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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8021(3。

6)平安夜那晚,吃过晚饭以后,我最后看了一眼手机,没有任何邮件和信息,于是关机,帮李彤和我岳母拍照。

我们一家人在圣诞树下拆礼物,喜乐融融,李彤为我准备的礼物是一块松拓手表,祝词里写着希望新的一年我可以更多地和大自然接触。

她的脸在圣诞树那些装饰的灯光映射下,无比美丽,我抚摸着她已经微微凸起的腹部,真心地许愿,希望这个世上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可以远离他们,希望真的会有天使和圣灵守护他们。

在那一瞬间,我的世界里真的就只剩下李彤和她子宫里我们的孩子了。

我的岳母为我们讲解圣灵九果: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切都那么温暖祥和:高大的圣诞树,慈祥的老人和美丽的妻子,音箱里正在播放卡拉扬EMI47年版本的《德意志安魂曲》,冰块在酒杯里融化发出叮铃的声音,我的思绪稳定,并没有从这个客厅里离开,一切都那么明亮,那么平静。

但是很快,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渗透,我定了定神,又环视了一圈四周的环境:那个壁炉旁,我曾想过让李彤穿着兔子装,我们在旁边的柜子上做爱;客厅的大落地窗,她穿着女仆装,让我从后面进入;还有圣诞树旁的毯子上,沙发上,甚至楼梯和储藏间里;有时我想用阳具操得她魂不守舍,有时我想看着她跪着为我口交,有时我想看她在窗前手淫,或者和那个叫张馨雅的女生在壁炉前做爱。

我将杯子放下,和李彤说我有些累了,然后上楼去书房里。

电脑里,两个账户,都被密码锁着。

我的密码十分简单,就是李彤的生日。

而李彤的账户密码,我试过所有的可能性,都错误了。

过了一会儿,李彤上楼来,给我端了一杯水。

看我对着电脑发呆,便问我怎么了。

我笑了笑,拉她坐在我怀里。

“妈去睡了?”

我问她。

“嗯,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怎么了?”

“没什么,陪我坐一会儿。”

我说着,拉开窗帘,外面应该下了一会儿雪,银装素裹的世界在路灯下看上去无比明亮。

李彤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哼着平安夜颂歌,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腹,我们看着眼前的雪越来越小。

“你在想什么?”

李彤忽然问我。

“没什么,很久没有这么抱着你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嗯?什么?”

李彤回过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笑意,凑过来吻我。

怀孕以后,她的舌头相比以前变得更温热,甚至有些滚烫。

她顺着我的脸颊往下,吻过我的脖子,将手从衬衫的纽扣间伸进去,抚摸我的乳头,然后跪在椅子下,抬头看了我一眼,狡黠地笑笑,然后解开我的皮带,掏出已经勃起的阴茎,一口将龟头吞了进去。

李彤,这个我深爱着的女人,我的妻子,从楼下那个圣洁美好的孕期母亲,现在又回到了那个浑身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淫欲的光芒的魔鬼。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做爱,没有任何前戏,我将你扒光就插了进去,但你下面已经湿透了。”

我说着,将电脑键盘拿过。

李彤忘情地吞吐着我的阴茎,只是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我轻轻地敲击了一串数字:090820,她的电脑账户悄无声息地打开了,桌面是她跳天鹅湖独舞的一张相片,那时候的她,美得让人窒息。

我轻轻地笑了一下,细微到身下的李彤都没感觉到,然后我将视线转回窗外,雪已经停了,我看见对门那户人家好像正在办一个聚会。

但是窗前,站着一个正在抽烟的女人。

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我从小区外救回来的那个女人,对门黄先生的妻子,在市局上班的陆女士。

她客厅的窗户正对着我书房的窗户,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我不确定她看了多久,更不确定她是否看见正在为我口交的李彤。

但是直觉让我做了下面一件事情,我将椅子慢慢地转了过去,李彤跟着我的阴茎也转了过来,我抓着李彤的头发勐烈地抽插着她的喉咙,但眼睛却盯着对面窗户正在看着我们的陆女士。

我清楚地看见楼下的她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然后将窗帘拉上。

就在她拉窗帘的一刹那,我高潮了,将精液全都射进李彤的喉咙里。

“有时候我觉得你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天使。”

我坐在椅子上,注意力还在对门那户人家的客厅窗户上。

李彤已经将精液咽下去,正细心地唆着我的龟头。

我低头将她落下的头发挂回耳朵旁,问她:

“我说的你听见了吗?”

“你说什么了?”

李彤半带惊讶地看着我,眼神仿佛当年那样无邪。

我瞬间从高潮的虚妄之中回到现实,说道:

“没什么,走吧,我们去洗澡。”

我抱着李彤离开书房,我靠窗的那把椅子还保持着刚才的姿态,那位陆女士只要再拉开窗帘,依旧会看到,也会想起,刚才对门那户简先生的妻子跪在椅子下为他口交,而这位年轻的简先生,就像一个国王一样,一边享受着自己妻子的侍奉,一边冷冷地看着不远处正在偷窥的自己。

真是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平安夜,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想着,李彤将腿跨在我的身上,阴户轻轻地蹭着我的大腿,小声地说:

“我又湿了,你能舔舔我吗?”

我转过头,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握住她的乳房,问她:

“舔哪儿?”

,我轻轻地捏了一下她已经发硬了的乳头,李彤叫了出声:

“舔我的逼,老公,求你舔舔我的逼。”

“你可真是一个淫荡而又美好的女人。”

我说着,将李彤的内裤扒下,把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那个流淌着蜜乳和美酒的地方。

(4。

1)从步入成年至今,一直以来我都有着这样的感受。

你会在某一个时刻注意到一个你身边的某个女性,可能早已认识,也可能初次见面。

她的谈吐举止或者当时的妆容打扮,哪怕细节到穿的衣裙,戴的围巾、帽子、甚至是用的香水,给你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

就在一瞬间,你会觉得自己和她会在未来的某一个时刻,命运会交织在一起。

你越看她,她就越漂亮,你越不看她,她的印象就越深刻。

从这种爱慕之心发起的那一刻,到不管最终交织在一起的是命运还是身体,你深知这一切肯定会发生,而这个过程中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煎熬。

就是上面说的那种感觉,当我第一次在阳台上看到陆鹿的时候,我注意到的是她当时的眼神,尽管我们的眼神都藏在墨镜之后,但我依旧可以感到她那种摄魂的力量。

就这样,这个细节留在了我的脑海里,尽管她出现得那么不合时宜这又让我想起了周嘉伊,这种来自于对轻熟女无法控制的热烈的爱,在我成年之后便如同鬼魂一般地伴随着我。

她们的眼神里那种对于爱的渴望,仿佛即将枯死的花草对于雨露的渴望;她们对于男人都有着一种天生的灵敏嗅觉,你的一个动作或者一句话,她就能看出你在床上的样子;她们生活富足,身心平和,她们从一个男人身上得不到的东西,肯定会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得到;她们精于打扮自己,善待自己,永远忠于自己;她们信奉“既然情感已经无望,不能再让身体绝望”的至理名言;她们每天带着荷尔蒙和香水混合的气味从我身边经过,就好像雨过天晴后玉渊潭公园湖边树林里的味道;她们身体上的那些细节:身姿、体态、骨骼结构、肌肉、皮下脂肪、肤质,她们渗出的体液,唾液、爱液、汗水、眼泪……所有,一切的一切,让我迷醉,又为之振奋。

再一次见到对门的陆鹿是在元旦前夕,小区里组织联谊酒会。

我从不参加这种酒会,就像我小时候不爱参加学校组织的各种集体活动一般,只有严重缺乏社交的人才需要这样的活动填补空虚。

而当李彤和我说起,她想和对门的陆太太一起参加酒会,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哦了一声,决定让这件事情顺其自然。

两天后,在小区的会所,我又一次见到了陆鹿。

我迟到了大约半个小时,进入会所时正好是酒会氛围最为热烈的时候。

一进门就有人喊我名字,我的这些平日里几乎见不到我的邻居们,在一瞬间仿佛成了我的亲兄弟姐妹,各种寒暄。

我一心想找到李彤,根本没空搭理他们。

就在我在人群中搜索李彤身影的时候,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力气不小,换作平时我肯定不悦了。

回头一看,居然是对门的黄先生。

“小简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快喝多了,”他说着,露出一口黄牙,还没等我说话,又凑近我耳边说:

“哎呀,刚才我总算是见到了弟妹了,真是惊为天人啊,哈哈哈。”

一股烟酒口臭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我赶紧扶住他的肩膀,防止他进一步靠近。

“黄哥好酒量啊,我闻着喝了不止一种酒吧?”

我打趣道,话没说完,我身后一个女性轻快又略带磁性的嗓音传来:

“简先生在这里啊?”

我再一回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穿着一件淡粉紫色晚礼服的陆鹿,然后才是穿着白色长裙的李彤。

陆鹿身上的英气和李彤身上的优雅让我一时间我有些语塞,将李彤搂回怀里的时候,眼睛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陆鹿的身体。

“哦哦,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爱人,陆鹿,在市局工作。”

黄先生忙不迭地开始介绍,我马上反应过来,抱了个拳:

“哦,这得称唿,陆大人?”

顿时,大家都笑了出来。

“我叫简明,简单明快。”

我伸出手,陆鹿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和我握了握手。

既然玩笑都开上了,接下来的交流就变得简单明快了,又寒暄了几句,我带李彤去会所阳台拿点心。

路上李彤掐了我大腿一下,凑在耳边说:

“简老板,您这名声在外啊。”

我以为她察觉出我和陆鹿明明认识还要故作初次见面,正要解释,她接着说道:

“半个小区的人都认识你,18栋那家人请的阿姨都认识你。”

“咳,你不就想说这个小区里的太太们都认识我嘛。”

我拿了一块点心塞嘴里,也凑近她耳边说:

“这个小区剩下一半的人,也都认识你哦,尤其是对门那个。”

“恶心死了,吃东西叭唧嘴,还有口臭,我都不知道他太太怎么受得了他。”

李彤说着,故意打了个冷颤来表示自己对黄先生厌恶到底。

“他太太捯饬得倒是很利索,是个什么人啊?”

我又拿了一块点心搁盘子里,假装心不在焉地问道。

“局里政治部的红人啊,你知道她们家谁的背景么?”

“谁?”

我喝了一口酒,发现并不好喝。

李彤凑近我耳朵说了三个字,瞬间我就对刚才那位陆太太刮目相看了。

“反正是大户人家,唉,站得有点腿酸了,我去那边坐坐。”

李彤说着,我这才发现她穿了一双中跟的鞋,赶紧陪她去旁边坐着。

“要不咱们先回家吧?你也累了。”

我提议道。

“你是社交恐慌吗?去跟大家打招唿啊,每天看着我你不烦啊?”

李彤开玩笑说道,还推了我两把。

我把她安顿在一旁的休息区,然后想着找哪个切入口混进我邻居们的谈话中。

16栋的正在跟21栋的谈股市,我最怕这种话题,闪!7栋正在跟10栋的聊宠物,闪!24栋、23栋、21栋的几个人神色诡异,但表情亢奋,一定是在聊女人,闪!还有其他一些我根本说不上是谁家的人,我从他们身边走过听了一耳朵,要么聊着柴米油盐的鸡毛蒜皮,要么聊着欧美亚非拉的国际局势,没有一个正常的。

于是扫兴地回到休息区,果然趁我不在,李彤的身边已经围着了两位热心的男士。

李彤见我一个人回来,有些诧异道:

“你的social…结束了?”

我耸耸肩,对其中一位热心男士说:

“我刚才看见你太太在那边摔倒了。”

那个热心男士赶紧箭一般地冲了出去,另一位热心男也知趣地离开了。

“我送你回去吧,我看你有些累了。”

我说道。

李彤冲着我故意用力地叹口气,挽着我的手起身。

我们还没走到宴会厅门口,忽然陆鹿从一旁闪了出来,拉住李彤问:

“你们是要回去了吗?我能搭你们车吗?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两瓶红酒,平时都没机会喝,今天正好拿出来和大家分享了。”

我心里暗暗地给这位陆鹿鼓掌:真是厉害,这下我不答应都不可能了。

只好提议先去热车,回过头看了一眼黄先生,已经醉态百出,正和一群太太们大声地谈笑“好,我先去热车,等我5分钟,一会儿在会所门口接你们。”

我和两位女士说着,去车库取车。

回来的时候,我看见陆鹿将自己的外套又披在了李彤身上,然后像护送要人一样,挽着李彤的腰将她送回车里,这个细节让我忽然就感觉怪异了起来“您还得给我指个路,刚才我就是转晕了,这个小区的路太绕了。”

我说道,陆鹿在后座上看了我一眼,然后开门回到副驾驶座上,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说的是:你真的很没礼貌。

但嘴里说的是:

“走吧。”

我也看了她一眼,眼神里的意思是:没错,这就是报复你刚才对我太太的举动。

嘴里说的是:

“请您系好安全带,陆大人。”

回去的路上,陆鹿和李彤依旧谈笑风生,说着刚才酒会上谁跟谁又说了什么,都是跟小区物业有关的事情。

不到5分钟就到她家门口了,陆鹿忽然回过头对李彤说道:

“我喝煳涂了,我这么回来,一会儿怎么把酒送过去啊?哎呀,我还得借你老公一用呢。”

李彤和我都啊了一声,李彤是真没反应过来,我啊的意思是:陆大人,您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李彤当然表示没关系了:

“没事,你就多带他出去玩吧,他每天闷在家里,都快闷出心理毛病了。”

李彤说道心理毛病的时候,我警觉地抬头看了一眼她们,并没有什么异常。

她们下车告别,我送李彤进门,我的岳母做了鸡汤问我吃不吃,我说不了,您女儿太好心把我借给别人家了。

李彤气急地打了我一下,将自己的围巾摘了下来给我,说:

“一会儿出去冷,你给陆太太,我看她今晚都没系围巾的。”

我一下就不明白了,笑着看着李彤,她倒也自然,纳闷地看着我,说:

“怎么了?”

“你发现了吗?你老公也没系围巾呢。”

我开玩笑道。

“你围巾就在门后啊,自己系去。”

李彤指着大门后我的围巾说道,我苦笑着,从门后取了围巾,刚要出门,李彤喊住了我,补了一句:

“你别喝多啊,早点回来。”

“嗯!这才像是我老婆说的话。”

我说着,朝对门家走去。

(4。

2)那是两瓶奔富407,2013年份,很年轻,和李彤的围巾放在一起,就躺在我的副驾驶座上。

而陆鹿此刻却坐在后座,面带微笑,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我。

有一会儿我们都没说话,也似乎并不期待对方说话。

快到会所小路上的时候,她凑上前来说了句:

“调头。”

“去哪儿?”

我问道,手里方向盘却已经转向。

“南区。”

又一会儿,我们都没说话。

这个小区不小,南北区加在一起有60多栋别墅,中间隔着一个人工湖。

将车开上小区车道后,我将大灯关了,我听到她在后座发出了一声轻笑。

“陆大人,不说点什么吗?”

我问道。

“简公子每天晚上好兴致啊。”

她的语气里强调了每天晚上。

的确,平安夜那晚以后,我时常拉着李彤在书房里做爱,故意冲着书房的窗户。

“偷窥别人做爱,是归刑法管还是民法管?哦,好像都不管,治安条例管不管?”

“哈哈哈哈。”

陆鹿忽然笑了起来,说道:

“看来你都做过功课了,好吧,不说那些虚头巴脑的话,你在窗前做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七情六欲的事情,谁说得清是什么意思。不过,陆大人,咱们快想想,这么在小区里转悠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你还挺逗。前面路口左转,进那个塔楼的停车库里。”

陆鹿又是一阵笑,然后指挥我进小区塔楼的停车库。

我假装看看天,然后嘟囔着:

“月黑风高夜啊。”

“不会杀你,别臭贫了。”

当时她在小区里买了两处房子,本来打算接自己父母过来住,但是她家老爷子住惯了单位的房子,不打算搬家,于是便空着这套高层的房子。

“你说你这么能贫,为什么你老婆还觉得你有社交障碍呢?”

进电梯的时候,陆鹿回过头问我,我当时注意力正在电梯外的一株绿植上,啊了一声,又嘿嘿笑了一下。

电梯里很安静,到她家门口发出清脆的叮一声。

综合这一个多小时里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猜想到离开这个电梯时会发生的事情了。

进了门后,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会儿给我拿拖鞋,一会儿又给我挂大衣,一会儿又问我饿不饿吃不吃水果要不要喝水之类的。

“都不要,”我认真地问道:

“我只问一句,咱们要这样心照不宣到什么时候?”

,说着,将手里的红酒往茶几上一放,放酒瓶的力道有点大,发出的声音把我们都轻微地吓了一跳,我心里默默地数了5秒钟。

然后,她朝我跑了过来,我顺手将西装外套解下,刚腾出手,她的嘴唇已经贴在我的嘴上了。

再过一秒,两人已经交缠在一起了。

“只有一个小时,然后我得回会所……”

她说道,将我的衬衫扯开,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

“我知道,我也得回家。”

我说道,将她的套裙肩带扒下,伸手去解她的胸罩;

“刚才路上已经用了15分钟了。”

她说着,自己解开了胸罩,我顺势将裙子往下一拉,完美的Ccup;

“你连这个都算?”

我将衬衫纽扣解了两个,干脆一股脑从上挣下衣服;

“习惯了,他一直在怀疑我。”

她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全身只剩下内裤;

“妈的咱们俩是在做地下工作吗?”

我说着,已经将裤子脱下。

陆鹿听完我说这个,忽然停下了,捧着我的脸看了我一会儿,我们俩都喘着气,四目对视了一下。

“是!”

她说道,一把将我的内裤扯下,嘴已经含住了我的龟头…说真的,没有什么比当你把一根勃起充分的阴茎插进你爱慕许久的女人阴道里更快乐的事情。

看着那个咫尺天涯一般的女人在你的身下扭曲,翻转,呻吟或者嚎叫,耻态百出,你的阴茎拨开她的阴唇勇勐直前地向前冲击,高贵、优雅、娴静、深邃、矜持、魅力,这个世上形容一个美好的女子所有的形容词都在一瞬间崩塌,就仿佛她被情欲冲昏头脑时将自己身上的物品摘去,丢弃。

CHANEL的露背晚装代表高贵,BVLGARI的首饰代表优雅,三宅一生的丝巾代表娴静,Dior的香水代表深邃,JimmyChoo的高跟鞋代表矜持,LaPerla的内衣代表魅力……无所谓,真的,她们只有在这一刻会将这些东西当做身外之物,众星拱月般被捧起的那个不可侵犯的形象,现在只是你身下的一只母兽,连名字都不存在,她的尊严就是取悦你和你的欲望,你占有她,感受到幸福,她被你占有,也同样感受到幸福。

我们从客厅的沙发一路做到了卧室的床上,所有可以倚靠的物件,我们都用作发力点,落地灯,电视,餐桌,镜子,门,衣帽架…,每个物件我们都不流连,一个体位重复十几次抽插就换下一个。

直到卧室的床上,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连续抽插了近百下,陆鹿喊着不行了高潮了一次。

我正要加快冲刺,这女人忽然咬了我一口,又一把将我推开,然后扑在我身上,问我:

“你是要射了吗?”

“冲刺啊!你干嘛啊?”

“不行,你不能这么快射,才过了40分钟,你得操满我一个小时!”

“妈的你这个荡妇!”

我一把将她翻过身,摁下她的头抬起屁股,整根阴茎挺进她的阴道里,用力地抽插,感觉每一下都顶在子宫上。

陆鹿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勐攻惊住了,张开双腿迎合着我的冲击。

就保持着后入的体位,至少抽插了几百次,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喊着,又一次高潮了。

我没有理会,又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几下,我偏念想着究竟是射在里面还是体外的时候,她在枕头里喊着:

“射里面,安全期。”

最后一次冲击,我应该是将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喷射,陆鹿浑身颤抖着,近乎于哭着喊道:

“又来了!”

我们抱着,阴茎还在她的阴道里,轻微有些疲软,我们都没有说话,缓解着各自的情绪和身体。

过了大约有5分钟,她轻轻推开我,捂着自己的下体,离开床。

我转头看了看窗外,远处婆娑的灯光,就像在黑夜中射出的精液一样。

我曾经做过那样的梦,梦见自己在天台上和李彤做爱,然后将精液朝楼下射去,射出的精液变成了小区的灯光,还有一些精液变成了星星的光亮。

想到李彤,我痛苦地将头埋进枕头里。

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拍了一下,回过头,陆鹿正看着我,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外的灯光映在她脸上,冷冷的却让我无比喜欢。

“起来了,咱们得走了。”

她说道,将我的衣服放在床边,我定睛一看,她已经换好了衣服。

去会所的路上,同样没开车灯,我将车开得飞快。

陆鹿坐在副驾驶座上,将头靠在窗玻璃上,那两瓶酒和李彤的围巾在后座上。

我们都没说话,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的心里为这次突如其来的激情感到深深的愧疚。

会所门口,我将车停下,她问我进去么,我说不了,直接回家。

她忽然看了一下四周,将我的脸拧过去,亲了我一下,说:

“我没吓到你吧?”

我笑了笑,说:

“没,我觉得你很亲切。”

她也笑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从后座上拿了酒,开门下车去了“陆大人。”

我喊住她。

“啊?”

她停住看我。

“不留个电话吗?”

“电话?回头我给你吧。”

说着,她朝门口走去,没有回头。

就在家门口停车的时候,忽然手机震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

“在家了么?”

我不由地笑了一下,回道:

“谢谢大人关心,别喝太多。”

然后正在存号码,陆鹿的名字还没输入完,信息又来了:

“什么大人呀?我是嘉伊,我刚到北京。”

我愣了一下,做了几个深唿吸,还是没控制住情绪,一把拍在方向盘上:

“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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