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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来,张开眼,看见你女儿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向你微笑。

你惊觉荒唐的一夜,父女搞在一起,你以为是个绮梦,希望没发生过,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有违伦常的事。

但你确实做了,被窝里她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你,她的玉臂搭在你胸膛,对你无限的依恋。

你无处可逃,必须面对一切的后果。

女儿没有哭、也没有闹,向你微笑。

我情愿她大吵太嚷,我会懂得应付。

我可以跪地认错,骂自己一顿。

她却侧卧着,一手托着腮帮子支着,两个乳房的重量令它们轻轻的下垂,颤动,另一只手正在轻抚你的头发,说:

“爹地,你睡得像个孩子一样。我现在才看见,你头顶快要变成地中海。”

和女儿在光天白日,肉帛相见,没有黑夜和烟火来遮掩。

她挨过来的乳房,迫我直视她,确认她的存在。

我需要有个交待,找个台阶下,并为我所作的事解释。

我先要遮盖我的丑态,目光四处搜寻衣服,散乱的在地毡上和沙发上,浑身不自然,对她结巴的说:

“我……我们先穿上衣服……”

“我替你拿浴袍来。”

敏儿说。

敏儿起了床,赤裸裸的一身雪白耀眼的肌肤,两个屁股蛋儿,一上一下的扭摆,看得我眼珠也突出来了。

她走到衣橱,披上浴袍,再拿一件过来给我。

我做为父亲,对女儿躯体的条件反射,应该是回避。

但是,又不能放过春光一瞥,那个和我做过爱的青春肉体。

记得烟火爆发的时候,我们越过了亲情的界线,共度了一个花月良宵。

她却无意回避,坐在床边。

我的那话儿又勃起来,而我觉得它比昨夜进入她时更敏锐有力。

她说:

“你不反对,我们在床上吃早餐。今天是元旦,你不用上班,晚一点退房好吗?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谈一谈。你说对吗?”

我装作不明白,但门铃响起,我们的早餐送到。

敏儿把我推下床,要我去开门。

我把敞开的浴袍用腰带绑住去启门。

待应生把餐车推进门来,我连忙打发他离开。

“爹地啊,不想别人骚扰我们吗?挂上“Don"tDisturb”的牌子。

”敏儿提醒我。

这般场合,我不会希望有人来再来敲门,或跑进我们的房间。

酒店的服务员虽然不会知道我们的关系,都看惯了,一见这床上凌乱的光景,就明白我们做过什麽事。

这是酒店提供的方便,一男一女付这麽昂贵的房租,难道光是为了看烟火?好了,现在敏儿要把我困在房里,逃不了。

我不知道她会拿我怎麽办,我必须面对犯下的错误的全部后果。

迟早都要面对,早一点谈清楚,是好事。

与我曾侵犯过的半裸的女儿在床上共进早餐。

很局促,食物很难下咽,我的惩罚开始了。

敏儿盘着腿,坐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吃,腰带没束紧的浴袍,任由她两个乳房从里面蹦出来,一点也不介意让我看见。

她的坐姿简直似下体的一个展览,叫她的三角地带,以最神秘的方式,将耻丘,阴毛和微微张开的阴唇,以最诱人的角度摆设在我眼前。

那片湿润是浴后未曾抹乾的水或是什麽,就看我这个父亲怎样去遐想。

我乾咳了一声,那是我从前一种信号,她就会揣摩上意,照我的心意调整她的行为。

这一回,她看过来,对我暧昧一笑,说:

“爹地,你的早餐凉了,快吃。不要老是这样盯着人家。”

噢,噢!我没有盯着,只敢偷看。

看样子,女儿的确是她妈妈的年轻的版本,连她说话的声调,语气和神态也十足一样。

她年轻,却有几分世故,成熟,却像个小女孩般撒娇。

她比妈妈更在意於她的吸引力,表现在不在意的走光,或有意给的一点挑逗。

她绝不介意我看,任由我偷看。

其实是告诉我,她知道我看她,并且欢迎我这样看她,那是她对自己的把握:她知道,女人的曲线,那突出来,陷入去的地方,都会叫男人看了晕车。

她己证明了她正人君子的好爸爸也不能免疫。

而且,她最大的把握,是抓住了一个正人君子,一个好爸爸的错处,让我坐在谈判桌上的下方,接受一切的条件。

而我必须习惯女儿的注目,特别是当她盯着那个无处收藏的起势。

她在评论我?或是想打它的主意,要它服务?哎,我愈猜愈忐忑不安。

我究竟是个上了年纪的人,有时,你希望它能勃起时,它不效力。

现在,不想在女儿面前勃起,却锐不可当,搭起了个帐篷,丑态毕露。

上过床,做过爱又怎样?和你共度一宵的人是你女儿,总要掩饰。

为了礼貌或是尊严,这副罪恶的工具最好能低姿态一点。

我受够了,你不开口骂我,我自己招认吧。

我说,对不起。

昨晚我做错事,全是我错。

我会负责。

她说,我知道你一定会这样对我说。

你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我不担心。

“那麽,告诉我,你要我做些什麽来弥补我的过错?”

“我知道你会为我着想,以后好好的对我。我信任你。”

她仍然会信任一个侵犯过她的爸爸吗?我连自己也不信任。

最好的方法是不要再和她同住,但是,要她搬走,更不近人情。

我可以为她作什麽设想呢?原本的设想是,让敏儿留下来。

以后她愿意和丈夫复合,或是离婚再嫁都由得她。

我们住在一起,做个伴儿是彼此都有好处的。

我们酿大错,都是因为我们寂寞,既然承认大家有性生活的需要,也控制不住自己做过一场爱,没有理由否定再有下一次。

如果她不反感,何尝不是个和得其所的安排?她想要的时候,我也没理由拒绝她。

父女之间,情投意合,彼此慰藉,有时关上门上床去,也不妨碍别人。

一切只为了方便,不需要藉口……不过,我们下一次……如果有下一次的话,应该如何提出?由谁提出?我妄想起来了。

竟然把内疚自责变成非非之想。

之后的一个礼拜,一切如常,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我那里敢再提起那烟火夜里的艳事,罪名足以叫我身败名裂。

而敏儿做她一个暂住父家的外嫁女儿,与我相安无事。

骨子里,我进入紧张状态,打醒精神,对敏儿的举止察言观色。

一切身体的语言,那怕是轻轻的碰触,或眉梢眼角,都留心其中可能会给我的暗示。

但是,没有……可能她后悔和我有了性关系,和我保持距离。

她也可能随时会变脸,向我追究。

现在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绝对应该压抑对女儿的慾念和妄想。

那个除夕的晚上的一夜情,只是两颗的寂寞的心,受了酒精的麻醉,而作成的一次错误……很快,我就明白,一个女人能把你的“子孙根”拿在手中,你的一切将会由她摆布,情绪被她牵动。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回到家里,菲佣玛丽亚不见了。

“爹地,我替你和玛丽亚提前解约了。我赔偿了她,要她今天马上离开。”

“为什麽?她干得不错,做了五年多了。为什麽不先跟我商量商量?”

“不是为了你吗?”

“我不明白。她有什麽妨碍?”

“如果你不认为她对你有妨碍,我可以马上请她回来。”

“可以直接告诉我吗?”

“我就直说。告诉我,你整天心里最想做什麽事?你不用说,谁都看得出。你每天都在寻找机会,和我单独在一起。你是不是想和我可以亲热一下?坦白的说,你想不想?”

我耳根像火炙般红了起来,在女儿面前,原来露出个急色相。

但她说的是事实,我又不敢承认,羞於启齿。

她面对面的继续说:

“在你自己的家里,想和我情热一下,为什麽要偷偷摸摸?为什麽要寻找机会?你是你家的主人,玛丽亚不是。因为有玛丽亚在我们中间,你不敢碰我一碰,是吗?为什麽我们一起看电视时你不亲我一亲?因为玛丽亚随时会从厨房走出来。她休息了,也不敢和我做爱。你知道我叫床时叫得多大声?你想玛丽亚听到我们做爱的声音吗?早上,给她发现我睡在你床上?替你收拾铺盖时,检到我们抹精液的肮脏毛巾,在你的枕头套上检到我的头发?你以为礼拜天她放假,与众乡亲聚会时会说什麽?把我们父女如何亲热,如何做爱,绘形绘声,加油添醋的搬出来,流传於世?”

我才明白敏儿对我表现冷淡的原因,而想要和敏儿在家里上床,先决的条件是使开家中另一个女人。

我才舒了一气。

“敏儿,我以为你讨厌我。”

“爹地,是我开除了你的工人,教你讨厌我。赔给玛丽亚的钱,你不肯付,我付。至於家务,就由我担当。”

我想,我真是神魂颠倒了,竟有一个这样乖谬的主意:只要能和敏儿做一个爱,任何代价也愿意付。

“钱不是问题,只要令你觉得安心就是。家务从来不是我的娇生惯养的女儿做的。请个不留的家务助理,告诉她你是女主人。就解决问题。”

我竟口中说出这种肮脏主意。

“即是说,你同意了。”

“同意。我现在才明白你想得那麽周到。”

“你看,家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宽敞多了。做起事来也不会碍手碍脚。你会怎样报答我?你快说啊。”

她挪过身子,坐在我的大腿上,替我顺头发,拂抚我的脸。

我展开臂膀,把她的细腰缠了一圈,她勾住我的脖子,顺势就投进我的怀抱里,她的鼻息与我渐渐接近。

“以后,家里的事就交由你去打点吧。”

“我会替你做任何的事。自小找就晓得你最喜欢吃什麽菜,妈妈做的菜,我会做。而且,天气这麽冷,各自孤单独眠多凄凉啊!记得小时,北风天,睡了半晚还是冷冷的的。我就跑到你的房里,钻进你和妈妈的被窝里取暖。现在能再像从前一样,靠着你的肩头,给你搂住,睡在你暖暖的被窝里,会是多麽幸福的感觉。”

然后,我抖动的手扬起她的头,与她相看。

把她的小嘴送上来。

我就试探地轻吻一下,她热烈地回吻,我当然能分辨出这是一个需索的吻,那是十天来等待的信号。

我也大胆起来,把她的唇儿都含在嘴里,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去和她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揭起她的裙子下摆,摸她的膝盖,她没抗议,摸她的胸,她也不反对,於是,我就明白她己预备我把自己交给我。

我把她像小女孩般抱起,她就勾住我的脖子,让我抱进我的房里。

她说,是的,自那个晚上,她就想再做爱。

很久没有男人像你一样,这麽温柔地和她做爱。

希望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有什麽灾难来临也不怕,只要剩下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就可以永远相爱。

妈妈不在了,她也孤单,只剩下我们两个,你喜欢做什麽,就做什麽,因为她相任你,知道你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好的,因为你是她的好爸爸……我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和她热烈的吻,把她的头发都揉乱了。

我开始解她的衣扣,她静静的躺着由我解,让我剥去她的衣服,并帮助我解开她的乳罩。

房里的光线暗淡,但是她的肉体光洁,彷佛发出耀眼的光芒。

我把脱光至只剩下内裤,我才看着她的裸体完全愿意的向我敞开着,我脱下西装。

当我脱下内裤,把我升得高高的那话儿向她正面灵出来时,她垂下眼,羞不自胜。

我喜欢她这个反应,因为她若不回避而直视我,我反而会觉得尴尬。

让女儿看见我为她而硬坚,我觉得太难为情了。

我上床,爬到她身边,躺在她身旁,一边吻她,一边爱抚她的乳房。

我轻轻的碰一碰,乳头就胀大了。

我觉得需要找个理由和她做这个爱,於是想到可以先赞美她,就柔声的说,你几时变得那麽迷人,把爹地迷死了。

她的脸红了,我记不起除夕我和她初渡关山时,她的脸有没有红。

但我就是爱她脸上一片红晕,因为我也脸红耳热。

和女儿做爱,的确不容易,比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做,甚至新婚初夜,她是处女我是处男,都没有和女儿再次上床那麽紧张,那麽怯生生的。

敏儿在床上的表现也很飘忽,好像她还未拿定主意要和我做爱似的。

我对她每一个亲密的举动,都是假定她愿意,甚至是要求。

她却觉得需要掩敞她的赤裸,而把我抱得紧紧地。

我吻得太热烈了,而且马上就摸她的私处。

她似是犹疑,别过头或扭动下体躲开,好像是要让我明白她不是个淫荡的女人。

我慢下来,轻轻的吻,温柔的爱抚。

她就不再闪避,和我互吻。

我没有把她的内裤马上拉下来,轻轻的隔着裤裆,撩拨她的阴唇,抚摸她至湿透了。

她全身渐渐的酥软,并且摸上去觉得烫手,我就知道她己准备好了。

我才让她完全裸露,而她抬起臀儿让我把她的内裤拉下来。

她仍抱着我,和我紧贴着,不让我直接看她的私处,当然她小时己给我看过了,做爱时会那麽矜持。

敏儿到底是个有性经验的女人,她不会害怕做爱,也懂得做爱的技巧。

她开始用她的小手在我身上把快感传过来。

接着,我们都进入状态,交合的过程畅顺,好像我们己做过很多次一样。

我压着她,她把我的东西拿在手里,有她引路,很容易插了进去,我栩栩沉下,进入她完全接纳的体内的时候,她哼了一声。

我们蠕动着身体,寻找一个合拍的韵律,很快就融合了。

她的娇呼和我的呻吟,一唱一和,到达某个高潮,她叫床的声浪放得更大,毋须顾忌。

我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才明白她苦心的安排。

我蓄势射精的时候,她抬起臀儿去承载,然后让我沉下来,推进去,推到底,比在除夕夜,推到更深之处,在她体内留很更久。

我看到她满足,半带羞赧的面容。

我从她体内退出来之后,她将自已埋在我怀里,轻轻的抚拂我的胸膛,说:

“爹地,你和妈妈是这样做爱的吗?”

和亡妻做爱的记忆有点馍糊了。

怎样拿和妻子和女儿做爱的情形作比较?确是很难说。

我想了想,说:

“你为什麽要问?”

“我希望能像妈妈做得一样的好。”

“你和妈妈都一样好。都有些不同,一时说不出来。你们反应不同,敏感的地方也不一样。你们是两个人嘛,感觉是不一样的。”

“能说清楚一点好吗?我好奇,想知道多一些你和妈妈的事。”

“夫妻上床的事很难说。我们可能做了一世夫妻,话都说完了。她做爱时不说话。她也不一定像你一样,全裸做爱。”

“是你没有把她脱光?”

“其实我也没脱光,做爱不一定要脱得精光的。我们在床上有点老派。”

“妈妈会叫床吗?会叫得大声吗?”

“你有没有听到我和她做爱的叫床声?”

她想了一想,说,没有。

你们做爱可以那麽安静啊﹗“我们都很安静,没有太多激烈的场面。”

“你也不说话?”

“对,很少话。”

“但是,你要说话啊!我想听你说话。”

“有什麽话好说?”

“心里的话。做过爱之后,男人的话最能打动人心。”

“这道理我倒没听过。好话都在做爱前说了。”

“那麽说些心里话。例如说,告诉我,你在想什麽?你很少把心里的话对人说。”

“敏儿,心里的话我倒有些要说。我担心了好几天,现在才放心。”

“担心什麽?”

“怕你讨厌我。我以为你想逃避我。我有不知道怎样和你相处的感觉。不过现在安心了。”

“爹地,是啊,看见你那患得患失,诚惶诚恐的样子,我想起来就会掩住嘴儿笑了。”

“所以,其实是我不知道你想什麽才对。”

“现在你知道了。”

“你想有什麽安排,应该一早说出来。”

“爸爸,你不害羞吗?那些事情怎好拿出来讨论呢?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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