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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本上虽然这么讲。

但是老师从不给他们讲这些东西,有几个男同学整天拿着这本书,指着这几段话笑。

而且笑的非常奸诈。

陈楚一直不明白这阴毛和腋毛到底是啥。

问过他爹一次,他爹差点揍他,弄的他直到现在还有些迷糊。

他不知道阴毛和腋毛到底是啥。

以为和身上的汗毛一样。

而且他有些弄不明白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在哪里。

有几回听老张头说女人的奶子大,他摸摸自己的胸口,心想如果女人的这里那么大,那多丑啊!和男人一样是平的多好。

而且女人和男人结婚,是不是真要把鬼头插进女人两腿间的那地方。

那算不算耍流氓?女人和男人结婚要不要脱光了睡觉?如果都脱光了,能好意思吗?这些问题一直缠绕着他很久。

但是,他心里又积极渴望和女人都脱光了在一起睡觉。

……看刘翠屁股他很想撸,但是这些问题他也不好意思问张老头儿,很难启齿,更怕笑话,所以,在张老头儿和他说这些事儿的时候,他总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

现在,潘凤和徐国忠都脱光光的了,而且徐国忠把他的鬼头插进潘凤的两腿间的13里。

开始耸动起来。

陈楚也跟着模仿,头脑像是一下炸开,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终于明白原来女人和男人是这么回事。

但是干嘛不用力往前顶,为啥还要抽回来再往前顶,要一直顶啊。

陈楚干看了半天,这些问题有的明白,有的还糊涂。

“死人!你倒是射啊,我带环了,射进去没事!快点!一会儿我闺女看完杂耍回家,我得先把饭做上!”

“啊,马上,马上了!”

徐国忠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想多干一会儿,毕竟二十块钱花了,这钱可不能白花。

那是九八年,二十块钱可不像现在这样的不值钱,在饭店能吃一顿挺好的饭了。

徐国忠当然舍不得钱天天这么玩儿,两手噼噼啪啪的拍着潘凤白花花的大屁股,潘凤也跟着浪叫起来。

这浪叫比刚才的呻吟还骚,还销魂。

陈楚本来只是抽动几下,没想到还是没忍住,被这几声浪叫给弄射了出去。

射就射吧,陈楚对着潘凤的放下痛快的射了!徐国忠想忍住,但是潘凤的屁股忽然一缩,他哦啊啊!的跟着叫了几声。

最后屁股用力向前一顶。

整个人都爬在潘凤身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了。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半分多钟,潘凤先伸手一推,体格强壮的徐国忠被轻易的推了下去。

这货呼哧呼哧的坐在小树旁边的草丛里,歇着。

潘凤则把白色网状的内裤和衣服捡了回来。

“妹子,凤儿妹子,咱都说好的了,别干完了就走啊!陪我聊会儿!”

徐国忠伸手要拉她。

“聊个屁!你以为这是好事啊!万一让人看到,一下午就能传遍咱村,那些死娘们不一定把咱说成啥样了!”

潘凤掏出粉红色手纸,擦了擦自己两条大腿间那丛黑色茸毛,又伸进里面抠了抠,擦干之后,扔在地上。

随后穿上裤子和黄胶鞋,踢了几下土把那团纸给埋了。

徐国忠在她后面冲着她圆滚滚的屁股,咽了口唾沫。

“妹子,你这么做也不地道,本来,本来我还能多干一会儿的,你用13夹我……”

“你还敢和我说这个?你要射的时候不射,又缩回去了,玩赖你懂不?老娘不夹你,你想和老娘墨迹到天黑啊!你他妈的那二十块钱也不是镶着金边的……”

潘凤已经穿好了衣服。

举步就要离开。

徐国忠感觉自己的二十块钱花的有点冤。

“凤啊!照你这么说,你的13还不是镶着金边的哪!”

“那你以后爱找找谁去~!别找老娘!”

潘凤干脆不理他,直接钻进苞米地没影了。

徐国忠提上裤子嘴里骂道:

“死他妈的娘们,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能下次老子往死了上你!非把你那13给上出血!”

“妈的!老子也没吃法那!死娘们也不说做饭给老子带一口。”

骂完,感觉不过瘾,顺便掰了旁边的两棒苞米揣进怀里。

“这他妈老柳家的苞米长得真不错,跟他姑娘柳贺一样嫩操,也不知道和两口子这么种的,柳贺那闺女咋长得那水灵!”

……徐国忠叨咕着,也钻进苞米地走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徐国忠说完走了,苞米地里还爬着一个陈楚。

柳贺也是他同学,和他开学都是初三了。

在中学校,由七八个村子的学生组成的三百多人里面。

朱娜和柳贺足以是排名前几的美人儿。

或者说,在陈楚心里,学校里的女生还没有人能超过这俩女孩儿。

两人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身材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五的身高,而朱娜比柳贺白净一点,嫩一点。

柳贺比朱娜说话的声音动听一点,腰更细一点,屁股更圆一点。

两人又都是好朋友。

陈楚曾经做过梦,也幻想过,要左手搂着朱娜,右手搂着柳贺,三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这辈子便是最幸福的事儿了。

而放暑假之后,陈楚才发现自己的鬼头越来越黑,也长出了七八根毛出来,而且手总是痒痒的想去撸,总是幻想着女人撸。

开始的时候幻想着柳贺和朱娜的模样。

撸出去那串东西之后,特别的舒服。

但在暑假里,他见过最多的女人便是刘翠,而刘翠身上有一股朱娜和柳贺没有的东西。

他也说不清那是啥,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勾引着他,让他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所以,从那天开始,他便总从窗子里偷看刘翠撸。

到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偷看刘翠撒尿。

而今天那么近的发现刘翠在摸自己和抠自己,而现在已经偷看到徐国忠和潘凤两人在干。

这徐国忠一提到柳贺,陈楚这才想起来。

比自己高半头的柳贺的模样似乎出现在眼前,他也曾观察过柳贺的屁股,圆圆的,翘起的,当然是远距离看,他一直都很自卑。

例如见到朱娜和柳贺这样的漂亮女孩儿脸会红,也不敢正面看人家,更谈不到说话了。

“柳贺……”

陈楚念道了一句,也伸手掰了两只玉米踹进怀里。

心里想着,这可是柳贺家的玉米。

感觉吃了她就像吃了柳贺的那股味道一样。

“今天晚上得去张老头儿那一趟,问问这女人腿窝子下面流淌出水是咋回事?还有,大小洪拳都练的差不多了,自己得让他再教点别的了……”

陈楚回到家,在灶坑里面烧了把火,把这玉米烤的焦黄的。

陈楚一顿猛啃。

心里想着,这柳贺家的苞米就是嫩啊!跟她柳贺本人一样。

其实,谁家的苞米这个季节都一样,只是柳贺本人娇美,家里的玉米也跟着有滋味起来。

吃完了苞米,陈楚抹了把嘴。

躺在土炕上准备睡一觉。

一连撸了两把,他现在对女人不是那么饥渴了。

直到睡了两个多小时,天稍微凉快了那么一点,一身汗的陈楚才爬起来。

外面的太远有点偏西了,照着地平线上的云彩火红火红的。

他不禁又想起了张老头儿常说的一句话。

“杀猪的盆,庙上的门,大姑娘裤裆,火烧的云……”

一路上哼着小曲,陈楚直接朝张老头儿那走去。

看杂耍的人都已经回来了,一个个的嘻嘻哈哈的还在说那戏法里面的情景。

那玩意儿陈楚不乐意看,张老头儿说过,戏法里面都是假的。

戏法也是杂耍,民间的一种节目,那些劈砖的,用喉咙顶起枪尖的,还有吃玻璃茬子的,很少有真功夫的。

用的都是一种巧劲儿,或者是障眼法之类的。

普通人看了感觉很厉害,如果你知道里面的小秘密,便会觉得不过如此,你也可以做到的。

……张老头儿本来不是这个村的村民。

三年前,这老头儿在这边租了一间房子,住了一阵,感觉还可以,便把房子买了下来。

这房子只一间地方,像是个庙门似的,在村子以北,离着大队不远。

那时候农村的居委会统称叫做大队。

张老头儿来的时候谁也没觉得什么,后来,村里的刘寡妇一天夜里说这老家伙偷看她洗澡。

而闹腾了一夜,第二天便是风言风语的了。

而张老头儿却解释说刘寡妇够不着后背,无法擦背,他去给搭把手。

这老头儿子的名声一来二去传开了,没人理他,都想臭狗屎似的躲着他,而且更没人去他那小屋。

张老头儿这将近三年时间大多是这么过来的,他爱喝酒,有一回让过路的陈楚给他去买酒。

陈楚见他喝醉了,就买了,换做别的孩子是不会去的。

送酒之后,张老头儿便拍着他脑袋笑呵呵的和他说话。

什么乾坤八卦,奇门遁甲,上乾下坤,离即使火之类的。

陈楚也不明白。

陈老头有点急了,便冒出一句:

“杀猪的盆,庙上的门,大姑娘的裤裆,火烧的云……”

这下陈楚明白了。

陈老头摇摇头。

“你这小子,本来我想把所有的功夫都传给你,但你就对这玩意儿感兴趣,也罢了,我也只能传你这么一点儿,或许也就是这点缘分……”

陈楚知道这老头儿整天疯疯癫癫的,也不在意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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