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人生作者:由子字数:62427字TXT包:(文中一切全属虚构)一我躺在宿舍的双层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窗外冷冷的月光透射进来,室内很明亮,与白天那嘈杂的喧哗相比这夜显得如此的宁静,望着清朗的月色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那是西部一个偏僻的小县城,在那里我渡过了那美好的中学时代。
家庭很平凡,象千千万万个普通家庭一样。
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微薄的工资既要维持家庭生活又要供自己和弟弟上学,日子过得非常艰辛。
我很争气,从初中到高中的五年里成绩一直是班里的第一。
 ; ;青春年少的男孩总是充满幻想,从小就酷爱科学知识的我也不例外,幻想着成为伟大的科学家,中国第一位获得诺贝尔奖的人,有一天自己的名字会和那些世界闻名的科学家排在一起。
我曾爱好过无线电、天文学、物理学等等,可这一切在上高中时,在社会现实的压力下放弃了,为了高考,为了今后的路,只有学习课本上的东西。
小小的县城从未有人考上北京的大学,我曾立志要成为打破这束制的第一人,可现实确不如所愿,成绩离上北京的普通高校都还有一定的距离。
终于在高二的下学期我放弃了幻想,改学文科了,这也许是唯一能考入北京的办法了,放弃自己的喜爱的东西总是十分难受的,有段时间我的情绪很低落,怎么也不明白现时和理想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只有寄希望于将来了,只有这样来安慰自己。
少年的心性是多变的,没多久又被文学中的那些山水诗情所迷住,觉得象古人那样倘徉在山水之间也十分惬意,可是最初的那些理想还是牢牢的扎根在心底。
邻床的酣声打断了我的沉思,看看表已是1点多了,一丝睡意也没有,披了件衣服出了门,初春的天气很凉,皎结的月色下地上象是打了层霜,沿着校园的操场慢慢的踱着,断了的思绪又回了来。
作为第一个考上北京学校的学生,我受到了极大的礼遇,县里奖了两千块钱,临行时县委副书记还亲手给我带上了红花,那时的风光现在还记忆由新,多少年后还为此骄傲不已,我时常想那会不会是我的最辉煌的时刻了。
高考成绩并不高,北京的名牌大学是进不了的,最后只进了个一般的[首都商业学院],经济管理系。85年,那是个“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时代”,没人关注商业这行,系里的学生大多是北京的,外地很少有报考的。
那些北京的孩子学习一般都不好,上商业学院主要是想将来分配留在北京,所以根本不在乎学习成绩,到是经常的欺侮我们这些外地同学。我的成绩本来就可以,加上平时很勤奋,在这样的环境下自然就在班中名列前茅,可这并没让我在班上受到尊重,反而受到那些北京子弟和一些老师的嘲弄,认为象这样小山沟里来农民,只会闷头擂功,只会考试,而在社会实践和眼界的开阔方面根本不能和他们北京人相比。
几年下来,我们几个外地学生受尽了气,其他几个一般还忍着,可我的脾气十分倔强,不管干起什么来都不肯认输,为此还和那帮人干了几架,那伙人人多势重而老师也偏向他们,所以最后总是我吃亏。
时光飞逝,三年半过去了,我的理想一点也没有实现,学的完全是不同的东西,跟理想毫不相干,是为生存而学的,我感到十分迷惘,现实和理想差的太远了啊!完全看不到未来,可是现在却要考虑不久后的出路。
最好的结果当然是留在北京,可是这谈何容易,外地学生留在北京的很少,也不知是多大的关系或天大运气。
平时跟北京那伙人斗时,他们就叫我滚回山沟去,都是认定了我非走不可,我自己也认为留在北京是妄想,曾自己找了几家单位,虽然八十年代末期对商业人才已有所重视,可北京的户口还是很难解决,没有户口可不能算进京,只好退一步转向外地公司,发了好多自己的简介,也收到了不少会信,最后决定到深圳一家公司去,就算打工吧,没户口就没户口总比回去好。
我从没想过回去,那样会让人笑话死的,就是父母也面目无光。
再者小县城里有什么,别说理想了,就是前途也没有。
少年时代美好的时光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踏着崎岖的小路,顶着满天的星光,路边野花那沁人的清香,心中憧憬着那美好的未来。
在这冷清的月色里我好像又回到了过去,一阵清冷的风让我又回到了现实,转身走了回去。
二昨晚的胡思乱想有些困意,前两节课一直在打瞌睡,由于身材较高,所以被安排在最后排,老师也没注意我,平时也是这样,大学里老师根本不怎么管。
第三节课可不敢睡了,那是我们最漂亮的英语老师——秦文的课。秦文老师——一位漂亮的上海女孩,年纪可能就大我们两三岁,少女般的容貌清纯可爱,略圆的脸蛋笑起来显出深深的酒窝,姣美的身材充满青春的活力,甜甜的声音说着一口标准的美语,不愧为外国语学院的毕业生。
她是我喜欢的少数几个老师之一,不仅仅是那美好的容貌,还有她对我们外地学生十分友善,可是上她的课我也很紧张,主要是英语是我的弱项,几次提问我都结结巴巴出尽了洋相。
每次上她的课我都十分认真,尽量跟上她的节拍,总想有一回让她满意。
聆听着她那软浓的细语,欣赏着她那美丽的容貌,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左前排射来的一道严厉的目光扰乱了我的心神,我知道那是淑兰在瞪着我。
我的女朋友淑兰和我一样,是来自江西的一个文静的女孩,外表实在一般,可妒忌之心却强烈无比,每当我注视漂亮女孩时,她总是想法破坏,事后少不了又罗嗦几句,我想这回免不了又要听她教训了。
'陈旭,你把这个句子分析下。
“刚一出神,就听到叫我,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我茫然的站了起来,讥讽的笑声从前排传来,又是刘勇,我的死对头,北京邦的头子。我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了些什么,在一片笑声中坐了下来,耳边传来老师悦耳的声音:”陈旭,你英文不行,更要注意听讲啊。
“我满脸通红,他妈的,这次又出丑了。刘勇叫了起来:”老师我来答吧。
“这小子到是说的头头是道,说完还向我咧嘴一笑,我恨恨的握紧了拳头。在那伙人的嘲笑中,我走出了教室,淑兰从后叫住了我,唠唠叨叨的说了一气,好不容易才哄住她,向她道:
“淑兰,老教授家周末要出去旅游,要我去帮忙打扫卫生,你来帮忙吧。”
她的脸色有些奇怪,犹豫了半天答应了我。
唉!为生计所迫,只有边读书边打工了,我在那搞美术的老教授家搞家教快一年了,教教小孩子数学,顺便邦着做点家务,活不算多还比较轻松。
一家人对求我都还不错,每月一百元钱也算不少了,除了伙食外手头上又多了点零花钱,而每当他们出去时,那里又成了我和淑兰的约会地。
和淑兰这种关系有两年了,可能大家都是外地的吧,每次我跟别人斗时,她总是站在我这一边,慢慢的就交上了朋友,她的家庭和我一样,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心境也差不多,很多时候我们还能说得来。
她长的实在一般,但在当时那种一个班中只有几个女生的情况下,也就算过行了。
这几年在不顺心的情况下,总算在她身上找到点安慰,可是也很担心,不知到将来怎么办,她似乎也很茫然。
说实话我没有打算跟她结婚,她不是那种能让我和她斯守终身的人,可也不愿意就此分开,那样我会更孤独的。
三年多的生活乏味透了,机械的重复,单调的色彩,所有的一切美好的东西都被学业这个包袱压榨殆尽。中学时的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成了美好的回忆,凭着对过去的留恋谴散些心中的郁闷。
班上的情况一年四季都是老样子,60分万岁就是真实的写照,大家谁都没有心思学习,考试前突击下了事,能及格就算成功了。
看着飞逝的时光我的心也麻木了,随它去吧,看看命运是怎样安排的。
周五的晚上我就去了教授家,他们一家都有洁癖,我弄到10多才清理干净,懒得回宿舍了就在他家睡了一晚。
淑兰早上9点才来,我们又清理了一遍。
坐在床上我把淑兰搂进了怀里,淑兰今天有点怪怪的,以往总是要扭捏一番,可是今天十分柔顺,隔着她的胸罩我把手伸了进去,轻轻的揉捏起她的乳房,那已是女人的乳房了,圆圆的乳核已不在,可也丰挺了不少。
我和她的次数并不多,一是没地方,二也是尽量避免别人知道,虽然大学谈恋爱不是什么大事,但还是有些麻烦,更不想因此影响分配。
小小的乳头僵硬起来,我脱下她的衣服,手伸到后面解下她的胸罩,坚挺有如少女般的乳房弹了出来,低头吸住了她的乳尖,淑兰也温柔的抱住我的头,我的双手也没闲着,拉下她的束带,裤子滑了下来,一会工夫就只剩下三角内裤了。
她站起来回应着脱起我的衣服。
留了件内裤后她把我按坐在床上,跪在我的面前隔着内裤抚弄我的肉棒,肉棒逐渐的硬挺起来,她扯下内裤,握在肉棒上的手向后撸让龟头完全露出,紫色的大龟头在入射的阳光下放着光,上面已经滑滑的了,边缘的肉沟清洁无染。
令我吃惊不已她凑了过来把龟头含进了嘴里,这可是从未过的啊,我以前总要他口交,可她总以脏为由拒绝了,今天是怎么了。
大龟头把她的小嘴撑的鼓鼓的,她微笑看着我,开始套弄起来,初次的尝试她很生涩,哽噎了一阵才将肉棒全部吞入,我也配合着在她口中抽动起来,每次的深入都到她喉咙止住,她的舌头想阻挡,可总难成功,肉棒被刺激的在她嘴中悸动跳跃,一股热精差点就射出来,快忍不住时我推开了她。
让她躺在床上,把三角裤儿脱了下来,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的观察起她的阴部,屋内的光线十分充足,她的密部显露无疑,稀疏的阴毛下面粉红色的阴唇紧紧的闭着,细嫩的如处女一般,用中指分开肉唇,在阴唇的四周环绕转动,拇指则找到上面的肉珠压按拨弄,她开始呻吟了,阴户中混浊的淫水向下流出,并向上挺动起屁股,我换了个根手指,把食指插进了她的肉洞,拇指也没有停止运动,中指顺着淫水来到她浅色的肛门上,和着淫水旋转着抚弄那小小的褶皱。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淫水也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柔软。
她是那种矜持的女孩,每每总是压抑着自己,不好意思叫出声来,可这次却象放的很开,我越来越奇怪了。
小高潮过后,我躺了下来,脱下内裤,让她爬上来,以往她总是要磨蹭半天,这次却乖巧的爬了过来,面向我骑上,分开自己的肉唇,把肉棒纳了进去。
虽然我们已经干了不少次了,可她还象处女般,小小的肉洞紧密无比,叫声中慢慢把我的肉棒吞下,滑滑的嫩肉紧箍在肉棒上,实在是舒爽难耐,全根尽没后她开始缓缓的起伏起来,看她适应了我也挺动了。
抬头是她那跳动的双乳,低头是肉棒在进进出出,景色真是异常的淫靡,没耸动多久她就累得趴在我的身上,双乳紧压在我的胸前,浑身娇软无力,我只好停下来,搂着她休息了一会。
我让她双手撑着床,从后面又插了进去,难耐的兴奋使我狂燥起来,她也大声的叫着。
女人的体力真是不行,随着她的叫声低下来,她求起饶来:
“旭,你放了吧,我快不行了。”
我抓住她的双肩,死命的冲刺,就在我想拔出射在她屁股上时,她的手环了过来抓住我道:
“今天是安全期,射在里面。”
热流急射入她的肉洞深处。
一定有什么事,从不让我射入的,今天是怎么了,躺在床上我想着,等着她的开口,果然她背着脸道:
“旭,我们分手吧。”
细微的声音把我震的坐了起来,扭过她的脸道:
“出了什么事,我做错了什么?”
她低头低声道:
“你没什么错,可是你想要分配了,我们将来能在一起吗?”
我松开手,没吭声,她说的没错,虽然我从未想过要跟她结婚,也曾想过将来怎么办,可总没深想,过一天算一天,现在真是到认真的时候了,我默默无语。“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淑兰嘟喃着,我还能说什么,只能默默的看着她离去。
那夜我没睡好,我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虽然我并不为失去爱情而难过,可是自己如此的失败实在难以接受,太没能耐了,大学四年了,我什么也没学到,少年的幻想怕是永难实现了,辗转反侧中迎来了黎明。
大学的生涯很单调,早上起来晨运后,就是到食堂买饭过早,间或能有时间读读外语就不错了,上午的下课铃一响就往食堂跑,抢着买饭,晚了就没好菜了,唯一让觉得不错的就是那时北京实行夏时制,中午有个睡午觉的时间,下午的课程结束的早,有点时间打打篮球,晚餐洗浴后就是晚自习,一天单调乏闷。
三年来都是如此,我也慢慢适应了,青春年华一点点的流失,可上天和命运却是琢磨不透,我是不信命的人,可怎能预料一场改变命运的巨大风暴正在聚集呢。
那年的春天实在与往年没什么不同,三月底的学生游行也没引起我的注意,跟前年的反资产阶级自由化差不多。
可是四月初形式发生了变化,学生越来越多,工人也参与了进去。
作为青年的我当然责无旁待,谁不希望自己的祖国繁荣昌盛、民主富强呢,班里终于在这件事情上团结一致了,我们也参加了游行,打着“打倒腐败,民主中国”的旗号在天安门前行进,热血已沸腾,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就在这时我和刘勇的矛盾爆发了。
游行中很多学生都把绳子邦在一起,我跟他说也要这样,因为上面说学生是被煽动起来的,所以学生的游行不能混杂外人,他不同意,说全国人民都要民主,欢迎他们加入,还骂我是胆小鬼,最终终于打了起来,可能是这阵子心情不好,这次我特冲动,也吃亏最很,被那伙人围住狂殴了一顿,最后竟到医院住了半多个月,五四的大游行我没去成,听说只有我们没用绳子。
出院时已是五月底了,大的游行没了,大家都到了天安门广场,由于身体还没彻底恢复,我几乎没去,只是有一次给淑兰送了点吃的,在大家的讥笑声中离去。
六四那天我呆在宿舍里,听着收音机里的报道,嘈杂声和零星的枪声让我震惊,知道可能是发生了大事,不禁为淑兰担心起来。
一天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万幸的是班里的人都没出事。
世事难测真是应验不爽,风波虽然平息了,可是后果却出乎我的意料。
刘勇由于组织学生运动被学校开除,那些想留在北京的学生也被发配到外地,淑兰回了原籍,而我却成了学校表扬的典型,虽然大家都用冷漠的眼光看着我,可我问心无愧。
送别淑兰时,大家都沉默不言,她对我似乎有些不满,认为我关键的时刻胆小怕事,可她眼中也流露促落寞的神色,象是为命运对自己的不公而愤慨,转身回头一瞥那眼神至今还印在我的脑海。
难道真有命运这回事吗?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
三我终于留在了北京,几家部局点名要人,我选择了一家对口的去了,我知道这是来之不易的结果,所以倍加珍惜,工作上勤奋不已,专业上也是对口。
那年秋天我成了局里的典型,在“两清”中到处作报告,跟刘勇的打架竟被说成是跟党保持一致,虽然有些违心所言,可是在形势的压力下也只能如此。
我所在的科工作十分繁忙,主要是对北京的个体企业进行监察,不定期审核不同企业的报表,核实每项进出业务,制止违法行为,创造良好的投资环境。
我正好是学这个的,没多久就得心应手了。
科里只有十来个人,我又是新来的,所以在外面跑的事大多都是我来做,不过这也好,可以接触到方方面面的人,一年下来交了不少朋友。
我工作成绩也不错,为人也可以,大家对我的印象也都不错,科长还表扬了我几次。
爱神也又一次的降临到我身上。
那是90年的秋天,局里跟首都歌舞团举行联欢,实质上就是为局里的大龄青年解决问题,我那时只21岁,又是外地人,也没有想什么,能进首都歌舞团的,肯定十分漂亮,这机会可能轮不到我。
居移气,养移体,一年多下来见过了不少大场面,这种联欢会想是不会怯场的。
首都歌舞团的小礼堂布置焕然一新,四周摆满了椅子,中间空出一块做舞池,主要的活动就是跳舞。
跳舞我可是内行,大学里就会跳,一年多下来又长进了不少。
女演员们确实漂亮,我的眼光一直到处转悠,一个漂亮的女孩吸引了我,那个时代穿背带衣的很少,整个舞池中就她一人,雪白的肌肤从半圆的背心中露出,成了池中抢眼的人物。
我一直注视着她,在跳了几曲后,找到机会来到她前面,
“小姐,能否跳个舞。”
她看了看我,友好了站了起来,我们翩翩滑向了舞池。
细近之处她更显得娇娆可爱,她的身材十分高挑,只比我矮寸许,瓜子型的脸庞,浓眉下的那对丹凤眼透露着妩媚,琼鼻上翘,小嘴上轻抹口红。不极细看我的欲火就涌了上来,心里想着,如果能在这小嘴里抽抽插插该是多么美妙。
舞蹈演员的舞技确实不同凡响,我只能随着她的起舞而动,左手挽着她的细腰,年轻的热力阵阵传来,人就象飘到了天空,舞池中我们成了最耀眼的一对。
一曲过后我们坐在了一起,
“小姐,能交个朋友吗?”
我大着胆子向她道,她十分大方点头同意了,我们五湖四海的聊了起来,真没想到很多观点都是一致的,她叫凌燕,杭州人,出生于艺术之家,当年以优异的的成绩考到北京,现在学芭蕾舞。
她真是玲珑剔透,我们谈的很投机,最后互换了电话号码。大概是两个多月后的一个下午,天气已经很冷了,我正要下班离开办公室,电话响了,是凌燕问我晚上能不能来下,她在歌舞团的门口等我,当然没问题。从宿舍到鼓楼,地铁很快就到了,穿过马路经过一条小巷,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门口,凌燕穿着件厚厚的红毛衣在等我,我们上了旁边一栋楼房,敲开四楼的一扇门,一位四十上下的妇女走了出来,凌燕向我介绍这是她们的王老师。
她把我们让进屋,我们进屋在沙发上坐下,王老师很直率开门见山向我道:
“小陈,听凌燕说你是搞商业的,想请你邦个忙。”
我没插话,她又继续道:
“是这样的,我们这个班想排演出剧,现在团里经费不足,你能不能邦着拉拉赞助。”
这事不难,我知道她们也是穷很了,想走走穴,捞点外快。
一年来,我跟很多大公司都建立了关系,人家有求于我们吗,我爽快的答应了。
第二天回到局里,我把这事跟科长说了,反正是公对公,还是打个招呼好,免得以后传到他耳里对我印象不好,他还挺热心,向我建议去找龙腾公司。
那是一家大的IT公司,在中关村的生意非常红火,每年都要进口大量计算机配件,更和我们关系密切。
我打了个电话就跑了过去,胖胖的周总把我迎进了办公室,闲聊了一会我才说明来意。
他想想道:
“数目不大吧。”
我笑着道:
“我不知道多少,不过对你们这大公司还不是九牛一毛,还可以让她们邦着打打广告。”
他也笑了起来,
“你陈老弟既然开口了,我还说什么。”
事情办的很顺利。
她们的进度真快,不到一个月就开始外演了,91年的中旬第一场在北展开演,给了局里50张票,北展那时还没扩建,不大的剧场了坐的满满的,首都歌舞团的牌子还真响。
第一场就是天鹅湖,我坐在前排一眼就认出了凌燕,在芭蕾装的紧束下,她的双胸高高挺起,真没想到她的乳房竟如此之大,在舞台奔跑跳跃时腰肢扭曲成各种形状,精彩的表演引来阵阵掌声,可我却欣赏不到,心理老想着,要是把她搂在床上狂扭乱干一气该是何等的享受。
那夜我浮想联翩没睡好。
年关将近,去年没回去,今年要再不回去,父母真要急了,周末的上午在宿舍里整理东西,准备星期一就走,凌燕来电话让我过去一趟,刚进大门就见凌燕和上次那王老师,院中还有五六个人,见我进来王老师迎了上来,拉着我向大家介绍,
“这是小陈,这次我们演出多亏他帮忙了。”
接着介绍起那几人,这是某某主任,那是什么书记的,都是些当官的。
“小陈啊,今天中午吃个便饭,谢谢你。”
我客气了一番,跟他们寒喧阵后,被凌燕拉到了一边,悄悄的告诉我,这次演出的效益很好,大家的收益都不错,各级领导也都打点好了,并告诉我她上身有几千块钱是给我的,我立即表示不能要,她有些为难道:
“是王老师让我给你的,你不收我不好交差啊。”
我对她道:
“别说是件小事,就是再大的事也不能收你们的钱,那样性质可就变了,你们要谢也要谢谢我们科长,他也邦了忙。”
凌燕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
其实局里的待遇不错,我刚上班不久,要是收了钱传到科长那里可不好,再说在凌燕面前总要装装样吧。
回家的感觉真好,什么事都不用操心,父母高兴的忙前忙后,弟弟已经搬到学校宿舍,两老显得挺孤单的,除夕之夜大家围在火炉前饱着饺子,说着离别的怀念,那种家庭团聚的欢乐气氛,让我心头暖哄哄,父母对我大家赞扬,觉得我为他们争了光,挣了脸,可我却十分难受,我这也叫争气、成功吗。
更让我感到头疼的,就是催着我快找对象,老人想抱孙子的念头真是急切。
天下没不散的宴席,难舍难分时离别已来临。我们的假期不长,过年没几天就要走,二老千叮咛万嘱咐把我送上了车。
局里的人上班不多,宿舍也挺冷清,闲着无聊给凌燕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她还在。
匆匆的赶了过去。
出歌舞团的大门往右走,没多久就是地安门了,这里现在真热闹了,各色的小店和夜市琳琅满目,那象我刚来北京时黑压压的一片,我们来到一家卖德州扒鸡的小店,要了几样小菜聊了起来,大家的共同语言不少,聊的很投机,最后就谈到了她的分配问题上。
本来我认为她没什么问题,舞跳的好,人缘也不错,没想到竞争真激烈,要分配时各种关系都来了,平时看着不起眼的人,这时实力就显示出来,北京的本地人关系都十分硬,千丝万缕的总会扯上些有实力的人,就是外地的也凭拐弯抹角的关系想挤进来,而她只和王老师较好,这样的关系要竞争起来怕是有些问题。
我没吭声,我跟她们打的交道就这么两次,不敢硬逞能说帮忙,只是安慰她不必太担心,吃到最后气氛越来越沉闷,大家都心思重重的回了家。
虽然分配的事是个阴影,但我俩的关系却热切起来,平时不是我到她那去散步就是她到我的宿舍来玩,看电影看演出,到她们那去看排练,业余时间都没闲着,每当看到舞台上那些演出时,她总是品头论足的说个不休,没一个是专业水准的,我就笑她说:
“以后看你的。”
5月中旬的一个晚上,她事先没打电话就来了我宿舍,脸色忧虑的告诉我她们那正在搞分配谈话,她感到形势很不好,没人找她谈话,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
我也挺伤感的,跟我分配时一样,人生的重大关头谁不焦心呢。
我轻轻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没说话。
她显得有些柔弱,哭着哭着就趴到了我的肩头,我也感慨的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火热的双胸隔着薄薄的衬衣紧紧的压在我的胸前,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如此紧密的接触,她柔软饱满的肢体让我激动的轻微的颤栗着,我的手不停在她的背后抚摸着,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劝慰,
“燕,要不我明天找找我们科长,让他出出面,也许有点用。”
她默然的点了点头,看着她的情绪好转了些,我的胆子也大了,手移到前面隔着她的衬衣和乳罩摸弄起她的乳房,她挣扎了下在我的紧搂下柔顺了,她的乳房真是硕大,我的手竟握不下半只,两只手全部用上了,两只大乳被揉的一时挤向中间一时又被拉向两边,欲火不断的上升,小弟弟也僵硬的挺了起来,就在我把手想从衬衣上插进去时,她满脸通红的推开了我,移向床尾不吭一声。
我也冷静下来,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沉默了会我开口道:
“燕,你别担心了,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第二天我就找了科长,科长这人真不错,只是他说自己一小科长怕也不行,最好能让局长先打个招呼,那基本上就行了,我们一起又去找局长,科长在旁说了不少好话,而我的工作也很努力,政治上又有得分,局长终于答应了。
局长给一位副团长打电话后,我们就来到了歌舞团,找了位管分配的余姓主任,这人为人十分老到,话也说得很好听,可最后还是让我们找团长。
跑了一上午终于找到了那位团长,他的官腔十足,先说了通官话,最后才答应要研究研究。
跟凌燕说了这事,她总算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看来不到最后她是不会放心的,不过这件事最终确定了我们的关系。“我留在团里了!”
好消息传来并没让我感到意外,凌燕的声音在电话里却十分激动,她留在了团里,暂时给王老师当助手,短短的几句话她重复了好几遍,我也高兴万分,终于在一起了。
四单调重复的工作一直老样子,爱情只能稍稍的缓解,我的内心却十分空虚,少年时的那种幻想总是浮现在心头,严峻的现实把它们都埋没了。
北京那年很炎热,九月初了还是干燥火热,每天只能穿着衬衣。
那天早上一进办公室,就被科长叫了过去,他的办公室里坐着位四十上下的男人,头顶已有点斑秃了,科长向我介绍到这是他的战友,现在来京作生意,属我们管了。
那位叫胡总的男人向我伸出了手道:
“我听你们科长说了,小陈你是年轻有为啊,以后可要多多关照啊。”
我也客气了一番,他笑着对我们道:
“今晚我请客,你们来玩玩。”
科长也对我笑道:
“小陈来吧,牺牲个晚上。”
我和科长准时来到酒店,胡总已站在门口了,那是离朝阳门不远的地方,很豪华的一家,他笑着把我们迎了进去。
一桌酒宴十分丰富,显示出了主人的豪爽和实力,科长的酒量实在有限,大部分的酒都被我喝了,到最后喝得都有些晕了,我们上了车,我还以为是回家,可车在一家小的饭店下停下了,科长笑着推了老胡一把,
“你这老家伙,怎么带我们到这种地方来了,我们小陈可还是个处男,你怎么胡来呀。”
看来科长对这种场合很熟悉。
老胡也笑了起来,
“对不起,真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下她们可占便宜了。”
旅馆虽小,可里面的装饰却很豪华,气氛也十分幽静。
我们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没坐一会老板就带来了四个小姑娘,胡总站起来对老板道:
“我这两个朋友你可要招呼好,特别是这位,他还是个处男。”
老板点头哈腰的道:
“胡老板请放心。”
转头对几女道:
“听到没有,好好的伺候这位先生,这下你们可检便宜了。”
科长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头带着两女和他们出去了。
屋里剩下我和另外两女时,我有些紧张,我虽不是处男,可这种场合还是第一次经历,感到有些慌。
其中的一个女孩可能是看出了我的不安,走了过来靠在我身上道:
“先生是第一次吗,没什么可紧张的,放松下一会就好了。”
说着就开始解我的衣裳,另一女有拥了上来,解起我的裤带。
她安慰我起来,
“先生,这没什么的,现在那个男人不在外拈花惹草的,人不风流枉少年吗,我们刚做时也这样,习惯了就好了。”
我实在感到很出丑,竟被两个妓女教育,从她们的说话中听出她们是湘妹子,真是火辣。
随着上衣的脱落,上面那女人伏到了我胸前,用细嫩的舌头添着我的乳头,以前从未这样过,感到痒痒的挺难受,就扭动起身体来。
她抬起头惊异的望着我,
“你真是处男啊!”
下面那女把我的裤子退了下来,只留件内裤,隔着裤子柔套着我的肉棒,不时的还弯下头来添弄,把我的内裤弄湿一片,不一会她也发出了惊异的叫声,
“大姐,她的好大啊!”
接着又道:
“大姐,这次让我先来吧。”
那大姐道:
“你倒想的挺美的,想吃童子鸡啊。”
她委屈道:
“每次都是你先,这次让我就不行。”
听着她俩的对答,我又气又好笑,她妈的,把老子当啥了,等会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小的先脱好衣服,急着就抢了上来,扯下我的内裤就往上骑,可能是过于着急,插入的方向有些不对,她疼的叫了起来,屁股抬的高高的,不敢往下蹲,可又不想下来,怕被大姐抢了去。
那大姐也看出了她的意思,走到她身后,笑骂道:
“你这个小婊子,想吃童子鸡还怕疼,来让姐姐帮帮你。”
说完就按住她的双肩使劲的向下压去,一声惨叫,我已全根尽入。
两个女人年纪都不大,跟我差不多,可竟如此的淫荡,看来真是专业有分工。
身上的女人疼的不住的喘息,紧紧的搂着我一动也不敢动。
我已禁欲两年多了,虽然平时打过手枪,可怎如这真刀实枪来得刺激,刚开始的不适感觉一下就过去了,肉棒被火热的肉洞紧紧套住,温暖夹紧的感觉让我的欲望飞升上来,我抱住她的屁股抽动起来,痛苦的快感使她哼哈个不停,虽着我的速度加快,痛苦感慢慢消失,只剩下快乐的呻吟。
每当我把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时,那姐姐就把她的肩膀重重压下,使得每次都是大进大出,没多长时间她就不行了,泄的一踏糊涂,伏在我的胸上不动弹了,我正是关键时刻,立即抽了出来,让他躺在沙发上,转身搂过那大姐,扶到床边从后面把她压在了床上,分开她那圆圆的屁股,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插了进去,她比那妹妹好多了,只是哼了声,我这才发现她的下面已经湿湿的了,刚才的表演让她也受益菲浅,而我也到了高潮的边缘,狠狠耸动几下后就喷射了,奶白的精液布满了她那肥肥的屁股。
看着我软了下来肉棒,那女人一脸的不高兴,
“你真是处男这么快就完事了。”
我回道:
“处男怎么了,你有本事弄硬了再来啊!”
她娇笑了声,俯下身子把我那湿淋淋的肉棒含进口里。这种职业女人的口技十分了得,比淑兰那种生涩嘴法要强上百倍。
先是整根的大进大出,当肉棒有些硬时又转攻龟头。开始时用舌尖在龟头上绕动,认真而细心不放过一处,灵巧的舌尖不停的触弄着马眼,一会后又向下滑去,在肉沟里细细的舔吸,不时地还在肉沟中旋转绕圈。
肉棒一下就坚挺起来,可她一点而也不急,小口轻退裹住龟头使劲的吸允起来,吸了阵后还觉得不过瘾,又用双唇夹住龟头,牙齿隔着嘴唇咬了起来。
龟头被她弄的麻痒难耐,心里难受极了,看她又没有立即上马的意思,实在忍不住了,不管她愿不愿意,抱住她的头疯狂的干起她的小嘴来,每次顶到最深处都要停住摩擦一会,浓浓的毛在她脸上磨擦,让她喘不过气来,沙发上小妹也凑了过来,按住她的头不让她移动,报复的坏笑挂在脸上。
弄了一阵后,感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身体也变得软了起来,怕弄出事来我抽了出来。
她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吸着气,我没让她休息,把她拖到床边,架起她的双腿,一插到底猛的干了起来,那小妹也上了床,坐在她的旁边,双手玩弄着她的乳房。
抽插一阵后她才恢复正常,兴奋的乱叫,我弄了半天也有些累了,也想快点结束战斗,抱起她的屁股,全身下压插到最深处,在巨大的快感中把精液射到了她的双乳上,她无神的瘫在了床上。
那小妹向我伸出了大拇指,笑道:
“你真行,处男就这么厉害,能把她干倒的人还真少,总算为我报了仇。”
第一次的招妓就这样结束了,科长进来时我正疲倦的躺在床上,他笑着道:
“小陈,怎么了,这就不行了,年轻人要好好的锻炼身体啊。”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随着结识的人越多,这种事也多了起来。
我一直对这事不感冒,可是没办法,你要是不去好象就是不给人面子,得罪人。
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五炎热的夏天过去了,我跟凌燕的关系却越来越升温,已到了谈婚论稼的时候了,我们的年龄都不大,我23岁她比我小一岁22,都算是早婚,不过这样也好,把终身大事办了,解决后顾之忧可以更好的工作。
十月份我们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先到杭州看望了她的父母,然后又到我家。
父母见了凌燕都赞不绝口,凌燕也十分乖巧和孝顺。
家里的房间不大,幸亏弟弟已经住校,父母为了让我俩单处也到叔叔家去了。
我和凌燕冲了个凉,她非要看我小时侯学习的地方,那间小房还是原来的模样,父母一直保持着原样,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小小的单人床上铺着薄薄的垫褥,兰色被面的小被叠的整齐放在床角,破旧的书柜里还摆着中学时代的那些书,凌燕好奇的翻弄着,我倒了杯水给她,放在床前的小几上。
她转过身来好奇的问道:
“旭,你这好多无线电和天文的书啊,没想到你还爱好这些,怎么又学商业了。”
我叹了口气道:
“我原来最喜欢的就是这些,后来为了能到北京都放弃了,那些只是旧时的理想了。”
她也有些感慨,
“相比下我算幸运了,我小时候就爱跳舞,幻想着将来能上台演出,这个理想现在实现了。”
我接过话题,
“将来的事谁能说清楚,也许有一天你也会为生活所迫改变理想的。”
她默默的没作声,缓缓的来到我的身边坐下,我们互相的凝视着。
她似有些软弱的靠进了我的怀里,我把她紧紧抱住,两人都为将来的道路担忧着。
过了会她才轻声道:
“旭,不管将来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你呢,你不会抛弃我吧。”
我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道:
“怎么会,第一看到你我就爱上你,就是那种一见钟情吧,我不敢说自己怎么高尚,可对你的感情是永远不会变的。”
她抬起有些湿润的大眼,久久的盯着我。
我感到她的体温升了起来,靠在我身上的部位变得火热,脸上也浮起了红晕,鼻息也急促起来。
看着她那娇怯的模样,我的激情也涌了上来,双手不由的抚上她的酥胸,她穿着件青绿色的毛衣,毛衣的下面就是平时的那种练功服,硕大的乳房在毛衣上高高凸起。
双手在毛衣上抚弄阵后钻进了里面,薄薄的练功服上乳房的轮廓更显肥大,隔着炼功服乳房那细腻柔软的感觉更加真切,处女的幽香迎面传来,欲火越烧越旺。
我侧过身子脱下自己的毛衣,又从后面把她的毛衣脱下,再次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她不安的扭动了会就安静了,丰胸正搁在我的腿上,我直感到一股热流自腿上升起流向丹田,下面的肉棒立即就挺立起来,硬硬的狠狠顶在她的胸前。
她又不安的扭动起来,我压住了她,左手从下面移到她的皮带上,她穿了件兰色牛仔裤,丰挺的屁股和圆滚的大腿紧崩裤子,我用右手狠狠的拍击着她的屁股,在她的轻哼和扭动中左手抽出了皮带,象剥皮样把她的牛仔裤褪下,她穿的出奇的少,裤内就是一件白色的内裤。
要解除最后一道防线时,她坐了起来,柔声的对我道:
“旭,我有点害怕,会不会很痛。”
我抱住她道:
“燕,不要怕,谁都有第一次的,开始有点疼,一会就好了。”
她“嗯”了声又伏到了我怀里。我脱掉了她的练功服,让她只穿着乳罩和内裤便没再进一步,反而先将自己脱个精光。
靠在床尾的被子上,把她抱坐大腿上,双手隔着乳罩挤捏着她的肥乳,
“燕,你的乳房真大,是怎么长出来的。”
她在我的大腿上使劲的揪了一把,
“你还说呢,我不知为这多为难过,可能是发育的早吧,中学就很大了,不知受到过多少异样的目光,当时心里难受死了。”
我哈哈的笑了起来,
“你这傻丫头,那是别人羡慕和妒忌的目光,别人都被你这迷住了,我那次看到后一晚上都没睡好觉,你不知道吗?女人人最值得骄傲的就是双乳,大而坚挺的乳房就是女人的本钱。”
我扯下她的乳罩,一手一个抓住了她的双乳,
“你不知道你这对大乳房多么有用,以后我会教你怎么用的。”
我牵着她的右手,让她握住我的肉棒,并告她怎样套弄,看着她生疏的样子又道:
“男人的武器就是肉棒,都说伟大的人要有伟大的武器,可见肉棒是男人的本钱,你看我的还不错吧。”
她在我的肉棒上狠狠的捏了下,娇声道:
“你这人怎么流里流里的啊。”
我也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道:
“什么叫流里流里的,这叫闺房之乐。”
肉棒越来越硬,我也越来越忍不住,抬起她的屁股把内裤脱了下来,拍了拍她的屁股道:
“既然你害怕,那由你来控制,你自己弄吧。”
她却十分害羞一动也不动,我只好抱住她的屁股,分开她的阴唇,肉棒向上顶动探索,好不容易才找到入口,她已呻吟起来,蜜液也渗了出来。
进去个龟头后我不敢再动,双手抓住她的乳房,轻推着她移动,她也小心的上下尝试,弄了半天进去还不到一半,我看这样实在不是办法,就对她道:
“你忍下痛,弄进去就好了。”
说完不等她回答,双手抓紧乳房向下猛扯,下身则向上狂顶,在她的尖叫声中全根没入了。
她疼得向后弓弯了身子,巨乳险些脱手而去,只剩下粉红的乳珠捏在手里,我的肉棒却舒爽不已,火热的嫩肉紧紧的覆盖在肉棒上,阴道就象钢箍样紧紧的包夹着肉棒,大大的肉棒把她的小穴堵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都没有。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到她似乎有些难耐的扭动起来,我也配合移动着,随着她的适应,她动作的幅度也大了起来,我感到肉棒的根部有些湿滑,低头一看,白色的淫液夹杂着丝丝红斑流得肉棒周围都是,终于又使一个少女变成了女人,我向上冲刺起来。
这样弄了一阵,我总觉得不尽兴,抱起她的腰把她压在了下面,舞蹈演员身体的柔软性真是不一般,我们如此的变化体位,靠着她那柔软的腰肢,肉棒竟一直插在穴中没有出来,把她压在身下的感觉也不一样,她的双腿可以贴在脸上,当我插入最深处时嘴可以压在她的双乳上,含住乳头吸允真是畅快极了。
她双腿几乎和身体平行,只有屁股微微的突出,身体弯曲到了极限,肉棒的前端象是顶到了什么东西,每次的插入都磨擦的酸痒不已,我越插越快,胯部重重的撞击在她的屁股上,发出了淫靡的啪啪声,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声的叫起来。
我也快到了顶点,用手托住屁股,速度加到最快,准备发射前的最后冲刺,就在喷射前的刹那,她突然叫道:
“别射在里面,快、快抽出来。”
没及细想我抽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胸脯,我向前移了移,把还没软的肉棒压在她的双乳中间,让她握住乳房做乳交,她温顺的照做了。
巨大的双乳显示出其作用,把我的肉棒全部包裹住,只有龟头在沟前出没,温暖、滑腻的感觉别具风味,抽动之中龟头不时顶到她的下巴上,剩余的精液从龟头溢到下巴上再缓缓流到脖子上,当我的肉棒彻底软下离开时,她的胸腹之间已是泥泞一片。
她想起来揩拭,被我压住了,笑着道:
“别擦,这可是美容的佳品,以后你的胸脯会更漂亮的。”
她瞪了我一眼,给了我一拳。
我又问道:
“为什么不让我射进去,都快结婚了还怕什么。”
她摇摇头道:
“那是次要的,旭,我正要和你说这事,我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一生孩子整个体型就完了,舞蹈生涯也就结束了,我最怕这。”
我听着没吭声,凌燕说的有理,其实我也不想早要孩子,趁年轻时多作点事好好享受享受,可是想起了父母又不知该怎办好了。
看我没说话她又继续道:
“小时候我的理想就是跳舞,今天好不容易实现了,真难放弃,再说也要挣钱吧,总要为将来的生活打个底子。”
小心的看了看我又道:
“我答应你,顶多过个三、四年等我们都安顿好了再要孩子。”
临走时我把我们的想法告诉的父母,他们虽然不高兴,可也知道我们说的有理,失望中把我们送出了家门。
在北京没呆两个月,我们又返回了家。
93年的元旦,在我家举行了婚礼,婚礼的规模不大,家里没钱而我几年来也没存到什么钱,只有两家的亲属参加,双方的同事都没有请,结完婚后就赶了回去,春节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