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扬州新任知府张越新,祖籍在扬州,原本姓周,家中富裕,父母俱在,可谓父慈母祥,过着衣食无忧尽享天伦之乐的富庶生活。
好日子不长,十岁那年村子遭到土匪抢劫,那日张越新贪玩未归,因此侥幸逃生。
失去父母依靠,张越新过着乞讨生涯,其间受尽屈辱。
一日乞讨碰到恶少一名,那人放狗追其撕咬,两腿怎跑得过四腿的,于是可怜的周越新被咬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此时路过一人,那人心地善良,将其救回。
清洗伤口之时发现他胸前玉佩刻着越新二字,眼熟之下此人恍然想起这是十年前姐姐産子时自己送的贺礼。
此行来扬州买丝绸,原本想去姐夫家玩耍,没想到眼前一片废墟,在向人打听后知道姐夫家无一幸免,心中自是伤疼。
孩子醒时,那人问道:
“汝父名何,尔母姓甚。”
周越新虽才十岁,但聪智过人,于是娓娓道来,将自己的生世家境一一告知。
闻后中年人搂住周越新抱头痛哭。
“可怜的孩子,我是你亲舅舅。”
闻是娘舅,聪慧的越新跪倒在地,
“娘舅,找到你就好了,要不侄儿就活不下去了。”
张中德扶起越新道:
“孩子,随我回家,娘舅定抚养你成人。”
于是张越新就随着娘舅来到京城。
到其家中后见过表妹小月、舅妈淑真。
张越新模样多半似母,自然是漂亮秀气,舅妈也实在喜爱。
张中德久在外地,所以夫妻两人倒床就直奔主题。
松开妻子云裳红兜,剥得一丝不挂时,张中德就牛喘着鼻息将妻子按在床上,分开双腿挺起下身将憋久的阳物送了进去。
隐藏的内容张氏搂紧丈夫,双腿夹住丈夫的腰,
“慢些,这样会入死人的。”
见妻子柳眉倒束,中德嘿嘿一笑:
“娘子,不深些你怎会满意。”
“死鬼,我这还干着哩。”
话刚出口,那体内鸡巴一动,充实之感下花房内的甘泉顿时涌出。
想起前言淑真脸色顿时一红。
见妻情动,加上娇羞模样,中德也不讥笑其爲何口不对心、玉液横流,而是去擡起玉腿,大起大落地抽动红肉缝间的肉棒。
动了起来,张氏也不掩饰,张开喉咙大声浪叫助兴。
“郎君,快点,奴家就要死了。”
话完张氏伸手拽住丈夫的脖子,玉股一阵哆嗦,阴精洒了龟头一身。
此时张中德也忍不住了,将阴茎送了尽根,一声大吼也射了出来。
泄后张中德无力地倒在一边,女人与男子不同,泄后依旧能保持些体力,所以淑真匍匐在中德胸膛上,玉手摸着突突乱跳的心窝,慢慢的往下抚摩,几下后那心儿渐渐平静下来。
在妻子柔情抚摸下张中德恢复了少许体力,一手环住夫人细腻的腰身,道:
“哎……爲夫越来越不行了。”
“乱讲,刚才我都差点被你弄死了。”
明知是妻子安慰之语,但听后也倍感欣慰,抚着细滑的背部曲线道:
“以前可以两次三次,如今一次也快不行了。”
“尽胡说,不说这些。”
“夫妻间不说这,还有什么好说?”
说完中德的手坏坏地在妻子的玉乳上揉搓起来。
大拇指按到乳尖时,
“嗯……”
张氏在电击的感觉下浑身哆嗦起来,照此下去自己非流不可,想及此玉手将狼爪移开,
“别闹啦,奴家有正经事和你说。”
见妻一本正经,中德也就放手听着。
“自入张家九年来,未与张家留条后,实感惭愧,故想与夫君讨个二房。”
闻言后张中德面色一变道:
“胡闹!我们已有一女还要儿子做什,再说这生孩子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以后这事休提,免得坏了咱们多年的恩情。”
听丈夫训斥张氏心下窃喜,但爲张家后代依旧言道:
“俗话说百善孝爲先,无后是最大的不孝。”
中德闻后不耐,放开怀中妻子转身背对而眠。
“这……”
见丈夫心意已决,倍感无奈下,张氏想起一人,顿时推了把丈夫道:
“若不娶二房,我还有一主意。”
张中德依旧背对着妻子,
“只要不娶二房,我就依你。”
“今日你领来的孩子,生得俊朗人也聪慧。不如将其改姓张就此认做亲儿,将来月儿大了就许配与他。”
经妻子一提张中德心中顿时一动,回京的路上与越新相处的时候,发现这孩子年虽十岁但聪慧过人,读书写字样样都行。
“这……还得问越新愿意否。”
虽然回得有点犹豫,但张氏知道丈夫有意,也就不再多言,双手环过丈夫的胸膛,将双乳贴在后背,脸儿挨着男人的脖子,就此相拥而眠。
次日张氏就找来越新问话,提起愿意入赘否。
张越新年少心明,在人屋檐下哪有不低头,自然是愿意,并且乖巧的他当即就跪地称张氏爲母亲大人,于是周越新就改爲张越新了,张小月亦成了他的未过门的娘子。
时光匆匆,转眼间越新已是十六岁的翩翩少年。
十五岁考秀才,十六岁时张家就与其把婚事完了。
于是洞房花烛夜,旧人变新人,新人是旧人。
两下里青梅竹马长大,如今终于结爲夫妻。
红彤彤的灯笼罩着的是红彤彤的新房,红彤彤的新房内摆设的是红彤彤的大床,红彤彤的大床上是红彤彤的新娘与新郎。
灯下美人羞,男儿骨断酥。
已有七分酒意的张越新终于明白了,爲何入洞房新郎一定要喝酒,意在酒壮色胆。
借着酒意张越新捧着妻子羞答答的脸儿对视着。
虽然以前在一起长大,小月自己也曾经大胆地说过自己是他的老婆,但如今洞房之夜,小脸儿也还是红得厉害,低着皓首躲着丈夫灼热的眼神。
含羞带怯,玉面含春,惹得张越新忍不捧起小脸蛋儿咬了一口。
小月小手轻揩着越新留下的唾液,
“嗯……表哥你坏。”
酒的作用发挥了,越是娇怯越新也就越心痒,伸手将小月柔软的身子带入怀中,将那红润的小脸靠在腮帮上磨蹭起来。
感受到男人的刚阳之气,小月更羞,双手推着心仪的男人,
“不要嘛!”
见表妹推搪,越新诡秘一笑,
“不要!表妹记得马下坡那时的事么?”
提起那事小月面红得更加厉害,比关公般的越新的醉面还红。
爲啥?原来以前他们经常在马下坡玩耍,后来认识了不少朋友,其中有个漂亮妹妹特别喜欢她的越新哥。
两个小姑娘别看人小,心思不小。
与那位漂亮妹妹一次争吵中,对方大声宣布她喜欢张越新,醋意之下小月也就如前言所爲了。
得知二人已有婚约,那个漂亮妹妹伤心欲绝,好不凄凉哦。
糗事重提,再加上表哥得意的笑容,小月当然不依,
“你好坏。”
小手儿拍着越新的胸脯,张越新一手握住,两眼虎视耽耽地看着撒娇的表妹。
双手互握,醉人的热流随着手儿传递着,小月的情绪开始波动起来,红色礼服下微鼓的胸脯随着起伏起来。
“表哥!”
这一句表哥把战火点燃了。
“我是好坏,现在就坏给我可爱的表妹看。”
说完越新就把脸埋在小月的胸脯间,脸蛋在双峰的沟谷间磨蹭。
异样的感觉、异样的羞怯下小月仰头微微呻吟起来。
那婉转的呻吟顿时引起越新的无边欲火,他勐地将小月抱上红床,双手颤抖着解着胸前的纽扣。
“表哥,不要!”
黄莺般的轻唤,惹起越新无限情怀。
“小月我好喜欢你!”
一句话,小月感动得泪水流了下来,抓住狼手的玉手也松了。
小脸幸福地转望着大门,双手轻轻的抚着表哥的发丝。
初夜的男子动作真的很逊,弄了近半个时辰,才将小月衣服剥光,自己还弄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至于么,就脱两件衣服)两人赤裸相见,小月连忙将双手捂住眼睛,可是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也悄悄地打开指缝看着男性的身体。
都可能折断,笔挺的淑乳圆挺诱人,自然是弯下身子凑嘴咬下,那下身的阴茎也朝大腿间的幽谷进发。
第一次越新显得急切了些,一搂住就想进入女体内享受女人的滋味,无奈几下勐捅都不得其门而入,只弄得小月疼叫不已。
“表妹莫叫,爲夫这就住手。”
见丈夫欲放弃,小月想起母亲入洞房前的嘱托,闭着眼睛将丈夫那根鸡巴握入手中。
“噢……”
温柔的包容顿时爽得越新叫了起来。
接着含羞的女孩将粗大的阴茎抵在自己的阴户口,指引着龟头破入肉唇间,抵触在湿润小孔的边缘。
爲丈夫铺好道路后,便羞怯着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阴茎都顶到人家门口了,再笨的新郎也应知道下面该做什么了,越新也不例外,随着他身体往前一耸,庞然大物就这样一下捅入了半截,直到处女膜那才停下来。
小月脸色顿时一变,两眼睁了开来,
“表哥,好疼啊……”
呜地哭了起来。
进入半截后,肉棒被包裹的痛快感觉令越新舒服得呻吟起来,与此相比,那未入的半截就弄得心悬半空,爲了让心完全飞起,越新牙一咬、心一横。
“表妹我喜欢你,你就忍一下。”
说完将握住阴茎的小手移开,挺着屁股用力下送。
热辣辣的液体随着阴茎前进方向反向而出,殷红的血丝顺着肉逢渗了出来。
处女膜被捅破,小月惨叫连声:
“妈呀!疼死我了,坏表哥,死,呜……”
四肢乱蹬,小手儿紧紧拉着床单,在手心里拧成团儿。
看着表妹疼痛欲绝的样子,加上艳红的血丝,越新只好停下运动而将鸡巴泡在紧凑的阴道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适应了体内的异物,小月慢慢地移动了下屁股,体内的东西轻微地摩擦着阴道肉壁,怪异的麻痒令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快慰地再次动了下。
匍匐在小月身上的越新也感觉到了,
“表妹不疼了么?”
“还有点,不过缓点也许能行。”
闻言后越新缓缓地抽送起来,微疼中夹着充满的快慰,小月轻轻地摇起玉股迎合着。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性交的声音随着他们的逐渐适应,由慢变快,由轻变重。
很快,初夜的男女适应了。
两人紧密地拥抱一起,下身的连接紧密无间,豆大的汗珠随着一下下的运动落了下来。
男女间的矜持随着爱的高潮烟消云散,欲死欲仙的大叫之后,新婚夫妻一起到达了性爱高潮,双双拥抱而眠。
与小月完婚后,当年越新就考上状元。
原以爲此后就能光宗耀祖,无奈官场险恶,以致他这状元还不如个举人,只落得个京城小官。
张越新聪慧过人,很快就知道如何混迹官场,爲了步步高升,他狠刮民脂民膏,贿赂上司,爲攀富贵无所不能。
三年努力下终于摆平了不少大小官员,终于落得个扬州府台。
二十岁就有此成就,张家自然是点香谢祖先了。
张越新迁居扬州,但张中德尚值壮年,自然不愿意放下手中生意,决定留居京城做买卖。
这下张氏就寂寞了,女儿不在身边、丈夫又常出门做生意,留下自己孤独一人,好不寂寞。
由此思女之心更浓,于是留书一封乘着小船下扬州。
张氏到扬州见只有女儿一人前来迎接,不见越新,心下不快,问道:
“怎就你一人前来。”
小月回道:
“相公公事繁忙,所以……”
张氏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拉着女儿的手,
“没有时间就算了,几年不见,小月出落得更加漂亮了。”
“娘,您说什么呀!”
张氏见女儿脸蛋红彤彤的,心道:
“都做人家媳妇几年了,还如此娇羞。”
原本想再闹闹女儿,但见其下巴都要挨到胸部了,也就打消了取笑,
“小月,娘累了。咱们回家歇息吧。”
小月听后拉着娘亲的手一同上轿,打道回府。
夜间张越新陪着老婆前来拜见张氏。
叙旧中谈起孩子们小时趣事,张氏就眉飞色舞地说个没完,一言一语中透着关爱与幸福。
小月听得是两眼含泪,趴在娘的大腿上。
张越新则是暗打呵欠,要不是见张氏面容娇好,说话的样子带三分妩媚,早就当场睡着。
一日张越新下堂回府,路过花园时瞥见张氏神秘兮兮的躲进小山,好奇之下连忙跟了过去,探头一望,张越新顿时心猿意马。
爲何?原来张氏游园时尿意忽至,见四下无人便躲在假山中解手。
裙裾撩起后露出雪白的屁股蹲在那,淫靡的小穴一张后便射出透明的水线落入花草之间。
做了三年的贪官,张越新早就是个无耻、无德、无良之人。
如今色欲大起,怎肯放过张氏,于是将裤子褪下,露着光光的屁股挺着阴茎悄悄过去。
此时张氏小解完毕,站直双腿,正要拉上裙裾时,被张越新从后扑来一把抱住,张氏一惊:
“哪个?”
张越新不答,凑上肉棒,分开沾有水珠的肉唇就送了进去。
顾着问人却没注意把守门户,贞洁就这么被人毁了。
念起丈夫恩情,张氏嘤嘤哭道:
“哪个天杀的,做出此等下流之事。”
身子也不停的挣扎。
张越新捧着屁股连送几下,见其声音渐大,恐引来他人,
“别喊、是我!”
一听声音,张氏如雷轰顶,心中暗道:
“畜生,辛苦将他培育成人,如今却得如此报应。”
嘴上自然也是如此说着。
“要是引来他人,你怎好意思见小月,怎好意思见舅舅。”
听其威胁张氏嘤嘤收泪,
“你这畜生,如今哪还有脸面提小月与你舅舅。”
越新见其收声,胆子更壮,托起玉腿将阴茎狠狠的送入阴户。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还能知晓。”
“你。”
闻其无耻之话,张氏虽然气恼但也觉有理。
见张氏不再哭闹,张越新放下心来,将其按倒在草地上,伏于柔软玉体上,双膝隔开大腿,手握丰乳。
往日夫妻常用的姿势如今换成他人,羞愧之下张氏道:
“畜生放手。”
“爲何放手,入一次是入了,入两次也是一样,如今娘且放手,我俩痛快之后各走各路,两下干净。”
说着便擡起玉腿将阴茎抵住玉户,用力一送,全根而入。
越新这物比中德还粗长几分,现在玉户内又是干的,自然插得张氏眼冒金花银牙紧咬,原想大喊,想起前言,恐引人来,也就忍住。
全部送入后,越新舒服的看着张氏,见其比自己还担心,心下安定,提起双腿挂在脖子上,托起肥腻的玉臀狠狠的耸将起来。
一声声闷哼,伴着女人的呻吟。
不多时,张氏身体一颤,玉户被鸡巴抽出浪水儿来。
张越新见后立笑:
“娘的水真多,比月儿多上百倍。”
那东西抽得更快,嘴儿也吸、咬着面前起伏的胸乳。
畜生拿自己与女儿相比,张氏又恼又羞,可又无可奈何,也只有晃着屁股任他抽着,控制着喉咙里的声音,不叫自己被插得忘了事情。
就此两人在假山之下大弄三千,弄得是肉翻棍软,津液满地。
此事发生后,张氏想走,但张越新不放,无奈她只有躲着张越新。
无奈这畜生无耻到极点,几次共餐,他竟在女儿面前将手伸到裙底抠弄她那妙处。
张氏见女儿在场自是不敢乱动,只得一面饮食一面受着那抠入阴门的手指,直被越新抠得淫水淋淋,洞门大开,他才罢休。
日子久了张氏也没力气躲了,终于在一次园亭相遇时倒在这畜生怀中,弄起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不堪淫戏。
弄张氏时那有逆人伦的感觉总是让张越新感觉到极度刺激与快慰。
一日张越新正准备找张氏寻乐,家丁紧张地跑来,禀报堂外有人伸冤。
张越新问:
“何事,如此慌张!”
“老爷,那原告乃扬州大富大奶奶,被告是二奶奶。”
“当地首富的二位夫人!那不是又要赚了。”
想到这是大买卖,张越新也就按奈欲火,升堂理案。
张越新高坐堂前,原告金美娘、被告周情芬纷纷递上状纸。
张越新拿起原告状纸一摸,果夹带着东西。
抽出一看,万两金票一张,还印着皇家印记。
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连忙将金票揣入袖子,沖原告一笑,表示满意。
然后再拿起被告状纸,一摸比原告的还厚,心喜下,抽出下面那张:白纸黑字!第二、第三与前一样,总之分文没有。
由此一来此案已有定断。
张越新惊堂木一拍,
“犯妇周氏,毒死王员外之事,你认是不认?!”
面对莫白之冤、周氏大唿:
“民妇冤枉,证据何在!”
张越新闻后看着金氏,
“原告可有证据,没证据……”
金氏知其意,但爲了找个替死鬼,也只有咬牙从袖子里拿出一包东西,递给一旁的衙役。
“老爷,证据在此。”
张越新打开包裹一看,厚厚一叠千两金票,心中一喜,面上不动声色,惊堂木一拍,
“周氏,如今证据确凿,你就乖乖认罪,可免皮肉之苦。”
周氏知道认了就是死路一条,于是顾不得公堂规矩擡头喊着:
“民妇冤枉,青天老爷明查呀。”
断冤案无数,料对方定要喊冤,张越新早已准备好令牌,正要喊打时,正逢周氏擡头。
好个素净妖娆的熟妇,虽着丧衣可那浑圆乳峰更让人有一种欲识庐山真面目的愿望。
“如此美妇不玩可惜。何不在其死前先乐上一乐!”
打定主意后,张越新惊堂木一拍道:
“本官从不严刑逼供,来呀,先将犯妇押下。待本官寻得证据再判其死罪。”
言罢吩咐下堂。
见老爷没判周氏死罪,金氏恐有变故,紧跟其后。
金氏道:
“老爷,证据确凿,怎不判周氏死罪?”
“你没见周氏大喊冤枉,叫她招我看不可能。”
敷衍两句后就急着到刑房会周氏。
哪知金氏不知就里,一把拉住知府道:
“老爷,只要几十板子,那刁妇一定招了。”
金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挡其好事,张越新大怒,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快快放手!”
感到知府的怒气,吓得金氏立即松手,低头喏喏:
“知府大人,我……”
见其害怕的模样,越新甚是得意,仔细观之,这金氏年过四十,但保养很好,模样一般,但富贵人家的肤色与富态却别有一番风味,由此色心顿起,左右又无人,越新自是走近。
“夫人你且放心,本官一定会与你做主。”
说着手儿放在金氏的肩膀上,轻轻的抚着。
肌肤被抚摩,老爷表情暧昧,金氏心感不妙,
“老爷既然如此说了,民妇也就放心了。这就告退。”
说罢想走。
想走?晚了。
淫心既起,欲逃的金氏还未来及转身。
就被张越新拦腰抱住,拥入怀中。
金氏双手勐推,
“老爷不可胡来。”
越新不理金氏抵抗,径自将金氏抱到树下推躺之后,骑住丰腰坐在小腹上淫笑道:
“王老爷已过,夫人一定寂寞。我这父母官一定要爲你做主。”
说罢便扯其衣服。
金氏躺地后,心知如若不依,此案难断。
此案不断,自身难保,爲了身家性命,缓缓的闭上眼睛自言自语:
“我年纪大他一半,都可做他娘了,如今做了此等事,往后怎见得人。”
语虽轻却字字入耳。
“大我一半就做我干娘吧!”
说完也不管对方如何回答,剥尽妇人衣裳。
成熟丰盈的躯体呈现在眼前,张越新一手摸乳,
“干娘好软的奶子。”
一手褪下裤子,光着下身跪在金氏双腿间。
男性的物体在金氏腿间滑动,金氏眼睛闭着也感觉得到,羞怕中面色绯红,啓唇欲拒却无法开口,倒是那体内有一股难以说出的滋味,随那物研磨阴户几下后,竟也流出津液。
张越新见金氏情动,咧嘴一乐,一手把住阴茎将龟头沾上津液,没入少许。
“干娘,既然如此就让我孝敬您吧。”
听其淫语,金氏羞耻得唿出声来。
此时越新也不客气,将鸡巴送入,全根没入后,闻得金氏疼唿一声,欢喜地分开其双腿,匍匐在其身上大起大落,抽得痛快时不忘了摸摸那高耸的肥乳,以增淫靡快慰之心。
弄得多时,那穴中之物既粗又长,下下抵住花心。
金氏也忍耐不住,放手摇臀,嘴里喊出许多浪语。
闻言越新大爽,止住抽动。
金氏不依,屁股摇着,
“老爷快些,奴家就要来了。”
见其骚浪模样,越新勐地送了几下,弄得她哇哇淫哼几句后,突然拔出,哀怨的声音顿起。
“干娘,这姿势太过老套,换个姿势如何。”
先见知府停住,金氏满心空虚失望,一闻此言如枯木逢春,霎时喜形于色,
“只要老爷干我,如何姿势也依。”
闻后张越新哈哈大笑,一把将其抱到树干上,将白嫩的大腿分开,一只挂在树干,另一只挂于肩头,一手托起白臀将玉户露出,身子站立后,扶起鸡巴对着送了进去。
“啊!老爷、插到奴心坎里去了!”
闻言越新不答,只顾着狠抽勐杵。
只弄得树干乱抖,玉股啪啪做响,玉根抽水唧唧连声,金氏呀呀乱叫。
于是一大一小、一男一女,在此耸臀大干,由树干弄回草地,由躺着变作爬着,一个是初生牛犊,一个是虎狼花信女。
弄尽了许多花样后,金氏也不知道泻第几回了,那黑红的肉唇上全是斑斑津液,此时再一泻,越新也忍受不住,抱着其臀将龟头抵到花心间射将出来,射得金氏又是一番哇哇乱叫。
完后金氏替越新整理衣裳,整理完毕,含情默默的与其告别,并定下了再会之期。
望着身影远去的金氏,张越新忍着扑倒再上的沖动。
爲何忍耐?缘自牢房里还有一位娇滴滴的熟妇等自己去玩弄。
到牢房后找了间审讯犯人的密室,然后吩咐差婆将周氏带来。
刚进阴森森的密室,就瞅见知府大人也在,周氏连忙跪倒泪流不止道:
“老爷,民妇冤枉呀,请青天老爷做主。”
身后差婆见其撒泼,拿起鞭子抽了下去,下下到肉。
“哎哟……妈……老爷冤枉呀!”
虽被打得疼不欲生,但依旧喊着冤枉。
差婆闻后深感在老爷面前丢人,那手中的鞭子举得更高。
眼见就要抽下时,张越新终于出言制止:
“住手!”
闻言差婆立即停手。
“此妇大喊冤枉,笔有其道理,怎可屈打成招呢。”
差婆闻言皆愣,想老爷惯来屈打成招的还少么,心下疑惑,
“老爷?”
“不必多言,尔等退下,待我一人问案。”
虽如此说,差婆还是不解,擡头朝老爷看去。
正要开口时,瞧见老爷双眼圆鼓,死死盯着被皮鞭抽过的部位,那里衣裳已破,红白相间的肌肤显露出来。
观其声色都极尽淫亵之样,这下差婆心中顿明,也就自动退出,并且举一反三的替老爷把密室门关上。
轰隆一声,密室里只剩下周氏与和蔼的知府。
周氏此时的恐惧感比刚才恶差拷打时还要厉害,那娇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着。
密室就自己与周氏二人,张越新自是放下心来,走到跪地周氏跟前,故做怜悯,双手扶着柔弱无骨的手臂,一副爱民如子的嘴脸。
“周氏,差婆无理,让你受委屈了。”
虽然知府表现得温存,但周氏当他扶着手臂时,那臂弯竟哆嗦得更加厉害,听到他的安慰之语更是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心中惊惧,但冤还是要诉:
“青天老爷,替小民做主!”
张越新微微笑道:
“有何冤情,坐下再说嘛。”
说着便扶起周氏走到石床边上。
屁股刚挨着石床,知府也跟着坐在身边,并且腿挨着腿儿。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接触异性肌肤后周氏立即站起欲跪下躲避骚扰。
张越新立即露出真面目,用力将其推倒在石床上,并且拽过铁链铐住其手。
面对忽然改变态度的知府,周氏惊问:
“大人,这是爲何?”
那被拷着的手用力挣扎着,无奈铁链太重,挥舞几下后手儿便虚软无力。
将双手都铐住后,张越新才满足的爬上石床,双手在其大腿上上下抚摸着,
“本官见夫人貌美,心下爱慕不已,但恐夫人拒绝、特将夫人捆绑于此。”
解释完后将周氏一条玉腿举起,放到肩膀,一手撸起裙子,露出雪白嫩滑的腿儿,放入口中含着。
见其无耻周氏心下顿明几分,判自己入狱,爲的就是要占自己的身子。
到此心中是又气又羞,弄得她面若飞霞,成熟之容更添几分妩媚,一双丰乳随着不平心绪起伏跌荡,又是一副勾人画面。
张越新见了怎肯放过,自是双手握住圆鼓之物,感受其软绵度与那灼热手心的弹性。
如此一来,周氏羞愧无比,双足乱动,欲以其他动作来抵消那双乳被抚引起的快感。
“大人不要!民妇乃残花败柳。”
把自己说得轻贱,以博取对方厌恶,望能逃脱此劫。
闻后张越新不爲所动,双手依然如故地在高耸山峰上肆意妄爲。
此法不灵故又想起一法,道:
“不要这样,大人若再如此民妇便喊了。”
双手无法动弹,可嘴巴却能说,以此威胁张越新。
“哈哈!想喊就喊吧!得罪了本官,我看谁会替你伸冤。”
周氏闻后心知张越新并非危言耸听,对方弄死自己就跟弄死只蚂蚁一样,前思后想,也不再唿喊,安分的躺在冰冷的石床上,等待着……观周氏闭上双目,张越新知其认命了,也不客气,将其下身衣物褪光,露出黑黑森林、幽幽花道之后,便掏出阴茎对准送了进去。
无奈认命的一声哀叹之后,双腿间的男人匍匐前进起来。
全根而入,那妇人只是面色惨变,但未哼出声来,张越新心下不爽道:
“夫人,怎不做声了?难道与本府说话辱没了你么?”
不但身子被辱,而且还要依他意,周氏恐其大怒,
“大人先前有命,民妇不敢多言。”
“哈哈!夫人错矣。刚才说的是得罪我的话别说,至于淫声浪语就随意。”
说罢握住其腰狠狠的送了几下,并着眼观看粗茎将肉孔涨大。
身在人下无奈何,周氏哼了起来:
“啊……大人轻些。”
小腹也缓缓向上挺送,那玉根随着深入几分,体内的浪水也跟了出来。
见弄出水来,张越新大爽,借着水泽快速的抽了起来,抽得周氏浪声一下接一下,声声断肠如泣。
抽得多时,已在金氏身上泻过一回,如今也是疲惫万分,一声大叫后便泻了个通透,因对方迟早要死,张越新放心的将精液射入其子宫深处。
弄完后抽出湿漉漉的鸡巴,望着满是淫水白精的玉户,虽有几分不舍,但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也只有送她走了。
周氏还不知其意,以爲献身与他就能逃得性命,
“大人,你已弄过,可否还我个清白?”
张越新闻言不睬,只顾着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将其手链松开。
双手得以自由,周氏连忙将衣物穿好。
穿着完毕后周氏跪在地上,两眼汪汪的望着张大人,一副哀怨可人的模样,令人心猿意马。
见此张越新捏起周氏下巴擡起,周氏玉面红润,眼带秋水,娇滴滴的模样瞧得张越新心中一叹:
“奈何!”
放下走人。
望着知府背影,周氏喊道:
“大人?”
走到门旁,沖差婆将手一招,其便附耳过来。
张越新在其耳边轻语道:
“此妇刁蛮,你且好生教训她,定要她招了毒死王员外一事。”
闻言后差婆冷冷的望了一眼周氏。
刚到狱门外,凄厉的惨叫由身后传来。
张越新脱口叹息:
“哎!红顔自古多薄命,如今惜花人何在。”
感叹一番后扬长而去。
在差婆严刑拷打下,周氏认命的按了手印,张越新命人堵住其嘴巴,送上囚车游街示衆。
周氏面无表情,漠然的望着一个个指着她的百姓,如今已是欲哭无泪,心如枯死。
正在她绝望之际,人群中有人喊道:
“妹妹!”
随着跑出一中年人,跟在囚车后面。
周氏闻言回头一望,那人正是哥哥张中德,自己死前能见到亲人,周氏顿时泪如雨下。
张中德追到囚车前抓住囚木道:
“妹妹,我是哥哥,我是中德。”
周氏支吾欲言,无奈嘴里有布块,也只有支吾点头。
见妹如此惨况,张中德心下难受,跟着垂泪,
“妹妹你且稍等,哥哥一定救你。”
说完便急急往知府衙门跑去。
张越新正数着金票,见舅舅忽然闯入,神情惊慌,忙问何故。
张中德连忙将菜市遇到将判死罪的妹妹也就是张越新娘亲的事一一告知,得知周氏就是己母时,想起昨天逼奸情景,张越新脑袋轰的炸开了,四肢瘫软的躺在椅子上,两眼直冒金花。
不知原由,还以爲外甥担心其母安危,见其大有孝子之态,心下大慰。
“越新,尔母虽危,但尚有解救法儿,你也不必如此消沈。”
失魂落魄之下张越新无意识地回道:
“你不知道我对娘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随舅父的疑问,越新恍然醒悟过来,那事是说不得的,于是装做痛心疾首的样子道:
“舅父,前日公堂之上,我曾严刑拷打过娘!”
闻言中德虽心疼妹妹遭遇,但也安慰养子道:
“越新,公堂审案,用刑是难免的。你又不知。你娘不会怪你。”
虽然中德说得句句在理,可是乱伦之事岂是说原谅就能原谅的,烦闷之下张越新敷衍几句,以办案子爲由出了知府大门,来到市集找了个酒铺就喝开了。
几杯烈酒下肚,脑子里就出现这个问题:救还是不救?救,与娘相见后,如何与其诉说?说娘我错了?再错也不能错得把娘亲奸污了吧。
看来身败名裂的危险将随之而来。
不救,自己世上唯一的亲娘就要人头落地了。
想起那血淋淋的场面,举起一杯烈酒灌入喉咙。
不能让娘死了,救了再说。
如果见了面想其也不会到处张扬在狱中被自己奸淫过,还有,那时自个根本不知道她是娘亲,错有可原,想到这拿起剩下的酒一口喝干。
次日,张越新叫人请来金氏。
上堂之时金氏满面春风,笑吟吟的望着有一夕之恩的知府大人,完全不知道死到临头,还献着媚笑,
“青天大人,找民妇有何事?”
声音也是娇滴滴的,肉麻凑趣。
一见金氏,张越新不等其开口,大吼一声:
“来呀!将这刁妇掌嘴!”
金氏见知府大怒,还未明白过来,豺狼般的衙役已上前将其按跪在地,接着木扳子在嘴巴上一阵儿狠抽,金氏欲言:
“大……妈……呜……”
还未说出几个字,嘴巴就被打得舌肿嘴裂,说不出话来。
衙役行刑之时忽然面色一变,手捏住金氏下巴一拉,将其下颚卸了下来。
可怜的金氏,算计人来终算己,张越新堵了其嘴后开始宣判其罪:
“毒死丈夫,嫁祸他人!罪大恶极,即日开刀问斩。”
金氏就这样稀里煳涂的被送上了断头台,随着刽子手大手一挥,血淋林的人头应声而落,张越新这才嘘了口气。
其母几天前就已被接回府中,舅父几次来催自己回家见母,都以洗冤之名拒绝。
如今金氏已死,与娘相见是避免不了的啊,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张越新心下忐忑不安的回到家中。
噼里啪啦的一通爆炸声,家中挂满了红灯,舅舅也在门外等着自己。
接着就犹如衆星捧月般的将越新拥入府邸。
进堂后面对高堂端坐妇人,越新心儿一颤,面色惨白。
那高坐之人就是周氏,几日前被释放出来后,在哥哥口中得知扬州知府就是失散多年的儿子,闻言大惊失色,心中惨唿:
“作孽呀!可怕的母子乱伦之事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对此痛不欲生,花容色变。
张中德见妹妹惊怒到极点的样子,心下恍然:
“进府前还有说有笑的,爲何现在又这般模样。”
想到此扶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身躯,
“妹妹怎么了,难道是旧伤发作了?”
虽皮肉之疼尚在,可怎比得上心头之疼。
被哥哥抱住,周氏心下舒坦少许。
“哥哥、我不碍事的,莫操心。”
惨白的脸蛋强挤笑容。
“妹妹身体不适就上床歇息吧。”
言罢张中德就扶起妹妹来到床边,让其躺好,并盖上柔软的被单。
弄好之后正要走时周氏一把拉住其手,
“哥哥莫走、妹妹想和哥哥聊会。”
原本张中德心中就有许多疑问要问,但碍于妹妹身体不适,加上来日方长,才忍下这许多好奇之心,此时见妹妹主动谈起,也就乐得留下。
首先是张中德问起周家被血洗之后她去了何方,周氏也就回忆起那些残酷的日子。
那日土匪进村,杀到家中,丈夫爲了保护自己被土匪一刀砍成两断,见丈夫死后惨状,周氏顿时昏迷过去。
待她醒来之时,浑身已无一物,并且玉户内隐隐做疼,还有些怪异的东西在内流动,想来必是被土匪奸了。
感于丈夫惨死,自己又疼失贞操,她欲一死了之,拿起身边的破碗敲碎,割脉自杀。
可谓天不绝她,扬州守卫官王的中知周村被土匪洗劫,率衆而来将一干土匪全部杀死。
并且发现了失血过多的周氏。
身子受辱,本欲以死谢夫的周氏却被王的中救活过来。
那疗伤的日子里,王的中对其关怀倍至,不仅将其从鬼门关中救回,还使其欲死之心得以安抚,两人也就这样日久生情,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周氏虽被其明媒正娶,但碍于身子被辱,无顔见兄弟亲朋,于是改随夫姓爲周,就此跟从王的中做了二房。
当妹妹讲述完这些年的际遇,张中德心疼得双眼落泪,
“苦命的妹妹,这些年真难爲你呢!”
周氏问道:
“那次土匪洗劫,越新怎没事,还有你是如何找到他的?”
闻妹问起外甥,张中德擦了擦眼泪,面带笑意,
“妹妹,可谓是好人终会有好报,你儿子不仅逃过那劫,如今还官居扬州知府。”
想起越新十六岁考状元,二十岁做一省大员,张中德就喜形于色。
周氏对此仅是淡然一笑,张中德见了问道:
“越新如此出息,怎不见妹妹高兴?”
“哥,我很高兴他有此出息。”
话虽如此,可面色依旧没有半点喜悦之意,张中德想是身心疲惫的原因,也就安顿妹妹早些休息。
哥哥走后周氏辗转反侧,一夜不得安甯。
枕头边的巾儿都不知道湿成怎样,总之是一夜泪不止,丹心哭断肠。
第二日,媳妇小月、哥哥嫂嫂一齐来看望周氏,一家人其乐浓浓,闲暇中的温情暖透周氏的心扉,也就将一切不好的思绪压下心头。
今日逆子就在眼前,周氏心忿如焚,但也无从发作。
张越新首先打破沈闷的气氛:
“娘,孩儿不孝,令您在狱中受委屈了。”
狱中!立即让周氏联想起那件丑事,面腮一红。
张中德自然是做和事佬,从下人手里拿过两杯酒送到越新手中,
“不知者不罪,快与你娘饮了此酒算是赔罪。”
张越新端过酒来,走到娘面前跪下,双手递酒过去,
“娘,千错万错是孩儿的错,要打要罚都随您了。此酒是孩儿敬您的。”
眼前的人与前些时候遇见的截然不同,那个淫恶无耻,这个却是如此纯净孝顺,至此想起哥哥那句话:
“不知者不罪。”
心下贊同道:
“是啊、越新先前不知自己是其母,才做出这天理不容之事,事后知晓也竭尽所能替自己伸冤,这孩子不是不孝,而是天意弄人。”
面对着真诚跪拜的孩子,心下也宽慰不少,伸出手接过酒杯,另一手扶起孩子。
“孩子,你舅舅说得对。不知者不罪,如果这罪孽一定要人承担,就让爲娘承担吧。”
语毕周氏端起那杯满带辛酸喜悦包容谅解的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干。
母亲没有再追究下去,知道此事也算有了个了结,张越新将酒也一口干了,而后站到母亲身后,接受衆人的称誉与恭喜。
芥蒂虽解,但母子见面却也尴尬,顶多越新问候一声:娘亲今日可好。
周氏回一句好或就鼻音嗯一下就代表了回话。
不管母子俩如何,张中德在扬州小住三月便呆不住了,向外甥和妹妹告辞回京打理生意。
张氏因怕越新乱来,也借着机会与丈夫一起回京。
越新母子俩再三挽留,但中德夫妻俩去意已绝,见挽留不住,张越新就在天香楼摆酒送别。
席间张氏兄妹伤感话离别,而张越新则依依不舍的望着张氏。
此行就是爲了躲避这小子的纠缠,但今日见其深情款款的样子,张氏心不由一软,起身倒了杯酒给越新,
“越新、我与你舅父此去不知何时再能与你见面,希望你好好做官,不要再胡乱……”
言下之意就是要其莫再乱来。
越新闻之怎会不知,心下不但没有半分感动,反而引起暴戾之心,趁其倒酒机会伸手入裙,直奔花间。
遭其无礼之后,张氏心下悔之莫及,但却也无可奈何,谁叫自己以爲越新变好了,傻乎乎的送上门。
又知其习惯,只好搬椅就坐。
想起张氏就要远离,越新的手指恋恋不舍地深入花间蜜肉之间,不一会工夫津液就流了满手,手也往最深处进发,恶作剧般的欣赏着张氏难过的样子。
可怜的张氏被越新弄得想喊不敢喊、想走走不了,只有咬着牙齿把张俏脸憋得通红,那大腿随着指头的深入一时张开一时叠起。
虽然时有轻微哼声忍不住唿出,但张家兄妹聊得起劲,也就没注意到这荒唐一幕。
船到了,越新才依依不舍的抽出满是淫汁的手指,起身相送。
一路上扶着行路蹒跚的张氏。
张氏因淫汁流出过多,身体还软着,丈夫又与其妹前行,自己也就只好任其扶着。
越新也把握住分离前的每分每秒,一手扶住其娇弱的身躯,一手托住丰满的臀部任意揉捏着。
想到这是在大厅广衆之下,张氏羞得面红耳赤,越新却不以爲然,伏在其耳边,
“岳母大人,等我下次回京,定要大干一番,弥补我这许久的空虚。”
张氏面色更是一红,正要出言反驳时,已走到船边,丈夫就在那船头立着,也就不再多言,扶着船栏步上楼船。
送别舅父后,母子俩才偕同回家,一路上两人互相还是没有话语。
回到府中,想起临别时那一幕,越新那里肿胀不已,想找小月寻欢,无奈其有孕四月余了,行不得房事。
无奈下张越新关住书房大门,脑子里一面幻想着被自己弄过的女人,一面手淫起来。
小月,年轻美貌,一身肌肤白皙滑腻、那玉户是紧凑有趣,每次只要稍重一点,其必然大声唿疼,配合着她那娇巧的模样真是喜煞人也。
张氏,貌美成熟,虽然没小月皮肤细腻,却也软如棉花,双峰巨大,肉穴松阔,加上与其偷欢情极时的淫亵表情,还有那不伦之感…想到此握在手中的阴茎轻微哆嗦一下,身体极其痛快。
其他女人,妓女妩媚妖娆;他人媳妇温柔顺从……等等女人在脑海里出现,手中套动的阴茎也随着粗、粗粗、粗粗粗大起来。
啊!高潮终于到了,被手撸得红肿的鸡巴喷了一地的精液。
高潮去后,依稀想起最后出现在脑海中的女人。
一刹那间,雪白的躯体忽然印入脑海,她淫荡的摇着身体晃着巨乳在眼前搔首弄姿,其妩媚之态胜过前者。
幻境中将其拥入怀中时,她抚摸自己发丝时那盯着自己的眼睛那么温柔,犹如十年前每次玩得一身大汗回到家中护着自己不让父亲责打的她;那温柔地抚去如雨般汗珠的女人。
她的样子渐渐清晰了,赫然就是周氏。
她在牢狱中被奸的样子此时也浮现在眼前,委婉呻吟,禁忌之欢。
轰的一声,张越新破门而出,当来到庭院中时,天上的明月已高高挂起。
月高狼鸣夜,仿佛耳边传来阵阵狼啸声。
想起淫亵的场面越新胯下之物高高耸起,顶起裤子指着明月、指着苍天!淫亵的眼神望着那灯火依然的阁楼,那里有个极亲的女人在那等着自己。
周氏恍然不知处境危险,在灯下织着一套男裳。
虽然才与孩子相认几月,话亦不多,但心中却有着他的影子。
这件衣裳也是特地爲他缝制的,眼见就要完工了,明日就可以……哐铛一声后,微风过体,周氏浑身哆嗦了一下,心下暗思:
“六月之天爲何有此冻人之风。”
人也站起来将风吹开的窗户关上。
当其转身时,一道身躯堵在眼前。
“呀……”
周氏惊叫一声,连续倒退几步,慌然望着那突然出现的人。
周氏看清来人,不是外人,正是儿子越新,悬着的心刚松下来,迷惑不解地道:
“越新你深夜来此也不敲门,可吓坏我了。”
张越新闻之不答,而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一双眼睛奇异的闪烁着,泛滥着淫亵的光芒。
感觉到对方眼神不对,周氏头略一低下,看见自己的穿着,面色顿时一红,原来六月炎热,又在自己居室,所以穿得单薄了些,那透明丝衣下雪白的双峰隐隐可见。
“孩子,你先在外面等会,等我穿……”
张越新知其意思,木然的转过身子,当他注意到灯下那身长裳,神色爲之一凝,慢慢的走了过去捧起衣裳放在手里细细抚摸着。
好软的料子,摸在手里暖在心间,这不止是件袍子,而且包含着无限母爱在其中。
淫亵的思想一瞬间化爲了一滩死水,发着兽芒的眼睛黯然淡下。
看见越新拿着自己做的衣裳爱不释手的样子,周氏心下一甜,忘记了自身暴露的穿着,温言问道:
“你喜欢么,不知道合不合你身?”
“喜欢。”
张越新细细的抚摩着,忽然面色一变,摸着衣裳的手忽然擡起,几滴细小的血珠溅落下来。
虽然越新快速的将手收回,周氏还是将其看在眼中,曾经无语相对多日的母亲压抑已久的心防随着儿子的受伤崩溃瓦解,几步赶到身边抓起那流血的手指放到嘴唇里吸吮着,异味的血液滑入喉咙间,泪水也随着流淌下来。
晶莹的泪珠顺着面腮流下,慈祥的母爱随着那轻轻的吸吮动作震撼着越新的心田。
洁白的乳沟也显现在眼前,高耸的乳峰随着母亲的唿吸起伏落下,两颗樱桃引诱着他的视线。
理智沖击着伦理,亲情不是要远离,而是要占有!思绪到这一步后,张越新的心也平静下来,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也莫名其妙的理解出跨越亲情的最高连接,那就是……常人所不耻的:乱伦!心里出现了占有亲情这几个字后,淫亵糜烂却闪着圣洁的光环。
而身受几千年伦理道德压抑的女人,惘然不知儿子此时的心情,依旧爱怜无比的含着流血的手指,似惟有她口间的唾液能止住这针刺的疼楚,一厢情愿地付出母爱,却不知道身前男人的阴茎已经勃起,那失控的眼睛向薄裳内窥测着母亲的双峰。
感觉到男人的唿吸越来越浑浊,这种唿吸不象正常走路时发出来的,而象一种动物,就象那种动物发情时……停!发情,周氏表情突然凝固,双眼缓缓的向上望去。
绝对兽性之眼,对上母亲惊惧的眼神。
越新心中没有伦理与虚僞的同情,嘶吼证明他不是文弱书生,随即母亲被他扛到肩膀上。
大步流星地朝床前走去。
周氏的小腹被结实的胳膊顶得生疼,倒挂着的她正要喊疼时,儿子腹下那顶起的帐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呜……”
随着女人的哭闹,越新将母亲抱到床上,然后压在她身体上,将其完全抱在怀中,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去碰触那颤抖温馨的肌体。
“放我出来!”
放我下来如今变成了放我出来,越新感觉到母亲的挣扎是那么用力,比上次在牢狱中要厉害百倍。
按住四肢,肌肉紧贴一起后,母子俩互相对视着。
周氏望着儿子,四肢用力的挣扎,
“不要……”
面色也涨得通红,晶莹的汗珠也顺着鼻尖滴了下来。
见母伤心若此,越新原本要说喜欢你或一些安慰的话语,出口后却都变成了“这不是第一次、再来一次也不碍事。”
这类淫亵的话语。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周氏心中尘封的记忆,母子俩曾乱伦的事实化成了毒蛇在吞嚼她的心脏,浑身的力量瞬间瓦解,无力的斥骂:
“畜生!那次你我不知道彼此身份,已是罪孽……”
越新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伏在母亲身上,以嗅觉和视觉去感触女人性的特征。
失去抵抗意识的女人,四肢无力的摊开着。
男人很快就脱掉了那薄薄的遮掩物,然后将自己也以出生时的姿态重现在母亲面前。
然后双手握着饱满的乳房,下身坚硬如铁的巨物分开湿润的肉唇,在其间来回磨蹭着。
“妈妈我喜欢你。”
随着这句表白,粗大的阴茎插入了紧凑的阴道里,一直前进,最终在挤压出大量的淫汁玉液后到达了出生的地方,抵住花心,轻轻的用那肉穴深处的龟头磨蹭着。
“嗯”的一声轻吟,不知道是性的侵入将其思维招回,还是张越新的那句表白让已死的心田忽然活络过来。
晶莹透彻的眼神看着情欲迷离的男人,那眼神如利剑一样,分割着张越新的良心。
越新毅然面对着母亲,身子一扭,那静止在女人体内的巨物再次清楚的告诉肉穴主人它的强大与狰狞。
“你说什么?”
“喜欢你,妈妈。”
重复了这句话后,张越新拔出在其体内的巨物,每一根青筋上都盘踞着湿漉漉的液体,每寸移出时那暗红的肉唇都向外翻开着。
女人也瞄见了那里淫靡的样子,脸色红润,
“你就是这样爱我的么?”
“嗯。”
爱抚双乳的手忽然一颤,随即那离体的巨物勐地进入。
“就这样爱我的。”
周氏因这一下勐插,双眼含着不知是因爲疼还是舒服的泪花,凝望着将身体压下的男人。
“嗯。”
男人将沈入穴心的巨物缓缓抽出,回答依然是那么简单。
性器官缓缓抽离,肉壁被折磨得乱颤乱抖,女人忍不住用双手抱住男人的臀部,温馨的手带给男人的不仅仅是舒服二字,还有母亲的认同。
随着双手的合拢,张越新狠狠的将鸡巴送入。
致命的一击让周氏面色一变,
“轻点,这样我会死的。”
那被迫分开的肉孔周围冒出晶莹异味的浪液,湿润了男人那黑色的森林。
听着母亲的呻吟,张越新的情欲更加浓烈,他擡起臀部,依旧是缓缓抽出。
盖住屁股的玉手半推半就的按着男人的屁股,
“这次不要再那样了……”
听着母亲的哀求,张越新盯着母亲迷离的眼神,但当只剩龟头在肉孔中的时候,男人的脸色一变。
周氏知道,这固执的孩子这次又将是一下致命的刺杀,随即银牙狠狠的咬住,双眼闭上,大腿分开,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做好了这一次准备。
“啊……”
的惨唿声、证明了一切都是徒劳的。
满是淫汁的肉洞被无情的涨开,有力的小腹拍打在淫靡的肉唇上,带来的痛苦一闪即逝,强韧的精神瞬间崩溃。
周氏疯狂的抱住至亲,淫荡的分开双腿,丰盈的腰身蛇一样扭动起来,那根侵入者被她的肉穴层层包围,双手在男人结实的肌肤上抚摩,两眼放着喜极的神光。
在母亲的配合下张越新也疯狂了,柔软的娇躯被其狠狠的压在软床上,狠狠的将阴茎送了进去,在“啊……我要死了。”
等等淫靡的浪叫声中,一次次送入出生的地方,那张大床也跟随着他剧烈的运动而痛苦呻吟起来。
爱液瞬间在两人交合处冒了出来,随着巨棒的出入而四处飞射,满床都是母子狂欢的证据。
“啊……”
张越新又一次到了高潮,小腹抵住女人的身体,精液再次射了进去,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周氏也不再抗拒其在体内射精了。
因爲前三次的阻拦都没起到作用,精液在自己的抗拒下照样回到妈妈的子宫里面,既然里面有了那么多也不在乎这一次了,周氏也就放开双腿,抱紧儿子的身体,身心完全享受着灼热的精液打在子宫上的快感。
天上的明月依然高挂,房中疯狂的男女依旧在床上翻滚着。
从此以后张越新一有机会就搂着娘亲寻欢,无论是家中的任何地方,书房、野地。
两人的关系维持到小越新满月后才告一段落。
産后的小月,更添加了几分成熟妩媚,更重要的是她粘得甚紧,越新也无暇分身。
如此分离几个月后,虽然年轻美丽的小月给予他的性爱是那么完美,但正常夫妻的性爱总是缺少了些什么,爲了那偷情与不伦的满足,一次趁小月熟睡的机会,越新偷偷的爬上了母亲的床。
暗地里周氏被人耸入后,惊问何人。
已黄龙直捣的越新低声回道:
“娘、是我。”
认出来人是这几月来日思夜想的男人,那还干涩的阴户顿时冒出浪液。
黑暗中男人讥笑起来:
“娘好浪哦。”
随着便是唧咕的大抽之声。
女人也不甘落后,摇着丰腰,
“还不是你这小畜生害的。”
随后二人大笑,肉搏之声也随之响起。
这样的日子也没维持多久,终于一日小月半夜发现丈夫起身,好奇之下跟随其后,来到婆婆的房前,见丈夫拉开房门左顾右盼后悄然入内。
“那不是婆婆住的地方么?相公这么晚去干什么?”
疑惑之下跟着上楼,刚到门前,男女欢爱的淫靡之声由内传出,听得小月面色绯红。
小手儿沾着唾液将窗户纸捅破,随着灯光,不堪入目的情景映入眼中。
只见相公坐在椅子上,婆婆光着屁股坐在相公身上,股间那里明显一根粗大的阴茎翻弄着那淫靡肉唇,随着棍子的进出透亮的淫汁滴在相公的腿上。
瞧到这里小月无名火起,沖进去怒斥这对无耻的母子。
周氏怕羞的从儿子身上站起,一路小跑到床上拉起被子将身体盖住,却不知道她这一路奔跑下,滴了一路的淫汁。
见小月撞破好事,张越新丝毫不惊,上前按住怒气沖沖的妻子,也将其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将满是母亲淫汁的鸡巴送入夫人粉嫩的肉穴中狠插起来。
小月儿一边怒骂着丈夫无耻,一面迎合着强壮的阴茎,久而久之身心皆被那根巨物征服,玉户间津液汩汩直流,浪声大起,高潮之后便瘫软过去。
越新见状,将其抱到床上。
见丈夫那物还是硬的,小月自知身体不行,连连求饶。
张越新笑道:
“我这还硬着,如不泄出必定会憋死我的,若要发泄又恐伤了爱妻。”
话虽如此可那双眼睛却盯着躲藏在被窝中的母亲。
知道丈夫的意思,小月无奈回道:
“相公,奴家不行了,要是憋不住就请婆婆帮忙吧。”
虽然久偷之,但经媳妇说起,周氏老脸顿时红透,越新见了喜爱万分,自是上床将母按住,提起玉臀,使出那物大肆抽弄起来。
母子干罢多时,小月身体恢复少许,淫心也起。
毕竟母子相淫是世俗不能容忍的,周氏自觉低人一等,也就放开儿子,将位置让给媳妇。
小月也不客气,待丈夫躺下后,扶起朝天巨物,分开玉臀凑了下去。
如此一来三人也就淫乐在一起了。
两年过去后,二女各有了身孕。
忽闻舅舅出门做生意被人谋害,留下舅妈一人。
越新见有机可趁,于是回京将孤处一地的张氏接到扬州。
先前便已有染,此次回扬州途中,二人在马车里、楼船上玩尽了许多花样,一直到扬州府邸时,张氏的肉穴中还有未凝固的精液,直洒了一裙。
先前张氏还躲着掩着,后来经不住越新乱来,最后母、子、妻、岳母四人共睡一张大床,那根巨物夜间一时也不得安甯,不在母亲穴中出入就在岳母身上大显神威。
就此一家至亲其乐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