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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国大阪。

在这陌生的城市,一晃已经一个多月。

李华梅和杨希恩在离码头很近的地方找了个铺子销售瓷器,一来码头附近本就是商人聚集的地方,中国商人也不少,不惹人注意,二来码头离船厂很近,窥视也比较方便。

这些天来李华梅每日的工作就是和杨希恩大摇大摆地从酒店到铺子,她再偷偷溜去船厂。

瓷器渐渐卖空,调查的事情也渐渐有了眉目。

金银是全球硬通货,他们最新最大的成果,就是一块铁甲船上的装甲铁板,现在已经藏在了他们货船的底舱夹层内,和一大堆同样颜色的木板混在一起。

今天他们就打算关张,返回亲爱的故土。

“华小姐,木先生,你们回来啦!”

两人刚入酒店门口,一声热切的欢迎已经送到。

“是啊樱子小姐,你好。”

李华梅微笑着答道,看着眼前身着一身粉红色和服,面容也如粉红色的樱花般的可爱酒店侍女樱子。

她和杨希恩找了个包间,分别坐下。

“两位的生意如何?一定很好吧!”

樱子亲切地问道,同时送上了麦茶和毛巾。

“嗯,还不错,几乎都卖完了。明天我们就回去了。看,这套瓷器很精致,我是特意留给樱子小姐的。”

樱子注视着那套茶具,圆眼中突然光芒一闪,瞬间即灭。

“是吗?太好了。谢谢您的关照了。我该怎样回报您呢?”

“我们是朋友,送礼物是理所当然的,不用说这么见外的话。”

李华梅挺喜欢这个勤快周到又亲切的小女生,如果倭国都是这样的人物,两国也许还能成为友邦,共同对付西洋人的大肆扩张。

“这么说来,今天是两位在这里的最后一顿晚餐了。您送给了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也应当让您的最后一天过得愉快。”

樱子浅浅地笑着,从柜台的底层取出一个酒瓶来。

“是吗,有什么惊喜吗?”

李华梅盈盈微笑着,并没有仔细思索樱子这两个“最后”的话外之音。

“这是我们酒店珍藏的顶级清酒,只有有名望的人物才有资格享用。”

“哈哈哈!太好了,快拿上来,老夫最爱这一口了!”

李华梅还没答话,杨希恩已经迫不及待了。

“老先生真是有口福呀。”

樱子双手托起酒瓶,给两人的酒杯中注满,

“请慢慢享用吧。”

李华梅端起酒杯,只见杯中清澈见底,泛着清清的绿光,不由赞叹道:

“清酒果然名不虚传。”

她泯了一小口,只觉入口清甜,如饮甘泉,不禁再泯一口。

那边厢杨希恩早已一饮而尽,樱子正微笑着再斟。

三人又斟又饮,闲聊了一阵,李华梅突然觉得头脑一阵发晕,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耳畔的樱子声音柔柔地道:

“小姐你真的很美,难怪大人对你难以忘怀。”

樱子把嘴凑到李华梅的耳边,微笑着又道:

“李华梅小姐,其实如果我们不是身处两个敌对国家,我是很乐意和您这样的美女姐姐作朋友。只可惜来岛大人想要你,我也爱莫能助啦,请多多包涵。”

“什么,你是来岛的手下……”

李华梅越听越感惊讶羞怒,可是头晕却一波又一波袭来,一波比一波更沉重。

她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终于失去了知觉。

恍惚中,李华梅的神智在一点点恢复,终于她睁开了那双美目。

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天花板,熟悉的天花板。

她依然身处在原来的酒店里,甚至依然是原来的包房。

只是她不再坐在座位上,而是仰面朝天躺在放食物的矮餐桌上。

她下意识地想起身,却惊慌地发现她的手脚已经被分开拉向餐桌四角,小腿和小臂分别绑在了餐桌的四个桌腿上。

她的劲装和内衣都已经被剥去随便丢在一旁,娇美的胴体只剩了那件黑色紧身衣。

尚有宝衣护体,李华梅稍稍有了一丝安慰。

她努力挣扎了一下,手脚依然牢牢被捆绑,丝毫没有作用。

“华梅小姐,您醒啦!”

樱子的声音依然那样甜蜜亲切,只是现在李华梅听来只觉浑身汗毛倒竖,恶心异常。

“快放开我,你想把我怎么样!杨老将军呢?”

李华梅挣扎着道。

“果然是一镇提督,自己都这样危险了还关心别人,樱子真是佩服华梅小姐您啊!”

樱子伏在桌边,温柔地笑着。

“我川岛樱子还没有这样佩服一个敌人过呢!”

她起身朝李华梅略略鞠躬,转身到边上的酒柜里不知取什么东西。

“关于您的问题,第一个是不可能,第三个是解决了,这第二个嘛……”

川岛樱子转过身对着李华梅,手里多了一个小木桶和一个小勺,

“您马上就知道了。”

“这是什么!”

“别紧张,这是很普通的东西,比起您刚才喝的,普通得多了,呵呵。”

樱子用小勺在木桶里轻轻舀了一勺,轻巧地倒在李华梅的脸颊。

“这是……这是……”

李华梅第一次感到紧张,甚至有些惊恐。

“就让樱子为华梅小姐沐浴吧,用这最清纯的泉水。”

“啊!你……你怎会知道……”

李华梅尤自强作镇静,心头却象被巨石重重砸了一下。

“哼哼,你以为我国的情报收集员都是废物吗?当日来岛大人返回,就派出了高手调查华梅小姐这件宝衣的来龙去脉。您来调查我们,我们也在调查您呢。我们国家资源匮乏,领土狭小,当然要在情报上多下功夫,以求技术领先了。”

川岛樱子得意地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华梅小姐这件‘花木兰的紧身内衣’,刀枪不入还布满尖刺,果然是件宝物,但要解开它也很容易,就是清水!”

樱子说着,开始一勺一勺将清水倒在李华梅的紧身衣上。

李华梅不由娇躯剧烈地一颤,那冰冷的泉水似乎直渗进她的心里冻结起来。

不错,花木兰的紧身内衣,唯一的脱下方法,正是用清水浸泡。

当年花木兰从军,去的皆是西北苦寒干旱之地,甚少清水,因此毫无春光泄漏之虞。

可如今……“不要!快停手!”

李华梅惊叫着挣扎着,试图抖去身上的泉水。

但樱子继续一勺又一勺地浇上来,细心得仿佛在浇灌美丽的花朵。

慢慢的,那件湿润的紧身衣开始起了变化。

那些倒刺开始变软服顺,而在领口处渐渐出现一条细缝,露出李华梅的白雪般的胸部肌肤来,在黑色紧身衣的映衬下愈发耀眼。

樱子精神大振,一勺一勺对着这条裂缝直浇下去。

只见那条细缝慢慢变宽变长,由颈及胸,由胸及腹,更朝下直伸展到这女郎下身三角禁区的末端。

“啊!不…不要这样,住手!”

李华梅羞耻地叫道。

那条裂缝却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

到达紧身衣的底部后,突然往两边一分,将紧身衣分成了前后两片。

原来就绷得紧紧的紧身衣顿时收缩,李华梅的腰部以下已经毫无遮掩。

“很有趣哦,最后我来帮一下吧!”

樱子放下木桶木勺,饶有趣味地抓住那两片覆盖在李华梅胸腹上的紧身衣,往上一扯,顿时将整件衣服完全扒离了李华梅的玉体。

现在,李华梅已是身无寸缕,所有的私秘部位都以难堪的姿势暴露于外。

那餐桌的设计甚为阴毒,桌面在中间鼓起,不但使丰乳愈发显得高耸挺拔,也垫高了她的圆臀,在双腿叉开捆绑的姿势下,下身秘穴更是门户大开,竟是一副恭请插入的撩人姿态。

“华梅小姐,真是太美了,您就像一盘新鲜的生鱼片那样可口!”

川岛樱子来到李华梅的裸体前,伸出纤纤玉指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直滑上前,在她秘穴口打了个转,然后在那浓密的阴毛黑森林中搔弄起来。

“不要,快住手!”

李华梅一阵颤抖。

“真是太诱人了,华梅小姐。任何男人都会被你的肉体吸引的吧!”

川岛樱子丝毫不理会李华梅的惊叫和哀求,她趴在华梅的胴体上,凝视着那对丰隆的乳房,随着李华梅的挣扎而跳动。

“好丰满啊,樱子都有点嫉妒呢!”

樱子伏下身伸出柔软的舌尖,在双乳间来舔了一圈。

“不要这样!你也是女人呀!”

李华梅的俏眼中泪光闪烁,她只能扭动着娇躯躲避。

“女人也是爱美的呀,您这样的美女,谁会不爱呢。华梅小姐,您真的很香很甜呢。”

樱子说着,柔软的舌头慢慢向下移去,经过腹部,到了秘穴口,突然探下头去,用樱桃小嘴对准了华梅的秘穴,啧啧吸吮起来,舌头更是探了进去,仿佛接吻一般。

在混乱颤抖中,李华梅努力想保持一丝清明。

她拼力忍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强烈刺激,问道:

“你……是在……什么时候……发现我们的?”

“唔,你们来了十天左右了吧。码头经商贩货的全是男人,女人很少的,您这样一个大美女,就像野草丛里的玫瑰,想要不留意您都很困难呢。唔,唔,好吃!”

樱子似乎在舔食冰激凌般,将李华梅的下体秘穴吸得哧溜作响,双手更是抓住了她的双乳捏摸玩弄。

李华梅暗暗后悔当初没有想得周全,又问道: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动手?……”

“唔,第一,来岛大人前些天不在大阪,今晨刚回。二来你们在这里,我们还不是随时可以动手,也不急在一时。如果不是知道您就要回国,我们还可以等几天的。”

樱子答完问题,又伏首下去了。

“你打算……把我们……的……船……怎样……?”

“华梅小姐,您的问题可真多啊。你们才是重要人物,一条中型商船,对我们根本不值一提。对了,华梅小姐,您可知道为什么我是有问必答吗?”

樱子又一次展露出甜蜜的罂粟花式微笑。

李华梅知道那块装甲铁板未被发觉,心头正略微一宽,听樱子一问,顿时又一紧:

“因为你们根本就不打算让我活着离开倭国了!”

“华梅小姐果然冰雪聪明,难怪来岛大人推荐让您直接进入最高级慰安妇的名单。等一下您会有机会为我国的最高层的大人们服务,这可是无上光荣啊!刚才,我只是为您作个热身罢了。”

这个心如蛇蝎的美女再次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李华梅如坠冰窟。

难怪这樱子要把自己绑成这么个模样。

眼看就要横遭强奸和轮奸,她的娇躯不由一阵惊恐地颤抖。

无论李华梅平时可以多么悠然镇定和多智,在当下情况,她只是一个手脚被绑全身赤裸的美女,供淫徒发泄兽欲的美丽肉体。

“那些大人们都是有地位的人物,乱吵乱叫可不好。这样吧,您的这件宝贝还是还给您吧。”

樱子说着,将那件黑色的紧身衣拾起来,揉成一团紧紧塞进了李华梅的嘴里。

华梅的檀口温暖湿润,紧身衣的倒刺不会伸出,但她也只能发出呜咽声了。

“对了,来岛大人还吩咐要送您一件礼物,以回报日前您在钱塘画舫的玉腿所赐。请不要客气,收下吧!”

樱子从柜子里取出根长长圆木棒来,那木棒表面不知为何有无数点点突起,顶端更膨起作球型。

李华梅正在诧异这是做何用途,樱子突然将它朝华梅下身一探,竟直插入她的秘穴中去,更边插入边旋转。

李华梅那窄窄的处女秘穴突然被异物深深插入,无比剧烈的刺激瞬间冲入李华梅的大脑,她胴体顿时猛烈震颤,拼命扭动挣扎,手脚死死扯住捆绑住它们的绳索,惊恐的尖叫声被口里的紧身衣变成阵阵呜咽呻吟,却丝毫不能减缓樱子的动作,羞辱的泪水也再无法抑止。

“华梅小姐您真棒,竟然可以插入这么深!”

樱子笑吟吟地捏着那几乎要没顶的木棒底端,又旋转了几下,惹得李华梅的成熟玉体再次剧烈颤抖,一对饱满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如波浪般跳动。

“来岛大人说,他虽然不能用真的肉棒来享受你,这个礼物却能代表他的心意。好好享受吧,这是最后的一件东西了。”

樱子说着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来,套在李华梅的头上,遮住了她的粉面和双眼。

“您要服侍的都是大人物,他们可不想被认出来。好啦,我的工作完成了,你就请耐心等待吧。”

说着,樱子拉开拉门,出去又把门给拉上了。

一片寂静,空气中只有李华梅自己的急促呼吸声,和抵御体内异物刺激的屈辱的呻吟声。

她眼前一片漆黑,不能行动,不能叫喊,连自杀都不能,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无助地等待,等待着蹂躏凌辱的恶梦降临。

她想起了美华。

过了一阵,李华梅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两个人走了进来,门又被拉上了。

接着,李华梅觉得下体一空,那根木棒被拔了出去。

她无力地摇了摇美丽的头,知道她的下体又会马上被一根又一根真实的肉棒插入,挣扎反抗或是求饶都已是毫无用处,她的清白之躯就此难逃轮奸的命运。

她将头扭过一边,羞愤屈辱的泪水如泉而涌。

忽然,李华梅觉得有冷森的剑气闪过,接着手脚一松,竟是脱离绑绳重获自由。

她被捆得久了,手脚又酸又麻,还没有力气站起来,先举手扯下头套,拔出嘴里的紧身衣,长出了一口气。

大悲大喜之余,李华梅举目望去,只见川岛樱子被捆成一团缩在地上,嘴里也塞了东西,满眼愤怒之色。

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白衣少女,执剑指着樱子,关切的目光朝李华梅看来。

李华梅知道遇上了救兵,大喜之下才想起自己仍是全身赤裸,不禁红潮满面,急忙抓起地上的衣衫开始穿戴。

不多时穿戴整齐,定下神来对那白衣少女拱手道:

“多谢女侠仗义搭救,使华梅得保清白之身,免遭恶人侮辱,感激不尽!”

“唉,李家姐姐,你称我叫女侠不是吓到我了,我叫宋乙凤,从朝鲜的京城来。”

“多谢宋小姐了。这里十分危险,我们还是离开了再慢慢谈吧!”

“好啊,李家姐姐。只是这个恶女如何处置?”

李华梅怒视了捆绑倒地的川岛樱子一眼,道:

“宋小姐有什么主意吗?”

宋乙凤大眼一闪,咬牙道:

“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李华梅顿时明白,看见地上那根曾经凌辱自己的木棒,感觉下身依然隐隐作痛,脸色一红,咬牙点头道:

“就这么办。如此倭人也就不会疑心我们已经逃走了。”

蜷缩一旁的川岛樱子听到这话,顿时面如死灰,眼光透出无比恐惧,身体筛糠似的抖动起来。

她在来岛手下服务多年,送过无数美女上桌,也亲眼见过那些可怜姑娘的凄惨下场。

面对两张俏美却写满愤怒和鄙视的面容,她竟然不再有任何力气反抗,如玩偶般任凭摆弄。

当她那丰满的赤裸圆臀贴上冰冷的桌面,眼前变得一片漆黑时,川岛樱子再也控制不住下身的痉挛,黄白色的液体从两腿间汩汩而出,与泉水和冷汗混作一团。

不多时,两个姑娘已经走在了前往码头的街道上。

闻着清新空气的芳香,李华梅犹如恶梦初醒,心中一片光明。

她问道:

“还要多谢宋小姐搭救之恩,宋小姐如何知道我们落难?”

宋乙凤蹦蹦跳跳地回答道:

“是我家文瑜将军派我来的,也是打探铁甲船的消息。我在酒店看见那恶女樱子鬼鬼祟祟地进进出出,就知道有鬼啦!”

“原来如此,宋小姐可知我家杨老将军的下落?”

“哈哈,他已经安然无恙啦,在船上等你呢。”

宋乙凤突然支吾道:

“我看你们两人都被迷倒,想想李家小姐一时不会有性命之忧,杨老将军却即刻就有危险,所以就先救了他再来救你的。”

李华梅不由俏脸一红。

宋乙凤也知杨希恩对倭人无什利用价值,所以捉住了恐怕会立即处决,但来岛擒到了她华梅,必然囚起来凌辱玩弄,不舍得让她轻易便死。

李华梅感激道:

“这次多亏宋小姐和文瑜将军了,不然我李家真是不堪设想。”

“李家姐姐,不用客气了,我们都是要对付倭人嘛。你的船就在前面,我走啦!”

“宋小姐,请转告文将军,他这份救命之恩,我李家会记得。他日一定亲上京城,登门拜谢。”

李华梅眼眶一红,握住宋乙凤的手,又正色道:

“也请转告文将军,铁甲船十分厉害,千万不可硬拼炮战,一定要以智取胜。”

“我记得啦。李家姐姐后会有期。”

宋乙凤挥挥手,甜甜一笑,转身离去。

李华梅上船见到杨希恩,有如劫后重逢,分外唏嘘。

起锚声中,中国式帆船扬帆离港。

“停船检查!立即下锚!”

帆船刚出港不远,一条日式小帆船从港内追来,帆桨并用,速度极快。

船上一个男子作武士打扮,一身白衣,腰间挂一柄长长的武士刀,甚是威武。

“是来岛那鬼追来了吗?待老夫杀去!”

杨希恩跳上甲板,怒目圆睁。

“应当不是,如果是来岛,必定大队出动,不会这样一条船几个人。看来来岛还未发觉。”

李华梅沉吟道。

“那小姐怎么办?”

“停船吧。我们离港不远,又是商船,船速不及炮舰,倘若港内炮舰大举追来,必然无幸。最好能安全解决此事,不过万一要动手,就不能放这小船回去通风报信。”

商船下锚,片刻间小船已到。

跳板还未搭起,那倭国武士一蹬小船船舷,纵身一跃,已经上了商船甲板。

他身形威武,面容刚毅,神色却甚恭敬,对李华梅鞠躬道:

“对不起,耽误您的行程了。在下行久,奉港监来岛大人之命,检查离港的中国船只。”

李华梅和杨希恩这才明白,为什么来岛能把他们的行踪摸得这么清楚。

倭国乃是海洋国家,海港为重中之重,来岛身居大阪港监,权力自然不小。

“既是法令,我们作商人的自当遵守。请便吧。”

李华梅答道,边以眼色暗示杨希恩先按兵不动。

“那就冒犯了。”

行久又鞠了一躬,转身命令刚上船的倭国水兵进入货舱检查,

“检查的时候要小心,不可损坏了货物!”

说着,他也下去货舱开始检查。

李华梅听到这样的命令,心中对眼前这英武的倭国武士有了一丝赞许。

但是在杭州画舫和大阪酒店的痛苦经历,已经让她切身体会了这个国家的虚伪,她很难再相信这个国家的任何人了。

她低声和杨希恩嘱咐几句,杨希恩双眼放光,离开去作部署。

她则带着几名家将中的好手,下舱去陪着行久在货舱检查。

行久语气十分恭敬客气,工作却是万分认真仔细,每件货物都要查过。

查到了最底层放木板的舱房,行久眼中忽然闪过怀疑的神色。

“请问小姐,木材并非大阪特产,售价恐怕还要高过中国,您为什么要收购这么多木板呢?”

李华梅早预料到会有此问,平静地答道:

“大人,这乃是樱树之木,我国罕有。樱树之木透着樱花之香,正是用来作折扇的上等材料。我们商人怎么会做亏本生意呢?”

“嗯,也有道理。”

听了华梅的解释,行久眼中怀疑稍减。

他却并未就此罢休,开始逐一检查这些木板。

“小姐,杨将军那边都妥当了。”

一个家将来到李华梅身后,低声耳语道。

“很好,去吧。”

李华梅微微一笑,已是成竹在胸。

“当!”

木板间突然传来一声金属撞击,李华梅过去一看,只见行久面如寒霜,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停在一块木板之前。

“这是什么?!”

行久拿木棍在木板上又敲击了一下,金属撞击之声再次传出。

“这是来岛棺材上的第一块铁版!”

李华梅见事情败露,俏脸一沉,抽出双剑,娇喝道:

“动手!”

耳旁风声一响,三名家将早已跃出,四人将行久围在中间。

行久气定神闲,腰间东洋刀缓缓出鞘,一阵炫目的银光闪过,刀刃上“村正”两字清晰可辨。

“上!”

四人各执兵刃,朝行久攻去。

行久双手握住村正长长的刀柄挥舞起来,宛如一个巨大的银球,将自己全身罩住,竟似泼水不入。

四人狂攻了几十招却始终无法突破他的防线。

李华梅知道现在仍是身处险境,不可耽搁,娇喝一声:

“大家手上加力!”

家将们也知时间急迫,更是倾尽全力,几乎不作防御般突击。

行久手上压力一大,反而精神大振,大喝一声,手上村正刀风愈发刚猛,以一敌四竟能反守为攻,银球渐渐扩大,慢慢将四人罩了进去。

四人大惊,只听一声惨叫,一名家将大腿中刀,翻身倒地,滚出圈外。

又激战了几回合,又有一人小腿被拉出长长一条血口,顿时倒了下去。

剩下的一人见同伴重创,心下一怯,慌乱间手中刀和村正刀锋一碰,

“当”的一声,刀刃竟被村正斩成两段,手腕更是剧震,再也握不住刀柄,兵器脱手而出,紧接着大腿一痛,站立不住,也倒下地去。

李华梅见三人纷纷受伤倒地,也不知生死如何,怒叱一声,双剑舞成两道光圈,仗着身有宝衣护体,竟直朝银球中心冲去。

流星追魂剑法!行久见华梅一个姑娘在明处下风时竟仍如此果敢,心中也不由佩服。

他喝了一声,使出了最高绝技:樱花舞!光球忽然消失不见,李华梅身边却到处是他的身影,绕着她快速旋转,刀锋点点刺出,幻作樱花片片。

华梅一阵目眩,竟不知敌人在何处,这流星剑法便使不下去,只得变招先作防护。

行久一声清喝,竟视她的防御如无物,从剑影中直欺进来,转刀柄在她左手手腕一敲,华梅左臂酸麻,手中利剑顿时落地。

正在此时,杨希恩下到货舱,眼见家将受伤,华梅又身处险境,哪里还按耐得住,大吼一声,金刀出鞘,扑上前如泰山压顶般兜头直劈下去,金色的刀光瞬间充溢船舱。

行久不敢怠慢,双手举刀挡架,

“当”一声巨响,顿时火花溅出,两人各退一步。

杨希恩见行久竟能挡住他这威猛无匹的一砍,也不由赞道:

“好功夫!”

挥刀又上。

李华梅手持单剑亦复刺出,一老一少围着行久,三人又是好一阵鏖战。

又翻翻滚滚打了几十招,李华梅忽然清啸一声:

“老将军,穿杨飞燕斩!”

杨希恩闻言突然双腿一曲,李华梅上前一步,右脚在杨希恩大腿上一蹬,如一支利箭般直朝行久射来,手中剑直奔他的左胸。

行久看得真切,举刀挡架。

哪知华梅脚尖在杨希恩刀背上一踢,在空中如燕子穿花般竟然转到了右侧,瞬间突破了行久的防御圈,身姿美妙动人之极。

眼看擦过他身边,李华梅粉拳一击,正中行久的后脑。

行久身子一软,倒了下去,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捆上了!”

双手被绑的行久走上甲板,顿时被眼前情景吓了一跳,只见他的部下个个被捆着手脚跪在地上,低头伸颈,一副要接受处决的姿势。

他们的背后是一群横眉怒目的家将,个个手执利刃。

行久叹口气道:

“罢了,我任你们处置,但请放过他们。”

说着,他双目一闭,竟引颈待戮。

满船人闻言,都不由暗暗叹服,行久看重自己手下的性命,甚有义气,不若来岛之流的倭寇般狡诈残忍。

李华梅神色复杂,对行久道:

“哼,我们要杀你来作什么?只要你们不再来我国烧杀劫掠,我们就很高兴了。我可不想污了自己的船。”

说着,她命令道,

“放他们走!”

行久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手上捆绑已解。

他对着华梅鞠了一躬,诚恳地道:

“多谢小姐不杀之恩。刚才多有冒犯了。希望下次见面,我们不要再是敌人。”

在满船的喝骂声中,行久带着他的部下回到小船,发现船帆全被撕毁,而船桨也只剩了四支,心知李华梅不让他们赶回去报信,不禁苦笑几声,指挥着部下操桨,慢慢摇回大阪港。

“这行久倒是条好汉,下手也知好歹。那些家将只是受了些皮肉伤,并无大碍。唉。”

杨希恩伸手一拍大腿,破天荒地赞了敌人一句,却紧跟着长叹一声。

“没错,却不知这样的人物怎会为虎作伥。”

李华梅也跟着轻叹一声。

“全速前进,返回杭州!”

“华梅小姐,现在您一定舒服的大大吧。”

大阪酒店里,来岛哈哈淫笑着,一手握着眼前那赤裸女体的俏乳不停揉捏,一手握着木棒在秘穴里如活塞般猛烈抽插。

“不过您的乳房好像比上次看到的时候小了一点,是不是您的宝衣也有隆乳的功能哇,哈哈哈!”

他欣赏着那赤裸白皙却已伤痕累累的美妙肉体,宛如欣赏一副佳作。

“嗯,这应该是小泉大人留下的,他最喜欢用蜡烛。”

双乳顶端一片蜡烛油渍,点点滴滴宛如梅花,触手尚温。

“唉,山本大人就是不知道惜香怜玉,竟然把华梅小姐的美腿打成这样!”

来岛放开乳房,手指下移,落到已是满布鞭痕的如玉大腿,指尖沿着伤口直划下去,那女体顿时一阵痛苦的巨颤。

来岛又伸手在那女体下身抹了一把,一手粘湿滑润,淫液多得竟能掬起。

“哈哈,宫本大人似乎是很久没有发泄了,不过华梅小姐您也很强,被这么多人干过了,依然能流出这么多。咦,奇怪,怎么田中大人没有留下什么?”

来岛在那女体上仔细搜索,终于笑道:

“原来在这里。田中大人就是胃口好啊!”

他伸手在女体大腿内侧摸去,摸到无数细小凹陷,竟然是牙印层层叠叠地排列堆积。

“华梅小姐,我们也算有缘。当初您把我打伤,使我无法再插入,不过您还是可以用您的小嘴补偿,为我吸吮,您看怎么样?哈哈哈哈!”

说着,来岛走到那被黑布蒙面的女子头前,脱光了衣衫,露出满身肉膘的黑毛身体来,下体处却是一个黑色的肉瘤,和阴囊挤成一团。

那肉瘤血管充盈,还上下一阵阵抖动着,顶端一个小口流出白色的粘液。

“现在大人们都离开了,我们也该见上一面了。我真的很想念小姐那绝世芳容呢!”

来岛说着,一把扯下那赤裸女子的头罩,黑臭的阴囊已经触到了那女子光滑的额头。

“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来岛大声惨叫着跳起来。

只见那女子面色凄惨,双眼紧闭,塞在口中的丝绢早已被白沫浸透,容貌虽俏却不是来岛淫心所向的李家提督华梅,而是他的手下爱将川岛樱子!来岛急忙拉出樱子口中的丝绢,还没问话,眼光却被那丝绢上几个秀美的小字吸引过去:

“作恶多端,必遭天谴。小心贼首,来日必取!-李华梅”当大阪酒店乱成一锅粥时,真正的李华梅正在返回杭州的途中,和杨老将军研究着破解铁甲船的方法。

一个问题突然跳进李华梅的脑海。

铁甲船难道已经是世界上最强的军舰了吗?或者说,倭寇的造船技巧已经是世界上最高了的吗?一个更大胆的探险计划出现了。

和它相比,大阪之旅只是刚跨出门槛而已。

但是,这个计划必须更周详和更安全。

又是两个月过去了。

李家商会的商船队载着杂货特产正在东海上破浪前行,由忻州返回杭州。

这些日子,李华梅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商会之中,为她的庞大的计划作着资金积累。

她的智慧和高超的经营之道,使得李家商会声势日隆,已经成为大明几个港口中最大的商会,一个分船队也被建立起来了,在澳门和泉州间的航线扩充着实力。

同时,五条巨型中国式帆船也已经在泉州船厂开始特别订造。

华梅计算着,再过上三个月,准备工作就能大致就绪了。

阳春三月,海面上西北风仍是甚紧,将船帆尽数鼓起,一路顺风而下,李华梅的心情也如蓝天碧海般舒畅。

远远的一只白鸽由东北方向飞来,朝着华梅的旗舰“飞燕”直落下来,停在舱顶。

一名水手过去轻轻拢住了它,从它脚上解下一卷小丝巾来,恭敬地交给李华梅道:

“大小姐,京城方面有消息来。”

“很好,你下去吧。”

李华梅微笑着答话,把丝巾展开。

自从大阪一趟,李华梅反思教训,决意在情报收集方面多下功夫。

这白鸽就是在茫茫海上传信的最佳工具了。

“来岛率手下三支舰队十五条炮舰攻击京城,其中铁甲船十条。文瑜和宋乙凤各率五舰迎击,双方在仁川湾附近激烈炮战。”

丝绢上字迹不多,李华梅看了却是秀眉紧蹙:

“不好,他们中了来岛的诡计了!”

文瑜在京城经营多年,京城早已是金壁汤池,如果能在来岛进攻乏力时趁机反击,来岛必败。

可如今空城出击,海上决战,正中倭人诡计。

文瑜和乙凤怕是凶多吉少。

华梅思虑片刻,命令道:

“掉转船头,全速前进,驰援文将军!”

“啊,这这这…小姐…我们可是中型商船队,只有区区几门曲射炮而已…”

水手听到这样的命令,不由打了个突,朝杨希恩看去。

“小姐这样安排自有道理,照做就是,看什么!”

杨希恩双眼一瞪。

“对了,还有,把货舱里的沉重货物全部丢弃,只留桐油和木桶。”

李华梅宛然一笑。

水手们心中的疑惧虽依然未曾尽消,但他们对这位智谋超群的李大小姐绝对信任和尊敬,命令很快得以贯彻。

船队在高速前进中度过了几日,又一只信鸽带来消息:

“双方激战五昼夜,文瑜船队四船尽数遭击沉,旗舰重伤逃回京城。乙凤船队二舰沉没,剩余三舰为掩护文瑜撤退,强行登铁甲舰与倭寇肉搏,寡不敌众,全军覆没,宋乙凤生死不明。来岛舰队损失五舰,四条铁甲船受创,但十条铁甲船无一沉没。正缓慢返回长崎港。”

李华梅心中一痛,念起在大阪时乙凤的救命之恩,玉手握拳,悲愤道:

“绝不能放走了这群恶徒。转舵东北,一定要追上他们!”

************在旗舰“大和丸”号铁甲船的顶层甲板上,来岛正志得意满地看着他的手下们练习砍杀,而他们的训练对象,竟然是朝鲜水师的俘虏。

他们被排成一列绑在木桩上,犹如稻草人般被挑破肚皮、刺穿胸膛、砍下头颅,满地的鲜血直流下大海。

惨叫声,怒骂声混着倭人的狂笑声,构成一副地狱画面。

来岛的身后,一个白衣武士已是双拳紧握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跃到来岛眼前,伏下身子道:

“来岛大人,如此残杀没有反抗力量的人,不是武士的精神。请您放过他们吧!”

“哦,行久大人,哈哈。你多虑了。这些根本不是人,他们只是牲畜而已,不用对他们仁慈。”

“可是……”

行久还待申辩,来岛脸色一沉道:

“请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讲出逾越长官的话来!”

“对不起!”

行久已是满脸铁青,只得硬生生退回了。

来岛似乎觉得自己口气重了,又作和善状道:

“不要看他们了,我们来寻些快乐吧。”

他伸手一挥,

“押上来!”

“是!”

下层甲板推上一个身着白衣的美貌少女来,面容惨淡衣染血污。

她被反剪双手五花大绑着,赫然正是宋乙凤。

“快放开他们!你这个恶魔!”

乙凤看着她的手下一个个被当作靶子死状极惨,一双秀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哈哈,我的士兵正需要这样的练习。宋小姐,你还是多考虑下自己吧。”

说着,来岛脸色变得和猪肝相仿,

“就是你当初在大阪破坏了我的好事吧!樱子小姐可被你害得很惨呢!”

“那是她罪有应得!只恨当初没能把你杀了!”

“哼哼,都落到这下场了还敢嘴硬,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

来岛淫笑着,伸右手探到乙凤的左胸,隔着白色劲装捏住了她的乳房,道:

“嗯,很结实,果然是有功夫的,很有手感!”

宋乙凤要害被侵,猛烈地晃动着身体挣扎,

“住手,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放开我!”

“放开你?哈哈!你既然被我们擒住,还想指望我们放开你?不过你已经很厉害了,如果不是行久大人,我们真的很难捉到你呢!”

说着,来岛又将左手伸入姑娘的下身末端,隔着绸裤一把握住了她的阴私部位。

宋乙凤只觉得剧烈的刺激挟着刺痛从两个敏感部位同时袭来,顿时娇躯大震,拼命挣扎反抗。

来岛淫笑声中,竖起中指,竟然连同绸裤的裆部,一起插入乙凤的秘穴中去。

“住手!啊!快住手!”

年轻俏美的女剑客挣扎着,躲闪逃避,却是功效毫无。

她只有十八岁,玉洁冰清的处女之躯还还从未被任何男人触摸过,可现在,她竟然被反绑了手脚,在光天化日之下听凭凌辱玩弄。

“好,我住手。不过你也应该让我一步吧。我很好奇你这个小美人被扒光衣服是什么样子!”

说话间,来岛对着宋乙凤上下其手,快速舞动起来,他对剥扯女人衣衫显然已经很在行,转眼间,宋乙凤就已玉体横陈一丝不挂了。

只见她身如滑脂凝玉,玲珑曲线优美流畅,双乳不算丰硕却依然圆鼓耸挺,粉色的乳峰异常可爱。

腹肌匀称光滑,处女三角地带茸毛如草地般覆盖。

圆臀紧绷,长腿玉润,整个人就如一件精致玉器般,虽称不上性感肉质,却散发出少女独有的青春韵味。

来岛淫笑道:

“宋小姐的身材可真标致啊,还是处女吧!虽然不及大明的李华梅,不过也不差多少了!”

说着,来岛竟然伏过身去,一口贴在宋乙凤隆起的俏乳上,又舔又吸,双手也肆意地抚摸和抓捏她玉体的各个部位。

宋乙凤身受猥亵,再一次剧烈扭动挣扎起来,却是毫无用处,娇躯的颤抖和扭动反而更激起了来岛的淫欲。

在宋乙凤的年轻肉体上大肆享受一番之后,来岛停下手来,淫笑道:

“现在该让大家见识一下了。把我的宝贝拉出来!”

舱房里拉出一匹木马来,比普通马儿略小,只是四腿如同桌椅般固定支撑。

马背中间还有个小洞,里面黑乎乎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这件宝贝是从一个西洋人手中买来的,可花了我不少钱。本来,这件宝贝是要在大阪给李华梅享用的,但你坏了我的好事。所以今日就轮到你。哈哈。”

来岛狞笑着,在木马左耳一扭,只见从马背的洞中,竟然探出一个西洋武士木偶来,雕得精工细致,只是神色淫荡不堪。

来岛在木马右耳一扭,那武士木偶竟然开始如活塞般上下运动起来。

“那西洋人道,古时西方有一场攻城大战,攻方屡攻不下,就佯作退兵,却留下一匹巨大木马,马腹内满藏军士。守城者看敌人退去,便将木马当战利品拉回城内,不料半夜木马内士兵发动,里应外合,终于城破。”

来岛似乎在讲故事般,拍着那木马的马头又道:

“我这木马也内藏军士,不过他要攻的不是城市,却是乙凤小姐这样的美女!”

他哈哈大笑着,语气中满是淫虐意味。

宋乙凤片刻间便明白了,顿时羞愤得满脸通红,玉体也是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耸挺的椒乳翻过一阵迷人波浪。

特洛伊的木马!

“好了,将宋小姐抬上马绑紧!”

来岛一扭木马的右耳,那武士木偶停了下来,直挺挺地竖在马背之上,甚是刺目。

几个倭人淫笑着过来架起宋乙凤,将那武士木偶对准她的秘穴,将她强摁到那木马背上。

宋乙凤惊叫着拼命反抗挣扎,但她双手反绑,又是面对几个男子的力量,抗争根本无济于事,她再怎么扭动玉体,终被那淫恶的武士木偶插进了自己下身那窄小幽深的秘穴里。

歹徒们将她那洁白的小腿用绳子紧紧地绑在木马两侧,让她不能跳下。

这样,宋乙凤就被赤身裸体地固定在了木马背上,这可怜的俏丽侠女紧咬着嘴唇,俏脸涨得通红,抵御着下体被插入的刺胀异感。

“你们这些混蛋,快杀了本姑娘!”

“别急,很快小姐就会和你的手下在地狱相会了,不过在此之前,先让我们好好来乐一乐吧,哈哈哈!”

一众倭人见宋乙凤这么狼狈的被绑在了木马上,都大声淫笑起来,只有行久的面色越来越低沉。

作为一名武士,他无法容忍对少女如此兽性的凌辱。

他终于忍受不住,正要发作,只听桅杆顶的了望水手大叫道:

“李华梅的船队!西南方向!”

来岛一惊,跳起来取出单筒望远镜朝那方向望去,不由得转惊为喜,回头对绑在木马上的宋乙凤道:

“宋小姐,你很快就不会寂寞了,因为李华梅小姐马上也会成为我的俘虏,和你共同享受这匹木马!”

宋乙凤听说李华梅来援,正自一喜,突然听来岛这样狂妄自信的语气,又不由一惊,娇叱道:

“李家姐姐本领高超,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是吗?我倒想知道,她可以有什么本领,竟然用二桅中国商船来对付我的铁甲宝船!哈哈哈哈!”

来岛狂笑着,伸手在木马右耳上再度一拧,机械开始运转,那武士木偶开始上上下下地在宋乙凤的秘穴里抽插运动起来,侵犯羞辱着她的处女之体。

“啊……”

宋乙凤顿时玉体剧震,一声长长地惊叫。

自己清白之身,竟惨遭如此凌虐,无比羞耻难受间,又听说李华梅只带商船以卵击石,定也难逃被擒遭辱的命运,心下难过,绝望的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同时,李华梅和杨希恩从望远镜里看到宋乙凤横遭蹂躏,也是心如刀绞,怒火中烧。

在大阪时华梅亲身遭遇过被异物插入下身秘穴的淫辱,那还仅仅是插入就不动而已,就已经让华梅不堪折磨。

而乙凤现在却要忍受不断的抽插,还是当着敌人无数淫秽的眼神,更比华梅的经历痛苦羞耻百倍。

“宋小姐,就让你看看我怎样把你的李家姐姐也抓来和你做伴吧!”

来岛狂笑一声,指挥手下道:

“全速冲上去,围住敌舰,除了旗舰一律击沉!”

他走到正在忍受下身抽插煎熬的宋乙凤身边,捏住了她的右侧椒乳,当面团般揉搓着,淫笑道:

“今天真幸运,能铲除朝鲜文家,捉到这么漂亮的花姑娘,李华梅又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哈!”

乙凤扭动玉体躲避,下身秘穴内的冲撞却因为腰肢的摇摆愈发剧烈,她只能停止挣扎,紧闭秀目扭头一边,听凭来岛对她胴体的大肆玩弄。

李华梅强抑心中悲愤,仔细观察倭寇舰队的阵势。

只见倭寇十条铁甲船作箭状排列,箭头三舰作品字形护卫着来岛的旗舰,四条战船在与文瑜作战中重伤,以铁链拴在另外两船之后,位于阵末。

由于拖着负伤船只,整个舰队行动甚为缓慢。

华梅心念一转,转螓首对杨希恩道:

“破敌之策有了!”

当下娓娓道来。

杨希恩听过大喜,摩拳道:

“小姐果然聪慧过人,老夫佩服!快快下令安排吧!”

李华梅悲愤中勉力一笑,答道:

“老将军谬赞了,待会还要仰仗老将军指挥炮击。”

“老夫定不辱使命!我当亲自操炮,打他来岛个脑袋开花!”

当下传令下去,各船忙碌准备起来。

来岛舰队先锋三舰连同旗舰转过方向,离开拖船队直朝李家船队扑来,还未等目标进入射程就开始了炮击,激起巨大水柱,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堪堪进入射程,李家船队忽然阵形散乱,各船四散逃开,李华梅旗舰飞燕号竟迎风直朝西北方向逃去。

来岛在旗舰上看得真切,哈哈大笑道:

“果然还是识相怕死的。这些破船,怎经得起我铁甲船两炮!直追旗舰,千万不可让李华梅跑了!”

四条铁甲船变阵为喇叭状,径直扣向飞燕号。

由于逆风而行,飞燕速度甚慢,反而铁甲船依靠划桨之力,慢慢追近,也与拖船队越离越远。

来岛举望远镜,看见飞燕号上水手正忙着把一个个木桶从货舱里运出抛入大海,在海面上到处漂浮,不由哈哈大笑,对身陷魔掌的宋乙凤道:

“你的李姐姐也不过如此,现在减轻船只重量还有什么用处!”

双手却依然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摸捏玩弄,只当这俏美少女是他的玩具一般。

乙凤心中悲苦,转头强忍。

“不可炮击,准备肉搏,一定要活捉李华梅!”

来岛又对身后行久下令道:

“就麻烦你再出马一次了,千万不可伤了她,我可想念这个大美女很久了!”

他淫手不停,说话连身都不转,口吐秽语,还极为傲慢无礼。

行久钢拳紧握,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也不答话,脑海中似乎在作着激烈的争斗。

眼看进入射程,飞燕突然掉转船头,扯起满帆,迎面而来。

中国式帆船本为江河航行设计,掉头极快,又是顺风,转眼即至,竟然往铁甲船的喇叭阵形中间直插进来。

铁甲船突然见敌人已经欺至眼前,顿时手忙脚乱。

慌忙间只听飞燕号连珠炮响,那射出的炮弹却不是普通铁弹,而是点燃引线的木桶,作抛物线直往船帆而去,引线在空中烧尽,那木桶顿时化作一个火球,撞上了船帆,瞬间燃了起来,将主桅杆变成巨大的火柱。

飞燕号炮声不绝,一路飞驶而过,从铁甲船阵的末端冲了出去,背后四条铁甲船的船帆都已经在熊熊燃烧。

“快救火!不要慌乱!”

大和丸上,来岛大声嘶叫着。

可是桅杆船帆都是易燃之物,再加上风力助威,火势根本无法抑止。

“不好了,主桅杆要倒啦!”

只听一阵嘎吱巨响,桅杆连着船帆像火墙一般倒了下来,不少倭人忙不及跳入海中逃避,也有人惨叫声中被压在火墙之下。

好容易控制了火势,来岛一抹脸上的烟灰,暴跳如雷。

原来他的四舰都是差不多同样下场,桅杆船帆尽毁。

海船无帆单靠划桨,这四条沉重的铁甲船顿时行动迟缓之极,犹如蜗牛在海上吃力爬行。

“来岛大人,不好啦,快看我们的拖船!”

来岛尚未定神,远处已是浓烟滚滚直冲云宵。

他慌忙举起望远镜,远处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望远镜脱手落地,镜片摔得粉碎。

原来那六条铁甲船已经变成了六条火船,船上水手慌乱地四处奔走逃命,跳水求生者不计其数。

李家那四条逃走的商船不知何时又聚了回来,围着拖船队一炮一炮发射着火球。

“哈哈哈!华梅姐姐……果…然厉害……哈哈!”

宋乙凤忍受着淫辱折磨,眼神却满是坚强和讥嘲。

来岛恼羞成怒,双手齐出,抓住乙凤的双乳用力一捏,乙凤要害剧痛,忍不住叫出声来。

来岛并不罢休,大叫道:

“给我把她解下来捆在甲板上!大家轮流上,给我把她轮奸至死!”

宋乙凤拼命挣扎,却只能眼看着四个倭人冲了上来,抬臂抱腿,捧乳托臀地将她解下木马又按倒在地。

她虽然身怀武功,可是双手双脚都在男人因为淫欲而更加暴力的掌握中,毫无脱身的可能。

倭人将她四肢往四个方向拉开,分别捆在了甲板上伸出的铁环里。

只见乙凤玉体横陈,俏美的双乳因躺倒而变得微微隆起,却依然可爱,顶端仿佛两颗红樱桃般的乳峰,竟是异常诱人食欲。

平滑的玉腹之下,柔柔茸毛半掩着粉红色的秘穴,仙人洞口随着躯体的起伏颤抖而微微一张一合,洞内的滑嫩秘肉混着香汗和粘液,被阳光一照,色彩斑斓,直叫人中指大动。

由于挣扎而香汗淋漓覆满全身,乙凤就如同刚出水的苹果般,新鲜娇嫩,热力四射。

她双目通红,珠泪盈盈,拼命摇着头,满头的乌黑长发披散开来。

“快快杀了我,你们这群恶魔,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哈哈,等一会儿享受了肉棒,你就真的不会舍得放过我们啦,哈哈哈!”

来岛淫笑道,

“按官阶顺序一个个来,我要好好欣赏这场好戏。可恨李华梅!”

他额头青筋暴起。

他那本来引以为傲的巨棒,在杭州被李华梅踢断,如今只剩了小指指节般长,淫欲虽在却无法发泄,心理愈发变态淫恶。

倭人们强忍兽欲,眼巴巴地看着行久。

来岛以下,就以行久为首了。

来岛这样安排,是将宋乙凤破处之权送给行久,自有笼络他之意。

可惜他算盘打反了。

行久本来就已满腔不忍,只是碍于武士道一贯的服从精神强行压制。

如今听来岛要如此虐待一个弱小女子,更要他当众表演施暴,怒火终于喷薄而出。

他并不答话,静静地走到乙凤身边,右手按上刀柄。

几下银光闪过,众人还没见行久拔刀,他刀已入鞘,只听喀嚓一声,那木马竟被斩成四半,哗啦一声散落。

而宋乙凤身上绑绳尽断,玉体却毫发无伤。

行久的外衣已在手中,将乙凤从地上抱起,双手一裹,将她玉体春光尽数保护起来。

宋乙凤依在行久怀中,伏在他温暖厚实的胸膛上,一阵晕眩,身子一软,几乎要昏过去。

“小姐莫怕,有行久在!”

短短八个字,掷地有声,乙凤听在耳中如阳光沐体,直暖进心窝去,又是一阵晕眩。

“行久,你竟敢造反吗!”

来岛又惊又怒,跳起来大叫道。

“来岛,你已经完全违背了武士道精神。我不是造反,我只是追求真道!”

行久平静地道,又低头对怀中的宋乙凤道:

“小姐,如果您有力量,请扶住我的背。”

宋乙凤知道在行久怀里,他动手不便,自然点头,伏到他背上,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肩膀。

一班倭人知道行久武功如神,竟不敢上前阻拦。

来岛见此情景,心下更加恼怒,大叫道:

“快给我上,拿住这两个。谁拿住宋乙凤,宋乙凤就归谁所有!”

看着宋乙凤俏丽的面容,回想她健美诱人的裸体,众人开始蠢蠢欲动,却谁也不敢第一个动手。

行久矗立人群之中,仿佛松柏临风,一脸冷静平和。

突然,几声巨大的爆炸声从远处响起,铁甲船的弹药库被引燃,引起剧烈爆炸。

滚滚浓烟中,铁甲船开始一条条慢慢倾斜下沉,终于,六条船在海面消失不见,留下无数冒烟残骸。

李家五船整队换作前进阵列,却没有正面对来岛四舰而来,却绕了个大圈,又转回西北面上风头去了。

“来岛大人,李家船队有旗语消息送来。”

“念!”

“这……”

那了望官一迟疑。

“快说!”

来岛一阵不耐烦。

“是,是。李华梅说:‘立刻放人,饶你狗命!’”

“什么!八嘎!”

来岛丑脸扭曲成一团,暴跳如雷,

“她能有什么本领来对付我这铁甲船!传我命令,迎上去,准备炮击!”

船帆虽失,但坚船利炮仍在,来岛仍是有恃无恐。

他又转头命令道:

“先围住这两人,不可让他们跑了!”

双方渐渐逼近,射程未达,李家船队五船突然船炮齐鸣,几发炮弹落在铁甲船的前方海面,砸在随浪漂浮的木桶上,

“轰隆”一声,木桶竟然爆裂开来,将海面点燃,引起一片火海。

那火随风势烧到其他木桶,又连锁反应般引起连串爆炸,火海迅速蔓延开来,直朝下风头的来岛舰队烧去。

倭人大惊失色,掉头都来不及,海面上的熊熊火焰已经将四条铁甲船团团包围,猛烈的火舌炙烤着铁甲船的船壁。

原来飞燕号刚才佯装逃跑时丢下的无数木桶全都装满桐油,乃是李华梅故意布下的火海陷阱。

铁甲船船壁皆为铁铸,传热极快,下层的划桨室和炮室经火一烤,一会儿就滚烫地如同烤炉一般,里面的水手受不住熏烤,尽数逃往上层,船桨也都尽数烧毁。

慌乱间,双方都进入了射程。

铁甲船的滚烫炮室早已空无一人,根本无一炮攻击。

而李家船队五条船对准大和丸边上的一条铁甲船,一阵齐射打出几十个桐油木桶来,砸在甲板上碎裂,桐油流满一地。

接着又一阵齐射,这次放的却是火弹,那铁甲船顿时浓烟四起,一片火光冲天,船上惨叫声不绝。

李家船队如法施为,又将另外两条船点燃。

大和丸上,来岛和他的手下门个个目瞪口呆,浑身颤抖,眼看着三条不可一世的精锐铁甲船在浓烟和烈火中慢慢沉入海底。

李家船队转过船舷,炮口对准大和丸,却没有立即射击,一条同样的旗语传来:

“立刻放人,饶你狗命!”

十日后。

朝鲜京城。

“这次多亏李小姐相救,乙凤和京城百姓才得脱大难。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文瑜伏在团席上,宋乙凤伏在他一侧,两人俯下身子深深一礼。

“赶快请起,这怎使得。区区小事而已,乙凤在大阪于我家有大恩,这次只是稍尽薄力。”

李华梅微笑答礼道。

“小姐真是过谦了。如今这京城上下、东洋内外,谁人不知大明李家小姐以五条商船,未伤一毫,大破倭寇十条铁甲船,运筹有如神人。更兼爱惜朋友,重义守信,为救乙凤放走了仇敌,真英雄也!高山仰止!”

文瑜说到激昂处,又是深深一礼。

李华梅微笑道:

“这次也是运气所致,不谈也罢。来岛铁甲船尽没,损失甚大。铁甲船造价昂贵又工期甚长,两三年内怕是无法回复元气。不知文大人对未来有何打算吗?文瑜眼露萧索之色,长叹一声答道:

“我国也有意效仿大明,锁国禁海。又新遭此败,舰队破碎,来日恐难逃瓦解之命运。我已心灰意冷,已上书朝廷辞官归田。以后恐无再与小姐相见之机了。”

“什么?文大人,万万不可呀,我朝鲜水师,本就只靠大人才能撑到现在,如今大人要走,这…”

宋乙凤心下感伤,扑到文瑜身边,眼圈一红便说不下去。

文瑜轻抚乙凤秀发,柔声道:

“乙凤莫哭,我意已决。”

他和宋乙凤共事多年,同甘共苦出生入死,早已情如兄妹。

他正色道:

“要拜托乙凤一件事,就是要努力闯荡锻炼,以待将来,有机会可重振我朝鲜水师。责任重大,乙凤不可轻待。”

文瑜又朝李华梅拱手道:

“还要拜托李小姐,替文瑜照顾乙凤。她年幼历浅但天资甚佳,多加磨练,将来必可成才。”

李华梅听闻别离,也颇为伤感,勉力一笑道:

“文将军放心。宋小姐和我乃是生死之交,我也很喜欢她呢。”

宋乙凤也振作精神,抬头笑道:

“能和华梅小姐同船共事,是乙凤荣幸。不知……”

她突然俏脸一红,语调也低柔了许多,支吾间问道:

“不知……那倭国武士行久有何打算?”

“行久与来岛决裂,已经不能回归倭国。他已答应助我,以后我们就要同舟共济了。”

华梅见乙凤脸色忸怩,眉目含春,早已心知肚明,不禁暗暗好笑。

宋乙凤听到这样的回答,顿时神情一振,与华梅笑意盈盈的温柔眼神一接,知她看穿自己心意,俏脸绯红,低下头去。

“李小姐,请借一步说话。”

文瑜站起身来,领着华梅走到大厅后的一间小室。

他取钥匙打开一个小柜,从里面郑重其事地捧出一个精致木匣来。

他打开木匣,里面是一截大约一尺长的铜棍,绿锈斑斑,十分古老。

文瑜见李华梅眼露询问之色,答道:

“这是我家传之宝,名叫定海神针。祖训曰得此物者得海权,得海权者得此物。”

他叹口气又道:

“传说世有七海,每处海域皆有类似之物。倘有人能集聚七宝,当能纵横七海而称霸无双,故此七宝又名曰霸者之证。在下虽有其一,但自知智拙力薄,非此等人物。但看小姐笑谈间扫灭强虏,当世之上,若有人能得此七宝,非小姐莫属。故将此宝物赠于小姐。”

李华梅纤手盈摇,推辞道:

“将军家传之宝,华梅怎能夺爱。这传言之说虚无缥缈,焉可信之。即便是真,华梅也无意于称王称霸,只求消灭倭寇,造福百姓,华梅意足也。”

“非也,小姐不取,旁人就要取。此等宝物落入来岛之类贼人之手,必是巨大祸患,但如小姐用之以造福七海铲除奸恶,则七海之福。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啊。”

华梅听文瑜说得在理,心中一动。

她拿起那根铜棍细细看去,只见上面花纹精致绝伦,雕的是海浪翻滚之景,还隐隐泛着神秘的蓝绿色光芒,真和海面景色一般无二。

那铜棍一头突起一头凹入,在突起的一端,赫然雕着一个绝色美女,胴体赤裸手脚反绑伏在地上,圆臀高高翘起,丰乳压在地面,一根棍子直插在她大腿之间。

那美女要害被侵,却是一脸享受痴迷之色。

造型姿态雕得是鬼斧神工栩栩如生,宛如春宫图一般。

李华梅“啊”的一声,如玉面容瞬间如晚霞般绚丽,竖起秀眉直朝文瑜看去。

文瑜也是面色窘迫,汗道:

“在下也不知为何,这神物上会有此等不堪的画像,但祖训从未提起,先父也是不知。请小姐万勿误会在下是淫亵之徒。”

华梅脸色稍缓道:

“此物甚为淫恶古怪,将军还是及早毁之为好。华梅不敢擅受,就此告辞了。”

话毕拂袖而去。

文瑜苦笑一声,却是无可奈何。

三个月后。

泉州。

“华梅姐,我们都已经准备完毕,只等你下令出发。”

宋乙凤从外面一阵清风似的飘进李华梅的书房,却只看见一个清秀的白面书生坐在那里看书,神情眉目间透着勃勃英气。

宋乙凤“啊”了一声,仔细看去,却是李华梅换了一身男装,扮作英俊的书生模样。

只见她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绷起脸道:

“小姐何事来寻本公子,你可知男女授受吗?”

乙凤噗哧一声笑将出来,跳过去搂住华梅香肩道:

“本小姐就是来轻薄公子的,你待怎样?”

伸手作势就要去摸她酥胸。

华梅也再绷不起脸色,两女笑作一团。

笑了一阵,华梅拉着乙凤的手,正色道:

“我们女孩儿家在海上与众多男子混杂,此次远航又不知会有何危险经历,换作男装会方便很多,乙凤要不要也换了?”

“我才不要,我换了一定没有华梅姐这般英俊好看。”

乙凤摇摇头,又兴奋又幸福地道:

“我不怕,行久大哥会保护我!”

“嗯,随便你吧,小丫头!”

李华梅怜爱地看着这清纯活泼的美丽少女,心里已经把她当作了妹妹一般。

“你等一下。”

她进内屋取了个绸布包裹来递给宋乙凤。

宋乙凤打开一看,赫然是那件黑色的花木兰宝衣。

“这件宝衣你先拿着,记得遇到危险场合,一定要穿好。”

宋乙凤又惊又喜道:

“这怎么可以,这可是你的家传之宝呀!”

华梅白了她一眼,微笑道:

“你我情同姐妹,再说我又没说要送给你!”

“哈哈,说得也是。那华梅姐你?”

“放心,没有淫徒会对我这个公子哥有兴趣的。”

“公子不用担心,今后就由乙凤来保护公子吧!”

“嗯,你来保护我,行久大哥再来保护你!”

两女又笑作一团。

“对了,当初离开京城时,文将军偷偷塞给我一件礼物要我转交华梅姐,却叮嘱我一定要等满三月之期,神神秘秘的不知搞什么鬼。”

华梅秀眉一蹙道:

“是不是个长条形的精致木匣?”

“哎呀,人们说你华梅姐是神仙姐姐,真是名副其实呀!”

乙凤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忽闪忽闪的充满惊讶。

“我把它留在旗舰的提督室里了,您去了就会看到。”

************波涛汹涌的南海之上,五艘巨大的中国多桅帆船排成一列,威风凛凛地破浪南进。

在领头的旗舰“木兰”的宽大舰首甲板上,宋乙凤正兴奋地指着不远处一个林木葱郁的碧绿小岛,欢声叫道:

“行久大哥快来看,这些树长得又高又有趣呢,只有树顶才长叶子,叶子下面还有很多串青青黄黄的弯果子!”

“宋小姐,那是香蕉树,那些弯果子就是香蕉了。”

行久微笑着答话。

“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以后一定要弄点来尝尝。”

“香蕉很美味的,也是我国那霸的特产。”

“哼,又是倭国。特产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京城还出人参呢,香蕉能和人参比吗?我不要香蕉了!”

“……”

看着乙凤那因气恼而泛着红霞的娇美神色,行久一呆,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哈哈哈哈!”

剑法高强玉树临风的行久,竟被一个小姑娘弄得没了方向,看得杨希恩爽朗地哈哈大笑。

提督室里的李华梅就无法那么开怀了。

她正手托香腮,面带难色地看着眼前木匣里那截似邪似神的铜棒,饶她华梅聪明多谋,现在也不知该怎样处理了。

那木匣边上有一封书信摊开着:不胜冒昧,再奉宝物。

天以授之,必有深意,唯望小姐暂持,以候天机。

万不可弃之毁之,使文某愧对祖宗。

不胜惶恐,再拜。

李华梅轻轻叹了口气。

文瑜叫乙凤等三个月,现在才拿来给她,定是他已辞官不知去向,华梅就算想把东西送回京城,也找不着他人了。

她苦笑着摇摇头,将书信放回匣中,合上匣盖束之高阁。

当她的柔柔指尖不经意划过那截铜棒时,华梅忽然感觉一股异样的暖流从下身腾起,将她的纤纤玉体烧得一阵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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