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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玲寫好了交班記錄,擡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間是10點45分,還有15分鐘就到交班時間了。

雪玲最後一次巡視了病房,由於是週末,不少病人請假回了家,所以好幾間病室都是空的。

巡了一遍回到護士辦公室,接班的同事已經到了,兩人談笑了幾句,雪玲就把幾個重病號的病情交代了一下,結束了她當值的上夜班。

像往常一樣,雪玲在更衣室裡脫下帽子、腰帶和鞋襪,拿著換洗的便裝走進了浴室。

20分鐘後,她出來的時候,已換上了一件深藍色的前面扣紐的有袖連衣短裙,頭髮也用藍色的頭繩紮了起來。

她把浴具放回更衣室,將換下的內衣用塑料袋裝好塞到自己的挎包裡,穿上一雙一寸半厚平底的深藍色細帶涼鞋,走出了休息室,朝著旁邊的電梯間走去。

雪玲沒有料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色魔張開的魔掌。

她輕鬆的腳步在大理石地闆上發出動聽的聲音,向著電梯間傳去,接著她秀美的雙手推開了電梯間前那扇沉重的包鐵皮的放火門,隨著“砰”的一聲,雪玲的身影走入了電梯間的黑暗之中。

雪玲一進入電梯間就覺得似乎有一些不對勁︰在黑暗的空間裡,瀰漫著一種奇怪的白色的煙霧,煙霧裡攜帶著一種從未聞過的香味。

她起初並不在意,以為是某些病人曾在這裡偷偷吸煙罷了,但很快她大吃一驚,吸了兩口那種香味,竟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離電梯門隻有短短幾步的距離,但她卻開始全身發軟,怎麼也邁不開步子,一個踉蹌,幾乎摔到,幸好扶著牆。

雪玲強忍著越來越強的倦意,勉強扶著牆走到電梯口按下按紐,電梯門緩緩而無聲的打開了,藉著電梯裡的燈光,她看到了電梯門旁插著一支香,點燃的香頭冒出緲緲的白煙。

這時,身後的門響了一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接著雪玲感到一雙堅實強壯的手臂從身後抱住了自己的纖腰,這雙手臂力大無窮,輕輕一舉就將雪玲輕盈的身子扛上了肩頭。

雪玲正想張口呼叫的時候,眼睛一花,雙腳已經離開了地面,她隻來得及看到抱著自己的是一個穿著藍白間條的病號服的男人,他的頭上是一頂帽簷壓得低低的棒球帽,面上戴著一個白色的大口罩,僅僅露出的雙眼射出淫惡閃爍的光芒。

雪玲的呼叫聲就像小貓的喵叫聲一樣,誰也聽不見。

她感到自己被扛進了電梯,然後在恐懼和絕望中,電梯門又無聲而緩緩的關上了。

雪玲隻覺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米健躲在防火門後緊張的注視著,當聽到雪玲的腳步聲時,呼吸頓時急速起來。

他在電梯間點燃的印度迷香來自於一位魔術師之手,據說是印度的王公們專門用來對付不肯就範的烈女的,藥性很強,隻要吸上一兩口,12個小時都會動彈不得。

果然雪玲一進電梯間,就被迷香所製,看到她打開了電梯門,米健知道機不可失,立即深呼吸了幾次,憋住一口氣,推開防火門快步走上去。

他從身後抱住雪玲柔軟的身子,一把將她扛在肩上進了電梯,雪玲已無法作出反抗了。

他毫不猶豫地按下“36”的按紐,然後看著電梯門緩緩關上,並開始迅速上升。

此時,他才敢長長的吸上一口氣,迷香實在太厲害,他不想自己也中招。

電梯平穩的升到了36樓,也就是頂樓。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米健扛著暈過去的雪玲走出電梯,來到長長的沒有一絲亮光的走廊。

這裡是平時是行政辦公的地方,現在當然不會有人。

米健熟練的繞了兩個彎,就來到通向天台的樓梯口,也許是太激動了,米健上樓梯時差點摔了一交。

他托了托肩上的雪玲,用腳把虛掩的天台門推開,一陣涼爽的夜風從海邊直吹過來,讓米健發現自己的身上已是汗流浹背了。

越過呼呼運轉的冷卻塔,米健徑直登上了電梯機房的二樓,鑽進了旁邊的小屋裡。

高高的病房大樓上,在天台的一角,誰也沒有注意到一扇小窗裡,忽然在這仲夏夜亮起了燈光。

米健開著了光管,小屋的黑暗立即被明亮的燈光驅散。

他把雪玲輕輕的放在了小屋中間的舊沙發上,轉身離去。

他直奔天台門,將天台門重新掩好,然後從裡面反鎖。

他費了一番工夫才使計劃有了一個完美的開始,不想冒任何風險。

忙完這一切,他回到小屋,汗水已濕透了身上的衣服,他把帽子、口罩還有身上的衣服通通脫掉,隻戴上黑色的面罩,然後開始端詳靠在沙發上的獵物來。

雪玲軟軟的斜靠在沙發上,頭枕在一側的扶手上,雙手疊放在胸前,深藍色的短袖連衣裙是沒有腰帶,前面一排扣子的那種,下擺很短,隻是到膝上十公分的樣子,所以雪玲美麗潔白而修長的一雙腿就露出一大截來。

裙子很窄很貼身,因此雪玲曼妙的身材也就暴露無遺。

此刻雪玲的身子歪歪的半臥著,一雙玉腿彎曲著垂落在椅邊。

雪玲有一雙美足,而她腳上所穿的深藍色的細帶涼鞋,把一雙晶瑩的玉足襯脫得猶如潔淨的白蓮,十隻勻稱而恰到好處的足趾整齊的露出來,仔細修剪過的趾甲上塗上了一層薄薄的透明甲油,彷彿是十瓣貼上去的玫瑰花瓣。

鞋後跟處,一雙圓潤的足踝讓人想入非非,透過踝部和鞋面的空隙,還能看到她潔白的足底。

她的小腿雪白的好像一截玉藕,苗條而結實,潤滑的肌膚發出迷人的光澤來。

短短的連衣裙遮不住修長的大腿,彎曲的坐姿令一側大腿玉白色光潔的肌膚差不多完全裸露。

米健的視線很直接的盯著雪玲大腿側後方暴露的地方,白皙細膩的膚色刺激著他的性慾。

他站起來,將雪玲傾斜的身子扶正,頭枕在椅子的靠背上,微微的向上擡起,雙手放在椅子的兩側扶手上。

他蹲下身,伸出手抓住了雪玲雪白的小腿,將它們用力的拉直,然後他側下頭,視線便貼著光滑的大腿曲線一直往裙子裡面看去……他的雙手將雪玲纖細的小腿握在手中,細膩柔滑的肌膚傳來一種好像美玉一樣滋潤清涼的感覺,他不由的低下頭,在雪玲的小腿上親吻起來。

熱烈的親吻後,他擡起雪玲的左腳,放在自己蹲下的膝蓋上,開始解開腳外側的鞋扣。

扣子解開了,細細的鞋帶從扣子中抽出,雪玲的一隻美足就擺脫了束縛,展現在米健眼前。

很快,米健把雪玲右腳的鞋子也脫了下來,然後他把這雙晶瑩的美足握在手中細細的欣賞。

這一雙玉足真是增一分太多,減一分太少,不論膚色、形狀、柔軟都妙到極點,米健忍不住半跪著舔食起來。

盡情的玩弄後,米健將雪玲的赤足輕輕放下,雙手撫摩起雪玲健美的大腿。

他的手在光滑的皮膚上越摸越上,一直伸到雪玲的裙子裡,他的手摸索著,很快就觸到了大腿根部。

裙子實在很窄,他不得不把一隻手伸出來,但同時,另外的一隻手已挑起了雪玲內褲的邊緣,手指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

他摸到了一個隆起的山丘和上面一叢柔軟的草坪,那是雪玲飽滿的陰阜和可愛的陰毛,米健不由得意的笑了起來,於是他的一隻手就在她的陰阜上開心的狎玩起來,另一隻手則迫不及待的去解雪玲連衣裙上的衣扣。

他一粒一粒地由下往上的將雪玲裙子上的扣子解開,慢慢的,他看到了潔白大腿中間深藍色十分漂亮的三角內褲,當然,還有自己伸到內褲裡的手,然後他看到一片雪白,那是雪玲美麗的小腹,再接著連胸前深藍色的BRA-TOP也露了出來,這可是真絲的。

當他解開最後一粒扣子的時候,他把另一隻手也從陰阜上抽出,他抓住裙子已經鬆開的衣襟往兩邊一分,再抓住裙子的領子往下扯,藍色的連衣裙被一直褪到了兩肘,雪玲身前隻剩下了深藍色的內衣。

米健瞧著那雪白的脖子下面飽漲得似乎要跳出來的前胸,不由的伸手摸了一把。

雖然隔著胸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雙乳還是讓他吞下了一大口口水。

他伸手將BRA往上扯到雪玲的頜下,雪玲兩座雪白動人的乳峰終於裸露在米健面前。

這雙晶瑩潔白的雪峰,一直讓米健夢迴縈繞的想摸上一把,現在他終於可以盡情地享用這不設防的美麗雙峰了,米健不由分說立即就抓住這對細膩圓滑的尤物揉搓起來。

雪玲的乳房呈現出均勻的半球型,肌膚白皙透明,嬌嫩非常,乳暈和乳頭都不大,是粉紅色的,小巧玲瓏,而且非常的敏感,輕輕的觸摸已令兩個柔軟可愛的小點點迅速的挺立起來,顏色也變成嬌艷的桃紅色。

米健很懷疑雪玲的這對美乳可能從未被異性所愛撫過。

一想到雪玲有可能還是處女,而自己將可能是她第一個男人的時候,米健不由得興奮起來。

他顧不上繼續體驗雪玲柔軟而溫暖胸膛的美妙,一隻手扶在雪玲的後腰部,用力將她托起,另一隻手同時抓住雪玲三角內褲的上緣用力向下拉去。

一番周摺後,深藍色的內褲終於被褪到了膝蓋,隨著雪玲小腹下山丘與草坪的顯露,深藏在兩腿之間那神秘園的開口就在眼前了。

心急的米健沒等把雪玲的內褲完全脫下,右手已直插到大腿根那黑色三角的下端。

他的目的,是檢查,也是證實。

右手食指很快就在黑森林中找到了峽谷中的秘穴所在,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撥開嬌嫩的玉門,向裡面直闖!粗魯的手指很快被遇到了障礙,前路是一層薄膜,隻在中間留下了一個小孔……雪玲是處女!自己身下潔白動人而羅衣半卸的美體是尚未開苞的處女之身!這個發現令米健欣喜若狂,幾乎狂跳起來。

在狂喜中,他打開了帶來的背包,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相機,對著衣服褪了一大半,重要部位無遮無掩半裸著的雪玲照了起來,天台小屋裡不時出現刺眼的閃亮和“嚓嚓嚓”的快門聲……也許是米健在下體粗魯的檢查,也許是閃光燈不停的亮起,也許是迷香吸得不多使藥效過早的消失,總之雪玲就在米健拍照的時候悠悠醒轉了過來。

視線漸漸由模糊變得清晰,眼前的一切立即讓年輕美麗的姑娘大吃一驚︰自己在一間不知道在哪的小屋裡,軟軟的靠在沙發上,身上的衣服淩亂不堪︰裙子的扣子被通通解開,脫到背後,BRA被扯到了脖子的位置,內褲也被拉到膝蓋上。

自己幾乎是全裸著,潔白的雙乳和隱秘的下體完全沒有遮掩的暴露在夜風中。

更令她驚恐的是,眼前有一個隻戴著黑色面罩露出口鼻雙眼,身上什麼都沒穿的男人,正舉著一部相機,不停的拍照著。

雪玲記起她在電梯間裡暈倒,被一個穿著病號服的男人扛在肩上……自己遇上了色魔!這個可怕的念頭第一次在腦海裡冒出,她不禁掙紮呼救起來,可惜身體四肢彷彿不屬於她的一樣,根本無法移動,連呼救的聲音也發不出。

“我吸入了麻藥!”

職業的本能使雪玲明白了發生的事情,她的心立即被巨大的恐怖緊緊攫住。

閃光燈還在不停的閃動著,雪玲不敢想像接下去可能發生的事情。

米健看到雪玲漸漸甦醒,仍然不緊不慢的按動著快門,他知道即使是雪玲的意識恢復了,她的身體依然是無法動彈的,她仍然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而且能看著她被奪去貞操過程中的痛苦和無助,令米健格外的興奮。

他放下相機,蹲在雪玲跟前,輕撫她的全身。

雪玲看到陌生人的大手向自己清清白白、從未被異性接觸過的瑩白胴體伸過來時,呼吸馬上急促起來,高聳挺拔的前胸隨著淺快的呼吸上下起伏。

這雙大手接觸到光滑潔白的肌膚的剎那間,她的身體緊繃了起來。

米健兩手由下至上滑過大腿、小腹和柳腰,潔白的肌膚像緞子一樣光滑。

他的手伸到雪玲高聳的胸前,握住一邊一個晶瑩圓滑的美乳,像握著兩個雪白的玉球,肆意揉捏撫弄起來。

同時,他的頭埋到雪玲腹部,舔吸著她美玉一般嬌嫩的肌膚,他的口越來越下,忽然整個貼到了雪玲兩腿之間隆起圓渾的陰阜上,輕吻嚙咬起來。

兩處少女最敏感的區域受襲,雪玲隻覺一陣麻癢如電流一樣流遍了全身,平滑的肌膚立時輕輕抖動起來,紅紅的薄唇也微微的張開,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皓齒,清澈的雙眼流露出迷亂而欲拒不能的眼神,長長的睫毛也開始不住的顫抖起來。

米健清楚地感覺到掌下的胴體輕微的變化,他對雪玲如此敏感非常欣喜,於是他的手滑到雪玲的臀部,將她的雙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用力將她抱了起來,快步走到已舖上墨綠墊被的床邊,輕輕的放了下去。

雪玲在米健的玩弄下已是嬌喘籲籲,等到被抱起放到床上時,她已明白接下來等待著她的是什麼命運了。

她驚恐自己苦守了23年的初夜將要被一個陌生人奪去,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會被佔有,但她卻無法抗爭,一顆晶瑩透亮的淚珠終於奪眶而出。

米健卻是等待已久,隻見他將雪玲的身子翻轉,伸手就將雪玲的頭繩一把捋下,烏黑秀美的長髮立即飄散下來。

他抓住褪到肘部的連衣短裙往下一扯,往後一揚,深藍色的裙子就像一隻受傷的蝴蝶,遠遠的飄落在地面上。

接著,他伸手將雪玲背後胸衣的搭扣鬆開,然後用力的把深藍色的BRA-TOP從頭上拉到背後脫下來抓在手中,雪玲的上身頓時赤裸。

米健再把脫到膝蓋處的真絲內褲從兩腿中取下,雪玲的玉體徹底袒露了。

他把雪玲的內衣褲放到鼻子前嗅了一下,除了剛洗完澡留下浴液的芳香外,他還聞到了雪玲那種特有的蘭花幽香般的體香。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把她的三角褲套在頭上。

他伸手扯掉了雪玲脖子上掛著的細細銀鏈,銀鏈的鏈墜是男友送的銀質十字架,可是現在被隨手仍到了床底的灰塵中。

米健做完了這一切,將雪玲一絲不掛、完全赤裸的潔白胴體翻正,平臥在床中央。

就算耶穌再世也救不到你了,美人。

”米健俯下頭,壓低了聲音在雪玲耳邊“說。雪玲安靜得像乖巧的小羊羔,聽任這個惡魔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除去,直到寸縷不留。此刻,她的完美無瑕的雪玉一般的身子,赤條條的裸露在惡魔的面前,她驕人完美的身體曲線、光滑潔白的肌膚、柔軟挺拔的胸膛、鮮嫩欲滴的神秘花園,這一切值得所有男人拚命去保護的寶貴胴體,現在不設防的完全裸裎袒露在惡魔的掌下,準備任其蹂躪糟蹋。惡魔的眼光裡充滿了獸性的慾火,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時在胸前和下體瞄來瞄去,雪玲羞愧、恐懼不已,卻無法阻擋這淫褻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肆虐。平放玉臂,往兩邊拉開修長的玉腿,米健將赤裸的女體擺成一個“大”字,一種很無助很淒艷的姿勢,讓這青春動人的玉體的每一部份都在自己的視線內。

他拿過相機,把這挑逗的一刻記錄下來。

他不斷地變換著角度攝下雪玲的裸體,直到膠捲用完。

強烈的閃光和準備受虐的姿勢讓雪玲不由得淚流滿面,她楚楚可憐的大眼睛裡充滿了哀求的目光,彷彿在懇求米健停止對自己的淩辱和侵犯。

可是,當米健接觸到這少女絕望的目光時,卻反而更加刺激了他長久以來對她迷戀所積聚的欲望。

米健放好了相機,坐到了床邊,他胯下的肉棒已變得漲紅而粗大,在雪玲清秀的臉蛋上劃來劃去。

雪玲被這粗大的陽具嚇得花容失色,緊緊閉起了雙眼。

雪玲隻覺得那醜陋不堪的東西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摩擦著,自腮邊、頸項一直到乳房上,緩緩的打著圓圈,凡是被摩擦的地方都有一種火熱的感覺,她覺得一種強烈的厭惡。

米健發出了兩聲得意的冷笑,活像夜梟的叫聲。

突然,米健的身體撲到雪玲身上,一張大嘴緊緊的壓在她薄薄而鮮嫩的雙唇上熱吻起來,他的毛糙的舌頭粗暴地撬開雪玲的小口,直伸進雪玲的嘴裡不停地撩撥,很久也不願離開,沉重的鼻息和噴出的熱氣幾乎令雪玲窒息過去。

米健的雙手也開始在雪玲的身上摩挲起來,他的動作堅定而有力,一遍一遍的撫摩著雪玲光華四射,潔白無瑕的身體。

雪玲美麗的足踝,修長潔白的雙腿,平坦而光滑的小腹,還有彈力十足的雪峰,都服服貼貼的在他溫熱濡濕的掌心下一一受洗了。

他俯下身,開始親吻雪玲的美足,他把她精緻的腳趾含在口裡吮吸著,還用舌頭舔她的光潔的足底。

奇癢無比的感覺持續了一會兒,雪玲又感到他的舌頭正在沿著自己的大腿蠕動。

米健一路親吻著這嬌嫩光滑的肌膚,一邊揉搓雪玲的雙乳,他的手指夾住雪玲可愛的小乳頭往上拔,又用食指撥弄彈擊,到後來索性雙手把她瑩白的雙乳用力往中間擠壓,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一張熱烘烘的大嘴含咬在雪玲的乳頭上吸起來。

雪玲隻覺得胸前被撫弄得又漲又癢又痛,強烈的刺激令她不由的發出微弱的呻吟,光潔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總算那熱烘烘的大嘴離開了胸前,雪玲反而嚇得要叫喊起來,因為米健一邊吻著,一邊朝著雪玲的下體摸去。

“不!”

雪玲的喊聲連她自己都聽不到,而且馬上被下體傳來的衝動所終止了。

米健雙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搔弄,舌頭已迫不及待的舔食起她豐滿的粉紅色大陰唇來。

雪玲的身體頓時繃得更緊了,張開的雙手揪住了身下的被子。

米健的頭頂在雪玲的陰阜上,臉龐觸摸著她柔軟烏黑的陰毛,舌頭不停的舔著門戶打開的秘穴,每舔一次,他都感覺到雪玲的身體顫抖一下,很快,從未被人“涉足”的花園裡流出了透明的愛液。

雪玲雙腳張大,無法保護秘穴,任由下體被米健的舌頭撥弄得瘙癢難忍。

她從未嘗過男女之歡,眼下雙眼緊閉,小口微張,嬌喘連連,很快就唇乾舌燥,素白的俏臉已是紅霞滿佈了。

米健看到雪玲欲罷不能的表情,慾火更旺,手指也在玉門上肆意的調戲起來,直到雪玲下體一片濕潤,這才停了下來,在雪玲的身下墊了一條白絲巾,然後將早已等不及的肉棒對準了她的秘穴。

就在雪玲得以稍稍喘息的時間,她覺得下體彷彿被一根火熱的烙鐵頂著,感覺傳來,她微微睜開眼,立即被震驚和恐懼嚇得幾乎暈了過去︰惡魔已分開雙腿騎坐在自己身上,胯下粗大的陽具高高揚起,如毒蛇般一頓一頓的向著自己的下體刺去!雪玲拚命地挪開身子,竭力想躲開那醜陋的肉棒,可是怎麼也動不了。

“寶貝,我進來了。”

夜梟一般“喋喋”的笑聲再次響起,惡魔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然後身體往前直衝。

雪玲立即感到下體傳來了一下萬針瓚刺的劇烈疼痛;沒等疼痛的感覺消失,接著又是一下巨痛,比第一次更強烈,下身彷彿被人用利劍直插入體內一般;第三下巨痛傳來時,她幾乎已沒有知覺了。

她感到了一種被強行撐開的感覺,下體被毒蛇塞得滿滿的,陰道口周圍像被活生生地撕開般。

她知道,她的初夜已經被無情粗暴的奪走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佔有了她的第一次。

在萬分疼痛和悲哀下,可憐的姑娘已是淚濕披面了。

接著她感到體內的毒蛇開始旋轉抽動,潮水一樣的刺激終於衝垮了她最後一道防線,薄薄的陰道壁在蛇頭研磨和抽送下一點點的被撐開,毒蛇在體內越鑽越深,最後毒蛇揚起它醜陋的頭,一口咬在了陰道頂端柔軟的子宮頸上,她的身子完全軟了下去……米健第一下的衝刺未能穿透雪玲薄薄的處女膜,於是他調整了一下位置,雙手扶住雪玲的柳腰,向前又是再一下。

充血的龜頭感到前面的障礙稍稍反抗了一下,終於抵擋不住被穿透了,肉棒一下子幾乎插進去一半。

一瞬間,他感到肉棒被溫熱狹窄的秘道緊緊包圍住,一陣強烈的衝動產生了,這處女的陰道真緊啊!他又用力向前衝了一下,前路很緊很窄,肉棒隻進去了幾公分就不得不退回來,他為雪玲的韌勁感到驚訝。

身下的女體像弓弦一樣繃得緊緊的,他知道不能硬闖下去,於是將肉棒再往回退了退,對著雪玲的秘道壁開始研磨旋轉。

果然一陣一陣的研磨下,秘道裡蜜汁氾濫,在足夠的潤滑下,肉棒突破了處女緊窄的秘道,直搗雪玲少女寶貴的花心。

他開始抽送肉棒,龜頭一下一下重重的叩在雪玲宮頸口上,緊窄的處女陰道令他非常的興奮,每一下的撞擊都伴隨著恥骨相擊的聲音。

很快他就發現雪玲的身子完全的綿軟了下去,他知道她已被征服,放棄了抵抗,因此更賣力的抽插起來。

他抽出肉棒,巨大的圓柱體上纏繞了一絲鮮紅的血絲,他又看了看雪玲的下體,潺潺流出的愛液當中也夾雜著奪目的鮮紅,從玉門流出,流到雪白大腿的兩側,落到雪玲身下的白絲巾上。

她的確是處女,米健又將肉棒插進雪玲體內抽送起來。

他趴到雪玲身上,雙手揉捏著她潔白如玉的高聳乳房,在她的額頭、耳後、臉頰各處留下一個個熱吻,舔去她秀美臉上的淚痕,隨後也壓住她鮮嫩的嘴唇長吻不停。

她的臉偏到一旁,秀眉緊皺,光潔的臉龐不時因疼痛而扭曲,不過米健還是感到了身下溫暖潔白的身軀漸漸開始迎合他的入侵,他越發的興奮起來。

雪玲在米健肉棒一陣緊似一陣的抽插中,漸漸迷失了方向,入侵者反覆的摩擦令少女秘道受到一陣猛似一陣的強烈刺激,強行的擠迫帶來的疼痛一直透到骨髓裡去,終於無助的姑娘在惡魔的蹂躪下敗下陣來,始終堅守的花心輕而易舉的被突破了。

雪玲萬分的羞辱、痛苦,敏感的嬌軀卻本能的背叛了她的思想,前胸和下體的快感衝動漸漸蓋過了被姦污的痛苦和恥辱,秘穴在淩辱下不停的流出透明的蜜汁,甚至玉門還隨著肉棒的進出而一開一合起來。

胸前柔軟的雙乳在不停的揉搓下變成了粉紅色,圓圓的乳暈開始充血,小小的乳頭更是早已硬硬的挺立起來。

身體已經徹底的鬆弛,隻有大腿內側的肌膚,因為肉棒持續的穿刺帶來的疼痛而痙攣。

雪玲覺得靈魂已離她而去了,她就像是無邊宇宙中的一粒塵埃,在一片黑暗中飄蕩。

在反覆的穿刺下,雪玲覺得身下的疼痛在一點點的減弱,陰道在最初的突然擴張後慢慢濕潤,肉棒和陰道壁不停的摩擦讓雪玲感到了一種興奮,這種興奮漸漸令她放棄了抵抗,甚至隨著強暴者的動作而配合起來。

雪玲的身體在誘導下,不由的變得柔若無骨。

米健當然感覺到了這一點,一個殘忍的念頭冒了出來。

突然,米健的肉棒停止了抽插,從緊緊的陰道中抽了出來。

雪玲隻覺得下身猛的一空,然後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隨即,一種難以忍受的麻癢襲來,好像億萬隻螞蟻爬到身上一樣。

受擠的秘道突然鬆開,薄薄的內壁馬上充血起來,她被這種突然中斷的酷刑摺磨得嬌喘不止。

正在這時,米健的肉棒竟然又一次全力插入!充血的秘穴正是最嬌弱柔嫩的時候,猛然受到劇烈的抽插,立時被狂暴的肉棒擠迫到了極限。

“啊──”雪玲馬上被下身傳來的撕裂樣的巨痛擊倒了,她發出了痛極的慘叫。

米健再猛的將她的雙腿往中間一併,又一下的巨痛已令雪玲完全喪失了仍然生存的意識,就連米健得意而殘酷的笑聲也彷彿聽不到了。

米健的抽插已到了最高潮,在“哧溜,哧溜”的抽插聲音中,雪玲發出痛苦的呻吟和喘息,米健也氣喘如牛,下身漲痛欲洩。

在狂暴的插送下,米健肉棒緊緊頂在雪玲花心的中央,雙手狠狠的抓在雪玲挺拔的豐乳之上,十指深深的陷入雪玲柔美飽滿的雙峰,下身用力的撞在雪玲的恥部,一陣抽搐後,米健感到了下體漲痛欲洩,體內澎湃的熱流終於奔騰而出,射入了雪玲柔軟而溫暖的子宮裡。

男女之間的結合在瞬間完成了,兩人同時發出了輕輕的歎息。

米健滿足的癱在雪玲柔美的身軀上,他為如此完美刺激的結合而欣慰。

“我得到你了,你是屬於我的。”

米健輕輕的對著雪玲耳邊說。

雪玲緊閉的雙眼流出了兩行熱淚,她明白她冰清玉潔的身子已經失去了清白。

雪玲感到全身上下一陣一陣的疼痛不止,雪白的雙乳上留下了惡魔十指的紅印,下身的神秘園因為擠壓和摩擦而紅腫,更是火辣辣的像被燒過一樣。

但這些都不及心靈的痛苦巨大,她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對幸福未來的期望,一切一切,都在這一刻被這個姦污她的男人奪走摧毀了。

她已無力抗爭上天帶給她的厄運,隻能默默接受悲慘的現實。

夜已深了,米健疲軟的陽具依然留在雪玲溫暖的體內,一絲濁白粘稠的液體緩緩的自紅腫的秘穴口流出。

他躺在雪玲的身邊,一手輕撫著她被汗水濕透的烏黑柔順的秀髮,一手輕揉著她飽受淩虐的的雙乳,兩隻腳伸到她的兩腿間緊緊纏繞著。

身前光滑的胴體所散發的幽香越發的濃烈了,被淩辱後的身體反而發散出更迷人的光澤,米健抱著雪玲嬌美赤裸的胴體,不住的舔食著她光潔的背部和柔軟的臀部,雙手握著她驕人的雙乳繼續揉捏著。

米健感覺肉棒又慢慢的堅硬起來,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再次抽插起來。

涼爽的夜風吹進天台的小屋,將雪玲的長髮吹起,四散飄舞。

她在惡魔的纏繞下繼續奉獻著少女的柔美,潔白赤裸的胴體隨著激烈的衝擊而不停的起伏著,素淨的臉上已看不到悲哀和痛楚,隻希望永遠不要醒來……東方的晨曦漸漸出現,天台小屋的燈光依然明亮,淩辱和姦污總算停止了。

雪玲在身體飽受淩辱後,已沉沉的睡去。

米健從雪玲陰道裡拔出軟軟耷下的小蛇,捶了捶酸軟的腰部,翻身下了床。

他為雪玲披上裙子,又看了一眼這令他瘋狂的美體,穿好衣服,帶著她依然散發著體香的內衣,轉身離開了小屋。

雪玲在疼痛中醒來的時候,身上已披上了裙子,她掙紮著下了床,忍受著一下一下的刺痛穿好了衣服。

一陣涼風將椅子上壓著一張紙條吹到了她的面前。

白色的信箋上是奪目的血字,上面寫著︰“你永遠是屬於我的!”

雪玲再也忍不住驚懼與哀羞,不禁掩面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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