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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最近几天脑子一直有些晕乎乎的,只要不干活,脑海中净是录像上那些白花花的影子,以往大牛都是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才会手淫,看录像的那天妈妈就在门外的堂屋里坐着,大牛就急切地想象着妈是那个女的开始手淫了。

这些天来,每晚回到家,只要想起那些画面,就会控制不住地手淫,有时候一晚上都得射出三四次的精水,上班的时候觉得干活都没有什么力气,饭量也没有原来大了。

大牛看妈的时候感觉也跟原来不一样了,原来看妈觉得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是现在看妈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时候偷看到的奶子和屄毛,再和录像中的女人的屄和光光的身子合起来,大牛觉得妈好像在自己面前光屁股走来走去一样。

以往大牛从来没有注意过妈床头上的相片,那是妈和爹结婚时候拍的相片,是黑白的,相片很小,不像现在市里面好多大广告牌上面的女的光奶子都有磨盘大。

就是这个小小的相片,大牛站在前面发了好一会楞,妈年轻时候扎着小辫子,瓜子脸,穿着白色的小花褂子,胸口前鼓鼓囊囊的,大牛觉得年轻时候的妈真俊俏,比现在城里那些脸上化妆的小姑娘们好看多了。

他被脑子里那些赶不走的白花花的身子折磨的够呛,有天晚上妈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回来得很晚,敲他门问他有没有睡觉,大牛还醒着却没有答话,后来妈在外面悉悉索索的忙了一会就听到了一阵水声,大牛知道那是妈在擦身子。

家里没有热水器什么的,不能天天洗澡,但是每天要干活身上出汗,妈每晚睡觉前总要擦洗下身子,隔几天洗下澡,都是在妈自己住的西边屋子里。

但是房子里面的空间很小,如果大牛睡着了或者大牛不在家的话,就会把院子门关上,在堂屋里面洗一下。

大牛就是知道这点,所以妈敲他门的时候他才没有答应,听着门外的水声,大牛的鸡巴翘了起来。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听着外面的水声,手放在了门闩上,水声在引诱着他拔开门闩,拔开门闩就能看到妈的奶子和光屁股的样子,录像里都是假的,门外的才是真的。

大牛的手很久才从门闩上抽回来,放在斜指向上的鸡巴上,脑子里想象着那些录像中的日逼的镜头,把那个女的想成是照片上妈年轻时候的样子,开始死命地搓起来。

大牛的手搓到后来都发酸了,精水才喷出来,直接冒到门上,浓稠稠的黏在门板上,大牛感觉很舒服很疲倦,双腿不由自主地一软,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

屋外又一阵急促细碎的声音,后来大牛听到妈问了句:

"大牛,没睡觉吗。"

他坐在地上屏住了呼吸不敢答话,过一会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关门的声音,他知道妈进了西边的屋子。

大牛在心里默默地骂着自己是畜生,可是他知道现在骂自己是畜生也不管用了,自从那次看录像后手淫时想着妈,他觉得冒精水的时候鸡巴一跳一跳的特别厉害,好像特别过瘾,晚上也睡得特别香,自从那次过后他每次手淫都会想着妈的样子,尽管射出精水后他每次都会骂自己是畜生。

那天看录像大牛提前走了,现在想起来也很后悔,不知道那个男的最后把那个女的日到什么样子了,听工友讲有的女的被日到最快活的时候都能被日哭了,还有工友讲的美国女的日逼特别骚,这些大牛都特别好奇,再骚还能比那个日本女的更骚?那个女的吸鸡巴都干;不是讲女的日逼也很快活吗,日逼快活怎么能哭?大牛按耐不住好奇,有天下午扯谎说家里有个亲戚结婚要送礼金支了100块钱,吃过中午饭就一头钻进了上次工友们上次带他去的录像厅,从一开始大牛就睁大了眼睛盯着屏幕,仔细地看着上面的每个镜头,好像要把这些画面刻在脑子里一样。

直到天都黑了,大牛才有些昏昏沉沉地走出了录像厅,那些日本女的到后来真被日得像是在哭一样,还有那些黄头发的外国女的日起屄来喜欢坐在男的身上自己日,真是很骚。

一下午看了三部片子,大牛脑子里全是那些大大小小的鸡巴日在有毛没毛的屄里面的镜头,到了家大牛正想回屋子里手淫,刘翠翠已经把晚饭端上桌子喊大牛吃晚饭了。

大牛只好按住急切想去手淫的想法,坐了下来,端起饭碗扒了起来,刘翠翠看大牛吃得急,叮嘱他别噎着,倒了杯水放在大牛跟前。

大牛抬头看着妈,妈的鬓角已经有白头发了,脸虽然能看出照片上年轻时候的模样,不过已经有不少皱纹了,皮肤有点蜡黄,和照片上白白净净的样子差了很多。

眼光下移,大牛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妈那高高鼓起的奶子,虽然妈身上穿的是一件比较大的衫子,还是能看出来能顶的很高,记忆中妈的这对肥奶的样子在大牛的脑子里展现出来,大牛的印象就是很白很大,像是两个雪白的大馒头一样。

视线再往下移,妈的腰有些粗壮,不像现在那些小姑娘们个个都是小细腰,让大牛觉得掐一把都能断掉,再往下,大牛的眼光无法控制地往妈的两腿之间望去,那里的毛很多很黑,像是一把乱草一样盖住了很大的一片,让小时候的大牛根本看不见下面是什么,但是现在大牛知道了,下面是一条红红的小肉缝,虽然很小,但是能够放得下自己那硬起来的鸡巴。

下午看录像到现在都没有手淫,鸡巴一直硬着,吃饭的时候分了一点神,鸡巴才有些软下去,大牛看着妈的下身,鸡巴又硬起来了。

大牛端着杯子愣在了那里,眼光盯着妈有些出神,刘翠翠吃着饭也觉察到了一点不对劲,看大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还是大腿,有些气愤也有些奇怪,这孩子最近眼神总是怪怪的,想要发火又有些不忍,只得起身端着饭碗出了门去串门去。

刘翠翠的离去让大牛恍惚的心思收拢了回来,也有些怕,妈刚才不是知道了我看她的奶子和大腿了吧,大牛一想到这个可能,就慌了,妈会不会骂自己是个畜生,妈会不会打死自己,尽管自己身子很壮,但如果是妈打自己的话,就算是打死也不会还手的。

大牛拔完了碗里剩下的饭,就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坐在黑暗中越想越怕,我这段时间一直想着妈手淫,很想再看到妈洗澡的样子,有时候妈晚上端着盆水回东屋的时候,自己都情不自禁地想跟着进去看看,又一次大牛甚至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大牛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就像着了魔一样,总想着日逼这回事,看到妈的时候也忍不住想,有时候他甚至想把妈按到像录像上那些男人日女人一样日妈。

大牛知道这是要被天打雷劈的,他下午支那100块钱就是为了哪天快忍不住的时候去小发廊一次,他不想做那畜生都做不出来的事情,可是刚才妈起身串门让大牛感觉妈知道了自己在偷看她,大牛也觉得自己有点控制不住了,大牛想了想不能这样下去了,他必须今天晚上就要去发廊找小姐。

揣着钱出了门,大牛骑着车骑到了离家比较远的一个地方,路边有十几家小门面,玻璃门上面写着洗头、按摩,里面闪着暗红色的灯光,每个门面里面都坐着两三个女人,他锁了自行车走进了一家。

推门进去,沙发上坐着两个女人,脸上都化了浓妆,脸在红色的灯光下都有点惨白,嘴唇像是抹了血一样,其中一个年龄大一点女人迎了上来:

"大哥,要按摩吗?"

大牛听了捏了捏兜里的钱:

"我不按摩,你们这里让不让日逼?"

女人听得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大哥是第一次来俺们这里吧,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俺们这边什么服务都有,大哥讲的也有,不知道大哥是要快餐还是包夜。"

大牛听了有点不明白:

"快餐和包夜是什么意思?"

"快餐就在俺们这后面的按摩床上,包大哥爽,100块钱一次,包夜就是大哥你找个地方把俺带出去,一晚上你想爽多少次都可以。"

大牛掏出了兜里的100块钱,递给那女的:

"我就在这里日。"

那女的眉开眼笑地接过红票子:

"大哥你也可以做过再给钱的,不过大哥这么爽快,小妹一定让大哥舒舒服服的。"

女人拉着大牛来到后面的隔间,大牛就要解裤带,女人笑着拉着大牛坐到了小床上:

"大哥,还有时间慢慢玩,别那么急,先让你尝尝小妹的手艺怎么样。"

大牛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女人抱着大牛的头吻着他的额头,同时双手也在大牛宽厚的肩膀上摸着。

大牛觉得一阵香味冲进鼻子里,很浓很过瘾,那是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

女人把大牛轻轻地推倒在床上,边吻着大牛的耳垂边伸手解开大牛的衣扣:

"大哥,小妹的手艺要是好的话,以后大哥可要常来光顾哦。"

扒开上衣,女人惊叫了起来:

"好壮实的身子啊,大哥,和你日过的女人是不是都舒服死了。"

大牛听着女人的话,心里有点酸酸的,我还没有日过女人,你是我日的第一个女人。

女人把大牛并在身旁的手拿起一只按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大哥别那么拘谨啊,现在小妹是你的女人,大哥想干什么都可以的。"

入手是女人软软的奶子,大牛听了女人的话,隔着衣服开始使劲地搓揉起来,女人一边解大牛的裤带一边娇笑着:

"大哥轻点揉,揉重了小妹会疼的。"

、大牛听话地放轻了揉奶的力气,另外一只手也放在了女人的奶子上,双手握着,大牛觉得像两个软软的柿子。

女人脱掉了大牛的内裤,底下的鸡巴早就硬的像铁一样,女人又是一阵惊呼:

"大哥的鸡巴真大,被你日过的女人肯定都受不了。"

大牛不理会女人的话,把女人的扣子解开,露出了女人的奶罩,只能包住一大半的奶子,有一部分白白的露在外面,大牛咽了一口口水,摸索着把手从奶罩边伸了进去,一手握了一把,就像是沙子一样握不住,总有些肉从指缝间往外跑。

女人吃吃地笑着:

"大哥你可以把我的乳罩脱掉。"

大牛听了就到处找纽扣要解开,找了半天也找不着,一急之下就抓住奶罩扯了起来,女人伸手拍了一下大牛的鸡巴:

"大哥不要那么粗鲁,小妹自己脱了给你摸。"

女人伸手到背后动了几下,奶罩就从女人的身上掉下来了,一对白白的奶子在大牛的眼前微微跳动着,白白的奶子上面顶着两个奶头,像是两个枣子一样。

大牛看着眼前的奶子,不由自主想起妈的奶子,女人的奶比妈的奶小不少,但是女人的奶好像比妈的更翘一些。

大牛双手又搭上了女人的奶,像是揉面团一样揉了起来,女人开始发出呻吟,握住大牛的鸡巴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大牛感觉鸡巴上的那只手搓动起来比自己手淫的时候舒服得多,自己手淫的时候只顾着紧紧握住加快速度,女人的手在上面轻轻地握着,慢慢地上下套动,使得自己的鸡巴越来越硬。

大牛一下子把女人拖到身边躺下,抓住女人的裤子就要解,女人穿的是牛仔裤,绑在腿上特别紧,大牛满头大汗也只是把裤子和小裤头脱到大腿的地方。

女人的屄毛也很多很密,很像妈的屄毛,女人自己脱下了裤子,就全身赤裸在大牛眼前了,大牛也顾不得去看女人的屄了,爬上女人的身子就把铁硬的鸡巴塞到女人的下身处乱捅着,鸡巴好几次经过一处水滋滋的地方,都滑了过去。

女人伸手握住了大牛的鸡巴,指引着到了大牛刚才滑过的湿润的地方,大牛照着里面用劲一顶,鸡巴顺着一个小洞就滑了进去,里面好暖和,还有好多水,大牛感觉就像鸡巴塞进了一个紧紧的小暖壶一般,鸡巴被屄里面的肉紧紧包着,鸡巴前面好像还顶到了一团肉,软软地包着他的龟头,像是有个小嘴一样在吸着他的龟头。

大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日逼原来这么快活,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日逼呢,他感觉到这三十年都算是白活了。

女人在大牛插进去的时候大叫了一声,然后声音软软地对大牛说:

"大哥,你鸡巴是我遇到过的最大的,你真厉害。"

大牛心里有点得意,女人的顺从和不停的称赞让他感觉自己像个男人,那些工友们都喜欢讲出去找小姐时女人的称赞,而且别人都有些羡慕。

他笨拙地挺动腰部,像干活一样使尽力气开始日起屄来,小肉洞里滑滑的,大牛感觉日起来不需要费多少力气,可是他还是使尽浑身的每一分力气。

女人每次被大牛重重地一插,就发出一声大叫,大牛听在耳朵里,就越兴奋,速度就越快,用劲就越大,很快女人的喊叫声就有点嘶哑了。

大牛只觉得每日一次脊梁骨就麻一次,没有几分钟,大牛全身都有点麻麻的,凉飕飕的,卵蛋也越来越紧,还没等大牛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喘着粗气伏在女人的身上开始射出精水了。

鸡巴一阵阵地跳,精水一阵阵地喷,大牛觉得自己就像喝多了酒一样晕陶陶的,全身软软的趴在女人身上,只想睡觉。

过了很长时间,大牛才穿上裤子,要出门的时候,女人保住大牛,声音嗲嗲地说:

"大哥,你干得我真快活,下次还要来找我哦。"

大牛挺了挺胸,最后闷出一声"嗯",走出了小发廊。

刘翠翠阴沉着脸往家赶,心里头不是个滋味,原来想好的三条路,前两条已经完全断了,现在也就第三条路还能有点希望,不过也就是个希望。

她最先去的是大牛的叔叔们那里,大牛的叔叔们对她这个嫂子倒也热情,等她赔了半天笑脸和人家唠了一会话,然后说出想借点钱给大牛改革房子娶媳妇的时候,大牛的叔叔们的笑脸还在,就是不怎么说话了,取而代之的大牛的婶婶们话多了起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刘翠翠听着妯娌们的诉苦感觉好像他们日子过得比自己和大牛还要苦。

刘翠翠心里怨怪着大牛爹,你一走他们都不当大牛市你们家的后生了,也知道这边是没有什么指望了。

大牛叔叔们这边没有借到钱,使得刘翠翠有点不敢轻易回娘家开口,她好好合计了几天回家怎么开口,这才从床头柜拿出了两百块钱买了点东西提着回娘家了。

娘家人拉住她问长问短,还问到大牛有没有说亲事,刘翠翠听着心里就想着毕竟还是娘家人对自己亲,中午就在大哥家吃了饭,四弟和弟媳也过来了,吃晚饭她有点信心满满地说出了想给大牛说门亲事,想从他们那里借点钱。

大哥和四弟都说大牛是自个外甥,那和家里人没区别,按说大牛说亲怎么着也得帮一下,可是这家准备在城里买套房子,那家的小子准备买辆车,意思就是帮忙的心思大家都有,就是来得有点不凑巧,他们还积极出主意要不去大牛的叔叔们那边看看,实在凑不齐的话少一点他们哥俩再给想想法子补上,刘翠翠不想说大牛叔叔们那里借不到,怕哥哥和弟弟知道大牛在家里不受待见。

刘翠翠从娘家回来的路上觉得自己心里面的苦真是没地方去讲了,娘家人婆家人都恨不得不认识大牛和她娘俩,每个人看到自己都客客气气的,只要一说到钱上面,就冒出来好多理由说手上没钱,不就是怕自己孤儿寡母的还不上,她觉得大牛和自己就像是野地里的荒草一样,要活下去什么都得靠自己才行。

想到大牛这孩子,刘翠翠心里一阵紧,大牛这孩子这一段时间怪怪的,以前虽然有点憨厚,但是娘俩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一搭没一搭能说上话,最近大牛和她在一起就和个闷葫芦一样很少讲话,经常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那眼神让刘翠翠想起了大牛爹的眼神,刚结婚那阵,大牛爹每晚都要在她身子上舒坦了之后才会睡觉,而大牛爹想要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有次被大牛这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到邻居家串门子去了。

大牛过年就要二十九了,这孩子怕是想女人了,谁家的孩子这个年岁还不结婚了,有的小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大牛到现在连个女人都没碰过,实在是苦了这个孩子了,也是当娘的没用没办法给她娶上媳妇。

想着着大牛的眼神勾起了刘翠翠最深处的回忆,那是刘翠翠到现在觉得过得最舒心的一段日子,每天在家里把一些轻一些的家务事忙完,就去和邻居说说话,然后做了晚饭等大牛爹回来,吃晚饭大牛爹总是急急地就拉刘翠翠上床。

床上的大牛爹好像闲了一天没干活一样一点都看不出劳累了一天,自己苗条雪白的身子在大牛爹黝黑壮实的臂弯里就像小孩子手里的玩具娃娃一样被他翻来覆去,大牛爹总像个孩子一样吸着自己的奶头,自己也喜欢他那样吸,每当这时候她总是伸手摸着大牛爹的头,手指梳着他的短头发。

大牛爹的手长满了老茧子,这双手在摸她身体的时候有点硌人,像是长满刺的黄瓜一样,她喜欢那粗糙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有时候大牛爹还用那手摸自己的屄,那带点刺的感觉让自己忍不住就发浪,想要大牛爹那大鸡巴日进来。

那时候她们几个大小差不多的小媳妇聚在一起有时候也聊到自己的男人,有的说自己男人的东西小,刘翠翠没见过别的男人东西有多大,不过大牛爹每次日进来的时候她的觉得自己的屄里面被塞得好满,然后屄里面就不停地淌水,大牛爹日逼的劲又特别大,每次日进来都能把水挤出去一点,一开始两个人没有经验,每次日完屄床单上一大片都潮了,第二天刘翠翠总是脸红红的拿到屋子外面去晒。

以后两个人在日逼的时候就先在刘翠翠的屁股下垫上一堆卫生纸,每次日完卫生纸都被水打湿了,又被刘翠翠的屁股扭得不成样子,床单有时候也潮掉一点,不过不需要拿到外头去晒,这样刘翠翠才允许大牛爹每晚在她身上尽情地折腾。

想什么呢,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放在其他家都能带孙子的人了还想这些没脸没皮的事情,刘翠翠臊红了脸骂自己,但是身上总觉得有些软。

刘翠翠当时就留了心,有天果然发现大牛的枕头底下又一本书,书都起毛边了,一翻开书那上面的图让刘翠翠脸红心跳,上面的女人不知羞地穿着奶罩和三角裤头,那奶罩只能把盖住一半的奶子,小裤头更像是几根线拴着一块布,刚刚能把屄遮住,刘翠翠想那样的三角裤头如果穿在自己身上,毛肯定要露出来。

她赶紧把书塞回大牛枕头底下,不过以后留意大牛晚上进了房干什么,有天她把耳朵贴在大牛门上,听到里面大牛喘着粗气好像还有些声音,和大牛爹干那事时候的喘气一样,刘翠翠知道了大牛是在手淫。

手淫是怎么回事还是大牛爹告诉她的,当是大牛爹每天都要,刘翠翠就笑他以前没娶自己拿怎么过,大牛爹就说靠手淫,每隔十天半个月实在憋不住了就用手握住鸡巴来回撸,也能射出精水来,但是没有日逼舒服,只有实在憋不住了才会手淫,不然看到大姑娘有时候都想不顾一切上去把人家按到。

刘翠翠听到儿子的声音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屋子,想起大牛爹的话,她心里有些害怕,光看大牛的眼神哪知道这孩子像女人想到这个程度了,这孩子可千万不能像大牛爹说的那样哪天把女人强奸了,这可是要坐牢的。

躺在黑暗中的刘翠翠想很久,第二天一早就去了下里庄,下里庄的李婆婆是以前远近闻名的大媒人,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刘翠翠和她也认识,提了点东西就把大牛想说亲事的想法和李婆婆说了。

刘翠翠刚嫁过来的时候李婆婆都快四十岁了,她是看着刘翠翠这些年来一个人带着大牛熬苦日子的,心里有点佩服刘翠翠,也有点心疼他。

"现在真不是做媒婆的好日子了,我这都几年没给人真正说过一门亲事了,大多数都是自己谈好了才请我们这些媒人去提个亲,也就是走一下我们那些老传统,翠翠啊,不是李婆婆不帮你,这个事情我真没把握,咱认识也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跟你讲假话。"

李婆婆停了一下,像是要想着怎么讲:

"这个,翠翠啊,你家大牛也是个好小伙子,老实能干,可是现在人都看钱,你要是手上能有个十五万这样的,把你小院子翻一下,屋子给翻成三间上下的,然后手上再留个五六万块钱,连上彩礼和结婚的酒席钱,也就勉强能挡过去了,你给我透个底你手上有多少。"

刘翠翠听了心里有点失望:

"大婶子,不瞒你讲,我手上也就七万块钱,院子和房子搞好了估计都不够。"

李婆婆点了点头:

"我刚才讲的还是条件要求低的,要求高一点的话十五万都打不住,这样就比较难了,我们也只能穿针引线,愿不愿意的还得女方点头啊,哎,你这孩子我看着你熬了这么多年苦日子,拿不出来钱帮你忙,总的帮你去跑跑问问,看大牛这孩子有没有福气,兴许又哪家姑娘能相中大牛。"

刘翠翠这么多天跑来跑去总算听见一句能够暖心窝的话,她握住李婆婆的手:

"婶子,都是我不争气啊,大牛这么大了还找不到媳妇,是我这个做娘的没钱啊,为这事婶子都快七十了,还要跑来跑去的,我心里真有点过意不去。"

"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也就只能帮你这点了,不过话还是讲在前面,这我是真没有把握,你再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路子,从亲戚那里凑一点,能凑到十五万,婶子就是跑断这条腿也要把大牛这门亲事说成了。"

"哎,我再想想办法。"

刘翠翠嘴里有点发苦。

回到了家,刘翠翠又把几张存折翻出了看着上面的数字数了几遍,七万一千八,离十五万还差七万八千二,大牛每个月的工钱有一千八左右,出了娘俩一个月的开销也就剩下一千左右,还得存六年才行,这还是有活干的时候。

刘翠翠脑海里又想到了大牛在屋里的喘气声和大牛爹的话,她觉得这事情早一刻办成也就早一刻去掉自己的担心,怎么才能增加一点收入呢,刘翠翠想着想着就有些埋怨自己,大牛要是一个人存钱就会快一些,拖着自己这个老不死的,还要在大牛挣的钱里面给自己吃喝,自己就是个废物,还要拖累着大牛。

刘翠翠心思动了起来,要是自己能保住自己的吃喝,那存钱就会快一点,要是还能剩下一些呢,她觉得心思有点活络了。

自己住在郊区,有很多人在这里摆摊卖菜卖水果,但是干这个自己不行,自己从来没做过生意,万一要是亏了本钱呢,还有就是现在好像有些人拿假钱骗这些小摊子,自己又不认得钱真假。

还有年龄大的人在扫大街当环卫工人,每天早上起早打扫,到六七点钟就能回家了,还不耽误自己干家务,刘翠翠觉得这个事情自己适合干,她有些满意自己找到了一个增加收入的方法。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就去和那些扫大街的人拉话,问他们的收入,问他们怎么搞到这份工作的,刘翠翠回来就打起了算盘,每天只要早上四点到六点打扫一下,下午再打扫一下,一个月六百块钱,要是生活上再节省一些,差不多三年就能存到十五万了,刘翠翠好像看到大牛牵着媳妇抱着孩子的样子,脸上都有些笑意了。

刘翠翠忙上忙下的,找这个找那个,花了一千多块钱,过了一个月,终于当上了环卫工人,每天天还很黑的时候就去扫大街,六点回家的时候开始做家务,虽然很累,可是刘翠翠脸上成天挂着笑,大牛劝了她几次让她不要去,说你就在家我打工赚的钱够养活我们两个人了,刘翠翠都是笑笑不答话。

高兴归高兴,也有不高兴的事情,就是扫大街好像不被人待见,有的人见她们在扫大街,捂起鼻子眉头皱着从旁边跑过去,有得还不耐烦地让她们挺会再扫,等自己过去了,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刘翠翠心里都有些酸,同样是人怎么活得就这么不一样,一会刘翠翠自己就想开了:这都是命。

这段时间她注意观察大牛,每天大牛回屋的时候她都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大牛这孩子最近好像不怎么手淫了,快两个月了就听见大牛手淫过两次,刘翠翠觉得很安心,看来大牛这孩子不会走上歪路。

孩子,再忍忍吧,还有三年娘就给你娶个小媳妇回来,到时候你就像你爹那样,有多大劲冲着你媳妇去,最好再早早地给我生个孙子下来,那娘这一辈子也就算对得起你对得起你爹了,黑暗中刘翠翠的脸像秋天的柿子一样通红,也不知是想起了大牛爹冲着她的劲还是想起了大牛娶个媳妇后的日子。

第一个月工钱领到手,刘翠翠心里乐开了花,攥着六张红红的票子急冲冲地往回赶,这个月大牛又能结上个季度的工钱了,再加上这一段时间日子过得特别节俭,床头的盒子里面估计还能拿出一百块钱给存上去,刘翠翠觉得浑身都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

到家大牛才刚刚起来,最近这孩子看自己的眼神也不是那么怪了,和自己也有说有笑,好像人比原来都精神了些,刘翠翠觉得这日子一好起来就什么都好起来了,连大牛都比以往开朗了很多。

大牛吃了饭就骑车去上班了,刘翠翠宝贝似地捏着六百块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然后端出了放日常开销钱的铁盒子,从里面抓出了一把零钱和一张一百的开始数了起来,数了一遍皱了一下眉头,好像少了一百块钱,刘翠翠就又数了一遍,好像还是不对啊,自己记得这个月开销的大致数目啊,怎么会少了一百块钱,是不是上个月进环卫队的时候找人用掉了,刘翠翠心里有点没谱。

一早晨的好心情因为这一百块钱被破坏了,刘翠翠一天干事都有点心神不宁的,晚上等大牛回家,就随口问了大牛:

"放零钱的盒子里面怎么少了一百块钱,是不是你拿了又什么急用啊。"

大牛的脸忽然涨的通红,闷闷地扒着碗里的饭不做声,吃了一碗之后就不再去盛饭了,搁下了碗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刘翠翠有点不明所以,这孩子就问他这一句至于这样吗,看来真是大牛拿了,不然不会闷不吭声的,想想也是自己苦了这孩子,平常一个年轻人出门身上就几十块钱,难怪他不愿意和工友们交往。

还是劝劝这孩子吧,自己存钱不就是花在他身上的,孩子有个事拿一百块钱应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刘翠翠觉得这孩子心眼太实诚,自己要不和他说说还真能憋在心里面,以为花了一百块钱是多大事。

刘翠翠吃晚饭收拾好了,敲了敲大牛的门,一会门开了,大牛一言不发地转身又坐到了自己的床上,房间里面有把椅子,可是刘翠翠觉得这是母子俩交心的时候,也就坐到了床上。

"大牛啊,那一百块钱是不是你拿去用了啊,是你用了也没多大事啊,咱挣钱不就是给你花的吗,娘都这么老了,指不定那天就走了,娘还能带走一分钱啊,说来是娘对不起你,娘没办法像其他人家赚那么多钱,你都这么这么大了出去身上只带个几十块钱是不像话,以后你身上多带点钱,别让人看不起。"

大牛脸色又开始涨的通红,就是不做声。

"你看娘现在也进了环卫队,这一个月还能赚六百块钱,咱娘俩加起来就能一个月收入两千四了,娘算了一下,再过三年咱就能攒足十五万,娘去过李婆婆家,她说等咱有了十五万一定给你说成一门亲事。"

大牛脸越来越红,眼角好像有眼泪在滚动。

刘翠翠觉得这个孩子的心眼太实诚了,还得好好开导他一下,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大牛,别为那一百块钱难为自己,你们要结上三个月的工钱了吧,这回结了钱,不用都交给娘了,自己留二百块钱放身上揣着,有时候没事干也和工友们一起去喝个酒吹个牛什么的,别成天老守着娘这里,娘要是死了你怎么办啊。"

刘翠翠觉得越来越奇怪,怎么劝儿子不见效果,反而大牛的眼眶中真的是流出了眼泪。

大牛有点哽咽:

"娘,工钱我们结了,我没跟你讲。"

刘翠翠有点意外,以前大牛都是每次一结了工钱就交给自己的:

"哦,那你留两百块钱放身上,交五千二给我就行了。"

大牛终于哭出来了:

"娘,总共只有四千一。"

刘翠翠听了一阵的心急:

"怎么只有四千一呢,你这个月不是每天都去干活的吗,是不是你们老板扣你工资了,看你好欺负啊,明天我就去跟你们老板讲理去,不能看是老实人就欺负啊。"

"没有扣工资,是五千四。"

大牛眼睛好像在躲闪自己,刘翠翠能感觉到。

"那你怎么讲四千一啊,剩下的钱呢,是不是放到下个季度一块发。"

刘翠翠有点糊涂了。

"没有,都发完了。"

"那一千三呢,借给工友去了?借给朋友去了?我们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啊,这些钱哪能随便借啊,万一要不回来怎么办。"

刘翠翠心头有点上火。

大牛眼泪不停地往下淌,哽着嗓子说:

"妈我是畜生啊,那些钱都被我花了。"

刘翠翠联想到自己一个月扫大街还要受人冷眼才赚六百块钱,大牛一下子就花了一千三,心里火一下子就被点着了:

"你花什么能花掉一千三,我在外面扫大街,风里来雨里去的,每天都得三点钟就起来,一个月才六百块钱,你一下子就花掉一千三,我这么辛苦是为谁,是为我自己吗,你说你花什么花掉一千三。"

刘翠翠咆哮的时候不停地捶打着大牛,她也觉得以前给大牛的零用钱太少了,所以今天还说了让大牛以后发工钱的时候可以留两百,可是钱不是这么花的啊,自己家可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哪能大手大脚地花钱呢。

再说大牛这孩子以前也从来不乱花钱的,怎么这次胆子就这么大呢,一定是诱人带他上了外道,或者是被人家骗走了钱,刘翠翠觉得一定要搞清楚这钱是怎么花掉的,她怎么也不相信大牛会是这么不知道好歹的孩子。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花掉这么多钱的,今天一笔一笔给我算清楚。"

刘翠翠觉得头有点疼,脑门子有点晕乎乎的。

大牛低着头不出声,任凭刘翠翠扭着他的耳朵。

"你今天必须把你怎么花的这钱给我说清楚,大牛爹啊,你就留了这么个出息的儿子给我啊,我辛辛苦苦攒钱给他娶媳妇,起早贪黑的,他自己拿了钱去外面花,大牛爹你睁眼看看你这个好儿子吧。"

刘翠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大牛也在压低了声音哭着,双手猛地击打着自己的脑袋。

刘翠翠看了也一阵心疼,但是她觉得几天这个事情不能就这么结束了,得给大牛留一个深一点的教训,不然以后大牛以后走上了歪路自己对不起大牛爹,她硬着心肠说道:

"你今天必须说清楚你是怎么花掉这些钱的,不然你就是逼我去见你爹。"

大牛再也控制不知自己了,他跪倒在刘翠翠的身前,头向着地上使劲地磕去:

"妈,我是畜生,我不配当你的儿子,那些钱我都拿去找发廊的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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