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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后的余彬幸运地进了广州一家专业搞慈善事业的公司做文案总监,入职不久就在公司策划承办的一场公关活动上碰到从家乡来广州招商的情敌叶欢容,公司派他回老家做公司业务员拉到的一项“幸福工程”执行监督人。

余彬从小就发誓要为他被欺负的父母报仇,把村长占元拉下马,大学毕业回到家乡做了乡镇干部,却发现一切都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报仇雪耻的目标离他越来越远,女友汪玲也被在县报做记者小学同学叶欢容抢走,不久又发现儿时的伙伴,占元的女儿玉芳是他的亲妹妹,被上司陷害的余彬一股作气去了南方。

从南方“荣归故里”的余彬重新开始了他的复仇之旅……

第一章

叶欢容这三个字放在古龙金庸的小说里可能大小也是个侠士,但对于余彬来讲,就意味着恶心不舒服什么的,因为一提到叶欢容三个字,余彬就要想起耳光响亮什么的,这耳光当然就是直接打到他余彬的脸上。

雁城市广州招商酒会上,鲜花美酒云光鬓影香肩酥胸中,从家乡远道而来的天鹅镇常务副镇长叶欢容半开玩笑半正经八百地对余彬说:“我代表全镇父老乡亲请你回去搞这个幸福工程,你余总监要不回去的话,嘿嘿,人民是不会答应的……”

余彬结结巴巴地说:“我是不,不得回去的,真的,我没得空,……”

说完这句话他就想走,可是走不动,底头一看,脚上有条黑铁链子,再抬头看叶欢容,叶欢容笑容满面,链头就在他手上。

车到天河体育中心余彬醒过来了,那个急得满头是汗的余彬当然也就不见了,醒过后的余彬幸福地想,我原来在广州啊!

余彬家乡的那个小镇叫天鹅镇,这主要是因为他们村子旁边的那个水库叫天鹅水库,不过余彬从小到大都没见到过一只天鹅,野鸭子倒是有几只。所以天鹅镇这三个字让他想起的不是天鹅,最多是几天在水里睁着毛眼睛的野鸭子。2003年六月十六日的广州在余彬的眼里还是蛮美丽的,说起来还蛮像只天鹅。

如果比作女人的话,起码他爱的这个女人还暂时没让他死心,他现在总是大言不惭地对人讲,我现在对广州很有感情了咧,除非我实在是在这里混不下去了,不然的话我是不得会离开广州的,真的咧,他一脸发誓样的。好像广州非他莫属样的。

广州是个婊子,有无数死心塌地的情人,他最多只能算其中一个。

一大早余彬在从东圃到体育西路的269公汽上脑袋一啄一啄的一直打瞌睡,昨天晚上他又没睡好。公汽一会儿过地下隧道一会儿又爬上半空中的立交桥,坐在里面的人就有点腾云架雾的感觉,感觉蛮舒服的,这段路一般早上要走个把小时,加上堵车,有时还不止,所以余彬有时就把在床上没昨完的觉放到公汽上睡,起码比睡在那个铁皮屋里的钢丝床上舒服。

醒了脑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而且还记得里面好象还放了一场“电影”。

其实这些天余彬一直都在做些跟回家乡有关系的梦。

昨天余彬坐到办公室的大班椅上无所事事,就回味起昨天晚上的一个梦,那个梦让余彬昨晚睡得很舒服。这时候他在心里哎了一声,他想起来了,昨晚他在梦里面回到天鹅跟乡亲们见面时的脸皮好像并不是他自己的脸皮,是公司老板钟建国,他竟然腆着钟建国的一张脸回了乡,那就难怪人人把他当老总看了,白白胖胖的钟建国生来就是一副老板相。多年前的钟建国是湖北某局的局长。

这当然算不得恶梦,这样的梦要是能多做点就好,余彬想。但是他又想不通,自己怎么能变成钟建国呢?

如果不是进了庄美公司,余彬确实打算一辈子都不回老家的,但是有好多事都不是由自己来作决定的。比如他想不通为什么命运要他去碰到叶欢容,他现在就是宁愿撞到鬼也不想碰到这个人。碰到这个人,等于就碰到所有他不想见到的人。

叶欢容现在不是县报的记者了,他现在是家乡的父母官——天鹅镇的常务副镇长。

其实昨天夜里余彬就做梦回了一趟天鹅镇。这当然比坐飞机快得多,而且还不用花一分钱。更重要的是这一次和以前做梦回去有点不同之处,这一次汪玲汪金伢他们都对他很友好的,都对他笑脸相迎,把他当亲人一样的。醒来时他就有点奇怪,这怎么可能呢?躺在床上回味了半天,抬头一看小闹钟,吓了一大跳,不能再回味了,不然就要迟到了。钟建国前天叫他今天八点半到行政部拿机票。

昨天余彬的妈妈文凤给他打电话又在很小心地提醒他都快二十八了,再不快点谈个女朋友的话,一过三十就完了,文凤像要哭的样子,她生怕余彬铁了心要余家绝后。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文凤给他打电话,余彬的心情就特别的坏,简直可以说是恶劣,他总是不能轻言细语地同他妈妈讲几句贴心话,最多说上三句就会吼起来,一放下电话又是后悔得要死。老子是真的是个畜生,他这样骂自己。我为什么要这样恨自己的妈妈呢?他真的是想不通。这世上真的有好多事情是想不通的。

出来两年他没有主动给屋里打过一回电话,他妈妈文凤每次都要去村头四喜开的杂货店打。有天晚上睡不着突然想起小时候文凤教他唱的那首童谣:月亮走,我也走,走到外婆家里吃麻狗(年糕)……唱了两句他就流出眼泪来。就爬起来给屋里写了自他出来的第一封信,告诉了文凤他的手机号码。

“没有什么事不要老打电话来!打电话未必不要钱啊?”余彬说话总是一副狗屎口气,他就是这样跟他妈妈通电话,这简直像是黄世仁跟杨白劳在讲话。

他妈妈文凤就畏畏缩缩地说:“没得么子的,是你爸爸叫我打的,我们少吃一点饭就省在里边了。”

在文凤眼里电话当然真是个好了不起的东西,她恨不得天天跟她这个远在千里之外根本不想着她的儿子说一下话。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文凤每次打电话来虽然总是非常小心翼翼地讲话,总是未语先笑,生怕得罪了这个从自己肚子里跑出来的亲生儿子,生怕他一句话不对头就把电话挂掉。但是余彬老是厌烦到极点。也许人的年纪一大就会开始畏惧起子女来了。

对于余彬来讲,恐怕更主要的还是他一直以来困为记恨木生对自己态度那样之坏,然而这个男人又是自己母亲的丈夫,这实在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简直带着一种罪恶感。每次通完电话的当天晚上余彬总会失眠,有时也会做连场的恶梦。因为那样地对待自己的母亲,他又有一种很深的自责,自责之下竟又盼着文凤再次打电话来,下次说话的语气一定要放温顺些。只是下次又常常是对上次的重复。

文凤不知道余彬一听到“爸爸”两个字心里就像针扎。

“我没得爸爸!”他在心里吼:“我是个孤儿!”

文凤给他打电话不外乎要吃饱穿暖晚上轻易不要出门什么的,可是她不会知道余彬总是绝望地想,我在这世上没有一个可以谈一下心的人啊,我连个孤儿都不如。

第六十二集再唱后庭花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早上10点多,一醒来便听到了敲门声。

“谁呀?”,我问。

“老师,是我,阿行”

这小子,一大早就来找我。其实他昨晚哪里睡得着,他现在来肯定就只为一件事,就是要了我的肉体。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见一步走一步,便说:“请进来吧。”

房门开了,阿行进去后立马关了房门。此时我躺在床上用小被盖着。阿行竟走过来掀开我的被子,可能是有昨晚的经验,这小子胆子开始大了。

被子里的我,是穿着一袭连身丝质半透明吊带睡衣。

“老师妳还在睡觉啊?”,阿行说。

“啊,我刚起来,昨晚实在太累了”,我伸了伸懒腰,露出了我的大半乳房。

“来帮我这里揉揉”,我指了指我的腰肢,踢开了身子上的毯子露出了美妙的身材,然后我腼腆地慢慢撩起长袍露出诱人的美腿,一直掀到大腿根部,我下身穿着粉红色的绒毛内裤,阿行看到后感到一种莫名非常的快感。便先褪下自己的内裤露出阴茎,慢慢上床。我自己也脱下内裤,将妖艳的淫臀朝向阿行,翻了个身子趴在了床上,半裸的身子挑逗着他的阴茎勃起冲动,他索性把内裤全部脱下扔到一边去了。

阿行的手抖动着慢慢将我的长裙撩起直到腰际,然后拉下我香肩上的吊带,将睡衣从我身上脱去。他揉着我的腰,忍不住说:“老师妳的身材真是太棒了”

“现在你不要叫我老师了!叫我姐姐吧!”

“好!……姐姐!”,他照着我的话开始按摩我的腰,后来的一小段时间整个房间都没半点声息,我很享受这触感,阿行则是不知要说些什么,只是欣赏着我的裸体,而且很快就勃起阴茎。

最后还是我打破沉默:“阿行,姐姐也好几年没见你了,这几年你一直都住在这别墅里吗?”,糊涂是糊涂,但正经事还是要办的,我开始试探着。

“也不是,我听老爸说,他说我以前得罪了人家,怕人来寻仇,所以叫我住到偏远的地方。”

“那你老爸和大哥有来看望你吗?”

“老爸常来呀,倒是大哥可能因为忙吧,几乎都没来过。”

我被他按得很舒服,不想再问:“呀,唷,好了!腰部够了,现在换屁股吧!”,当阿行按摩我的屁股时,由于太舒服了,我慢慢把双腿打开,使得阿行更是猛吞口水。

忽然,阿行停住了,“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我呆住了,接着,我的嘴已经被阿行封死了……

两条舌头缠了好几分钟,阿行才放开了我的嘴。

我这才说:“好了!现在换前面吧!”

我翻过身来,正面裸裎的面对着他,他眼睛动也不动看着我的下体,与昨晚灯光下的样子有些不一样,现在他更清楚地可以看到我阴户内壁的经络。他的样子可以说是魂不守舍。

我的正面身体特别是下腹部的那一大撮阴毛,随着我的呼吸上下移动着。诱人犯罪,我的裸体面对阿行来说有无穷的吸引力,他对我是无从挑剔的,看着看着他的阴茎已是隆起发胀。

“来,现在从这边开始”,我指着乳房。“知道怎么按摩我的乳房吗?”

“不知道!,是不是像昨天一样?”

“我教你”,说着,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胸部放,“这边要用揉的知道吗?”他嗯了一声,双手轻轻的揉着我的美乳,有时也捏几下。“感觉怎么样?”,阿行问道。“很舒服!”,我陶醉着说:“再来是这里”,我指着自己的乳头,面对那两颗小东西,他知道是无法用揉的,于是改用搓,很快我的乳头硬了起来。

“嗯……阿行…现在换到大腿……嗯…”,此时我的话已带有呻吟的声音了,他坐到我的大腿边,一直盯着我那浓浓黑黑的阴毛,当他一摸我的大腿,就发现我大腿上很湿了。

为了能方便出力,阿行干脆爬骑在我的小肚子上,此时的我慢慢张开大腿,他凛气凝神的看着慢慢呈现在他眼前的阴阜,此时我的阴部中间裂开了一条缝,然后他便看见茂盛的黑黑的阴毛之中,露出两片肉,略带暗红色的大阴唇边缘到了中间已是鲜红色的,藉着反光,可以看出整个里面是湿答答的,正当他准备伸手去摸时,我起身了,他不得不转过身子坐到我的下阴部。

“老婆……”,他轻声叫着我。“老婆,今天妳可以给我么,我要……要…要和你性交。”

我以排卵期危险为理由阻止了他。

“可是我真的想要插妳!”,阿行抗议着。

我看着他的面孔,心下已软了大半“算了,从后面肛门来吧,这样就不算太痛了。”,我脸红着无奈地说。

听到我这样讲,阿行感到全身亢奋,只觉得也许会很爽。

“可是我该怎么弄啊?”

“我会引导你的,不要太用力喔。”。

我双脚缓缓撑开,如狗爬船跪在床上,极力地翘起我的大屁股,而美乳在前方一荡荡地晃动着。阿行的双手顺着我的美腿由小巧的脚踝一路顺势摸索。

我要求除了我的屁眼外其他的部位不能碰触,还用手遮掩住自己的小穴,阿行只好老实地将嘴移至我的屁眼里玩弄。

当他以舌尖接触到我屁眼时,我的身子如触电般抖动了一下,这可是六年前的感觉呀!他将舌头一寸寸地挤入我屁眼的同时,我不由自主地蠕动屁股迎合阿行的舌根,他便抓着我的屁股随着我的蠕动以舌头兴奋地品尝着我的后穴那难以言喻的甜美滋味。

即使是失忆的他,舔弄屁眼仍有一手!

我被他弄得愈来愈兴奋,原本遮掩小穴的手现在则当成手淫的器具揉搓着自己的肉穴。于是阿行游移着舌根既享受我屁眼的无名香,也轻啜着那甘美的蜜汁,双手则是顺着我美丽的胸形揉捏着淫荡的巨乳。

阿行发现我的屁眼太干,捅了几下阴茎也进不去,我叫他吐些口水在我的屁眼里,用手指涂匀,有点润滑了,但还是不行,龟头进去一点就再也不能深入,我痛得杀猪般叫着,他只好拔出,用阴茎轻轻地拍打我的屁股。

我呻呤着叫我用乳液涂在阴茎上,这样插入屁眼会方便些、润滑些。真讽刺,这方法便是阿广把我的屁眼开苞时,阿行教阿广用的,现在我竟然拿来教回阿行。

于是阿行搞了些乳液抹在阴茎上,又用手指涂到我的肛门里。另一手也没闲着继续弄着我的奶子,我的下阴则是自己玩弄着。

此时我跪坐的样子加上不时的呻吟声,美丽得让阿行心跳加快。湿润已极,他顺势将阴茎挤入我的屁眼里,这下果然很滑,他的龟头扑哧一声整个塞入了我棕红色的肛门。我立即痛得喔喔叫个不停。

不管我的叫声如何惨痛,阿行奋力刺向我的后庭花,抽送着阴茎到着我的肉体深处,狠狠地将我的肛门体无完肤地戳穿再戳穿,那小巧可爱的屁眼壁上肌肉紧紧地含住他粗壮的阴茎,贪婪地将他的阴茎吸入我肉体的更深处。

渐渐地,我由惨痛的杀猪般叫声转而为淫荡的呻吟声,彷佛我的肉体淫浸在最快感的肉欲世界中。随着不停地捣弄我的肛门,我丢了……爽得连口中的唾液也不自然地从嘴角流出。阿行趁机将手指送入我小嘴中,将我不停流出的唾液涂满我的全身,甚至将床单浸湿。

阿行持续着插我的屁眼达十来分钟之久,在最后的高潮,将阴茎连根完全地插死在我的肛门里,用力一挺,将所有的精水尽数射出散在我肛门的深处,爽到极点的他全身搓动,也不打算将阴茎抽出,而是让我的肛门吸着,紧紧抱着我的身体,我们双双倒在了床上。

昨天下了班后公司里的业务员赵强在中信大厦三楼的东海海鲜酒家请客,也算是为余彬饯行。

“在外头混,靠的是能力,能力不行,你就是亲兄弟,他也照样看着你饿死去,也不得管你!真的,你们说是不是?”赵强小眼放光,一扫平日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的作风,十二分的放荡,站在那里扫了众人一眼气势磅礴地说。

大家都知道,以前赵强不是这样的,以前他讲话总是爱脸红的,一急起来话都讲不清楚,而且见人就大哥大姐地乱叫一气,十分的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看来钱这东西真是有狠气啊,最起码可以起到壮胆的作用。

“能力你妈妈的×哟,他有什么能力我还不清楚?就是走了个狗屎运,就牛×起来了!”有人在余彬的耳朵旁边说,声音当然就很小的。

“是啊,运气来了门板也挡不住,”余彬大声附合他,心里骂,你妈妈的,你有什么?就只晓得嫉妒别个。

这样一说大家当然是要好受点。

赵强瞄了他一眼睛,很大方地说:“运气就是这样子的罗。”

“阿强,今天找的小姐一定要让大家好想点罗,不能滥竽充数!发了财就要像个发财的样子你说是啵?”客户主任王松端起杯碰了下赵强的杯又拍了下他的肩膀。

“松哥你放心我晓得安排的,”“赵强朝王松挑了一下眼说:”我办事你放心。“

这次赵强拉到这个大单,公司上下男男女女一致认为赵强能力一下子变得好强的,他们觉得看人还是要看远些,以前他们总是爱嘲笑赵强的湛江普通话,并以此来赶走瞌睡虫,一天不把赵强那些逗人笑的普通话拿出来乐一下他们就不舒服,但是今天就没有一个人敢起这个头了,他们一下子发现赵强现在说话做事好有面子的。有面子的人讲话是不喜欢讲第二遍的,现在他讲的话大家分分钟都在认真听着,生怕漏掉了一点儿“真经”。

“其实话说穿了露水,老子们搞这个事还不是做婊子立牌坊啊!什么幸福工程慈善事业!还不是搞钱!跟你们朗诵一首诗歌吧!”

众人鼓掌,耳朵竖起。

赵强喝了口XO然后人模狗样的清清喉咙:

政府天天拆屋,拼命贪污,越来越像土匪;教授摇唇鼓舌,四处赚钱,越来越像商人;商人现身讲坛,著书立说,越来越像教授。

医生见死不救,草菅人命,越来越像杀手;杀手出手麻利,不留后患,越来越像医生。

明星卖弄风骚,给钱就上,越来越像妓女;妓女楚楚动人,明码标价,越来越像明星。

警察横行霸道,欺软怕硬,越来越像地痞;地痞各霸一方,敢做敢当,越来越像警察。

流言有根有据,基本属实,越来越像新闻;新闻捕风捉影,随意夸大,越来越像流言。

赵强说:“这个就叫职业乱伦歌!现在的社会就是这个样子,什么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你们不信不要紧。”

众人叫:“这什么鸡巴诗歌!罚酒罚酒!”

余彬心头一颤,惊惶地看了赵强一眼。读大学时曾经狂爱过诗的余才子勉强笑着说:“有点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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