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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廖晚上就回来了,但是却制止了大家继续奸淫。

他说进度提前了,明天就要再用一次小媛。

用完了,随便大家怎么玩。

我在猜测到底是什么进度。

拍片子……用药……然后我想了一下于廖的背景。

化学工艺专业、东南亚背景,他是不是要贩卖这个药呢?如果这个猜测准确的话,那小媛的意义就比较突出了。

无论是在北京、南京还是青岛,大家都表示小媛性交的烈度和魅力是无以伦比的。

于廖的这支片子,无疑是一档广告。

如果说还要用小媛一次,那肯定是要让买家眼见为实。

如果能报警就好了。

可是我们就处在王胖子他爹的辖区,我怎么报警,都很难保证绕过去。

举报?那也无法保证效率,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正影响到于廖他们。

时间已过午夜,又是新的一日。

又一天过去了啊!时间。

没有时间啊。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如果我早一点下定决心,不依赖刀疤的力量去“解救”小媛,也许我就能更早了解小媛,也了解我的对手。

可是,现在呢,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楚门的世界》里的主人公,刚刚才发现世界如此不实,才有冲出去的决心。

我无论如何不想让小媛再用那个药了。

看起来真的很剧烈。

而且之前黄暂他们用得药据称药力不如这个,都让小媛沦落至此。

那么如果是这个药呢。

一次或许没事,两次、三次?会不会造成什么永久的损害。

我不敢多想。

我只知道,在于廖他们眼里,小媛是玩物、是工具、是肉便器。

我绝对不能让她再留在这里。

小媛既然已经买好了机票,也许送她出国就是唯一的办法。

这个结果或许很无奈,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她,甚至连像这样观察她的机会都没有。

但这是我眼前能看到的,最好的一条路。

为了做成这件事。

我首先要把小媛带走。

而且带走之后最好无缝让她上飞机离开,脱离于廖他们的控制范围。

那么这个时间点基本确定了。

那么就是后天上午。

后天上午。

无论怎么想,都没有提前带走小媛的好办法,因为难免会被于廖发现,万一被他抓回来,就功归一篑。

但是我又害怕如果于廖真的“用完”了小媛,会不会更加不管她的死活。

到时候,纵然能走得了,也变成一个废人了。

绞尽脑汁,也没有一个特别好的办法。

还有费青,不能丢下她。

如果我和小媛跑了,费青却没走,那么结果肯定不堪设想。

于廖发现我和她有联系只会是时间问题,更何况王胖子还有所知情。

要先让费青走,她毕竟不是被看得那么死的吧,何况她还和金刚搞好了关系。

我发了信息,让费青无论如何要求金刚把她带出去。

只要出去,一有机会马上就跑。

在外面躲一段时间。

只要争取一点时间,搜集证据报警,也是值得一试的。

我需要再上一回邮箱。

如果附近有网吧就好了,但是这几天真的没有注意到。

我只好再托老刘帮我查查有没有合适上网的地方。

他倒是找到一个,离这儿也有不远的距离。

我算了一下,来回坐车也得一个小时,怎么能解释清楚呢。

好多的困难。

我攥了攥裤兜里的那个药瓶,心想黄暂居然成了我的一大砝码。

利用他的贪婪、他的欲望,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机会。

如果更早时候就举报他或者和他结仇,现在我就没有办法利用他了。

早上先试探一下,如果能在这里上邮箱最好。

如果不行,也就只能想招儿让他和王胖子把小媛带出去,所有事情,都在这个时间段内完成。

好难,确实好难。

每一个环节稍有疏漏,就难以完成。

即使我设计得再好,也需要极好的运气来支持。

只能希望这次,天意是站在我这边的。

我给黄暂发了信息,告诉他可以明天晚上把小媛带出去。

为了保证事情成功,我又教了他说服王胖子的详细说辞。

一是用我们有新药来诱惑,一是威胁他要是不配合就把他的视频给他妈看。

这套小儿科的办法能不能管用我挺怀疑的,但是对付王胖子,没准能行。

正当我纠结的时候,费青回信息了:

“为什么要让我走?你不是要我帮你么?”

我赶紧回信:

“你做得已经够多了,现在赶紧走吧。之前我对于廖的凶残还是估计少了,他可能在贩卖禁药,这说明他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你走吧,趁着他还没有对你用那种药。”

“我不走。”

我简直要气死了,这种时候费青怎么还任性起来了呢。

如果短信说不清楚,就上去找她:

“你旁边有人吗?”

“我和金刚在一起。”

“你就让他带你走。没问题的。”

“如果于廖真的那么凶残,你觉得我真的能走得了么?”

“你不一样,你身上没有太多他要利用的价值。”

“哦,所以商婧媛有了?”

她在和小媛比较什么?这根本不是比较的地方。

我接着发信息: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必须走。”

“不说了,有人来了。反正我不走。”

刚刚才建立起的一点信心,瞬间烟消云散。

这可如何是好?费青不走,就算小媛走了,又有什么意义?我长吁了一口气,觉得手脚冰凉,身体微微发抖。

可能是一直没有好好休息,也可能是太紧张了,我都觉得身体有点不属于自己了。

不行不行。

现在不能让思维停顿下来,接着想想,有什么要做的,什么还可以做得。

我拍拍自己的头,接着和黄暂确认情况。

黄暂对这里的情况并不了解,也不知轻重,他急切地表示这回要是能成事,他带我去享受几个新交的妹子。

虽然没有小媛漂亮,但保证“特别骚”。

这一头倒是还算顺利。

发完信息,我很谨慎地把所有通信记录都删了,坐直了继续想还有什么要做的。

对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我要和小媛说啊!但是根本没有机会和她交流。

我找到一张废纸,是他们白天包食物的。

我开始在这种纸上写下要和小媛说得话。

我写了几个字,忽然觉得要这么写下去就不够写了。

赶紧把字体放小了写。

又写了几个字,却又觉得写小了小媛会不会看不清,便又把字写大。

我停下了笔,对自己的纠结感到可笑。

这种时候了,我却连要说几句话都决定不好。

写简单了,生怕不能表达我的感情,无法获得小媛的信任。

写复杂了,又怕冲淡了最重要的事情,导致满盘皆输。

“小媛,你现在看到这几行字,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之前对你说的不是真话,我来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救你出去。我看了你的日记,知道了你所承受的悲辛和痛苦。我觉得你没有错,错的是这个社会把情欲放在了黑暗的地方,一旦踩入就难免坠入黑暗。你在我心中始终是最美丽、最优秀的女孩,我相信你,也支持你寻找自己的自由。原谅我,是我一直以来的淡漠和粗心,一直以来的软弱和犹豫,才使得事情发落得不可收拾。纸不够大,我只能说这么多。你只需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不管经历了多少,不管我的内心多么不堪,我爱你,是毋庸置疑的,我只是没有找对方式。”

“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配合我离开这里。我们会去一个地方,在那里等车来接你。你不要有疑问,不要反对,只要跟着我走,相信我这一次。上了车后,不要犹豫,不要回头,上飞机去奥地利。”

勉勉强强,算是写下了。

我认真地一笔一划地写,生怕哪个字写不清影响了意义的表达。

每一句话,都像是镌刻一样辛苦。

写着写着,不免又鼻酸,眼眶也湿润。

但是我确实没有哭泣——此时此刻,我没有任何哭泣的理由。

我把纸小心叠好,放在兜里,然后躺在我所处的墙角,回想我和小媛曾经走过的路。

想着想着,我又制止了自己。

这种时候,想那些幸福的东西,是毫无意义的。

如果有机会健全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才真正有资格、也有权利去想。

我不知怎么,还是睡着了。

在梦里,我在一个陌生的城市。

那是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城市,可是每个地方都很熟悉。

我似乎一直在寻找一个目的地,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儿。

梦境里有一趟列车,我需要赶上它。

却被路边神奇的旅馆所吸引——我以为小媛在那里卖淫。

但当我进去,却发现只是无数廉价的妓女,和群交淫乱的场景。

我想要按倒一个女人插入,却怎么都掏不出自己的阳具。

当我终于气馁地走出旅馆,才恍然想起有车要赶。

我疯狂地奔跑,路上有人和我打招呼,我也没有功夫理会。

但当我走下地道,走进车站,才被告知,最后那班车,已经走远了……“是谁拿了我的药瓶!”

我从睡梦中惊醒,有些晃神。

忽然于廖的脸就出现在我眼前,揪住我的领子:

“把兜里的东西都掏出来!”

我完全懵了,脑子一片空白。

大家都稀里糊涂地提着裤子从各自的屋子走出,却全被于廖呵斥着,要把兜翻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兜里有药瓶,还有那封信。

如果被发现了,我就完蛋了。

“于哥!”

这时候,小媛娇嗔着靠着楼梯的扶栏,嘟了嘟嘴喊道。

“你上去!”

“于哥,”小媛举起手,正是那个药瓶,里面悬浮着一点点液体,

“于哥是不是找这个?”

于廖愣了一下,竟然瞬间挤出一道笑容:

“对对,就是这个。”

“是我……看见还有一点,想着什么时候可以自己用一下下。”

小媛用手伸向自己的下体,不经意蹭了一下说道:

“这个药好爽……有点点……想……”

于廖一把抓过药瓶:

“你吓死我了,我就说什么人敢掏我的兜。原来是你……”

他叹了口气,把瓶子放回小媛手里:

“其实无所谓。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偷我的东西。你这么喜欢,就拿去吧。你放心好了,等生意做完了,给你十瓶,你慢慢爽。”

我倒吸一口凉气。

当我抬起头时,正好对上了小媛瞥来的目光。

她好像是,微微瞪了我一下。

她是在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么?不管怎么说,她救了我一次。

于廖应该就是担心有人想要出卖自己,才这么紧张。

这个药瓶之前被扔在地上,我不也捡了一个么?只是一点点样品,并没有什么价值。

他在乎的是“偷”这个行为。

不论如何,总算是有惊无险。

正当我庆幸时,于廖忽然又转过身,指着福哥说:

“今天,今天比较重要。你让弟兄们都守守规矩,谁都不要走,电话都收上来,等我谈完事再发回去。明白了么?”

我的天,幸亏昨天长了个心眼把信息都删了。

我马上掏出手机,二话不说放在了桌上。

我都没敢看于廖的眼睛,生怕被他看出端倪。

不过他对我果然还是最不放心的,好像还特意和福哥嘱咐了一下,让他把我看住。

这下,什么都干不了了。

我心里空荡荡地,有些发凉。

没有办法,只能静观其变了。

中午的时候,于廖带着几个比较信任的小弟和小媛,一起出门了。

留下福哥和王胖子看着我们。

大家都有点百无聊赖,就说把费青拉出来玩一玩。

这时候王胖子出来阻拦了一下:

“别玩了,金刚动了真感情了。”

“我操?这都能搞出来真感情?”

“还是学生嘛。大家给个面子呗,金刚是我带过来的,也跟于哥见过世面。以后肯定还是有头有脸的,给他卖个人情。”

王胖子不知从哪儿弄了个烟斗,一直在那儿点着吸。

他真是个奇葩。

大家也没有办法,但是私底下都有埋怨。

不过福哥也出来打圆场:

“今天生意做成了,多找几个妞,大家一人抱一个,岂不更爽?一堆人可着一个妞干,也不嫌急躁。反正我是不太好这口。”

两个地位比较高的人都发话了,底下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手机也被没收了,只能打打牌,吹吹牛逼。

等着于廖回来。

到了下午,福哥接了一个电话,忽然兴奋起来:

“兄弟们!谈成了,今天晚上就出货。哈哈,北京城的姑娘们有福了!咱们这把功德立大了!”

他拍着王胖子说:

“我们现在去厂子里,你把这边罩住了。”

王胖子点点头,唯唯诺诺,但是藏不住眼神里的兴奋劲儿。

我心里也有点欣喜,觉得事情好歹是在按我期待的轨道进行。

只是不知道小媛现在安危如何。

不过王胖子替我问了:

“那个……那个妞去哪儿了?于哥还答应我回头让我爽一下呢。”

福哥皱皱眉头:

“小涛,不是哥说你。纯爷们,每天别光想着操穴这点事。放心,少不了你的。一会儿尤勇和强子会把她送回来,你们就在这儿玩。记住了,这姑娘于哥挺在意的。你盯紧了。就算是你,要是把人放跑了,也肯定要负责任的。”

王胖子点点头:

“放心,我不傻。我今天眼睛都不会闭的,等你们回来。那个……啥时候回来?”

福哥看了看四下,把王胖子拉到一边,小声说了时间。

我简直紧张到了极点。

有种大战前夜,紧张得不能喘息的感觉。

我脑海里紧密盘算着要干得一切事情,同时祈祷千万不要出岔子。

福哥走后,王胖子趁大家不注意,悄悄坐到我旁边:

“都是你和黄暂坑我,搞得老子这么紧张。药……拿到了么?”

这个色魔,果然还是对那个药念念不忘,巴不得早一点玩弄。

我猜想他是仗着自己在学生那个圈子里威信比较高,非要按自己的玩法试一下,所以才配合。

当然,黄暂的威逼利诱起到的作用肯定很大。

我点点头:

“哥,你放心,早就到手了。”

他伸出手:

“给我看看。”

我愣了一下,给你看?看空瓶子么?我转而一笑:

“哥,早上于哥刚刚发过火,我不敢在这儿拿出来啊。”

王胖子突然表情冷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凶狠表情:

“你最好别耍花样啊?我告诉你,到了地方你要拿不出药来,我马上让于哥把你弄死。”

我拉着他的手拍了一下我的裤兜,让他摸了一把那个空瓶:

“在这儿呢。”

他表情说变就变,马上露出笑容:

“好,靠谱。今天让哥爽够了,以后你就跟我混。”

“那必须的,靠哥罩着了。”

现在离小媛的飞机起飞,还有十二个小时。

时间稍微有点长,总感觉有点夜长梦多。

但是时间长倒也不是坏事。

我要安排那么多事情呢,时间少了更容易出岔子。

真是前怕狼后怕虎。

这辈子,真的想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处境。

费青那头,现在金刚还能保着她。

但是如果我这边把小媛带走,就很难说了。

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带着张向南一起回来。

让他们内斗,找机会把费青带走。

只要出了这个门,我就再也不管不顾了。

绑也要绑着费青走,能走多远走多远,然后再做计议。

回头想来,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对我的人生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几周前,我还是个有点心高气傲的学生,抱着美丽的女友尚不知足,还想着怎么出卖一下她,满足自己的淫欲。

现在到这份上,我所求的只不过是让自己和另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能找个地方苟活而已。

连未来也不敢有太多奢望。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尤勇和强子扶着小媛回来了。

她好像又遭到了一轮淫弄,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

尤勇让强子扶小媛去休息一会儿,然后走到王胖子旁边:

“于哥说你还是太小,让我们回来帮你镇镇场子。”

王胖子在那儿打哈哈:

“于哥想太多。这边多好啊,弟兄们都安稳得很,就等着那个妞回来呢。”

我扫了一圈,还真是,几个人已经站起来,有点按捺不住了。

尤勇点点头:

“没问题,怎么玩都可以。只是事情办完之前,谁都不能完全放松。于哥说了,都老实在这儿呆着。”

王胖子忙说:

“没问题……哎,哥,大概啥时候能完事啊?”

尤勇伸出三个手指头,拍拍他肩膀:

“坚持一会儿啊,完事了于哥给咱们叫姑娘,大大玩一场。”

他转身回头对屋里别的人说:

“大家都再坚持一会儿啊,我知道大家着急,不过没关系。现在呢,谁想玩姑娘呢,就拿咱这个小媛先发泄一下。要是能忍得住呢,晚上咱们叫他七个八个的,爽翻天!要是能憋住呢,就把那点精华,留到晚上再使!”

即使是有着所谓“七八个姑娘”的诱惑。

这帮人还是明显更青睐小媛。

屋里除了尤勇、强子和王胖子,只有四个人,有三个都站起来往楼上走,说是等不及了,先爽一发。

我也跟着上了楼,刚上楼梯就被尤勇一声叫住了:

“你去干嘛?!”

我吓了一笑,不过很快镇定下来,故作委屈:

“哥,你们也太不信任我了。我都这样了……人也没走,手机要交了,女朋友也贡献了。我就一点爱好,想看看,行不行?”

尤勇笑了一下,有点忍俊不禁,有点蔑视。

他扫了扫手,意思是让我去吧。

我赶紧到楼上,几个人正围着小媛让她先给自己口口。

小媛撒娇说:

“哥哥们……别着急……小媛、小媛刚刚被欺负完,稍微歇一歇上个厕所,好不好……”

大家一听要上厕所,摸摸头想着这个很有必要,这才放她进去了。

一群人开始脱衣服,往卧室走,只等小媛出来。

这中间,也就几秒钟,大家注意力都在别处。

我赶紧走到厕所门口,掏出纸条,偷偷从门缝塞到了厕所里。

干完这件事,我也畏畏缩缩走进门,找了一个角落站着。

大家看我来了,不免又是一顿奚落。

“哎呀,看女朋友被操挺积极啊!”

“一会儿看好了,看哥的大鸡巴给她操哭!”

“龟公,你要不要把屁眼也贡献出来啊?”

我只能假笑着,忍着耻辱应承。

小媛迟迟没有出来。

大家有点急了。

我的心里也很焦虑。

小媛会相信我么?如果她不相信我,怎么办?如果她相信我,会不会难过?她会不会躲在厕所里哭?几个男人反复敲门,小媛终于出来了。

她洗了脸,但是眼睛红红的。

就在我看她眼睛的同时,她也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眼足矣。

那是相处了这么多年,真真切切的一种默契。

就在那一瞬间,我知道,她相信我了。

也就是这一瞬间,我心痛的程度达到了极致,几乎也要流下泪来。

我甚至能感觉,自己因为痛苦抽动的嘴角。

我不得不轻轻掩面,给自己几秒钟,把这份情感按捺下去。

男人们并没有在意小媛情绪的改变,只是追问:

“怎么这么长时间啊?宝贝?”

小媛咳嗽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

但是我还能能听出,那声音中微微的哭腔:

“刚刚有点恶心,吐了一下……”

小媛还没有说完,就被两个男人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几个无聊了一下午的男人,如同饿狼一般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很快就将她下体暴露无遗。

一个人还急着提议,要给小媛灌个肠,因为刚拉完嫌脏。

小媛没有说话,直到对方反复追问喜不喜欢灌肠,才默默点了点头:

“小媛倒是无所谓……哥哥们嫌脏就……就稍微灌一下……”

小媛趴在床旁,头埋在臂弯里,屁股高高翘起,两条长腿微微分开。

仍有些红肿的肛门就暴露在众人视线前。

灌肠的过程堪称粗暴,足足打了550cc的液体。

我头一次目睹灌肠,就是自己的女友被凌辱。

当小媛的菊穴终于开放,射出一堆稍显浑浊的液体时,大家头一句的感慨是“可惜没有手机,不能照相”。

小媛泻完之后,有些乏力,两条腿微微抖着,努力攀上床去。

她刚一上床,就被一个猴急的男人抱住屁股,连根插入菊穴。

她有点没准备好,当场叫了出来:

“啊!”

是那种很尖利的,有些让人心疼的叫声。

马上,小嘴、小穴也都被占据。

她头发一直垂落着,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直到有人捋开她的秀发,才看见面颊上两道醒目的泪痕。

我的心像是被敲了一下,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男人问道:

“呀,怎么干哭了啊?小媛,是不是太爽了?”

“恩……唔唔唔……好爽……不过……是哥哥们干得太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

听完了淫欲,马上小穴就被鸡巴塞住,只有那迷离的双眼,仍然好像在诉说什么。

我看不下去了,走出门向楼下走去。

路过费青的门口,却看见尤勇正压着费青,鸡巴对着她的阴道口,行将插入。

金刚站在旁边,显得一脸委屈的样子。

他也没有穿裤子,鸡巴上的淫水还未干,亮晶晶的,倒很称他男孩一般委屈的表情。

尤勇开导道:

“金刚啊,你也混了有日子了,心眼不会这么小吧。这妞咱们又不是没干过,大方一点。你放心,今天哥上最后一次。以后,全归你,谁都不和你抢,行不行?”

他说是商量,却根本毫不犹豫地插入。

费青捂着脸,伴随着插入,

“啊”地叫了一声,然后便咿咿呀呀地淫叫起来。

我转过身,靠着墙,也没有再往下走。

就这样,两个屋子的男人们,像是比赛一样,分头激烈地抽插着和我生命有关系的两个女孩。

小媛和费青的叫声此起彼伏,淫荡的气氛,向两堵墙,把我夹在中间。

我确实没有硬,只是尴尬地这里站着。

直到我觉得,如果不进去,可能会引起怀疑,才再次抚平胸口的酸涩,走进了小媛的屋子。

时间从没有过得如此慢。

小媛呻吟、高潮、颤抖的每个镜头,都好像慢动作一样,缓缓印迹在我的视网膜上。

我不停地看时间,希望于廖那边早点传来消息。

然而却迟迟没有。

就这样,原来显得很宽裕的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

到了十点半,经过两三轮的奸淫,男人们终于偃旗息鼓,决定歇一会儿了。

小媛喘着粗气,靠在床头。

她的膝盖恐怕是再也长不好了。

创可贴在新一轮的操干中已然脱落,创面还没有完全愈合,就又蹭破了。

她抱着自己的衣服,神情有些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个强子摸了一把小媛的下体:

“哟,怎么还这么湿呢?”

小媛缩了缩,有些委屈地说:

“从前天开始就一直是湿的……老是……老是想要……”

强子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你等着。等于哥生意昨晚,要他十几瓶药,兄弟们每人在你身上来一发。我保证你第二天醒来,就好像死过一回一样!”

小媛一幅委屈的样子,闪了闪眼睛:

“恩……恩……”

就在这时,大门响了。

几个男人忙站起来跑到楼梯口,我也跟了过去。

只见于哥的一个小弟推开门,五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人鱼贯而入。

那小弟掏出一个袋子,打开哗往地上一洒,只见十几摞人民币散落在地上。

他大喊一声:

“于哥赏大家,今天通宵玩!喝酒、操逼、数钱!!”

一阵欢呼声中,大家似乎都忘了我和小媛。

我偷偷摸回屋子,站在门口,看着她:

“小媛……”

小媛扭过头,不让我看她的脸:

“什么都别说,我受不了。”

我的胸口翻江倒海,但是却又堵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是想说的,即使她让我别说,我也想说。

就那么十几秒钟的时间,我就这样,沉默着浪费了。

王胖子这时抱着一堆钱走过来,把我一下撞开:

“小媛,一会儿跟哥玩去咯,咱们去个好地方!”

王胖子用胳膊肘顶了顶我,然后塞了一小叠钱给我:

“来,老子吃肉,你就有汤喝,咱们准备出发。”

“什么时候走?”

“等一会儿,我跟勇哥打好招呼了。但他让我别张扬。咱们等一会儿都玩起来了,再偷偷走,省得回头有人打小报告。”

我点点头,暗自攥了攥拳头。

我向小媛望了一眼——我相信这一眼,是坚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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