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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谭胜雄,家里有母亲,一个体弱多病且中轻度智障的哥哥谭胜勇,一位美丽、聪慧又温柔的嫂嫂,许珠敏。

1970年代,我们住在高雄县的一个乡下,父亲过逝后,留给我们两笔总共约两甲八分地的水田及香蕉园和一间独立盖在田园间,占地一分多的四房两厅的瓦房。

这在当时,算是一个小有余裕的中等家庭了。

话说,1966年(民国五十五年,当时我廿四岁)四月,我刚从当满三年兵的海军陆战队退伍下来,准备到正在蓬勃发展的高雄加工出口区找一个固定的工作。

为了代步,我买了一部当时极为流行的80CC机车。

待业期间在家里,我尽力接下大部份的田间工作,让身体一向羸弱的哥哥及已经很辛苦的母亲与大嫂能多休息。

哥小时候因感冒发烧过度致痊愈后,有中轻度的智障,加上体质单薄,一向是村里同龄小孩子欺侮的对象。

我比他小一岁,哥俩从小就感情很好。

由于我体格一向强壮,都是由我照顾哥哥。

平时不喜欢唸书,打起架来彪悍又俐落,却从不主动惹事生非,但只要谁欺负哥让我知道,一顿拳打脚踢狠K回来是起码的回应。

逐渐的,村内人都知道有我们兄弟这一号人物,而且少惹为妙。

从此,才省掉一些无谓的麻烦。

嫂是邻村人,比我小一岁。

小时候因家境不好,所以初中毕业后就留在家里帮忙家事而未继续升学。

是妈打听到她是个好女孩,托人上门提了好几次亲才给娶了回来。

嫁入我家才一年多。

妈对她就像亲生的女儿一般,疼得不得了。

大嫂长得很漂亮,身材挺健美,个性又温柔,田间的工作几乎一肩挑,从无怨言。

对家里的成员非常柔顺。

多了这个嫂子,家里的气氛活泼了许多。

刚退伍回来,由于跟嫂子还不太熟,难免生份。

但由于责任感,加上有意表现,我几乎接下了所有繁重的工作,因此妈及哥、嫂都高兴得不得了!不定时的,妈会送些自家收成的作物到嫂子家。

我回来以后,自然而然地接下了这个工作。

有时也会载着嫂子回去。

而无论白天黑夜,我总是随叫随到。

因此,我们的关系也无形中拉近了许多,而更像一家人。

“阿叔,我看你就留在家里工作,不要再出去了。”

“不!男儿志在四方,我想出去闯一闯。”

“那,家里呢?”

“有妳跟哥在,有什么好担心的?”

“妈就只有你跟阿勇两个儿子,你哥又担不了大任,我一个嫁入门的女人家能够做什么?”

“嘿……大嫂,妳可别这么说。妈说妳一向果断而有主见。再说,她可疼妳得紧呢!谁当妳是外人?”

“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主持这个家。”

“嫂,妈说过,哥身体较弱,要我多辛苦些。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也因为哥身体较差,我宁愿把家里的都留给他。我体强力壮,另外去打拼,饿不到我。果真有一天,我万一混得不好,回来只要还有个地方睡觉,就够了。”

嫂的脸上飞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从此,每天大清早五点左右,我就起床,到离家不远处的水稻田巡视田间水位,大概在七点钟左右回来吃完早餐。

稍做休息,八点半到九点钟再到田间工作,十二点左右回家吃午餐并休息,两点左右。

由于香蕉园、水稻田、菜园、苗圃等散布在家的周围,随时有粗重及较轻松的工作要做。

我是家里的超级动力源,每有较吃重的工作,都由我接下来,妈跟哥会去做较轻松的工作。

而除非另有他事,否则嫂会留在我身旁准备帮忙。

慢慢的,我们之间如姐弟般,不再有隔阂,也几乎无所不谈。

“阿叔,我看你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妈最近身子不是太好,年纪又大了些,让她多休息。阿勇自春节以来,动不动就感冒,不宜多吹风。田间除草就要开始了,你一走,我一个人怕忙不过来。”

“嗯,好吧。不过,不要再叫我阿叔,我不习惯。叫我阿雄就好了。阿叔留着以后让姪儿们叫。”

“你没正经。”

漂亮的脸上飞过一抹红霞,好迷人。

“谭家要有后,恐怕得靠你了。”

垂著头,声音越来越低。

“怎,怎么?”

“没、没什么,不提这些。阿,阿雄,我帮你介绍一个对象好不好?”

忙着转移话题。

“谁?妳可不能让我的福气比哥差喔。”

“你,又来了。是我们邻村的,叫良慧,我们一起长大的,蛮好的一个女孩子ㄡ。”

“我看,等一阵子再说吧。我现在还没找到固定的工作。再说,要挑对象,我心中已有标准,差一点的,免谈!”

“是喔?标准很高囉?”

“那……当然!不过,我哥已经娶到了一个。”

“你老是不正经,小心妈知道了,骂你。”

脸更红了,嘴边的笑意浓得化不开。

从此,我们在工作时,不知不觉的就会凑在一起,且两人之间更有默契,也更无所不谈。

一天正午时,农会的货车送了配销的肥料过来。

太阳正大,他们又赶着卸货,因此,一包三十公斤的肥料,我一次扛了三包,飞也似的搬到屋内,大嫂等在那里,卖力地帮我把肥料从肩上卸下来,以免摔破了纸袋。

扛了近二十趟,脚都快软了。

最后一趟,我们的力气大概都用尽,加上一个不小心,两个人连肥料摔在一起。

她正面向上,被我给压得死死的。

拉她起来时,她全身无力,从两颊红到了耳跟,眼光异样的看着我。

我则心旌摇晃,几乎无法自持。

由于香蕉园离家最远,要施撒的肥料也较多,为了工作方便,又不让肥料被霉雨或突如其来的西北雨淋湿,我们在园里深处搭了一间临时用的工寮,底部垫高,把要用的肥料搬到那里放好备用。

自然的,那个工寮变成了我们下田时的另一个休息站。

且对内而言,它离我们住家较偏远;对外而言,它又异常隐密,因此更成为我们的一个重要的补给及储藏站。

工作间,我跟嫂会不约而同地到那里休息或用餐。

为了不影响日常田事,嫂总会要我在晚上送她回去探望一下父母,当夜赶回来。

乡间的路上,路面颠簸,车子不多,晚上更是一片漆黑。

载她时,怕跌下来,她都跨坐,紧紧的抱住我的腰。

自然的,她那饱满而富弹性的乳房就紧贴在背上。

不知不觉的总会令我遐思。

尤其当车子经过颠簸路段时,那种持续的“撞击”,简直叫我疯狂。

而经过上次搬肥料的事情以后,两人虽然嘴上不提,在一起时难免有一点腼腆,却又心里甜甜的。

有时候,想起来会让我血脉贲张,难以自制。

就在一天午后三点多钟,当我们正工作得起劲时,突然乌云密布,闪电不断,雷声频传。

旋即间,天昏地暗,狂风大作,大雨倾盆,闪雷齐发,宛如万马奔腾,煞是吓人!看着苗头不对,我放下手边的农具,拼命往香蕉园里的工寮冲。

等到抵达工寮时,里面空无一人,跑出园外一看,大嫂正没命地往这里奔来,尚距三十几米,背后的闪电令人怵目心惊!毫不犹豫地,我往前冲过去,像小孩子般,把她紧抱在怀中,跑回工寮里。

放下她时,我们已经全身湿透,且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比较简单,因为习惯了在大太阳下活动,工作时,我只穿一件无袖背心及短裤头,湿了也不怎样。

但大嫂则像时下农妇般,戴着斗笠,布巾掩脸,上身穿着短袖的棉质上衣,手臂穿着透气的臂套。

下身内穿家常裙子,外套宽松长裤。

此时,除了头发有斗笠遮敝,未被淋湿外,其它全身上下无不已湿透。

为了怕她感冒,我没有多想,一边喘着气,一边赶快脱下她的臂套、上衣以及长裤。

此时,她也只顾喘着气,默默地注视着我,温驯地配合著我的动作。

等到我回神过来,才发现她除了胸罩外,上身几无一物!这时的尴尬,真是。

望着雪白圆润的胴体,脑中一片空白,理智荡然,只记得紧紧地抱着她,躺到一包包堆叠整齐的肥料堆上。

当嘴唇印上她嘴唇时,只有一点形式上的抗拒,随即任由我动作。

手忙脚乱地卸下她的胸罩,内裤。

当我那已经怒不可遏的弟弟兵临城门时,她才惊觉到。

“阿雄,你,不………”

推拒著不让我进入,然而此刻已不可能。

“啊………”

一声低吟。

我很顺利地进入了她那已开始淫液外流的里面。

温暖而紧绷的腔壁,增加了我的兴奋程度。

我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

她闭着眼,轻蹙双眉,全身发烫,任由我攻略。

两个手掌各按著一个圆滚而富弹性的乳房,我的活塞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怒马不再奔腾,一切动作停了下来。

我心中仍充满了对她的欲和爱,下部依然坚硬地杵在里面,我紧紧地抱住她,那种年轻女性肌肤特有的柔细滑润感,抱起来令人沉醉。

只听到两颗强有力的心脏的跳跃噗噗声。

突然,

“啪!”

,我的脸颊结实地挨了一巴掌!来不及让她有第二次的动作,我又鼓动腰部,再度地抽插了起来。

这一次,我更兴奋。

她也放弃了矜持,两手紧紧地反抱住我,两腿向上高抬,紧夹着我的腰,让我能更深的插入。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内壁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有力的挤压、吸吮着我,她不时的耸起臀部,配合我的抽插,我兴奋的更加卖力地驰骋著。

终于,我腰眼一阵酸麻,一股温热流再度喷射入她的里面。

她推开我,坐了起来,低着头。

我默然地坐在她身边。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噙着眼泪,瞪着我。

“阿雄,我是你嫂,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嫂……我……”

“你走开,我穿衣服。”

她冷冷地说。

像犯了错,等著被处罚的小学生般,我低着头,静静地走出棚子。

不知道雨已经停多久,太阳早已露出了脸来。

晚餐时,我坐在桌前,木著脸,一点胃口也没有。

嫂子则刚洗完澡,边梳着刚洗过的头发,像平时一样,啥事也没发生过似的。

“阿雄啊,你怎么回事?看你,不舒服?”

妈以关怀的眼神看着我。

“妈,他大概被雨给淋到了,我刚才也是一身湿透。”

她面向着妈说。

“阿雄,吃了饭赶快去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了。”

嫂边说边以一种安慰的表情看着我。

给了我莫大的鼓舞。

第二天,工作时,好像有默契般,我们都刻意地离著对方远远的。

中午时,我独自留在工寮里,没有回去吃饭。

一会儿,却见嫂子提着内装饭菜的篮子朝着这里走来。

她进来以后,默默的把饭菜分开,摆好。

“妈叫我拿到这里吃,家里热。她要你别累坏了。”

表情看得出是在故作镇定。

“嫂……敏……我……”

我结结巴巴地。

“什么都别再说了,吃饭。”

我匆匆地扒完一碗饭,坐在一边发呆。

“阿雄,事情过了就算了,不要再自责。我也要负一部份责任。你要知道,这是叔嫂相奸,人言可畏。”

不知何时,她已站在我身旁,幽幽地说。

“珠敏,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爱妳……。”

“不可以!而且,你还是叫我嫂子比较好。”

“不!公开的,我叫嫂子,私下里我要叫妳珠敏。”

“我说,不可以!我们即使不管世俗的批评,也要考虑到你哥阿勇。”

“我跟哥从小就互相关怀着长大的。ㄝ……妳前几天说哥怎么了?”

骑虎难下,不得不转移焦点。

“不提了。”

“不!我想知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妳说‘谭家要有后,恐怕得靠你了’。”

“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关心妳,也关心哥。”

理直气壮地。

她默默地注视着我,脸开始变红。

“难道哥无能?”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试探著。

她低着头,摇了摇。

显然的,意志正在退缩。

“要不……?”

“他只管尽兴就好,乱捅一把……”

她头更低了。

“只要能射也能怀孕啊。”

“他都一分钟不到……不管有没有进来……老是弄得我一身都是……”

突然,我恍然大悟,智障的哥虽有性冲动,却不懂怎么做。

这一年多来,她虽有丈夫,却不啻守活寡!想到此,内心一阵不平,一阵舍不得她的冲动……。

反身抱住她!

“阿雄,你不要又来……”

她气极败坏地说。

“嫂,妳听我说。让我来代哥。我们是亲兄弟,他也不能无后。”

“不行,要是被人撞见了,我们都无法容身。”

她惶恐地说。

“我们在外面,不在家里。”

“不,我怕!”

“不用怕,不用怕。”

我低声说。

一手在她胸前,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著。

渐渐地,她又开始耳根发红,呼吸急促了起来。

小心奕奕地拉起她的上衣,一手温柔的伸入胸罩内。

感觉得到,乳头已经坚挺了起来。

“阿雄,求你千万不要。我们会越陷越深的!”

她轻喘著,娇弱地说著。

此时,色欲薰心的我怎么还听得进去!一手拉下她的长裤及内裤。

内心仍在天人交战中的她,在我的强行操引下,半推半拒的配合著我的动作。

等到我的插入她里面,她才放弃了的象征性的微弱挣扎。

她温暖而紧缩的膣腔,为我带来无比的舒畅与快感。

渐渐的,她开始配合著我的冲插,进而紧抱着我,耸扭臀部。

激情的活塞运动,带来“唧唧”声响,我们更加卖力地冲刺与接纳。

终于,火山爆发了--两个人上身紧抱着,下体紧合著。

好久,好久。

当我们分开来,她默默的穿好衣裤,提起饭篮,低着头,走了回去。

刻意工作得晚些,待太阳完全下了山,我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摸黑回家。

进了门,看到晚餐的饭菜尚完整地摆在桌上。

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浴室里传来哥的歌声。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妈。

“阿雄,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来?你嫂子说等你回来再一道吃。”

“那,大嫂呢?”

“呶,这会儿她正在里面帮你哥擦背。”

挺著下巴,指了指关着门的浴室。

“嘿!你们两个别再闹了。快出来吃饭囉!”

接着,对着浴室喊道。

洗了把手,刚把碗筷摆好,哥和嫂已经陆续从浴室里出来。

“妈,我告诉妳ㄡ,我们要生宝宝了。阿敏说要生一个,嘻!”

哥喜孜孜地对妈说著。

“阿勇,你再不正经,看我打你嘴巴。”

嫂有点不好意思地骂着哥,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妈则一脸笑盈盈的看了嫂一眼,回头对哥说:

“看你,像小孩子一样。阿雄都要笑你。”

“不会的,弟才不会呢!”

转过脸来,对着我傻笑着。

我则一脸尴尬地,对着他们说:

“还不吃饭?我都饿坏了。”

此后,足足一个多礼拜,嫂不是刻意留在哥的身边就是妈的身旁。

我连跟她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消除内心的歉疚与孤独,我对工作更加地投入。

嫂则跟往常一般,即便面对着我也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把工寮里的肥料堆整平,在上面舖上一层厚厚的空麻布袋,最上面再舖上一张草蓆,好在午后睡上一个舒服的午觉。

没事时,我会独自留在工寮那儿,想着嫂子,回味着她那迷人的胴体。

顺便将未用完的各类肥料整理、打包好。

一个百无聊籁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

我骑着铁马(脚踏车)到村里买了些东西。

回来时,只看到妈靠在沙发上打瞌睡,房间里传来哥的鼾声。

为了不吵醒他们,我放轻脚步,往香蕉园里的工寮走去。

进了工寮,赫然发现嫂坐在那儿!此刻,她穿了件中开短上衣,下着白色宽短裙。

看到我,她有点腼腆地站了起来。

我则内心砰然一响。

迫不及待的,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她,二话不说,猛亲着她的香颈。

一手从上衣下伸入胸部,里面竟没穿胸罩!我贪婪地把玩着她那丰润而耸立的乳房。

她则闭着眼轻轻颤抖著、靠着我,任我玩弄。

抱着她轻放到草蓆上,掀开裙子,雪白的下身呈现眼前,她连裤子都没穿!高凸的阴阜隐藏在一丛乌亮的阴毛中。

我一边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舌津,一支中指轻探桃花源。

很快地,潺潺淫液沾满整个手掌。

不再犹豫,脱掉短裤,扶着业已暴怒的阳具,中宫直入!

“啪!啪!啪”阴囊拍打着她的会阴,声声可闻。

“哼!哼!哼”她喉头的哼哈声配合著身体节奏性的颤动,长发也跟着晃。

我则没命地肏著,宛似要尽泄多日来的积郁。

尽管是闭着眼,偏著头,她主动地用双腿箍着我的腰,以便我更深的插入,还不时上下左右耸动,配合我的抽送。

怒马在狂飙,热血在沸腾脑中一片空白,我用力的肏……尽情的肏……。

尽情享受那不可言喻、再以形容的肏少妇嫩屄的美感,尽情发泄我对她的爱与心中的淫欲。

宛如上次般,感觉到她内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温润的溼液自内涌出,浇灌在龟头上,泛滥在膣道里,龟头正被强有力的膣肉有节奏性的吸啜著。

我知道,她已是到达高潮。

可是,我仍然欲念高涨,我本能的固锁著精门,更卖力地肏,次次尽根,下下到底!再疯狂的肏插了五、六百下,终于,我的龟头一阵不可抗拒的酸痒,精液如火山爆发一般,怒喷而出,一股脑儿射在她里面!低头看她,已经两眼翻白,气喘连连。

阳具没有软下,爱欲仍然高张,翘硬的插在她里面,我紧抱着她,大口的喘着气。

等到我们回过气来,只见她妙目流转,娇嗔道:

“你,那么--,要杀人ㄡ?”

我则一言不发,撑起上身,又是一阵猛肏!

“唉……呦!救……命人……喔!……”

低呼著。

等到我第二次射精,她已经完全软瘫了。

抽出阳具,她下面狼藉一片。

取了卫生纸,轻轻的擦拭着她的会阴部。

我们面对面坐着,看着对方。

“你生我气吗?”

温柔的眼眸注视着我说。

我摇摇头:

“这几天,我好想妳!”

“我也是……”

“那,为什么总是要躲着我?”

我焦虑的望着她。

“……”

嘴角挂著淡淡的微笑,慧黠地注视着我,那种表情让我心折。

“这些天里,我耐心地引导阿勇,让他不要那么猴急,也让他射到我里面。我真的想怀他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话。毕竟,他是我的丈夫。”

低下头,幽幽的说。

“他做到了吗?”

“最近这两次总算可以了。”

一脸无奈的表情。

“万一不成呢?”

“至少,还可以怀你的。”

“仍算哥的?”

“是的。所以,你也应注意自己的言行。”

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懂。”

我坚决的说。

看她在走回家的路上,脚步有点蹒跚,才惊觉到刚才太鲁莽,可能把她给肏坏了。

晚餐时,看她不时轻蹙眉头,我以询问的眼神看她时,反被白了一眼。

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后即回房,未下田。

我心里焦急却只能干瞪眼。

到傍晚,她才出来。

看附近没人,我迫不及待地靠过去,问她:

“妳怎么了?”

“你,该打!”

她红著脸,瞪了我一眼。

“怎么?”

我满头雾水。

“你把人家弄得都肿起来了!”

“啊……对不起嘛……下次一定轻些……”

我愕愣的,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

她不再理我,掉头往在远处的妈走去。

又过了三天,午后休息时间,她穿着她的家常服--中开短上衣,下著宽短裙,提了一小锅冰镇仙草到工寮里来,妈跟在后面。

“妈,太阳那么大,妳在家里休息。”

“呵,妈才担心你累坏了哩!哪,这些冰镇仙草是她从你哥的‘虎口’给拦了下来的。”

嫂俏皮的说。

“听她!”

妈开心地笑着。

“唉,讨了珠敏这房乖巧的媳妇,是我最感安慰的事。”

她爱怜地兜著嫂的肩膀。

“妈……妳又。”

嫂竟娇羞得脸都红了。

我们在那儿闲聊了好一阵子。

渐渐的,妈开始打哈欠。

“妈,现在我先陪妳回去休息,晚上有话跟妳说。”

珠敏一副神秘兮兮的。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们聊。阿雄,该休息就休息,别累坏了。还有,等一下太阳小一点时,送你嫂子回去一下,东西我已放在你机车上。”

“好的,妈。妳小心走。”

妈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回去。

剩下我们两人,默默的对望着。

“妳,好些了吧?”

关心地看了她的下面一眼。

“你老是不正经!”

循着我的视线,红著脸,骂道。

我一把拉了她过来,靠坐在身边。

一手轻轻地来回把玩着她的耳垂、耳根及颈部,柔柔滑滑的,感觉真好。

“你把我给吓坏了。”

“对不起,那天我实在太兴奋了。”

“哼!你那一次不是这样?”

“我看一下。”

涎著脸,就要动手。

“别---”她夹紧双腿,一手护胸,另一手直把我的手推开。

“啊……”

我顺势把她轻巧地掀倒在草蓆上,翻转成正面,面对面地趴在她上面,压得她死死的。

她温驯地让我压着,款款的注视着我。

“噢……不---。”

我用胡渣厮摩着她粉嫩的腮颊,她那成熟少妇的体香令我深深陶醉。

打鼓般,两颗砰砰作响的心,声声可闻。

将身体倾向一边,掀开裙子,褪下那小巧的内裤,那白晰丰肥、宛若大白馒似的外阴,粉红色的两瓣大阴唇紧夹着当中的一线殷红肉缝……整个呈现眼前。

“啅……”

翻过身来,张大口将大半个阴部含在嘴下,深深的吸啜著。

“ㄡ!脏呜……。”

分开她的双腿,我慢慢地、挺起早已怒涨的阳具,温柔的插入她的小肉隙。

她的里面很潮溼。

我以膝盖为支点,上身趴在她上面,两手各抓着一只白嫩饱满的乳房,下部缓缓的推……推……推……难掩那股羞涩,每当我深深的顶在她里面,旋转臀部,磨顶她的花心软肉时,她总是弱不胜情似的,小嘴微张,发出轻微的“呃……噢……”

声,闭着眼睛,甚至把头别向一边。

整个白晰的脸庞变成粉亮亮的,一直延伸到耳际。

“这样好吗?”

“嗯。”

她微微点点头。

“再快一些?”

又微微地点了点头。

加重了一点力度。

就这样,慢慢加重……再加重……再加快……。

后来,不再多问,我一劲地加速冲刺。

只见她大口大口的喘著,龟头再度传来她阵阵高潮的讯息。

停下了冲刺的动作,我的还撑在她的里面,扳正她的头,怜惜地拨开那被晃乱了的秀发。

“雄,你让我都酥了!”

她微睁星眸,嘴角泛起丝丝笑意,娇乏无力地说。

“希望这次没弄坏了妳!”

我温柔的说。

“你,为什么老是那么坏?”

“呵!有个美女偏就爱那么坏的。”

一夸她,她就脸红到耳根。

“阿雄,你认真的考虑一下,我介绍良慧跟你认识,好吗?”

“你为什么那么热衷?”

“我怕!”

“妳怕什么?”

“我怕我们这……”

我一只手掩上她的嘴。

“我考虑,但现在不谈这个,好吗?”

“唉!你、你真是我的冤家。”

“妳以后不会再故意躲着我吧?”

“哪会?人家上一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才到这里来,那知却被你弄得痛了好几天。”

声音软软、甜甜的,听起来真舒服。

“现在没事了吧?”

说著,我又开始了抽动。

“唉呦!你别又……”

“不会啦,妳让我赶快射掉吧!”

说著,我又奔腾了起来。

当一切结束,已是午后两点多钟。

从此,每隔三两天,我们就会找个时间在香蕉园里面幽会,猛操一番。

每次都是她来找我,由我采取主动,她默默的配合。

一离开那儿,大家谨守叔嫂分际。

由于远离村人活动范围,田间又无闲杂人等,因此,我们的关系维持得非常隐密。

三个月以后,有一天,嫂子偷偷地告诉我,她的月经已经一个多月没来。

听了以后,我暗暗高兴,无论是哥的,或是我的。

反正都姓谭。

再隔一小段日子,嫂害喜的特征越来越明显。

妈知道以后,高兴得不得了!哥更不用提,像个得奖的小孩子般,逢人就说他要当爸爸了。

“哥,看你,比你的孩子更像小孩子!”

有时候,我难免调侃他。

“你们不知道,我多爱小孩。”

哥喜不自胜地。

“以后孩子不听话,连阿勇的嘴巴一起打。”

嫂有时也会加入我们开玩笑。

妈不再让嫂下田,也一再告诫哥不可去“骚扰”嫂子,以免影响到腹中的胎儿。

嫂却以产妇也需要适当的运动为由,坚持到田间巡视,并做些较不需要体力的轻松工作。

妈只好一再叮咛我,别让嫂累坏了。

我当然满口答应。

因此,嫂就名正言顺的,三不五时到工寮里来“休息”。

而且穿着比较宽松的衣服--当时还不流行所谓的“孕妇装”。

妈及哥也一向认为我大部份时间都在香蕉园那边,且会照顾好嫂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们在那儿打起炮来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扰。

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

我们戏称这是在“持续修补”产品。

此时,我们对相互的肉体,深深地迷恋着。

我已沉迷于色欲的漩涡中。

而嫂却也因新尝性交的愉悦滋味,而难以自拔。

再说,由于怀孕,她的阴道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

打起炮来更刺激,也更让我们欲罢不能。

而三年下来的海军陆战队扎实操练,也让我有足够的体力,并提供了源源不绝的动能。

托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区找工作的事有了回应,妈跟哥都很高兴,唯独嫂持反对意见。

她说她已经有孕在身,行动较不便,粗重的工作须有人做。

因此,要我再等一阵子。

听了她的话,妈要我留下来。

我也乐得接受。

坦白讲,现下两人正“恋奸情热”,要分离,我还舍不下哩。

私下里,她极力说服我留下来,长远地规划家里的产业,全家人共同打拼。

我依她的意见,开始检视我们田园周遭的土地及动向,也开始跑乡农会,打听未来的农作趋势与时下的行情,以做为未来耕种种类的参考。

当时,香蕉因外销日本,市场逐渐看淡,所以我们缩减香蕉园的面积。

拨出那些土地,改种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变现性高的作物。

家里的收入有了明显的改善。

经由嫂子的规划,我们用一部份的积蓄租下一片沙质旱地,种芦笋。

这也让我们赚了不少钱。

这些都是后话。

却说,1966年十月,碍于嫂的坚持,我终于答应在嫂子娘家,与吕良慧见面。

虽然她长得不比嫂逊色,看起来也蛮温柔的,但我对她实在没有什么感觉。

因为此刻,我对嫂的迷恋已深。

尽管她已挺著一个五个多月大的肚子。

无可奈何,嫂只好随我。

但因嫂的肚子越来越大,实在不能再帮忙,即使是轻微的工作。

因此,她商请已经在加工出口区管理处当职员的吕良慧,干脆辞去工作,到家里来帮忙。

嫂要我把那个尚空着的房间整理好,做为她的卧室。

令我纳闷的是,当时一些轻年男女无不一窝蜂往加工出口区跑,只为找一个基层作业员的工作。

而良慧却反而乖乖地顺从嫂的要求,辞掉职位较高的职员工作,到我家来当“女农”。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风的样子,一到田里工作起来,简直不输一位堂堂男子汉!而一回到家里,她总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娇柔怯生的模样。

这些种种,都让我一头雾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对她越来越刮目相看。

一个周末的晚上,嫂要我载她回家。

她家是一个有三进户龙的红砖大厝,这一点又让我对她感到好奇。

车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几个有点流里流气的家伙,正向她家的方向张望着。

感觉得到良慧有点紧张,我还是不以为意。

等到车子在她家门口的路灯下停下来,即有三四个阿飞型的年轻人围过来。

此时,良慧更显慌张。

我看苗头不对,迅速停好车子,赶快把良慧拉到身后。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她男朋友!你们想怎么样?”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并脱下薄外套,丢在机车手把上,准备打架。

“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们老大算什么?”

“算-这-个!”

我用食指及中指将鼻头往上推。

“妈的!”

看了我的手势,其中距我较近的两个不约而同的对着我冲过来。

打架我并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

再说,我在海军陆战队并没有白混。

在良慧的迭声惊叫中,那两个瘪三已经趴在地上。

而较远的两个也已经冲到,其中一个还掏出一把折叠刀。

那个空着手的,在第一个照面就已经被我一记重拳打在鼻梁上。

突然,左手一阵剧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家伙捅了一刀!无暇兼顾手上伤势,以军中学来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肉搏技巧,右手顺势握着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带,左手在他手臂关节处,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听到“喀”一声闷响,紧接着“啊……!”

的一声惨叫。

肯定,他打两个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

“啊哟……!”

痛恨他的偷袭,我狠狠的在他腰际补了结实的一脚!说的时间长,其实整个过程在三分钟里就结束了。

回转身来,只见良慧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而她家人及邻居们则听到她的惊叫声,跑了出来,一大群的围着我们。

看到我手上不断淌出的鲜血,他们都慌了。

这种事情在纯朴的乡下是难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脚乱的把我送到村里仅有的一间诊所去包扎。

不久,来了四个警察,对我及良慧问了些话,做了笔录,就带着那四个家伙及那把折叠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个儿骑着车子回家了。

为了怕家人担心,我则改穿着一件长袖薄衬衫以遮住包扎处。

但礼拜天晚上,当良慧的家人送她过来以后,就再也掩盖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冲进我房间,劈头就是一记扎实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刚!

“伤得这样子,你、怎么都不说?”

噙着眼泪,不舍地看着我。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泪,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良慧则站在门口,默默的看着我们,而且不时关注四周。

“嘘………………”

我则顾不了那么多,以手指示意噤声。

从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还默默地关照着我的生活起居。

更每天早晚偷偷拿着棉花、双氧水、消炎粉、绷带等到房间帮我换药。

“妳不用这样,我自己来就好了。”

“不!你这是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再说,敏姐也要我这样做。她说……她不方便。”

言谈之间,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间的关系。

过了几天,早上出门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来。

由于肚子越来越大,她大部份的时间都留在家里,偶尔到田间走一回,但都不太远。

当嫂进入工寮后,我发现良慧站在远处,似乎在把风。

她爱怜地摸着我的脸,查看我的伤口。

我则贪婪地抚摸、把玩着她的双乳。

“你现在还这样不正经!”

她没有反抗,只是红著脸骂我。

“嫂,良慧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她很喜欢你,几近于崇拜。”

没有直接回答我。

“?”

我一脸不解。

“尤其在你帮她解围以后。”

嫂继续说。

“我跟她说,我是无缘嫁给你,所以畸恋。她有机会,更该把握。”

“妳不怕?”

我开始慌了。

“所以你要想办法堵住她的口。”

她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怎么做?”

“娶-她。”

她坚决地说。

“我,娶她,她就?”

“我……们……三……个。”

天!真是天方夜谭。

“听我说,我对她没有感觉。”

我急辩著。

“不,那是因为你太关注我。试着去接触她,她值得你爱。”

真切的看着我。

“妳,为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相信我,雄……”

“嘿!那妳要……”

我动手掀她的裙子。

“你,这不正经的无赖。”

她叉开双腿,让我的手得以插入裤子里。

一会儿以后,她才拉开我业已沾满淫液的魔掌。

从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关怀。

并开始跟她攀谈。

“那几个家伙是谁?”

我关心的问。

“那个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

“是妳男朋友?”

“才不!只是一只疯狗,我根本不理他。”

“因为他死皮赖脸的缠着我,敏姐要我离开那里。本来我要到别处找工作,刚好敏姐要我来帮忙,我就来了。”

“妳跟嫂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是吕家养女。我们是从小一道长大的。她大我一岁。小时候都是她照顾我,保护我。”

“妳原姓许?”

我若有所悟。

“你怎么知道?”

果不其然。

“是的,她是我亲姐姐。小时候,我们家穷困,我被送养。”

低着头说。

爱屋及乌之情由然而生。

“妳知道我跟她……?”

“她有幸,嫁了个好婆家。却不幸,嫁了个那样的丈夫。”

讲起话来蛮有哲理的。

“刚结婚不久,我们一见面,她就偷偷的哭。我跟着难过。”

“妳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

我问。

“哪会?没有你,她这辈子才可怜咧!”

“妳知道吗?妳姐要我追妳。”

我认真的说。

“你才不会咧!”

她有点羞答答的。

“不!我已经决定追妳了。不准跑!”

说著,一把抱了过来!老天!她的胸脯不比嫂的小!

“哼!姐就说过,你不正经。”

温柔地靠着我。

此刻,我对她的感觉是关怀多于情爱。

看她那种青苹果般的羞涩样,实在“下不了手”年近尾声,天气越来越冷。

此时,香蕉园里的工作已大致结束,那个临时搭的工寮,功能已尽,把它给拆了。

坦白讲,它留给了我太多太多的回忆。

因此,征得了家人的同意,我们在那儿搭盖了一幢五个房间的竹屋,以农舍的名义,申请了电力,也打了口井--当时,我们那儿还没有自来水。

我自个儿搬到新房住。

嫂坚持,再刮大风下大雨,也非回来吃三餐不可!良慧本来也想跟着过来,我因担心妈及嫂身边没人,尤其嫂的肚子越来越大,怕面临生产却没人关照,我要她留下来。

因此,她没事就往我那儿跑。

妈一切看在眼里,再加上嫂三不五时敲边鼓,她也就自有盘算。

再说,良慧在这里的种种表现也让妈赞不绝口。

她老是说良慧跟嫂好像是一个模样儿出来的,各方面都像极了。

对良慧也是关爱有加。

我则保持缄默。

该来的总是会来,妈终于托村长伯到良慧家提亲。

村长伯却要妈先有被拒的心理准备,因为吕先生的脾气“很难剃头”。

他一年来陆续被托到吕家提亲,一一被拒。

妈回答的更绝:

“怎会?一定是你信心不够坚定,人家我们珠敏也还不是提了几次才成的。”

隔了两天,村长伯兴冲冲的跑来,向妈说大概成了,但要我亲自到吕家一趟。

在约定到吕家的前两天,嫂挺了个大肚子,一大早亲自送良慧回去,到晚上天黑了,吕家人才开了自用车送她回来。

嫂还没回来以前,我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妈以为我太患得患失,不断要我忍耐。

看到嫂回来,我松了一口气。

她先跟妈作了一些报告,然后煞有介事地说,要我到另一个房间跟我单独谈。

此时,妈把尽在一边凑热闹的哥给带开。

“妳,不累吗?”

我焦虑的问。

“为你,为阿慧,也为我们,再累也值得。”

她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阿慧她家人怎么说?”

“本来有些误会,我已经澄清了。”

“那来什么误会?”

我倒不那么在乎。

“吕家人以为阿慧已经在这里跟你同居了,他们很不谅解这一点。”

“见鬼!”

“所以,我已澄清了。倒是,日前那一架打得很巧!”

嫂笑着说。

“?”

“阿慧的二哥就在你们打架的前一个礼拜左右,碰上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附近窥伺,他过去质问,一言不合,却反被狠狠的打了一顿。吕家很不甘心,却又找不到人,只好报案了事。那天他们又去了,鬼使神差,却被你给打了一顿,警察一侦讯,原来两次都是那个被你打断手的家伙带头和唆使的。现在吕家已经出面处理这件事了。”

嫂很兴奋的描述著。

“这跟提亲有什么关系?”

“吕伯父很欣赏,他想见见你。吕家人也都想跟你这个未来的姑爷亲近亲近哩!阿雄,恭喜了。”

不忘调侃一番。

“我该怎么做?”

“过去就好了,还担心什么?”

“嫂,良慧不是抱养的吗?”

“阿慧都跟你说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都’跟我讲了,至少她提过这件事。”

“吕奶奶是我姑婆。吕家一向人丁旺,到吕爹他们这一代也尽生男不生女,偏吕奶奶喜欢女孩,刚好我们家一口气连生两胎女儿,所以吕奶奶就把阿慧抱过去给吕伯父当女儿,反正我们家也养不起太多小孩。别搞错了,阿慧可是吕家捧在手里的宝贝咧!”

“怪不得---,那他们又怎么肯让良慧到这里来?”

谜团慢慢解开。

“吕家根本不在乎阿慧要不要工作,是我要她来的。我是她姐。再说,吕伯父和吕伯母很放心她在我身边。”

“我不懂,就凭妳是她姐姐,她就听妳的?”

“当然不是。我们从小时候起,感情就很好。小时候因为家里生活较穷困,为了三餐,爸妈到处为人帮佣,已经人仰马翻,根本没有时间关照我们。姑婆很喜欢我们姐妹,有意抱养妹妹,爸不答应。我只大她一岁,都是我这个小姐姐在照顾她,所以她习惯了什么都听我的。我们本来还有一个弟弟,小我五岁。到良慧十岁左右,妈一场大病,差点走掉。等到病好了,家里已经罗掘具穷。此时,姑婆慨伸援手,帮我们家渡过了一个大难关,我们全家非常感激。隔年,爸主动向姑婆提出,让良慧过去,吕家高兴得不得了。良慧很乖巧,也不敢反对。到吕家以后,很得所有家人欢心。但她还是时常偷偷回来看我们,我们俩更是无所不谈就这样。”

其实,到吕家见吕先生,也是平常心一件。

吕先生是一位带有些许草莽性格的生意人,他就有三个兄弟,他排行老二。

到良慧这一代,包括堂兄弟加起来就有八个。

论年龄,良慧排行第七。

也就是说她下面还有两个弟弟。

良慧虽是抱养的,在家里却一向是共同呵护的对象。

准丈人考女婿--他问了我一些日常的生活情形,将来的打算等等。

“胜雄啊,你愿不愿意到我家经营的事业里工作?”

他问道。

“吕伯伯,我目前只想留在家里跟哥嫂共同奋斗,没有另谋发展的打算。”

“如果阿慧嫁给你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你需要多少资金来发展你的事业?”

他的问题让我意外,也让我感到一丝的不快。

“吕伯伯,我不需要你任何一毛钱。若良慧肯嫁给我,就得要有跟我们同奋斗、共甘苦的打算。钱,我们会自己赚。”

我坚决的回答。

“嗯,好、好、好。”

我跟良慧的亲事就这样定了。

订婚那天,吕家把嫂的父母也请了去。

我一口气各多了两个丈人跟丈母娘。

我们在1967年元旦后不久结婚。

婚后,我婉谢丈人的工作及职务安排,而选择回家务农。

我住的竹屋,夏天是凉了,冬天可一点也不暖!尤其四周都是空旷的稻田、菜园或香蕉树,风刮起来蛮冷的。

所以新房还是在我原来的房间。

再说,嫂预产期在即,我们更不能远离。

1967年春节后,嫂产下一个小壮丁。

家里高兴得不得了,嫂帮他取名明宗。

初当爸爸的哥高兴得直嚷还要再生一个。

每天抢着要喂他牛奶,就是不帮忙换尿片。

“嗨,我们明宗多强壮!长大后,要像他叔叔,不要像他爸爸。”

妈更笑得像弥勒佛似的。

他会的,我“挂”保証!话说我跟良慧订婚后,她更名正言顺地溺在我身边。

我们在一起,难免厮厮磨磨的,不过,我就是上不了本垒。

一直到结了婚那天晚上,当我要上床,她拉紧棉被不放。

只要我手一伸过去,她就赶快避开,紧张兮兮的。

弄得我满头雾水。

一个晚上就这样过了!第二天,我故做无事。

到了晚上,实在忍无可忍,我一把拉了她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全身绷得紧紧的。

我一边亲吻她耳根及颈部,慢慢磨,慢慢蹭。

总算她的呼吸放缓,肌肉也放轻松了。

接着,春潮慢慢浮现。

等到我的要放进去,她的情绪又开始紧张,两只手臂顶着我,不让。

一直到初次“试车”完毕,把已经惯于驰骋放弓的我,搞得疲力竭。

细问,才知道嫂将上次的故事告诉她,以致于她对这档事儿吓得要命!

“妳姐把我跟她的事都告诉妳?”

她点了点头。

“她还跟妳说什么?”

我试探著。

“她说你们的关系不能见容于社会,但你令她迷恋。嫁了那种丈夫是她的宿命,但是在不离开这个家庭及丈夫的最大原则下,她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是地下夫人。而你是她唯一的选择。那天晚上,离开你房间后,她抱着我哭得好伤心。她对你的受伤感到焦虑和不舍。阿雄,你可不能辜负她喔!”

心里感到非常沉重和对嫂的亏欠。

“妳肯容纳我们吗?妳现在可是我的妻子。”

“对姐,我毫无保留,但其他人,绝对不许。”

看着我,毅然的回答。

“妳对她,什么都肯让?”

“不是让,是分享,我们从小就这样。一直到十几岁,我过到吕家后,才知道原来我们家有多贫困。刚开始,每天半夜醒来,我都会难过得偷偷地哭。也为爸妈、姐及弟弟不舍。”

“妳弟弟?”

“我说的是许家这边。”

“到过许家很多次了,怎么从未见过?”

“他在国小毕业那年夏天,到溪里游泳,溺水走了。”

只感到心里好难过!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

嫂坐完月子后,天气渐转热,我和良慧把房间移到凉爽竹屋。

哥因有恋床的习惯,嫂宁愿留下来。

而妈为了照顾明宗,也跟着留了下来。

我们把良慧原来的卧室改成婴儿室。

嫂坚持把我们的新房保留下来,以便冬天时搬回来住。

由于大伙儿的精心策划及努力经营,农事异常忙碌,家里的经济状况也持续改善。

对这个家,我们无不尽力的付出。

为了有一个休息的时间,妈要我们固定在礼拜日不下田。

刚搬到竹屋的那个礼拜日,一早起,良慧跟我把房子上上下下及周围给重新打扫干净。

午后,我们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我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良慧更是仅穿了件短袖运动背心及宽短裙,里面啥也没有。

我们躺在榻榻米上,相互抚慰著。

大概是新婚不久,良慧非常敏感,稍一挑逗,即满脸通红,呼吸加速。

由于懒得再“趴”起来,我们改由“侧交”方式,即--女仰躺,右脚抬起,跨置在男腰上。

男侧躺在女右侧,插入女里,左腿在女左腿下,右在上,两腿夹着女左腿跟部,施展活塞运动。

右手把玩着她那丰满的胸脯,三两下即肏得她星眸半闭,哼声连连,会阴滋滋作响。

经过一番甜蜜的耕耘,感觉得到她子宫的持续缩收,花蜜汹涌流出……正在如痴如醉之际,突见她双手掩面,娇羞地叫道:

“姐……妳怎……!”

抬头一看,只见嫂满脸通红的站在门口。

看得我心里一震!嫂,一直让我深深迷恋的人!顾不得良慧,我猛的冲到她面前,抱住来不及反应的她,把她压在床上。

“雄、你。”

手忙脚乱地抗拒著。

“嫂,妳想死我了。”

边说著,边脱下她的衣裙。

当我完全进入了她里面,她才放弃挣扎。

像上次般,我整个人趴在她上面,开始抽插。

刚生产过的阴道,有点松,插起来也比较顺畅。

我速度由慢而快,力道由轻逐渐加大。

两手扶着她微胖的脸颊,爱怜地逐一审视著。

她则娇羞地微闭双眼,静静的体会著产后第一次的冲刺。

转过头,阿慧正趴在床上,手垫著下巴,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我们的表演。

看到我在看她,她俏皮地眨眨眼。

渐渐的,嫂的呼吸加快、脸上潮红加深一直到耳际、嘴微张阵阵的喘息夹杂着轻哼声是时候了。

我使劲地冲刺--。

终于,龟头接收到她子宫传来的阵阵痉挛我也一喷而出。

一睁开眼睛,嫂就:

“阿雄,你、老--是这样--”

“不…正…经!”

良慧在一边接着。

“慧,妳---”脸又红了过来。

趴在她身上,我也还在她里面,我用两手撑著上身--“妳怎么突然跑过来?”

我低头望着她。

“下午无聊,哄著阿勇睡着后,我把明宗交给妈,说要过来看看良慧,就来了。”

“妳到多久了?”

良慧问。

“嗯……,不久,进来刚好看到他掀开妳裙子。”

她促狭地说。

“哼!妳、”良慧抓了个小枕头朝她丢了过来。

嫂下意识的想躲,却因被我压着,动不了。

她一动,我又开始肏她。

“雄,你还………”

我无动于衷,低着头越肏越猛。

“阿慧,妳来--”

“小别胜新婚,妳们慢慢谈,我外面看着去。”

良慧从衣橱里拿了条小内裤,穿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此时,我才低头看着嫂,一边不停的插著。

丢掉矜持,含情默默的看着我。

整个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规律的晃动着。

终于,又一股脑儿,全射在她的阴道里。

射精的当儿,我整个趴了下来。

她两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此时,无声胜有声。

想到良慧告诉我的话,对她非常的不舍。

一直到稍午后,我们才穿好了衣服,愉快的一起走回老厝去探望明宗。

从此,良慧总会尽量不动声色地制造我和嫂的独处机会。

初结婚时,我对良慧的情感大至来自于对珠敏迷恋的投射。

相处日久后,我对她日渐钦折。

而她对我则如对珠敏,毫不保留的付出。

因此,她们两人成为我日常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

而对家里的所有成员--妈、哥乃至于明宗,都在我们的细心呵护下。

话说1980年代,台湾因种植芦笋制罐外销,让很多农家因而致富。

芦笋成为当时所谓的“绿金”,所以大家一窝蜂地盲目抢种。

俗话说:

“谷贱伤农”,由于一窝蜂地抢种,造成供过于求,以致于价格在极短的时间里急速下跌。

此时,又让很多笋农大吃闷亏,甚至血本无归!嫂对这一盛一衰的循环,观察入微。

因此,当芦笋需求日殷,未及投入的笋农正盲目跟进时,我们以有限的土地种植其他可稳定收成的作物,不碰芦笋。

当新增的笋园开始产出时,由于逐渐供过于求,价格日跌。

直到几近于“崩盘”时,一部份稍有眼光的笋农,会当机立断,收掉笋园,改种其它作物,以减少损失。

而就会有一些后知后觉的人们,他们永远跟着流行的尾巴末端跑!此时,他们的笋苗才在开始成长,犛田、整地、施肥、下种一连串的累人工作才忙完,眼看着正生机盎然的笋苗,要再翻掉,实在心有不甘。

不翻掉,连个回收的机会也没有,真叫他们不知如何才好!此时,我们才出手,挑一些条件较好的新生笋园,以当时合理的价格,以两年左右的期限包租下来--此时,地上作物几乎已经贱到不计价。

经过三、四个月的肥培,当芦笋开始收成时,正值大部份新笋园被翻掉改种,而旧笋园植株老化,产量下降,笋价开始翻升。

我们的收益大幅增加。

财富也持续累积。

第二年初,良慧为我们添了第一个儿子,明钦。

第三年初,嫂又为哥添了一个女儿,颖娟。

第三年中,良慧又添了第二个儿子,明杰。

第三年底,良慧再生了一个女儿,颖诗。

哥在十年前因急性肺炎过逝。

隔了两年,妈也过逝。

她从未发现我跟嫂之间的恋情,只知道我们一家人的感情都很好而深感安慰。

当然,这得靠良慧的大力维护。

我们想把许家两位老人家接过来一起住,当时妈也欣然同意。

但他们俩很习惯乡间的生活,不肯离开。

不得已,帮他们买了栋平房,好好安顿他们。

我们的孩子们从小感情就很好,一直到长大成人。

他(她)们现在都已成家立业,除了明钦和颖娟外,其他都已在国外定居。

我,珠敏及良慧在五年前搬到台中定居。

常抽空回老家探望两对的丈人及丈母娘,也不时到医院、公园或需要帮忙的地方当义工。

我还是习惯在我们三人独处时,叫嫂珠敏,以外全以嫂称呼。

无聊时,我们时常回忆起年轻时的种种,且往往笑闹成一团。

每逢清明节,我们会去为爸、妈(他们已迁葬在一起)及哥扫墓。

孩子们偶尔会带着孙子们回来探望我们。

这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刻。

我现在什么都不缺。

上帝待我不薄。

我已别无所求,只等待最终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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