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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雲姐是在老闆的生日宴。記得當時我正在一群新老員工中左右逢源、意氣風發(實際上,俺當時也屬於新員工),一直粘在我身邊的出納小娟(比我小的老員工),突然一聲尖叫:雲姐來了!

當時的情景頗有點電影裡切換鏡頭的感覺,整個房間的焦點一下子都集中在門口,老闆和老員工們紛紛上前打招呼,回到我身旁的小娟終於讓我知道--來者就是一直駐守外地市場的公司第一美女--雲姐,雲姐身邊的國字臉男人則是雲姐剛結婚的丈夫--石哥,高大威猛、儀表堂堂,配合雲姐一襲風衣、長髮飄飄,兩個人就如同神仙伴侶一般。這個場景當時就定格成一種難言的美感駐留在我的心田,至今依然難忘。

第二次見到雲姐,是又一年後的生日宴上。在雲姐還沒到場的時候,多嘴的小娟和八卦的會記李姐,就已經讓大多數同事知道--來此路上的雲姐和雲姐夫正在爆發一場感情戰爭--具體原因是石哥的小心眼,(想來也不奇怪--有漂亮媳婦的男人好像多數都是小心眼),這時的我雖然對雲姐抱有一種莫名的關注,但以我的年齡和狀態,對於已婚婦人的家事還是沒什麼興趣,所以也沒再多去瞭解什麼;只記得那天看到雲姐悶悶不樂,臉上一種動人的哀婉表情,曾讓我的心中一陣難過的悸動!

第三次見到雲姐,卻已經是6年以後,而這以後我們的見面就不能再按次計算了--2004年,我和雲姐成了緊密型的合作夥伴--作為一家美容用品公司的正、副總經理,在以後很長的時間裡我們一起辦公、朝夕相處--命運弄人!從此我的生命中又多了一個女人!

我和雲姐生命的交叉是因為一次只有我們兩人參加的商務考察。

其實我和雲姐兩人都是那種對工作很投入的人,雖然朝夕相處在一起時間長了,互相欣賞、互有好感,但也還真沒發展到曖昧的地步,而這次公出,將我們從日常繁忙事務中解放出來,能夠以一種輕鬆、釋放的心境和狀態在一起共處,終於導致我們的感情像乾柴烈火一樣燃燒了起來!

出差的行程中,從進候機廳開始,雲姐就快樂得像個小孩子,不時地和我說著俏皮話,比如出門紳士必須多照顧女士云云,我也輕鬆開著玩笑應和。

登機的時候,因為快年底了,大家拿東西都比較多,所以找座位時很亂。走在我前面的雲姐忽然被前面一個放箱子的乘客擠得一個趔趄,踉蹌的倒在我身上,我下意識的將她摟住,我的手臂正壓在雲姐的胸上,立時感到一種很軟很綿的感覺,記得當時就像奇跡般的--小弟弟也一下子便硬起來了,直抵在雲姐碩大的屁股上,同時感受到雲姐屁股傳來神奇而充滿矛盾的柔軟和彈力;實際上那只是一瞬間的過程,我馬上很自然地將雲姐扶了起來,我不知道雲姐有沒有異樣,但這卻是我第一次和雲姐的兩性親密接觸,就是這時開始,我對雲姐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了!

到了目的地,分別打電話向家裡報了平安,又安撫家屬一番,不必細表。接待單位照顧得無微不至,款待飲食、娛樂,安排考察日程,當然了自由時間那是相當多的。又致電公司,知道未起火,放下心來。於是第二天下午就開始給自稱「小女人」的雲姐當起了街頭保鏢--初到一地,自然要先關心一下當地婦女工作的開展情況,以及婦女同志生活、購物,尤其是高級商場的供應情況--這可是名正言順的工作啊!而我有美人相伴,又心無掛礙,自然樂得奉陪;更何況過馬路躲車流時,雲姐總會情不自禁的躲在我身後緊挽著我的胳膊,活脫脫一副小女人模樣,讓我充滿了男子漢大豆腐的意氣風發,就像回到了大學時期,不需謹小慎微、一切任意而為!

異地孤男寡女相處兩天下來,我和雲姐的感情快速升溫,應該都能從互相的眼睛裡看出激賞加傾心的感情,只是我們誰也不敢捅破這層窗戶紙,我,性格內向,家裡有個感情很好的嬌妻,雖然心裡蠢蠢欲動,卻真是害怕會產生嚴重的後果,「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句話當時不知在我腦子裡、肚子裡轉了幾千萬個來回!至於雲姐,雖然她很開朗,當時對老公又很失望,但和她朝夕相處的我知道她絕對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們都有所期待,卻又都不敢主動改變現狀。所以,回想當時我們真像一對患得患失、即將偷吃禁果的純情小情侶。

第三天,到下面縣城裡旅遊,沒要招待單位陪伴,這應該出於我們兩個人的默契。然後我們住到了一個當地很古老的別墅式招待所,進駐時,雲姐猶豫著對我說,我們能不能住一間房?這裡有點陰森,我自己不敢住!我自然是心中喜悅,但心中又不停揣摩:是不是雲姐忍不住要誘惑我了?我是不是該主動點呢?雲姐要是不同意、翻臉怎辦?雲姐同意了、我們以後怎樣相處、家裡又怎辦?

在我不停的思想鬥爭中,兩人已經洗漱完畢到各自的床上躺下了,雲姐好像也心事重重地,故意扯笑話說,讓你和我一間房,你可別想歪啊,以前我們在外面做市場為了省錢,男女合住是常有的事兒,你別有壓力哦!我說,你放心,咱們不是姐倆嗎,我怎麼能多想呢,不過看你,過馬路怕車、住店怕黑,倒真不像姐樣,叫你妹妹還差不多!

後來又一直聊,結果開燈雲姐又睡不著覺,關燈她又怕黑,於是我故作大方地伸出手:來,咱兩握著手睡吧,這樣你就不用怕了!就這樣我們手握手在一起過了第一次夜--規規矩矩的,手上都沒有一點小動作,雖然我心裡熱的已經沸騰的了一般!

又過一天,回到省城的時候,正是那一年的最後一天,晚上,我們沒麻煩接待單位的人,只有兩個人在酒店餐廳慶祝即將到來的新年(那時聖誕節還沒人關注呢!)。席間我們暢談著此行放鬆的愜意心情,也體會著良辰美景終是短暫、我們又即將投身無盡俗務的淡淡傷感,回酒店的時候,我已經被酒興濃厚的雲姐灌得吐了兩回(雲姐酒量比我大得多),藉著酒勁我問雲姐,是不是今晚我還要陪著你,免得你害怕啊!雲姐紅著臉說,好啊,今晚這麼特殊,我們在一起聊聊天吧!

於是我把自己的房間空著,住進雲姐房裡,在一種曖昧的氣氛中,我們分別洗漱完畢,我喊說頭疼,雲姐就過來給我按摩頭部,我幾次想抱住雲姐,卻始終沒動手--當時是真的不敢邁出那一步啊!想起妻子!想起孩子!想起雷鋒叔叔!祖師爺!那時我真是一個絕對的好人啊!

又各自躺下就寢,有一搭無一打的閒談,終於我體內的魔獸在沉默中爆發了,那個魔獸先在我心裡大喝一聲:你要錯過了,傻瓜!然後又前言不搭後語的跟雲姐說,我想抱抱你,行嗎?

雲姐一愣,坐了起來,隨即我看到了她眼中的一絲亮光和臉上的一抹緋紅,行啊!馬上是新的一年了,我們來個新年擁抱吧!

當我們坐在床上以一種標準擁抱禮儀抱在一起的時候,體內的魔獸已經被被胸前的兩點酥麻觸感弄迷糊了,在我喉嚨裡囁喏著說,我想親親你,行嗎?

雲姐突然掙開我,嚇了我一跳,她一邊用被子把自己緊緊的圍起來,一邊說,不行!這可不行!非禮勿動!錯愕中,我才看到雲姐眼中和嘴角蘊含的頑皮的笑意;於是我把她連被子一起抱在懷中,晃動著腦袋尋找她的紅唇,這時她已經笑出聲來,一邊笑一邊喊,非禮啊!

先前的顧慮和拘束如煙雲般消散了,曖昧昇華成了空間中湧動的一股股情火,我們在床上笑鬧著,直到我終於吻上她的唇,柔軟的唇!她的兩隻手抱上了我的頭,小嘴中一隻小巧的舌,也來到潔白的牙齒邊,試探著伸到她口中的異物,在雙方舌頭反覆勾、舔、按、繞的幾輪談判後,我的舌頭終於成功說服了她的舌頭,她的舌頭退了回去,隨即一股強勁的吸力湧來,把我的舌頭吸向她的口腔深處,而雲姐的兩隻手也在我的頭上來回用力揉搓,真好像要把我的頭也整個吸進去一般,哦,雲姐是如此熱情的尤物!

這時我正隔著被子趴在她的身上,我們吻一會,歇一下、喘口氣,對望一眼,雙方眼中都是無盡的春情,這時我感到分身已經硬得像根鐵棒,我便操作著鐵棒在被子外移動,隔著衣服、被子頂向雲姐兩腿之間,雲姐雙眼裡已經濕潤的像有淚水要流出來一般,嘴角是俏皮的笑容,而雙腿調皮地扭來扭去,躲避著我鐵棒的攻擊,終於,在我又一次吻上她的唇,和她的舌頭糾纏的難解難分時,我的棒棒隔著被子準確的命中目標--命中目標的結果是:雲姐大力而急促的呼出一聲--啊!然後雲姐兩腿突然變得僵直,身子向上聳動,接著我看見雲姐眼中盈盈的眼波化作一股激動的淚水溢出眼角,以我不算很豐富的兩性經驗,我知道雲姐高潮了!和我的第一次親熱!被我穿著襯衣、隔著被子刺激到高潮了!這個情景讓我永生難忘!隨後,我很自然的鑽到被子裡面,擁著雲姐,不需要語言,我們就那樣默默地共同品味正在慢慢散去的醉人激情。

後來,我們是在各自的床上睡去的--在激情慢慢退去之後,我和雲姐之間又不知不覺產生了一絲尷尬的氣氛,其實我們兩個人都還存在著顧慮,我想真正經歷過這種感情的人應該會有同感吧!至少我當時心裡苦惱的是,我們以後要怎樣相處?我和雲姐互相欣賞,兩情相悅,突破一點尺度,做了就做了!也沒什麼,但我們沒有實現最後的出軌,也還值得慶幸,能克制還是克制吧,畢竟我們都是有家的人。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慢慢調整著各自的心境,我們會在身邊沒人的時候,用眼神溝通,然後忍不住擁抱親吻,但我們都忍著不去做最後的突破!那種感覺,既有甜蜜,又忍得辛苦,真的就像上學的孩子戀愛時一樣。

終於我們的行程結束了,我們帶著心中的秘密回到了以前的生活!

出差回來,我和雲姐終於按捺不住感情的衝動,打破了心中的桎梏,有了合體之緣,實際上那已經是出差歸來5個月以後的事了--雖然期間我們一有機會就摟在一起、親嘴摸乳,甚至摸陰(都是隔著衣服),但是始終沒有發生性交,呵呵,佩服俺吧,俺的定力一流吧!哎!別罵!其實本質是俺害怕啊,俺怕婚外情鬧過火,毀了家庭、毀了前途!也怕俺良心上過不去啊!雲姐應該也和俺一樣,那時俺們都是絕絕對對的好人啊!(呵呵,那時好傻吧!想一想現在俺也是好人啊,只不過是犯了點小錯誤的好人而已吧!--關鍵是略有所覺的愛妻已經默默的原諒了俺,還能說啥呢?現在好好做個愛妻號吧!)

和雲姐關係真正的突破源於我們之間的一次工作上的分歧,那天有一個相關政府部門的應酬需要正在鬧矛盾、相互冷戰的我們一起參加,席上雲姐(我方主力)一頓衝鋒,席後客人們盡興而散,心情不好的雲姐卻已是東倒西歪,因為雲姐家很遠,一般應酬過晚都住在我們公司的合同酒店,於是我和司機一起將她安置在酒店,然後讓司機送我回家,走不遠,手機收到一個短信,是雲姐發來的:我很難受,能來陪陪我嗎?

我不動聲色的坐車到家門口,打發走司機,又打電話告訴妻子:還要陪客人洗澡,不回去了,當時我心裡已經意識到--我和雲姐終於要走出關鍵的一步了!

提前發短信讓雲姐開門,閃進房內,就像演練過千百次半熟練,迎接我的是雲姐熾熱的紅唇,沒有語言,不需暗示,耳鬢廝磨、快速喘息間,我們已是清潔溜溜,雙方的手都在渴望已久的對方身體上不停摸索,好像找回了遺失多年的寶貝一般!

我繞開纏在脖子上的手臂,拍拍雲姐又白又軟的大屁股,感受到一波波蕩漾的感覺,告訴她,我先去洗澡,回來就要好好收拾你了!等著,別急啊!雲姐吃吃地笑讓人心裡癢癢。

回來時雲姐還在癡癡的等著,我心中一動,要是有相機就好了,多麼動人的一副怨婦盼情郎的表情啊!(難怪cgx的特殊愛好,女人這時真動人啊!)

進入被窩裡,手一探就找到了桃源秘境(經常陪各部門領導應酬的俺,在女人方面的業務手法也還是不錯的),乖乖!又熱!又濕!又滑!到處嫩嫩的,滑不留手,一道小溪,越往裡,水越多,溫度越高!幾下抽動後,在雲姐哦!哦!聲裡,我突然抽出手,大叫一聲:哇!火山要噴發了!跑啊!倒嚇了雲姐一跳,我又打她顫巍巍的屁股一下,去洗澡,今天我要用小弟弟搞你了!

我剛才已經洗過了;啊!那怎麼還這麼多水?剛才讓你親嘴親出來的!哈哈,這麼多水,我的寶貝真是個尤物啊!當然了!唔!啊!求你了!快進來吧!我想要你這個!說著,火熱的肉棒就被一隻冰涼的小手抓住、揉搓起來,力道鬆緊合度,偶爾還劃過蛋蛋,真是舒服極了!

寶寶!願意讓我幹你嗎?願意!願意!兩隻胳膊緊緊摟住我,美麗的頭緊緊貼在我的脖子上,不讓我看那張紅透而充滿春意的臉!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我撅起屁股,讓棒棒在雲姐腿間滑行,慢慢湊近那迷人的熱帶山谷,原本的淒淒芳草在淫液的潤滑下,像一張潤滑的絲網,在龜頭滑過的時候有一種很特殊的酥麻感覺!

當光頭將軍進入窪地,宣佈佔領無人山谷的時候,就感覺一波地震,前面山坡慢慢傾斜,一個巨大的地洞開口從下面升了起來,卻原來是雲姐提起兩腿、翹起屁股,配合我的進入!在肉棒慢慢進入肉洞的過程中,我們兩人都默默地體會著這種結合的美妙,雲姐的陰道裡面並不是通常小說描述那樣軟綿綿的,而是軟中有硬,最讓我驚喜的是這個妙洞把我的弟弟箍的非常之緊,就好像無數雙手緊緊握著我的小弟弟一樣,怎一個爽字了得!當最終蛋蛋卡在陰道口的時候,我們都長出了一口氣,哦!好爽啊!,我們用欣喜的目光對視良久,我說,我們現在是最親近的人了!雲姐激動得眼裡有了一層霧水:來,寶寶,幹我吧,求你幹我吧!

第一次做愛,我們只用了一種姿勢:我在上,雲在下(呵呵,俺是紅太陽啊!)剛開始我支著胳膊,虛架在她身上垂直運動;後來胳膊累了,就壓在她肚皮上,上下竄動;半小時後,當雲姐的呻吟逐漸演變成哭泣時,我已經有點累了!雲姐逐漸停下呻吟,抹著我額頭的汗水說:你先別動,支起來一點,讓我在下面動!哦!

這還是我從來沒經歷過的姿勢!好!試試!我架起身子,就見雲姐像個八爪魚一樣,手腳攀在我身上,以一種我想像不到的速度上下竄動起來,渾身用力導致臉部表情看起來又生動、又僵硬,俏臉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看著雲姐嬌小的身體在我的身體下賣力的上下竄動,心裡油然而生一種滿足感!這時我的小弟弟又是另一番感覺,被搖擺的火熱的陰道摩擦著、擠壓著、扳動著,就好像被人拿著套筒套進去,左扳扳、右扳扳、上扳扳、下扳扳,既像被開玩笑試探彈力,又像被人瘋狂虐待!就這樣沒過三兩分鐘,就聽雲姐的原來生動的啊、啊的叫床聲,突變成了哦、哦的哭泣聲,在我感到雲姐陰道收縮時,最後挺動幾下陰莖時,雲姐已經是緊緊摟住我語無倫次的大聲狂呼:老公,操死我吧!求你了,操死我吧,我不行了!老公!

雲姐高潮的叫床絕對是頂級的,音量、內容、狀態都無以倫比!直到現在,十次做愛,至少有八次我都會被她獨特的叫床,喊到射精!

雲姐捂著陰道去洗手間清洗回來,就一頭紮在我的懷中,我撫摸著她白皙的皮膚,那溫熱、細膩的觸感比喻成撫摸綢緞也不足以形容!三十多歲的女人,腰部卻沒有一絲贅肉,偏偏向下一兩寸,就過渡到了肥碩多肉的屁股,臀部顫巍巍的,輕拍一下,也感覺放佛要顫動很久,此情此景那還想得起一絲絲原來心中對出軌的巨大恐懼和壓力,心中一聲長歎: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一夜無眠,實際上後來只做了兩次,只是時間長一點而已,其餘的時間就是我們之間的思想溝通--細說相思之情、痛說忍耐之苦,動情之極處以緊摟長抱行動緩解之!期間憑著最基本的默契,我們共同達成了絕對互不干擾家庭的重大共識,這時還需要什麼呢?再次用行動說話吧!

我終於知道打開性的大門原來會如此一發不可收,以前我對性的認識和興趣實在是太膚淺了!有了第一次愉快性經歷,我和雲姐利用工作關係的便利,製造了無數次新奇的性愛經歷,現在且揀一二道來:

一次單位聚餐,把員工全部打發去飯店,我倆最後在公司等司機來接,看著雲姐幹練、標緻的職業女性形象和她看著我時甜美溫柔的笑容,心中一股邪火快速躥升起來,不顧雲姐欲拒還迎的反抗,把她拉進辦公大廳旁邊的值班室,值班室剛剛設立,只有一張單人床,暫新的鋪蓋,還沒人住過,窗上擋著簾子,倒與一般小旅館的炮房一般;進得屋來,經過兩下深吻,一頓揉搓,再加上一隻魔掌順利鑽進腰帶、內褲與光滑肌膚的間隙,用中指快速挺進已經滑溜溜的小溪(雲姐說過那段時間只要我稍微揉兩下乳房或是投入的深吻,她下面馬上就會濕潤,她自己都感覺害怕,所以每天都會在內褲裡墊一種很香的衛生護墊,最多時一天要換五六次),雲姐便顫抖著問:一會兒回來人怎辦啊!我按下門鎖上的門鈕:我們快點就是了,就是回來人也進不來,寶貝!

雲姐掙扎著說:不要全脫下來了,快點吧,寶貝!於是我和雲姐都是褲子推到小腿,我讓雲姐仰躺床邊,把她的腿推高,就見到眼前一個白白的大屁股,中間是黑紅相間的芳草密洞,小弟弟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容遲疑一桿入洞,雲姐迎接寶槍入洞的永遠都是一聲滿足的歎息,空間的陌生感、時間的緊張感讓我們下面都很緊湊,百十來下,就一梭子子彈狂射入洞;雖然時間短,但我們都很滿足--看來新鮮是性的重要條件啊!

快速提起褲子,整理服裝,馬上出房間,真要被人堵在房間裡,那可夠瞧的!可是就那麼寸勁,剛出房間還沒帶上門呢,司機小王進來了,雲姐反應也真是快--行了,所有房間都檢查完了,安全撤退吧!--喝!裝得沒事一樣!不過我想著,雲姐體內的精液只能帶到飯店去處理了,恐怕一會就要流到腿上了吧!不知道她是啥感覺?(這裡要交代一下,雲姐是上過環的,所以我一直不需要帶套子,又安全、又乾淨又舒爽啊!)

還有最好玩的一件事:有一陣子我們都非常飢渴,經常找機會去外面開房,又怕被人認出來,不敢總去一家,所以找炮房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結果去得多了在一家小旅館終於被人盯上了,呵呵,想起都繃不住笑,原來當時我和雲姐剛剛一番雲雨之後,躺下來聊天,我就感覺出門口有動靜,反應過來--我知道這小旅館的牆肯定擋不住雲姐叫床的聲線,一定是引來了小服務生或是單身男客,我故意不動聲色,開始手口齊用,讓雲姐的呻吟再次響起,然後我停下來,用極快的速度下床來至門口,乘雲姐張口錯愕之時,突然大聲和她說:我先出去一趟啊!哈哈!這時就聽外面撲通一聲撞牆聲,接著一通慌亂的腳步聲直奔樓梯口而去!目瞪口呆的雲姐看我捧腹的樣子,也反映過來,想笑還有點害羞,尷尬的樣子好玩極了!,結果結完帳出來時我看先出來的雲姐臉上還紅得像個蘋果。

再說說最瘋狂的一件事吧!有一次夏天我們兩人開車去外地開會,上了高速公路不遠,我就停下車,雲姐不解的看著我,我不理她,從容的放倒一半座椅,然後解開褲帶,將肉棒逃出來,這時雲姐才反應過來,臉上映出我最喜歡的紅暈,和那種我終生難忘的羞澀模樣,手擊打著我的肩膀,嘴裡說:壞蛋,你真是個大色狼!哈哈,這也是我最愛聽她說的話!

然後還沒等我伸手邀請,看看前後沒有汽車過來,就低下頭,一口擒住肉棒吞吐起來,經過我們頻繁的演練,她的口交技術與以前相比簡直天上地下之別,舒服一番後,我坐起來看著她,故意用不懷好意的聲音說:該我伺候你了,脫吧,小妞!呵呵,這種情景刺激得雲姐耳朵都紅了,不過她還是不服輸的樣子,喘著粗氣聽話的將長裙下面的內褲褪至小腿,我嘿嘿一笑:我來了,寶貝鮑魚!一頭扎進桃源溪谷,可是她的腿張不開,車裡空間小,又騰挪不開,我的嘴怎麼也無法和喜愛的鮑魚親密接觸,我起來:脫下來吧!這時又一次見識到雲姐的豪爽--不知是小內褲脫了下來,上面t恤裡的乳罩也一併握在手裡,能讓如此美麗的成熟女人如此相待,我當時得意得簡直要升天了!

乘著來往車輛不時的斷檔,我倆半個小時裡也玩得不亦樂乎,想想那邊會議時間接近,只好繼續上路,但我沒讓雲姐穿上內衣,裙子也一直撩在腰上,裸著下身,我找條毛巾墊在雲姐屁股下面,然後一邊開車一邊用另一隻手玩弄她滑溜溜的鮑魚,聽她誇張的淫叫,幸虧路上車很少,不然不出事故才怪!

剛開始雲姐還有點緊張,後來就放開了,偶爾有大客超過我們,就把裙子遮住大腿,有小車超過的時候,理都不理,甚至小車過去後,故意將內褲伸出車外去示威!實際上什麼人都會喜歡瘋狂宣洩的那種快感體驗,只是很多人找不到機會罷了!而就性來說,我認為最高的享受,並不是高潮那一瞬間的釋放,而應該是性愛雙方互動期間情緒和感覺的愉快積累!再回到當年那愉快的時光--當快到高速終點的時候又出了一個小意外!怕我們找不到路,對方提前安排司機在路上等,看到我們的車就在後面追,又打電話叫我們停車;而這時雲姐還光著屁股呢!

裝糊塗!繼續開,雲姐則手忙腳亂的穿衣,等一切搞定,停下車來時,我和雲姐相視,會心一笑--人生多麼絢麗!

和雲姐長達五年的朝夕相處,積累的點點滴滴的愉快記憶數不勝數!可以說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當然,有一樣沒做到的--肛交--雲姐不喜歡,我就不勉強,我認為性就是是那種感情和感覺最美,過程和身體反射,說白了一文不值,那就是動物的低級本能而已!

五年後,因為種種原因,終於和雲姐分開了,如今我們天各一方,偶爾通通電話或短信,而在我而言,每一次想起她,都會感到這份思念又強烈了幾分,不知雲姐想起我時,是不是也這樣呢?在一起時,雲姐曾經藉機會問我,如果怎麼怎麼樣,我會不會娶她,我以玩笑話迴避了正式的回答;如果現在我和雲姐在一起,我會主動告訴她,雖然家庭始終難捨,但娶她的念頭會在我心中永駐,成為我內心深處一個最美的夢!

我愛你,雲姐!

原來以為我們之間真心相戀,既然有緣無分,就乾脆免俗的只論性與情,不問任與責,但世間常人,誰能免俗?

我就是一個俗人,我像一個俗人一樣愛上你了,雲姐,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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