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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中的中国女兵】作者:不详故事就发生在中越战争中,老山北侧、八里河东山以西的那片大森林里。

我军某部侦察科长带领女侦察员施黛以及侦察分队的五名战士押着四个越军俘虏,从老山601高地下来,才翻过一个山头,一队越军特工队从茂密的丛林里神差鬼遣地冒了出来,像专门等候在这里迎接单女他们似的。

朦朦胧胧的天光下,八个敌人把枪口一齐对准了他们。

“CAMCLONGAIOTUGLEN!”

意思是要单女他们把手举起来。

施黛凭我军情报部门所掌握的情报,用流利的越语说了一番,告诉敌人,我们是78师特工队的。

因为常在这片森林里活动的,就是78师特工队。

他们常以森林为依托,在这崇山峻岭之间与我军周旋。

当时,越军特工队真的被施黛唬住了,悻悻地朝山顶摸去。

但叽哩咕噜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野传得很远。

是敌人觉察出了破绽,原来敌78师特工队两天前,已归第二军区特工总部管辖。

我们的情报不灵,麻烦也跟着来了。

附近又没有我们的兄弟部队。

单女“准备战斗”的命令刚出口,一串火星从施黛眼前闪过,一颗手榴弹早已落在她的跟前,她吓呆了,失去了侦察员的灵性,呆在那里等死。

“卧倒!”

有人飞起一脚,踢开手榴弹,把施黛按倒在他的身下,是单女。

手榴弹在不远处炸响了,弹片“嗖嗖”直飞。

“伤着没有?”

施黛焦急地问。

他摇摇头,没吭声。

一场恶战是不可避免的了。

敌人散成弧形包抄过来,居高临下,这里是敌我双方的必争之地,也是越军特工队活动最多的地域,要是惊动了附近的越军,前后堵击,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单女把人员分成四组,第一组一个战士和单女自己,利用复杂的地形,正面阻击敌人;第二、三组分别为一名战士,凭借黎明前短暂的黑暗,从两侧包抄敌人;第四组是施黛和两名战士押着俘虏迅速后撤。

“咚咚咚”,敌人大概是用冲锋枪弹匣敲着钢盔,开始向我军喊话:

“NOPSUNGRHONGGIET。”

“CHUNGTOVRHOANHORGTUHING。”

“敌人在喊什么?”

单女问身边的施黛。

施黛说他们要我们放下武器投降。

“你们和俘虏快撤下去!”

两名战士接受任务后服从命令走了。

施黛挥舞着手枪,挽着衣袖,死活不走,要露一下枪法。

她曾夺过军校手枪射击比赛总分第二名,是有名的女神枪手。

她不能错过这个射击实靶的好机会,再说她也不能丢下单女独自逃生,她和单女之间,虽然没有明确那层关系,但是彼此都了解对方对自己的感情,如今到了生死关头,她哪能撇下他不管。

再说,当时凭她的身体,让她走,她也未必能走多远,留下来,就多一份力量。

“服从命令,给我撤!”

单女朝她吼叫着,口气沉闷得像老虎。

“不撤,就是不撤!”

施黛固执起来,天不怕地不怕。

她五岁的时候,男孩都不敢从二楼往下跳,她却敢。

“不服从命令,打完仗,你建议组织处分我好了,处分我也不怕。”

单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神情,仿佛想给她一枪才解恨似的。

敌人开始进攻了。

急风骤雨般的子弹,像铁扫帚横扫过来,乱飞的弹头,碰在岩石上,闪着火星,冒着青烟,火药味直往鼻孔里钻,眼泪一个劲地往外流。

敌人乱打了一阵子,不见我们还击,停下来哇啦哇啦地骂开了。

一会儿,四个敌人猫着腰,躲躲闪闪地搜索下来,三十米,二十米,十八米……单女的冷静反而使施黛惊慌。

她用脚轻轻地踢了他一下,他侧过头来瞪了她一眼,凶得很。

她神经受不了,怕自己会跳起来大喊大叫,苏联电影《这里的黎明静悄悄》里女战士康梅丽珂娃就是这样被德国鬼子打死的。

敌人还在靠近……施黛扣动了手枪扳机,接连两枪,就撂倒了走在头里的两名越军士兵,并且都击中头部。

就在施黛枪响的同一时刻,剩下的两个敌人,也全部报销。

我方从两侧迂围上去的战士,也用冲锋枪打响了。

敌人三面受敌,在高耸的乱石间和茂密的树林里,跟我方打起了游击战。

十五分钟后,天亮了。

枪声也平息了下来。

施黛小心翼翼地爬上敌人据守过的阵地时,只见乱石、草丛里,除了敌我双方的尸体,再也没有一个活的,单女也不见了。

乌鸦像吊丧似的,在树上一个劲地叫,凄厉厉的声音比炸弹还可怕。

施黛从一名牺牲的战士身上拣起一支冲锋枪和仅有的一梭子弹,拖着疲惫的身子,朝山下移动,该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会儿了。

她不敢走大路,于是钻进了森林。

这是一片颇有年代的原始林带,层次和色彩极为分明,与天际相连的是巨柏、银杉、橡树,青绿蔚蓝,长天一色;中间有芭蕉、紫滕、攀枝花。

攀枝花又名英雄树,树姿巍峨,枝干挺拔,每根细长的枝条上都缀满瑰丽的花朵。

花红如火,芯黄如焰。

地上是战士们都称它为老山兰的一种花,香味浸漫了整个森林。

要不是战争,这里准是古典而恬静的乐园,比自然派画家莫奈笔下的《野山》美多了。

然而,最容易让人迷路的也是森林。

施黛休息片刻后,躲躲藏藏了一整天,还在这个像树林里兜圈。

当她认出那棵被雷电烧焦了的大橡树时,腿一软,顺着黑呼呼的树干滑跌到地上。

凌晨,遭遇战结束后,她就是从这棵橡树下出发的。

活见鬼!她坐在地上呜呜咽咽地抹起泪来,像位被人遗弃街头的小孩。

微雨才过,山土浸了一层水。

施黛的衣裤泡在泥水里,冷冰冰的。

她不想起来,也不想动一下。

她素来娇生惯养,此时才理解疲劳是啥滋味儿。

最使她感到倒霉的是,那“宝贝玩艺儿”也来凑热闹了,小腹在隐隐作痛,大腿上像有无数条虫子在爬,痒痒的难受;血渗进浑浊的雨水里,一圈又一圈的在慢慢她昏昏沉沉起来。

山雾从谷底涌起,浓如雨丝,像头巨兽,吞噬了整个森林,也吞噬了她。

东南西北,天晓得。

她摘下冲锋枪靠在右肩,把身子偎在橡树上,摸出两块魔方大小的“761”压缩饼干啃起来。

这东西抗饿,猫耳洞里的战士给了她不少。

她原来想带到后方去,给朋友们尝尝的。

都说女人脂肪多,能耐饿,七天八天没事儿,施黛做不到。

原先,她凭自己的聪明脑袋小看了这个古林子,以为只要埋头走就能摸出去。

施黛不知什么时候,抱着枪睡过去了。

不是姑娘的眼皮重,贪睡,她是太累了。

有人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踢了一脚,她歪斜到地上,又睡了。

当怀里的枪被人夺走时,她惊醒过来,可是已经晚了。

“Camdong,Aiotaylen。”

她听懂了越军在喊她举起手来投降呐。

她的睡意全消了。

身前站着两个跟橡树一样粗壮的家伙,黑洞洞的枪口点着她的太阳穴。

这一下准完了,她想。

都怨这该死的森林,她一急就抹眼泪,只是当着敌人的面,忍了。

“Ciotaylen。”

敌人又叽哩咕噜地呵斥了一遍,要她举起手来。

施黛坐直身子,低下头没理他们。

逃脱已不可能;反抗,一个女子对两个男性,全然徒劳。

要紧的是,不让敌人发现自己是女的。

因为她穿的是男女兵混穿的迷彩服。

站在她左边的家伙一声嚎叫,抓住她的胸襟把她提起来,又像打夯一样,把她重重地摔下来,双脚陷进泥泞地里。

透过单薄的迷彩服,敌人从她丰满的胸脯上仿佛触摸到了什么,饿狼般的目光,色迷迷地打量着她,然后,魔鬼一样淫笑起来,笑得她的心直打怵儿。

敌人发现了,她是个女兵,且相貌出众。

在麻栗坡军部,施黛就曾听人说过,越军俘虏中国女兵后,有的被成班成排的越军士兵玩弄至死;有的被剥光衣服,捆在路边的树干上,当活标本供人观赏,任其取乐;更残忍的是,我军某部在一个越军据守过的石洞里,曾发现四位我军女兵,被割去乳房,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之中。

这帮灭绝人性的畜生,有满肚子玩弄女性杀人取乐的绝招儿。

施黛本能地用手捂住裸露出的白生生的胸脯。

敌人淫笑过后,突然用臂弯使劲钳住施黛的脖子,像老鹰捉鸡似地往附近的一个山洞里拖。

她憋着气,难受得要命,喊不出声来。

在这莽莽的老林子里,就是呼救,也只有豺狼虎豹才能听见,若再招引来敌人,她的处境将会更惨。

但让敌人白白地占有她,施黛是死不瞑目的。

宁愿玉碎,不为瓦全。

她想起腰间还有一把匕首。

她突然抽出,飞快地刺进拖着她的敌人下腹部,只听得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他扔下施黛,双手捂住腹部,躺在地上直打滚儿。

施黛想翻身爬起来,被另一畜生朝她的胸部狠命踢了一脚,鞋尖落到乳房上,这是女人致命所在。

瞬间,森林在她的眼前倾斜,旋转,她终于昏厥了过去……那畜生,也顾不得同伴的死活,把施黛拖进了石洞,平放在潮湿的地面上,将枪往洞壁上一靠,迫不及待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躺在洞外打滚的畜生,呻吟声越来越轻,大概是昏死了过去。

他的同伙要紧的是玩女人。

昏迷之中的施黛,仿佛看见一只巨鹰从高空俯冲下来,锋利的鹰爪抓破了她的衣衫。

她从惊厥中苏醒过来,发现那个越南兵已经撕开自己的上衣,正哼哼唧唧地揉着自己的乳房,而且正在解自己的腰带。

她挣扎着想要反抗,这才发觉自己的双手已被捆住。

原来那个家伙此时早已脱得精光,并用他的腰带将自己的双手牢牢地捆在的背后。

施黛完全失去的抵抗的能力,这个受过特种训练的中国女兵,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畜生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自己的裤子,急得她泪水夺眶而出。

此时的越南兵已变得近乎疯狂,尤其是在他剥光施黛的衣服,见到施黛那迷人的身体时,他简直乐得手舞足蹈。

施黛的身体太美了,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简直就是一尊活生生的“威纳斯”女神,胸前的一对乳峰丰满而坚挺,乳蒂是挺翘的粉红色雨点,小腹左右各有一小团脂肪,使她的曲线更呈浮突和圆滑。

两条修长的大腿,像是两块雕刻得很完善的白玉一般,毫无半点瑕疵。

两腿的中间,也就是那个三角型的禁园上,像是一座小山,上面长满了密密的芳草,只是这些芳草非常的柔嫩。

施黛堪称为人间尤物,她的娇美,以及身段的美妙,将使观赏者,在观赏后迷恋,并叹为观止。

越南兵的呼吸,随着他欣赏着施黛的娇躯的同时,变得越来越沉重。

他呆呆地望着施黛的娇躯,愣了半天,甚至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也许他过去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就连作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份艳遇。

当他从迷茫之中清醒过来时,他开始行动了。

此时的他,重新变成了一只疯狂的野兽,犹如饿狼扑食一般,扑到施黛赤裸的娇躯上。

沉重的肉体压得施黛连喘息都很困难,但是她仍然奋力地挣扎着,只是由于她的双手被敷,只能用她的两条长腿,在越南兵的身下乱蹬乱踢,并且拼命地扭动她的身体,想要摆脱身上的禽兽。

但是这些微弱的反抗,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加勾引起越南兵无耻的淫欲。

他似乎忘记了一切,犹如坠入迷雾之中,这样的感觉好得让他不知从何说起,虽然他曾与很多女人有过性的接触,也曾玩弄过其他被俘的中国女兵,但几乎每次都是很顺利地得到,很自然地交合在一起,他还没有遇到过像施黛这样的反抗,让他感到有一种特别的刺激感。

他很了解女人的弱点,他知道他的手就是一把钥匙,只要能插进那扇门,一切都洞开了。

他太了解女人了,他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征服她们,他被这种征服欲支配着、占据着并充满快意。

他缓缓地低下头去,用嘴含住施黛的乳头,拼命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魔爪顺着施黛粉嫩润滑的玉腿摸到阴户上,开始揉弄她的阴蒂。

施黛先是惊讶,恐惧,后是羞涩,屈辱,她的身体在坚决地反抗着,拼命地扭动着。

但此时此刻,施黛忽然被一种异样的感觉笼罩住了,这种感觉来自于两腿之间被越南兵抚摸的那个部位,这种感觉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酥痒、舒适、兴奋,施黛万万没有想到强奸也会有这种感觉,尽管在她的头脑中仍然充满了仇恨和耻辱,但是却无法控制住她肉体上的生理反应,她觉得自己的乳房在那个畜生的吸吮下,已经渐渐的膨胀起来。

“不行!”

施黛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有这种感觉。

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她大脑的支配,那种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种无名的欲望占据了施黛的大脑,瓦解着她的意志,使她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微弱。

施黛抑制不住被激起的欲望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的头不停地在地面上移来移去。

越南兵仍然贪婪地抚弄着施黛的身体,他似乎是这方面的老手,很有经验,知道如何才能激起女性的欲望,他了解女性,知道女人的弱点,女人的懦弱,也知道只要他坚持下去,她就会屈服。

所以他并不急于去占有她,仍然慢条斯理地轻抚着她,撩拨着她的欲望。

他时而用舌头轻舔施黛的乳头,像品尝甜蜜的葡萄一样,时而又用牙齿轻咬,时而又将施黛的乳房紧紧地含住,用力吸吮。

而那只伸到施黛两腿之间的大手,食指的第一关节已经探进施黛的阴道,在阴道内不停地扣弄。

这种挑逗式的抚弄使得施黛浑身战栗,阴部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但是这个倔强的姑娘仍然用自己顽强的意志抗拒着自己身体上的生理反射,控制着自己感官的冲动,压制着不断骚动的肉欲的浪潮。

这种抗拒对于施黛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极度的折磨,尤其是越南兵伸到她体内的那根手指,象一只小虫钻入她的体内,叼咬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冲击着她那温顺的少女之心。

施黛绝望地感到一种诱人的原始欲望正在内心增长,她对这种欲望的增长完全无能为力,尽管她对这个强暴她的男人怀有刻骨的仇恨,然而她不得不承认他诱惑的手段之高明。

他那好似在她的欲火中浇油似的抚弄,使施黛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施黛渐渐地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她不再动了,她好像已没了力气,她就那样大睁着自己的那一双疯狂的眼睛看着他的疯狂。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没有力量?为什么那一双魔鬼的手一触碰她的那里,她就完全失去了自己?她忽然想起一个女同学和她说过的话,那个女同学说:其实女人都是渴望被强暴的,甚至连羞耻都那么充满渴望。

以前她不了解这之中的含义,而今,当她真的被一个男人强暴,甚至是被一个和她有着刻骨仇恨的男人强暴时,她才知道自己渴望的一直是什么。

她的心中产生了一种被玫瑰花刺伤身体的快感。

那个男人的抚弄是那么的火热和充满激情使她在黑暗之中仿佛看见了玫瑰花的色彩铺天盖地,覆盖在她的想像之上。

那下面含着怎样的快乐与黑暗,她是全然看不见了的。

她的欲望就包含在那种烟雾般的红色里,从天边的黄昏升起来,一直蔓延到黎明。

那个男人依然不慌不忙地抚弄她,他的嘴离开了她的乳头,但却沿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去。

施黛感到自己下部悸动得越来越厉害了,好象充满了一种灼热而空虚的制疼。

她禁不住地为自己无法控制的肉体反应而发出了一声低微的嘤咛。

她从来没有产生过这种放纵的任人摆布的快感。

她为自己产生这种快感而感到恶心和羞耻,然而她此时却身不由己,无法自恃,这种快感控制着她,驾驭着她,使她想要得到被占有的肉体满足。

当那家伙的嘴唇沿着她的腹部向下吻到她的隐密部位时,这种快感急剧地增长起来。

越南兵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两片肉丘,使她又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兴奋的呻吟。

这真是一种折磨,精神的折磨,施黛觉得自己犹如一片落叶在暴风中盘旋飘荡,内心中燃起的欲火越来越炽热,她的肉体在渴望男人的占有,她的双腿颤抖着,突发的激情使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起来。

施黛咬紧牙关遏制着自己肉体的这种无意识的反应,深恐自己失去自我控制力。

她明白,自己如果控制不住自己肉体上的反应,那么不仅自己的肉体会被占有,自己的精神也会被瓦解。

想到这里,她拼命夹紧自己的双腿,以使那家伙的手指不能顺畅地活动。

但是这种状况并未持续多久,越南兵便用那双有力的膝盖强行插入施黛的两腿中间,用力一撑,施黛的两腿便被撑开而呈八字形了。

越南兵低下头去,将脸伏在她的下体上,施黛顿感一阵热气冲入自己的阴道。

原来越南兵的嘴对着她那丰满的阴唇和洞口,正在向阴道里面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施黛连打寒噤,更要命的是越南兵忽然间用手指将她的两片阴唇拉开,张大嘴巴,用舌头舔弄起她的阴蒂来。

这种刺激,这样的挑逗,任何一个人也忍受不了。

施黛只觉得阴道里一空,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一阵阵的奇痒,使她的全身即紧张又难过。

越南兵继续将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并且在阴道的内壁翻来搅去,阴道内壁上的嫩肉,经他这一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痒。

施黛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也昏昏的,什么都忘记了。

她的意志开始瓦解,她的理智开始崩溃。

越南兵在肉欲上的挑逗和折磨,终于拨动了这个年轻的中国女兵未知的情欲,使这个顽强的姑娘,深深地陷入了春潮泛滥的肉欲的海洋。

此时的施黛,神志已经呈现模糊不清的状态,她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她宁愿这样死去,只要能……越南兵用牙齿轻轻咬住施黛的阴蒂,这使施黛的身体又起了一阵剧烈的骚动。

施黛的头不停的摆动,两边颧骨泛红。

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方式的挑逗,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嗯!嗯……啊……啊……”

而越南兵的舌头和嘴唇,则象品尝佳肴一般,爱不释口。

他拚命地在施黛的两腿之间舔、吸、咬……弄得施黛的身体,一直不安地扭摇起来。

“嗯……嗯……”

施黛娇喘着,她的胸部在激烈的起伏不定,口中不停地呻吟着:

“嗯嗯!嗯……嗯……哼……哼……”

而她的分泌物,像流水一般汨汨流出。

越南兵的舌头越弄越快,越弄越狠。

而施黛的身体,也被弄得越扭越快,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向两旁张开。

两腿之间的那片圣地,更如潮水一般越泛越湿。

欲望战胜了理智,肉体上的需求赶走了心目中的羞耻,施黛的意志垮了,这并不是她的过错,任何一个女人经历了这种折磨,都会屈服的,更何况她还是一个未经风雨的青春少女。

面对邪恶而又善于挑逗的敌人,施黛完全被征服了,不情愿,但是她的肉体最终还是抵御不了性欲的诱惑,面对淫荡而又狡猾的施暴者,年轻的姑娘开始表现出了她对人类最原始的那种活动的渴求,尽管她还从未尝试过,但是已有的感觉足以令她想象得到那种活动的快感,也足以令她为了追求那种活动而忘记一切。

她开始向施暴者屈服,这种屈服并非是心理上的,而是生理上的屈服,它更不是用语言表达的,而是用她那情不自禁发出的难以抑制的兴奋的呻吟声,用她那因兴奋而越分越开的两条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逐渐向上挺起的雪白的下体。

越南兵早已察觉到施黛的反应,知道这个漂亮的中国女兵已经开始有了感觉。

其实,在刚才抚弄施黛的过程当中,他自身的欲火已经燃到了极点。

现在见施黛已经兴奋起来,哪里还按耐得住,忙将身子挪近施黛的双腿开口处,用手指轻轻拨开施黛的两片湿润、肥嫩的阴唇,然后,将粗大勃起的阴茎抵在了施黛的两腿之间,阴道的入口处。

施黛感觉到一个肉球顶住了自己的阴蒂,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知道一旦那个东西进入自己的体内将意味着什么,所以潜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要摆脱掉那个东西,但很快便被对方强有力的手臂按住了。

她感觉他的屁股动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猛冲。

一根火热的肉棍猛然插进她的阴道里,霎时间,一阵刀割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使施黛禁不住“啊呀”的一声,疼得眼泪直流,她摇头挣扎,两腿本能地猛蹬起来。

越南兵丝毫不理会施黛的痛楚,他只感觉到身下的这个中国姑娘阴道是那么的狭小和紧密,那阴道就像橡皮套一样,紧紧地把龟头夹住,夹得他又酥又痒,舒服极了,哪里还管得了她的喊叫挣扎。

他索性将阴茎全根顶了进去。

但见施黛的双腿和小腹,颤抖得更厉害了,尤其是胸前那一对丰满的玉乳,颤颤荡荡的一摇一耸,活活跳跳,这种迷人的处女娇态,哪能不使人迷恋和兴奋。

他越弄越起劲,但施黛却越来越难挨,她拼命的摆头和扭动下身,想要摆脱侵犯。

谁知越扭,越觉得肉棍子更大更粗,阴道里也越觉得痛楚不堪,只好停止扭摆,咬紧牙关,任其所为。

这反倒使越南兵觉得索然无味,今天这个机会对他来说,可以说是千载难逢,过去他们也曾俘虏过中国的女兵,但那些女兵大都是相貌平平,即使这样,也要先让军官们享用,等轮到他们时,已经是奄奄一息,半死的人了,哪有什么乐趣。

所以今天他要好好享用一下这个上天赐给他的“仙女”。

在他看来,如果仅仅使用暴力强奸这个中国少女,似乎已经不够刺激了,他已经玩弄过她,乳房也摸过了,生殖器也舔过了,他的阴茎也已经插在了她的阴道里,如果这个时候一味的狂抽猛插,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完事。

果真如此的话,反倒会令他感觉缺少情趣,他需要得到的是更多更强的刺激,而那些刺激单凭暴力是无法得到的,所以,他希望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能够和他一样的兴奋起来,只有那样,他才可以得到他所需要的一切满足,他才会觉得够味。

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床上老手,他的性交经验相当的丰富,而且具有很高的技巧,利用这些技巧,他可以让任何一个与之做爱的女人向他俯首称臣。

只见他用龟头紧紧抵住施黛的子宫,轻轻的挑动着,同时,用嘴含住施黛的乳头,用力吸吮,一双大手则伸到施黛的大腿上,在她的大腿内侧轻柔地抚摸揉捏。

本来,施黛的快感在越南兵插入的瞬间,已经被疼痛所取代,此时被越南兵三路进兵,尽情挑逗,阴道里一阵搔痒,那种无名的快感忽又重新出现。

但这一次施黛并未像刚才那样表现出来,她紧闭双眼,任凭越南兵如何摆弄,她都一声不吭。

越南兵的身体又动了,但这一次,他表现得异常温柔,只见他轻轻地抽出阴茎,再缓缓的插下去,抵达花心时,又轻缓地揉擦几下。

由于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施黛已经不再感到疼痛了,代之而起的是全身的舒适和快乐!因为,这种轻抽缓送,往往最能引起女人的性欲和冲动,施黛当然也不会例外。

没过多久,施黛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难以抑制的兴奋的表情。

越南兵很会察言辨色,知道施黛此时需要的是更强烈的刺激。

所以他轻轻抽送百余下之后,缓过一口气,改为轻抽猛搬运,就是把阴茎轻轻抽出,在阴唇上摩擦一会儿,继而又猛力搬运直抵花心。

片刻之后,又换为猛抽缓搬运,抽出时猛力一提,到阴道口才慢慢一节一节推送进去,深抵花心时,再用力揉搓几下。

如此反复变换抽插,就是妓女也会受不了,更何况是对施黛这样一个从未有过性生活体验的纯情少女,如何能按耐得住,不过片刻工夫,已经是全身酥麻,娇喘连连了。

越南兵以他那对付女人的丰富经验和无与伦比的性交技巧,终于再次叩响了年轻的中国女兵那扇神秘的爱欲之门。

蚀骨消魂般的快感,温暖着姑娘的心,席卷了她的灵魂,在这短短的刹那间,四周所有的一切,好像全都毁灭了……包括……她自己在内……浑陶陶的……醉醺醺的……不知所以然来……飘飘然的……施黛万万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这种肉体接触,会是那样的使人陶醉,然而更令她吃惊的是,一个与她毫无情感可言的陌生男性竟然会对她的肉体产生如此巨大的魅力,甚至可以让她的肉体像糖一般的熔化了,瘫痪了!原来男女性交,会是如此的奇妙!难怪世界上会有那么多男人和女人可以为了追求它而不惜一切!施黛静静地沉醉在这种性的享受之中,她的整个生命就像是飞离了自己的躯体,飘飘然的神浮在太空之中,这种奇妙的感觉,真有说不尽的甜蜜、喜悦、舒适和温馨!但是,她依然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表现得过于兴奋,她不愿让那个施暴者了解自己此时的感受,更不愿在淫荡下流的敌人面前表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为了维持一个中国女兵的尊严,为了维护一个少女的自尊,她顽强地克制着自己的情感。

而越南兵似乎不急不燥,他大概相信自己有能力让这个倔强的中国女兵表现出女人特有的一面。

所以他施展开了浑身的解数,以坚强如铁的攻势,熟练的技巧,和充沛的体力,坚持不懈地抽插着……粗壮的阴茎在紧凑的阴道中紧密的摩擦,令双方都觉得异常的肉感和说不出的舒服,尤其是对于强暴者,觉得被抽插的阴道,既紧密又温暖,阴茎插在其中,犹如进入热泉,热烫得舒适异常。

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一个如此年轻娇美的中国女兵会落在自己的手里,任自己随意玩弄、抽插,甚至,自己可以来个金屋藏娇,偷偷将她藏匿在这里,不让任何人知道,那样一来,这个漂亮的中国女兵便归他一人享用,他可以随时到这里来,尽情享用她的肉体,而且不必害怕会有任何人来干扰他,从此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占有这个女人,一想到这一点,越南兵简直乐得魂儿都要飞了。

于是,他更加迅猛地抽插着,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且下下都深抵花心,肚皮碰着肚皮,发出有节奏的“啪……啪……”

声。

在越南兵几近疯狂的抽插之下,施黛渐渐地被带进了一种奇妙的幻境之中,迷茫中她仿佛看见了单女,看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她仿佛听到单女正在同她说,他已经和他的媳妇离了婚,而且要娶她为妻,她感动得哭了,一种幸福之感传遍她的全身。

这种感觉将她带入了一个新的世界,在这个世界,只有她和单女,她仿佛是在和单女一起共同体验人生的真谛!顷刻之间,身上的男人变成了单女,她自己变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这种幻觉的产生,使施黛完全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实实在在的真实的女人,一个充满了万般柔情,体贴温存的女人,一个春潮泛滥,热情洋溢的女人……这个女人正在欢乐而陶醉的气氛中,同自己的心爱之人共同享受爱情的果实。

热情的挑逗,诱发了难耐的欲火,温柔的抚慰,拨动了少女的芳心,热情的抽插,软化了冰心傲骨,高超的技巧,赶走了少女的羞耻与尊严。

幻觉使姑娘进入了一个理想世界,可怜的姑娘,已经错将身上的禽兽当成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心爱之人,这种感觉使她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感,对单女深深的爱恋顷刻之间化作了肉体上主动的承欢,她的下体已经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这种蠕动与方才那种反抗时的扭动完全不同,是那种主动而有节奏、伴随着阴茎在阴道里面的摩擦共同进行的一种身体上的配合迎送,其目的在于使对方的阴茎可以插得更深入一些。

与此同时,难以抑制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嗯……嗯……啊……啊……”

越南兵见她呼吸急促,娇喘嘘嘘,下体也开始伴随自己一起颠簸蠕动,顿时心中大乐,施展开浑身绝技,欲使这个中国少女心服口服的臣伏在自己的身下。

只见他提气猛吸,呼气插花,有时一沾即起,有时又直抵花心,有时又轻抽缓插,有时狂风暴雨,疯狂至极!一会儿山摇地转,喘嘘声,娇吟声,

“卜滋!卜滋!”

的抽插声响成一片!施黛这时已经忘记了一切,两腿紧紧勾住他的腿弯,阴道用力向上挺送,虽然毫无经验,但也迎凑得恰到好处!很显然的,这时的施黛已经被青春热火烧昏了头脑,她完全沉浸在自己主观臆想的幻境之中,她觉得自己此时正在向单女尽一份妻子应尽的义务,她想这一天想得太久了,如今她已不愿再去控制自己的情欲,她要用行动来表达她对单女那份刻骨瞑心的爱,同时,她也需要得到他的爱,而那份爱,她已经从他那充满激情的抽插动作中深深的体味到,并且令她娇躯乱颤,欲水横流。

她的一张小嘴微微开启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神态娇羞艳美,那神情好不紧张。

越南兵意外的获得了人间异宝,如今又见施黛变得如此颠狂,曲意奉迎,乐得他魂都飞了,越加的用尽吃奶的力气,拼命疯狂地猛插!肉棍子直上直落,雨点一般,冲击在施黛的花心上,

“仆嗤!仆嗤!”

的抽插声连绵不断。

含着阴茎的小穴,随着抽插的节奏,一翻一缩,阴水一阵阵地泛滥,顺着施黛白嫩的屁股流在草地上。

施黛歇斯底里一般地吟叫着,粉脸嫣红,媚眼欲醉,她已经欲仙欲死,阴水直冒,花心乱颤,下体拼命摇摆、挺高,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小腹冲击着阴胯,发出有节奏的“啪!……啪!……”

声。

这时的施黛已被插得阴户生热,眼冒金星,无招架力量,可是他还是生龙活虎般猛干不息。

她整个人颤抖着,紧咬着嘴唇,显露出一种极美的舒畅表情。

阴道被大龟头上上下下,深深浅浅的不停抽插,麻麻痒痒的舒服感,无法用言语描述。

她自动地翘起两足,勾住他的腰部,让阴户更加突出,迎凑得更贴切。

越南兵心中好不乐意,更加卖力地狠抽猛插,虽然气喘如牛,仍然猛烈无比地冲刺!一时战况空前的激烈,如迅雷击电,若狂风暴雨,宁静的石洞中,洋溢着阴茎的抽动声,男人的粗喘声,少女的呻吟声以及两个人肉体的撞击声。

片刻之后,阵阵快感逐渐加深,两个人都已接近颠峰,尤其是施黛,初次和异性发生性关系,遇到的又是这样一个勇猛强悍而又经验老练的男人,如何耐得住他的迅猛攻势,被他连抽带撞一阵猛攻,忽觉阴道里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潮涌般涌着向子宫口喷出,阴道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龟头不放,同时阴胯拼命上挺,使阴道将对方的生殖器全部吞没,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

越南兵经施黛这么一弄,阳具又经她的阴精一射,顿觉龟头一热,一阵舒爽直透心底,猛一阵快抽,顷刻间,他猛地伏在姑娘的身上,紧紧扳住她的肩膀,全身抖动连打冷战,下体紧紧压着施黛,一股白色的粘稠液体自他的阴茎中喷射出来,射入了施黛的阴道深处。

风雨虽停,花芯已落,残暴的侵略者终于依靠暴力的手段,强行奸污了这个美丽温柔的中国女兵,剥夺了年轻姑娘最为宝贵的少女贞操。

施黛麻木地躺在地上,好久好久一动不动,身上的男人已经瘫软在她的娇躯上,那并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然而正是这个男人刚刚占有了她的肉体,她的眼前又浮现出单女的身影,她觉得自己已经没脸再去见单女了。

屈辱的眼泪从施黛的脸上滚落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从洞口闯进来一个人,满脸满身是血,他用枪刺从背部刺进那个糟蹋施黛的畜生的心脏。

只听得那畜生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死狗般地从施黛身上滚落下来,一命呜呼!伴随着他身体的栽倒,那根插在施黛体内的肉棍慢慢滑出了她的阴道,殷红的鲜血顺着施黛白嫩的大腿内侧流淌到草地上。

施黛在昏昏沉沉中,扯过地上的军服遮掩着赤裸的身子。

阴暗中,她看不清来人的面目,但从他身着的迷彩服可以辨认出是自己人,一只野兔子,

“呼”地一声从他的胯下窜出去,他摇晃了两下,一跟斗栽进洞里,直挺挺地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直喘气。

施黛慢慢爬到了他的身边,发现他的左额角被弹片撬开了一个窟窿,血顺着铁青的脸滴到衣襟上,由于严重失血引起缺水,必须刻不容缓地抢救。

这也是她神圣的职责,她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抓起钢盔站起来就朝洞外走去,端起地上的积水返回时,才发觉自己是赤身裸体出来的,此时她顾不上其他了,抢救自己的战友要紧。

施黛把他扶坐起来,一口一口地喂他。

他清醒过来了。

“这两个畜生伤了你没有?”

他故意把伤字说得凝重一些,好让她理解另一层意思。

施黛伤心地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微微点了点头,低声说:

“你来得太晚了。”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施黛轻声问。

“阵地上下来,我就一直跟踪着这两个畜牲,想找机会干掉他们,因为我没有子弹了。刚才听到石洞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我就扑进来了,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他难过地说。“这不能怨你,你已经尽了力了。”

“擦一擦身子,快穿上衣服吧。”

他说着,侧过脸,目光避开了施黛白玉似的躯体。

“不!最要紧的是你的伤,再流血,你就没命了。”

施黛抓起地上自己的内衣撕成布条儿,

“现在我是医生,你是伤员,你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我的命令,把眼睛闭上。”

“我是不行了,你快走吧,这里危险,敌人会循着脚印找到这儿来的。”

施黛没答理他,只顾给他止血,又用唯一的一个急救包将他包扎好,擦干脸上的血迹,然后,她才穿上迷彩服,拣起两支冲锋枪。

“走吧!”

施黛想搀扶他起来,被他甩掉了手,他说:

“你不要管我了,我知道自己伤得有多重,临死之前,我只有一个要求,希望你能答应我。”

“快别这么说,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吧,我会答应你的。”

女孩子眼窝儿浅,又是一串泪珠。

“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可是从来还没碰过女人,现在我要死了,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让我亲你一下,就一下,那样就是死了,我也能暝目了。”

他羞涩地说着,苍白的脸上忽然间泛起了红润。

施黛静静地站在那里,很久没有吭声。

小战士见施黛半天不言语,连忙说:

“你别生气,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儿过分,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你快走吧!”

“不!”

施黛突然间开了口“我愿意!”

话一出口,施黛俊美的面颊上泛起了少女羞涩的红润,但是她并没有像小战士要求的那样走过去,接受他的亲吻,而是出人意料地站在那里,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她显得异常坦然,缓缓地脱掉身上的迷彩军服,之后双手落在了她那件粉红色的三角短裤上。

她略微迟疑了一下,但很快便果断地除去了那件最后的遮羞物。

顷刻间,她那欺霜艳雪,曲线玲珑的玉体重又呈现在年轻战士的面前。

“你这是……”

年轻战士连忙低下头去,将目光避开她的胴体。

“你别紧张,我这样做完全是出于自愿,既然我的身体可以让那个越南畜生糟蹋,为什么不能用它来满足一个救过我的战友临终前的一点儿要求。”

施黛庄重地说:

“只是……希望你不要把我看成一个下贱的女人,好吗?”

“怎么会呢?在我的眼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善良,最伟大的姑娘,只是这么做,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

“没有什么不公平的,难倒你献出自己年轻的生命就是公平的吗?快别说了,我们开始吧!”

施黛似乎很激动。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年轻战士的身旁,轻轻跪在他的身边,开始慢慢地解他的裤子。

裤子解开了,她将它轻轻褪到他的膝盖处,然后将手放在了他的短裤上。

小战士猛然用手抓住她的手腕,想要阻止她的进一步行动。

施黛冷静地拿开他的手,又把手往他的裤衩那里伸去。

随着他裤衩的下移,她看到了他的生殖器,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人男子的生殖器官,虽然刚才,另外一个男人曾经用同样的东西刺过她的肉体,但那时,她哪里会有心思去留意他的那个地方。

此时,一个真正男人的性器暴露在她的眼前,施黛顿觉脸上一阵发烧,羞得她满脸通红,连忙将目光从他的下体移开。

然而,当施黛的目光落在了小战士那因失血而变得越来越苍白的脸上时,施黛忽然觉得自己太自私了,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自己再这样矜持下去的话,用不了多久,他就可能……想到这里,施黛的羞耻感顿时消失殆尽,她猛然抓起那根勃起好高的东西,将它含在口中,像吮冰糖一样吸吮起来。

一股男性的体臭和阴茎的腥味,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地套弄着,并用舌头在那龟头的尖端小洞上,不停地舔弄。

转眼之间,小战士的阴茎变得青筋爆起,龟头小洞里也渐渐流出了舔舔的精液。

小战士的阴茎被她用小嘴一含,舌头又一阵阵的舔磨,禁不住舒服得叫出声来:

“噢……噢……不行……鸡巴……要破……要涨破了……啊……不行……不行了……”

施黛被他一阵乱叫,又见那根阴茎粗涨得吓人,真得害怕了,连忙停止了舔弄,用手握着玉茎,不知如何是好。

小战士的一只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上,这是他第一次触摸到女人的大腿,他感到它是那么的细嫩和滑腻,他的手顺着那条大腿滑到了她的三角地带,手指触到了姑娘柔软的阴毛,他轻轻地揉搓着,并继续深入,最后,终于将手掌盖在了姑娘温热而又微微潮湿的阴户上。

他轻柔地抚摸着,这种充满爱意的抚摸,使施黛深深为之感动,她低下头去,将自己的嘴唇盖在他的嘴唇上,一条香嫩的舌头,似滑溜无比的小金鱼,滑伸到他的嘴里,不停地撩扰翻乱,吞吐不已……一切都沉寂了,陶然其中,这是真正的热爱!发挥男女真情的,人生毕生所难忘的一刻,天地至理,这才是爱的升华!两人互相亲吻,互相满足,共同陶醉在这充满柔情的旋律之中。

其实施黛在为小战士解带宽衣时,心理上已经饱受了刺激,再看见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阴茎,已使她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

如今,又经小战士充满激情的热吻,更觉春心激荡,欲火中烧,再加上小战士的那只手在两腿之间温柔的抚弄,更加刺激了她的情欲,一时间按耐不住,情不自禁地将赤裸的娇躯跨骑到小战士的身上。

小战士的阴茎在她的两腿之间磨蹭着,令施黛的身体产生一阵阵的激荡,她毫不犹豫地握住它,并将它的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入口,同时身体慢慢向下蹲坐下去。

随着粗涨的阴茎缓缓进入施黛的体内,施黛的脸上略微显露出一丝痛楚的表情。

但是,顽强的姑娘紧咬着嘴唇,依然努力向下蹲坐着。

小战士饱满涨大的阴茎,终于像一根烧红的铁棒,被完全坐插在阴道里,被阴道里的嫩肉紧紧地夹住,同时,阴道也被它撑得涨涨的,一丝快感,流遍施黛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又酥,有说不出的舒服。

“你不想摸摸我的乳房吗?”

施黛娇媚地说。

小战士顺从地将双手伸到她乳房上,握住姑娘丰满的玉乳,鲜红的乳尖,有葡萄一般大,艳丽耀眼,使人爱不释手,他轻柔地抚摸和揉捏着,同时,下体迎着姑娘叉开的阴胯,开始做一上一下的挺刺。

施黛被他顶得娇喘连连,花心大开,一阵酥痒,禁不住娇躯乱颤,她慢慢地扭动腰肢,转动臀部,配合着小战士的抽插。

然而,小战士的抽插却变得越来越无力,伤重的身体使得他已经没有能力完成这种剧烈的活动,片刻之后,他终于静止下来。

施黛知道他体力不支,关切地问道:

“你没事吧?”

“没……没事……只是……没能……做成……真……真是遗憾……”

他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

“别灰心!我们会完成它的,你可要坚持住!”

施黛一面鼓励着他,一面使劲摇动自己的屁股,让阴壁夹着阴茎有力地摩擦。

一股滑粘的分泌物,随着她阴户的套动,汨汨流出,沾染到两人的阴毛上。

“舒服吗?”

她一边套磨着,一边问。

“舒服……舒服极了……”

施黛的动作随着快感的增强,变得越来越剧烈。

除了阴道上下用力的套弄阴茎外,两片肥厚的阴唇,更是紧紧地咬夹住抽送中的阴茎。

小战士的阴茎,被她夹套得又红又痒。

“噢……啊……”

不住地发出兴奋的呻吟。

施黛的两片阴唇夹久了,渐渐感到无力和酸麻。

但是为了让小战士能够得到更强的快感,她仍然竭尽全力将阴茎夹住。

阴道里的肌肉,一松一紧。

令小战士觉得阴茎在不断的发涨,尤其是腰眼,更是阵阵酸麻。

他已经快到高潮了。

他的阴茎感受着姑娘湿滑温热的阴道。

不住的夹紧,收缩,使得龟头犹如被牙齿咬着的一般,而逐渐的产生强烈的快感……这种感觉越来越强……越来越快……终于,令他的全身麻酥酥的好像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一股奇热的精液,泉涌般的射进姑娘的阴道。

这之后,小战士的阴茎又连续抖动了几下,直至将精液完全射出,他的阴茎才软缩在姑娘那温热湿滑的阴道中。

与此同时,施黛被阳精冲进花心,那股又热又烫的激流,使得她全身一阵抖动,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

“嗯……嗯……啊……啊……”

娇声未落,一股阴精直泄如注,一双手臂,一双玉腿,再也不听使唤,全身一阵抽搐,随后便瘫软下来,整个娇躯软棉无力地压在小战士身上。

这场轰轰烈烈的交媾之战,终于在一片呻吟和喘息声中结束了。

善良的姑娘,用自己美丽的青春和肉体,抚慰了一颗年轻战士的心,让他在临终之前,真真正正地做了一次男人。

这是一次伟大的交合,之所以称之伟大,是因为它不同于那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由于相互爱恋而导致的最终结合,更不同于那些风流男女仅仅为了寻求生理上的刺激而进行的交配。

它的整个过程中,至始至终都体现了一个年轻的中国女兵那颗温柔、美丽的心灵和崇高的品德,体现了年轻战士热爱生活,向往美好未来的崇高愿望,他们是中国新一代年轻士兵的杰出代表,他们有自己的理想,他们愿意为自己的理想奉献出自己宝贵的青春和生命。

战争是残酷的,而战争中的中国军人是多情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施黛像一个温顺的妻子偎在小战士的怀里,经过这场肉体的交合,两个人都感到既兴奋又疲惫,尤其是施黛,整个性交过程,完全是靠她一人的运动来完成的,这使她的体力消耗殆尽,她一动不动地伏在他的身上,静静地体味着来自下体的阵阵余波。

他的阴茎在渐渐的缩小,缩小……最后终于从她那温暖滑腻的阴道中滑脱出去。

施黛依然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躯体上,趴伏了很久,很久……落山的太阳光从洞口射进来,冷冷地撒在施黛赤裸的身体上,把她从那种狂野的、异常的冲动中冷却下来。

她惊异地发现,小战士的躯体已经变得冰冷和僵硬,她已经感觉不到他的呼吸和心跳,她知道他已经走了,毫无遗憾地走了,带着一个姑娘奉献给他的那份无私的爱,勇敢地步入了天堂。

姑娘哭了,泪水顺着她那美丽的面颊,流到了小战士那张安详的脸上。

她为他重新穿好军服,又找来一些树枝掩盖好他的遗体,这才想起自己还赤身裸体,连忙找来自己的衣裤,穿在身上。

她以一个战友和兄妹的名义,向他致哀。

他希望战争结束后,如果能找到这里,就为他刻一块墓碑,尽管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当施黛提着那支“五九”式冲锋枪闯回军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她是泅水过河的,身上的血迹被慢棍河冲掉了。

她头发披散,嘴唇干裂,瞪着魔女一样的血红色眼睛,半天不转一转儿,要吃人似的。

三天前的妩媚样子荡然无存,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复仇女神,她的脸部显示出极度的悲哀与痛楚。

她万万没有想到单女也会在这次战斗中牺牲了,这如同在她原本就沉重的心上又压上了一块巨石。

她变了,活泼调皮的她,变得沉默寡言,不爱说话。

每当战友们问起她那次战斗的经过时,她总是避而不答,而关于她在石洞当中被越军士兵侮辱以及后来她与那个牺牲的战士之间发生的那段不同寻常的故事,更是无人知晓。

后来,上级派施黛带领一个五人组成的小分队,去执行一项特殊的侦察任务,没想到这一去她就再也没回来。

据回来的战士报告说,他们这次行动本来进行的很顺利,没想到在回来的途中遭遇了敌人的特工队,当时,施黛让他们带着那张缴获的越军特工兵力部署图先撤,她自己在后面负责掩护。

他们跑出一段路之后,就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等着她。

后来,枪声停了,只听见敌人呼呼啦啦地叫成了一片。

他们知道她回不来了。

三天之后,部队根据那张越军特工兵力部署图,在一天之内,便将渗入我军防线的越军特工队二百余人一网打尽,对稳定和巩固我军的后方立下了卓越的功绩。

从俘获的越军特工口中,部队得知了施黛牺牲的情况。

据越军特工交代,为了捕获那名中国女兵,他们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原因是他们发现那个女兵的容貌极其出众,准备抓获她,带回去乐一乐。

为此,他们白白断送了九名特工的性命。

后来,她的子弹打光了,就用刺刀与他们肉搏,但最后,还是因为寡不敌众,落在他们的手里。

他们将她带回了营地之后。

当晚,又对她进行了灭绝人性的轮奸。

当时,夜深人静,所有的人都可以清楚地听到那幢小房子里面发出的女兵的惨叫声、呻吟声,男人的淫笑声和并不结实的木床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叫唤声。

轮奸进行了整整一个夜晚,参与那次轮奸的越军士兵不下三四十人,天明之后,还有陆续的越南士兵进到那间小屋中,但已经听不到女兵的声音,只有那张木床还在“吱吱呀呀”的叫个不停。

后来他们听说那个中国女兵死了,是被活活的轮奸死的。

没有人替她感到惋惜,更没有人能想到去掩埋她的尸体。

部队撤走以后,她就被丢在那间破旧的小木屋中。

根据越军特工的交代,部队找到了那间小房子,在里面发现了施黛的遗体。

她全身赤裸,仰卧在一张木制的小床上,双腿向两旁叉开,浑身上下到处是指甲抓挠过的血痕,乳房被牙齿咬得血肉模糊,阴部因为红肿而变了形,两腿之间到处是男人留下的已经干枯的精液,白糊糊的粘满了大腿内侧,像风干的浆糊一样。

她的双眼圆圆地瞪着,仿佛活着一般,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怖、愤怒、羞辱……所有在场的人,无不为施黛所遭受的这种灭绝人性的残酷蹂躏而感到愤怒,一个如此年轻美丽的姑娘,就这样被那帮禽兽不如的家伙活活的蹂躏至死,哪能不让人感到悲愤欲绝。

施黛的死,使侦察分队的所有干部战士都沉浸在难以言状的悲痛之中,仿佛生活中一下子缺了点儿什么。

到底缺了点儿什么呢?人们又无法找到答案。

战友们在清理她的遗物时,偶然发现了她的一本日记,从那本日记上,才得知了有关她在石洞中的那段不寻常的经历。

从此人们更加敬仰这位年轻的姑娘,集团军党委给她追记了一等战功,她被干部战士们誉为真正的女英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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