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作者:犀骨指环字数:13824字我知道我在16岁左右就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其原由是我爱上了我的女老师。
老师大我8岁,当时未婚。
老师在一次课外活动时脱了外衣让我拿着,我那天病了,不能在操场上跑,只能在单杠下坐着。
老师好像心疼我,拍着我的脸说:
“打起精神来嘛,男人一脸难过的模样很没风度的。”
我愣神看我的女老师,她交给我外套,又把双手捧在我脸上,笑着轻轻地蹂躏了我一下。
女老师第一次离我这么近,嘴里的香味都扑在了我鼻孔里。
因为我是坐在单杠下,老师是弯腰捧住我脸的,我无意间瞥见了老师怀里,赶忙低下头。
这些过程被远处的男同学们当远景看了,之后嫉妒的要死。
当然,他们不知道我看见了女老师的乳房,不然更会发生一些崩溃的情绪了。
以后的几天至几个月里,我被同学们追问了无数次关于女老师怎么捧我的脸,我没回答过一次。
但我从此很注重自己的男人形象,等后来女老师看见我就露出欣赏或者欣慰的目光时,我心跳的厉害。
那时侯,我爱上了女老师。
爱是什么,我不知道。
我没完没了地想她,在学校看见她时我就得极力控制自己的手足无措。
当然这个单恋是没有发展也没有结果的,老师后来结婚了,挺着大肚子来学校,我失落了一阵子后,不再想的太多了。
那以后,我的形象被自己打扮的十分完美,毕业前已经有两个女生给我写过纸条,我一个也没答复,我没看上她们的体型,乳房大小不象女老师那样合适。
这个木房子是那个女老师当初住的,现在她不知道在哪里。
这里在拆迁,几十座破旧的老建筑都将被推倒。
推土机现在离我100米左右,女老师这个木房也许明天就不复存在了。
其实我算个苦孩子。
父母快40岁的时候才有我,我刚上班两年父母就恩爱着相继走了,父亲快死的时候才告诉我我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在本市住,叫我有困难去找他。
我真的去找到大哥来办父亲的丧事,大哥很老,女儿都19岁了。
大哥对父亲的尸体满脸冷漠,只是出了钱买了块墓地给父亲就罢了。
倒是大哥的女儿常来找我,一来她觉得我算是她的同龄人,有话可说,二来是她要用我的电脑,她在不停地打求职信。
我的房间里能感觉出来我的苦。
家具简单而陈旧,烟味很浓,床上和桌子上都是我的书籍纸张。
我是秘书,给领导写各种材料的秘书。
我们局长有两个秘书,一个是漂亮的女生,专门抛头露面用的,一个是我,专门屋里写字用的。
所以我可以时常在家里工作,领导发给我个手机,随叫随到,好在局办公楼离我家只有500米。
局长来过我家,很感慨,说我苦。
我大哥的女儿来我这里,也很感慨,帮我收拾了两天房间,然后对我说,老叔你好苦。
我的苦表现的很具体,家里并不来什么人,屋子里我不爱整理,吃饭和睡觉都随心情而定,冰箱里大多数是可速食的包装。
床上的被褥通常是不整理的,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也是满满的。
只有我的卫生间是另一个天地,明亮洁净,浴巾浴皂全是高档货,大镜子和一个防水图片是配套买来的,镜面是从不起雾的,图片是一个袒露双乳的美人。
大哥的女儿第一次去卫生间的时候呼叫起来。
出来时候看着我,象是看一个动物。
她说:
“老叔你好自恋哦!”
我的家里来了个我的晚辈,她说我自恋。
她来我家那年,我24岁。
大哥的女儿领了好多自己的女同学来过我家,每次在她有这个行动之间她都会头一天来一趟,把我的房间里外给整理一次。
从我24岁到25岁,大哥的女儿为我买了6筒空气清洁剂,并为我买了个好用的刮脸刀。
她对我说,她没有太多的钱,不然就会买20米素色的涤纶布,做成一个颜色的床罩窗帘桌布沙发套,那样屋子里就会马上换了一个风格,就算办喜事也不寒酸。
我没吭声。
20米涤纶布我买得起,但我想像不出来一个协调整洁的房间和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对我有什么不同。
“老叔你谈没谈过恋爱?”
大哥的女儿这样问我。
我说没有。
“那,女孩子你不喜欢吗?”
大哥的女儿又这样问我。
我说喜欢,但没找到我特别想喜欢的。
“特别喜欢的?是什么样子的?”
大哥的女儿再问。
我没说话。
眼睛瞄了一下她的胸口。
大哥的女儿发育不错,身材还好,但胸部并没有我原来的女老师那样饱满。
大哥的女儿看见我的眼光了,脸红了一下,没往下问。
她说我自恋,是有些道理。
我的长相不是很好,成人之后更不如16岁以前有模样,我很瘦,对自己的模样自卑,尤其是局长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女秘书来做我的替身,或者说我是做了那个女秘书的替身,我就更自卑一些。
我听说了,局长在一个场合里说,他只有一个秘书,是个多才多艺几近完美的人,而那天以秘书身份出现在他身边的就是那个女生。
我听了很不好受。
在心里不平衡的时候,我自卑的程度是最叫自己难过和难以承受的。
我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安慰久了,我就自恋起来。
这个发展性格的势头我无法控制,我只有些所谓的才华,而别的一无所有。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得到一份属于我的爱情。
我开始手淫,很强烈的很主动的那种,所以我的卫生间里才那么不同反响,才那么大地和房间里形成反差。
我手淫,就在卫生间里,洗澡的时候。
这些,大哥的女儿当然不知道。
但她说对了些我的特征,毕竟是亲戚,她能体会我一些。
“你得找个亲人。”
大哥的女儿对我说,
“不是我这种亲人,是能守侯你一辈子的亲人。”
工作的压力一直很大。
局里面精简,下来了很多人,我工作的比较出色,被留下来。
但党委那边的秘书工作,加上局工会的部分工作,全在改革中落实到了我的头上,我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我十分盼望周末,一般来说我在星期六可以自觉地加班完成未尽事宜,只在周日,才能蒙头大睡到中午。
下午我开心,我喝啤酒我洗澡我手淫,我放大音响听音乐,我上网随意找个聊天室假装帅哥骗女孩子。
我只有一个常来常往的邻居朋友,叫大顺。
住楼上,和我隔一层楼板。
他叫我上去时就在家里跺脚。
去年有半年他不怎么跺了,有女朋友了,有时候夜里我能听到一些声响,贴近暖气管子时听的更真切。
他女朋友叫床很好听,声音不大但口齿清楚,一般“恩”的时候多“啊”的时候少,极为少数的时候会滔滔不绝神智缥缈地胡乱呢喃不止。
我脸红心跳不起来,但还是愿意怀上一些犯罪感在夜里倾听一番,直到我感到无聊感到自己在荒废睡眠。
大顺问过我夜间听到什么没有,我当时没想提起他女朋友的呻吟,满脸无辜和清纯,
“什么?夜间有什么声音吗?”
见过大顺的女朋友,圆鼓鼓的脸,不丑,说话时老是想趴在大顺背后说。
这女子绝对不是本地人,嘴里带着一些“呲呲”的口音,倒也显得甜生。
大顺女朋友的胸很大,比我从前的女老师的胸部大好多,是可以叫人窒息的那种。
一般男人自己有了马子以后常对单身哥们儿比较亲近的话题就是“你也不小了,将就找一个算了”。
大顺就是这样。
大顺误会了一回我大哥的女儿,以为是我的女朋友,他瞪大眼睛当场问我怎么泡到这样年轻标致的妞儿,被我狠狠地闷了一拳。
给大顺自己弄了个大红脸。
大哥的女儿倒没说什么,不过大顺倒是没向我打听我大哥的女儿的年龄及其他,我说你省吧你,锅里有吃的,你瞧盆里的干吗?一般周日,我干完了该干的,也开始无聊地翻看旧照片。
我最爱看的就是中学的合影,那是张六寸大的黑白照片,里面有我的女老师。
我看的时候就老想着她挺着大肚子在学校操场上晃的样子,那个样子曾经给我刺激很大,青春期里我发呆了好几个星期,老琢磨着那肚子是谁给弄起来的,是怎么弄起来的。
看照片时我还喜欢把记忆往前返,去想女老师喷在我脸上的香味儿和她衣领里饱满的乳房。
但我现在能及时发现自己在发愣,一般不会失态,因为我不认可自己发愣下去。
我上网,我能找到我想看的东西,周日的网上,有我的情色。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在网上塑造自己。
我长的丑,而且很瘦,我不具备在太阳底下暴露自己来吸引女孩子的能力,我在网上则能。
我讨厌网络上的诚实,因为我要是诚实就会和生活中一样遭遇“遗忘”。
我不想被所有的角落遗忘,毕竟我有些才华,我能为局长写出色的报告,也就能在网络上靠我的文字吸引女孩子。
去年夏天开始,我在网上的签名中特别提示了一句:
“只等女孩子交谈”,然后把春情粘贴到网络上,幻想着自己伟岸、硬朗,幻想着来找我聊天的全是口中能溢出体香、乳头翘翘的女孩子。
我会被女孩子的留言激动和激励,至今还是。
大哥的女儿继续为我领来些风华正茂的女孩子,但尽管我房间里被她布置的很象个整洁的场所,尽管我已经自如而不自卑地面对女孩子们,我仍然没让大哥的女儿如愿以偿。
她的同学、朋友们都表示出无法忍受我这样的年轻男生做为恋人和她们同登市容。
我其实早知道,死去的妈妈爱怜地抚摸过我,拥抱过我,再就是我的女老师捧过我的脸颊,而后,我就没有指望谁能亲近我,象我的亲人一样。
现在我等于有大哥的女儿做亲人,但我明显地看出来她在可怜我。
我真的很丑。
16岁的时候我没有现在这么丑,那时侯我竟然有信心注意自己的形象,竟然有女生写给我纸条。
我在有一天问我大哥的女儿,我是不是看上去身体在萎缩或者退化,我差一点想问她手淫是不是有害我的健康,但我后一个问号没说出来时,大哥的女儿对我生气地说:
“老叔你有病!”
这个时候所说的“有病”是一个感叹词,并不是指我身体有病,而是指我的思维上反常了。
我对汉语理解的很好,知道大哥的女儿是友善地说出来这句话的,但我心里真的为这句话沉了一下。
局长的漂亮女秘书曾经也对我有过这样的评论,那是有一回大家在局长办公室一起吃中午饭,局长关心群众生活,问了我二十几了,我说我二十四了,局长问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我还没想过有女朋友呢,局长的女秘书就对我说:
“你呀,是不是有病?”
当时局长大笑不止,我也呵呵地挺随和。
我又解嘲一番,说我长的其貌不扬的,女孩子不喜欢。
局长那次说:
“再丑的男人也会有人喜欢的。”
我心里说,就是就是,我要是局长,女秘书超过18岁都免谈。
我比我的局长要高不少,我一米六八,局长最多一米六五。
大顺的女朋友和他维持了半年多,就吹了。
我没打听吹的原因,反正大顺又重新多次地问起我大哥的女儿的时候,我用拳头再次要打消他邪恶的念头。
我说大顺你要硬要管我叫老叔你就叫,但别打我大哥女儿的主意,人家是好人家儿女,你和你的马子夜夜哼哼唧唧地干够了,现在又来找纯情少女玩弄,我操你大爷。
大顺得知我听到了从前夜里的动静,就讪着脸没往下说。
看出来他也是受到了一定的打击了,没准儿爱上那个马子了就叫人给甩了,没准儿也刻骨铭心。
后来的不多日子,大顺恢复过来了元气,言谈话语里骂他的那个马子“就他妈的为了钱”。
我说,哦,我早体会出来女人的不可靠了。
我的卫生间里那幅防水画上的女人,乳房是我自认为最象女老师的乳房的。
我在看到了女老师的乳房之后,又多次观察过她穿外衣胸前的形状,体会出来她的乳头一定是微微上翘的,乳房的下沿一定是浑圆的。
我对我妈妈的乳房印象已经彻底地模糊了,成人以后,我只见过了一次真实的乳房,那就是女老师的。
虽然看的不是全部,但那立体的效果叫我终生不忘。
色情片我在VCD里看在网上看,但所有的女人用乳房都不可以给我冲动。
我犟的很厉害,认定了女老师的是最性感最完美的了,就别无取代。
女老师生了孩子后还当老师,我曾多次去学校看过她。
她的胸部已经不挺拔了,腰也有些粗了,脸也有些黑了,但我看见她仍然激动。
她不知道我的心情,我找借口帮她把一些东西拿到她住的木房子里,然后对着她傻笑,她仍然不明白。
大哥的女儿用我的电脑打了上百份的求职信函,打印了,拿到市里面各单位。
终于她上班了。
她买来了好多酒菜,和我喝的大醉。
她喝醉了对我说:
“老叔你真够哥们!我以后来你家就不会那么频了,你想我就打电话给我,我在酒楼当三陪了,骗钱花了先……”
我也醉的可以,连想洗个澡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睡在地毯上,大哥的女儿睡在床上,半夜醒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她脱光了身子睡在那里,我看见了大哥的女儿半裸的乳房,上来一阵心疼,心想这么纯洁的身体明天却要当三陪了,这世道怎么这样他妈的不公平!这是我成人之后看到的第二个女人的乳房,这两次,这两个女生,都把我心给弄痛了。
去年秋天的时候,一辆漂亮的小货车给我送来了一个箱子,箱子方方扁扁的近两米长。
我交给送货的人提货单,签了字。
这是我迎娶的新娘。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箱子搬到屋里,以最快的速度拉上窗帘,我把电话关了,把门反锁好,要揭我新娘的盖头。
在没有女人又没有可能及时地找到女人的时候,我想把自己对自己的猥亵变的立体一点感性一点。
我感到我在骨子里对自己的失望和对女人的失望,我又不愿意消失应有的快感。
我点名要那个叫“史黛芬妮”的,我用了半个月时间对“史黛芬妮”进行了解,包括她的身高三围,温度力度等等。
我叫她在网上给我展示了部分特长,便决定要娶她。
我是看到她头一眼就心动的,原因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是她的乳房和我的女老师几乎一样,就是说,她的乳房长的很象我的卫生间里那张防水画上的乳房。
准备这场婚娶,我花销共4000元。
我心脏开始狂跳。
我把木制的箱子小心地撬开,起钉子的时候发出的“嘎嘎”的刺耳的声音,更叫我几乎昏厥。
我挪开上面的木板,里面是一个漂亮的皮革长箱,上面捆扎着三道粉色的绸子。
我捧出皮革长箱,很有些份量但我仍然是捧出来的而不是搬出来的。
我把皮革长箱放在地毯上,端详这个棕色的东西。
我开始收拾空下来的木箱,没有马上动手解开粉色的绸子。
我把空木箱放到阳台上,清理了地面上的少许异物,坐在皮革长箱的旁边,点上了香烟。
这支烟是我会抽烟以来抽的最浪费的一次,我只吸了两口,就狠命地把烟卷儿拧在烟灰缸里,快速地解开那三道粉色的绸子,轻轻地揭开我的新娘的面纱……我那一刻惊呆在地毯上,我是跪在那里的,惊呆的时候我竟虔诚地调整了我跪的姿势,让自己跪的更绅士更规范。
“史黛芬妮”哦,真是“史黛芬妮”啊。
她不说话,她要是说话,我会找她签名的。
我看过她的电影,我知道美国的小布什也熟知她的名字。
她闭着眼睛睡在那里,身上穿的是一件丝制的睡袍,线条显露的十分明显。
我把她抱起来,慢慢地放在床上。
我怕惊动她的睡眠。
她的身体柔软弹性,但就是有些冰冷,我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小心翼翼地给她理弄了一下头发。
哦!我有了个女人!我等待傍晚的来临,好在离天黑只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我能忍受。
我破例自己煮了饭,破例打着口哨洗澡,并且,我破例没在洗澡的时候手淫。
我得积攒我的精液给我的新娘,我要当个称职的新郎。
我感觉这个娶嫁简单的有点另类,但我还是喜欢这样。
这个感觉我需要,我屋子里从此有了一个我的女人,就算偷偷摸摸的,我毕竟有了。
我思前想后地分析了好多年女人,我觉得这个我偷偷摸摸娶来的“史黛芬妮”,是我的最大安慰。
正好晚8点,我关了灯。
我关灯是想迷惑大顺或者大哥的女儿或者局长谁谁的常来不常来的人,等于对外说,我不在家。
我窗外有三盏路灯可以从不同的方位照射到我的房间里,我的墙面是白色的,窗帘大开的时候,屋里照旧有些明亮。
但路灯的光色风格不同,给屋子里造就了很多冷色调的暧昧。
我把一支笔型的电筒放在床上,那是局里前年发的年终纪念品,我准备物尽其用。
我不免有些羞涩感,
“史黛芬妮”还是闭着眼睛,没看我,但我赤裸在她的面前时,我明显表现出了不安。
我想我得说点什么,我喊不好她的外国名字,又不敢轻易把她叫成我的女老师的名字,我把她的名字简称成了“芬妮”。
轻轻地在嗓子里叫了一声,又叫了一声。
我便壮了些胆子,毕竟“芬妮”老实的象个睡觉的猫眯。
我有些颤抖地脱下她的睡袍,抚摸她的嘴唇,乳房,大腿,我把手插进她的金发里面,在她的反骨上按了按,
“芬妮”被我慢慢地唤醒。
“芬妮”醒来后的身体是温热的,表情十分安详,听话的乖样子,眼睛很大,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象是渴望我的亲吻。
她的身体有CK的味道,我受不了,一下子把脸埋在她的胸口。
我听到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我抚摸中捏住了她的乳头,我在微微地用力。
我听到她连续不断的呻吟声,身体开始颤动。
我不能把持自己,把早已坚挺了很久的兄弟放进她的身体里。
我感觉到了她规律的收缩,我放肆起来,亲吻她的唇舌,紧搂她的腰身,强力地进取着。
芬妮随着我的颤动而颤动,双手也紧搂住我的脊背爱抚,并发出些动人的声响。
我很幸福。
我愿意在“芬妮”的“包围”中。
我快乐。
我自己感觉出我的变化。
大哥的女儿来过两三次,看到的是我整洁的房间和快乐的神情,她猜我在谈恋爱,嚷着要看看老婶的模样。
我当然不能说我有“芬妮”,我很高深莫测地笑,大哥的女儿说我笑的样子好帅,我要是以前就有这样的笑容,她的女同学早就会忽略我身体的单薄而和我交往了。
她还缠着问我,直到我问她三陪做的累不累时,她才变成了哑巴。
我感觉中,我的生活是被扭曲了的。
我早在没有“芬妮”的时日就仔细地考虑过自己的生活,但我得出的结论是,我这样扭曲地生活下去,并不伤害谁,没有给社会造成负担和麻烦,只是靠寄托来平息了我的相思和淫欲。
我象所有的有志青年一样,想通过沉重的思索来找到让自己也让民众满意和接受的答案,但我没有找到。
我去理解为时势造就,到这个时代就会产生这个时代的东西,而我就是这个东西,
“芬妮”就是这个东西。
仔细想下去,大哥的女儿也是,我的局长、女秘书都是,连大顺都是。
大哥的女儿把自己的职业躲藏在谈笑的后面,局长和女秘书幽会的地点永远不是局长和老婆的大房子,大顺让女朋友拐走了五千块钱也直嘱咐我别在他爸妈面前说走了嘴,而我呢,和“芬妮”的做爱是个十分难说出口的故事。
是,是时代造就了我们。
我的工作在夏季里相对比较清闲,局长和女秘书去泰国了,书记在老干部疗养院疗养,我去局里只是看看工会主席有没有什么临时的任务,但工会忙着走门窜户安慰下岗工人,安慰下岗工人是不用什么文字的东西的,我就真很清闲。
我和“芬妮”做爱,一天做两次做三次。
我变换着花样和她做,我闻到她的香味就兴奋的不得了,我舔她的唇舌,舔她的阴阜,连后庭也不放过。
“芬妮”能在我插入她的嘴中的时候,用舌头包裹我,在我插入她后面的时候,把肌肉收拢的更紧。
我还是最爱她的乳房,我抚摸不停,只要在床上躺着,我就揉摸她的乳房,我喜欢听捏她的乳头时她叫出来的那声呻吟。
我不停地产生着心跳。
我定做了一个两米高一米宽的衣柜,立在我的电脑桌的旁边,正好把我的床和电脑隔开。
这个柜子我上了锁,里面藏着“芬妮”。
大顺来我家时有时候敲门敲的不耐烦,说我开门的时间太长。
我其实正在和“芬妮”做爱,我得容出时间把“芬妮”锁进柜子里,整理一下床面,穿上睡衣,在悄声拉一下卫生间的水箱,然后开门告诉大顺:
“对不起,我拉屎呢。”
大哥的女儿也赶上一回,我用同样的方法骗她,但大哥的女儿是做三陪的,进屋以后闻到了比较奇异的香味和比较腥甜的精液味,她再三问过刚才哪个女的来过,是不是“老婶”来过刚走。
我嘿嘿嘿。
也就打发了她。
我时常还是上网,找些新奇的东西读读看看。
我还是把些个散文放在网上,在无数的女孩子的读后感里找快感。
我依然安静地生活着,吃着方便食品写着官话的材料。
不同的是,我不再手淫了,不再在洗澡时死盯着防水画发呆了,也不在去想为什么女老师被什么人搞大了肚子了。
其实“芬妮”的双手也很温柔,也会在我的脸上很有节律地抚摸。
我每次都是自己把她的双手按在我脸上的,那时候,我想的还是我的女老师,并且有几次对着“芬妮”终于叫出了女老师的名字。
时间过了差不多一年。
我的一次疏忽让大顺发现了我的秘密。
我有坐骨神经疼的毛病,疼的时候昏天黑地的,行动不便。
我搂着“芬妮”在床上疼的时候,大顺敲门。
我忙乱中把“芬妮”藏进柜子里,回手没关好柜子门,大顺叫的厉害,我就忙着去打开了。
大顺说“快快快,网上看看美国给撞成什么德行了”,就自己坐下上网,边连接边给我讲美国大楼叫人开飞机给撞塌了,电视都报了,网上能有更多的新闻可以看等等,我说我对美国没兴趣我坐骨神经疼我得趴着。
由于疼痛和美国事件分散了我的精力,我趴到床上的时候把柜子门没关好的事情就给忘了。
大顺拨号连接不上,他说是不是电话线没接好,就蹲在地上捋线,他捋到衣柜门里露出来的一根电线一拉,衣柜门开了,
“芬妮”一丝不挂地砸在大顺身上了。
我随着大顺的一声惊叫扑下床去,抱住“芬妮”又塞进衣柜,回头摇晃大顺,大顺给吓死过去了,脉,狂跳不止,人,却没气了。
大顺吓着是真给吓着了,但在我撅着病腰给他喷凉水压肚子人工呼吸后,他在懵懂中醒来了。
我知道这事情可再躲不过大顺了,瞒着藏着实在是个压力,我便说了些我认为该说的,算是招了供,以安抚大顺的心惊肉跳。
大顺恢复之后,不出我所料地要仔细地看看“芬妮”,我坚持要给“芬妮”穿上睡袍才让他看,并再三强调这个“芬妮”是个高级的模特,不能做别的,又再三提醒大顺不要试图摸“芬妮”,吓唬大顺说“芬妮”有视觉识别,不认识的人抚摸她会遭到电击的。
大顺满口答应,回身去卫生间回避,我赶紧给“芬妮”穿衣服,然后叫大顺出来看。
大顺的嘴张的好大,脸上洋溢出少有的春情来。
我敢说大顺没有看过这么美的女人身体,更没看见过金发碧眼的外国妞。
他呆在那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了些什么。
他无意中露出来了一些劣根,冒出来很多脏话来。
他说:
“我操,这老外也太性感了,我操,这逼娘们儿怎么长的啊!我操,我操,我操一下这娘们儿死都无怨无悔了我!我操,你刚才象诈尸似的吓我一大跳,我他妈的知道你这么美我直接就搂住你了我!操!这皮儿可真他妈的嫩耶!……”
大顺说话间往上凑,被我给拉住了。
“我说再说一遍能看不能摸,危险着呢,高科技的东西!”
大顺反应快,马上问我为什么给“芬妮”穿衣服,
“她是死人一个,你替她遮的什么羞?”
我说看上去不雅。
大顺说:
“我操!商店里的衣服架子我看的多了,身上光光的就有个形状就是了,难道她长毛儿的?”
我说不不,不长毛儿,但,别的都长着呢。
大顺开始用色迷迷的眼神看我,围着我转了半圈。
他突然扑向我,把我挤在墙角,用手臂卡住我的脖子:
“小子,今天你要是不让我看个明白,我今天就让你难受难受!”
我坐骨神经这时候“嗖”的一下跳动,疼的我一咧嘴,我说:
“大顺你别胡来,我得趴床上,疼的要死,但你要碰“芬妮”,这是真不行,她是智能机器,眼睛里只有我,你碰她她能给你电昏。
”
“那你把电给我关了!”
大顺说。
“我关不了,早晨刚充完电,现在放电至少8万伏直流。”
我继续撒谎。
“那你去脱她衣服,我看。”
大顺不好对付。
“你是外人,我当着外人脱她衣服,我照样被她电。”
我推着往下编。
“我操!”
大顺骂道。
“大顺这“芬妮”你不能操。
”我说。
“我操你!”
大顺气急败坏了。
之后的日子里,大顺便更多次数地来我家了,我和“芬妮”在白天是不能做爱了。
我再三嘱咐大顺千万别对任何人说,这是不好解释的事情。
大顺的意思是,要说家里摆着个漂亮的模特胎具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有智能的“人模子”很少见。
他没完没了地追问我这东西怎么个来路,有什么功能,我说我还没被授权使用,是局里从国外进口的,先放在我这儿了。
大顺知道问不出来究竟,色迷迷地看我看“芬妮”,那口水好像都要流出来似的。
大顺说不用藏着掖着的,大大方方地摆在屋里当艺术品,完全够资格。
我说摆着可不行,谁摸了她打谁。
大顺说那就别充电啊。
我说不充电怕返潮。
其实我心里想的也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继续在扭曲中活着,我肆意地让扭曲发展着,不想控制扭曲的力度。
我从心里喜爱我的“芬妮”,我容不得别人碰她。
除去我对性的依赖以外,我把感情也寄托在这个听话的顺从的“女人”身上。
开始的时候对她的形象不习惯,但我好像十分熟悉她的乳房,我就把爱情和激情针对了她的乳房。
我让她做出弯腰的姿势,我坐在地毯上从她的下颚那里看她的乳房,真的和我16岁见到的女老师的一样!我甚至想自己去商店给她买一个高档次的乳罩带上,要白色的,就象女老师当年带的那种颜色。
这段时间,我很安静。
直到前天。
前天是我们局长回来后的第一次局长办公会。
早晨九点钟我赶到局里开会。
局长的女秘书也参加了会议,并和我做在一起。
她膝盖上放着个从泰国带回来的笔记本电脑,尝试着想用电脑打字的方式做会议纪要。
我问她学习打字多久了,她说才一个月,我说你开玩笑吧,这样的速度怎么能跟得上!她说局长对她说功夫不负有心人。
我说那你玩吧,你那纪录局长可以不看可我这个纪录可是实打实的必须一笔不漏。
女秘书笑着自己摆弄着,但会议开始以后她却不停地问我“为什么是繁体字”、“为什么找不到这个字”、“怎么打“女”字”等等问题。
我叫着姑奶奶,求她等有时间再向我学习,我说现在真的没精力。
她嘻嘻和我笑,说童男子的精力旺盛,能应付很多同时到来的事情才对。
我想和她说“你真是个傻逼”,但由于太忙,终于没说出口。
由于忙碌,我关了手机整整一个上午,中午局长又要和大家吃团圆饭,我便留在局里享受快餐。
席间女秘书再次求教于我,并发誓一定要学会打字从而从根本上取代我。
虽然是一句半玩笑的话,但我听来十分刺耳。
我丧失了很久的自卑感突然又出现了,往日自恋的个性也同时恢复出来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局长的电话铃声响了,才提醒我打开手机。
我的手机里有三个留言,都是大顺打给我的。
第一个是“哥们儿快回来,你家漏水啦!”
,第二个是“楼下的不干了,嚷嚷着要砸你家玻璃进去关水管子!你他妈的死哪去了?
“,第三个是”我没辙了,我只好从阳台进你家了,我都告诉你了,你回来可别怪我砸了你阳台窗户啊!不然楼下叫警察来一样砸你!
“我转身往家跑,局长和女秘书吓了一跳,在我身后喊的什么我都没听到,我出门开始冲刺,500米,拐4个弯儿,累的我心就在嗓子眼儿那儿了,差一点儿就要出来了。我根本没停脚地上楼开门,在楼下的时候都忘记了从外面看一眼阳台玻璃的惨状了,我就开开门,我钥匙插的特准,一插,一拧,一拉……大顺光着屁股正在“芬妮”的身上蠕动,可能是太着急,连衬衣都没脱,大顺吼叫着,没听见我开门进屋,自各儿在那里“嗷嗷”喊,我看见大顺把精液射在“芬妮”赤裸的肚皮上,连“芬妮”的嘴里也是。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几乎和我家漏水阳台被砸无关了。
我的血从脑后往头顶上冲,冲的极快,我感觉我耳后一阵酥麻,嗓子发咸。
我冲上去扑倒大顺,将膝盖砸在大顺湿漉漉的老二上,在他脸上狠狠地擂了一拳。
我没有打过架,不知道打人时自己会疼的很厉害,我的手臂传上一阵疼来,疼的有点钻心。
我大骂出口,说大顺你他妈的不是人你他妈的敢操我的马子,我今天废了你的鸡巴!我说着的时候膝盖很无情地顶在大顺的胯下,我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劲儿,反正大顺惨叫起来我也没松劲儿,直到大顺发现惨叫解脱不了自己,便疼出手来一拳把我击倒,顺势光着屁股骑在了我的身上。
“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啊你?他妈的你要废了我你?你他妈为了一个胶皮娃娃和我翻脸你?这东西就是给人操的!你还骗我?什么鸡巴模特!她那有屁眼儿有阴道会哼哼会收缩的,做出来就是给人操的东西!你当她真人了你!你泡不上马子你爱她了你?有本事你他妈的弄个活人回来过日子?弄个破机器人回来就是再高档再科技也他妈的不能给你洗衣服做饭生孩子!你傻逼你还骗我你!你别以为我是他妈傻子,这东西叫性交娃娃,就他妈的让操的东西!你他妈还骗我你!你以为我不会弄啊,那他妈开关在后脑勺上,一捏奶头就他妈搂紧你叫唤,你他妈当初听我在家操马子,我就不会听听你半夜干什么?你这个傻逼你!
“大顺怕我翻身再和他干,骑我身上掐住我的脖子,掐的特狠,掐的我喘不上气。他那还湿着的玩意打着弯摆在我衣服上,玷污着我的衣服。我的一拳给他嘴打破了,这家伙牙都红了。他不知道自己出血了,还继续掐我骂我。“我操你妈你竟然打我,我他妈为了你家别泡着,从阳台冒着危险爬下来的啊,你妈逼这是五楼啊,掉下去就玩完儿了你知道吗你!你他妈还打我!我操你这洋娃娃,也不过玩个玩具,你他妈打我?你这傻逼变态,你这傻逼找不着女人还真把玩具给当人了你!我他妈出去喊去,我他妈一喊你这辈子也别想安生了,你能成市报头条你傻逼信不信!我操你妈!你不是说你那娃娃电人吗?你不说他只认得你吗?你他妈的骗我你!我操她嘴了,她照样吸我,我拧她奶头她照样叫唤,你他妈敢骗我!我今天就给你公开了去!我操!你他妈变态你,你晚上叫她什么逼老师的,你他妈暗恋哪个逼老师没操着现在拿个娃娃来安慰?你他妈龟孙子你,挺出来去上人家啊?你操个胶皮娃娃过的哪门子歪瘾?”
我两个耳朵后面再次酥麻,脖子被大顺压的死死的但我仍然能感觉出来血往头顶上冲。
我根本说不出话来,我想我的脸可能成了紫茄子一样的颜色了。
我用膝盖在大顺的背上狂乱地猛击,但大顺也只是身体摇晃几下,我撞的越厉害他掐的越紧。
我觉得我快死了,大顺要么掐死我,要么出去喊去臊死我,反正我得死。
我挣扎着,嘴里“恩恩”地哼哼着,手脚狂乱,连抓带踹。
我胸口发烫,从局里冲刺跑回来到现在,我用掉的时间大概不到10分钟,而这10分钟里,我容不得自己做任何的思考思索,我在这10分钟里没有自己,好像连意识都消失掉了。
我在乱抓中摸到个什么东西在手里,我举起来就打大顺,在大顺的胳膊上打出一条口子来。
我抓到的是剪子。
大顺一看自己出了血,手掐的更用力了几下,说:
“你他妈还敢打!”
就挥拳头在我的脸上揍了一拳。
我疼,我想我真的马上就会死了,他再掐我一分钟我就会咽气。
我真的不想死,我得叫大顺放手,我就举起剪刀,在大顺的肚子上狠命地扎了进去!大顺倒下去的时候还小声地骂着我,直到闭上眼睛。
他的血流到了小腹上,把阳具染成了红色。
剪刀扎在他肚子上,他也没拔出来。
我的衣服上残留着大顺不多的精液和很多的血液。
我先是坐了起来,咳了好久。
等我不咳了,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我坐在地上,左转头看看床上满身污垢的“芬妮”,右转头看看趴在地上的大顺,又顺着门看看满地是水的厨房。
我哭不出来,虽然我真想哭。
我杀了人,我把大顺给杀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爬着翻床垫底下的钱,我翻出来一大把钱,抓在手里攥的变了型。
我又抓起一件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我破门而出。
临出门的一刹那,我回头看了床上仍然蠕动的“芬妮”,她嘴上身上全沾着大顺的精液,我不能再亲那张嘴,也不能再舔她漂亮的阴阜,甚至不愿意再去捏动她的乳头,我怕她呻吟出来是假的,是装出来的,是带着欺骗的。
我的女老师是在我猜想中被人搞大的肚子,我的“芬妮”是在我的眼皮底下给大顺奸污的。
我怎么也不能接受她了,她应该是我的,可她却给别人呻吟。
我破门而出了。
我只有破门而出,至于出到哪里,我不知道了。
我想我应该去局里,也许我应该去乡下,或者我去找大哥和大哥的女儿。
但我走的路却不是自己想的路。
我沿着楼下的小路走,转着弯走,我走的方向好像是我上中学的学校。
我意识到我不应该去上学,就又往回走,路上有一个下坡,我很省力地下了坡,就看见了眼前一片正在整改拆迁的老住宅,我很快看到了原来女老师住的木房子,我就走进来。
房子的门窗早被卸掉的,剩下的是长方形的一个个空口子。
屋子里有个破旧的洗脸盆,我翻过来它,就坐在上面了。
我一定是发烧了,我的手抖的厉害,而且麻木,我试不出来自己的体温,我感觉冷的厉害,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是凉的,只有胸口热的想吐血。
推土机在那边推啊推啊,使劲儿的时候推土机吼叫的很厉害,使完了劲它也小喘一会,所以我听到的是时而高昂时而低沉的发动机声。
这声音叫我很快困了,我想睡觉。
我把破脸盆放在墙角,坐上面挤在墙角里。
我立起领子,把头象征性地埋在衣领里。
我闭上眼睛。
习惯了在睡觉前和“芬妮”做爱,今天我也想。
我在昏厥中也想,在高烧时候也想。
我怎么杀了大顺呢?他是我结交了快5年的哥们儿啊,他就是个普通的流氓混混,他操了我的“芬妮”,也不犯死罪啊。
我好想和“芬妮”做爱,我应该把她洗干净,多洗几遍,用洗洁精洗,用我卫生间里那些高档的浴液和香皂洗,我完全能洗干净她的。
“芬妮”的乳房太性感了,通电后3分钟就和人的体温一样,柔软的一样,颤动的也一样。
“芬妮”呻吟的和女人一样,比大顺原来的马子叫的还好听。
我杀了大顺。
我亲手把剪刀扎在他的肚子里。
大顺好英勇,没有喊叫没有哭,一直骂着我闭了眼。
大顺是个英雄啊,他从阳台上怎么翻到我家的啊,五楼啊,掉下去就死了,哦,他就死了……好想和“芬妮”做爱啊。
好想啊。
我怎么连手淫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好久没手淫了。
这个房子太小了。
女老师怎么住的啊?和谁住的啊?哦对了,女老师什么时候搬走的?搬到哪里去了?16岁的时候,那次真的看到了女老师最美的部位啊,女老师的嘴里出的气味真好闻。
16岁我长的满可爱的嘛,怎么没有父母的孩子一定要越长越丑吗?大哥的女儿有父母,也是一家人,她怎么长的挺好的,连大顺都看上了……我去找大哥的女儿吧,这个小妞儿对我挺亲的,叫我好久老叔我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想起来她叫的可真甜啊,甜啊,有个亲人多好……哦,我把大顺杀了,我的天,我把大顺给杀了,我这衣服上全是他的血,还有精液。
我的天!我把大顺给杀了!我恍惚中打冷战,睁开眼睛看见脚下有个深色皮子的书,书上污迹斑斑。
我吹一下,看到书名是《圣经》。
我抖开一页,上面有几行注释我读出来了:*注1《马可福音》第14章38节:你们的心灵固然愿意,肉体却软弱了。
*注2《约翰福音》第3章19节:光来到世间,世人因自己的行为是恶的,不爱光倒爱黑暗。
外面推土机又开始吼叫。
有风穿堂而过,送来更响亮的推土机的吼叫,却吹掉了我手里没有攥住的书。
天黑以后。
我觉得我再睡在这里我会冻死。
现在是什么月份?刚秋天啊,夜里怎么这样冷!我抬头找门在哪里,我应该走了。
我抬头的时候,看见我的女老师从门口走进来了。
我忘记了叫老师,我弄混了我的女老师和“史黛芬妮”,我想把女老师的名字和“芬妮”一起叫出来,我想站起来。
我屁股坐在破旧的洗脸盆上,我听到屁股下面一声刺耳的尖叫,我坐漏了,坐在了地上。
附背景资料:
“NTB东方新闻网报道”中国福建消息:一名把邻居刺成重伤的许姓男子昨日向警方自首。
据悉,该男子通过互联网购得美国产“性爱娃娃”做玩伴,由于好友对其“性爱娃娃”进行了性行为,许姓男子醋意大发,将好友刺成重伤。
警方分析,越来越高档的“性爱产品”进入中国市场,使一些人对其产生依恋,造成性格扭曲。
舆论呼吁人们正确把握开放中的“肆意”倾向,并应在各领域加强新时代的人生观和人伦教育……【全文完】。