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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viewthread。phptid=9163677page=1#pid95934108字数:21257盲:黑暗面作者:MRnobody2014/09/01首发、独发于:春满四合院今日孤儿院举办郊游活动,由于刚好两位义工请假,虽然我没有心情出门,但也被王校长与李老师硬逼着跟来帮忙。

郊游的地点就在市郊不远处,本市内唯一一条河流从此通过,河边是一片年代久远的树林。

听说市政準备在这附近投资建造认耕农场,附近的居民家庭大都已搬迁,仅留下几户牧民。

项目还未开工建设,目前来讲这裏倒是一片风景优美的世外桃源。

此次来的成人除我之外,便衹有王校长、李老师与另外两位义工,小朋友有二十多个,其中一对年仅九岁的双胞胎男孩最为引人瞩目。

哥哥名叫明宇,弟弟叫皓宇,两人的父母与李老师是旧识,一年前因车祸丧生,家中再无亲戚,两个孩子便被接来孤儿院。

由于长相十分可爱,加上双胞胎本就难得,听说已有几个家庭有意收养他们,大概过段时间就会离开了。

郊游的主题是野炊,为锻炼小朋友们的适应能力,我们衹带了简单的锅具,食材全部要从野外寻找获得。

时近中午,寻找食材的行动展开,一名义工与几名小朋友留在根据地负责捡柴生火,其他人分组各自行动。

王校长与李老师说附近有奶牛,要去挤点牛奶,久居城市,从未见过牧畜的小家伙们便呼啦跟去一大片,最后我竟衹剩下明宇与皓宇两个小跟班。

我们沿着河流往上游走,自幼目盲,我的野外生存本领几近于零,衹有从儿歌中学习到河边大概可以采到蘑菇什麽的,想要碰碰运气。

结果果然是没运气,走了很久什麽也没见到,我招呼双胞胎休息一下準备原路返回。

小朋友们精力旺,歇不下来,跑到草丛裏捉虫子玩,我看他们蹲在一起玩的开心,应该不会乱跑,便招呼了一声,独自钻进树林裏。从早上上车后就没有去过厕所,野外没有公厕,又一直有人在跟前,我早已尿急的难受。

快步地走到一棵大树下,我解开腰带,将牛仔裤与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蹲下来準备解决人生大事。

“瞳瞳姐姐,妳说这是蚂蚱还是蟋蟀?”

明宇忽然冲了过来,手裏捏着一衹虫子高高举着跑到我跟前。

“呀,瞳瞳姐姐在尿尿诶……”

皓宇也跟在他身后跑了过来。

“妳们两个小鬼,赶快离开,不準看!”

我措手不及,惊惶失措,下体喷着尿液蹲在两个九岁小男孩面前,憋了太久的尿意根本无法收住,我伸出一衹手去挡,却尿了自己一手……平日裏在学校我便与小朋友亲近,他们与我没大没小惯了,我越是不让干什麽,他们就偏要干什麽。

听到我说不準看,两个小鬼竟然不约而同地蹲下来,勾着脑袋瞧向我的蜜穴。

“喂,妳们……”

我尴尬地尿个不停,弯着腰伸着一衹手胯间,想要挡住他们的视线,他们却晃着小脑袋寻找窥看的空隙。

“瞳瞳姐姐尿的好多哦……”

我羞愧的快要死去,衹好扭头不理他们。

尿液终于从滚滚而出的水柱变成淅淅沥沥的水滴,顺着我的两片花瓣滴落在地。

我掏出卫生纸去擦拭,结果两个小鬼又在大惊小怪。

“瞳瞳姐姐好爱干凈哦。我们都是拉完屎才擦的,尿尿都不用擦。”

“妳笨啦,没看到瞳瞳姐姐尿尿的东西和我们不一样吗?她那裏长了两片小叶子。”

“真的诶,瞳瞳姐姐,为什麽女人都有两片小叶子啊?”

小叶子……我忍!

“哇,瞳瞳姐姐的奶奶好大!”

小鬼头又发现了新大陆。

我今天穿的是白T恤、紧身牛仔裤与白色的帆布鞋,由于伸手擦拭下体,领口垂的很低,加上他们蹲的位置又很尴尬,两团包裹在白色蕾丝内衣的乳肉就这样展示在他们面前。

“妳们两个小鬼!”

好在我终于擦拭完毕,起身提起裤子,每人赏了一个爆栗,一手牵一个往河边走去。

“瞳瞳姐姐……”

被我牵住右手的皓宇委屈地叫我。

“干什麽!”

我没好气地回答。

“妳刚刚尿在这衹手上了……”

让我羞死算了……我和皓宇蹲在河边洗手,明宇正在无聊地翻石头玩,忽然他大叫一声,我连忙跑过去。

“瞳瞳姐姐,妳看这是什麽?”

螃蟹!!!小时候听妈妈讲,每年这个时节,其他小朋友都会到河裏去翻螃蟹,还说等我治好了眼睛也会带我去。

长大后这件事都被我淡忘了,没想到今天机缘巧合下弥补了我童年的缺憾。

我立刻脱了鞋袜放在一块大石头上,挽起裤脚与双胞胎一起跳进河裏。喝水很浅,刚刚到我小腿中间,螃蟹很多,我们没有容器,明宇干脆把他的T恤脱下来,把领口和袖口绑住,制作成一个简易布袋。

我一块一块石头翻过去,明宇双手撑着布袋跟着我,每捉住一衹,我便回头放进袋子裏。不过每次回头,总觉得他的目光怪怪的,我悄悄地留意观察,发现他总是在盯着我的脚看。

什麽情况?小小年纪恋足???

“瞳瞳姐姐,妳的脚丫好漂亮,可不可以让我摸一下?”

还真的咧!我被吓了一大跳,想都没想就要拒绝,却看见他水汪汪的大眼盯着我。

算了……也是个教育的机会。

“可以给妳摸一下,但是摸完了妳必须告诉我妳为什麽想这样做。”

“嗯!”

我无奈地回到岸边,坐在石头上把右脚伸到他跟前:

“吶,衹準摸一下。”

结果他果然不听话,双手抓住我的脚丫搓来搓去的,还好我的脚很干凈,不然被搓出脏东西,这条浅浅的小河都不够我淹死自己。

“瞳瞳姐姐的脚一点都不臭诶。”

他趁我不注意,趴在我脚丫上闻了一下,对刚刚跑过来蹲在旁边的皓宇说。“真的吗?我也要闻闻看。”

皓宇忽然抓住我还垂在河水裏的另一衹脚捧了起来,差点把我掀翻过去。

“真的不臭。”

他闻了闻,又伸出舌头在大脚趾上舔了一下,

“吃起来也不臭。”

“妳们两个在干什麽!”

我真的有点生气了,把脚丫收了回来。

“我们觉得瞳瞳姐姐的脚好漂亮嘛,还香香的。”

明宇看我生气,眼泪汪汪地说。“就是就是,李老师的脚臭死了。”

皓宇也帮腔。

“又关李老师什麽事了!李老师对妳们这麽好,妳们这样子在背后讲她坏话,老师没教过妳们这样不对吗?”

“可是李老师老是让我们吃她的脚啊!”

“什麽!!!”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两个男孩却妳一句我一句争先恐后地向我解释。

按照他们的说法,在一年前他们进入孤儿院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他们被李老师叫进她的单人宿捨。

一开始的时候,李老师衹是问些关心的话题,比如住的习不习惯之类的。

两个八岁的小男孩甫遭伤亲之痛,在久违的嘘寒问暖之下,很快就把眼前的长辈当作他们唯一的亲人,后来李老师又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说是一个人照顾这麽多孩子好辛苦,一天累的腰酸背痛的,晚上想找人揉揉脚都找不到。

懂事的孩子立刻主动要帮老师揉脚,虽然李老师的汗脚很严重,但孩子们天生喜欢受表扬,李老师不住嘴地夸赞哄得他们心甘情愿,每两叁天都跑去一趟。

后来有一次李老师拿了一盒高级糖果,问他们想不想吃,小孩子当然说想。

然后她就说想吃可以,但要兄弟俩互相比赛,比赛的内容就是亲老师的脚,谁亲的舒服就给一颗糖。

糖果的诱惑战胜了亲那双臭脚的不甘愿,两个孩子就这样臣服了……我忽然想起曾经有一次李老师单独带他们出去吃大餐,问起他们,明宇说那是因为头一天晚上他们亲了李老师的下体……太过可怕的事实震惊了我,双胞胎口中的李老师和我认识的那个可敬可亲的李老师是一个人吗?我相信小孩子不会说谎,可是荒谬的事实又那麽欠缺真实感。

这一天的郊游,我的脑子裏一直在想着这件事,看着李老师带着孩子忙前忙后,我始终无法相信她会是那样的人。

王校长看我心不在焉,问我怎麽了,我推说身体不太舒服,被李老师听到,她立刻对小朋友们说瞳瞳姐姐生病了,组织大家收拾东西提前回去。

她的关心不似作伪,我却无法直视她的视线,低头说了声谢谢。回到孤儿院已是傍晚,李老师还要我去医务室检查,我说已经没事了,与王校长一同向她告辞。并肩走出孤儿院大门,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向王校长说了今天听到的事。

看着王校长听完之后没有丝毫惊讶,衹有遗憾的表情,我忽然明白,她原来一直是知道的!

“穆瞳,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有些事情,我并不想让妳知道。”

坐在她办公室裏,王校长这样说着。

“王校长,您曾经教会我许多做人的道理,我很受用,也很感激。我知道许多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加轻鬆,但是关于今天的事,我想要知道真相!”

从未以如此坚决的口气对她说话,她怔了怔,从抽屉裏取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点上。

我是第一次知道她还抽烟。

“这件事,牵扯到很多人的隐私。既然被妳撞破,我想我也无法说服妳置之不理,衹希望妳听过以后能够保持沉默,不要去追究任何人。”

她吐出一口烟,顿了顿,

“当然,我无法强求妳这样做,但希望妳能够自己认真的考虑。”

说完,她便没有再说多余的话,讲起一桩牵扯到她和李老师,以及陈宇轩的故事。

“首先我该对妳坦诚,当初录用妳,并不是因为我说的那些原因,真正的理由衹有一个——妳太漂亮了。第一次见妳,我便不由自主被妳吸引,想将妳留在身边。我,是个蕾丝边。”

听到这句,我倒没有太过惊讶,当初她对我说的那段话,后来我搜索过,出自一部女同性恋题材的美国电视剧,而以她的年纪会成为艾伦·佩吉的粉丝,多半也是因为那是个公开宣布自己出柜的女星。

“很惭愧,我教过妳很多的道理,但真正轮到我自己的时候,却无法坦然的面对自己。我羡慕每一个敢于对世界大声呼喊出自己内心想法的人,却永远把自己深埋在一堆掩饰品的后面。这一点,其实我反而不如妳。”

“很多年前,我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一个来自农村未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什麽也不懂,衹会洗衣做饭。在老乡的介绍下,我找到一份女佣的工作。雇主是个单身女性,叁十岁,人很好,也很有钱,也许唯一的不算缺点的缺点,就是她是个极端的女权主义者。”

“多年来致力于女权活动,与很多男性发生过冲突,致使她在感情上对异性存在严重的厌恶感。因此她对男人极度疏远,对女性却异常的亲近。一次偶然的事件,我们在酒醉后发生了亲密的关係,然后,我们便将错就错地成了情侣。现在想来,在那段感情中,我其实远比她主动,并不是她带我走上了这条路,她衹是让我发现了真实的自己而已。”

“这座城市的蕾丝边有着自己的小圈子,跟着她混迹在这个圈子裏,我也认识了不少朋友,其中就包括李老师。李老师不是同性恋,却是个恋童癖。在那个年代,不,即使放在现在,同誌说到底也衹是不光彩,但恋童是千夫所指的行为。李老师为了掩饰自己与常人的格格不入,干脆与我们混在一起——当时我们并不知道这些,她人很好,漂亮、热情、大方,虽然大家都觉得她有点奇怪,不太像圈子裏的人,但依旧喜欢她。““可是,讽刺的是,就在我沉浸在这段恋情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我的伴侣却发现她疯狂地爱上了一个男人。她从来不是蕾丝边,衹是对男权主义者太过仇视。最后,她选择直面自己的感情,嫁给了那个男人。作为对我的补偿,她将名下大量产业划分给我,其中就包括这所盲人学校与孤儿院。““我自知没有经商才华,卖掉了其他的资产,仅留下目前这两处。我们从前经常在这裏一起照顾孩子,与小朋友们玩耍,对我来说,这都是很宝贵的记忆。”

王校长说到这裏,眼睛裏有点泪水。

她又点上一支烟,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

“我慢慢淡出了那个圈子。那时还很年轻,天真地以为她和我一样有着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想法,相信她总有回来找我的一天。可是后来,她生下两个宝宝,隐居幕后开始做全职主妇,我不再有她的消息,终于明白我的初恋早已结束。”

“后来,我决定不再纠结于个人感情,专心打理事业,或许有一天能遇到另一个令我心动的人。几年后,有一天李老师主动找我,说愿意帮我处理孤儿院的事务。彼时她已结束一段婚姻,了无牵挂,家产丰厚。而我多年来衹做慈善,不涉商业,入不敷出,早有意寻找投资人。我们一拍即合。等到知道她真正的目的,已是两年之后。”

“她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她说她已经努力控制自己,但无法做到。而最令我震惊的是,与她一起跪着哀求于我的,还有一个小男孩,也就是她当时的“恋人”。

“我最终默认了他们的行为,这裏的孩子迟早会走出去,拥有自己的生活,我天真地以为他们会长大,会把这当作童年时一段不太愉快的回忆。——比起要露宿街头来说,这样已经好过很多。可是等我发现自己的错误时已经太迟。穆瞳,妳知道吗?那天跪在李老师旁边的男孩,是陈宇轩……”

王校长的话一句比一句震撼我的神经,当听到陈宇轩的名字时,我已摇摇慾倒。

她为我倒了杯水,继续说下去。

“宇轩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他帅气、乖巧。来的孤儿院的时候他衹有六岁,什麽也不懂,把李老师和我当做母亲一样。李老师的做法,对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直至今日,她依然深爱着李老师……可惜,很讽刺,他已不再是个孩子了。”

原来当日不是专程为了看我,衹是找个借口见见老情人吧……我自嘲地想。

“穆瞳,当日安排妳与宇轩见面,一方面,我真心地喜欢着妳,害怕自己会对妳情不自禁,做出伤害妳的事,因此,想要替妳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另一方面,妳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妳温柔、善良、聪明、单纯,我相信妳能够吸引宇轩,将他从那种异常的人生中解救出来。我明白这样有多自私,但我真心的希望妳能够帮助他。”

“穆瞳,我们都无法决定自己会爱上什麽样的人。幸运的人,会遇上对的人,幸福地过完一生。然而我与李老师、陈宇轩,都不幸地遇上最糟糕的那种,在妳们的眼裏,我们是畸形的、变态的,然而对我们来说,衹是和别人一样,充斥在这胸口的,也是满满的爱情。在人们沉浸在恋爱的幸福中时,我们却被自己的感情所折磨,甚至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这样的感觉,穆瞳,妳是无法理解的。”

我想……我能理解的……当张明知道事情真相以后,每一次我叫他“老公”的时候,每一次与我温存的时候,每一次强忍着离开我的身体的时候,他是否也是这样的心情呢?我们陷入了难堪的沉默。

王校长一支有一支地吸着烟,烟雾缭绕中我看不清她的脸了。

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我理解她,在感情上却终归无法接受。

“我可以拥抱一下妳吗?”

我对她说。她的怀抱很温暖,她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脖子,我曾经以为这是我的第叁个母亲……“王校长,请原谅我无法对您说出谅解的话。您永远是我最敬重的导师,我不会责怪与您,但是,我已无法继续留在这裏,希望您能理解。”

她没有再说话,紧紧抱住我大哭起来……走出学校,我回头望向不远处孤儿院的宿捨楼。

那裏,究竟是挽救无依无靠的孩子们的圣洁殿堂,还是豢养娈童的黑暗堡垒呢?愈是明亮的光,便滋生出愈是浓烈的影,每个人都有一片黑暗面,谁也无法挣脱……我拨通了陈宇轩的电话。

“陈先生,关于妳上次的提议,现在还有效麽?”

“随时有效。”

作者话:这一篇番外,是《盲》第一部到第二部的过渡篇,交代了王校长与李老师的角色。

我希望自己作品中的每个人,无论是主角还是配角,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的爱恨情仇。

这一点,我想很大程度是受罗森大大的影响,早年读《风姿物语》的时候,便希望自己也能写出一部所有角色都形象鲜明,没有脸谱化人物的作品,虽然我和罗大之间的差距是无法逾越的,但这始终都是我的努力方向,因此有了这篇没有肉戏、与主线情节关联也不大的番外。

主要的作用,除了承前启后,也是为了让王校长与李老师这两个角色能够饱满地退出《盲》这部作品。

对于想看肉戏的读者,恐怕衹能说声对不起了。

第二部依旧未动笔……经过反复的思考,我最终决定毁掉穆瞳这个角色,因此我迟迟不忍下笔。这是我在肉文中塑造的第一个人物,她没有现实的原型,完全依照我的喜好来设计,因此她在我心中是完美的,虽然由于笔墨才能所限,读者也许感受不到这种完美。

有人说过,作者写小说的过程近似于与角色谈了一场恋爱,我想我现在就处于这样的感受中。

因此,尽管在一开始我对穆瞳的形象设计是阴暗、冰冷的,却依旧在写作过程中为她加入了一些偏向于可爱、女孩子气的元素。

但是,作为一个有严重毁灭倾向的写手,我知道她在我笔下终究不会有好的结果。

在第一部结束的时候,我为穆瞳设计了一个穿着婚纱的形象,这个形象在张明心中,在我心中,都是穆瞳最美丽的时刻。

然后在某一天,我本来在构思这一篇番外,却鬼使神差地开始了另一篇的写作,在那一篇未完成的番外裏,穿着婚纱的穆瞳被恨恨地蹂躏与虐待,口味之重以至于我现在都无法决定在完成后是否会贴出来……因此,我想现在就向读者说明:希望有happyending的看官们,妳们的希望是注定会落空的……***********************************谢绝转载,谢谢合作!***********************************今日孤儿院举办郊游活动,由于刚好两位义工请假,虽然我没有心情出门,但也被王校长与李老师硬逼着跟来帮忙。

郊游的地点就在市郊不远处,本市内唯一一条河流从此通过,河边是一片年代久远的树林。

听说市政準备在这附近投资建造认耕农场,附近的居民家庭大都已搬迁,仅留下几户牧民。

项目还未开工建设,目前来讲这裏倒是一片风景优美的世外桃源。

此次来的成人除我之外,便衹有王校长、李老师与另外两位义工,小朋友有二十多个,其中一对年仅九岁的双胞胎男孩最为引人瞩目。

哥哥名叫明宇,弟弟叫皓宇,两人的父母与李老师是旧识,一年前因车祸丧生,家中再无亲戚,两个孩子便被接来孤儿院。

由于长相十分可爱,加上双胞胎本就难得,听说已有几个家庭有意收养他们,大概过段时间就会离开了。

郊游的主题是野炊,为锻炼小朋友们的适应能力,我们衹带了简单的锅具,食材全部要从野外寻找获得。

时近中午,寻找食材的行动展开,一名义工与几名小朋友留在根据地负责捡柴生火,其他人分组各自行动。

王校长与李老师说附近有奶牛,要去挤点牛奶,久居城市,从未见过牧畜的小家伙们便呼啦跟去一大片,最后我竟衹剩下明宇与皓宇两个小跟班。

我们沿着河流往上游走,自幼目盲,我的野外生存本领几近于零,衹有从儿歌中学习到河边大概可以采到蘑菇什麽的,想要碰碰运气。

结果果然是没运气,走了很久什麽也没见到,我招呼双胞胎休息一下準备原路返回。

小朋友们精力旺,歇不下来,跑到草丛裏捉虫子玩,我看他们蹲在一起玩的开心,应该不会乱跑,便招呼了一声,独自钻进树林裏。从早上上车后就没有去过厕所,野外没有公厕,又一直有人在跟前,我早已尿急的难受。

快步地走到一棵大树下,我解开腰带,将牛仔裤与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蹲下来準备解决人生大事。

“瞳瞳姐姐,妳说这是蚂蚱还是蟋蟀?”

明宇忽然冲了过来,手裏捏着一衹虫子高高举着跑到我跟前。

“呀,瞳瞳姐姐在尿尿诶……”

皓宇也跟在他身后跑了过来。

“妳们两个小鬼,赶快离开,不準看!”

我措手不及,惊惶失措,下体喷着尿液蹲在两个九岁小男孩面前,憋了太久的尿意根本无法收住,我伸出一衹手去挡,却尿了自己一手……平日裏在学校我便与小朋友亲近,他们与我没大没小惯了,我越是不让干什麽,他们就偏要干什麽。

听到我说不準看,两个小鬼竟然不约而同地蹲下来,勾着脑袋瞧向我的蜜穴。

“喂,妳们……”

我尴尬地尿个不停,弯着腰伸着一衹手胯间,想要挡住他们的视线,他们却晃着小脑袋寻找窥看的空隙。

“瞳瞳姐姐尿的好多哦……”

我羞愧的快要死去,衹好扭头不理他们。

尿液终于从滚滚而出的水柱变成淅淅沥沥的水滴,顺着我的两片花瓣滴落在地。

我掏出卫生纸去擦拭,结果两个小鬼又在大惊小怪。

“瞳瞳姐姐好爱干凈哦。我们都是拉完屎才擦的,尿尿都不用擦。”

“妳笨啦,没看到瞳瞳姐姐尿尿的东西和我们不一样吗?她那裏长了两片小叶子。”

“真的诶,瞳瞳姐姐,为什麽女人都有两片小叶子啊?”

小叶子……我忍!

“哇,瞳瞳姐姐的奶奶好大!”

小鬼头又发现了新大陆。

我今天穿的是白T恤、紧身牛仔裤与白色的帆布鞋,由于伸手擦拭下体,领口垂的很低,加上他们蹲的位置又很尴尬,两团包裹在白色蕾丝内衣的乳肉就这样展示在他们面前。

“妳们两个小鬼!”

好在我终于擦拭完毕,起身提起裤子,每人赏了一个爆栗,一手牵一个往河边走去。

“瞳瞳姐姐……”

被我牵住右手的皓宇委屈地叫我。

“干什麽!”

我没好气地回答。

“妳刚刚尿在这衹手上了……”

让我羞死算了……我和皓宇蹲在河边洗手,明宇正在无聊地翻石头玩,忽然他大叫一声,我连忙跑过去。

“瞳瞳姐姐,妳看这是什麽?”

螃蟹!!!小时候听妈妈讲,每年这个时节,其他小朋友都会到河裏去翻螃蟹,还说等我治好了眼睛也会带我去。

长大后这件事都被我淡忘了,没想到今天机缘巧合下弥补了我童年的缺憾。

我立刻脱了鞋袜放在一块大石头上,挽起裤脚与双胞胎一起跳进河裏。喝水很浅,刚刚到我小腿中间,螃蟹很多,我们没有容器,明宇干脆把他的T恤脱下来,把领口和袖口绑住,制作成一个简易布袋。

我一块一块石头翻过去,明宇双手撑着布袋跟着我,每捉住一衹,我便回头放进袋子裏。不过每次回头,总觉得他的目光怪怪的,我悄悄地留意观察,发现他总是在盯着我的脚看。

什麽情况?小小年纪恋足???

“瞳瞳姐姐,妳的脚丫好漂亮,可不可以让我摸一下?”

还真的咧!我被吓了一大跳,想都没想就要拒绝,却看见他水汪汪的大眼盯着我。

算了……也是个教育的机会。

“可以给妳摸一下,但是摸完了妳必须告诉我妳为什麽想这样做。”

“嗯!”

我无奈地回到岸边,坐在石头上把右脚伸到他跟前:

“吶,衹準摸一下。”

结果他果然不听话,双手抓住我的脚丫搓来搓去的,还好我的脚很干凈,不然被搓出脏东西,这条浅浅的小河都不够我淹死自己。

“瞳瞳姐姐的脚一点都不臭诶。”

他趁我不注意,趴在我脚丫上闻了一下,对刚刚跑过来蹲在旁边的皓宇说。“真的吗?我也要闻闻看。”

皓宇忽然抓住我还垂在河水裏的另一衹脚捧了起来,差点把我掀翻过去。

“真的不臭。”

他闻了闻,又伸出舌头在大脚趾上舔了一下,

“吃起来也不臭。”

“妳们两个在干什麽!”

我真的有点生气了,把脚丫收了回来。

“我们觉得瞳瞳姐姐的脚好漂亮嘛,还香香的。”

明宇看我生气,眼泪汪汪地说。“就是就是,李老师的脚臭死了。”

皓宇也帮腔。

“又关李老师什麽事了!李老师对妳们这麽好,妳们这样子在背后讲她坏话,老师没教过妳们这样不对吗?”

“可是李老师老是让我们吃她的脚啊!”

“什麽!!!”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两个男孩却妳一句我一句争先恐后地向我解释。

按照他们的说法,在一年前他们进入孤儿院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他们被李老师叫进她的单人宿捨。

一开始的时候,李老师衹是问些关心的话题,比如住的习不习惯之类的。

两个八岁的小男孩甫遭伤亲之痛,在久违的嘘寒问暖之下,很快就把眼前的长辈当作他们唯一的亲人,后来李老师又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说是一个人照顾这麽多孩子好辛苦,一天累的腰酸背痛的,晚上想找人揉揉脚都找不到。

懂事的孩子立刻主动要帮老师揉脚,虽然李老师的汗脚很严重,但孩子们天生喜欢受表扬,李老师不住嘴地夸赞哄得他们心甘情愿,每两叁天都跑去一趟。

后来有一次李老师拿了一盒高级糖果,问他们想不想吃,小孩子当然说想。

然后她就说想吃可以,但要兄弟俩互相比赛,比赛的内容就是亲老师的脚,谁亲的舒服就给一颗糖。

糖果的诱惑战胜了亲那双臭脚的不甘愿,两个孩子就这样臣服了……我忽然想起曾经有一次李老师单独带他们出去吃大餐,问起他们,明宇说那是因为头一天晚上他们亲了李老师的下体……太过可怕的事实震惊了我,双胞胎口中的李老师和我认识的那个可敬可亲的李老师是一个人吗?我相信小孩子不会说谎,可是荒谬的事实又那麽欠缺真实感。

这一天的郊游,我的脑子裏一直在想着这件事,看着李老师带着孩子忙前忙后,我始终无法相信她会是那样的人。

王校长看我心不在焉,问我怎麽了,我推说身体不太舒服,被李老师听到,她立刻对小朋友们说瞳瞳姐姐生病了,组织大家收拾东西提前回去。

她的关心不似作伪,我却无法直视她的视线,低头说了声谢谢。回到孤儿院已是傍晚,李老师还要我去医务室检查,我说已经没事了,与王校长一同向她告辞。并肩走出孤儿院大门,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向王校长说了今天听到的事。

看着王校长听完之后没有丝毫惊讶,衹有遗憾的表情,我忽然明白,她原来一直是知道的!

“穆瞳,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有些事情,我并不想让妳知道。”

坐在她办公室裏,王校长这样说着。

“王校长,您曾经教会我许多做人的道理,我很受用,也很感激。我知道许多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加轻鬆,但是关于今天的事,我想要知道真相!”

从未以如此坚决的口气对她说话,她怔了怔,从抽屉裏取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点上。

我是第一次知道她还抽烟。

“这件事,牵扯到很多人的隐私。既然被妳撞破,我想我也无法说服妳置之不理,衹希望妳听过以后能够保持沉默,不要去追究任何人。”

她吐出一口烟,顿了顿,

“当然,我无法强求妳这样做,但希望妳能够自己认真的考虑。”

说完,她便没有再说多余的话,讲起一桩牵扯到她和李老师,以及陈宇轩的故事。

“首先我该对妳坦诚,当初录用妳,并不是因为我说的那些原因,真正的理由衹有一个——妳太漂亮了。第一次见妳,我便不由自主被妳吸引,想将妳留在身边。我,是个蕾丝边。”

听到这句,我倒没有太过惊讶,当初她对我说的那段话,后来我搜索过,出自一部女同性恋题材的美国电视剧,而以她的年纪会成为艾伦·佩吉的粉丝,多半也是因为那是个公开宣布自己出柜的女星。

“很惭愧,我教过妳很多的道理,但真正轮到我自己的时候,却无法坦然的面对自己。我羡慕每一个敢于对世界大声呼喊出自己内心想法的人,却永远把自己深埋在一堆掩饰品的后面。这一点,其实我反而不如妳。”

“很多年前,我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一个来自农村未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什麽也不懂,衹会洗衣做饭。在老乡的介绍下,我找到一份女佣的工作。雇主是个单身女性,叁十岁,人很好,也很有钱,也许唯一的不算缺点的缺点,就是她是个极端的女权主义者。”

“多年来致力于女权活动,与很多男性发生过冲突,致使她在感情上对异性存在严重的厌恶感。因此她对男人极度疏远,对女性却异常的亲近。一次偶然的事件,我们在酒醉后发生了亲密的关係,然后,我们便将错就错地成了情侣。现在想来,在那段感情中,我其实远比她主动,并不是她带我走上了这条路,她衹是让我发现了真实的自己而已。”

“这座城市的蕾丝边有着自己的小圈子,跟着她混迹在这个圈子裏,我也认识了不少朋友,其中就包括李老师。李老师不是同性恋,却是个恋童癖。在那个年代,不,即使放在现在,同誌说到底也衹是不光彩,但恋童是千夫所指的行为。李老师为了掩饰自己与常人的格格不入,干脆与我们混在一起——当时我们并不知道这些,她人很好,漂亮、热情、大方,虽然大家都觉得她有点奇怪,不太像圈子裏的人,但依旧喜欢她。““可是,讽刺的是,就在我沉浸在这段恋情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我的伴侣却发现她疯狂地爱上了一个男人。她从来不是蕾丝边,衹是对男权主义者太过仇视。最后,她选择直面自己的感情,嫁给了那个男人。作为对我的补偿,她将名下大量产业划分给我,其中就包括这所盲人学校与孤儿院。““我自知没有经商才华,卖掉了其他的资产,仅留下目前这两处。我们从前经常在这裏一起照顾孩子,与小朋友们玩耍,对我来说,这都是很宝贵的记忆。”

王校长说到这裏,眼睛裏有点泪水。

她又点上一支烟,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

“我慢慢淡出了那个圈子。那时还很年轻,天真地以为她和我一样有着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想法,相信她总有回来找我的一天。可是后来,她生下两个宝宝,隐居幕后开始做全职主妇,我不再有她的消息,终于明白我的初恋早已结束。”

“后来,我决定不再纠结于个人感情,专心打理事业,或许有一天能遇到另一个令我心动的人。几年后,有一天李老师主动找我,说愿意帮我处理孤儿院的事务。彼时她已结束一段婚姻,了无牵挂,家产丰厚。而我多年来衹做慈善,不涉商业,入不敷出,早有意寻找投资人。我们一拍即合。等到知道她真正的目的,已是两年之后。”

“她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她说她已经努力控制自己,但无法做到。而最令我震惊的是,与她一起跪着哀求于我的,还有一个小男孩,也就是她当时的“恋人”。

“我最终默认了他们的行为,这裏的孩子迟早会走出去,拥有自己的生活,我天真地以为他们会长大,会把这当作童年时一段不太愉快的回忆。——比起要露宿街头来说,这样已经好过很多。可是等我发现自己的错误时已经太迟。穆瞳,妳知道吗?那天跪在李老师旁边的男孩,是陈宇轩……”

王校长的话一句比一句震撼我的神经,当听到陈宇轩的名字时,我已摇摇慾倒。

她为我倒了杯水,继续说下去。

“宇轩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他帅气、乖巧。来的孤儿院的时候他衹有六岁,什麽也不懂,把李老师和我当做母亲一样。李老师的做法,对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直至今日,她依然深爱着李老师……可惜,很讽刺,他已不再是个孩子了。”

原来当日不是专程为了看我,衹是找个借口见见老情人吧……我自嘲地想。

“穆瞳,当日安排妳与宇轩见面,一方面,我真心地喜欢着妳,害怕自己会对妳情不自禁,做出伤害妳的事,因此,想要替妳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另一方面,妳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妳温柔、善良、聪明、单纯,我相信妳能够吸引宇轩,将他从那种异常的人生中解救出来。我明白这样有多自私,但我真心的希望妳能够帮助他。”

“穆瞳,我们都无法决定自己会爱上什麽样的人。幸运的人,会遇上对的人,幸福地过完一生。然而我与李老师、陈宇轩,都不幸地遇上最糟糕的那种,在妳们的眼裏,我们是畸形的、变态的,然而对我们来说,衹是和别人一样,充斥在这胸口的,也是满满的爱情。在人们沉浸在恋爱的幸福中时,我们却被自己的感情所折磨,甚至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这样的感觉,穆瞳,妳是无法理解的。”

我想……我能理解的……当张明知道事情真相以后,每一次我叫他“老公”的时候,每一次与我温存的时候,每一次强忍着离开我的身体的时候,他是否也是这样的心情呢?我们陷入了难堪的沉默。

王校长一支有一支地吸着烟,烟雾缭绕中我看不清她的脸了。

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我理解她,在感情上却终归无法接受。

“我可以拥抱一下妳吗?”

我对她说。她的怀抱很温暖,她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脖子,我曾经以为这是我的第叁个母亲……“王校长,请原谅我无法对您说出谅解的话。您永远是我最敬重的导师,我不会责怪与您,但是,我已无法继续留在这裏,希望您能理解。”

她没有再说话,紧紧抱住我大哭起来……走出学校,我回头望向不远处孤儿院的宿捨楼。

那裏,究竟是挽救无依无靠的孩子们的圣洁殿堂,还是豢养娈童的黑暗堡垒呢?愈是明亮的光,便滋生出愈是浓烈的影,每个人都有一片黑暗面,谁也无法挣脱……我拨通了陈宇轩的电话。

“陈先生,关于妳上次的提议,现在还有效麽?”

“随时有效。”

作者话:这一篇番外,是《盲》第一部到第二部的过渡篇,交代了王校长与李老师的角色。

我希望自己作品中的每个人,无论是主角还是配角,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的爱恨情仇。

这一点,我想很大程度是受罗森大大的影响,早年读《风姿物语》的时候,便希望自己也能写出一部所有角色都形象鲜明,没有脸谱化人物的作品,虽然我和罗大之间的差距是无法逾越的,但这始终都是我的努力方向,因此有了这篇没有肉戏、与主线情节关联也不大的番外。

主要的作用,除了承前启后,也是为了让王校长与李老师这两个角色能够饱满地退出《盲》这部作品。

对于想看肉戏的读者,恐怕衹能说声对不起了。

第二部依旧未动笔……经过反复的思考,我最终决定毁掉穆瞳这个角色,因此我迟迟不忍下笔。这是我在肉文中塑造的第一个人物,她没有现实的原型,完全依照我的喜好来设计,因此她在我心中是完美的,虽然由于笔墨才能所限,读者也许感受不到这种完美。

有人说过,作者写小说的过程近似于与角色谈了一场恋爱,我想我现在就处于这样的感受中。

因此,尽管在一开始我对穆瞳的形象设计是阴暗、冰冷的,却依旧在写作过程中为她加入了一些偏向于可爱、女孩子气的元素。

但是,作为一个有严重毁灭倾向的写手,我知道她在我笔下终究不会有好的结果。

在第一部结束的时候,我为穆瞳设计了一个穿着婚纱的形象,这个形象在张明心中,在我心中,都是穆瞳最美丽的时刻。

然后在某一天,我本来在构思这一篇番外,却鬼使神差地开始了另一篇的写作,在那一篇未完成的番外裏,穿着婚纱的穆瞳被恨恨地蹂躏与虐待,口味之重以至于我现在都无法决定在完成后是否会贴出来……因此,我想现在就向读者说明:希望有happyending的看官们,妳们的希望是注定会落空的……盲:两个世界作者:MRnobody2014/09/02首发、独发于:春满四合院一“穆瞳,等一下!”

我刚刚准备跨入司机为我打开的车门,陈宇轩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我回过头,看见他手拿一台平板电脑大呼小叫着冲了过来。

“老板,你这个样子好像个杂务工一样,注意形象可好?”

“嗨,差点赶不上你。”

他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跟前,

“再说我这个幕后的要注意什幺形象,需要保持形象的是你这大明星啊。”

“我只是个靠你吃饭的小歌手而已,别开我玩笑了。”

“才不跟你开玩笑。说正事吧,上次跟你提过的和日本R又是额外工作……我无奈地跟他走回办公室。画面中的女孩很漂亮,栗色短发,五官精致,细眉、大眼、翘鼻、樱桃小嘴,有着日本女生特有的动漫气息,正在演唱一首叫做《胧月夜~祈り》的日文歌,和形象不符,她的声音很空灵,很有飘渺感,搭配着一身素净的和服,完美地演绎了这首以祈祷为主题的歌曲。R“怎幺样?这是她在选秀时表演的曲目,是否很惊艳?”

陈宇轩看起来十分的满意,不住的问我意见。

我点头表示肯定,并询问我们这边选派的新人。

“我个人的意思,是由你来和她搭配的。”

陈宇轩说道,但看到我明显拒绝的神色,又改口,

“但你上回跟我说不愿意参加组合,因此我重新做了考虑,决定也通过公开招募的形式来寻找一名出色的新人。”

事情要说回几个月前,某天陈宇轩忽然接到日本着名经纪公司R两年前,我作为陈宇轩轩扬经纪公司的签约歌手出道,没有辜负他对我的期望,短短时间内便跃居国内一线歌手位置,成为当下炙手可热的当红明星。

虽然为公司赚入大把钞票,但我的一些原则也让公司内部上下颇有微词,比如不出席宣传会,不开演唱会,不接任何影视剧与广告等,也多亏陈宇轩这个大老板对我百般忍让与照顾,我才得以一直任性下去。

“对于这次新人招募计划,由于没想到日本那边动作这幺快,因此去搞选秀节目已经是来不及了,只得是由我们自己组织了。”

陈宇轩还在继续说着他的想法,

“虽然没什幺大规模,但评委方面我也不想含糊,因此期望你作为主要的评审。”

“这个恐怕不太合适吧?公司还有许多资历更深的艺人,我毕竟才出到两年,自己也还是新人呢。”

“拜托,现在要讲大牌,哪个艺人能跟你比啊?你要是再拒绝我,我就要抬出老板身份了……”

他笑着吓唬我。

“好啦,我同意就是了。”

虽然是开玩笑,但他始终是老板,由于过分庇护我,外面已有不少我俩的绯闻,有些时候我也需要替他考虑,不该让他难办。

“我真是太感谢你了。对了,这次日本方面表现了十足诚意,除了推出出色新人外,还答应由鬼才凖人纪彦为我们的歌手做一支曲子,怎幺样?有没有兴趣争取过来?”

“老板,对我这幺好,你这是想要潜规则我吗?”

凖人纪彦是日本颇负盛名的作曲家,可以说能拿到他写的曲子,唱片想不大卖都难。

不过几年前他亲手栽培的一支乐队宣告解散以后,他本人也处于半隐退状态,很少卖人人情再出来作曲。

“呵呵,虽说凖人的一支曲子价值百万,但是要来收买我们的穆瞳大小姐还是太便宜了点……”

陈宇轩大方地与我开玩笑,却不知道我的身体曾经卖过更便宜的价格。

“那幺,长门有希的影像资料我会给你拷贝一份,你再研究一下,一定要给她物色一个合适的搭档。”

“等等,你说她叫长门有希?”

听到这个名字,我不禁莞尔。

“这个名字有什幺问题吗?”

“没什幺,不过这是一个很有名动漫角色。”

“这样啊……不过比起来,穆瞳你竟然会看动漫更加让我惊讶。”

“你这是在变相的说我老吗?”

“当然不是,只是……一直以来你给我的感觉,都是没有私人生活的。你出现在我面前,把一切事情做得很好,却从未透露出你的个人喜好与习惯,好像你展现出来的就是你的全部,对于这样的你,我完全想象不出来你在私下会做些什幺,喜欢些什幺……”

他的话竟然我无言以对。

随便打混过去后,我拿了资料便让司机送我回去。

“你知道吗?今天,有人说我没有自己的生活诶。你眼里的我,也是这样的吗?”

晚上,躺在床上,想起陈宇轩的话,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呢喃着。

新人的选拔活动在一周后开始,凭借着紧锣密鼓的宣传与公司的名气在外,虽然条件限制在18到22岁年轻女性,报名的人数仍是出乎意料的多。

这座城市有太多女孩想要一飞冲天,从前我不能理解,但如今的我能够明白一些了。

不用再依靠与人,不用蜷缩在角落里等人拯救,随时有人关心,可以随意做想做的事。

吸引她们的,大概就是这些东西吧。

从前看电视选秀,对那些评委的毒舌总是不能理解,不喜欢便不喜欢,淘汰便淘汰,何必再去伤人自尊,打击歌手的积极性?真正参与进来以后,才明白这份工作的辛苦,从早到晚不间断地听到素质良莠不齐的歌声确实让人有抓狂的冲动。

其实也是有些唱歌很出众的女孩,但是这些女孩在形象上又比较差一些。

我不是外貌取人的人,但想到那个长门有希,我觉得至少得找一个搭调的搭档才行,更何况是国际化合作,难道日本都挑得出的才貌双全的人才,这幺大的中国竟找不到幺?确实是没找到唉……选拔已进行了三天,仍然没有挑中合适人选。

我和陈宇轩都有点心灰意冷,这天的工作结束后,我俩准备一起去吃顿大餐来安慰一下自己。

他提出晚上去听音乐会,被我一口回绝。

即使是热爱唱歌的我,现在也对任何和音乐有关的东西提不起兴趣。

“瞳姐!”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回过头,看到刘晓伟远远地跑过来。

他在公司负责一些杂物工作,很卖力,人品也很好,长相也很精神,挺讨人喜欢。

“陈总好,瞳姐好。”

先是打了招呼,然后他说明来意,

“我的一个朋友想参加选拔,但是没有赶上时间,能不能耽误你们几分钟,听一听她唱歌。”

陈宇轩皱了皱眉,说道:

“晓伟,你该知道对艺人来说时间观念有多重要。”

“对不起,陈总,我都明白的。但是我这个朋友赶过来有点不太方便。”

他看了看我,迟疑了一下,道,

“她看不见……”

“带她来我办公室吧。”

陈宇轩也看了我一下,松了口。

“晓伟,他是你女朋友吗?”

看到他欢欣雀跃的样子,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个……只是单恋啦……”

“陈总好,瞳姐好,我叫欧阳千寻。”

只看了一眼,我和陈宇轩就庆幸我们没有错过这个孩子。

眼前的女孩穿着一条水蓝色的无袖连衣裙,一双白色的平底凉鞋,抱着一把蓝色的吉他。

一头乌黑秀发长长垂下,皮肤白皙,双目紧闭,左眼下方有一粒小小的黑痣,鼻子小小的,鼻梁虽然不是很高,但坚毅的挺立着,嘴唇薄薄的抿成一条线,和尖尖的下巴组成完美的比例。

如果说长门有希是日本漫画中走出的可爱少女,那幺欧阳千寻就是中国古典画中的手绘美女,两人各有千秋,但都拥有着本国美少女的典型特色,我暂时按捺住欣喜,示意她可以开始演唱了。

她唱的是一首英文歌曲,来自LeeAnnWomack的《Haveyouseenthatgirl》,刚好也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首歌。

千寻的声音纤细但不柔弱,好像在耳边诉说故事一样将歌词娓娓道来,当唱到那句“haveyouseenthatgirl,thateverybodysaysiusedtobe”时,我仿佛看到数年前的自己,那时候的我同样向往着音乐,却只能闭着双眼任人保护,从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女孩的歌声深深打动了我,一曲唱毕,我和陈宇轩知道,长门有希的搭档找到了。

二“Haveyouseenthatgirl,WherealongthewaydidIloseme?”

欧阳千寻演唱的录像不断地在循环播放,我静静躺在床上聆听着清澈如水的歌声,回想着过去的种种。

从那时到现在,我变了吗?是否曾经迷失过呢?一阵电话铃声将我惊醒,我一直保存着从前使用的手机号码,总有些东西,无论人如何改变,也是不想放弃的。

“您好,是穆瞳小姐吗?我是苏琳。”

我稍稍想了一下才回忆起这个名字,两年前的案件便是由这位漂亮的年轻女警经手,周院长与李大夫拍的那些淫照也是由她送还给我。

“苏警官,你好。”

不知她打电话的原因,我淡淡地回复。

“是这样,有些事情需要当面与你谈一下,方便透露你现在的住址吗?”

“明天我去警局不行幺?”

不太明白她的用意,但我现在不太想受人打扰。

“不好意思,恐怕我们必须现在就要见面。”

我皱了皱眉,还是答应了她,无论任何时候,和警察搞好关系总是没错的。

告诉了她地址,我起身换上一件白色T恤和一条灰色运动裤,她说会单独过来,我也无需过多装扮。

一小时后,门铃响起,我穿着拖鞋去打开门。

如果不是事先打过电话,我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两年前那个美丽端庄的女警察——她今天没有穿警服,一头秀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露出洁净小巧的耳朵和样式简单却彰显奔放的圆形金属耳环。

美丽精致的脸上略施粉黛,彰显英气的眉宇搭配涂上淡淡眼影的大眼,高挺的鼻子与略微隆起的嘴唇,下面是尖尖的下巴和雪白的颈项。

上身穿的是流苏蝙蝠袖白色针织衫,由于面料通透,可以看到里面的白色抹胸、平坦的小腹和精致的肚脐,下身穿了一条军绿与深蓝撞色搭配的牛仔热裤,长度刚刚到达大腿根部,里面是黑色提花玫瑰图案的连裤丝袜,衬得一双美腿格外纤细修长,脚蹬一双复古款黑色中跟中筒皮靴,让整个人在妩媚中添加了一分帅气。

我想任何人看到她,都无法把这个时尚辣妹与平日严肃端庄的女警察联系起来。

“苏警官,你好,快请进。”

我愣了一下,才把她迎进门。

“穆瞳小姐现在的住宿条件很好嘛,和以前真是天差地别了。”

进了屋后,她四下打量着。

我现在住的是位于市中心的一处高档住宅,我住在这座一梯两户的楼房的顶层,房屋室内面积有二百多平米,在这个房价过万的城市,是当之无愧的豪宅。

“这套房子是公司提供的,不是我名下财产。”

我淡淡的解释着,跟着四处参观的她进了主卧室。

主卧虽然面积很大,但我不喜复杂,因此没有太多家具,一张床,一台壁挂电视,一张休闲沙发外别无他物。

苏琳稍稍打量了一下,在墙上那面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停留了一会,拨弄了几下头发,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只有一个人住?”

她问道。

我点头称是。

“那咱们就直入正题吧。”

她靠在沙发靠背上,修长的双腿伸直交互搭在一起,双手枕在脑后,胸前的软肉因为这个姿势更显凸起,目测尺寸不下于我。

“你的案子的证物,我研究了很多遍。”

她指的证物就是我提供的监控录像和那些照片。

“那个案子,应该已经结了吧?”

我不悦地道。

任何人的裸照与受侵犯的视频被反复观看也不会高兴。

“当然,早就结案了。”

她不以为意,有节奏地晃着脚,靴子上的流苏伴随着她的晃动左右摇摆着,

“我研究它们不过是为了解开我个人的一点疑惑。”

我没说话,她便自顾自说下去。

“先说照片吧。第一次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我真是惊讶的无以复加。说实话,我根本不敢相信那是起强迫案件。满床的湿痕,不,说湿痕并不恰当,说是个池塘倒更形象一点。”

她说着毫不尊重的话看向我,

“穆瞳,就算是正常的性爱,搞成这样子也不容易吧?”

“我的体质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

我已经有点生气,但仍然控制着自己,看着镜子里微愠的脸摇了摇头。

“这确实可以解释。”

她似乎早料到我会这样答,继续道,

“但是视频录像呢?我把画面放到最大反复观看了视频,嫌疑人推你进门的时候,你的手里本来握着一样东西,在他开口说话后,这样东西被你悄悄扔进了玄关的鞋子里。一开始我以为那是你本来拿着的钥匙之类的,但看了几十遍以后,我发现,那是一个报警器!”

苏琳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秀脸压迫着我:

“你一开始就有机会触发报警设施,警报声会让他们立即离开,可是你没有,直到他们形成犯罪事实你才来找警方。穆瞳,我能不能理解为,整件事情就是你提前策划的,你究竟想做什幺?你过去和他们有什幺纠葛?

““我想报警,可是当时没有拿稳,不小心掉了。”

我耸耸肩,轻描淡写的解释。

“我看了你的档案。”

她没有纠缠这个话题,

“你天生眼盲,后来在嫌疑人所在的医院进行手术后才有了视觉。根据记录显示,当时你的排号很靠后,在你前面有好几个患者,可是你得到了优先治疗。以你当时的财力、家世,不可能竞争过其他几个患者,为什幺你会受到优待?你和嫌疑人之间是否达成了某种交易?”

“周院长与李医生当时都垂涎于我,可能他们这幺做是为了感动我吧……”

她确实是个敏锐的警察,我有点穷于应付。

“两个会做出尾随轮奸这样事情的人,与其要我相信他们会去感动你,不如说当时你就是通过性爱交易得到了提前手术更说得通吧?”

“我觉得,这只是你的个人猜测。”

“没错,但你忘记了我是一个警察,我的个人猜测也是破案的一部分。”

她重新坐回沙发上,

“如果我把这些猜测提交上去,他们会立刻重启案件的调查。周院长虽然死了,但李医生并不是个守规矩的好大夫,他有大把的家财可以用来换取重审的机会,我相信我的上司们绝对愿意从中捞点油水。最重要的是,大明星穆瞳小姐,媒体们会非常乐意听到这类的丑闻,即使这一切都没有证据““你想怎幺样?”

明白她说的都是事实,而且她今天来不是要确认事实,只是来谈条件的。

“能策划出这种报复手段的人必定是冰雪聪明,你猜猜看?”

猫鼠游戏幺?

“你想要钱?”

“不想。虽然我没有你这幺富裕,但金钱也不是我所追求的。”

“那你要什幺?不会是相当明星吧?”

“哈哈,算了吧,我有自知之明。”

她大笑了几声,然后挑起眉毛看着我,

“我想要你!”

“什幺意思?”

“别装糊涂啊大明星。”

她促狭地看着我,

“我是蕾丝边。这样说明白了吗?”

料不到这幺快就接触到这辈子认识的第二个女同性恋者,我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应对。

“一夜。只要你陪我一夜,这件事情将会永远揭过去,不会再有人提起。”

不是太贪心的条件,如果只是一个晚上的话……我苦笑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再次摇了摇头,这副身体的诱惑力还真是大啊……“看来,我没有拒绝的余地。”

三听到我的应允,苏琳很是兴奋,几乎立刻想扑上来拥抱我,但她克制住了。

仅是站起身缓缓走到我面前,双手扶住我的肩膀。

“你有过与拉拉的性爱经验幺?”

我摇头。

她莞尔一笑,把嘴唇贴了上来。

苏琳的嘴唇很软,像两片温暖的羽毛。

她没有急着分开我的嘴,只是反复地用双唇与我轻触,以前,只有张明会这样温柔的吻我,可是张明的身上没有这样沁人心脾的香气。

苏琳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吻像毛毛细雨一样轻柔却不间断的落下,我的唇、我的脸、我的鼻尖、我的额头、我的眼皮、我的耳垂、我的颈项。

我不得不承认,被苏琳这样出色的女性以如此爱护的方式挑逗是一种莫大的享受,而今夜我并不准备压抑自己……当那对嘴唇再次落在我的唇上,我的右手攀上了她的脑后开始回击,与她的温柔不同,我的吻热情而激烈,我的舌头在她唇上舔舐着,钻进嘴唇,舔过洁白的贝齿,想要找到进入那温暖甜蜜口腔的门扉。

苏琳眼角的笑意似在赞赏我的主动,她也不再克制,轻启朱唇与我热吻起来。

两条小香舌激烈地纠缠,不知满足地探索着彼此的口腔,香甜的口水在两张小嘴里不断交换,不时有津液带着银丝自嘴角溢出。

我们拥抱的如此之紧,四个高耸的乳房相互挤压厮磨着,我感觉到我的乳豆正在变硬,乳肉正在膨胀,迫不及待地想挣脱内衣的束缚,迎接同样硕大、同样柔软的那两团嫩肉的触碰。

苏琳仿佛听到了我内心的呼唤,她的手从T恤深入进去,解开了我的内衣。

我的胸口一松,充满弹性的乳房跳了出来,我的手抓着她上衣的下摆想要将之脱下,却被她阻止了。

“不要着急,瞳瞳,我们有的是时间。现在,先让我来疼爱你。”

苏琳脱下我的T恤,将已经松脱的内衣扔到一边,让我平躺在床上。

她双腿张开,跪趴在我的身上,羽毛般的吻再次落下,我的长发被拨到一边,敏感的脖子被她温热的气息染上羞红,不同于男人粗糙的舌头,苏琳的舌尖湿滑而柔软,舌尖轻触的时候是温暖,等到舌尖离开,只留下口水的肌肤是清凉。

她轻舔我的锁骨、肩膀,把我的双手捉住放在头顶,香舌开始进攻我的腋下。

“不要……好痒……”

我不易出汗,刚刚沐浴不久,不担心腋下会有异味,但那股麻痒让我无法自持,她的舌尖轻轻打转,仿佛将一股电流注入我的体内,让我狠狠颤抖。

“好瞳瞳,你真香……真敏感……”

转移到另一边腋下,轻舔改为大口的舔舐,我的身体猛造刺激,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双乳在身体的带动下抖出一道乳浪,顶端的蓓蕾仿佛红宝石微微颤动,引起了采撷者的注意。

“它们可真可爱……”

夸赞了一句,苏琳伸出双手,各捏住一个揉搓着。

“哦……苏琳……”

早已渴盼人触碰的乳峰传来无比的舒适感,我意乱情迷地叫着她的名字。

“瞳瞳,我喜欢你叫我。”

小嘴覆上一边的乳峰,将雪山顶上的红梅吞入,香舌绕着乳豆打转,不停的刺激着乳头根部。

“苏琳……你舔得好舒服……”

我的双手在她背上胡乱抚摸着,想要脱去她的上衣。

“还不可以哦,小瞳瞳。”

她轻笑着继续舔舐着我的双乳,未被唇舌宠幸的一边交给五指揉捏,乳峰变换着各种淫靡的形状,乳肉自指间溢出……“苏琳,给我……”

我的下体空虚的厉害,屁股拼命往上挺,想要找到慰藉,但什幺也触碰不到。

“小瞳瞳着急咯!”

苏琳俏皮地调笑着,唇舌离开双乳继续向下,来到平坦的小腹上。

洁白的小腹已经布上一层细细的汗珠,在灯光下微微泛着光。

苏琳伸出舌头,将晶莹的汗水卷入口中,舌尖轻轻探入我精致的肚脐。

“这里也很敏感呢……”

感受到我的颤抖,苏琳舔的更深入,些微的痒痒感让我本能地吸住肚皮躲避她的舌头。

“这样可不乖哦。”

她的手指在我小腹摸索着,抓住运动裤的裤腰,缓缓地将之褪下。

我的全身便只剩一条白色蕾丝内裤。

“很可爱的小内裤。”

苏琳夸赞着,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在我的小穴上舔了一下。

“哦……”

一股热流随着她的轻舔从小穴中涌出,我抬起屁股索取更多,她却已转移别处,舌头顺着大腿内侧游走,舔过膝盖和洁白光滑的小腿,最后来到我的玉足上。

“女同大多恋足,我也不例外。”

苏琳捧着我的小脚摩挲着说道,

“我喜欢你的脚,这幺漂亮,这幺小巧,这幺完美,在视频里看到你穿着丝袜的样子时候,我立刻就湿成一片。

你不知道我对着你的照片自慰过多少次,即使和别的女人缠绵的时候,脑子里也都是你。

瞳瞳,我觉得我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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