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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即将一逞兽欲,发泄我一污秽的欲望时,突然一阵金属破风声传来,我急忙一躲,那件射来的兵器却没有命中,在距离我一尺外的地方斜抖落地,显示出明白的威吓。

我吃了一惊,连忙放下不住娇颤的小翎兰,甚至来不及好裤子,就以最快速度摆出警备姿态,然而,正如我先前心中怀疑的,水都十虎都已死光,这里哪来的敌人?唯一可能的,就是出现刚才失踪的人。

回过头来,眼前所映出的红色情影,正是之前与我携手抗敌,但是被九鬼鹰魔给击飞不见的少女英侠!画眉。

小约翰正昏死在画眉的脚边,她满面苍白的模样虽然狼狈,不过看来似乎没多受什么伤,敞开的衣襟中露出白嫩肌肤,晶莹赛雪,衬托出那一道乳沟的圆润,让人忍下住吞口馋沫,但她眼中的气愤神采,犹如两道冷电,把我沸腾的欲望瞬间结冻。

“放开她……放开那个女孩。”

画眉一手持剑,剑尖的寒芒直指我眉心,尽管她的声音很疲倦,但我可不敢质疑她的意志。

在已经见识过她誓死报复九鬼鹰魔的决心后,和这种女人为敌,是相当愚蠢的行为。

“这女孩是我抓回来的,我有责任要把她完整无缺地放回去……”

“别、别这样,我才刚刚与你并肩抗敌,不想现在就与你发生冲突,你要我放人,我放开就是了。”

不能得偿所望,我确实很想叹息,但再怎么说,我都不想在这里与画眉为敌,她的侠义与英勇,虽然在我看来过于耀眼了些,可是我还满想与她好好相处的,这感觉颇难说明,但……我还是把衣衫凌乱的小翎兰给放了下来,任由她自顾自地夹紧白皙双腿,发着腻人呜咽声。

尽管可惜,但我为了不多触动画眉的反感,把人放下后也就退到一边,省得她以为我会突然做什么袭击动作。

然而,就在我预备拖着又伤义累的身体离去时,一个爽朗的女音又唤住我。

“等一下,你不能这样就走。”

“哦?为什么?就算你不看在我替你报了父仇的份上,世该想想我们才刚刚一起联手作战,不必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吧?”

我懒洋洋地回过头,但却在回头的那一瞬间整个呆住,作梦都想不到会看见这等景象。

小翎兰已经昏倒在一旁,衣衫凌乱地与小约翰倒在一起。

冰冷的剑锋,遥遥指着我的眉心,那股让人脑门发病的寒意仍旧威胁着我,但我却毫不在意,目光越过了剑刀,直看着持剑之人的胸口;画眉右手持剑,左手却慢慢解开了衣甲的钮扣,一个接着一个,露出了内里的胸兜,还有小半颗浑圆白皙的香乳。

酥胸的尺寸并不大,至少没大到可以夸耀的程度,但在这种时候,这幕又香艳又刺激的景象,却让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所幸,让我进退维谷的红衣少女开口“你……你之前说过的,为了要使用你的绝招,会欲火亢奋,不能自己,现在就是那样吧?我有责任要保护这两个孩子,不能让你对他们造成一辈子的伤害,所以……就让我来代替这女孩吧!”

在确认过画眉眼中的认真,明白这不是开玩笑后,我还真是被吓了一跳,想不到居然真有人肯相信我的谎言,为这付上贞操,她胸部看来又不大,该不会真的蠢成这样吧?

“我曾经在族中长老的见证下,对神明立下重誓,如果有人能替我父亲复仇,诛杀九鬼鹰魔,那么就要帮他完成一个心愿……我上个月刚满十六,从来不曾有男人碰过,现在也是清清白白地站在这里……不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我谢谢你替我一族报了大仇。”

画眉说着,把手中长剑扔到一旁,昂首等待着将发生的事,而我也不能否认,比起什么神功秘宝、如山金银,她要送我的“礼物”确实最合我心意,因为当我随时可能会回到未来,只有她的处子贞操,是我可以确实掌握并拥有的珍宝。

两个小鬼都已经人事不知,这里是荒郊野外,不用烦恼清场问题,我索性笔直走到画眉面前,凝视着她。

在我满载欲望的火热注视下,一直给我胆大无畏感觉的她,面颊上也浮现两朵红云,但却仍是很大方地说话。

“你、随你想怎么做吧!”

最难消受美人恩,我享受著书眉身上的芬芳气息,右手轻轻地抚上了她雪白的颈项,左手却迅速地解起她的衣带。

画眉嫩颊泛红、面泛桃花,娇羞地看着我,而我则在她不做反抗的默许下,灵巧地解开她红色的裙带,任那薄薄的丝裙坠落,裸呈着一双曲线姣好的修长双腿,还有一具仅着贴身衣物的白嫩裸体。

“画眉,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美丽的女人。”

“胡……胡说,哪有这种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女人……嗯……”

我一边拨开她的黑发,轻舔画眉柔软的耳朵,一边隔着她朴素却鲜艳的红色肚兜,温柔地揉搓她浑圆的酥乳,初次经历这风流阵仗的英侠少女,脸颊红得更厉害,在我怀中轻微颤抖,任凭我搓揉着她柔软的香乳。

“你别妄白菲薄啊,大都市里的美人我见得不少,没有哪个能像你这么吸引我的。”

这话其实不假,纯以容貌来比较,画眉能与阿雪平分春色,神采与气质胜过羽虹、碧安卡良多,在我生平所见的女性里,只有月樱的倾城仙姿能够稳胜一筹,所以她确实是很能吸引我,更重要的是……在这种一生一次的初夜,每个女孩子都喜欢听好话,留个美好的记忆。

似乎是受了我赞美的关系,画眉的反应相当敏感,不一会儿就被我抚摸得情思荡漾、浑身发软,小嘴在我耳边不断娇喘,声音既甜美又柔软,轻声呻吟,娇躯软软地靠在我胸前。

我忍住心里的急切,慢慢挑逗着少女的春情,低声在她耳边道:

“画眉……让我看看你的奶子吧……看看是不是真像看起来的那么挺……”

“你……你别笑我……”

画眉难掩女儿家的娇羞,轻瞥了我一眼,娇躯轻摇,纤手绕到背后,解开了赤红肚兜的系绳。

在肚兜落下的那一刻,一双圆润而有弹性的雪乳弹跳出来,雪白的乳峰未算高耸,却饱满浑圆。

随着少女紧张的呼吸,微微颤动的雪乳看来娇媚无比,加上画眉肌肤晶莹剔透,白嗽肌肤配上樱桃色的乳蕾,更显得色泽美艳。

画眉面颊晕红如桃花,难为情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些担心,但还是很明快地问:

“我……不是很大……会不会不好看?”

我不禁莞尔,想不到这么武勇英艳的女性,在裸露躯体后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居然和一般平凡少女没有什么差别,或许这是阅历与经验不足的关系吧?

“不是只有大才好看。”

我简单回答了一句,迅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因为怕黄晶石离身,我人也会消失,所以把黄晶石的碎片放在上衣口袋,只脱去裤子,跟着,趁著书眉目睹我胯间怒铤而动作呆滞的时间,直接凑近,吻上她的红唇,在两唇相触的瞬间,画眉全身火热,与我相亲相贴的雪嫩肌肤,浮现了瑰丽的绯红。

我热切地吻着,有过心理准备的画眉也很大胆地伸出香舌,让我引导笨拙的她进入口中,被紧紧吸住,两人的舌头缠绕着。

除了亲吻,我也抓着画眉的纤纤素手,直往胯间摸索过去,动作生涩地握搓起硬挺的肉杵。

画眉身上仅剩下一件贴臀的单薄亵裤,一身雪白的冰肌玉骨暴露在风中,我将她紧拥在怀里,两具火热胴体毫无保留地肌肤相贴,感受彼此的体温,特别是她白嫩嫩的圆乳摩擦过我手臂时,我舒爽得险些叫出来。

“你刚刚还说自己是乡下女人,我知道的乡下女人每个都是蓬头垢面,粗手粗脚,哪个乡下女人有你这么白嫩的肌肤?”

“我也不知道……好像从小就很难晒黑,一直都是那么白……唔……”

在我的轻轻抚弄下,画眉如我所愿地在草地上平躺下来,以我脱下的衣物为垫,翘抬起修长的火腿,任凭我缓缓褪下她身上最后一片布缕,将那件贴臀的丝质亵裤一脱,少女贞洁的神秘地带整个显露在我眼底。

“傻瓜,那就叫做天生丽质啊!我说过了,你是真的很美的。”

为了要能看清楚一点,我继续赞美着画眉,手上施力分开她两条白嫩的粉腿,只见她一双浑圆的玉乳完全裸露,全身的肌肤散发出艳丽的绯色,雪白的粉颈、盈圆的双肩、粉雕玉琢般的香乳与樱桃色的乳蕾,显示少女芳华正盛的青春。

平坦的小腹下,是一丛茂密的黑色森林,蜜浆间歇地流出,将耻毛结成一络一络的;再往下就是那双诱人的长腿,雪白光洁、又长又直,线条极其优美。

但最吸引我注意的,仍是她未曾有人探索过的处女花谷,在粉红色花办的掩映中,光闪闪,亮晶晶,沾着黏腻蜜浆的花蕊缓缓挺立绽放,娇嫩花办则随着大腿的不住颤动,缓慢地收缩着。

“真的好美啊……”

我轻叹了一声,嘴唇贴覆上了少女的火热胴体,从唇、胸一直往下吻着,画眉只是紧闭双眼,任我为所欲为,直吻到了小腹下的馥郁花谷。

我试着用手指拨开她美丽的花办,画眉浑身一颤,娇吟起来,我一松手,花办又再度紧密合上。

“别、别再玩弄我了……啊……”

我全然不理少女无助的祈求,一手手指分开花办,然后用另一手手指试探性的插入她的花径中。

处女独有的紧凑感,让人极为期待将发生的激情,而花径中不断渗出着蜜浆,已经将整个润滑工作准备就绪了。

“请你……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嗯?什么事?”

我半跪在少女两腿之间,分开她的双脚,然后将肉杵抵在画眉的花谷口,她紧紧蹙着眉头,全身都在颤抖,克制不住心头的紧张,但花径中源源流出清新的花蜜,显示肉体已经准备完成。

“我知道你有一些让人忘记痛楚的催情药物,等一下千万别对我用那种东西,我……我想要清楚地把这一刻的感觉记下来。”

这个奇特的要求让我吃了一惊,过去每次遇到处子破身,一个个都是叫得呼天抢地,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有女人主动要求不避疼痛。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呢!”

我笑着这么说,俯身将画眉的粉嫩乳蕾含入口中,舔弄起来,让她在连续的快感中,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然后我把肉杵抵在她的两腿间,慢慢往她那紧窄的花径顶入,没多久就发现自己遇到了阻碍,被一层薄薄的薄膜给阻住。

“哼!嗯!”

痛哼声中,画眉全身都颤抖起来,花径中流着温热的液体,于是我又用力将肉杵整根往蜜穴中送,她全身一震,两条粉腿绷得死紧,连带花谷紧密痉挛,又紧又窄的压迫感几乎使人疯狂。

我忍不住用力地往前冲刺,一下子就刺穿了她的童贞,冲破了那层薄膜,粗大的肉杵挤了一半进去,然后拉出来,再次做推进,一次比一次还要深入,虽然紧窄的小道不易前进,但是占有眼前这美少女童贞的征服感,驱使我努力的深入,终于将整根肉杵都深埋进了她那花谷里。

“呜……啊!”

在我突破的过程中,难以忍受的疼痛,让画眉发出细微的尖锐哀鸣,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肯叫出声来,全身僵硬得像是一尊木偶,从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努力地忍受着。

“啊,真不愧是……画眉,你好紧啊!”

我喘气说着,一手抱着画眉的结实的雪臀,一手捉住她的手腕,挺腰向前,火热的肉杵一路挤开美少女的花径,朝着花径深处的温暖宫房前进。

“咿……噢……啊啊……”

泪光在面上横流,破瓜造成的剧痛,咬在画眉口中的手指,渗出了鲜红的血丝。

我本来想要温柔劝慰,让她放松身体,舒服一点,可是看着她那强忍痛楚的倔强表情,却不知为何竟然兴奋难当,只想要多看一点,于是便抛开顾忌,奋力奔驰,享受着处女花径那种强力的收缩感。

连续的强力撞击下,画眉粉嫩雪白的屁股往上颠动,我看得过瘾,趴俯在她身上轻抬下体,让肉杵在她花径内慢慢进出。

每一次插进去,都觉得腔道十分嫩滑,仿佛有一种吸引力在拉着肉杵往里插,迫使我尽可能将肉杵插得深入。

连续几次,肉杵前端已抵到她的花径尽头,每一次退出的时候,都带出大量的蜜汁,花香味沁人心脾,让人间了越来越亢奋,急不可耐地一下下插干着她。

在整个过程中,画眉喘得越来越厉害,当她终于呻吟出声,我插一下她啊一声儿,潮红的脸上犹自挂着晶莹泪珠,我这才能够肯定,她已经开始得到初次交媾的高潮。

一般来说,除非使用春药或催情物,否则由于破身时的剧痛,女性的初夜通常只有痛楚回忆。

能够在初夜就得到高潮的女性,这种体质百中无一,不是非常敏感,就是能够将痛楚转化为快感的刺激。

画眉是这两种中的哪一种,我不得而知,但是听她连声喘息叫唤,我心头暗喜,一边加劲插着她那水光粼粼的肉洞,一边盯着她那张艳丽的面孔,欣赏她在快感中抿唇的动人神态。

待她终于缓过劲儿来,我便把肉杵深深插在她体内,开始细细摩挲把玩她那白腻光滑的腿,从饱满洁白的小腿到丰腴白嫩的大腿。

画眉的反应极为热情,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背部,双腿高抬,勾住我腰身,仿佛准恐肉杵跑了出来,春情荡漾的躯体随着抽插而起伏着,下断地扭动美臀,频频往上顶,一时间耳里满是抽出插入时,耻骨撞击美肉的“帕滋!”

声音。

少女浑身不住颤抖,花谷的嫩肉剧烈痉挛着,让被包覆于其中的我,一再感受到难以形容的快感。

有武功底子的画眉,干弄起来就比月樱的娇弱强上许多。

换做是月樱,这时早巳酥软软的瘫在床上,连娇吟的力气都没有,但越来越尝到男女欢好滋味的画眉,就像是一匹脱缰野马,结实而滑腻的雪臀,摩擦着我的大腿,连续往上挺起,小腿还紧扣住我的腰部,好几次都险些被她抢过主控权。

(开玩笑,才刚刚破身而己,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你……)连场恶战加上激烈交媾,我确实感到疲惫,但关系到尊严的挑战却不能认输,我蓦地抬高她的两条美腿,放在肩上,让那美臀凌空摇晃,使不出之前的力气,而淌流着蜜浆的花谷则更显高翘,这么一来,我甚至不用调整位置,就对准画眉火热的花谷口用力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的继续开垦,彻底把主控权掌握过来。

“我才不会让女人骑在我头上,至少不会第一次就让你骑上来,如果不服气,以后大家约好时间,多干几次吧!”

画眉没有余裕回应我的嘲弄,她始终是床第战场上的新生,虽然初时显得勇悍,可是在被我有技巧地瓦解了冲势,狠狠地直线抽插打击后,她很快就只剩下每次被我插入时呼气的力量,粉脸狂摆、秀发乱飞、张口呼吸着。

“你……你……别占我的便宜……嗯……”

画眉面上尽是满足的春情,提起余力将美臀拚命上挺,扭动迎合我深深的刺入,花径一吸一放地吸吮着肉杵,这种不能控制的反应,让我明白她的高潮将至,便加快了最后的冲刺。

“唔。”

激烈的快感中,我把持不住,精关一放,肉杵阳具狠狠一顶,撞向花径的最深处,发射出一阵浓密的阳精。

配合这无比畅陕的发泄,我抓住画眉雪臀揉弄的手也停止了动作,凝神俯视她面上的表情,想把她失去处子后首次高潮的神韵,给牢记在脑中。

云消雨歇,我只有喘气的份,静静等待身体精力回复,画眉却将我一把推开,自己挪动着雪白的胴体,沉默地移动到旁边去。

少女的胴体一移开,一片湿溽布缕却出现在我眼前,悄悄捡起来一看,认出那是画眉先前穿的丝质亵裤。

丝绸的布料很薄,似乎还混织了别的质料,记得刚刚脱的时候,几乎是完全紧贴香臀,薄得摸不出来,而在我们合体交媾的时候,这条亵裤就就被垫在画眉的雪白屁股下,如今拾起一看,亵裤上头满是处子破瓜的鲜血、交媾所流下的淫蜜,秽迹斑斑,想必也正是画眉此刻股间的写照。

从背后凝视她美丽的曲线,看那粉白的裸背、纤细的柳腰、晶莹圆润的雪臀,随着呼吸轻轻律动,微含海水气味的体香,给人很清新的感觉,我不自觉地吞了口馋沫,迟疑着是否该有所动作。

画眉确实是个很动人的女性,她那如剑一般的明艳英姿,敢作敢为,在某个程度上确实对我造成了撼动,假如情形许可的话,我是满希望与她有进一步的交往,而且趁着刚刚占有她童贞的优势,应该会有不错的发展。

不过,这想法却是痴心妄想,因为我本身的状况不定,随时可能转移回到未来,一差就是十二年,那时再能碰面,她也已经是一名。

二十八、九岁的……咦?这么算来,岂不是与月樱姐姐差不多的年纪?我讶然于这个发现,正要开口询问,却听见背对我的画眉怪异地呻吟着,细微的声音里蕴含着痛楚,好像正在忍受着什么苦痛一般。

处子甫破瓜的不适,确实会造成一阵时间的苦楚,但画眉痛的程度似乎不仅于此,没过多久,光裸的背部不住抽搐,连寒毛都竖直起来。

我吓了一跳,刚想要上前探看,眼前却异象陡生,一阵苍青色的氙氩光华,笼罩住画眉晶莹娇嫩的肌肤,随着光华的增强,她本来扎束起来的发辫忽然进散。

柔柔发丝飞快生长,由肩头像瀑布流泄般瞬间长到腰部,而发色更从本来乌亮黑色转成海水般的碧绿,好像涨潮时候的碧波,由发根开始蔓延到发稍,改换吞没了先前的黑色。

“这、这是怎么了?”

让我诧异的事并不只如此,除了发色的异变,还有其他的变异状态在画眉身上发生。

从后头看过去,她浓密的碧绿秀发中,缓缓生出了一对犄角,洁白如月,型态如同鹿角,美丽非常。

大地之上的各个种族里头,凡是祖先人兽杂交频繁的种族,子孙虽然拥有人形,却也会留下兽系特征,像是生有翅膀的羽族就是例子,但头上生角的种族却相当罕有,最为人所知的,就是两个以强悍战斗力、易于绝嗣而闻名的稀有种族,独角兽族和——龙神族。

独角兽族的族人,与精灵们一起通婚、生活,居住于索蓝西亚境内的圣山,我从来不曾一见;但长年居于东海的龙神族,却与我有过交集,里头有一位女性,是令我爱恨难分的一名……等等,龙女姐姐今年芳龄多少?记得是与月樱所差无几,也是约莫二十八、九岁的芳华。

……李华梅……画眉……这两个名字的发音其实没什么分别……这个念头窜过脑海,我吓了一大跳,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想到的念头。

可是,心里有了这个想法,眼前的赤裸背影赫然越看越像,碧绿的浓密秀发、象牙色的美丽犄角、隐约含着海水气息的馥郁体香……这些……“你怎么了?吓到你了吗?”

正拾起衣甲穿戴的半裸少女,蓦地回首过来,毫不矫柔做作地看着我,明亮的眸子中闪着疑惑之情,不能理解我所受到的冲击。

在她回头的那瞬间,我看到了她美得让人惊叹的面容,可是在同样的一张面孔上,我却看见了另一张脸,那是再过十二年之后,更形增添了成熟、威仪的美艳面容,虽然气质有着少许差异,但无疑就是同一个人。

“喔,是我的样子吗?这次我们伏击九鬼鹰魔,为了避免引人注目,族里的巫师为我施法,变化成为人类的外形……但是一经过男女交合,魔法就会失效,变回原样。”

她很自然地解释着,并且告诉我,我之前说的话很有道理,所以她已经决定,杀了九鬼鹰魔之后,要把往后的人生都为族人、为东海的和平康乐奋斗,也因此她此生不会与男女情爱有牵扯,把处女童贞作为报恩谢礼送给我,正是为了绝了自己的杂念。

“……因为我不可能会爱上你,我们之间只有恩情,没有感情,今朝之后多半后会无期,所以你是得到我身体最好的人选。”

我被这番话弄得目瞪口呆,但当我问她是否就是东海的李华梅时,她却说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然而……“我家族姓李,画眉这个名字人过妩媚,不适合军旅生涯,华梅……华梅,听起来很顺耳啊,谢谢你了。”

想不到无意中又创造了一项历史,我啼笑皆非之余,突然想到一件要紧事,连忙站起,顾不得穿妥裤子,抢奔到九鬼鹰魔的尸体旁边,先拿刀乱剁一番,确认人已经死透之后,再拿石头乱砸一番,以肯定尸体里头没藏有什么毒虫或害人机关,最后才在他怀中搜索。

“找到了……你看看这是不是你要的?”

除了一些碎散的金银珠宝外,我找到了一本贴身收藏的书册,看到上头写着“天罡气诀”的字体,不敢多看,立刻扔了过去。

“没错,这就是我们龙神族镇族神功的秘卷,多谢你了。”

声音中充满感激之情,但我敢打赌,在我把书扔过去之前,她一定在疑心我会偷书独吞,因为我刚刚从背后感觉到一股让人发麻的视线。

咦?这断头死鬼的怀里好像还有一本书?我伸手一拿,正要取出,突然间脑里天旋地转,晕眩难当,只觉得手脚正渐渐麻木,第一个念头就是中了毒,但随即我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时空魔法的效果正在解除,我马上就要从这里消失了。

把握住最后的一点时间,我转头回望,看见碧发龙女错愕而惊恐的眼神,正朝这里奔来,我用尽所有力气大喊。

“如果你以后军费短缺,很需要钱,到阿里布达的娜丽维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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