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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虽然用计千般巧,却是前生命里招。

自此成得美人身,朝朝寒食满房绕。

话说清朝乾隆年间,苏州为渔米之乡,在月桥左近有一渔户,姓赵名衣,娶妻张氏。

生儿女一对,男叫泽良,女唤秋月,长子相貌堂堂,次女面目清秀,金童玉女,颇惹人爱。

这一年,泽良十五岁,秋月十二岁,张氏患疾,竟自死了,剩爷俩三人,靠打渔为生,那时兵戈满地,赋税繁重,他等渔户,每日纳课税四三十文。

恰此,赵衣落疾,腿至残,不能打渔,遂失去生计,眼看钱尽粮断,一家子痛苦不堪。

这日,一家子正值犯难,忽由外走进一婆子,问了姓氏,道了缘由,原来婆子受人之托,来行善事,行善之人乃本地大富户马雄,往常已将秋月看在眼里,后打听到赵衣家犯难,遂派婆子来打探。

婆子当下说道:

“吾受马大人之托,来行善於你,别无其他,请老哥放心。”

说着拿出三十两银子,递於赵衣,赵衣此时只有磕头而已,婆子又拉过秋月,抚其秀发,便道:

“乖孩子,疼死我了。你今年十几岁了?”

“我十三岁了。”

婆子大喜,口里叫着“好好。”

便自走去。

日后婆子常带来银子,先后竟有一百两之多,赵衣只是磕头谢恩,诚谢马大人菩萨心肠。

这日,婆子又来家中,后竟跟着马家管家崔二,只见婆子道:

“道个喜来,你家小女秋月被我家老爷相中,此后不须辛苦操劳,自有好吃好喝。”

赵衣明白,小女命贱,过去只是个任人使唤的佣人罢了。

秋月尚不满十三,那能受人践踏,便说道:

“小女尚小,怕其侍候不周,马家恩德,赵家没齿难忘,等泽良成人慢慢报恩。”

崔二当下便道:

“老爷吩咐,你不拿人来便把债偿清,共计本利二百两银子。你可想好,何须自找苦吃。”

言毕,与婆子拉起秋月便走,秋月哭啼不止,终不济事,赵衣老泪纵横,痛苦不已,哥哥泽良怒目而视,却也无可奈何。

秋月来到马家,终日啼哭,马雄大怒,令人将她锁进柴房,伙房女佣刘二婆便来劝道:

“姑娘,认命了罢,何必自找苦吃,穷苦人家能吃上口饭便罢了,勿须计较其他。”

秋月想亦如此,认命罢,遂不再哭闹。

马雄闻之,大喜,令人放出,更换衣裙,粉饰一番,秋月光彩照人。

当晚,马雄来到秋月房中,笑道:

“你好好侍候本老爷,我定不会亏待你,今晚与我行事,我赏你银两二十,如何?”

秋月粉面微红,不言语,暗地里寻思道:

“命已至此,何不好生侍候,尚可得此赏钱。”

秋月羞涩笑道:

“我已是你的人了,你想如此便如此。”

马雄大悦:

“今认我将好好享用你也。”

言毕,一把搂起秋月有,径直至床上放下,扑在身上把香腮咂了几口中,又口对口儿,亲嘴咂舌,双手抚弄其身,秋月虽年纪尚小,却早已芳心顿开,春水汪汪了。

秋月浑身趐软,又怕又惊,马雄乃采花高手,早已明白几分,三下两下解其衣裙,揉弄花心,直弄得春水长流,打湿香被,马雄见火候已到,掏出阳具,沿擦阴户,秋月一见那阳具,粗大无比,一尺多长,便央告起来:

“不要。”

马雄哪里肯听,照准花心,用力一耸,便进大截。

秋月初次破身,疼痛难忍,连声哀求,马雄哪管她死活,一时兴起,便大抽大送起来。

秋月初次交欢,户内极紧,火烧般疼痛,马雄则甚感舒服,极力抽送。

又弄有片时,秋月觉得不甚疼痛,有些意思,便放开心来,任他摆布,越弄越觉欢畅,淫兴勃发,止不住心肝乱叫。

马雄愈发动火,更加用力抽送。

有两个更次,牡丹露滴,方才住手,秋月早是落经狼藉,血流漂杵了。

二人整好衣衫,秋月阴户小肿,走动未免有些疼痛,只得小躺回儿,马雄怜其身子,叫其安歇。

片时,秋月也下床来。

马雄怜惜道:

“初破身子,难免疼痛,少许再干,定会舒服,人间之乐,莫过於此。”

秋月也觉如此,满怀欢喜,便笑道:

“老爷,如今已属你了,以后由你便罢。”

“这银两二十赏与你了。”

马雄递钱过来,道:

“对本大爷你日后可要好好侍候。”

“是。”

秋月应道,双手接进银两,递与美酒,马雄两杯下肚,淫兴大发,便抱着秋月,又欲行事。

秋月含羞央告道:

“老爷,我下身已小肿,待愈后,我定会全力侍候,有了今日,妾身已是你的了。”

马雄怜其身子,遂允。

“小心肝,我也疼你,我随即令人好好侍候你,躺下安歇吧,心肝。”

马雄说完出门,秋月也卧床安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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