,这隔纱和紫檀色桌椅让我联想起《金瓶梅》里的拔步床和床的帷幔——兴奋突然在我的下腹深处微微一动。

屋内的中间地带则星罗棋布的摆放着欧式白色、灰色、红色的咖啡桌椅和沙发。

这些欧式风格的桌椅和三面靠墙的中式隔间并不相接,而是在相邻处留出了宽敞的过道。

屋的棚顶用白色的小灯装饰成星星微微闪烁的深邃夜空,浩瀚的夜空模拟得很好,明知是假,依然觉得置身于繁星之下——虽然咖啡屋的外面是丽日当空的白昼。

我不得不承认青选的相见地点非常不错,感觉安静而神秘,悄悄的神秘感让人悄悄的兴奋。

为表示我是做错事那个人,所以提前半个小时来到这约好的咖啡屋——总不能让青提前到等我。

我没有往里去,靠门就近在中式薄纱隔间坐下。

这时一个随意挽着袖子穿白色格子衬衣,黑色短裙的女生从北面过道轻轻走过来进入隔间,轻柔的问我:

“请问先生您几位?想喝点什么?”

“两位,她还没到。一会再点喝的,好吗?”

我微笑着回答。

“好的,先生。那您先安坐,一会您的朋友来了,我再过来听您吩咐。”

很有专业素养的回答。

我说:

“好的,那您先忙!”

音乐换成了古筝曲《汉宫秋月》。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店内此时的上座率能达百分之三十。

我坐下来强制自己安静的沉浸在《汉宫秋月》舒缓的节奏里——以此平复自己的不安甚至是有些许恐惧的心里。

青与我电话里相约时,她语调柔和平静——她应该不会找我麻烦吧。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如果是在出租房里,就着这不安的心情,我又能撸上一发。

离约定时间还差三分钟时,我看见青从咖啡屋的偏北西门走进来。

她反戴雪白色的棒球帽,身着黑色吊带不束腰的超短裙,手里只拿着白色的手机。

她把黑色墨镜往额头帽边一推,刚要环视屋内,便被吧台穿灰色职业西装制服的女孩兴奋的用手招呼过去。

我看见青在吧台外面和女孩热情攀谈起来。

那女孩给青倒了一杯不知饮料还是什么东西,青接过尝了一口,然后一饮而尽。

俩人又说了几句话,青回身环视四周,我立刻站起,冲她摆了摆手,青微笑回手示意她看见了我。

那女孩又给青倒了一杯,青就端着酒杯,旁若无人的从东面过道向我的隔间走过来。

吧台里的女孩把腰弯下,好像累了似的两臂肘撑桌双掌架起脸,从青后面目光直勾勾的欣赏着青摇曳多姿的步伐。

相信没几个客人,进屋就端着高脚杯走向咖啡桌,青却好不以为然,似乎是理所当然。

她一手齐胸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拿着白色的智能手机,轻盈的向我这里走来。

由于右手端着酒杯不动,左手自然甩开去——好像是士兵正步走的摆臂,这样柔软的腰肢,在不束腰的裙摆里更明显的自然扭动起来。

这不加渲染的自然流露出的身姿和步伐,把附近看到她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

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看她——与其说她没有注意到别人的目光,不如说她本来就是不在乎别人眼光的天性。

她在动感中流露出的女性特有的身姿和步伐,又被她的硬朗和挺拔打了折扣,或者说她的硬朗和挺拔统治了她作为女性的娇软,抑或者二者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而硬朗是领导——这三种,一瞬间我选“完美融合而硬朗是领导”这一种。

她一直微笑着盯着我,像是欣赏着做错事调皮孩子的目光。

我们进入薄纱隔间落座后,她在微笑的目光里又加入了瞋怨和戏谑的表情元素,依然旁若无人的盯着我看。

青坐下便翘起二郎腿,好像故意显摆似的把穿着GianvitoRossi女士黑色高跟凉鞋的脚放在我面前,青穿的凉鞋居然和惠穿的凉鞋是一个牌子一个样式,只是颜色不同!(惠的那双凉鞋是我命令她买的,主要调教时穿)。

青的脚趾涂着红色的蔻丹甲油,配合前脚掌细带交叉绑式高跟凉鞋异常引人注目。

青足部的诱惑比她姐姐尤过之,白皙秀润,丰腴柔嫩。

我迷惑以青的硬朗性格和挺拔的身姿居然配有这样一双柔美的脚!邻座看见她望着我的表情,都以为我俩是百分百的情侣。

我这时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这时刚才挽着袖子的女服务生又走过来,问我俩喝什么。

服务生的问话方才打断青盯着我的目光——青似乎用了劲才从专注我的目光里抽出神来。

青把灿烂的笑颜转给这个女孩,显然青认识这个女孩:

“老规矩,小林”。

“我要一杯橙汁”我对女孩说。

“这是高级咖啡屋啊,我的哥哥!两杯蓝山咖啡。”

青不容我分说。

“你饿不?点点儿吃的?”

青问。

“我不饿。”

“好,那就两杯蓝山。”

青微笑着对女孩说。

“二位稍等,马上就来咖啡。”

女孩和青对视一笑,走出隔间。

青又恢复了戏谑的微笑,盯着我的脸说:

“真看不出,你是个坏家伙呀!”

我不敢正视青的目光,眼睛望向桌子上她拿来的那杯酒。

我足足沉默了15秒。

在这沉默中,青把黑色的威古氏太阳镜从额头摘下,轻轻放在咖啡桌上,然后又摘下白色的MLB棒球帽,端端正正放在咖啡桌的一角,再把太阳镜腿折叠起来,然后把太阳镜放在棒球帽的帽檐上。

她做这些时,好像我并不存在一样。

“你常来这里?”

我问。

青看着我严厉的说:

“不准转移话题!”

然后她又嗔怒埋怨似的对我一笑:

“店主是我铁哥们哦!这咖啡屋怎么样?”

我说:

“非常不错!刚才给你倒酒那个?”

“是啊。对啦,你尝尝这鸡尾酒,是她新学实验成功的!”

说着她把那杯酒端给我。

“你来吧,你知道我喝不了酒的。”

我用手指托住酒杯底座,用手腕返推给青。

青忽然变脸:

“让你尝你就尝,怎这磨叽?你蹂躏小姑娘那劲哪去了?”

她脸一冷不高兴的看着我。

见她不高兴,我只好接过酒杯。

高脚杯里是淡淡的浅茶色但透明的液体,上面浮着一枚大个樱桃,颜色和她鲜红的唇膏一样——我有种樱桃是被她喝酒时用嘴唇染红的错觉。

我在青的盯视下被迫尝了一口,说实话味道确实很特别,里面酒的味道让位给里面淡酸且微涩的味道,回味起来很绵厚。

“这就对了,你要记住你是个犯过错误的人,所以你要听话。”

青看我喝下了酒,眼睛忽然洋溢出慈爱的微笑——真令人琢磨不定的个性。

我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望着青的脸。

她是标准的鹅蛋脸,两颊丰满,显示着她的健康和朝气。

我观察到青的两眼角极其特别,眼角细长微微上扬,几乎延伸到鬓角,即使是笑意盈盈,那细长眼角也让人隐隐感到杀气。

我想青捉摸不定的个性一定和这长相有关,

“人心不同各如其面”嘛!青忽然语调正经而严肃:

“离婚是避免不了!我母亲那关是过不去的!当时她的心脏病都被你气犯了!”

我只能沉默,不知应该说什么。

陷入片刻的沉默后,我问:

“心脏没事吧?现在好了吗?”

“没事了。要是有事,你得负全责!”

“嗯。我也想到离婚这个结果了。你姐姐知道了吗?”

“打算等她培训回来后告诉她。”

“我姐姐知道必须和你离婚,估计得伤心死,你这坏蛋!她爱你深入骨髓!”

“我知道,是我错了……”

我心虚地说。

青睁大眼睛,目光直刺我的眼睛:

“撒谎!真知道错了吗?”

“确实知错了,我不应该伤害她,她很单纯的。”

“真不知你使了什么手段,让我姐这样死心塌地的爱你!”

我忽然幽默道:

“可能是我魅力太强了吧!”

青果然一下子笑了:

“不要脸!你就吹吧。估计你是流氓的关系,俗话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你为什么帮我?你不记恨我?我觉得你应该会让我身败名裂才对!”

我冲口而出积攒了多天的疑问。

青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你想身败名裂吗?让你身败名裂太简单太容易了!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不许撒谎。钥和惠,你到底爱谁?到底舍不得谁?”

我沉默起来——我到底怎样回答呢?如果我撒谎,以青的聪明一定会看穿!如果我说实话,青会不会瞬间翻脸?我在沉默后的一瞬间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我舍不得惠,更爱惠!”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她知道你爱她吗?”

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青语气非常淡然的问。

“她不知。”

青也沉默了片刻。

“我也想到了你这样回答。”

青依然面无表情。

“你为什么帮我?”

我看着青的眼睛,再次发问。

青忽然上扬右嘴角微微一笑:

“非得要知道答案?”

她像个慈母对儿子说话那样,目光柔和但又坚定告诉我:

“这是军事机密,不能告诉你!”

她见我表情失望,柔和的对我说:

“以后有机会会告诉你的。”

“你很有手段啊,那小丫头一问三不知,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头上,对你可是忠心不二啊!”

青微笑着戏谑着对我说。

“你们没有打她为难她吧?”

“怎么?担心她了?你看我母亲是出手打人的人吗?”

“那倒是……”

“不过我能放过她吗?我是谁啊!我把她打个鼻青脸肿,已经破相了,估计嫁不了人啦!”

“是真的吗?”

我的心一紧,几乎跳出嗓眼。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像撒谎的人吗?”

青完全是一本正经的表情——真的不像撒谎。

“鼻青脸肿?我记得你们联系了她母亲啊!”

“嗯,不错,是联系了她母亲。她母亲看到她被打成这样,吓坏了,也急坏了!我告诉她母亲,是你把她打成这样的!”

“你这不是故意陷害我吗!惠也说是我打的?”

“所以说你有手段啊,惠说是她自己愿意让你打的哦!所有一切她都为你开脱!至于她具体是怎么和她母亲解释的,我就不知道了。母女相见,要说心里话时,我就故意避开了,我还是知趣的。”

“她母亲来了,她也一直绑着?”

“那当然,我怎能破坏你的艺术杰作呢。这也是铁的证据,让她母亲看看,你们是怎么搞破鞋的!”

青告诉我这些时,一脸面无表情的严肃,但锐利的目光直刺我的眼睛——看不出她有丝毫撒谎的痕迹。

“就连你插在她阴部的透明震动棒都没拿下来!”

青抖动了两下头,恶恶的幸灾乐祸的看着我。

好像我的痛苦是她快乐的源泉。

我忽然感觉在她平静叙述时,我的生殖器不知什么时勃起了,当然隔着咖啡桌,青是不可能观察到的。

在她的压迫和羞辱下,我突然有了快感——我有种被青扒光衣服的感觉。

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我已经全身出汗——幸亏我的头脸不容易出汗!我的阴茎也勃起到最大程度——我处在了既痛苦难受又享受着阴茎勃起快感的奇妙漩涡,有种无力反抗但又不得不反抗的极其难过的挣扎感觉。

一瞬间我猛然感到,我是真爱惠的,她的安危完全能够牵动我最隐秘的魂魄——而听说惠遭受羞辱和苦难,我又有种奇妙的快感!多日来的悬念终于全部解开!但我现在只能保持沉默,我直感到我在沉默里会发生变化——就像周星驰的电影《功夫》里,最后被火云邪神痛打,他全身缠满纱布,然后在沉默和安静中一定会破茧蜕变一样——我身上毕竟流淌着S的本质血液。

“其实我也是爱你姐姐的,不能说一点不爱。她对性爱痴狂上瘾,每天都要。尤其对我的生殖器,简直是痴迷——当然这都是我引导调教出来的。我插在惠阴部的震动棒其实是你姐姐的——是我给她买的礼物。”

我也面无表情,语气平静的对青说。

“是吗?”

青一点没表现出惊讶,不置可否的吐出俩字。

“是的。你姐姐走之前最后一次用完那震动棒,没等她清洗,我就用安全套套上收起冷藏了”。

“那是为什么呢?”

青微皱着眉,眼睛仔细盯着酒杯里的茶色液体,似乎想从酒杯里找出关于液体的某些真相。

“我是这样认为的,震动棒带着你姐姐的液体,再插入惠的私处,二人就联系成共同侍奉过我的姐妹了!”

“你果然是个变态的家伙,嗯。那又怎么样呢?”

她把目光从研究酒杯转像我。

“本来我就有妻妾同床,三人同床的计划!”

我也幸灾乐祸的看着青。

“嗯,不错的计划,但你实现了吗?”

青轻蔑的看着我。

我避开青的问题,表演出丝毫没受她影响的表情,继续我对“计划”的描述:

“还有3P、多P计划!”

“说来听听,什么是放仨屁、放多屁?”

非常奇怪,青一点没有反感讨厌,但依然面无表情。

“让你姐姐接受多人轮番性爱啊,以她的个性,她会极其喜欢的。我和你姐姐两人,再加一个男性或另外两个男性共同和你姐姐做爱,这叫3P;两个以上的男性和她做爱,这叫多P”我加重语气一本正经的解释给青,好像给她上课一样。

“从我是她丈夫角度而言,这个术语叫“淫妻”!”

我尽量不用粗俗的字眼,但又把意思清晰传递给青。

青听了我的侃侃而谈,面无表情。

可怕的沉默忽然在我和青之间漫散开来。

她似乎在侧耳倾听咖啡屋里播放的宗次郎的陶笛曲《故乡的原风景》。

沉默好像是我和青人为制作出的一种新的化学物质,而我们之前的对话,则是生成“沉默”的另外两种化学物质。

“你这是在向我宣战吗?”

青打破沉默,望着我语调平静的问。

是啊,我说这些干什么呢?我像个小孩子似的斗什么气呢?而我那各种“P计划”,不过是我的意淫而已。

拿臆想的幻景去发泄惠被暴打的怨气?这样做有意义吗?如果我是青,看见有个陌生赤裸的女性躺在亲姐姐的床上,我也会暴跳如雷的!何况事情败露后,青一直站在我这边,帮我避开她母亲的狂风暴雨!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耍起小孩子脾气了呢?用意淫的没有实现的计划去和已经被暴打的惠的事实去宣战——我已经输了哎!我忽然对我的冲动后悔不已——我这样会失去一个盟友——一个心照不宣的盟友——而得罪这个盟友会让我声名狼藉!

“不是宣战……也许是我太在乎惠了。听你说惠已经破了相,我心里非常不安,也忽然很着急。”

我坦诚的说——我觉得现在只有坦诚才能补救刚才的冒失。

“嘿嘿!”

青带着恶意微笑着——好像她知道惠是我的宝贝,所以把她打得鼻青脸肿。

“她确实值得你不安,她是个很不错的女孩,非常不错!是个非常不错的贱货!”

青若有所思,说这话时眼睛望着她前面虚无的空气,深情专注,自言自语——好像我不存在一样。

青马上回过神望着我,表情严肃对我说:

“我其实不希望你和钥离婚,是我的真心话。但你这次必须得离婚了,我母亲是不可能原谅你的!而且她要让你净身出户!你应该有个心里准备。”

“净身出户?”

我问。

“嗯!”

青直视我。

“好,我现在就答应你,净身出户!”

“痛快,是个爷们!看来你不只会玩弄女性。”

青脸上堆起明亮的微笑,赞许着说。

“我母亲不是在乎我姐姐这点家产,她是想出你伤害她宝贝女儿的恶气。”

“我明白。但我伤害了你姐姐,难道你不记恨我?”

“女人有时不就是用来伤害的吗?”

她表情一变,似乎因为我听不懂她这句话而恨我似的迅速白了我一眼——我真是如坠五里雾,读不懂她这句话,也读不懂她奇怪的表情。

女人真是难以看懂的生物!相对于男人,我认为天下最大的谜题是——女人。

我时常觉得男人和女人是由一物变现而来,换句话说,男女是同根的,但又转化为不同的两性,这样就会既熟悉又陌生,正是这种矛盾,所以使男女各自产生迷乱——不单纯是性的迷乱,还有善恶是非的种种迷乱。

尤其是青,越来越让我有神秘感!

“好,就这样。钥回来,我会联系你。”

“我记得我那天是锁好了门的,你们是怎么进到屋里发现惠的?”

“如果是我发现的那女孩,还有这么多事吗?钥临走时把钥匙忘在我母亲那了。我母亲惦念你,给你送鱼去了。她万没想到你这样让她伤心!她觉得你是骗子!”

“你觉得我是骗子吗?”

这时青的手机来了短信。

她低头看短信,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青站起身来:

“我还有点事忙,得走了”。

我发现她穿的与惠一样款式的高跟凉鞋也是小一号的,由于是站着,凉鞋细带紧贴着白皙的脚背,有被紧紧捆缚的感觉。

“你的鞋有些小!”

她冲我扬起左脚,在我面前左右随意晃动脚腕,凉鞋里小巧白皙的足随着晃动而柔软的左右歪斜,红色的蔻丹脚趾像星星一样闪烁着微光:

“我喜欢脚被紧紧勒住的感觉,嘿嘿!”

她又马上撤回脚,一个箭步跨出隔间,笔直的双腿像守规矩似的向着吧台并立站好,然后对着吧台挥了挥手,然后回身对我说:

“你先走,我去吧台结账。”

“另外”她迟疑了一下“只是离婚而已,别的你不用担心什么……OK!老太太的工作我来做……,以后不许对我撒谎,还妻妾同床!你看你那小样!”

我说我结账吧。

青说她结账,正好和吧台的朋友还有别的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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