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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情,28岁,已婚,有一个三岁的小女孩,丈夫是本地老住户,当时不工作,以吃房租为生。

晚情当时因生孩子,从一家文化公司辞职近三年,也在家休闲并照看孩子。

晚情的家庭——娘家和婆家都算是比较富裕,自己开辆桑塔纳,每天除了照顾孩子,就是逛街,晚上就上网或看电视打发时间,日子一天天的过,慢慢的越来越寂寞和无聊,辞职三年,也无勇气再去上班,久而久之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自卑和对未来的虚无之感。

当在网上晚情遇到我时,正是这种心境的极端情况,晚情见我知书达理,并对人生和世界有自己的理解,且朝气很足,随越来越喜欢把心理的各种问题和烦恼与我探讨等。

大约是聊了十几次后,我提出来相见,并告知说,如不能相见,我就不再上网相会了。

晚情沉默两天之后,答应了。

相会地点约在东四十条的北海万泰大厦七楼咖啡厅。

第二天正是周六,按约定时间——下午1点,早早赶到等候。

我边以咖啡压制心跳,边看书刊,边眼睛死盯着入口处。

手表时针已过1:20,还没见可疑的人来,我开始内心不安,慢慢有些焦躁。

又等十分钟后,我生气,站起来要走,回首吧台之时,看到北角上一位全身白色衣裙的女士坐在桌边静静的看着我。

不期而至的与我双目相遇时,此女士迅速闪开眼光,并微微低下头去。

我心中咯噔一下,心里疑惑、忧郁、翻腾着走向吧台结帐,边扫看着那位女士:约27、8岁,身穿素雅的白色套裙,裸露在衣着之外的肌肤白皙无暇,一头长发低垂,遮住了大半个脸,露出的部分能看出面部端庄、沉静,但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

我无法确定此女士是否就是晚情,但心里有种感觉:此人应该与我熟悉,但是否就是她?我那时还不像现在身经百战而老辣无比,不敢贸然行动。

忧郁中走到吧台,可能是天赋所至,我毫无思想准备的做了一个大胆的行动,对吧台服务员说:连那位13号桌的女士的帐一起结了。

说话间,我眼角看到那位女士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好像低垂的眼睛迅速转向了我。

我此时已狠下心来,转身走向那女士。

那女士惊慌起来,身体、眼睛不知所示,突然之间好像变成了一只面对迎面扑来老狼的小白羊。

我可能的确是具有某种风月天赋,走到桌前,居然伸手向她,说:我们走吧。

女士简直就是目瞪口呆了(这情景下她那善良、柔顺的面容,本狼终生难忘一点一滴),惊慌中带着疑惑的双眼、嘴巴吃惊的略有长大、微有紫红的嘴唇不住地轻微颤抖着。

她于失神落魄般的犹豫之中,伸出了她的手臂(那种天性里的温柔与顺从,我从没有遇到过),我拉住她的手,扯她起来。

拉着她的手,白皙的有些刺我的眼睛并刺进了我的心,握着她的手,满手的滑腻,尤若无骨,一阵清香随她站起来而迎面扑来。

此时最不应该的是,我下身居然勃然挺立,一下把下身的太子裤给支撑起个大窝棚!十分惭愧!男人真就是雄性动物。

等她站起来时,我又是一惊:居然比我好像还高出一点,我赶紧去看她的鞋,还好,穿一双大约是五寸跟的精巧别致的小高跟鞋,双脚白皙清瘦,脚趾较长,三节脚趾匀称而清晰,有些类似幼儿的小手指,脚弓凸起,脚前掌平坦精巧,脚跟细嫩而窄小。

女士见我打量她的鞋和脚,羞涩而慌乱的低头去看。

我大喜:这种年代了,在这么一座功利而疯狂的都市居然还有这般纯情而羞涩的少妇!我不再说话,拉她来便走。

说实话,直到那时,我还真无法真正断定她就是晚情,可是奇怪,我始终不敢去问她是否是晚情。

出门、上车、一路走来,女士并没说话,只是一只能听到她急促而微细的气喘声。

车到工体,下车,上楼、关门,女士一路被我拉扯的踉踉跄跄,一声不响的被扯到了房间里。

当然,房间自然就是我的住处了。

至房间,松开手时,满手已是汗水淋漓。

女士被松开手时,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支撑,居然一下依在了墙上,全身不断的痉挛般的轻微颤抖着。

我那时年轻,身体火力十足,头脑还不那么复杂,冲动稳占上风。

一把把她抱起来,在女士微弱的惊呼中,掼到了床上。

几把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挺着红热的大炮,直接压过去。

压倒女士身上时,女士双手紧握着脸,使劲地扭动身体挣扎。

我心跳气促,猛烈的扯开她的双手,一嘴含住她的嘴唇,猛吸猛伸。

大热的天,她居然嘴唇冰凉,嘴部肌肉好像完全失控,不知张闭,被我连啃带舌搅一阵,她嘴唇、口腔才开始热乎起来,并吹气如兰、气喘愈加急促。

我要动手,在她微弱的哀求声中,我不管不顾的撤掉她的全身衣物,只剩下下身的一条洁白的小内裤和长丝袜。

我惊讶于她全身的白皙,好像没有汗毛、且全身都是牛奶色。

撕扯中,我的大鸡巴不自觉地刺弄着她的身体、腰部、胸部、腿部等,刺激得生疼,愈加无法控制自己,哪里还管她“求求你了,别这样,好吗”

“不要啊,我可该怎么样啊”之类的哀求,根本顾不及观赏,一把撕烂她的长丝袜,那感觉真像是撕大葱的外皮,又像是撕扒动物的毛皮,扯成几块。

扒她内裤时,她好像有些觉醒了,双手不再捂胸捂脸,紧紧把住内裤,不让脱。

善良的女人总是这样,这时她还以为她面对的还是一个有理性可控制自己的男人,她错了!完全是一个被欲火烧得疯狂的雄性巨兽!右手抓住内裤边,胳膊一发力,一把把内裤撕下,少妇惊号一声,好像是扯疼了她的手。

上身压住少妇胸部,双腿盘住少妇无力的两腿,右手紧紧抱住她想翻动的身体,左手扶正鸡巴对准她的嫩屄口,腰部使劲一纵,一枪桶到了底!龟头直接顶在一个软软的凸起上,顶得有些微疼。

少妇痛叫一声,身体一紧一挺,随即软的好像没有一点力量摊在了我身下。

我此时那还有其他感觉,下身一味的猛烈飞快地抽插。

上百下后,我喉咙里发出一声长呼,身体一紧,下身猛急一挺,鸡巴没命的塞进她阴道深处,好像顶开了她阴道深入的那个凸起插了进去,射出了一腔浓烈的激情。

气喘稍息,我才发现少妇紧闭的双目中流出泪水,并气息非常微弱。

我好怕出事,赶紧爬起来,摇她叫她,她一动不动,只是泪水一点点地流出来。

这可把我吓坏了,急得有些六神无主。

用嘴唇感受她的气息时,感到气息很微弱并且嘴唇冰凉,再抬她身体时,发现她的身体虽然满是汗水,却有点发凉,并且软的像是没有了骨头。

我大声叫着她,真怕她出事。

连呼她数声后,见她仍无动静,我连忙说:

“坚持住!我去打120。”

就在我急拨电话时,听到她微弱的一声:

“别……,”我连忙投下电话,过去看她,看到她还是那样毫无生气,我就说:

“别怕了,保命要紧,还是叫120吧。”

少妇动动嘴唇,好像攒足了力量,挤出了两句:

“别叫……不要紧的,死不了……别怕,过会儿会好的。”

半个小时后,少妇渐渐提问上升,身体慢慢有了力气。

少妇恢复后,一声不响,爬起来就穿被我扔在地上的衣服,满脸紫红。

我此时已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看着她。

内裤、长丝袜已撕烂,少妇只好光腿光脚蹬上高跟鞋,欲往外走,迈出两步刚到门口,身体就是一晃,差点倾倒,扶助了墙。

我见状才醒过神来,连忙上前扶住她,她轻微挣扎了两下,也就任我把她扶到床边坐下。

刚一坐下,少妇马上挣扎站起来,不由老狼分说,走到墙边依在墙上。

如此十几分钟后,我神志渐渐清醒过来,满脑袋的知识和经验才开始发挥作用,我知道自己伤害了她的感情和自尊。

此时,已无其他办法,只能是将错就错,将伤害变为接受和正常。

我飞快地思考间,边打量少妇。

没了丝袜的她,仿佛更加白净,尽管腿上还能隐约看到丝缕的汗泽,但更加性感生动,清秀瘦长的双脚交错着支撑着身体,那姿势让人血脉喷涨!我咬咬牙,站起来走过去,她像躲开。

我抱住她有些柔弱的身体,轻声说:

“非常对不住,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疯狂了,简直就不是我自己了。”

少妇又低头下去,眼角渗出了泪水说:

“有你这样的么?你怎么能这样啊。”

我赶忙安慰解释。

安慰了十几分钟,少妇才任由我抱着坐在了床上。

我再次连声抱歉后,说:

“你躺下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买丝袜和内裤,对不住;你最好是洗澡以下,免得……”

少妇无力的点点头。

等我买丝袜、短裤、饮料,并给她买了一套基本看起来同样的衣裙回来后,发现她软卧在床上睡着了。

我没有惊动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她算不得特别的漂亮,但很端庄秀气,难得是连长相都是带着含蓄和高雅,五官算是普通,唯独耳垂大而厚实,再就是嘴唇宽厚——这是她五官上唯一性感的部分。

她的身材给人一种特别细长文静的感觉,两腿属于细长类型,脚部和跨步特别的性感,让人看了就硬!回味刚才激情时,感觉她的阴道特别的紧,并且好像阴道非常短,如果没猜错的话,顶着的那个凸起就应该是她的子宫口,如果是真的,天呐,怪不得她痛叫,是直接插进她子宫了!看着看着,我的下身就又烫又硬起来,非常渴望朴上去再干她一把!但是我不敢了,她刚才已经昏迷了一次,再干容易出事了。

我无奈,就把椅子搬到床边,边抚摸着她的腿、脚,边打手枪(靠!想想当年,我也真是没出息),她可睡着真沉。

等到要喷射时,我把她的双脚搬到床外,对这她的脚喷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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