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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7180我的妻妹蓓丝(一)我曾看过不少的文章,一直以来我都认为那些仅仅是故事,是正常人绝不可能有的体验。

但我不得不承认,我是错的。

我的妻子在八年前因癌症去世。

我们在高中就坠入热恋,并很早就步入婚姻。

我们始终保持着互相间的忠诚,而今我仍然每天想念她。

我们的住所与我妻妹蓓丝与她丈夫的家仅一街之隔。

说起蓓丝的丈夫,那是一个出了名的又懒又蠢的人物。

他从不工作而又总是提出各种不满,指使人做这做那,并整天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蓓丝为什么会选择与他在一起在我们家一直都是一个谜。

我马上将迎来我的50岁生日而,我还没有任何的对这个半百的特殊日子做任何打算。

我意识到,如过去的那七个没有苏珊的生日一样,我将把一天时间用在躺在家里看电视上。

因为各种各样原因,苏珊走后我从没有追求过一段新的感情。

我实在不喜欢酒吧的氛围,而我所工作的公司僱员里只有两个小姑娘,二十多岁,躁动不安。

我的妻妹蓓丝,给我打来电话询问我对於生日的安排。

“什么都没有”,我说。

“你即将迎来五十岁生日而你根本不庆祝吗?”

她问道。

我告诉她我实在没有兴趣做任何事情,或许最多我会在周末在小区街道上去散散步。

“不行,我们必须一起庆祝一番,至少,我们要共进晚餐。”

蓓丝坚持。

我一直都非常喜欢蓓丝,她十分有魅力并一直对我非常友好。

但和兰切共进晚餐则是另外一件事,一件我绝对不想在生日时做的事情。

我给搪塞了过去,谈话无意义的进行了几分钟,然后她告诉我这周晚些时候她会再打给我。

周四晚上,当我正在看电视时门铃响了,是蓓丝。

我们亲吻了脸颊并互相拥抱。

她刚从公司回来,在那里他和我妻子也是很多年的工作夥伴。

她们都是极其的认真专业的女性,并在穿衣上非常职业化。

蓓丝,正如我的苏珊一样,美艳动人。

即使已为人妇多年那诱人的气质却有增无减。

我们来到客厅坐下,蓓丝坐在了皮质大沙发上而我坐在了我最喜欢的一张老式躺椅里,这把躺椅看起来和我的家格格不入。

苏珊亲自上手把我们的家设计装饰得美轮美奂。

我们开始聊天,谈论着关於我生日晚餐。

然而,渐渐的,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注意蓓丝今日的套裙是多么的短。

虽然她已经尽可能地把它往下拉,但仍然能看到大半个裸露在外的大腿。

我们在谈论中逐渐忘掉了时间。

谈论话题由我的生日变成了她与兰切之间的矛盾。

她吐露道她确切的感觉到兰切有了婚外情,但她找不到证据。

“你和苏珊是怎么做到的?你们一直看起来是他们的甜蜜!”

“我不知道,我认为仅仅是两个互相正确的人恰好碰在了一起”,我想了想,补充道,

“我们从没有做过任何额外的努力,一切是那么的自然。”

我可以发现她的眼睛变得湿润,或许她正想着她的姐姐。

为了避免这种悲伤的情绪,我提议喝一点酒。

苏珊和蓓丝都是酒的资深爱好者。

苏珊甚至把整个地下室改建成了酒窖,她是这方面的专家。

实际上我从来分辨不出酒与酒的区别,选酒的工作一直是由苏珊来操办。

蓓丝下楼,带回来一瓶她锺爱的Merlot。

我接过酒瓶,到厨房打开了它并拿了两个酒杯。

回到客厅,递给了蓓丝她的杯子并且坐了下来。

在刚刚小啜一口后,我惊奇的发现蓓??丝稍微打开了她的双腿,向我展示了一丁点她丝绸般的大腿上部。

在谈话过程中,我越来越不容易集中註意力,目光和思绪不由自主的向她腿间飘移。

我不敢肯定,但我感觉到有好几次她发现了我目光的游离。

“我能再来一些酒吗?”

她问道“当然可以。”

我回答,

“我马上给你拿来”我到厨房拿来了另一杯酒。

而就在我坐下的瞬间,我发现她的腿打得更开了,现在我能看到她的蕾丝纯白色小短裤,在她的两腿之间。

自从苏珊走后,我全部的性生活都来源於双手。

这实在是很无趣,在过去的一年多里我大概每个月只弄一次。

但是随着这个全新的视觉刺激,我可以感觉到在没有任何身体的接触下我的阴茎快速勃起了。

我极力在谈话时看向她的眼睛,以此来掩饰并转移注意力,让它不是那么明显。

只有在她看向别处时,我的视线才飞瞟向她的腿,尤其是腿的中间。

我们又交谈了几分钟,然后她说她必须走了。

我对她的拜访表示感谢,当我向她靠近去亲吻她的脸颊时,她把嘴唇转向了我,给了我一个软软的,湿湿的,快速的吻,随后是一个拥抱。

当她把车开上车道后,我坐回了我的躺椅,尝试着开始看电视。

但我的心思不可避免的环绕在那光洁的大腿,那白色蕾丝内裤,和那个温软的吻上。

使劲甩了甩头,我决定是时候洗澡去睡觉了,所有的这些念头都没有半点儿意义。

然而,躺在床上的我无法入睡。

我无法不想到蓓丝。

她真的对我有意思吗?或者只是因为我太长时间一个人而产生的臆想?无论如何,我很快发现我的手触到了自己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

几乎是瞬间,我感到了阴茎的悸动,高潮快来了。

我闭上眼睛,想着蓓丝,然后喷出了很久以来我最好的一次高潮。

我可以很诚实地说,那晚我睡得像一个婴儿般安详。

第二天当我在办公室时蓓丝来电。

“今晚晚餐如何?”

虽然依然无法想像和兰切度过的夜晚,我仍然同意了。

“那么就八点!”

她说,

“我们来接你”。

哈,就这样我确认了,兰切也将参加。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度过了那天,提早回家以准备充分。

他们很准时地到达了,然后我们去了离家不太远但是声名卓着的一家餐厅。

兰切,像平常一样,还是那么的不讨人喜欢。

时时嘲讽着一切并由此为乐。

我实在是不明白蓓丝到底曾看上他的哪一点。

但是,就像平常一样,我控制住了我的舌头,并开始与他们友好的交谈。

晚餐时情况也一样,但我注意到兰切真的比平时喝的多,并且随着酒的增加言语举止间愈加的不堪。

在等待甜点时,兰切起身去了卫生间。

蓓丝则就此机会立刻为他的行为向我道歉。

“这不是你的错,蓓丝”我说道,

“你只是不应该再继续这样原谅他了。”

她目视着正在往回走的兰切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吃完了甜点,兰切也又喝完了两杯酒。

当我们起身时,我清楚的知道他绝不可以开车了。

为了避免他和蓓丝的争吵,我站出来说道,

“兰切,让我来开回家吧,你可以放松放松,为什么要冒酒驾被罚的危险呢?”

兰切给了我一个他的招牌面孔,说道,

“离我要回家还早着呢,我们去俱乐部玩吧!”

作为非醉酒人士,我拒绝了。

回程十分安静,我可以感到兰切,像往常一样,十分生气。

我对蓓丝感到抱歉,我知道对於兰切的怒火她是首当其冲。

当我们进入我家的车道时,我谢谢了他们并迅速下了车。

当时已经很晚,我决定立刻上床睡觉。

当手机响时我或许已经睡了好几个小时。

半睡半醒中我抓起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着,

“蓓丝”。

“姐夫”,她说,

“是我,怎么了?”

“我不知道”,她回答,

“我就是睡不着。”

她告诉我兰切把她送到他们家门口后直接离开了,他仍然没有回家。

我看了看钟,是凌晨三点四十四分。

“他经常这样吗?”

我问,

“是的”她说,

“尤其是近期。”

然后她向我几乎全盘讲述了她和兰切的婚姻,以及他们是如何走到了这个分裂点。

不知为何在这段话中的某刻她开始对我讲述她的性生活。

她告诉我过去她一直是和苏珊聊这些话题,但现在苏珊不在了,也就没有了可以信任的人。

她告诉我在过去的这几年里,唯一能够引起兰切兴趣的就是他本身。

她暗示道她不得不经常自己来解决已释放压力。

“我知道,”我说,

“我很了解那个感觉。“她发出了一阵咯咯的笑声,然后在一两分钟后终止了谈话。我看了看时钟,是早上五点。没有回去睡觉的必要了,这是星期六,作为单身的我,必须去买菜,洗车,并稍微整理一下房子。那一天过得很快,我完成了不少的任务。在傍晚我去了一个当地的中国餐厅,点了不少的外卖带回家。我快速地冲了一个澡,然后坐下来开始吃饭看电视。大概五分钟后我的电话又响了,又一次,是蓓丝。我挣扎着,应不应该接着个电话。我今晚真的不想再成为一个知心听众,听她倾倒这么多年的苦水。但是在两次响铃过后,我还是拿起了电话。“嘿,蓓丝,怎样?”

“不怎么样,”她答道。

“兰切和他的朋友们去篮球赛了,很晚才会回来。”

“你想一起出去找点儿吃的东西吗?”

她问,我告诉她我刚刚从中国餐厅回来,面前正摆放着一堆食物。

她发出了惊喜的笑声,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叫到,

“太好了,我马上就来!”

我无法说任何东西,

“好吧,没问题。”

大概四五十分钟后门铃响了,是蓓丝。

在她经过我身边时,我立即闻到了一种清新的,粉粉的味道,和一点点的香水。

我意识到她是刚刚洗完澡。

她穿着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短袖衫,我从没见过她穿短袖衫。

我给她拿了一个沙发桌和盘子,把她安置在了长沙发的另一端。

我们看了电视,吃东西,聊了会天。

电视节目在晚八点结束了,而接下来实在没有吸引人的东西。

“来点儿酒如何?”

蓓丝问到。

我告诉她我们前天开的酒仍然在厨台上。

“太棒了!”

她说道,并立即去取并带回来了两个杯子。

我们谈论了他的工作,家庭,集所有我能想到的事情-除了关於兰切。

然后,毫无来由的,她脱口道,

“姐夫,我能问你一个非常私人的话题吗?”

我想了一会,有些犹疑地说道,

“我想是的”。

她做了一个深呼吸,脸色微红,问道,

“在我姐姐??走后你有过性交吗?”

“没有。”

我快速地答道。

她看起来似乎很惊讶,说道“你是说现在已经是快八年了你从来没有过性交?”

我回答是。

在内心我对自己说希望这个倒霉话题就此结束。

但是在这个一闪而出的念头得以离开我的脑袋之前,蓓丝又来了,

“那你自慰很多吗?”

我想我的脸变成了猪肝色,因为她立即补充道,

“哦,这不是什么问题,我知道所有的男人都那么做并且大部分女人也那么做。”

,她继续,

“如果我没有经常释放我自己,那会是我无法忍受。”

她告诉我有很多很多个夜晚,兰切刚一上床翻身睡去,而她则会自己把自己带到两个或三个高潮。

我猜蓓丝应该已经意识到我不是那么开放的人,而如果这个话题得以持续下去的话,必将会以她在这里上演一场自慰秀来结束。

“姐夫,我姐姐经常和我说起性,并且她告诉我你是一个多么温柔体贴的情人。”

她补充道,

“事实上她还告诉我,很多时候即使你很累了,你依然会去她下面让它高潮,并不要任何回报。”

我十分震惊,蓓丝说的确实是事实,并且我知道也只有苏珊才能把这个信息交给他。

我耸耸肩,略有些结巴,

“我想是吧。”

然后蓓丝问道,

“你喜欢你那天看到的吗?”

我尝试装作没听懂,

“你说什么?”

,但我明白我声音中的颤抖已经出卖了我。

“哦,得了吧姐夫,”蓓丝说道,

“我知道你在看我裙底。”

现在的情况让我坐立不安。

虽然我感到极度的尴尬,我也同样的被“唤起”了,或至少貌似是被唤起了。

“没有关系,”蓓丝说道,

“实际上,当有男人注视我时我会感到兴奋”这我知道她在夸张。

蓓丝极美并且我知道男人们一向都被她的美貌轻易击倒。

“那么我强烈怀疑你有因缺少关注而痛苦的时候”

“哦,我当然有获得关注,但不是来自於够档次的男人,都是来自於那些没品的仅仅想上我的人。我可以随时自己给自己这个。”

我注意到她的身体开始有些扭动,并把双腿紧紧的缠了起来。

我觉得他可能和我一样对谈话感到有些不舒服,或者至少我希望是这样。

这不是我曾和我妻子以外的任何女人有过的谈话。

事实是,在我一生中我只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过。

再一次的,她道出了一些只有可能从苏珊哪里知道的信息“我知道观看一个女人自慰至高潮是你的唤起列表中重要的一项”我告诉她我实在不敢相信苏珊对她透露瞭如此多的事情。

她脸上浮起了恶魔的笑容,

“哈,我知道的比这要多得多。”

没有太多的犹豫,她很快地问道,

“你想再看女人高潮吗?”

我的脑袋开始旋转,尝试着处理如此多的新信息。

两个脑袋都在思考,而那个大的正徒劳的追赶着那个小的。

“蓓丝,”我尝试着组织语言,

“你是我妻子的妹妹,你已经结婚并且我们其实仍然是家人。”

她看向我,面带失望,

“你觉得我不迷人吗?姐夫?”

我的面部表情想必已经给出了答案,因为她立刻说道,”那么,问题是什么?”

我快速地思考着所有可能的回答,

“蓓丝,我仅仅是觉得这将会把所有的事情弄得很不好,在现在以及将来”她用她那柔和的眼睛看着我,

“我不是在要你干我,我们可以仅仅是各自脱衣,让自己高潮,只是都在这个房间里而已,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正在思考着,在我能够得出一个结论前她补充到,

“我先开始如何?如果你想加入就加入,如果你开始觉得不舒服,告诉我,我会停。”

我再一次思考,或许比她所希望的长了些,然后说道,

“好吧。但我仍然觉得这是一个坏主意。蓓丝从她的杯子里再次喝了些酒,然后躺倒在了沙发上。她的眼睛紧盯着我,而她的手有些颤抖。在我想向她确认这确实是她想要的之前,她突然俯下身子,开始揭开牛仔裤上的钮扣。保持着和我视线的接触,她慢慢的把拉炼全部拉下并打开了裤头。我能够看见一点黑色的蕾丝在牛仔裤上若隐若现。她的一只手轻巧的划进了牛仔裤,我能够准确说出她何时出碰到了她的私处。她的头向后抽搐了一下,像是对电般的触碰的反应。这个时候,我的阴茎已经比这些年的任何时候都要坚硬了,祈求着能够被放出来。但是我仍然不太确定,该做什么,该不该做。蓓丝接着抬起了她的臀部,轻柔地拽下了她的牛仔裤。就像有人给了我一棒球棒似的,我开始呼吸困难,并且我知道我开始颤抖。这儿有一个美丽的年轻女人,穿着黑色蕾丝内裤,缓慢的摩擦着她自己,拽下薄薄的纺织布。“这个,让你兴奋吗,姐夫?”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么你为什么不做点什么?”

我耸了耸肩,喃喃地说了些不知道是什么话。

“好吧,看来你需要一点更多的视觉艺术”。

她说道。

於是她再次附身,慢慢的把内裤拉到了一牛仔裤平行。

她张开了双腿,向我展示了这八年来我所见到的最美的事物。

她的私处有着丰盈的,粉色的小嘴唇,即使从我坐的地方看过去,我也能发现那中间的潮湿。

她伸长了右手的一根手指,放到了她肿胀的阴蒂上,然后开始划小但是快速的圈圈。

她的呼吸开始变浅,我可以发现她的脸颊变得有些殷红。

几秒钟过去了,她用极柔,极深的声音对我说道,

“如果你想和我一起高潮,你最好要开始了,因为我第一次没有办法坚持太长时间。”

第一次,我听见?极不坚定的,我的手探向了裤头。

那时她给了我一个笑容。

那不是任意的一个笑容。

是一个笑容,告诉我,

“这样可以的”。

我解开钮扣,用一个动作,连同我的衬裤一起脱了下来。

我的阴茎如石般坚硬并早已立正行礼。

“哦,姐夫,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抚弄你的阴茎的。”

蓓丝呻吟着。

我用手紧紧包裹住我的阴茎并开始缓慢地抽动。

她的眼睛死盯着我的阴茎,而我的死盯着她的下??体。

从我逐渐加速的频率她猜到了我在慌张。

”不要太快“她说道,

“享受吧,慢一点,让我先来一次,然后我们一起高潮。”

我点头同意,慢下了我的动作并且看向了蓓丝。

她手的频率开始加快并逐渐弓起了她的背。

虽然我多年没有实践,我仍然知道,她快到了。

我告诉她看着我。

她转过了她的头,死死地盯住了我的眼睛,如同想把她揉进我一般。

“为我高潮,蓓丝,在你那漂亮的手上来吧!”

这句话就似打开了电灯开关,

“哦,我他妈的上帝!”

她尖叫,

“他妈的,来```了```!!”

她突然向后仰去,全身扭曲,两手更是纠结在一起,大概一分多钟才回归现实世界。

“哦上帝,姐夫”,她呻吟着,

“这是我许多年来最好的高潮”,

“但是,”她几乎是耳语的,

“我对说粗话道歉”我摇摇头回答,

“这没有什么,苏珊在她高潮来临时的语言简直是五彩缤纷。”

“你还能再高潮吗?”

我很无辜地问道“哦是的,或许还能再来几次”这对於我很新鲜。

即使苏珊从来没有过高潮方面的问题,她绝对无法在短时间内高潮多次。

“那么你呢?”

蓓丝问道,

“这次你想和我一起射精吗?”

我点头。

她把那两根刚刚进入过她蜜源的手指放到了嘴中,缓慢地吮吸着。

然后她放下它们至双腿中间,再次开始揉搓着她的阴蒂。

开始很缓慢,接着不断加速,虽然不像第一次那么紧急。

这时我的阴茎开始悸动,阴囊肿大,逐渐有了发射的迹象。

“我想近点儿看你射精”,蓓丝说道,

“来坐到我身边。”

我起身,紧贴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当我坐下时,我的大腿感受到了她的温度,由两腿中心向外散发,把我点燃。

我们互相端详着对方直到她明白我不能再坚持了。

她抬起身子靠近了我,轻柔的耳语道,

“你想换手吗?”

这是我已经无法思考,

“哦,上帝,是的”她把她的右手从她蜜穴里拿出来。

我可以看到她手指上滴下的黏稠汁液。

她包裹住了我的阴茎,然后开始了慢速的,有条不紊的动作。

我把我的左手伸向了她的阴部,很轻松的我滑入了我的手指。

她早已湿透了。

一秒钟的摸索后,我找到了她的阴蒂。

“哦,耶”,她轻语,

“就是那儿”。

我开始了曾经苏珊喜欢的快速的圆圈动作,但我已经久疏於练习。

过了几秒钟,我似乎找到了感觉。

贝丝开始加速的抽动我的阴茎并开始扭动她的臀。

“哦,上帝,我又快到了”,她转过她的头看向我,我终於处於了主导地位。

我靠近她,把我的嘴唇压上了她的,长长的,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舌头很快就找到了我的,紧接着,她再一次迎来高潮??。

“操!”

她尖叫,

“啊啊,来了!”

她像一个棒球手般击打我的阴茎。

贝丝再次弓起了她的背,轻声啜泣,

“哦,上帝,这实在是太美妙了”。

在她说完这句话前,我的身体开始痉挛,接着我的阴茎射出了一波一波的滚烫的精液。

贝丝继续抚弄挤压我的阴茎直到完全的干涸。

她抬起身子,并再一次长长,深深地与我接吻。

当我们的唇分开时,她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问道,

“你觉得这可以成为我们??之间经常性的一件事情吗?”

不知为何我无法找到说不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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