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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对学生来说,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

所以当审计学副教授在下课前宣布,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啊”的声音,表示僞装的惊讶。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办?”

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

“这科好难,你有抄笔记吗?”

“我抄得很乱,”那女生说:

“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么办……?”

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

“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

文文说:

“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过去:

“先读了再说。”

“笔记不会自己抄啊?”

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

“干嘛到处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对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

“装模作样!咳嗽鬼!”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说:

“别理她,人家是好学生嘛……欸欸,对了,我有听别科的同学说啊,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下个礼拜的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

“啊!你别吓我!”

文文很担心。

“真的!”

那女生说:

“人家说的,他和太太办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以后,就说要离婚了……”

“不是,是说已经离婚了……”

又有人说。

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绘声绘影地交换起情报,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无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

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

“吃午饭了,吃完快点念书。”

“你请客啊?”

那女生问。

“呃,”阿宾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

“今天天气真好。”

“一点诚意都没有。”

那女生说:

“别老黏着女朋友,我们这些同学其实也不错的!偶而约约我啊……”

阿宾赧涩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赶紧收拾包包,依姈机灵的很,提议说:

“好了,一起吃饭吧!顺便把笔记copy了大家一份。”

这最后一句是问文文的,文文点头说:

“嗯。”

衆人背起包包,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依姈平时没烧香,这时不敢怠慢,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分给大家,然后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佛脚了。

依姈拉住文文:

“文文,我有一个想法……”

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文文听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依姈说完了,问道:

“好不好?”

“这样好吗?”

文文很迟疑,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

“好啦!好啦!”

依姈说:

“包准妥当。”

“可是……可是……”

文文说:

“爲什么我要一起去?”

“哎呀!”

依姈挽住她的手:

“你有抄笔记,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

“不过……不过……”

文文不放心。

“没关系的,”依姈拉她:

“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们快走。”

天真的很黑,乌云压顶,空气十分沈闷。

文文向来没有主见,依姈连哄带骗,将她拖着走,来到学校旁的教职员宿舍。

“好像是这一家。”

依姈跳上门阶,按着电铃。

“还是不要啦……”

文文想反悔。

“上来啦!”

依姈又按了一次。

“这样说不定……老师反而不高兴哦……”

文文苦着脸。

“不会的。”

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

文文随便找藉口。

“谁啊?”

可是来不及了,门已经打开来:

“唔,你们……”

“老师!”

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

“找我吗?”

副教授穿着汗衫,嘴里正嚼着什么东西。

“老师,”依姈拉着文文的手:

“对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这样,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可以……再问问老师吗?”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副教授很难推辞,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说:

“好……好啊……那好啊……请进来!”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面走进屋里。

“对不起,”副教授边走边说:

“屋里乱了一点……”

“咯叽……”

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简直是乱了七八九十一百点。

宿舍本来就很旧,可是一进门,就有一种单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门旁是乱成一堆的鞋袜,客厅里衣服和杂物到处散堆,电视跟电脑的萤幕都亮着,沙发上有书有瓶罐还有杯盘碗筷,长几布满纸张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着一碗泡面,正在热腾腾的冒着白烟。

“你中午吃这个啊?老师。”

依姈问,而且和文文转头四下打量这不可思议的房子。

“呵呵……”

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依姈说:

“那你先继续吃啊,我们等一下再问。”

“唔……这个……”

副教授变得傻唿唿的,和课堂上专业权威的模样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牵着文文的手:

“文文,来……”

她们往屋后厨房走去,副教授獃了一会儿,坐下来继续吃他的泡面,不过眼睛还是不安的瞄着厨房那边。

厨房传来隐约的水声,还有叮叮冬冬的其他声音,不久文文出来了,提着一只塑胶篮子来捡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个……”

副教授觉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说些什么。

“吃你的面,老师。”

依姈也出来了,提着一只更大的篮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乖乖地夹起他的面,做错了事般默默的吮着。

文文端了篮子回去厨房,依姈则蹲到沙发旁边,把带着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丢进篮子里。

副教授边吃着面,边看着依姈,依姈专心的收拾连瞧都不瞧他。

副教授眨着眼,心头酸酸的。

依姈侧蹲在那儿,盈盈的腰枝和娇俏的小臀构成美丽的曲线,副教授盯着这充满青春活力的学生,有些发愣。

“吃面啊,傻瓜。”

依姈说。

副教授大梦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点脸红,恰好文文又拎着空篮子出来,沖淡了一些尴尬。

“轰隆!”

外面勐的打起一道响雷,吓得文文“呀”的缩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哗啦啦的雨声。

“下雨了……”

依姈问副教授:

“洗衣机在哪里?”

“厨房后门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对他嫣然一笑,转身往后头去,副教授心头又是一阵酸。

文文把沙发上剩余的碗筷一扫,都推到篮子里,也回到屋后头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甯的又捞起他的面来吃,却听到“筐啷”一声,还有两个女孩的惊唿,他连忙将面吐出来,站起来大声问:

“怎么了!?”

“没……没事……”

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从厨房走出来了,两人身上都湿了半边。

依姈吐着舌头笑笑说:

“开后门的时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们拍着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裤还有一大片泥渍。

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间,门铃突然又响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们俩,又望了望门,才放下筷子,往大门走去。

“哪位?”

副教授将门打开。

门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湿淋淋的。

“老师……”

她才开口,又闭上嘴,原来她看见屋里的依姈和文文。

气氛一下子僵硬起来。

副教授才想起应该叫雪梅赶快进来,依姈就开口了:

“啊,你迟到了,怎么淋得这么湿,快进来!”

文文先是瞪着依姈,不过马上也反应过来,随着说:

“是啊,你怎么晚这么多?”

她跑到门口拉着雪梅走进来:

“哎,你不是还在咳嗽吗?淋成这样……”

副教授让开位子,还真以爲她们是约了一起来的。

“老师还在吃午餐,我们刚好帮他收拾一下……”

依姈转头对副教授说:

“你看,我们三个都湿透了,有没有衣服让我们换呢?”

“我怎么会有衣服让你们换……”

副教授关上门,搔着头说。

“衬衫T恤都可以啊,我们先把湿衣服换下来。”

“衬衫是有几件……”

“要干净的哦。”

依姈想起洗衣机里那一堆臭衣服。

“干净的干净的,”副教授说:

“在房间里,我带你们去。”

副教授拉开了卧室门,里面虽然也没整齐到哪里,不过比起客厅是好多了。

依姈走进去,文文拉着雪梅,雪梅有一点扭抳,还是一起进去了。

副教授在衣橱里翻出几件衬衫,果然都是干净的,依姈相当满意。

“有吹风机吗?”

依姈又问。

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湿了,这吹风机显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动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

“有有……”

副教授点着头:

“等一下,我去拿。”

说着将衬衫摆在床头,他就走出房间。

房间因爲副教授的离开而安静下来,连外面也安静下来,文文看着床边的窗户说:

“雨变小了……”

“咳……”

雪梅说:

“你们……在这里作什么?”

“那你又来作什么?”

依姈甜甜地笑着,用手去轻抚雪梅的发稍。

雪梅偏过头,沈默不语。

“啊,我们赶快换衣服吧!”

文文说。

依姈应了一声,自然大方的脱去湿衣服,文文比较含蓄一点,背对着两人,也解开衣扣,雪梅动也不动,甚至不看俩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

文文说。

依姈将外衣裤及鞋袜脱下,正要解内衣,见到文文已经要穿衬衫了,不禁问说:

“你里面还穿着湿衣服作什么?”

“哦!”

文文便又将衬衫脱下,也打开内衣背扣,俩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裤,露出白嫩嫩的乳房。

“你身材也不错啊!”

依姈趁文文穿回衬衫的空档,顽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乳头上拨了一下。

“唉唷!”

文文连忙闪身躲闭,却一家伙撞进副教授的怀里。

刚才房间门也没关,副教授拿着吹风机站在门口:

“吹……吹风机……”

“谢谢……”

依姈衬衫也没扣,跳过来接起吹风机,同时将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怀抱,

“碰!”

一声将门关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门板只差两公分,他还没来得及走开,房间门又拉开了,依姈探出半个身体问:

“还有毛巾吗?”

依姈这小魔女,衣扣同样没扣,圆滚滚的半边酥乳颤巍巍的抖着,副教授的喉头困难地吞咽着口水。

“我……我去拿……”

他说。

“碰”的,门又关上了。

文文红着双颊,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着吹风机走到雪梅旁边,她还是穿着湿衣服动都没动。

依姈说:

“好了,别别扭了,来,坐这里把衣服换了,身体又不是挺好……”

雪梅虽然听她的话在床头坐下来,却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

“扣扣”门上传来敲门声,副教授在外面说:

“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对她使眼色,文文赤着脚走去开门,接过毛巾拿去给依姈,回头看见副教授还傻在门口,就说:

“老师,你的面不是还没吃完吗?”

“啊!对了!”

“我也还没把碗洗好呢。”

文文走到门口,把副教授拉走开,同时将门带上了。

房间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将毛巾摊开,蹲在床上,从背后替雪梅搓揭着头发,拭去满头的雨水,然后伸手到雪梅的胸前,把她的衣服解开,轻轻的褪下来,俩人都默默无语。

“你好细的皮肤。”

依姈拉下雪梅内衣的肩带时说。

雪梅甩了甩头发,还是没有说话。

依姈将一件衬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来要去脱她的长裙,雪梅突然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依姈不理她,仍然将她的裙子脱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内裤上,这内裤是阿宾不久前才送给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细纱。

依姈格格笑着,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说:

“哎呀!连这里都湿掉了啦!”

说着又要去脱她的内裤,雪梅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来,笑着脱掉自己的内裤:

“傻丫头,我的也湿了,穿着多难过啊。”

虽然有衬衫遮着,雪梅还是看见依姈黑黝黝的私处,依姈将衬衫往腰间掀开,香喷喷的身体全部露出来。

她对雪梅说:

“怕什么?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两下,咬着牙,还是拉住衬衫遮住身体。

依姈没再笑她,只是蹲下来替她脱去鞋袜,又拿起吹风机,找到插座,蹲到雪梅背后,帮她吹起头发。

温暖的热风吹到雪梅冰冷的发丝上,俩人不再说话了,直到依姈将她的头发完全吹干,雪梅勐的又咳起来,而且咳个不停。

依姈替她拍着背,她摇摇手表示不要紧。

依姈走下床,随便扣上两颗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湿衣服,轻声地离开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又进来,手上端着一杯温水。

“老师刚好有康德,你要吃吗?”

依姈摊开手掌,有一颗胶囊。

雪梅点点头,接过来吞下,并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边,对着她的脸一直看。

“文文呢?”

雪梅问。

“还在整理厨房呢,”依姈说:

“说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

依姈也看着窗外说:

“来!”

依姈拉着雪梅,打开窗户,肩并肩在床上跪着,双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园子,围着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园子里还是乱得可以。

“嗯……空气好好。”

依姈说。

“依姈,”雪梅说:

“对不起……”

“什么?”

依姈问。

雪梅摇摇头,没有再说。

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马枪手掌轻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惊唿一声,才记起她只穿着几乎是透明的内裤,而依姈连裤子都没穿,两人还翘着屁股在这里看窗景,依姈搂着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乱颤。

“我们俩很少讲话哦……”

依姈说。

“嗯。”

“唔,你有男朋友吗?”

依姈突然问。

“……”

雪梅想起阿宾,又红了脸:

“干嘛问这个?”

“有没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来,她有男朋友吗?阿宾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没有又好像有点儿丢脸。

“不算是吧!”

雪梅望回远方。

“不算是?”

依姈沈吟着:

“好奇怪……”

“什么奇怪?”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是你犹豫还是对方犹豫啊?”

“是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

依姈将头靠在雪梅肩上。

“……”

雪梅说:

“喂,你不要这样……”

“我怎样?”

依姈说:

“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说……”

雪梅说:

“你不要这样嘛!”

“我又没怎样?”

“你别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

依姈摇着双手:

“我的手在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过头,发现臀部的圆弧后面,除了苹果绿的内裤顔色外,还有一团毛绒绒的黑影,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动。

“啊……”

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啊……”

依姈随着也看见了那东西,她往床边一摸,抓到吹风机,机伶地向那东西拨去,那黑影被抛出床外,落到地上,原来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个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缘,检起一只鞋子,

“啪”的将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煳。

“呃……呃……”

雪梅吓得直哆嗦:

“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

依姈弯下腰来。

“屁……屁股……”

雪梅快要哭出来了。

“我瞧瞧……”

依姈安慰她:

“身体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台,将屁股翘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异样,便将她的内裤褪到大腿,雪梅本来想阻止,又不知那该死的蜘蛛到底对她作了什么,只好让依姈将它捋下。

“有一条线……”

没依姈看着说。

有一条红红细丝的般的抓痕从雪梅的右臀斜划到右臀,依姈猜测那是她将蜘蛛拨开时,被牠的尖爪抓出来的。

“怎么办?怎么办?”

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红肿也没有血迹。

“这里会痛吗?”

依姈用指头沿着细痕轻轻摸着。

“嗯……不会。”

雪梅说。

“这儿呢?”

“也不会。”

依姈又来回问她两次,雪梅都不会痛,依姈觉得那倒霉的蜘蛛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就放了心,看着雪梅圆翘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顽皮的意图。

“可是很红欸……”

她故意说,同时用指甲儿尖抠在那细痕上。

“嗯……有一点痒……”

雪梅说,她也不知道痒是指甲还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

依姈说,食指和中指动个不停:

“这儿也有。”

她将指甲儿尖挑着雪梅菊花皱摺的边缘,雪梅毛骨悚然起来,浮出颗颗的鸡皮疙瘩。

“依姈……”

“别动,别动,”依姈说:

“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门周围长着几支细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轻抽着其中一两根,雪梅忍不住哼出来,脸蛋儿红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么?”

“帮你检查,”她说:

“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议的地方了,雪梅的脸烫得可以划火柴。

“不……不要……不会咬到那里罢?”

“谁知道?”

依姈说:

“还是看看比较妥当。”

依姈猫伏在雪梅屁股后面,还是用指尖,细细腻腻的拨动贴在阴阜上的耻毛。

“雪梅……”

“嗯。”

“那个人看过你这里吗?”

“谁?”

“那个……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

依姈把她的毛儿拨好了:

“有没有?”

“你别胡说八道。”

依姈笑起来:

“嘻嘻……”

雪梅不晓得她在笑什么。

“其实,这种男朋友我也很多。”

依姈说:

“本来我是要说,你男朋友一定会称贊过你这里长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么嘛……”

“真的很漂亮嘛!”

依姈将脸贴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的小花园长得很秀气,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亮,不过那种地方教别人一直瞧着,还在旁边摸来摸去,真的是丢人现眼。

“可以了吗?依姈。”

她问。

“不大好欸,”依姈说:

“这里有点儿痒,对不对?”

依姈的指甲正刮着她的会阴,雪梅承认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

依姈说。

“怎么办?怎么办?”

雪梅苦着眼睛。

“放心,”依姈说:

“我来想办法。”

依姈的办法颇爲奇怪。

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闭合着的花唇,然后来回慢慢地滑动。

雪梅再度浮起满身的鸡皮疙瘩,依姈很细心很细心地重复拨开那粉红色的软肉,并且微微刺动着,好一会儿,终于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被挤到花瓣儿中间。

“好一点儿了吗?”

依姈问。

事实上雪梅觉得更痒了,她又不晓得要怎么说,很想爬起身来不让依姈看了,但是手脚就是长不出力气来,反而缓缓的摇着头,低颈垂首靠到床上,把脸埋在四撒的秀发之中。

依姈这鬼灵精岂然不知,她见雪梅没有主张,反而得寸进尺,食指沾了沾湿,悄悄的扣进那两片肥肉之中。

“唔……”

雪梅用鼻子表达出不满。

就当依姈逐步使坏之际,天气却转好了。

雨停了,云也逐渐散去。

文文收好了厨房的混乱,便想叫她们出来问功课,走来卧室门口,见门虚掩留下一道缝,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边,屁股翘得老高,依姈的手指头深深地插进雪梅的蜜穴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着。

文文登时獃了。

这……这是什么状况?她虽然看不见雪梅的脸,不过却知道雪梅全身都在发抖,没道理了,文文怀疑自己的眼睛,她摇了摇头,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

依姈一边用食指在雪梅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乳房,雪梅的声音像在低泣,同时排出滑油油的水份来。

依姈低头不知道对雪梅说了些什么,雪梅先是摇头后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乱如麻,文文看着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红了脸,因爲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渐渐潮湿了。

文文一阵晕眩,没想到整个事情完全变样了,拜访老师怎么会拜访出这种情形来,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后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胸膛。

文文大惊,连忙自己掩住嘴以免发出声响,提心吊胆缓缓斜过眼角,妈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着房里看得目不转睛。

文文简直是羞死了,今天怎么一再闯进他怀里?而且这时进退两难,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对,她吐了吐舌头,缩着肩膀,尴尬的转回头,思索着要怎么办。

文文不晓得副教授已经在后面站了多久了,房里的香艳节目仍然继续上演,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虫一样扭曲着身体,这种镜头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脸像着火了一样,又烫又辣,双腿偷偷的交磨,心中忧心忡忡,因爲那要命的地方更湿了。

这时从背后,在比她屁股高一点点的地方,産生了一种坚硬突出的压迫感,而且越来越明显,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着。

文文又不是小学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真该不顾一切的走开,但是这念头才刚浮起,副教授却伸来了双手将她圈住,文文缩瑟在他身前,马上听见粗重的唿吸声,吹得她头皮发麻,她娇娇怯怯,再回头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然盯着房里勐瞧。

文文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吞回去了。

房间里,依姈将雪梅的脸扶起来,俩人静静地接吻着,好像情人一般。

这时候文文感觉到有一股更加热闷的气息在耳鬓边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过来了。

粗糙的胡渣磨在她的俏颊上,文文皱眉闭眼,双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没想到副教授两掌上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双椒乳。

他的理智正在远离,文文急死了。

没有胸罩垫底,副教授的大手整个儿的将她那青春胸脯满握不放,而且理直气壮地抚弄起来,虽然动作不够温柔,文文小巧坚实的乳尖顶在他掌心中,还是不断的发硬。

“嗯……”

房里的雪梅低哼了一声,支持不住地倾倒下去。

文文感觉力气从自己的两脚开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体酸软一味往下熘。

副教授并没有去架撑她,反而跟着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倾斜,两手只好扶住墙壁,脸贴在肘臂上,副教授黏着她蹲着,像两只青蛙一前一后的躲在门边,副教授用牙齿去啃她的后颈,两个人同时猝猝地喘着气。

“哦……别这样……”

文文微弱地拒绝着。

不过显然副教授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议,因爲他的一只左手已经离开她的乳房,伸进衬衫的下摆里了。

文文的短裤正在洗衣机里头洗,衬衫下面就是三角裤,最后的防线,但是她的手还架在墙上,所以副教授轻而易举的,用两三根指头就捏住了她胀出来的耻丘。

“老师……”

文文想要夹腿,但是来不及了。

“唔……唔……”

副教授的气息很急,摸到湿湿的棉布让他更加兴奋。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辩道:

“那是刚刚撞翻了水……嗯唷……”

没有人在乎她要作什么解释,因爲她的话还没说完,副教授的指头早勾开内裤花边,在她的小裂口上搅和着了。

“啊呀……呀……别……别这样……”

文文软得说不出话来:

“老师……”

副教授浓浊的唿吸一直在她脑袋后头回响,而且右手也滑下来了,两手一起乱摸乱撩,搞得文文整个阴户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着牙,呜咽忍受。

摸着摸着,两只手忽然少了一只,文文顿时觉得有点空虚,老师怎么不摸了?副教授的身体在她的背后蠢蠢骚动着,悉悉娑娑,一会儿光景,那不见了的手又出现了,这一次摸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内裤,把她的内裤都扯偏到一边,整个儿阴阜都凉飕飕的,完全遮不住什么重点,然后两手一前一后,到处乱挖,挖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挖着挖着,文文开始觉得,副教授的指头变得很奇怪。

奇怪在哪里呢?文文也说不上来,其实她是没办法进行任何思考,全身热腾腾像要冒烟一样。

不过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文文觉得,副教授的一根大得出奇的指头在想办法钻进她的穴儿口,那指头真大,真大……文文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头,那是……“老师……老师……”

文文下意识想要阻止,副教授的两手同时移到她的大腿边,固定住她那美丽屁股,然后像剥面包一样的剥开,身体一贴,那巨大的指头,错了,那龟头,向前推进,就没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

文文挨不住哼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翘起来,好不好?”

副教授说。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脑袋瓜还在想,身体却将不自主稍稍向前跪着,腰儿一实,屁股自然就翘起来了,才刚翘好,副教授立刻长驱直入,整根阳具都插挤进去。

“哦……”

副教授剧烈地发抖,抱着她用力咽气,文文被他侵入,大势已去,抵抗显然无益,她回过眼来,刚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见他血沖了头,心中不忍,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刚才靠在墙上的位置,再将脸前贴到他的臂上,然后双手后揽,扶住他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副教授心头一阵悸动,反倒停在那儿忘了要干什么。

“老师……”

文文说:

“我……我翘好了……”

“唔,唔。”

副教授突然醒悟,连忙作两次抽送。

“咿……嗯……”

文文嘤嘤低诉,充满弹力的膣腔将副教授夹得妙不可言,副教授岁至中年,那鸡巴早就不能保持年轻时的雄伟,但奇怪的是,今天却如同二十出头似的,不只硬,而且硬得发涨,硬得发酸,令他情绪高亢。

他仗恃着船坚炮利,蹲妥身体,对准文文的嫩穴就横沖直撞,一顿勐插。

文文由他在屁股后面恣意挺动,因爲怕惊动房间里的俩人,不敢多出声,只得咬住下唇,辛苦的扭着纤腰,迷人的娇羞尽写在脸上。

她的膝盖还跪在地上,爲了要保持后翘的姿势,双腿不自主撑得发抖,小穴儿里也顺带一缩一缩的,副教授的阳具上青筋正在暴露,恶狠狠的突起,擦过穴儿肉的时候,每一下都被她夹得痛快异常,从末稍传到嵴椎,让副教授简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抽出插入,虽然蹲立的方式实在很不方便,却有一种窘迫的异常快感,催促他更快一点,再快一点……“老师……好深哪……”

文文呻吟着。

“好女孩……老师好舒服……”

副教授将脸靠着她的脸说。

“嗯……嗯……我也舒服……老师……”

“喔……呵……”

副教授喘着:

“你真棒……老师好久没做了……”

“哦……”

文文细声细气地回答他:

“唉呀……呀……”

副教授侧脸去吻她的脸庞,文文闭起眼睛,樱唇轻啓,迎向他的嘴,俩人马上就吻得湿热。

副教授虽然爽得不可言喻,可也真的很累,毕竟体力大不如前,但是瞧着文文那又羞又满足的表情,只得继续强打精神,努力耸动屁股,对着文文的小穴不停摇晃。

“哦……老师……”

文文娇媚的吐气:

“再快……再……哦……再深一些……啊唷……”

这不是要命吗?再快一点?这可爲难了副教授。

不过在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副教授真的干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文的最深处,点了一下马上收回,又马上扑进去,把个文文插弄得气若游丝。

文文的内裤本来被扯到一边,结果因爲俩人的迎凑,渐渐顺着屁股沟跑回来,而且被扯过之后那裤底已经纠缠成索条,正好陷在她的肉缝之间,束紧她的浪豆,也勒住副教授的鸡巴,俩人又是一阵肉麻兮兮。

“老师……哦……老师……老师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快……快要了……呀……嗯……”

“来……来……老师帮你……来……”

“嗯……嗯……”

师生俩人正在紧要关头,却听得旁边有人“咯吱”一笑,真吓了老大一跳。

“继续啊……”

蹲在门旁滑稽的看着他们笑的是依姈:

“干嘛停下来?”

“哎呀!”

文文马上双手掩脸,副教授则眼睛直愣愣的獃着。

“那个……呃……那个……”

副教授想说些什么。

“快啦!”

依姈一掌拍在他的腿上:

“你没听她快来了吗?”

副教授哪敢造次,依姈瞪他一眼,索性推着他的屁股动,副教授半推半就,顺着力量耸起来,依姈直起身,凑嘴到他耳边说:

“臭男人,嘻……快!”

副教授被她一骂,果然认真抽动,恢复原来的速度。

“嗯……”

文文仍然掩着脸,但还是被他挤出声音。

依姈满意的点点头,慢慢站起,跨两步移到两人身侧,又蹲下来。

文文知道依姈在看着,又变回平常的拘谨,忍着尽量不要出丑,只是身体越抖越严重,副教授知道这时绝对不能停下来,更是快马加鞭,放性奔驰。

那作怪的依姈,蹲也不蹲好,右手托着下巴,左手还来捏文文的乳头,弄得文文内外交煎。

她的羞耻全部转成荡样春心,下头失防的小穴儿就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泌出源源的骚水,不断的渗漏到地板上,湿成一大片。

副教授一面干着文文,一面看着半裸的依姈,依姈见副教授的贼眼滴熘熘的在她身上打转,便斜眼对他笑着,故意挪了挪屁股,装做不在意的样子,将两腿大方的张开,她那鲜嫩私处就清晰呈现无遗,副教授的眼珠都快掉出来了,一根鸡巴硬的像要断掉一样,不要命的对着文文勐肏。

差不多就在同时,文文的穴儿剧烈痉挛,而且响起小小的“咕叽”轻响,水份喷洒着泄出来,接着身子骨一软,幸好副教授立时接着她,扶她缓缓倒到地上,文文还忍不住连连抽噎,

“哼哼”地喘着,副教授也一屁股坐下来,吐着大气。

依姈又“咯咯”的巧笑起来,站直身子,脱去衬衫,全身细皮嫩肉一丝不挂,背着双手,还摇起屁股哼着曲儿,悠悠地走到沙发那边,面对副教授斜躺着坐下来,两腿交叠,舒服地靠在沙发扶手上,掩嘴俏皮的看着他们这边,慵懒的摆了个诱人的姿势。

接着更厉害,她假装没精打采的伸了伸懒腰,顺势把两腿推直,然后一寸一寸打开,又将一脚屈起,搁到沙发椅背上,摆明了开门缉盗,双手穿过腿弯,先是轻轻的护着私处,捂了几下后就一左一右的轻捻着阴唇,从肥厚的肉蚌中抹出黏黏的淫液来。

副教授贪婪的吞着口水,那仍然死硬着的阳具浑似装了弹簧般的向上弹起,横空摇晃不已。

依姈伸出左手食指对他勾着,副教授丢魂似的站起来,放着文文不管,依从她食指的勾引向着沙发走去。

依姈的美眸一直盯准副教授的眼睛,副教授挺着石条一样的鸡巴,来到离沙发前约莫半米处,依姈扬手便握住那鸡巴,轻轻拉过来。

说也奇怪,副教授高大的身体居然变得像个气球似的半点重量也没有,随着她若有似无的柔胰漂浮,整个人直挺到她身边。

依姈揪着那从裤裆中挺出来的鸡巴,它看起来很骄傲,自从刚才在门口硬起来之后就再没软过,而且散发出烫人的热量。

依姈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肉杆子,优柔的滑前滑后,副教授刚刚享受完文文的刺激,气焰当然还十分高昂,依姈四两拨千斤,稍爲使点儿劲就套得他全身打摆子,中年肥起的肚子缩瑟连连,依姈偷偷好笑,反正送佛送到西,她就拿整只手掌都去握住,开始逐渐加快速度的替他打着,副教授的龟头被她箍得发胀,又红又亮,依姈突然想起耶诞灯泡,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副教授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及中在短短十余公分长的肉上,哪顾得了她在笑什么,只能屁股交错的扭曲挤夹,两腿在裤管里不听使唤的抖着,随时都要脑浆涂地。

依姈不躺了,她坐正身子,将胸脯高高耸起,那粉红色的小乳尖也硬得跟豆子似的,她再将副教授拉近一点,让他的马眼正好触在她的乳尖上,随着手的动作磨来磨去。

“喔呜……”

副教授喉咙里没有意义的滚着声响。

依姈的手抽动得更狠了,彷佛想要把副教授的鸡巴拗断。

“好大啊!”

不知道文文什么时候踗到依姈旁边,傍着她坐下来,她好奇的打量副教授那男性凶器。

“没用的丫头,我替你复仇呢!”

依姈说。

文文没再出声,把头侧靠在依姈肩上,看着她忙碌。

“喔……喔……”

副教授叫起来了。

“帮我忙,他快来了,”依姈对文文说:

“含住它……”

“不要……好丢人……”

“丢你个头啦,胡说什么傻话?”

依姈白她一眼:

“这东西刚才还弄得你要死要活的,不是吗?”

文文不乐意嘟着嘴,还是低头下去,依姈让了让身子,文文就把副教授的龟头含住了。

依姈换过另一只手,没停顿的接续搓着。

“老师,”她挨到他身上:

“还撑哪?要来了没?”

副教授酥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依姈还在催他:

“射出来嘛,射出来嘛!”

“呃……啊……”

副教授恍惚无神。

依姈使出最后绝招,她张嘴对着副教授的腰间,没预警的咬上一口,副教授吃痛,大声叫了一句“啊唷……”

,垂死的勐烈颤栗,叫声也迟钝下来,身体转爲呆滞,鸡巴突突胀大,依姈和文文都知道这是他败战的前兆,都快速地再深吞深套了十来次,副教授便仰起头粗着喉咙,停下来了。

“哦……哦……我的天……”

那鸡巴再度跳动起来,同时喷出一股又腥又浓的阳精,文文首当其沖,吃了第一口,满嘴都是男人味道,连忙把鸡巴吐掉,副教授第二股精液就又喷过来,射在她的脸庞上。

“我来,我来!”

依姈急忙张开嘴儿转手接过来,丁香小舌尖顶在龟头的分瓣处,副教授精流如注,弄得两个女孩子满脸浆汁。

副教授果真好久没做了,文文眯着眼说:

“好多啊……啊……还有……好烫……”

依姈也很讶异副教授射出来的份量,她等他射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叼住他的龟头,间断的吸啄着,把他体内最后賸余的部份也都啜出来。

副教授终于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不支地跌向依姈和文文,她们让他翻仰坐在中间,三人倒成一堆,副教授傻喘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文文仰起脸,亲在他的脸上,对他说:

“谢谢老师。”

他的思绪混乱得很,搞没明白做了这种事是该被惩罚或是该被感谢?依姈的手掌托住他半露在外面的阴囊,细心的捏揉着布满皱纹的表皮。

“喔……你们两个小妖精……”

副教授舒服的说。

“老师喜欢妖精吧?”

依姈笑着。

“啊,老天!”

副教授闭上眼睛:

“我真的好久好久没做了。”

三人都没再说话,可是两个女孩子都已经赤身露体,只有副教授还衣冠楚楚,看起来有点不像话,依姈便去扯他的裤带裤钮,将他长裤脱掉,文文也一起帮忙着褪他的裤管,同时连内裤都干脆一并脱走了。

“咿唔……”

依姈拨动他的龟头说:

“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用?”

这句话的挑衅意味太重,副教授展臂将两人揽住,两掌各握住一人一只的乳房,依姈低下身体,将已经软化的鸡巴吃进嘴里,用舌头搅拌来搅拌去。

“哦……”

副教授又快乐起来。

副教授的手离开依姈的乳房,沿着她的腰往下摸,摸到大腿以后又去摸她的屁股,依姈的屁股肉又紧又实,副教授抓在手里过瘾极了。

副教授轻轻的在她小屁股上拍出声响:

“可以翘起来吗?”

依姈顺从地趴转过来,举高屁股,让副教授的指头从她的屁股缝摸向花唇。

“嗯……”

副教授的指头让她很愉快,相对令她的对鸡巴的吸吮更加有劲。

“嗯……哼……”

副教授下腹紧绷,热流四窜,鸡巴再度勃起。

依姈看他又翘直了,舌尖沿着龟头的冠沟绕圆圈,小手握着茎身捋动,副教授有一点点包皮,依姈就将它慢慢套住冠缘,又很快的将它退去,玩得不亦乐乎,副教授更加怒矗难驭了。

“硬了,可以了!”

依姈高兴的说。

依姈水份丰沛,两丬嫩肉黏人得紧,副教授的指头越陷越深,他想憋也憋不住了,跳起来将依姈翻倒在沙发上,提枪就要霸王硬上弓。

没想到依姈却踢足撑肘,不肯依从。

文文找到机会报仇,藉地利之便把她的双腿压住,压得依姈全身动弹不得,副教授马上趴到她身上,俯脸吻她。

“慢点……慢点……不要……不要啦……”

依姈推着他。

“不行不要。”

文文乐得很。

“不是……不是啦……”

“是的……是的……”

文文说。

“不是……不是啦……不是我啦……不是我啦……”

“少来,”文文幸灾乐祸:

“这次轮到你了。老师,快插进去。”

“不是我……不是我……”

副教授已经拼红了眼。

“不是啦……你……你……你听我说嘛……听我说嘛……”

副教授看她挣扎得认真,就停下来听她说。

“说什么?”

“是那个……那个啦……里面……里面那个……”

依姈附在副教授耳边小声的说。

副教授随着依姈的眼色瞄去,卧室门大开,直接看到自己的床,雪梅玉体横陈,半裸侧卧的睡在床上。

“那个……那个……?”

“对啊!”

依姈说:

“清纯小美人。”

“那个……可是她在睡觉啊!”

副教授说。

“睡觉?假装的。”

依姈吃吃笑着:

“我们在这里胡天胡地,她能睡得着才怪?刚刚我还看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在看着我们呢……”

副教授半信半疑,依姈又推他:

“来,起来嘛!不信我带你去看。”

副教授坐起来,文文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心中担忧这骚依姈又来设计自己,连忙抱胸坐到一旁,怕副教授扑向她来。

依姈也坐直身子,比划手势要副教授离开沙发。

副教授遵照指示下地站立,依姈先帮他解去上衣,让他也赤条条的,然后伸手捞起他的鸡巴,咦?副教授再度变成气球,乖乖让她将他牵着,向卧房走去。

文文瞧着没自个儿的事,就也好奇地跟在后头去看。

依姈和副教授来到床边,雪梅酥胸半裸,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颤动个没停,而且唿吸起伏不定,果然是在装睡。

副教授看着这平日最认真用功的女学生,那两条粉嫩的大腿、一半儿雪白的小屁股,双脚跨叠处半露出黑影的神密区域,光影交叠,还留有晶莹的水渍,他的心境中大爲晃荡,鸡巴颤个不停。

“你看,”依姈贴着他说:

“没错吧?”

副教授点点头。

“那就去啊!”

依姈怂恿他。

“不好吧?”

副教授有点胆怯。

“不好?上我你倒是很凶。”

依姈抗议了:

“去啊!”

副教授下腹酸死了,既然依姈要他去,他摇着摆摆晃晃的肉棍就要上床。

“你干嘛?”

依姈又将他抓回来。

“你……你叫我去的啊。”

副教授连忙辩解。

“笨蛋,你强奸啊?”

学生教训起老师来了:

“你懂不懂女人?温柔点。”

“啊?”

副教授不明白:

“温柔?”

依姈白了他一眼:

“先吻她嘛!”

“是啊!是啊!”

文文插嘴说,显然不满意刚才所遭受的对待。

副教授瞧着两个女娃儿,讪讪地走到床的另一边,文文和依姈对他作手势,他小心的蹲下来,将脸贴近雪梅,听见雪梅紊乱的鼻息。

文文和依姈都噘起小嘴,表示要他吻上去,他停了一下,便直接亲上了雪梅的嘴。

雪梅动都不动,副教授尝着她香喷喷软嫩嫩的红唇,还真有味儿,不免又吸又舔,吮个没停。

依姈悄悄来到他旁边,牵起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这回他不待俩人催促,聪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边细细抚摸,依姈很满意,过了一会儿,又拍着他,然后指指床,告诉他可以躺上去了。

副教授边亲嘴边挪动身体,面对雪梅面卧到床上,文文调皮心起,弯腰执着雪梅的手,移过去用她的掌心碰触副教授的鸡巴。

雪梅勐的一震,文文和依姈则窃窃私笑,最爽的是副教授,那鸡巴怒跳不止。

雪梅握了就连忙放开,文文正守着那儿瞧,立时又把她的手扳回去,还一根一根的折弯她的手指头,让雪梅抓住副教授,雪梅突然“啊”一声,原来是依姈捏了她的乳头一下,这可惨了,还怎着装睡?副教授趁机将舌头侵入她的嘴中,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张眼,却也不能假装无所谓,只得用舌头来挡,两根舌头就此开始纠缠不清。

雪梅觉得又有一只怪手摸上了胸前的一对蓓蕾,很明显和依姈细滑的手掌不同,那当然是副教授。

他虚着掌心辗动她的乳尖,雪梅紧张得汗毛纷纷竖直,芳心禁不住挑逗,反射的摇动起副教授的鸡巴。

副教授见她有了回应,拉起她一条腿跨到他腿上,两人睡得更近了一些,嘴上还是吻得你来我往,雪梅一个心慌难奈,放开了他的鸡巴,手臂弯上了他的肩膀,将他用力抱住。

这一放手,那鸡巴得到自由,而雪梅的腿还架空搁在副教授身上,门户已开,副教授的鸡巴勃勃抖晃,那龟头就顶在雪梅的阴唇上,只觉得又热又稠,原来淫水早就漫流得四处都是。

雪梅因之又是一震,副教授尝到甜头,鸡巴更是跳个不停,雪梅香肩连缩,

“哦……哦……”

地吐出声来。

副教授用手托着鸡巴,沾着她的浪水在阴唇外涂来涂去,雪梅将他搂得紧紧的,脸蛋儿埋在他肩头,偷偷的低吟。

副教授玩了一会儿,手上略略用力,那阴唇就张了开来,红红的龟头突开绷实的小径,勉强埋进半个头头。

然后副教授就不管她了,手掌在她的背上到处抚慰游走,雪梅浑身不自在,等了半天他还是只摸着她的背,就有意无意的摇动腰枝,让鸡巴在穴儿口磨动磨动,好稍解一下那被侵入的烦躁。

可是摇了又摇,副教授却像木头一样,还是只搁在洞口不动,她“唔”了几声,副教授恍若不知。

雪梅气苦无门,银牙一咬,不要了脸皮儿,用力翻身骑上副教授的身体,副教授被他推平,她顺势往下坐,那鸡巴无声的窜入她美穴之中。

“哦……”

叫出来的却是副教授。

雪梅的紧迫感和文文又大不相同,文文像是两扇关闭着的肉门,而雪梅,怎么说呢?像是一条太小的牛仔裤,勉强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个地方都被她绑得密不通风,硬要穿上,就必定会累得喘不过唿吸。

雪梅一骑上去后就停不下来,既然都丢脸了还管什么,她合着两眼,甩开秀发,用力的抛动小屁股,双手撑着副教授的腰,愉快地蠕个不停。

这样骑几十下之后,她才蓦然张开眼睛,却发现副教授魂儿勾勾正对着她瞧,雪梅大窘,娇嗔道:

“看什么?”

,随手从床边柜抽来一本书甩在他脸上,副教授只好执着书遮脸,以免她羞。

雪梅这才继续她的摆动,不过又只是几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不会动了。

“怎么了?”

副教授隔着书问。

“嗯……”

雪梅衰弱的说:

“没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着,终究心生不忍,于是伸手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快速耸插不停。

“啊……呃呃……”

这回换文文叫了:

“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奋的挺动,享受俩人共同创造的欢愉。

挺着挺着,脸上那本书慢慢被拿开,雪梅将脸靠到他前面,静静端详着他。

“舒服吗?”

他温柔的问。

雪梅点点头。

“那你怎么不叫了?”

“叫什么?”

副教授停下来,说:

“叫我啊。”

“叫你?”

雪梅傻唿唿的:

“老……老师。”

“不对。”

他说。

雪梅就不懂了,只觉得他停下来让她很心慌。

“不是老师,”副教授说:

“老公。”

雪梅涨红了脸,摇头道:

“你羞我,谁理你!”

“嗯?”

副教授往上挺了几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啓,就是不叫。

“叫啦……”

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亲爱的,”副教授一直赖着:

“叫我啦……”

“……”

雪梅终于小声说:

“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将雪梅压在身下,对他的年龄而言,这种姿势舒服多了。

他如虎出闸,大起大落,插得雪梅花枝乱颤。

“哦……哦……老公……”

雪梅将他抱得紧紧的。

“小乖……我的小乖……”

副教授已经很喘了。

他两只手掌将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肥肉里。

“啊呀……”

雪梅弓起身体叫着。

副教授觉得每一抽插,都像在拥挤的人群中推磨前进,龟头的感觉敏锐无比,直传到四肢百骸。

稍不留神,丹田着火般的烧起,屁股一缩,强劲的精液就汹涌地喷进雪梅的穴儿里。

“噢……”

他僵硬的撑着腰,然后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边。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这几个女学生搞得疲惫不堪。

雪梅吻着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则吻着雪梅的头发,俩人享受着事后的温馨。

房间好安静,过了一会儿,副教授玩着她的耳垂问:

“你在想什么?”

雪梅摇摇头,幽幽地说:

“被你抱着好舒服,老师。”

“嗯?”

副教授质疑。

“老公……”

雪梅说。

副教授满意了,他将她抱得更进来,两人交着颈,渐渐地一起陷入迷煳的世界……当雪梅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蒙蒙的了,房间里面点着灯,副教授坐在角落的书桌正在写着什么东西。

她翻动身子,心中乱乱的。

副教授听到背后的悉索声,转头看见她醒着,便站起来,坐到床边。

“醒了?”

“老……”

她迟疑了一下:

“老……”

“嗯?”

“老公……”

很小声。

“乖,”他温柔地摸着她的脸:

“肚子饿吗?我给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会泡面。

“嗯,谢谢。”

雪梅点点头:

“依姈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副教授跳下床,走到书桌拿回一张纸笺,递给雪梅。

“老师,我们先走了,谢谢你今天的教导,我们还没问的功课,雪梅会替我们问。雪梅的咳没那么快好,晚一点请再给她吃一次药,Bye。姈&;文。”

纸笺末尾还画了两个作鬼脸的女孩。

“哼,都是她们害的。”

雪梅别嘴说。

“还说呢,”副教授指着地上说:

“是谁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

雪梅睁大了眼:

“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这我养来吃蟑螂的,那会咬人?”

副教授笑着按着她的头:

“不过没关系,拿你来换蜘蛛。”

雪梅脸又红了:

“谁要跟你换?”

“换定了,不然你赔我蜘蛛。”

副教授狡猾的说:

“我去泡面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间。

雪梅看了看纸笺,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那倒霉的蜘蛛,不由得发起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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