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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秘密完整版我习惯性地把手穿过老婆的颈部,抚摸着老婆赤裸瘦削的双肩,少女般光滑的皮肤、成熟的身体、淡雅的体香、美丽的脸蛋,总是让我欲望倍增。

她柔和地靠在我的胸口,一侧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身体,我的手托住她那沉重的巨大乳房,羊脂般的滑腻,我巧妙地挑逗着那里。

腿间的鸡巴已经无法控制地勃起,享受着她的小手轻轻的撸动。

我亲吻着她柔滑的长发,她的小舌头也开始调皮地舔动我的乳头。

右手滑过她光滑的后背,在她丰润的臀部轻轻的摩挲,乖巧的老婆也侧过身让我的手尽情地抚弄她的臀部。

乳头总是人的敏感部位,这不限于女人葡萄般的奶子,男人的奶子也布满了性感细胞,在情欲的挑逗下也会发硬,也会有欲望的产生,只是没有女人那样敏感罢了。

在小茜(我老婆的名字)的柔软的舌尖的舔弄下,小小的乳头也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你总是让我欲望膨胀。”

“你也是。老公,你的抚摸总是让我失去自我。”

“好喜欢你的大屁股、大奶子。”

“我也喜欢你的大鸡巴。”

老婆虽然是个老师,但在床上总会说些粗话。

“为什么喜欢它啊?”

虽然在床上我们一直反复的说这些话,但是却百听不厌,尤其是在妻子那特别女人味再带些嗲味的声音,更加让这气氛变得暧昧。

“喜欢它插在里面带来的刺激。”

“是这里吗?”

我的手指划过它的股沟,停在她湿漉漉的洞口,轻轻的插了进去。

“啊……是这里。”

妻子舒服的轻声说道。

“这里是什么啊?”

出差半月,妻子的肉洞已经极度渴望我的进入,即使是轻微的插入也给她极度的快感。

我的手指尖触及老婆那亢奋的阴户,有力地拨弄着她发硬的阴核。

“是老婆的骚屄。”

老婆用颤抖的声音回答着。

突然我感到这声音极为熟悉,似乎在和老婆的电话中经常听到这样语调的声音。

难道……我心里不由得产生这样怪异的想法。

“这么多天老公不在家,是不是被人操过骚屄啊?怎么这么松?”

老婆的身体似乎由于惊慌而颤抖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撒娇地说:

“是啊,谁叫你一走这么久,老婆的骚屄痒死了!你的大鸡巴又用不着,只好找人代劳了。”

老婆半真半假的话使我摸不到头绪,但是她的颤抖却使我感到在我不在的时候她有红杏出墙的感觉,但既然老婆这么否认也不便追究,只能以后默默地查询了,但是手下的力量却不知不觉的加重了。

原本喜欢轻巧的老婆,似乎对这样的大力抠挖小屄格外的适应,她享受地扭动着身体,并且发出淫浪的呻吟。

淫荡的女人,嘴里再怎么狡辩,诚实的身体永远无法欺骗我。

怒火压过了欲火,我虽然知道老婆的不贞,但苦于没有证据却又无法证实,我用力捏着她的大乳房,心里想着在我不在的时候,也有一个男人像我一样享受我私有的性工具,正是火冒三丈,却为了将来获得证据,我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情绪。

我把老婆压在身下,把鸡巴对准了那肮脏的肉洞,狠狠地插入。

紧凑的膜肉把鸡巴紧紧裹住,老婆用力地把我抱住,浪叫着:

“老公,操死我吧!”

一边叫一边扭动着她的屁股,迎合着我的抽送,并且富有技巧地用肉洞夹住我的鸡巴。

奶奶的,比妓女还浪!我心里咒骂着,不过却不得不佩服那个和我老婆寻乐的家伙,竟然把我那单纯的老婆教得如此淫荡、这么会讨好男人。

从老婆的这些新动作来看,事情也就发生在我这次出差的时间里。

鸡巴被肉洞夹得又麻又爽,使我原始的欲望在体内爆发,男人的本能受到了挑战,这一次做爱不仅是单纯的为了快乐,反而变成了一种挑战,挑战身下的女人,挑战那个躲在阴影里和我共享老婆的男人。

我必须在床上彻底地控制老婆,因为我相信她至少在情感上还有我的存在,但是为什么会出墙?或许有着其它的原因,至少我想起了我回来时她那哀怨的表情,当时我还以为我出差时间长了,她劳累导致的埋怨。

会不会老婆像一些小说里一样受到了胁迫,最后由于自己的颓废追求肉欲快乐去麻痹自己,而坠入无底的黑暗性狱?现在的我除了慢慢查清真相,还得在床上赢得主导地位,但是潜藏的黑暗中的对手更是及其阴险毒辣,他对付老婆的那些似乎有点小说中的调教手法。

我克制着自己的意志,缓慢地推送着自己的鸡巴,按照自己的经验把鸡巴深深的插入骚屄的最深处,龟头紧紧地顶住花心用力耸动。

底下这般运动,中部当然也不能放弃攻击,我仰起身体,双手按住老婆巨大丰满的乳房,挤压着。

淫荡的老婆在我这样的戏弄下,变得更加淫浪,她放荡地尖叫着,屁股扭动得更加激烈,骚屄夹得更紧。

龟头在花心的摩擦下变得格外敏感,我可不能就这么投降,于是改变战术,我抽出了自己的鸡巴,对老婆说:

“老婆,我们换个姿势吧!”

这是一个我熟悉而且擅长的姿势,我站在床边,老婆分腿躺在床沿,我抓住老婆纤细的小脚,把鸡巴对准那开合着的骚屄,用力插了进去,一只手则按在老婆的稀松、柔滑的阴毛上缓缓地挤压着,大拇指在挤压中逐渐划向老婆的阴蒂。

随着肉棒的抽送,我的手放开了她的脚踝,抓住了她的双手,开始了我的预谋。

我开始尽情地用手指拨弄、揉搓着她原本充血勃起的阴蒂,鸡巴则插在洞里缓缓的蠕动。

张茜敏感的阴蒂受到这样的逗弄,那种酸麻、痕痒的感觉从阴蒂蔓延到了全身,可双手被束缚了的她毫无其它解脱方法,除了双腿和屁股的扭动外,只有用嘴来哀求:

“老公,不要弄那里,老婆受不了了,要被你弄死了!”

全身出现的痉挛现象,根本是无法掩饰的高潮来临的迹像,老婆的身体几乎离开了床垫,我更加得意地搓弄充血发硬的阴蒂,底下的肉棒更是有力地在湿滑的肉洞里进出。

高潮中的张茜也格外兴奋,虽然阴蒂的刺激过于强烈令自己有些受不了,但是在自己受虐的体质下却是明显地感到痛并快乐着。

高潮后的她几乎瘫软的躺在床上,任凭老公的那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老婆这副丢盔弃甲的样子,我放开乐捏着她的手的那只手,开始玩弄她那对空虚膨胀的巨乳,手掌贴着乳房的下沿,手指捏着发硬的乳头,巧妙地和另一只玩弄阴蒂的手同时有节奏的行进着。

今天对于老婆的态度完全不同于昔日,原来的那些爱怜此刻全然没有,脑海中全是以往电脑里的那些SM场面,而女主角正是自己的老婆。

突然我抽出了阳具,把它放在老婆的面前说道:

“老婆,我好累,你帮我舔舔吧!”

张茜迷离的眼神看着老公那沾满了自己淫水的大鸡巴,稍微有些迟疑,但是旋即坐起身来,一直手抚摸着老公的大卵袋,一只手握住老公大鸡巴的根部,张开小嘴伸出粉色的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起来,自己的淫水是最熟悉的味道。

宛若妓女般娴熟的举动,使我在痛苦和快乐中沉浮,我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闭着眼,双手把住了她的头,巨大的肉棒毫无顾忌地插入了她的嘴巴,深深抵在她的喉咙里。

尽管我如此,她竟然根本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相反还用舌头紧紧地缠绕着肉棒,用喉部摩擦肉棒。

她竟然会传说中的深喉,据说深喉是口交的最高境界了。

鸡巴愈来愈深,当我的卵袋碰击她的嘴唇时,她竟然张大了嘴用舌头把卵子含到了口中,喉咙就像阴道一样有力地挤压着龟头,使我根本无法忍受这种从未有过的享受。

龟头的酥痒一直蔓延到了脚底,我终于发出了压抑了许久的浪叫,一股浓烈的精液蓬勃而出。

烫唿唿的精液射入了老婆的喉咙,老婆并非厌恶地吐出来,相反大口的吞咽着,并用力吮吸着我跳动的大肉棒。

也许是我产量巨大,老婆根本来不及吞咽,白浊的精液从嘴角挂下,倘若这时有一部相机把这场面拍下,绝对在网上点击率极高。

泄精的我恢复了平静,冷淡带着怨恨的目光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在地上的老婆。

但当老婆从我嘴里吐出疲软的阳具,抬眼看我的时候,我旋即变得充满柔情,我不能暴露我的怀疑,我必须调查清楚再兴师问罪。

老婆擦了一下嘴角的精液,站起了身体笑着说:

“阿力,你今天好厉害啊!我爱你一生。”

说完她转身走向卫生间。

我拍了一下老婆的弹性十足的屁股,回道:

“我也爱你。”

看着老婆那赤裸的身体、修长的大腿、丰满的屁股、纤细的柳腰、硕大的乳房、瘦削带着骨干的肩头、颐长的颈部、柔顺的长发,再加上白皙光滑的皮肤,是我一直留恋的肉体,可现在这具原本纯洁的肉体却不再归我一人所有。

我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在心中叹了口气。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我拿起了电话:

“喂!”

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接着一个男声问道:

“请问小刘在吗?”

“打错了。”

我干脆的回道,接着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的煞那间,我突然想起了,这奇怪的错误电话后面是否会有什么怪事?会不会是她的那个奸夫打来的?我无法再呆在这屋子里了,再等下去我会崩溃的,我必须出去找我的朋友。

想到这里,我对老婆说:

“小茜,你先睡吧,他们打电话来说要聚一下。”

“嗯,你去吧!别开车了,少喝点酒。”

小茜在卫生间里说道。

离开家,走在小区的路上,随手拿出手机:

“钉子,你在干吗?”

“在家啊!有事吗?”

“出来一起喝酒吧,我在迪威等你。”

我挂掉了手机,随手拉开了停在小区门口出租车的车门。

(二)“迪威酒吧”是我们常去的酒吧,那里醇酒、美女,全是英雄所喜。

我在酒吧的角落选了一个比较幽静的位置,交给了侍应生一张存酒卡,顺便要了盆花生米。

晶莹透明的伏特加,加上纯净冰凉的冰块,喝在口中有种冰凉的感觉和那浓浓的酒精味,但是到了喉咙就如有一股火从小腹往上冒,我喜欢它,就是喜欢它那种火一般的刺激。

强悍的音乐在骚动的酒吧里旋绕,我有如一头潜在草丛里的猎豹,一边享受着伏特加的刺激,一边感受着震动心脏的音乐,一边寻找着单身的美女。

我恨老婆的不贞,但是我又喜欢别人老婆的风骚,因为我是男人,是男人就可以嫖、可以花,因为英雄本色。

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这里寻找同样心情不佳的女人,让我们在床上宣泄心中的郁闷,让我们用酒精燃烧我们的痛苦。

钉子来了,他永远是那样夹克加牛仔裤。

他坐在我的边上举起了杯中的美酒和我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力哥,怎么刚回来就不顾老婆跑这里寻欢了?”

“奶奶的,请你喝酒还不好啊?”

“有什么事,你就明说,别假惺惺的。”

“改天有空帮我在家里装一套监测系统,行吗?”

“当然行,那要看你装什么的了。”

“就上次我在你那里看到的那个最先进的无线摄像头,带声音的,可以通过发射器发到我的电脑上的。”

“这个简单,但是你需要一个有网站,我可以用微型摄像头拍摄下来,再发到你的电脑上,实时传送到你的网站,那样不论你在哪里都能看到家里的情况,即使你身边没有电脑你也可以用手机上网观看。”

“哦!”

“倘若你用一个最先进的红外线控制像头,那样在你家里没人的时候他会自动关闭,有人的时候能跟随人的体温自动旋转像头。不过你的电脑必须24小时开着,不然也无法接受。”

“不信你看。”

钉子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按了几下,手机屏幕上就出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背着摄像头在上网。

“怎么样,够清楚吧?”

“那我家里装了,你是否也看得到?”

“当然能,不过必须我知道你的网站,并且知道你的进入密码。”

“这样一套多少钱?”

“这要看摄像头的大小和像素了。”

“好一点的呢?”

“一万二千一套。一般客厅和房间用动态的,卫生间和厨房用针眼式的。”

“你去准备一套,我方便的时候叫你帮我装一下。”

吧台上坐着一个黑衣美女,她盘着一个整齐的发髻,一张高贵的脸上有一种特别的妖娆,黑色的长裙酥胸半露,一道深深的乳沟吸引着男人的视线,紧身的裙摆紧紧的裹住臀部,勾画出完美的曲线。

她那纤细的玉手握着一只直桶酒杯,宛若握着巨硕的性器。

我喝着伏特加,眼睛盯着美女,被酒精燃烧的躯体有一种亢奋,一种发现猎物的兴奋。

我对钉子说:

“那女人好漂亮啊!骚得让人心动。”

“呵呵,力哥,那你拿着你的伏特加去燃烧她的欲火啊!”

淫荡的女人,我今天要让你知道淫荡的后果!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发泄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平时的猎艳,相反有一种报复的念头,报复不贞的女人。

我走到了黑衣女人的边上,叫了一扎和女人一样的黑啤,黑色的液体、浓浓的泡沫,一口喝在嘴里有一种和麦尖亲吻的感觉。

我微微的向黑衣女人浅浅的一笑,举起了刚斟满的杯子,向她轻微的一扬。

她看了我一眼,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响应的举起了杯子。

“你的手好美啊!”

她那修长的手指是那么的细腻白皙,尖尖的指甲上还画着美丽的梅花。

我刚才在边上就发现她是那么在意自己的手,有事没事一直在看自己的玉手。

“哦,你一直这样恭维女人的吧?”

她的声音很柔,有一点点嘶哑。

的确,我很少听到这样女人味十足的声音,我幻想着她在床上浪叫的声音是否也是这么性感。

“你的手的确美丽,这是事实啊!既然是美好,为什么不能赞颂呐?我叫刘力,朋友都叫我阿力。你呢?”

我的眼神看着她的手,余光却不时扫着她的脸。

她有着一双猫眼,性感而又妩媚,笔挺的鼻梁,让人感觉一种古典的美,再配上灿烂的微笑,更是让人心猿意马。

“你真会说话,叫我阿兰吧!”

“认识你很荣幸。”

我举起了酒杯,一干而净。

“你好像很会喝酒啊!”

“我是开心了会喝,不开心也会喝,现在是两种情况交杂在一起,那就更能喝了。”

“哦。”

“是啊,一开始我独自一人,无法融入这疯狂的气氛,有一种孤独的感觉,就不开心了啊!现在认识了我的新朋友阿兰,我就不再孤独,也不再寂寞,整个人就变得开心了,所以说两种感觉混杂在一起就特能喝。来,为我们相识干一杯吧!”

我说完就把斟满的啤酒杯,举向了阿兰。

阿兰也拿起了啤酒杯说道:

“阿力,我只能喝一半。”

“行。”

我一干而净,看着阿兰的俏脸。

喝酒的女人特美,水汪汪的双眸,红彤彤的脸颊:

“你一直来这里吗?”

“嗯,不过也就这么几天的事。”

“可惜我这些天去外地了,不然我们早认识了。”

“现在认识也不晚啊!你怎么把你朋友扔在一边了啊?”

“哈哈,我重色轻友啊!被你的美丽吸引过来的。”

“贫嘴。”

“这是事实啊!”

“你大概每次来都和不同的女人说同样的话吧!”

“你说可能吗?”

“可能。”

“错!我很少和女的交流,除了让我心动的。”

她避开了我直视的目光:

“唉!男人就会哄我们这些笨女人。”

我喝了一口酒,笑了笑道:

“女人只用坐着就能吊我这条笨鱼。”

“你笨吗?”

“没碰到你还算聪明,见了你就变笨啦!”

不停地喝酒,不停地聊天,我和阿兰都有点醉意了,我们互相搀扶着离开了迪威吧。

阿兰的腰是那么的柔软,那股沁人的法国香水是那么的淡雅,我忍不住地吻了阿兰的发梢,阿兰似乎更加无力的靠在我的怀中。

我看了一眼对面灯火辉煌的宾馆大厅,附着阿兰的耳朵轻轻的说:

“兰兰,我们去休息一下吧!”

说完顺便吻了一下阿兰的耳垂。

一进房间,我一把将阿兰紧紧地抱住,狠狠地吻住了她性感湿润的双唇。

阿兰非但没有逃避,相反把双手勾住我的头颈,张开小嘴,用她纤细的舌头缠绕着我的大舌头。

我们如同久别的情人一样,娴熟地配合着。

阿兰的乳房紧紧贴着我的身体,不住地磨蹭着;我的双手一上一下地抚弄着阿兰光滑的后背、丰满的臀部。

后背的拉链在我手中轻轻的拉开,阿兰的肌肤是那么的光滑,我贪婪的手在她几乎是完美的背上抚摸。

我抱起了阿兰,缓缓地挪向中间的大床,阿兰风骚地用双腿勾住了我的腰,用她的阴部摩擦着我发硬的鸡巴。

我把阿兰放在床上,轻轻脱下她的裙子,黑色蕾丝镂花的内衣展现在我的面前,黑色的内衣把她洁白的娇躯衬托得更为洁白无瑕。

我弯下腰吻着她的乳房上沿,轻轻解开兰兰背后的搭扣,拉开胸围,一对浑圆的乳房赫然显现在我的面前,白皙的乳房、褐色的乳头性感地翘立着,随着阿兰粗重的唿吸波动着。

我用手推起乳房的下沿,舌头悬空舔着兰兰的乳头,鼻子深深的唿吸着她的体香;我的下体也紧紧地压着兰兰的阴部,上下磨蹭着。

在粉色的灯光下,整个房间充满了欲望的情调,在酒精和美色的刺激下,我的脑海只有欲望的发泄。

柔软的乳肉在手掌中变形,乳头在舌尖下变硬,阿兰的唿吸也变得压抑的混浊。

双唇抿住发硬的乳头,舌尖有力地略扫着阿兰敏感的乳头,一只手缓缓的滑过阿兰平坦的下腹,轻轻拉下她紧紧的内裤,高高隆起的阴阜竟然是光滑一片,屄毛也没一根。

白虎?还是剃毛?在疑问中我打开了房间的大灯,骤然间房间一片通明,我藉光终于看清了阿兰的身体。

在我经历的美女中,除了我老婆小茜能和阿兰比拟之外,估计也难找几个了,阿兰的肌肤雪白如玉、光滑如缎,双乳大小适中、结实饱满、弹性十足;小腹平坦,腰肢纤软,阴阜高耸,光洁如美玉;双腿微开,大唇厚实,小唇紧闭,一摸红唇若隐若现;阴蒂如滴水珍珠般翘立,耻毛也并非天生无毛,从那黑点的毛根看来明显是剃毛后的杰作。

我缓缓地蹲下身体,双手把阿兰的双腿分开,慢慢地吻向神秘的生命源泉,舌尖轻轻的舔着她的阴蒂。

阿兰轻微地颤动着,混浊的乳白色骚水从微张的骚洞里泌出,稍微有点腥味,尿骚的味道,但是骚水却有着一种淡淡的幽香,两种味道揉合在一起感觉就好似调好的鸡尾酒一样诱人。

我舌尖滑过阿兰的阴蒂,从阿兰的会阴处往上舔,卷起一层骚水,手掌同时按住阿兰的隆起的阴阜,拇指按住勃起的阴蒂旋转地揉搓着,另一只手则向上推揉着她的乳房。

阿兰的身体属于敏感的一类,只是这样一动,阿兰就浑身绷紧,娇喘连连、浪语不绝,而且阿兰的淫声浪语不是小茜的那种嗲味,是那种哀求的语调,婉转姣啼:

“力哥,嗯……不要在那里……啊……不要玩我的豆豆啊!”

阿兰的身体反应、浪叫的刺激,使我潜在的虐待心理彻底地释放,我整个嘴贴住阿兰的阴道口,牙齿摩擦着她的阴蒂,还用舌头不停地舔弄着阴唇和阴蒂,甚至阴道膜肉,并且不住地吮吸,双手也握着阿兰的乳房,用力地揉捏。

从阿兰的浪叫中我想象到她那欲火焚心的心理,阿兰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宛若要挣脱我的口舌,嘴里不停发出不完整的浪语。

此刻阿兰正处于一种快乐与痛苦交织在一起的感受,私处被异性肥厚舌头带来的舒服,与阴道的空虚和骚痒,使阿兰的神经快要崩溃。

阿兰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双眼紧紧的闭着,唯有口中吐出矛盾的浪语:

“啊……不要舔了……嗯……舒服死了……受不了了……”

我突然冒出了老婆是否也在别的男人舔弄下如此失态?老婆那样矜持的女人是否和别人一起时也同样的放荡?可恶的女人!想到这里,我手中的力量更加重了,滑腻的乳肉在手中变形,它们互相摩擦。

我的鸡巴在膨胀,硬得有点难受,再也无法忍受了,我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裤阴唇,站了起来,跪在床上,用笔直的肉棒拍击着她的脸颊,阿兰会意地把手抓住我的鸡巴,头转了过来,伸出红润的小舌在我的马眼上舔弄、顺着马眼绕圈,小手巧妙地抚摸我的阴囊。

我得意地缓缓躺下,阿兰逐渐坐起来半跪在我的两腿间,双手一只手摸着我的阴囊,一只手摸着我的大腿,双唇若有若无地把肉棒含住,香舌紧紧地缠绕着龟头,还不时的用她那妖媚的眼睛看着我。

舒服!绝妙的口技使我如入天堂,在享受美女口交的同时,我勾起了一只脚磨蹭着阿兰坠下晃动的乳房,一只手玩弄着阿兰的长发。

肉棒在深入,阿兰吞吐的频率在加快,并且加上了吮吸,我感觉我的肉棒更加发硬、发痒,几乎连脚趾头都发痒,我忍不住发出了男人的叫床声。

我仰起身体,双手贴着阿兰的脑袋拉起了她,我的唇再次吻住了她的红唇,舌头再次交织在一起。

阿兰赤裸的乳房紧紧地贴着我浑厚的胸脯,双腿分开跨在我的腿外侧,让我的肉棒抵着她淫水泛滥的骚洞口,没有用手,只有配合,坚硬的肉棒就被温暖的阴道夹住。

阿兰的骚洞就有如她的小嘴一样灵巧,有力地挤压着肉棒、套弄着肉棒,我同样耸动着屁股,两人完美地配合着。

阿兰挣脱了我的吻,坐起了身体,双手抱着后颈,我半闭着双眼看着阿兰那充斥着情欲的脸,欣赏着她那对跳动的双乳,享受着肉洞的温柔。

阿兰时而上下耸动,时而坐低碾磨,阿兰耸动时肉洞紧夹肉棒、碾磨时发硬的花心刮动龟头。

虽然这样舒服,但是无法发挥我的力量,我要像骑士一样征服这匹发情的牝马,我推开了阿兰,让她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我双手扶住阿兰的胯部,肉棒对准了她张开的阴门,有力地插入。

我用力地挺刺着肉棒,阿兰的屁股和我的下腹撞击出清脆的声音,就像给阿兰的淫声伴奏一样。

时而挺刺、时而碾磨、时而左进、时而右出、时而浅入、时而深插……一时间阿兰就被我推上了爱的天堂。

高潮后的阿兰再也无力支持身体,撅着屁股,乳房贴着床,任凭我的鸡巴出入。

我把阿兰翻过身来,分开她的双腿,身体压在她身上,鸡巴再次插入湿滑的肉洞,用原始的动作调动阿兰本能的欲望。

在我的抽送下,阿兰再次渴望达到刺激的高潮,双腿勾住我的腰,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

就在阿兰浑身痉挛的时候,她的肉洞有力地夹住了我的肉棒,一股暖暖的阴精浇灌在我极度敏感的龟头上。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奋力做最后的冲刺,鸡巴快速地在牝户里进出,精液从马眼激射……我无力地趴在阿兰的身上,轻轻的吻着她的粉颈,两人紧紧地拥抱着。

(三)我坐在自己的君威车中,拿出手机查到了我的网站,熟悉的密码输入,监视画面出现在手机中。

从这两天老婆欲言又止的神情看来今天会有什么事发生,所以我故意找了个理由说我要出差两天。

老婆打扫着卫生,如果老婆没有另一个男人,该是多好的老婆啊!有才、有色、有女人味,简直是俗话中的完美女人,在客厅如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床上是荡妇。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忖倘若小茜真的出墙,我怎么办?离婚还是继续?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起以前看过的那些H小说,开始幻想假如我的老婆如他们一样追逐本能的肉体的欢愉,但是内心还是爱我的,我该怎么面对?想着想着,我就想到了老婆跪在男人面前、袒露着酥胸任人轻薄的样子。

脑中出现这样的画面,肉棒不由得充血膨胀起来。

奶奶的,难道我也和那些淫妻的老公一样,喜欢老婆躺在别人身下捱操的场面吗?等我开好房间,躺在柔软的沙发床上,打开手提电脑,电脑上的画面要比手机清晰多了。

我叼了一根烟静静地看着屏幕,难道是我错了吗?整整一个上午,老婆全在家里干活,中午也是那么随便的吃了一点昨晚的剩菜。

突然电脑里出现了电话铃声,老婆接了电话,只听她回着“嗯”的声音。

她听电话的神态有点怪怪的,似乎是兴奋但又有点无奈。

挂断电话后,她又在电话上按了几个号码,估计是把家里的固定电话转移到她的手机上去了。

电话!我突然想到我必须去电话局拿到通话详细清单,那样我就能轻松地查出对方是谁了。

走进房间的老婆脱光了全部的衣服,从衣柜的深处拿出了一套紫色的内衣,等她穿上一看,竟然一套透明的情趣内衣!

“不要脸的骚货,竟然穿得这么淫荡去会奸夫!”

我几乎气得要吐血了。

不过老婆穿着这身内衣,的确勾魂夺魄,白皙的皮肤配上高贵的紫色,轻薄的内衣使老婆的乳房和私处半遮半掩,更添丰骚。

她穿了一件蓝色的旗袍,明显地这件旗袍的开衩要比普通的高,要不是她穿着那条T字裤,必然会露出内裤的边沿。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老婆穿的如此大胆、放荡?记得去年流行吊带衫的时候,老婆还娇羞得不愿穿,即使穿也要披上一件披肩才愿出门。

我知道就凭手中的这点数据必然能让老婆低头认罪,但是我感觉在这里面,老婆必然有她难言之隐,我要搞清个究竟。

老婆出门了,房间里空无一人,我整个人随着老婆的关门无力地倒在床上,脑海里一片空白。

过了好久,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一股脑的喝下了肚,冰爽的啤酒使我沸腾的血液冷却,我冲了一把冷水澡,昔日的理智又回到了自身。

来到电话局,找到一起的玩友大炮,让他拉了一份清单,并且托他帮我给老婆的手机搞了个卫星定位。

大炮调侃的说:

“怎么,感觉老婆有花头了?”

“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天到晚肮脏的思想。”

“得了,你不愿说也罢了,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OK!”

回到宾馆,我根据电话单,发现刚才打给我老婆的电话的机主叫万小龙。

老婆现在的位置竟然没有走出小区,从我连接的地图上看,应该是在边上的联体别墅里。

她在那里干吗?难道奸夫就是同一个小区的?从时间上看也不像没走出社区,难道是已经快回家了?但是信号停留在那里并没有移动的痕迹。

肯定是在和奸夫鬼混!奶奶的这个浪女人,真恨不得回家打她一顿!我看了一下时间,都快四个小时了,妈的,也够缠绵的!我终于发现警察监视的工作的确很累,同时也很乏味。

快要9点了,老婆还是没有回家,还在那个家伙那里,估计今晚也不会回家了。

我拿起了手机,拨了家里的电话。

“老公,怎么才打来啊?”

我靠!臭婊子,他妈的真会演戏啊!看来只能和她玩玩了。

我点了根烟调整了一下心态。

“我才回宾馆啊!”

“哦,又喝酒了,小心身体啊!”

“现在办事不喝酒行吗?他们叫我去KTV我都没去,你看我多好啊!”

“老公乖,回来了,老婆好好奖励我的乖老公。”

“你在干吗啊?”

“在上网啊!你不在家,我一个人除了看电视就是上网了。”

上网?呵呵!我一听不由心花怒放,狡猾的狐狸终究难逃猎人的手掌。

“老婆上你的QQ,我们QQ上聊聊啊!”

“嗯,那就这样了。呆会见!”

一上QQ我就用工具查到了老婆的IP地址,奶奶的,有了这东西,我看你还能躲在哪里?突然间我几乎忘记了绿帽带来的耻辱,感觉离真相又进了一步,成功的喜悦激励着我。

我突然有要进入他的电脑的想法,钉子!我又想到了钉子。

这家伙是黑客高手,必然有办法进入他们的电脑,我必须要叫他来一趟。

正当我和老婆聊得起劲的时候,钉子来了。

“钉子,你帮我侵入我老婆用的那台电脑。”

“靠!力哥你不是头晕啦?自己家的电脑有屁好侵入的啊!”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和钉子隐瞒什么了,只好对钉子说了个明白。

“这点小事,一句话容易,只是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啊?你说就是了。”

“力嫂好迷人,我想和力嫂做一次,行吗?”

“我靠你个死钉子!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骑吗?”

“靠,反正力嫂也不是干净了,不就多个人用用有什么稀奇的?再说现在他妈的流行换妻,不全是朋友在玩嘛!”

“是啊,反正老婆也不干净了,能换一个漂亮女人玩玩也值得。”

我不由想到钉子那漂亮模特的老婆:

“就知道玩我老婆,你老婆咋不让我玩啊?”

“行,力哥要是今天空虚,咱兄弟夫妻俩来陪你怎么样啊?”

钉子的大方,反而让我不知说什么是好了,我犹豫了一下。

钉子见我犹豫,便打开了自己带来的电脑,点开了一个档案夹,点了一个图片文档,对我说道:

“力哥,其实我老婆也不错的,你看多风骚啊!”

鼻血都快流出来了,钉子老婆的这张照够他妈的称得上淫贱了,她全身用绳子绑着,一对圆盘型的乳房被麻绳8字型的捆绑着、突兀着,勃起的乳头上用夹子夹着,还有一根银链连系着,银链两端各连系着一颗乳头,呈丫字型向下的一根再连在插在肉洞里的电动鸡巴上。

她艳丽的脸上充满了高潮即将来临时的那种极度需求与快乐交杂在一起的味道,双腿分开被绑在一张电脑椅的扶手上,这样整个骚屄毫无掩饰地袒露着,巨大的电动鸡巴把骚屄洞撑得圆圆的,那颗红豆似的阴蒂根本没有包皮的覆盖,如珍珠般的裸露在空气中,明显这玩意做过包皮切割手术。

“钉子,有你的。”

“力哥,不错吧?我还特地让人把我老婆的阴蒂包皮给切了,再每天用注射器把它吸大的,现在她那里好敏感,只要稍微玩几下她就很爽的。怎么样啊?”

“行,等这里的事办好了,你叫你老婆来,以后我找个机会让你也和我老婆玩一把。”

“力哥,你老婆的那件紫色内衣好性感啊!”

“我操,你他妈的偷窥我的网站?”

“好奇心嘛!不过我还算是朋友了,不然我拿这东西去胁迫你老婆,你老婆准听我话,乖乖的让我干,我还用献出我的漂亮老婆给力哥享用吗?”

“你小子就他妈的话多,还不快干活!”

“力哥,那天酒吧的那个阿兰怎么样啊?”

“怎么?你也他妈的搞过?”

“废话!这么一个尤物我会错过吗?你以为我和大炮一样只求数量啊?我可是产量和质量两手一起抓的啊!”

“你也在酒吧搞到的?”

“不是,半年前朋友介绍我加入了一个换妻俱乐部,那里他妈的美女如云,只要你有本事,夜夜做新郎,天天换新娘也是很正常的。我们还玩几P了,有一次我一回和七个女人搞,享受了韦小宝的七仙女,那真是够爽的!还能玩力哥你喜欢的SM游戏。”

“屁,你小子又乱嚼舌头了,我可不玩那变态的玩意!”

“好了,我也不和你争了,反正你的网上有不少SM玩意,喜不喜欢你自己清楚。”

“的确,我是一个SM的爱好者,可惜没有机会让我去实践。我喜欢小日本鬼子那样把女人束缚起来,尽情地玩弄,不过那全是幻想中的事情。”

我心里想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阴暗的心理面,在性上我一直希望能把自己的老婆调教成一个乖巧的性奴,可惜没有机会去实践。

同样,这次老婆出墙,我也幻想着她并不是那种情感上的出墙,而是受到了什么胁迫才不得已的这样,或许今天她可能一直在接受所谓的调教,也有可能现在她被插着电动鸡巴、赤裸着美肉在男人的玩弄下和我聊天。

“嗯,行了,我进去了。这小子的硬盘他妈的够大,双硬盘500G,够强悍的!”

“就他妈的这个图片档案夹就要100G空间,够勐的!”

“呵呵,还够专业的,还各种图片分类归档了。”

“这里面是什么?”

我指着一个写着《奴奴的档案夹》说道。

打开一看,是满满一屏的档案夹,我扫视了一下,一个名字赫然映入我的眼帘:茜奴!鼠标停留在档案夹的上面,我感到我的手在颤抖,我发现我的心里不再是愤怒,反而有点激动。

我点击了下去,里面是一个电子相册,再点击,这次几乎用了我全身的力气。

第一张是我的老婆小茜穿着半透明的吊带裙靠门的照片,甜甜地微笑着,不过有点勉强,脸上还有一丝害羞,眼里有种无奈的哀怨。

细看下,被风吹起的裙子紧紧地贴着身体,裙子里似乎一丝不挂,突兀的乳头把裙子微微的顶起,粉色的乳头若隐若现,下体稀疏的阴毛也由于高耸的阴阜而贴住裙子黑乎乎的一团。

翻过去是第二张,她还是穿着那件裙子,一根带子滑落,露出酥胸半边,风从底下吹起裙子如盛开的花朵一样张开,赤裸的下体袒露无遗。

更妙的是老婆那惊慌害羞的表情、那手足无措的动作,虽然她竭力去掩饰这难看的场面,却又无法阻止这春光外泄。

“这臭小子拍照够水平的,抓点抓得真巧。”

钉子赞道。

我把那照片集拷贝到了自己的电脑中,问道:

“钉子,我以后怎么能再进入这部电脑?”

“力哥,你只要通过这个程序连接这个IP,就能隐身登入他的电脑。只要他是在网上,那样就和上你自己的电脑一样。其余的不用我再教了吧?”

“我想看看还有什么内容。”

“这里是他的视频档案夹,估计力嫂的也会在这个文档里。”

那个档案夹和刚才的同样,也有一个《奴奴的档案夹》,打开也有茜奴。

(四)我关掉了档案夹:

“有什么好看的?”

说实在的,我是想看,但也不是现在和钉子一起看,看到他那张色兮兮的眼神就让人受不了。

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他那说话的腔调,他一个人看这我也无法管了,可是要和他一起欣赏老婆的淫态,那可是无法叫人忍受的。

“钉子,这些东西别传出去,知道吗?”

“力哥,我是那种嘴快的人吗?这事你尽管放心。”

“力哥,什么时候能让我和嫂子搞一回啊?”

钉子又问道。

“急什么啊,至少也要等我把那事查清了啊!”

“那你现在一个人干吗啊?”

“我休息了,今天累了一天了。”

我心里的确想着钉子那风骚的老婆,但是我决不会开口的,不然钉子这家伙会每天缠着我要搞我老婆的。

“今天你也没心情去泡妞了,要不让我老婆来陪你?”

“还是算了,下次吧,我今天还想了解一下这家伙。”

“力哥,你想怎么对付那家伙啊?”

“这倒没想过。”

“叫我说啊,这家伙这么多奴奴,让他给些力哥你搞搞解气也算了,力哥要是力不从心的话,那还有兄弟我嘛!知道吗,我那玩意可一直像钉子一样有形的啊!”

我靠!就知道女人,你狗嘴里什么时候能吐出象牙来啊?我搜索着那家伙的上网资料,他上的网也不多,就那么几个,那些网我也经常上去,只不过他上的是图片我上的是文坛。

这小子竟然还是发帖王,专门在自拍天地里发帖。

我顺利地得到了他的密码,用他的密码登上了论坛,搜索了他的发帖记录。

一个个娇媚、性感的女人戴着假面具,演绎着勾魂的肢体。

突然我又看到了我妻子的照片,这是在十天前登上去的,虽然她戴着猫女的假面具,但是对于熟悉她胴体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是她了,可气的是竟然在她照片的标题用了《性奴女教师》。

照片上我妻子古板的职业装被迫敞开着,露出性感的内衣,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刺激着男人的性欲;半露的酥胸上一道深深的乳沟,让人遐想,脸上还有几分无奈和羞涩。

没有了古板上衣的束缚,上身除了那精致性感的内衣外,几乎是赤裸的,她的双手平行地放在脑后,前倾的身体使乳房几乎要涨破小小的胸衣,那道诱人犯罪的乳沟更加深了。

脸上的无奈和羞涩被替换成对欲念的渴望,绯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充满了诱惑。

连体的情趣内衣从颈后两根绸布垂下,窄窄的布条正好遮掩住乳头及乳晕,白皙的乳房几乎袒露,下腹则是高开裆的,高耸的阴阜、稀疏的阴毛,赫然裸露着。

这时钉子又插话了:

“力哥,这女人照片的点击率好高啊!回复的也多。”

看看回复,不知道那些淫民如何评论老婆的?不知道怎么的,看着那些赤裸的回复,那些对老婆美色的淫亵的回复、那些渴望占有的回复,不由得让我感到一种另类的刺激,体下的肉棒变得粗壮无比,血液充斥的海绵体,末梢的血管几乎要爆炸。

“力哥,想看一下你老婆现在的样子吗?”

“怎么看?”

“你瞧,这个档案夹就是临时储存他电脑连接的摄像文件的,只要把它打开,你就可身临现场观看他俩的动作、对话。”

钉子移过他手提的屏幕,一个个小符号就像一扇扇的门,在它们的背后,我那可爱的老婆和那可恶的情人就躲在那里面偷欢。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样子?是长着一张猥亵的脸还是英俊的脸?是老头还是少年,抑或是中年?他们在干吗?在调情?在做爱?在调教?老婆现在穿什么?一丝不挂、变态内衣,还是那蓝色旗袍……一切都像迷一样的勾引着我,我感觉我就像那潘多拉一样,去打开那神秘的世界。

颤抖的手指,哆嗦着按向了回车键。

画面还没有出来,声音倒是有了,是粗浊的唿吸、压抑的呻吟,几乎盖过了那优雅的琴声,琴声倾诉着激情,不再是背景音乐,就像画外音一样阐述着女人的欲火。

我从那无形的音乐中猜出了在这淫糜的声音后面会是一幅多么香艳的场面,女主角竟然是我老婆。

我心里期待着老婆反抗的场面,虽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还是期待着。

展开的画面中竟然只有老婆一人,她赤裸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绷紧的皮短裤,这种裤子我在网上见过,是全封闭式的贞洁裤,突兀的裆部似乎有东西在旋转,估计里面被插了根电动鸡巴。

她那白皙的肌肤变得绯红,有如在夕阳的余晖下,她不安份地扭动着身体,时而抚摸自己的阴阜,时而抚摸自己的乳房。

她坐在电脑前,似乎在聊天。

我很轻松地查到了她的QQ号,自己也登入了一个老婆不知道的QQ号,并且调出了老婆这个号的聊天资料。

文静的老婆竟然有一个粗俗却极度刺激男人的神经,叫“性奴女教师”。

我先查询了她聊天的习惯和选择,一般她用这个号全是选择一些SM一类的网客。

“跪下!死女人。”

“你是……”

老婆回了过来。

“呵呵,我是你的主人,以后不准用“你”称唿我,必须用“您”来称唿,或者叫我“主人”。

“知道了,主人。需要奴做什么服务啊?”

“先不急,你先回答我,你现在和几个人在聊?”

“主人,就您一人。”

“真的吗?”

“真的,奴不敢骗主人。”

“那你随便打一个字。”

“为什么啊?主人。”

“打了我就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

“力。”

骚女人,竟然打我的名字!根据我掌握的资料,我开始胡编乱造了。

“现在至少有三人在和你聊天,其中一个的网名和金属有关,是不是?”

她沉默了。

“回话,骚婊子,你不回你会后悔的。”

“你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什么叫测字吗?”

“嗯。”

“这就是测字,所以你别骗我,骗了我我全知道,不过我也会帮你解决一些难题的。”

“你还知道什么?”

“你再写一个子,我来猜你的衣服。”

“力。”

奶奶的,还是力!看来这女人心里还是有我的。

“这个有点难,你等一下啊!”

我故弄玄虚的让她等了一下。

“嗯。”

“主人算出来了。”

“哦?”

“你没有穿衣服,只穿一条裤子。”

她惊呆在电脑面前。

看她呆住的样子,我继续说:

“在你的骚屄里还插着一根淫荡的东西。”

“你是谁?”

“我说了,我是一个会测字的主人。”

“老爷,不要逗我了,快回来吧!”

“回来干什么啊?”

“奴要尿尿,还要老爷来插烂奴的骚屄。”

“哦,可惜你搞错了,我不是你现实中的主人。”

“不是的,你是我的老爷。求你了,奴实在受不了了!”

“哈哈!老公不在家,就出门找情人,估计你老公要后天晚上回家,如果我没说错,你后天早上在网上等我,我们聊聊,现在我有事下了。”

我说完就退出了QQ。

为了显示我的神算,原本明天回家的我还得在这里过一夜,到后天等她彻底相信的时候,我再好好地骗她说出为什么会偷情的。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钉子走去开门了,带进来正是钉子的老婆——夏雨。

我扫了一眼性感风骚的夏雨,调侃的道:

“怎么,来抓钉子回家?”

“力哥,什么意思啊,我像管钉子的人吗?今天是来陪力哥您的。”

夏雨一屁股坐在我的床沿边,靠在我的身上,一股浓郁的香水扑鼻而来。

煽情的香味、挑逗的语言、温暖的身体,很少能有男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我的肉棒在瞬间由疲软到挺直。

我的视线离开了屏幕,转向了钉子,尽管钉子刚才说过让他老婆来陪我,虽然夏雨如此奔放,我也不能毫不客气啊!就是婊子也要立个贞节牌坊。

“力哥,你也真是的,人都来了,何必客气啊!要不你看你的电脑,我们借你的房间用一下。”

“你们玩吧!”

我把视线回到了屏幕上,看着老婆赤裸的上身,脑子里想着钉子老婆刚才照片里的裸体画面,心里不由幻想着把夏雨压在身下尽情地插弄她的骚屄。

两人去了浴室,哗哗的水声混杂着夸张的呻吟声,不住地刺激着我,我忍不住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肉棒。

正当两人起劲之时,老婆的情人也出现了。

原来是他,他是我们市的市委书记的公子沈强!看见他,我的头不由“嗡”响了一下,凭他的势力,要搞我不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我该怎么办?看来报复是极其渺茫的事了,即使日后能报复,我老婆也已被他搞成烂屄一只。

装傻也是一个办法,但那太亏了。

算了,反正我老婆已被他玩过了,王八也他妈不想做都做了,还不如找个机会和他挑明交个朋友,以后靠他赚点钱是不成问题的。

就是不知道老婆是怎么和他勾搭上的,看来这个问题还得到后天问老婆了。

沈强坐在沙发上,老婆也过去了,可她却不是走过去的,竟然是四肢着地,宛如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爬过去的。

一边爬,一边还不知羞耻地摇晃腰肢,带动屁股一起左右摇摆。

她爬到沈强的身前,双脚蹲地,双手支地,挺起上身,晃动胸部那堆淫肉来淫惑沈强,还不时地伸出纤细的舌头舔着嘴唇,一双媚眼中放射着充满欲望的眼神。

见老婆这样媚态十足的样子,沈强那张冷峻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淫笑,他得意地翘起自己的大脚,伸向了老婆的面前。

一向讲究清洁、有点洁癖的老婆,虽然皱了一下眉头,却依然张开朱唇,用牙齿咬住他的臭袜子轻轻的拉了下来。

老婆双手捧住自己的巨乳,托住沈强的脚跟,在双手的推揉下,乳房按摩着沈强的臭脚,并伸出小舌头舔着他的大脚趾。

沈强点了一根香烟,静静地享受着:

“这裤子穿着舒服么?”

“舒服。”

老婆轻声勉强地回道。

“你知道吗?这大鸡巴可是按照我的尺寸定做的,有它插在你的骚洞里,就像我的插在你里面一样,今晚你就戴着它睡觉吧!”

沈强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琢磨的奸笑。

“老爷,绕了茜奴吧!茜奴受不了了。”

老婆流下了眼泪,哀求的说。

“怎么了?刚才不是说舒服么,如何一会就说受不了了?”

“茜奴还是喜欢老爷的神器,这东西慢慢的逗得茜奴的肉洞痒死了。还有,茜奴都要被尿憋死了。”

老婆羞涩的说。

“哈哈!乖奴儿,你就这张嘴甜。来,我给你开了锁,你尿给我看。”

“老爷,不要那样啊!那样茜奴尿不出来的。”

“那你就憋着吧!”

“茜奴真的受不了了啊!”

“靠!和我讨价还价?再说凡事都有第一次,你不记得以前叫你口交,你还一直干呕了,现在不是吃得很好吗?算了,看在你乖巧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选择,要么在这里尿,要么这样出去尿,自己找个僻静的地方解决了,反正现在也夜深人静了,路上野狗也没一只……”

已经忍尿忍了几个小时,膀胱的胀痛达到了极点,老婆的神经几乎快要崩溃了。

再说只要脱了这裤子就能解脱那电动鸡巴的折磨,那东西带来的刺激简直是蚂蚁在叮咬一般,总是让自己徘徊在高潮的边缘,高涨的欲火几乎要把自己所有的理智焚净。

出去尿这是不可能的,即使现在是深夜也难免会有人回来;再说自己毕竟是这里的住户,要是被人撞见传到老公耳朵里,可不是好玩的事。

反正他有这个嗜好,如果不满足他,估计下次还会提出来,与其再受折磨,还不如早点解脱。

老婆放下了沈强的脚,爬向了卫生间,嘴里叼着一只铜脸盆,放在沈强的面前,转身把屁股对准沈强说道:

“老爷,请解开茜奴的裤子吧!”

“看你还算乖巧,今天就饶了你。不过撒尿的时候要抬头,脸对着我,双手不能挡住屄屄和小脸,要么放在身后,要么自己揉自己的奶子,要不你这样双手掰开自己的小屄,我来给你拍几张写真。”

“老爷,不要拍照了。”

“不怕照怎么行啊?这可是你在老爷面前撒的处女尿,说什么也得留下些回忆。”

老婆在沈强的摆弄下变成了这样的姿势:她双腿弯曲、身子后仰,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用手指把尿道口分开。

被电动鸡巴插了几个小时的骚屄更是淫荡万千,肉洞张开着,白乎乎的骚水下是那红润的阴道膜肉,阴蒂更是由于长时间的充血从包皮里裸露出来,在淫水的湿润下闪耀着妖艳的光泽。

由于姿势的关系,老婆的每块肌肉都绷紧着,她苦苦哀求道:

“老爷,不要这样啊!这样太难为情了。好累啊,尿不出来,这样要弄脏地面的。”

“没关系的,脏了明天擦啊!”

沈强站在老婆的裆前,摆弄着手中的照相机,毫不顾忌老婆的痛苦,嘴里还发出“嘘嘘”声。

终于,一股黄黄的液体从老婆张开的尿道口断断续续地流出,或许是羞耻心使她本能地憋住,但是尿液的膨胀强烈刺激、排泄时带来的那种轻松感,再也无法控制那已经酸麻的尿道括约肌,一阵激烈的尿液几乎是喷射出来的。

尿液基本上射在外面的地砖上,但是还是有一部份射在铜盆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随着动听的音乐,老婆脸上的羞耻状态被那排泄时轻松快感代替了。

“贱人!禽兽!”

我不由得骂道。

愤怒的我勐的关上了电脑,我实在没有勇气再继续看下去了,一腔怒火同样也点燃了我的欲望之火,在这两股火焰之下,我走向了那淫声浪语的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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